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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堇容。”赵恒煦推了杜堇容一把,杜堇容刚才飘忽的样子让人心慌。
“啊?”杜堇容从迷蒙中醒过神来,“陛下,珠子里好像有云雾一样,你看。”拉着赵恒煦,杜堇容指着里面的云雾,兴奋的让赵恒煦看。
赵恒煦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却一团糊什么都看不见。
32第三十三章
圆润的米色蜜蜡珠子里什么都没有,如果硬说要有什么的话,赵恒煦形容一下,那也就是珠子里的小细缝什么的吧。
“堇容你看到里面有云雾?”赵恒煦从杜堇容的手中接过手串,紧紧的握住,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珠子膈得手掌生疼。他早晨的时候明明带着手串出门,特意绕了远路,狠狠的扔进了太液池中,绝对不会有假,但现在本该沉在太液池内的手串却又出现在杜堇容的手中,太邪门了,弄得赵恒煦都怀疑早晨所做的一切仅仅是自己在做梦。
“嗯。挺漂亮的。”对身外物杜堇容不是很在意,看赵恒煦拿过去了也就不多说了,“陛下,十月底的恩科只开文举?”
“是的,武举需要花的人力物力太多,就算是隔了半个月再办也会造成混乱,毕竟国中未稳,很多东西做起来颇有些拙荆见肘的感觉,先开文举招纳闲才能士再说。”上辈子赵恒煦坚持文武共举,弄得文武都出现很大的纰漏,反而得不偿失,还不如武举放在来年,那时候国中稳当些,该除去的人大概也没了。
赵恒煦看着杜堇容,他的雄鹰应该在自己能够够得着的范围内展翅飞翔,武举之后就应该给杜堇容一个施展才能的舞台,那可恶的男宠之名必须除去,属于杜堇容的东西应该归还,渐渐的在世人眼中,杜堇容会是和他比肩站立最有资格的人。
“陛下,堇容想过,这一条并不好,不允许世家子弟参加科举。”这是有臣子递交上来的奏章,杜堇容替赵恒煦批阅鸡毛小事的奏章外,赵恒煦也逐渐让杜堇容看涉及国家大事的奏章,把自己的看法写在小纸条上。
“哦,堇容说说自己的看法。”赵恒煦感兴趣的看着杜堇容,杜堇容同自己一样不喜欢敝帚自珍的世家,世家霸占着资源,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对抗皇室,让更多平民百姓受到欺压。南征北战中,杜堇容看到太多世家子弟仗着自己的权势欺压百姓,十分不喜世家的嚣张跋扈。
“陛下,开科取士,主要的就是招纳闲才,打破世家对人才的垄断,对官位的霸占,但寒门子弟寒窗苦读,读书就是为了做官,眼界有限,做官后很容易被权势利益所诱惑,有一部分的人不是贪得无厌,就是被权利迷晕了眼,真正能够坚守抱负的人凤毛麟角。而世家。”杜堇容顿了顿,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干了,赵恒煦倒了一杯温开水递上,杜堇容自然而然的接过,抿了一口,“世家子弟从小被教养着做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利益,真心为朝廷者少,但他们眼界开阔,所想所思都更为大气,有着眼大局的观念,想来更加容易为国家贡献力量。”
感觉到赵恒煦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杜堇容脸羞恼的染上红晕低垂下头,声音也小了一些,“陛下,堇容说的多有不对,请您不要见怪。”
“我怪你什么,我的堇容说的很好,世家有世家的好与坏,寒门子弟有寒门的窘迫和优势,堇容分析得很好,像……”翻了奏折看了一下,是吏部左侍郎左峰送上来的,“像这本奏章中所说,将世家子弟拒在科考之外,也是给寒门子弟创造机会,毕竟世家有更多的资源培养更多的优秀子弟,这是寒门所不能够比的,让世家参加科举,最后说不定前三甲都是世家出来的。”
“是堇容想得欠妥了。”杜堇容心中敲头,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堇容想到了,但是没有深想而已。”
赵恒煦和杜堇容二人讨论着国事,间或说些家事,言笑晏晏,外面的大雨劈哩啪啦的下着,那么的大,却不能影响他们二人的心情。
大雨在第三天的时候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仿佛是在嘲笑赵恒煦多此一举的主张,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不得而知,但在朝廷上明里暗里的说陛下做事情容易冲动、考虑不妥的大有人在,赵恒煦都一笑了之,看着外面稍微散开些的云层,还有貌似逐渐减弱的雨势风势,翘起嘴角笑了笑。
“陛下,您为了百姓着想真的很好,未雨绸缪未尝不可,大雨不下不造成伤害不是更好,得有更多的人受到灾害。”杜堇容站在赵恒煦身侧,一同看着外面的风雨。
赵恒煦脸上的笑容变得灿烂,伸出手搂住杜堇容,脑袋放在杜堇容的肩膀上蹭了蹭,感叹:“又有多少人像堇容这般想啊!”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层,灾难不来不是更好,就算是他所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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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会沦为笑柄,那也是未雨绸缪,总比灾难来了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来得强。
“肯定有的,只是他们没有说而已。”杜堇容轻轻的说道。
掖庭殿平秋所,元宝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赵叔就笑着行了个礼,“赵叔,公子让奴婢来看看你,给你送些东西,天冷了,赵叔的手肯定开始麻痒起来,公子让人谋了好的膏药,您平时多用用。”
“元宝公公不用行礼,奴受不起。”赵叔笑着接过食盒,眼眶有些湿润,“劳公子挂念了,奴在宫中生活的很好,白御医还给奴配了膏子,一痒就用了,手指现在好得很。”
“赵叔,当得当得,晚辈给您行个礼有什么受不起的,您说受不起可不是折煞奴婢吗?”元宝笑着指着食盒,“里面还有郝依刚学会的做的荷包,给您和郝仁的。还有几样点心,都是您爱吃的,公子特意让奴婢准备的。”
“嗨,公子还为奴劳心,真是,真是……”又有几天没有见到杜堇容,赵叔心中甚是挂念,郝依又受寒伤风了,不然还有这丫头时不时过来说一下公子的情况。
“赵叔,让公子知道您这般不是要难过吗!东西起来吧,有什么要奴婢带给公子的,都拿出来的,不用急,连天下雨的,陛下也给奴婢放了小半天的假,奴婢就在这边过了,赵叔可不要嫌弃奴婢麻烦。”
“怎么会,怎么会。”赵叔高兴的拎着食盒进去了,他有好多东西要给杜堇容。
今天赵恒煦上完朝后就回了福宁殿,不去哪里了,让他送东西到平秋所也就顺带着给了他小半天的假,吃了午饭再回去。平秋所内目前住着四个人,赵叔、郝仁、武善终和白芷,赵叔和郝仁是因为杜堇容才进的宫,武善终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典型,锦衣卫主要的办公场所在掖庭殿的外殿,他为了方便也就住进了平秋所,白芷也是孤身一人在京中,身边也没个亲人,生活自理上典型的无能青年,为了方便照顾杜堇容、接受赵恒煦的传唤,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宫中。
元宝、郝仁、武善终、白芷,四个人正好凑了一桌麻将,天雨无事,还有什么比码长城更加快乐的。霹雳啪啦,洗麻将的声音比外面的雨声可要大多了。
“武大人最近如何啊?”元宝扔了一张白板到中间,在陛下面前胆小懦弱、始终当自己是空气的元宝,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可是相当的有大总管的范儿的,特别是刑罚上,因为有了他,宫中的慎刑司可谓是找到了发挥自己光和热的机会,他更是和武善终一起研究刑罚,好多已经被锦衣卫采纳运用过了,他现在问的与其是武善终最近的情况,还不如说是他在询问最近新弄出来的两个刑罚效果如何。
武善终摸了一张牌,不满的骂了一声婊、子,武善终那就是表面的书生,和元宝一副可欺的包子样十分的想象,两个都是“表里不一”的,武善终的心狠手辣在日后会不断的被人提及,光一个淡淡的毫无情绪的眼神就可以吓坏很多人,不过武善终对赵恒煦的衷心,就像是元宝对赵恒煦的衷心一般,日月可鉴。
“奶奶的,老子最近手气真差。”武善终骂了一声,然后才回答元宝的问题,阴鸷的笑了两声,“元宝公公想出来的真是高,那两个法子用了,不用差役劳心劳力就让人招了,真是厉害。”朝元宝竖了个大拇指。
元宝谦虚的笑了两声,“郝仁,你又碰咱家的牌,艹。”不满的叫了一声。
武善终提的两个方法分别是假放血和关小黑屋,特别是那关小黑屋,把人往里面一推,没有光看不见尽头的房间,除了自己踢到东西发出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用手触摸可以摸到骨头架子、人大腿躯干等,空气中仿佛有腐烂的臭气,无论怎么奔跑都碰不到墙壁,黑暗,无尽的黑暗。在人快奔溃的时候,锦衣卫的出现那就是救星啊,这时候问什么是什么。
郝仁挑眉,这几天为了大雨修缮房屋的事情,他可是天天带人出去跑,都不知道卫所里又有新的花样了。“那骨头,大腿的是什么,总不能真的是人的吧!”郝仁看起来是个正直憨厚的好青年,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着呢,都说牌品如人品,就郝仁连打牌都用战术,把对手的牌记得一清二楚,肚子里还真不是白的。
“哪能啊,这不要臭死啊,都是假的,几根烂木头,一堆扎成人形的稻草。”武善终又骂了一声婊、子,这是他的口头禅,他不骂娘,因为老娘在他的心里面是神圣,“老子的牌,郝仁你这个只吃不出的混蛋。”
郝仁咧嘴一笑,看起来那么的纯善。
“等等等,我想好了,我要出这张牌,二筒,二筒。”
“……”
“……”
“……”
元宝抹了把脸,问另外两个,“我们打了几圈了?”
“好象有两三圈了。”武善终不确定的看向郝仁。“喂,你不是记牌嘛,怎么把他给忘了?”
郝依无奈的摊手,“和你们说话忘了。”
白芷无辜的看着他们三个,“你们怎么不出牌啊,刚才还催着我出,我想了半天出了。”指着方方正正的放在中间的二筒,“二筒,二筒,你们要不?”
“……”
“……”
“……”
33第三十四章
在白芷的坚持下,他们继续打麻将,顺便侃大山,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大雨上。那天群臣商议之后,效率十足的得出一系列措施并迅速的执行,短期内将京城所有的房屋修缮一新那是不可能的,国库也没有那么多钱来支撑,但是将各个坊市大致的排查一遍,张贴告示,告知京城百姓相关注意事项,这些还是可以做到的。
“思恩坊的坊长十分凶悍,一双虎目不怒自威,手上功夫也十分了得。”此次行动,是让锦衣卫、顺天府尹共同执行的,顺带着也是提高锦衣卫的知名度,郝仁这个名字短短三天之内已经在世家公侯的心中滚了一遍,去查他的个人资料,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一页,毕竟是普通人,这些简单的生平够了,倒是大家对郝仁之前的主子杜堇容更加感兴趣,就是和杜堇容以前一起共事的人也不了解这个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的年轻人。
郝仁要做锦衣卫副都指挥使,当然不能够再背着奴才的身份,他的奴籍已经消了,但是为了感念杜堇容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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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再造之恩,郝依依然是奴籍,在出嫁之前就在宫中尽心的伺候杜堇容。
提到杜堇容,大家首先就嘿嘿一笑,不就是皇帝的男宠嘛,但是冷静下来,大家发现这男宠之名虽然早就跟着杜堇容,但并没有真正的得到过证实,也是,谁能够去掀皇帝的被子,看下面躺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思恩坊的坊长,不厉害些镇不住那些个地痞流氓。”武善终随手扔了一张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郝仁拿起牌,歉意的朝自己一笑,“婊、子的,你还给不给人活路啊。”
“唉,我都不想赢的,谁让指挥使您大方。”郝仁摊开牌,无奈的摊手,他都赢得不想赢了。
“那坊长是个人才,就是身上匪气太重,难以驯服,可惜了。嘿嘿,还是陛下高明,如今此事做的,既可以充裕国库,又可以稳定京城治安。”
“陛下英明,我等小人物只要跟着陛下做就行。”
类似于思恩坊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多有地头蛇藏于其中,搜出来的金银玉器不是一点点的事情,锦衣卫都趁着大雨就着夜色一点点搬走了,最最主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抄家”还不用还的。
“元宝公公,这是奴要带给公子的东西,劳烦公公了。”赵叔拾了很多东西出来,有他闲来无事的做的衣服、鞋袜,做的咸菜疙瘩等,心中知道这些东西公子恐怕是用不上了,但是……赵叔抚摸着新作的一身衣裳,湖蓝色的普通儒衫,料子不是顶好,但甚在针脚细密,每一针每一线都含着赵叔浓浓的关爱之意,公子会喜欢的。
“赵叔客气了,给公子带东西,奴婢怎么可能劳累。”元宝笑眯眯的推开麻将,其他三个瞄了一眼,瞬间心态平衡了,多好的一副牌啊,哈哈。

呵呵。”赵叔笑笑,把给杜堇容的东西放在一边,又拿出几双厚厚的袜子,“这是我给你们做的,这是郝仁的,这是武大人的,这是白芷的,这是元宝公公的,你们姑且用着,现在天转冷了,你们经常在外面行走的,一双好的袜子比什么都重要,赵叔只会简单的缝补,可不要嫌弃啊!”将四双厚袜子给四个人分了,手上还有一双要小上很多的,“元宝公公这是给郝依那丫头的,烦劳公公一起带过去。”
“赵叔。”元宝拿着袜子,心中有着酸酸的情绪,眼眶发红,有多少年没有人关心过自己了,简简单单的一双袜子却如同厚实的大棉被一样一下子暖了身心。
武善终也是孤家寡人多年,自从父母家人去了以后,他就仿佛世间无根的浮萍,飘到哪儿是哪儿了,手指磨搓着袜子,喊了一声,“赵叔。”声音闷闷的,带着许多言说不清的关于亲情的厚重情感。
郝仁和白芷也郑重的谢过赵叔,平时还没有发现,特别是书呆子般的白芷,赵叔时时刻刻的关心着他们的身体和生活,是多么美好。
回到福宁殿,元宝将东西都给了杜堇容,杜堇容看着赵叔准备的东西,展开湖蓝色的儒衫,普通的斜纹绸,和宫中的绫罗绸缎比起来,它是那样的普通。杜堇容脱出身上上好的缂丝八团织锦做的外袍,将儒衫穿在身上,大小刚好合适,恰好赵恒煦过来,杜堇容笑着问他,“陛下,合适吗?”
“合适。”在赵恒煦看来,杜堇容穿什么都好看,咳咳,不穿也好看。
“嗯。”杜堇容珍而重之的将儒衫脱下,认真的叠了起来,交给一边的采桑,“采桑将衣服和袜子起来,别藏着,我要穿的。”
“喏。”采桑小心翼翼的捧着衣物进入了内殿,公子珍视的,就是陛下看重的,陛下看重的,就是他们做奴婢的应该好好供着的,无论它们看起来是多么的普通。
“陛下,这些都是赵叔做的咸菜和酱,嗯,闻着真香。”杜堇容开了一罐黄豆酱,浓郁的香味飘散在空气当中,“那时候在安武侯府只有冷馒头就冷井水,还是赵叔偷偷的弄来了黄豆酱,我们就悄悄的把馒头焐热了粘着黄豆酱吃,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酱味馒头。”不知不觉的杜堇容竟然说起了刚被接进安武侯府的事情。
杜赫乾的死并没有获得任何荣誉,反而得来许多骂名,说他贪生怕死、在迎战时故意放水有之;说他怜悯暴戾的流民,从而导致江南富庶之地被洗劫的有之。朝廷剥夺了杜赫乾身前的一切荣誉和财产,他唯一的儿子杜堇容只能够带着老仆赵叔住在破庙中,就在那个时候杜赫坤带人接走了他们。
爵位已经是杜赫坤的囊中之物,他过来只是为了看仇人的儿子过得如何凄惨,欣赏和杜赫乾面容十分相似的杜堇容受苦,杜赫坤那颗心能够得到极大的满足。来到安武侯府,杜堇容和赵叔住的是柴房,吃的比低等下人还不如,就这么硬生生的熬到杜堇容被送给赵恒煦为止,那个时候本该骄傲飞扬的少年已经瘦如骨柴,一双眼睛平静的吓人。
赵恒煦心中一紧,看着带着温和笑意的杜堇容那些暴戾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坐到杜堇容的身边,就着他的手闻了闻黄豆酱的味道,“真的很香,旁边这个罐子里是什么?”
“肯定是赵叔做的辣椒酱,还有这个是小黄瓜条,都是我爱吃的。”杜堇容一一打开给赵恒煦看,赵叔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为了杜堇容的生活能够好些,他什么都学了,像这些小咸菜都是赵叔在杜堇容跟着赵恒煦之后慢慢学会的,一开始用的都是干瘪的别人不要的豆子、黄瓜做的。
杜堇容一干瘪豆子一般的小小少年无权无职无背景,拥有的只有那么一副好看的皮囊,在赵恒煦的军队中或多或少的受着排挤,那个时候赵叔就帮人洗衣服,给火头军帮忙换上些人家不要的菜帮子坏豆子之类的,杜堇容识字就给人写家书读信,在赵恒煦看不见的地方,名叫杜堇容的瘦弱少年带着他忠心耿耿的老仆赵叔艰难而倔强的活着。
杜堇容带着怀念的介绍着咸菜,在宫中不长的时间,过去的苦难就仿佛如同隔世。
赵恒煦按下心中的酸涩,拉起杜堇容的手,头低下抵着杜堇容的手背上,口鼻中是咸菜咸辣的刺鼻味道,刺激得人眼睛发疼,“堇容晚上让采芹用赵叔做的酱做菜,让我也尝尝赵叔的手艺。”
“好。”杜堇容看着赵恒煦的发顶,另一只手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着。陛下对自己有怜悯,有疼爱,那就让这种怜悯的疼爱扩大吧,




重生之将后(主攻) 分卷阅读50
他要看着孩子长大,陪着他娶妻生子,陛下,堇容是真的爱你,但是你的爱来得太快,堇容害怕。
…………………………
杜堇容揉了揉脖子,手腕上的蜜蜡手串在黯淡的光下散发着雍容的味道,赵恒煦的心结结实实的一跳,心跳声卡在嗓子眼儿上不上不下,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堇容你的手腕上……?”
“怎么了陛下?”杜堇容伸出手腕看了看,“咦,什么时候戴上的?”
“呵呵,肯定是你自己不在意的时候,摘下吧,睡了。”赵恒煦带着僵硬的走到杜堇容身边,看着杜堇容摘下手串放在床边的矮柜上,高高的提着的心才算是微微的放下。
两天前红枣捡回了原被赵恒煦扔进太液池的手串,第二天赵恒煦趁着杜堇容不注意让人带得远远的深深的埋在了宫廷的一角,那人是暗卫,绝对不会做出阴奉阳违的事情,那么这串手串怎么又出现了?
“陛下,堇容刚才看着外面的雨,看起来好像又大了很多,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这场雨会越来越大,直到四天后才停的念头。”黑暗中杜堇容突然说道。
赵恒煦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已经是一片坚决,“雨是越来越大,不知是不是会像堇容说的那样连着下四天。”杜堇容说的是真的,今夜夜半降雨骤大,一下就是四天。
“肯定是堇容一时胡思乱想了,肯定不是真的。”杜堇容肯定的说道,四天的大雨滂沱,会是如何的灾难啊,前几天的水洼还没有彻底的落下。
“嗯。”赵恒煦轻轻的应了一声。
一切声音都在黑暗中慢慢的归于沉寂,当身边的人彻底的进入梦乡,赵恒煦睁开了眼睛,清明中不带一丝睡意,披了一身衣服来到外室将手中的蜜蜡手串交给等在黑暗中的人,“毁了它。”蜜蜡手串是他的梦魇,要彻底的消失。
“喏。”一声几近虚无的声音消失在宫殿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34第三十五章
赵恒煦手中有一明一暗两支绝对可信的队伍,明的那支就是武善终带着的锦衣卫,锦衣卫中众人都是跟着赵恒煦打过江山的士兵或是当初投靠赵恒煦的武林中人,每个人手上都有那么几样绝活,还有一支那是只有赵恒煦一人知道的暗位,一开始在京中探查官吏后来被利用的密卫算是暗位的分支,密卫人多手杂,已经弃之不用,而暗位,那才是赵恒煦真正的杀手锏。像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赵恒煦都会让暗位来做。
在黑暗中思量了一会儿,赵恒煦决定暗卫人手宜不宜多,他不会再犯添加暗位分支的错误,被世家反过来利用的密卫就是最好的证明。
接下来的几天,大雨造成了京畿要地五十年来不遇的灾害,幸好皇帝部署得当,才将灾害降到最低,可仍然有商家欺行霸市,趁机抬高物价,置皇帝的命令于不顾,赵恒煦震怒,下令整顿市场,抄了三个囤货居奇的大商家后,先前在北方缓慢施行的一系列稳定市价、规范市场的政令一夜之间得到了妥善的执行,仿佛之前的拖拖拉拉从来没有过。
待大雨彻底停止后,冷静下来的人们才开始思考,惊起一身冷汗,皇帝的政令再下来,也会规规矩矩的执行,再也没有拖延散漫的态度。他们知道,只要皇帝要做的,就一定要做到,看起来温和的政令实行都是假象,皇帝会在你最松懈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做出一些事情,让你知道不配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同样觉得冷汗淋漓的还有被赵恒煦委以重任的暗位,他叫一,全名赵一,暗卫中只有表现极佳的会被冠上赵姓,待十年后从暗到明,赵恒煦已经想好了,暗卫转明后就去当锦衣卫,对于本该在黑暗中待一生的暗卫来说绝对是一个好去处。
但这几天赵一觉得自己心肝儿都难受得纠结在了一起,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手串,要死的心都有了。这几天他试过了很多方法,石头砸、火钳子烫、大火烧、冰水泡了再烧等等,如此动作反复进行,手串却完好如初,他甚至有种错觉,手串好像比一开始拿在手上还要温润,甚至散发着淡淡的热,让人很舒服。
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赵一看了眼躺在火中安详平和的手串,动手拿出铁钳子将手串拿出来像前几次那样浸入水中,“呲”一阵水雾后,手串依然完好无损。心中下定决心,赵一用丝绒布将手串包好推开门消失在门后,来到御书房发出“嘟嘟、嘟、嘟嘟”两长一短的声音,这是暗卫找陛下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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