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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后(主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祈幽
不过可惜,锦衣卫人手不够,闹出的动静并不是很大。
今夜,戌时初赵恒煦带着杜堇容来到京城最大的青楼朝歌楼,老鸨朝歌是个三十多岁已经不再年轻,却风韵犹存的美人儿,年轻时号称京城第一名妓,不知道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十年前朝歌突然消失,五年前回到京城就在花柳巷里面开了家朝歌楼,短短五年间成为京城最大的青楼。
赵恒煦让老鸨准备了一间可以看到楼内情况的干净的房间,挥退了所有人,“堇容,今天带你来看个热闹。”
“陛下,这边的酒水不干净。”杜堇容阻止赵恒煦倒水的动作,七天相处下来,他和赵恒煦之间的氛围越来越融洽,他也少了很多拘谨感,穿着一身墨青色的衣袍衬得杜堇容沉稳内敛,气质也越加的平和,让赵恒煦越看越喜欢,觉得杜堇容真的很适合深色的衣服。
采薇她们做衣裳很是用心,墨青色的衣料上用着同色、深青色、青色、黑色在领口、衣襟、袖口、衣摆、深青色的腰封上绣着花草纹路,花草也是寓意吉祥如意的花草,组成在一起就有着富贵吉祥等美好的意思,墨青色的衣袍内里露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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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里衣的边沿,那可是用大齐最好的棉花松江棉,掐出棉芯织就的,织一双棉袜要用的棉花就可以做出两三身衣服来了。更何况,杜堇容身上贴身的衣物一水儿都是如此。
就连赵恒煦自己都没有这么好的享受,当然这些杜堇容都不知道,一来没有人告诉他,二来他也不会去询问,只是当这些衣物都是普通的料子做成。
赵恒煦是在岭南发的家,可以说整个南方都是他最初统治的地方,故此最先安定下来的南方经济人文上要比北方好上太多太多,就上交的赋税就不是北方能够比的,松江棉就产自南方,杜堇容这一身衣料当属贡品,也的确不值当什么,坐拥江山的赵恒煦给得起,也愿意给,要是有心人用此来诟病杜堇容,赵恒煦还巴不得有人来说上一两句呢,他就把人发配到边疆种棉花去,哼哼。
“这边不碍事,酒水都是干净的。”赵恒煦笑着说道:“和太白楼一样,这里也是我的产业。”和杜堇容相处,赵恒煦慢慢的就改掉了几十年的自称,那个“朕”字带着太多的孤家寡人的冷清味。“白虎山那边的白和楼也是我的产业,等天气凉了,我们就搬到下阙宫去,冬天的青龙池也值得一观。”
七天内,赵恒煦天天带杜堇容出宫,逛遍了京城的大小角落,最远去了京郊的白虎山,因为山远看形似卧虎,才有此得名,香火鼎盛的大相国寺就在白虎山中,出名某种原因他们来到了山脚,赵恒煦也没有带杜堇容上山。
京城中有五大用瑞兽民命的景,其中白虎山、玄武街寻常百姓可以近距离接触,其他的,朱雀桥、青龙池、麒麟殿都是皇家所有。朱雀桥就在长信宫前面,九条汉白玉的长桥横亘在长河之上,似玉带,又似朱雀的尾翎,故此得名。青龙池在京城西侧,一条清澈的河流穿山而过,如青龙游弋,是皇家行宫所在,山上的上阕宫是夏天避暑所用,山下的下阙宫内有温泉,用来冬天避寒,亦是温泉宫。上阕宫和下阙宫青龙池分隔,河上有浮桥,十分有趣。至于麒麟殿,位于京城的西南方,是皇家祭祀所用,钦天监也在那里。
等天气凉了他就带杜堇容去位于青龙池的下阙宫,泡温泉、避寒,那时候杜堇容的肚子也大了,在温暖舒适的地方更加的好,下阙宫冬天亦有新鲜的绿色蔬菜,。
话题扯远,现在赵恒煦和杜堇容还在朝歌楼中,朝闻歌声不知今之苦恼,亦或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青楼楚馆就是不少荒诞淫靡的寻欢作乐。朝歌楼是个风雅的地方,淫靡作乐也藏在屋内,大堂内还有朝歌楼安排的歌舞表演,想要热闹又想要隐私的大可以选择楼上的雅间儿。
朝歌楼的歌舞那可是一绝,蹁跹的舞娘舞动着曼妙的舞姿,那不盈一握的小腰、目光流转间带出来的妩媚动人勾得人心神荡漾,时不时有文人骚客附庸风雅一番,写一出身世凄凉、身姿动人、奴家思念君的创世之作。
“陛下,您不应该告诉属下的。”杜堇容目光定定的看着白瓷茶杯内温润的茶水,自从陛下问了白芷太白楼内的白茶他可否喝,白芷回答太白楼的白茶温润养人,有孕之人时常饮用可以养心护胎等作用后,他日常饮用的茶水就少不了白茶,这让杜堇容既高兴,又隐隐的难过,高兴于陛下对自己身体的关心,难过于这种关心完全来自于孩子。
“你那么忠心,又不会背叛我,我为什么还要对你隐瞒。”赵恒煦理所当然的说道。杜堇容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关心的人,如果堇容还不能够相信,那么还有谁值得让自己的在意的,世间上连一个完全坦诚的可信之人都没有,即使拥有天下,也只是个孤家寡人,上辈子的他不就是这样吗?
杜堇容抿了抿嘴唇,微垂着头,灯光、阴影掩盖了那份无力的苍白,“嗯。”轻轻的应了一声,能够得到陛下的信任,挺好的不是吗?纵使赵恒煦有千多万多的不好,但是他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自己新生,让他有机会继续学习、有舒适的生活,而不是苦于生机或者被杜赫坤卖到更不堪的地方,他感谢赵恒煦,也发自内心的爱着他。隐藏在角落里的感情又如何,只要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就好。
雅间儿内,落寂的沉默,赵恒煦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他给了杜堇容莫大的信任,难道有错吗?
赵恒煦不明白,他理所当然的信任其实那么的伤人,直直的给杜堇容自卑的心重重的一拳,让他明白自己原来只是下属,而不是可以爱的人。
朝歌楼里突然传来的吵闹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桌椅板凳、杯盏碗筷砸落地上的声音,女子的尖叫声以及男子厚重的命令声,纠缠着楼内特有的熏香慢慢的渗透进屋内。
“主子,锦衣卫和顺天府尹过来查楼了。”清脆的少年声凑在门前小声的说道。那是赵恒煦身边三宝之一的木宝,才十三岁,特别机灵。木宝不是内侍太监,而是专门给赵恒煦照顾马的,因为其机灵、有眼力见儿、胆子还大,所以出宫赵恒煦都带着他。
☆、第十八章
赵恒煦起身,站到窗边推了一条小缝,只见顺天府尹庞克隆和武善终同时站在朝歌楼内,两人好像在争论着什么,庞克隆一张本就不讨喜的脸更加的阴沉。
“陛下,今天为什么来这里?”真的是为了看热闹?杜堇容站在赵恒煦旁边,也看着楼下的情况,整个朝歌楼都变得混乱,时不时有衣衫不整的男子被从房间内“请”出来。
杜堇容他们并没有看街上,看了一定觉得朝歌楼内的情况那简直不算是什么,最起码这里被“请”出来的只是衣衫不整,外面被哄到街上去的,可是有赤裸的,那鸟儿遛得全在众人眼皮底下了,被人品评着大小尺寸颜色,脸面哦都丢到十八代祖宗那儿去喽!
“当然是带你过来看热闹的,你看看。”赵恒煦伸出手在虚空中点了两下,嘲讽的扬眉,“谁脱了衣服不是只知肉体欢娱的禽兽,只是有些人坦然的承认自己是禽兽,但更多的人用光鲜亮丽的外面遮遮掩掩的不承认自己是禽兽。表面冠冕堂皇的,其实内里全是稻草,呵呵,我大齐的官员哦!”有些人可是站在朝堂上一脸大义凌然的驳斥,可是呢,看看现在,狼狈的仿佛过街的老鼠,手只有巴掌大,遮不住天大的脸。
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文气瘦弱的武善终穿这身衣服显得很怪异,但并没有任何人送上嘲笑或者轻视,环手而立的武善终看起来甚至有些阴沉,不敢让人直视,就连和武善终争执的庞克隆也不敢在这一点上有任何言语。
《山海经海外西经》中有记载,“龙鱼陵居在其北,状如鲤。”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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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鱼,因为能飞,所以又名飞鱼。饰有飞鱼的袍服并不是特定的官服,不在官服品制之内,而是象征着皇帝的恩宠、荣赐。穿着这一身的武善终,代表的就是皇帝。
“庞大人,这是陛下的意思,所有人都必须‘请’到街上去。”武善终朝天一拱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庞克隆,突然武善终咧嘴一笑,看起来那么的可恶,“庞大人现在坚持什么好像也没有用,人,都已经带到街上了不是吗?”
庞克隆紧绷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出现放松的裂痕,今天武善终带着陛下的口谕前来,让自己带兵配合搜查花柳街。花柳街,生性呆板的庞克隆没有去过,但是身为京城人士,又怎么没有听过京城最大的花街柳巷,还有那每年的花魁娘子,宣帝在时,还微服去过好几次,更有将其中一年的花魁娘子带进宫中玩乐。花柳街因势利导,也就成了众官员寻欢作乐的地方,他一区区顺天府尹,能做的也就是摆正自己的态度。一边是皇帝新贵,一边是世家旧臣,两边都无法讨好,那就两边都讨好一点儿。
庞克隆故意和武善终为难,却又悄悄的吩咐副手配合武善终的行动,可谓良苦用心了!
武善终引言怪气的笑了一下,侧身伸手向外,“庞大人请吧。”
庞克隆嘴角扯动了一下,终究没有说什么,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贴着下摆擦了擦。
“大人,有情况。”来人穿着黑色袍服、佩戴绣春刀的男子进来汇报。
“什么情况?”武善终眼尾微不可查的往右侧倾斜了一下,眼角余光刚好可以看到楼上一间雅间儿的窗露出一条细微的小缝。
“禀大人,在怡红院中发现一具男尸,经辨认是包辉。”怡红院恰好在朝歌楼对面,如果说朝歌楼以雅情著称,那么怡红院就绝对是放纵的欢场,那儿的姑娘哦,酥得入骨、媚得入神,到那儿还简单的吟诗作乐,要么是无能之人、要么就是假正经,所以从怡红院里带出来的不是简简单单的衣衫不整了。
“包辉?”武善终故作不知的问道,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身侧的庞克隆,庞克隆现在的脸色可谓极了,由惨白到铁青最后灰黑,挺直的背也越来越佝偻了起来。
顺天府应这种关乎到京城安危的职务,赵恒煦当然第一时间想要换成自己人,但是做官做人毫无特色、出之处的庞克隆意外的被重之禀看上,搭上了重之禀的大船,顺利的保住了官职,理所当然的庞克隆也被打上了右相的标签。一听到包辉的名字,庞克隆的脸色就变得惨白,自己的孩子再坏在家长的眼里那也是好的,包辉这混账东西在重之禀的眼中也是如此,简直堪比当世神童,考个状元那也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可以说,重之禀的一世英名在有了包辉这个侄子之后,就彻底的没有了。
包辉寻欢作乐那是常有的事情,听闻包辉庞克隆脑海里第一时间想起这些,脸色随之变得铁青、厌恶,但是随后反应过来,包辉死了,死了,死了……庞克隆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脸色越来越灰败,在他查楼的时候包辉死了……庞克隆已经预想到重之禀不顾一切的报复和自己惨淡的下场。
不管庞克隆的变化,武善终那儿还在继续。
“大人,包辉是重相的侄子。”听闻上官不知包辉是何许人,属下善解人意的解释。
“什么,重相的侄子,重相为人正直端方,教养出来的子侄怎么会出现在怡红院内?”武善终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像怕人不知道一样。
“可是……属下让人仔细检查核对过,包辉前段时间被人打伤腿,男尸也是如此,而且属下让老鸨认人,包辉是怡红院的常客,老鸨认识的。”
“原来如此。哎呀……”武善终懊恼的左右手相击,“听闻重相十分看重他的侄儿,原来就是逛,咳咳,的包辉,这……当如何是好?庞大人?”
“啊?”庞克隆冷汗淋漓,猛然被武善终一叫,心头一跳。
“听闻庞大人断案如神,这案子就拜托庞大人了,一定要还死者一个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以慰重相之心啊!”
“呵呵,下官无才,下官无才,实在是断不了杀人命案。”庞克隆伸出袖子擦去额上冒出的冷汗,细细密密的怎么都擦不完一样。
在楼上的赵恒煦和杜堇容二人将事情看了个清楚,武善终也是有意为之,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变化,都是坦然在二人眼前,并且引导庞克隆站着的位置,以方便楼上的二位能够听得清看得见。
“陛下,包辉死了,重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要是让他抓到把柄,对江山社稷,还要陛下……”杜堇容的未尽之言已经十分清楚,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赵恒煦目前根基未稳,重之禀在群臣之中影响又极大,发起疯来的人是没有理智的,也许重之禀真会做出一些伤及大齐基业的事情,大齐刚刚平息战争,比如繁华的京城,繁复背后藏着的可都是浮躁的心,稍有差错,就会引起无可预料的动乱,得不偿失!
“不是我做的。”赵恒煦笑了笑,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凭着一股子意气用事,说不定还真会对包辉下手,激化重之禀和卫国公之间的矛盾,以期更大的利益。但现在不同了,他还没有必要脏了自己的手。“我只是在其中起了小小的推动作用,堇容无须担忧,我知道分寸。”
“嗯,属下明白。”
“堇容说了多少遍了,无须和我这般客气恭敬。”赵恒煦纠正了杜堇容很多遍,但看着杜堇容沉默的样子,他就知道又一次的劝说失败了。
赵恒煦心中叹息,摇摇头拉着杜堇容的手二人来到临街的窗口,推开窗往下看,花柳街已是一团混乱,过来嫖的被拘在街巷中,以怡红院和朝歌楼为中心的地方。被嫖的被拘在各自的楼内,老鸨反复的解释、谄媚的塞钱,都无法打动铁面无私的看守。
不说各个楼内的姑娘们,毕竟这件事和这些姑娘完完全全没有干系,真真正正涉及到的都是蹲在街上的男人们。衣衫不整,那简直是太好了,大有人是在床上的时候被人拽了出来,那老二可是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人前,啧啧,哀求的要件遮羞之物都不得,那些人就恨不得划花自己的脸。
当然,也有那毫不知羞、面皮极厚的,坦然的盘腿坐在地上,神态自若,仿佛衣冠整齐的坐在自家的后花园内看花赏景,好不风流自在。
“这些人好不知羞,有辱斯文。”杜堇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看到街上白花花的肉体,遮遮掩掩那是活该,但像街道上坦然不知羞的实在是少见,忍不住说了一两句。
赵恒煦却是眼前一亮,坦然的坐在街上的不是一个,但最让赵恒煦眼前为之一亮的正是怡红院大门口的那个青年,青年身量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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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星目,端得是好面容,而且青年眼中毫无猥琐羞耻之色。
“好一个儿郎。”好一个让靖南王赵奕蒇难以忘怀的人啊!
☆、第十九章
杜堇容沉默了一下,“陛下喜欢,属下让人送他上来。”听语气,带着点儿小酸,就连杜堇容自己都没有听出来。
赵恒煦起先并没有注意,随即心中狂喜,表情也难以抑制的高兴了起来。
杜堇容的心微微皱缩了一下,垂下眼就往后走,准备到门口喊木宝把下面那男人带上来。赵恒煦一把拉住杜堇容的手,“堇容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些个心思,在我心中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抬起眼,眼中的情绪显得很犹疑,杜堇容心中淡然一笑,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不满来。
“楼下的青年,我有些眼熟而已。”赵恒煦干干的笑了两声,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楼下的那男子对靖南王赵奕蒇很重要,在平三藩的时候用的到吧。
“陛下无须解释的,既然陛下相熟,就让人给他送件衣服吧,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终究不好。”
“是是,堇容说的极是,就按堇容说的做,木宝。”
“小的在。”木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给……”赵恒煦看了眼楼下的男人一眼,“你进来。”
“喏。”
赵恒煦给木宝指了人,让木宝送件衣服给他,并且将人带到楼上来。过了一会儿,只见木宝拿着一件豆青色的衣服给了男子,并示意男子跟他来,其他或蹲或坐的人眼巴巴的看着男子离开,好希望也有人能够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有心吵闹吧,看四周兵士手中明晃晃的刀子,不敢!
男子抬头,眼睛明亮而有神,穿着木宝从朝歌那儿借来的一件龟公的衣服,由于衣服太短,只遮住了大腿以上部分,露出一双修长而笔直的双腿,走动间有力的肌肉勾勒出漂亮的弧度。男子这么穿没有任何猥琐之意,就连他自己也仿佛穿戴整齐般神态自若。
“此人名叫司闻仲,锦江人士,性子狂放不羁、风流肆意,诗书画造诣都不错,特别擅长画美人。在山南道士子之中享有盛誉,很得靖南王赵奕蒇的喜爱,是赵奕蒇侧妃的哥哥。”赵恒煦在司闻仲进来之前,对杜堇容进行了简单的介绍,当然仅仅是如此的话,司闻仲还不至于让赵恒煦关注。
上辈子削藩,赵恒煦在靖南王那儿可是吃尽了苦头,靖南王赵奕蒇封地占着天时地利之便,易守难攻,靖南王本人也是少有的将帅之才、王侯之能,山南道可以说只知有靖南王赵奕蒇,而不知大齐有皇帝赵恒煦。复三藩中,山南道受到的阻力最大,苦苦熬了三年倾尽一国之力,如果没有靖南王府的内乱,胜负未必可知。靖南王府内乱就是司闻仲引起的,赵恒煦只知其中的大概,靖南王的侧妃是司闻仲的亲妹子,司闻仲十分疼爱这个妹妹,可是当时怀有身孕的妹妹却被靖南王赐死,司闻仲为妹报仇就将靖南王杀死在出战之前,他们的内斗倒是便宜了赵恒煦。这些都是后事,削藩还有好几年,但赵恒煦不介意现在就和司闻仲打好关系,说不定可以改变一二也未可知。
“爷,司公子带到。”
“进来吧。”
“是,司公子请。”
门缓缓而开,司闻仲赤着脚仅披着一件豆青色的短衫就进来了,大步行走间掀动下摆,引人遐想啊!
“多谢两位相助。”司闻仲拱手一礼,见到赵恒煦和杜堇容眼前亦是一亮,赵恒煦英武不凡,一看就是上位者,杜堇容儒雅俊秀,又不失英武,实在难得。
“司公子客气,请坐。”
“多谢。”司闻仲性情中人,一见赵恒煦就觉得意趣相投,也不顾着去换身衣服再说。“在下司闻仲,山南道锦江人士,说来惭愧,某今日前来纯属是为了画美,只因贪饮了几杯,作画时不慎将颜料污在了身上,借着盥洗室一用,谁知官兵过来查楼,正在洗浴的某就被带到了街上,唉,连件衣服都不让某带的,某倒不是为了光着身子袒露于众人面前而觉得羞愧,而是某快要做好的画作被毁,实在是,唉,平生憾事啊!那怡红院的小桃红恐怕再难有今日艳丽之色喽!瞧某,光顾着自己说话,实忘了请教二位恩公之名。”
“司公子性情之人,实在是我辈罕见,在下佩服。”赵恒煦拱手一礼,“在下徐恒朝,这是我好友荣景笃,要不是我二人使了些银子给那官差,现在啊,也如街上各位那般丢尽祖宗颜面。”
“,徐公子此言差矣,到青楼楚馆不就是为了放浪形骸一番,那颜面名利不过是过眼云烟,今朝有酒今朝乐才是快事。在下以茶代酒谢过两位。请。”
“请。”
…………………………………………………………
楼上相谈甚欢,楼下如履薄冰,庞克隆是一点儿说话的心思都没有,面白如纸,今天黄历上一定写着不宜出门,早知道他就应该告病假,太他、娘的邪门了。
“大人,凶手已经确定,正是前段时间将包辉打伤的卫国公家二老爷邓修吉,只是刚才混乱,人不知所踪,尚未找到。”就在武善终逼着庞克隆去亲验尸首,庞克隆百般推辞的时候,先前禀告包辉已死的下属开口道。
“哦?!竟会如此!可有人证物证?”
“回大人,怡红院的老鸨、龟公和小翠柳均可以作证,物证有邓修吉的衣物为证。”
“甚好,速速将人带来。”
“是。”
很快下属就将怡红院的老鸨、龟公和小翠柳带了上来,押人的属下手中还拿着一身带血的衣物,衣物质地优良,袍角处还有卫国公家的印记,属下展示给武善终和庞克隆看,围观的群众也伸长了脖子,无论是看到的还是没有看到的,都嗡嗡嗡一阵交头接耳,有人甚至信誓旦旦的说他看到了。
武善终一挥袖子,人证物证俱在,好,当即开审,庞克隆见他们正站在朝歌楼门前,不说押在街上的嫖、客,押人的官兵和青、楼妓、馆内的花姑娘们,就说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就已经将花柳街堵了个严实,在这里审案,不大好吧。特别是涉及到的还是当朝重臣右相重之禀的侄子包辉和卫国公家的二老爷邓修吉,不说死者包辉和邓修吉的脸面,就说重相和卫国公的颜面,那也是不好公之于众的吧!
更加要紧的是,在这里审案,他还是听审的,武善终身后有皇帝挺着,他呢,他就等着被重相大卸八块吧!庞克隆在心中再一次的想要翻黄历,如果躲过这劫,他以后一定按照黄历做事,绝对!!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武善终,庞克隆觉得自己口才真好。
武善终犹疑,但……拉着庞克隆到一侧,小声的说道:“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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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某不知道其中利害,实在是……大人请往外看,之前的对话已经让百姓听到,如果不审案,事情就无法善了啊,到时候你我,面对的不仅仅是百姓的悠悠之口,还有陛下的愤怒,庞大人啊……唉……”
庞克隆往外一看,围观的百姓眼神已经变了,无论哪个朝代,能够光明正大仇富的时候,谁都不会愿意放过,百姓们听闻死的是京城霸王包辉,杀人的还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邓修吉,好嘛,他们要求知道真相,这个时候官府要是包庇任何一方,都会引来百姓的不满,也许一次两次不算什么,但是次数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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