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呸!我们只是来抓皇家书院逃出来的一个学生罢了,其他的外面一概不管,我们只听皇上的命令!”那个领头的士兵如是说。
第一次,司徒功名才知道,不仅仅是司徒王爷的名头庇佑不了自己,就是司徒王爷府这个先皇钦点了的圣地也无法再庇佑自己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的排位被一群士兵随意的扔到了地上,如弃草芥。而自己则是就那般被人给直接拖出了司徒王爷府,像个卑微肮脏的死刑犯一般扔进了一个冷冰冰的大箱子中,一路颠簸着回了书院。
他的皇伯伯来看他了。
一脸慈祥,说不出的仁爱,他说:“我的皇侄儿怎变得如此狼狈了,来人,快快松绑。”
他说,“我的侄儿从小给我娇养惯了,是吃不起苦的,你们一个个是不想要脑袋了么,怎敢如此无礼!”
“我的小侄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再无理取闹你们也得必须遵从才是呀!”
“我的小侄儿......”
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然的模样,如此虚伪,他倒宁愿去忍受那夫子明目张胆的羞辱了......真真的想吐,这人真的和他流着相同的血液么?不!他不承认......
所以,他听见了皇伯伯像夫子虚伪的求情,将自己的重罚改为将明日的任务完成双倍......
果然是他的好伯伯呀!
想着,少年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像是嘲笑,却又像是自嘲......
司徒功名,你上辈子肯定是个坏事做尽了的恶人,呵呵,肯定是的......
等他完成这个惩罚的任务之后,整个人又饿又累,意识昏迷。
他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能将自己的眼睛睁开,视线中却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的有些吓人的空荡山谷。
夜幕拉下,昭示着他今夜是回不去书院了,微凉的风吹过,惊起一阵寒颤。司徒功名这才发现自己是被冻醒了的,全身如坠汉窖,哆嗦着伸出手将衣服拢得紧了些,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他现在是在哪里?无奈夜色太暗了,司徒功名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便不能知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不行了!这夜太冷了,山里的气息紧紧地将他笼罩,毫不客气地用着最冷的寒意扎入他的肌肤。
少年眉头紧紧蹙起,咬咬牙,见得了一丝坚强。
自顾着想,自己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也不清楚下山的路,还是先找一个山洞或者树洞睡一晚吧。深夜里的大山,冷酷得似乎能够将人生生的冻死掉去。
只是忽然间,耳旁闻得了一声清晰的狼嚎声,悠远却又好像就在身边——少年身子僵住,心坠入了寒池。微微的哆嗦了起来。不好!怕是自己现在还在后山,这后山距离山前有着好长的一段路,因此两边的风景差异也是极大的。
特别是,后山,猛兽常常出没,例如——狼!
少年惊觉得自己两腿有些发软,十五岁的少年虽然说不上还是那般该依赖在父母膝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第一次面对如此之景,自然还是心生恐惧的。他可以不怕他皇伯伯。毕竟那是一个人。一个纵使他多么想要杀了自己却也不能动手的人物,而这大山不一样,如果自己死了,那岂不是如了皇伯伯的意——他不要死!凭什么得他死。他从小就没有过过太平日子。到了现在还要这般不明不白的死了么?!
从地上摸索来一根长长的树枝。司徒功名将它折断成了两半,在山道上拄着,探清自己前方的路。一边小心翼翼而警惕地意着四周的动静。毕竟方才的那如平地惊雷一般的狼嚎之声,现在还在心底来回涤荡,久久不散。
不知道走了多久,司徒功名也记不清自己被路上的小小石子绊倒了多少次,亦或是因着身子僵硬手脚冰冷而倒下了多少次,有些迷茫地将视线望向天边,心中顿时生出了浓浓的挫败之感——与之同时,那股子强烈的求生之感渐渐的散了去。
他还真是果然该死的么,何苦着做这中无谓的挣扎啊。
又一次跌倒,小小的身子一屁股坐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冰冷冰冷的闷疼,久久不去。司徒功名吃痛地咬咬牙,两手胡乱地撑在了地上就要起身,却猛然间触摸到了一处极为不寻常的触感——软软滑滑,冰冰凉凉。略略的粘性,让司徒功名猛然间惊醒,差点就要直接跳了起来!天啊,他居然摸到了一条蛇的身子!
冷汗涔涔,尽管自己全身冰冷,连移动一下关节也是个问题。
天啊!谁能救救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手指不敢动一下,生怕那条不知名的蛇惊觉了而猛然跳起来咬着他。是的,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条什么蛇,会不会咬上一口,就让他马上死去......
就这么僵硬这僵硬了好久好久,司徒功名没有动一下,那条蛇也那般乖乖地一动不动,似乎,就会这么一直僵持下去。
司徒功名轻轻舒了一口气......心底居然感到一丝丝的放松,呵呵,居然如此狼狈,却又遇到了不幸之中的万幸,这条蛇似乎并不准本扑上来咬他,只是,莫要一直这般僵持这到天亮了啊......
好冷!
一口气还没有提上来,司徒功名的身子又再次僵住了,只是这次的恐惧比起以往的任何几次都要来的猛烈——啊!天啊!他前面的那是什么!
黑色的夜空淹没了所以的肮脏污秽,或是美好的东西,独独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的黑暗杀手——例如眼前这只狼!司徒功名想,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见着狼的样子吧。
一双幽绿幽绿的眼眸,黑暗将他的身子藏了起来,却越发的教人惊惧于那未知的一切......司徒功名连大气也不敢出,而自己的手还是那般的放在那条蛇身子——不能发抖,不能发抖!
天啊!他司徒功名主动要在今天这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么!
那双幽绿的眼眸慢慢的逼近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带着隐隐的嗜血光芒。
这是一头凶狠至极的恶狼!
司徒功名视线迷离了,手下的触感微微地也在移动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呵呵!虽然现在如果就这么死了,死无全尸,不明不白,很是丢脸,只是......对于自己也算是一种解脱了吧!
放空了自己所有的感觉,却忽然间,在黑暗中闻得了一阵疾速的行走之声,和着有些微微粗重的喘息声!司徒功名猛然睁开了眼睛看过去,却怎么的也不能看清,隐隐的,只是见得一个模糊的黑影向自己前方的那匹狼飞驰而去!
不!——
司徒功名想要惊呼,不知道是想要阻止那黑影,还是因着害怕,未知的恐惧。
却怎么也出不了声音,一口寒气灌入胸腔之中打转,闷得生疼生疼,倒抽了一口人气,不禁咳嗽了起来,眼神又迷离的几分,却是努力地想要撑起身子看向前方的景象。
猛然间便只看见那黑影一跃而起,一把长长的剑出鞘,砍向了那匹狼——心跳似乎也立马停了下来,屏住了呼吸,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却是见得那匹狼重重地摔入了草丛之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鸣,血洒在半空,溅落花丛。
这是真的吧!——太过于惊讶,使得司徒功名没有意到自己的手臂上,已经被蛇给狠狠的咬了一口......
再将视线转向前方的黑影,司徒功名有些出神,想要开口,可是张开口却发不出一个声音,又一口寒风灌入,手臂上被咬着的地方身体生疼......
啊!他的手好疼!司徒功名连忙神色惊惧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臂,无奈肿胀酸麻的感觉瞬间便让自己的手臂失去了知觉—
—他这到底还是被蛇咬着了么!
没了那匹狼的威胁,他到底还是要死了么......
神色迷离,马上就要昏睡了过去一般,好疼好疼......
猛然间,却只听得一声重重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之下,瞬间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人居然打了他!
司徒的右手已经没了感觉,却是实在受不了如此的屈辱——他的性子本就要强,马上便要用沈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打了自己——却又是一声,一只脚重重的踩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将自己生生地又踩到了地上躺着,再没了爬起来的气力。
“别动,除非你想死得更快一些!”男人的声音在寒风中猛然灌入他的耳朵里面。
纵然司徒功名已经疼得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俱裂,又觉得自己的似乎马上就要死去一般,右手已经丝毫不能动弹了。可还是清清楚楚的分辨出了男人的声音,居然是楚江东!!!
该死的!为什么会是楚江东!
救了他又如此羞辱他么!(。)





夫纲难振 151
司徒功名又要开始挣扎,楚江东却是一言不发地出手,力道很大,即使在黑夜之中也是那般的狠而准,点下了司徒功名的穴道,防止毒素再蔓延,也不让司徒功名再做无所谓的动弹。
司徒功名气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只觉得自己现下如此狼狈到不行,又被男子所救,却又被男子羞辱,直要咬舌头自尽!可是,突然的,一个温软的气息靠近了自己,热热的鼻息喷在了自己的脖颈之间——
偏过头看去,竟然是楚江东在为自己吸毒!
司徒功名瞬间再没了想法,一丝不动地躺在了哪里,瞪大了眼睛,也没了一丝的昏迷。
黑暗中,隐隐的只能看见那黑影一次又一次地低下头吸血,一次又一次地抬头将口中的污血吐在旁边的草丛之中,如此无休止一般……
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正要慢慢的流失……
恍恍惚惚的,似乎,连自己的视线也迷离了,再看不清东西——是在做梦吧,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哭了……
楚江东!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出现救了我,为什么会是你在这深夜里拯救下了司徒功名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生命……
就当做梦吧,可是为什么却又是如此的深刻。
“不许睡觉!给我撑住!”司徒功名听得男子这般说道,霸道得不行,像是在下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呵——!楚江东,你以为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会是你救我。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安心。
那个夜晚,就好像只是一个梦。
一个让他在炼狱里面走了一遭,历经了无数苦痛,却在就要灰飞烟灭的那一刻,又被生存与希望的梵音给救赎了回来。
楚江东便是那道圣光,那曲梵音。
只是梦醒后,他们回到了书院,依旧照常的模样,水火不容,唇枪舌战。
呵呵,现在想想,自己到底还是欠了他楚江东一个人情呢!一个天大的人情,如果没有楚江东,那么他司徒功名或许早死了,或许是被恶狼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也或许是被毒蛇咬伤致死……总之,他楚江东救了他一命!
而同样的,他楚江东现在又救了他——将他带出了那仙麟森林给了他生存的希望。
司徒功名需要好好感谢楚江东么?!
不!并不,司徒功名咬咬牙,有些恶意地蹙起了眉头,逼迫自己往坏的地方想去——自己从前在那书院中虽然不受欢迎,但那些公子哥们到底还是忌讳着他司徒小王爷的身份,所以不敢刻意的为难于他,所以他的那两天请假日期极有可能就是被楚江东调用了的,才会导致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翻墙溜回家,才会导致他溜回家后又被容二少派人抓回了书院,才会……才会让他有了后来的那种翻山越岭,几乎走断了脚的折磨,更别说差点还因此命丧黄泉……
而这次将他从仙麟森林里面救出来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他楚江东要是不逼他。他会带着妙妙逃宫么,他楚江东要是不派杀手,不下追杀令,他会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带着妙妙逃到三国相交的边界之地去么。至于后来遇到雪狼的事情算他司徒功名倒霉,可是将已经魂归西天的司徒功名救活的人并不是楚江东,而是那大宋国来替妙妙还债的燕莫凌呢!
说到底,楚江东,万事有因就有果!如果不是你楚江东先种下了种种的恶果。那么我司徒功名又何须你来救我——你救了我的前提,就是你先伤害了我!
司徒功名说这话的时候,司徒无双正在一副君子优雅,风度翩翩地在喝茶。听得了这番字字血泪的控诉,当场就忍不住将嘴里的茶水全数吐了出来——哎!楚江东啊楚江东!枉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也无法理解你怎么就眼睛抽筋了,看中了司徒功名这么一个心眼长歪了的混小子!
司徒无双吐了一地,司徒功名倒是笑得更加开怀了:“皇兄啊皇兄。这话我可是没有一句说怀了,冤枉了他楚江东啊,要知道无论怎么算,也都是我受的苦最多!无论是被陷害,还是被他救——你看,被人就总得有一个契机的吧。而这个契机每次都是他楚江东创造出来,加重到我身上的,我才是最最无辜的人……”
当然,司徒功名也没有完全说错,只是,司徒无双想着,到底还是忍不住有些同情起了楚江东。
那个明明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男子。
再将视线转到眼前少年身上,心又有些儿微微的抽痛。司徒功名与自己真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自己父皇和他父亲咏融王爷和他司徒功名之间有着极深的怨念,并不是说解就能解的,也不是说算了就能算了的。自己也何尝未曾猜忌过司徒功名——或许他一直对于父皇的种种行为怀恨在心呢,也或许他在自己身边一直只是为了卧薪尝胆。他司徒功名一直一直都在算计着和自己搞好关系。让自己放下戒备,在某日,他许久就会出手抢回这个本来是属于他的皇位——!
只是,无论如何,却是在每每见到少年那双灵静纯澈的眸子的时候,再不能有其他想法,着实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呵呵——!看看你自己,司徒无双,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就要变得和父亲一样六亲不认,不折手段了么!
司徒无双会宠着司徒功名,会惯着司徒功名,有时候连楚江东都不禁有些猜忌和吃醋。
但是,司徒功名,你是司徒无双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应该相信你的,不是么?!
司徒功名是咏融王爷的孩子,你父亲是个仙人一般的人物,不仅仅在智慧上,还在于那惊人的外貌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司徒功名继承了父亲的血统,本也该是如此的不是么——只是……
只是,现下的司徒功名,变成什么模样了。瘦骨嶙峋,皮色苍白,两眼凹陷,发丝泛黄……那里能够看见一个还未及弱冠的少年风采,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一般的老爷爷,枯萎衰败……
司徒功名啊司徒功名,受下了这般的苦——你会怨我父亲么?肯定是怨的吧……
那你可曾怨过我?如果你是这个天下的皇帝,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子,那么,你应该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了吧。也该怨我这个做哥哥的,抢了你的皇位不说,还没有将你照顾好,这般,和我父亲又有三名区别呢……
想着,司徒无双的眼眸中便染起了悔恨之情,是啊,是自己对不起你的。
“皇兄。”闻得了少年突然出声叫唤,打破了他的暗自神伤,少年仍然用着那种有些些依赖和信任的语气,自然而亲密的模样:“皇兄……”
“有什么事情,说吧。”司徒无双回答道,仔细地听着,真真要将司徒功名当成搪瓷娃娃一般,小心翼翼,连说话也不便大声。
“呵呵,没事的皇兄!”少年突然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司徒无双毕竟是司徒无双,怔愣了一下,便就马上的听懂了,心底马上便被满满的安慰和感动给填满了——“是啊!没事的!”他道。
司徒功名也笑了,只是不再是之前说着楚江东坏话时候的奸笑,也不再是为了让司徒无双宽心的刻意而为的笑容,,真真是笑了。
“皇兄!”司徒功名又道:“可否拜托皇兄一件事情。”
“但说无妨。”
“皇兄……”司徒功名依然不肯只说,只是不停的念叨着皇兄,眼眸中有些无奈和小心。
司徒无双苦笑,“说罢,我不会让楚江东知晓的……”
他又岂会不知道他的性子,自然还是不能告诉楚江东的了。且他司徒功名到现在还骗着楚江东,让楚江东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他的模样,而不愿意直接面对于他呢!
得了应允,司徒功名的表情却依然没有放宽多少——“皇兄,这事情无关楚江东,是关于你的……”
少年抬起指骨清晰分明的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手指修长而指骨清晰,真真只是皮包着骨头,吓人的模样。他道,看着司徒无双的眼睛一字一句:“皇兄,我想要你帮我接见一个人……妙妙,请皇兄替我见她一面。”
果然,话音刚刚落下,便见得了司徒无双的身子顿时僵住了,眸子惊诧而不知所措——的确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了的,他司徒无双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间就听到这个久违了的名字。
“她?为何……”
“皇兄……皇兄莫要紧张,是我对不起皇兄,将妙妙带出了宫,可是是皇兄先对不起妙妙的!”
司徒无双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语才好,终于还是呐呐的闭了嘴。
是啊!他是帝王,所受到了教育,或是其他的一切话语都在告诉他——他是帝王,就该永远许多的女子,这是天经地义的,而女人便就是那种附属品罢了,只要你拥有了,那边就是你的,你可以不要她,但是她依然还是你的,只要你需要,随时都可以再得到的……
所以,他亲手将自己的女子丢掉了。
同时,女子也将他丢到了心房之外……
那是一道伤口,有时不经意地想起还是会感觉到裂开,隐隐发痛……
“皇兄,楚江东认为我受伤的事情全是因为妙妙,所以他不让妙妙见我,就是对妙妙的追杀令也是在几日之前才收回的……妙妙肯定会来见我的,她的性子便是这般,皇兄。”司徒功名的表情无比肯定,他认真地看着男子的眼神一字一顿道。
“妙妙知道一一条密道,是从宫外通向桀王府的,我以前带她走过,她可能会从那里偷偷的进来。还请皇兄替我多加留意,莫要让楚江东知道妙妙进来了……”
“如果皇兄真的见到了妙妙,那么便代司徒功名好好的招待招待妙妙,让妙妙放宽了心吧,我想她肯定很自责也很忧心的,只是我现在这副模样着实不方便见她……”
“皇兄,可好?”
“好,自然好……”
久违的名字,久违的人啊!究竟是你先离我而去的,还是我先负了你伤了你。
你可还曾会记得?
……
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天下三国鼎立,其中大宋国的财力最盛,南诏国的兵力极强,但战斗力最勇猛的却还是傲月国,那个如狼似虎的国家。
而今南诏国和大宋国联手结为同盟国,天下的局势便又有了变化,以前虽然小战小乱不断,但是三国之间相互牵制,倒也还算太平,除去边疆之地,其他地区的人民几乎感觉不到三国之间的暗潮汹涌。
可是如今,当大宋国的皇帝易主,新上任的皇帝,行事作风较之先前的老皇帝都有着极大的出入,行事没个章法,总是那般的出人意料。他有一个得力猛将桀王,号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是个行事没有规矩的人,他在大宋与傲月国大战之际前去南诏国祭奠了自己的生母,同时便借此与南诏国结下了同盟之约,两个大国就是再不济,联合起来也足以打败一个国家了,更何况三个国家都是极为强大的。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虽然大宋国和南诏国联结了,却无意于打败傲月国,毕竟天下三国有个牵制也是极好的太平景象了,如果只剩两个强国,那么太平景象却是向来留不了多久的。
只是,极为出人意料的是,傲月国却完全不惧于这两个的联合,对于两国边疆之地侵犯还越发的有着越发凶猛的趋势。
而南诏国和大宋国这时候似乎合作关系也出现了裂痕——人们不禁猜测,傲月国如此的肆无忌惮,莫不是胸有成竹,心中自有算计,或许南诏国和大宋国之间的关系就是傲月国在中间使计离间的!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a href=javascript:void(0); class=recommendbtn推荐票/a、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夫纲难振 153
思︿路︿客更新最快的,无弹窗!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人们的猜测罢了。
人们再如何,也不会想到,两个之间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合作关xi中断,傲月国什么事情也没做,纯粹的,只是因为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子而已。
妙妙并不是被赫连沉沙派人带走的,也自然不会是楚江东。
先前就说过了,司徒功名有着绝顶聪明的头脑,却在他皇伯伯的压制下必须整日将自己弄出一副浪荡无形,无所事事的形象,只是为了让他的皇伯伯放松警惕,相信他并无二心,只甘愿过着没什么抱负的平庸日子。
但是司徒功名在暗地里却是有着极其强大的人脉和能力,咏融王爷虽然走得轻轻松松,毫无踪迹,但是却给司徒功名留下了一笔极为可观的财富,司徒功名利用这笔资本,创造了自己的王国——整个南诏国,身子出云国和傲月国,都有着他的店面,或许布庄,或许当铺,或许饭馆……
1...1701711721731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