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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而朝中安插一些自己的人,也是轻易的事情,司徒功名听得了楚江东和燕莫凌的谈话,便派人将妙妙带来。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之前妙妙竟然遇到了燕百痕,并且被他弄得昏迷了过去。所以前去请人的部下便干cui将妙妙偷偷摸摸的带了过来。
也就是现在,妙妙茫茫然的在南诏国的皇城护城河边上醒了过来,再次懊恼于自己居然又这么轻易的被人骗了去,真是死个千次万次都不够。只是。究jing是谁将她带了过来——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诡异的一塌糊涂的江湖道士,不!应该是招摇撞骗的道士。
再顺理成章的按照司徒功名的猜想,既然来到了南诏国,那么就一定要先见一见司徒功名才好,想着,容二少应该也没有那么快到她才是。
从那条密道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生怕发出太大的声音,惹起别人的怀疑。最后走到了石门的门口,细细地听了一番,确认外头应该并没有人经过才是。这才转动了石门的开关。同时吹熄了自己手上的火种——
却马上变得目瞪口呆,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正站在石门外的司徒无双。
呵——!还真是碰的巧了,他刚刚想着说来找一找司徒功名说的那条密道,结果那个要接的人就马上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真是巧得可怕……
两双眸子相对。两两无语。妙妙的一只手还握着火种子,那滚烫的灰烬猛然落下,惊得女子马上失声痛呼。一把甩开了手上的火种。
尴尬的气氛被打破,司徒无双有些慌慌张张地,顾不上其他,便一步上前捂住了女子的手,检查伤口。
“唔,好痛……”
“啧,你还是那般粗心大意——!”
手上的滚烫热度渐jiàn消散了去,本来就不是很严重的那种,只是,气氛却又随着男子的这句话而变得无比的微妙。
妙妙呐呐的,许久才轻轻的抽回了手,躲开了男子的触碰,眸子闪闪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努力的逼着自己用着在正常不过的语气和男子打招呼:“嘿嘿!无双哥哥,好久不见……”
男子怔愣,像是痴迷得没了心智一般,久久回不过神——妙妙叫他什么?妙妙竟然还愿yi叫他无双哥哥么?
因着女子推开而变得落寞无比的心顷刻间便又像是被烈火燃着了一般,热切的看向妙妙一步上前就要去抓住女子的肩膀:“妙妙……”
女子又是一步退开,躲过了男子的手,言语中带了一丝生疏和客气:“无双哥哥……”
为何还愿yi叫他无双哥哥呢?!司徒无双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视线有些迷离地看着女子低着头的发心,渐jiàn地渐jiàn的,又回归了神智,知晓了自己与女子现在的尴尬处境——而自己也着实是太心急了一些,还是正事要紧,其他的事情慢慢来说。
“无双哥哥为何在此?”是了,妙妙想,自己肯定是个坏女孩儿。
明明自己也极为震惊居然见到了司徒无双,虽然早知道自己来了这南诏国,无论如何是一定会见到他的,却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早——这个翩翩如玉的男子,是她有记忆时候喜欢上的第一个人,却是也将她轻易的遗弃心房外的男子,将她视为了可有可无的存在——真真会是永yuǎn的创痛。
她是个坏女孩儿,见着司徒无双怔愣迷离了的视线,马上心中有了算计——楚江东定然是不愿yi她见司徒功名的,而这里面能够帮得上她的,也只有司徒无双了,她有求于他,甚至不惜唤他无双哥哥,勾起他的念想,却又刻意而疏远,使得他没了拒绝她的理由。
“无双哥哥可是在这附近找什么东西么,嘿嘿,没有想到妙妙会出现。”她说,笑笑嘻嘻,全然亲密无间的模yàng,却又有礼地躲避着他的触碰。
司徒无双许久才能找到自己的声音,迫使自己回过了神,点了点头,轻轻的恩了一声:“妙妙,好久不见。”
是啊真真是好久不见,至她离开南诏国桀王府其实不过几个月的事情,却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司徒功名甚至还差点再也活不过来了……
“妙妙也是迫于无奈才会选zé从这里进来的……”她道,眼里带着期待,看着司徒功名,说道。
“恩,这里不好说话,你随我来。”是了,她必须要避开楚江东才行,便也点点头随着司徒无双走了只是司徒无双却带她走进了一座离御花园最近的宫殿便走了进qu,这座宫殿荒废了挺久的,虽然还是有人来打扫,但始zhong没人住着,总是透着一股子清寒。
“司徒功名一切都好,只是他现在不便见你……”
女子的眼眸顷刻间便氤氲了慢慢的水汽。震惊的样子,显然已经忍不住在胡乱的猜疑着司徒功名拒绝见她的原因了,莫不是还在怪这她,而不愿yi见她,亦或许司徒功名恨了她……
“妙妙,你别哭呀!”司徒无双慌了手脚,他最是见不得女子的眼泪,如此模yàng,真真是心慌。
“司徒功名他……?”女子泪眼朦胧,失态地抓住了司徒无双的手臂。微微颤抖。
“司徒功名他只是身子很虚。需要好好的养着才能养回来,现在的他……他只是不想要你看见他的样子伤了心罢了。”司徒无双说道,心疼地拍拍女子的肩膀——她也瘦了很多呢,容二少那家伙到底是怎么照顾人的!
毕竟是一国之君。即使再不闻不问。也不可能单单由着楚江东来。妙妙在大漠被容二少带走的事情,司徒无双还是知道的。只是以为容二少对于女子多少还是会怜香惜玉的些的,而今看着女子的面容。真真是有些揪心,怕是自己高看了容二少,让妙妙受了委屈。
“妙妙……”他开口,轻声轻语。
“恩?”女子抬眸,眼里还是氤氲着水汽,忧心忡忡,对于不能见到司徒功名,心有芥蒂。
“妙妙回来可好?”
回来么?
花开花落几春风,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啊!
她想自己是喜欢过司徒无双的,只是现在到底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那般狭隘,在是世间只为找一丝温暖有热度的爱。
花开花落人如旧,那该是多好啊。
司徒无双说:“妙妙,让你吃苦了,回来可好?”
回来么?这个桀王府显然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了,而且,她逃出去了,便从来未曾想过自己还会回来。
“容二少那边你放心,我会去和他说的。”
猛然将听到了那个男子的名zi,妙妙心口一跳,下意识的就屏住了呼吸!
是了,我怎么就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容二少呢!将她作为一个替身,对她穷追不舍,甚至丢下国内所有的政事,就莽莽撞撞地追着她的足迹跑了出来!对于那个男人,她又该何去何从呢?其实,如果带着容二少身边,那个虽然霸道,却又异常温柔的男子——就算是做替身,也是极为幸福的事情啊!
不行不行!妙妙猛然间清醒了一般,自己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
可是再抬头看着司徒无双温温柔柔的眼眸,却又忍不住在坏心的想,自己要是现在答应了司徒无双,容二少也回是怎样的心情——或许会气得跳脚!他的替身竟然去了别人的身边。
妙妙惊觉自己内心居然有种恶yi报复了一般的快感,可是顿时又有些抗拒——她始zhong是不愿yi见得容二少那般的,也更不愿yi要自己来做赌注。
就是她再不愿yi见着司徒无双,就是她在不喜欢司徒无双,可是也不能否认,司徒无双是个好人。他喜好美人。却不沉迷,他似乎花天酒地,可是处理起政事也绝不马虎,自己万万不能昧着良心屡次的利用他!
“不了,谢谢无双哥哥。”妙妙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是说,忽而,便又淡淡的松了一口气。
司徒无双点点头,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握着妙妙肩头的手。促狭的开口:“那,妙妙还是要留在容二少那边么?如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尽管告诉无双哥哥,无双哥哥一定会帮你的……”他面色有些复杂,想了想,终是如此道。
妙妙点点头,谢过了司徒无双的好意,心中却估量着,要不要再软磨硬泡着,看看能不能让她见见司徒功名——她是真的好想他,那个没有条件的就把她宠溺得无法无天的男子。现在究jing如何了呢?!
她是对不起他的,纵然那次的事情与她没有直接的关xi,可是到底,她才是比较安然的那个,心底总是会愧疚……如今听闻司徒功名已经好了,就算司徒功名恨责怪。很痛恨于她,再不想见她,她也想要最后确认一次司徒功名是安然无恙的。
且,她想,楚江东是那般强势的一个人物,平日里一副儒雅先生的模yàng,可是一旦对一件事情执着起来,便是和容二少一个性子,怎也劝不回来的。这种人。如果得不到想要的。那边是一种毁灭——至少,从他那时候居然生qi发怒到直接派了杀手来追杀她和司徒功名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了!
“妙妙……”忽而,又听得了司徒无双浅浅的开口,妙妙抬眸看去。疑问的模yàng。
“妙妙莫要喜欢上容二少,好么……”
这话……妙妙全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司徒无双又开口道:“妙妙,无双哥哥有愧与你,既然我们有缘无分,那么无双哥哥就只能当你的无双哥哥好么,我们就以兄妹相称!”
妙妙点点头,有些窝心,窝心于司徒无双的风度和体贴,纵然这是一对关xi多么尴尬的兄妹。
“无双哥哥不介yi你拒绝我的,妙妙想要继续留在容二少身边也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事情,容二少那人虽然冷情残酷,但是对于自己上心了的人却是尽心尽力,照顾的极好的。妙妙住在他那里,无双哥哥也是放心了的……”他说,眸子渐jiàn的放空:“妙妙莫要因此喜欢了那男子的好,那个男子太危险了,妙妙你很善良单纯,他不适合你……”
妙妙垂下了头,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不知道是关于容二少的评价让她感觉了难受,还是因为关于什么,她想了许久,也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乖乖顺顺的恩了一声。
“无双哥哥,其实,其实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妙妙说道,心底有些抽痛,是啊!自己现在已经懂得耍心机,利用别人了,就在刚刚妙妙还在想着利用你去达到自己想要见司徒功名一面的目的。
无双哥哥啊无双哥哥,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名好。
“如此,无双哥哥也放心了。”司徒无双张了张口,似乎还有什么要说的,最终却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很担心司徒功名?”
妙妙惊yà的抬眸,看着男子温润如玉的眼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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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154
山中的空气很是清新舒爽,放眼望去,顺着溪水往上下走去,一路上鸟语花香,即使容二少彻夜不眠,却也被这自然的美景洗去了疲惫。
悠悠的白云在天上移动着,底下的两人慢慢的走着。
“二少,现在我们该要去哪里找妙妙姑娘……”那名沉默不语的侍卫终于是忍不住了问道。
容二少背着手。视线放空看向远处:“她是个没有归宿的女子。谁知道呢……”
默然,还是道出了口,带着些些的妒忌和不甘心:“她唯一会相信,和念念不舍地牵挂着的怕是只有司徒功名了!”
自己错过了那一段时机,所以才会让司徒功名有了可乘之机走入她的心底。虽然她一直申明她和司徒功名没有男女之情,但他还是会介意的啊……那般牵挂着,真叫人妒忌!
样子——却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将整颗心毫无保留地交给司徒功名,以着比任何亲兄妹都要亲密无间的相处方式来交心么!
“真是胡闹!”他道,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落寞。
那侍卫闻言全身一震,虽然不知道容二少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见得容二少如此真情流露。确确实实还是第一次——容二少究竟也是个凡人啊,会生气也会伤心……。那个叫什么妙妙的姑娘真是太不识抬举了,我们容二少这般好的人物,天底下还有哪里能够找到!她偏偏还想逃得天皇帝远,啧啧。
“等等!”容二少突然就出了声音。
那侍卫一惊,以为有了什么情况连忙神色戒备的看向四周,懊恼与自己的大意。却突然听得容二少的问话,严肃而沉重:“你今天下山时,可曾注意到这家农舍的大门口所悬着的那块红布已经给卸了下来!”
侍卫眨眨眼睛,有些不明就里。如此跳跃的思维他有些跟不上。一时反应不过来。昨晚黑漆漆的,他哪里有空去注意门口到底有没有悬挂着红布啊,再说今天早上,因为没有找到妙妙姑娘。他们终于是要下山了。他高兴都还来不及。昨晚睡得那般不舒坦,搁得腰背生疼生疼的,能下山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有空去注意到底有没有红布啊……
再见得容二少一脸讶异和震惊之色,恍然大悟!怕是容二少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
“容二少,等等,属下这就回去看看!”侍卫连忙道,单膝跪地,语罢便纵身飞去。
“罢了!”容二少道,几步向前拦下了他,神色更多了几分落寞。言语间听着也让人有些感伤:“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民间婚嫁,特别是这些山民嫁女,头三天都会在自家门前悬挂上一条红布,待到三日过后就必须早早的取下……昨晚我一夜未睡,今早那老伯起得早,方才五更天他便出了大门取下了那条红布。”
容二少絮絮叨叨的说着,言语平淡,但却是侍卫第一次听见容二少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老伯母和我们说,里屋睡的是她的闺女,但是她的闺女分明已经嫁人了……”
“还有就是我本来有些奇怪着,那老伯母为何那般戒备于我们提到她的闺女,现下都有了解释……妙妙昨晚的确是来到了这座山上,我们没有找错。只是,仅仅隔着两面墙,我还是将她给跟丢了……”侍卫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沉默的样子,不敢出声,唯恐惊扰了男子。
“她明明就知道我与她就在同一个屋子里,她却依然还要避着我……我都追过来了,难道她认为我做的海不够多么?!!”声音越发的低沉。
许久的沉默,最后,侍卫听到容二少说:“你——回去!”
“容二少!”侍卫急急到,惊慌不已。
“你回去!”容二少又说道,不容置喙:“她如果觉得我做的不如司徒功名,那么我便陪她疯一回!这个妙妙也好,那个妙妙也罢,都是她呀,她今生都只能是我的!”
大约皇祁都习惯了容二少的间歇性离职,需要的地方都交由白远桐去做了,再加上这回妙妙都失踪了,他还是能够理解的。
容二少一个人行走着,褪去了王爷的光环,卸下了修罗门门主的压力,只是单纯的想要追回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此,妙妙,可愿意回头等等我?!
昨日妙妙离京换了多辆马车,容二少却也照样轻松的查找到了,只是这回根本就不知道妙妙会往哪处去。相对性来说,妙妙想要偷偷去往南诏国见司徒功名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是容二少却也没能保证妙妙会想要现在就去探望司徒功名还是再过一阵子。毕竟,他能猜测到妙妙可能回去见司徒功名,那么聪明如妙妙,也应该能够猜测到容二少会猜测到的。
只是,容二少没有想到,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会遇到沈容。
男子有些丧气的牵着一匹骏马,模样狼狈的坐在路边亭子里面,似乎……已经坐了一整夜了。
“二少!”他惊呼,慌慌张张,连忙下跪。
“起来。”容二少看着他的发心,并没有要发怒的样子。
“属下罪该万死!”
“不怪你!她若是想要离开那便会不惜一切的离开,你陪着她一起也能够保护她的安全,好歹有个照应,只是……”
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也被她给抛弃了……
沈容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便又沉声道:“请二少允许属下陪同。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一定会找回妙妙姑娘的!”
容二少点点头,他并不介意沈容为了妙妙背叛他,她好了,那就好了。
如此,妙妙,你可是准备好被我找到了么,呵呵!
晨光之下,女子包袱款款走在大道之上,不禁猛然打出一个喷嚏。只觉得周身莫名的泛起阵阵凉意。
轻轻地揉搓自己的手臂。感叹:哎,七月的早晨有些凉啊!
南诏国京地与大宋国的相距并不远,北至仙麟森林,南至南海地区耳朵土地都紧密相连着。
且两国都是处于地势较为平坦的地区。唯独傲月国的地势较之两国偏高。妙妙去南诏国可以走官道。也可以过水路。但却是连妙妙自己也说不出自己为何会兜兜转转过了一大圈又走上了回大宋国的路。
怕是聪慧如容二少也是万万想不到了的。
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在乎那个男人的想法了呢!妙妙暗自气闷,总是会不经意间想起容二少的模样,猜测着容二少的猜测。与其说这次逃跑是因为她觉得容二少已经不再需要自己。或者说自己在容二少面前应该没有存在感了,他已经有墨如似了,所以她才逃跑的——还不如说她自始至终都只是在以着这种方式来和容二少抗议,带着些些委屈来抱怨他的不重视,来抱怨他将她当做替身的委屈……
妙妙啊妙妙,你自从被司徒功名带出了那森林,你都要变成什么模样了啊!
前方突然遥遥的传来一阵铃铛轻轻相撞,发出的悦耳铃音,妙妙怔怔地抬眸看去,见得一个白衣男子悠悠地从大道的那边走来。
一身有些像是道士袍的白袍,染着阴阳八卦的图纹,一头白如雪的发丝和同样白色的胡子真真是吸引眼球。妙妙抿抿唇,有些好笑,因为这江湖术士一路走来一边口中念念有道,一边闭着眼睛大步走着路,却没走几步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是否依然走在路中间,若是发现自己闭着眼睛走路走偏了,变又要马上走回到路中间继续走着。
还真是……童心未泯。
妙妙耸耸肩,只当是有趣的路人,走过那江湖术士的身边时,便要如常地绕开走去。却不防,那江湖术士出了声音叫住了她:“嘿——!姑娘,且慢……”他说,带着妙妙所不熟悉的神秘莫测。
“恩?!”妙妙诧异地回眸,疑问地看向他。
“姑娘……”他道,睁开了眼睛看着妙妙,有些神秘而惊喜的模样:“老夫从路的那头数过来,闭眼七百六十五步,睁眼两百三十四步,共九百九十九步之时与姑娘错身而过——呵呵,姑娘,如此我们也算是一个有缘人了!”
“……。”妙妙默然,礼貌性的笑笑,就要走开。就当自己是遇到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就罢了,实在不能在九百九十九步和自己有缘之间找到什么联系。
“姑娘,莫要不相信老夫,老夫可是精通神算的神算子传人啊!今日与姑娘有缘相见,自然也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老夫来为姑娘占上一挂,也好保姑娘前程安康顺利……”
男子的手有些出乎意料的漂亮,与那一头雪白的头发极不相符,且向来留得到这么长白色胡须的非得是要年近花甲的人才行的……妙妙心惊,再看男子的脸庞,果真皮肤细嫩,没有老人定有的皱纹。细细念叨着男子方才的诡异行为,以及男子出现得着实不是时候——莫不是自己遇上了好兄弟!
是了,都说七月,特别是前七日,是多变的季节,什么好兄弟都会在这个几天从地府汹涌而出,以着合法的身份游走人间,回去探望自己生前的亲人……自己莫不是大白天的就遇到了一个好兄弟??!
顿时面色惨白惨白的——妙妙惊慌地去挥开男子的手,像是怕极了被脏东西碰到的模样,神色促狭,就要没出息地捂着头尖叫逃开。
“姑娘,姑娘!”那男子执意将妙妙拉住,不然她跑开。直要让妙妙呼天抢地——真真是倒霉透顶!她好不容易逃出了桀王府大院,怎的还会遇到比洪水猛兽还要怕人的七月厉鬼啊!
“姑娘你别怕呀,静下来听我细细说说……”那鬼怪缓缓道。
鬼也骗人啊!妙妙只想吼道,心底泪流满面,真心是只无赖的鬼,“我的血不好喝的,不好喝的……”
“姑娘你六个月前曾经是南诏国皇帝的妃子,你五个月前和南诏国的司徒小王爷离开了南诏国逃往了北边的仙麟森林,后来不幸遇上了仙麟森林的雪狼——司徒小王爷为了救你便用他自己的体温温暖了你,可是他却在冰天雪地之中被冻得没了气息——已然魂飞魄散,驾鹤西去。”那男子声音便重了几分,大声说道,妙妙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全身如坠寒窖,不能动弹,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名男子。
他怎么会知道的?妙妙大惊失色,神色马上警惕了不少,她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眉头紧皱,防备不已。
男子见得妙妙冷静了下来,舒缓了一口气,继而又继续说道:“你……姑娘你其实不用担心的,虽然司徒小王爷已经魂归西天,但大宋国的国师却追着那一缕生气寻去了南诏国,以着通阴阳之术召回了那一缕亡魂,使得司徒小王爷起死回生!现下已然安好无恙……”
妙妙嘴唇哆嗦着,听得男子说司徒功名已然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大口气,继而带着些些敬畏的眼神,细细的看着他问道:“方才那般失态,真是不好意思了,先生果然不愧是神算子的弟子,料事如神,将小女子的事情件件都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男子摆摆手,不甚在意的模样:“名字什么的都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老夫说了,我与姑娘有缘,今日一见,姑娘有什么难事,我自然会全力相助的。老夫算得了姑娘的前尘,姑娘可否耽搁一些时辰,让老夫来为姑娘占上一挂,算算姑娘的未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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