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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有人问过我爱情是什么
我说:嗯……爱情嘛,一个爱人加上一份深情。
这是个沉重的词语,许多人不敢面对,生怕自己抓不住,生怕自己最后坠入深渊……也有些人,认定了就勇敢的去追,认为只要相爱,一切困难就不再是困难……
前者是懦弱,后者是勇敢。
我他妈就是到不懂,一段爱情里总tm有几个小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当小三有多少rmb进账。
话说这小三,不管当事人怎么唾弃怎么反感,可还是以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其实往前赶,估计把全中国的小三凑起来,整成个旅,穿越到战争时期,就光凭着当小三的气势去打仗,也都不用那些大老爷们儿拼命了~





夫纲难振 50 剖开心脏
有人说,当人真的命悬一线之时,脑海中会匆匆的将一生的琐事全都快速的过滤一遍,如走马观花,倒好像置身事外,将自己当做了一个纯粹的看客。
皇祁咬牙,该死的!究竟是谁说的昏话!他现在全身疼得似乎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颤抖着,何来那些闲心去想有的没的。他的童年一片漆黑,他的少年也亦然,好容易等来了一盏明灯通透,却又无情的被先帝给弃之九渊,当真黑暗得一塌糊涂,有什么好怀念的!
呵!——!疼!疼疼......
“你说的倒是轻巧,毕竟你也没存了救他的心吧。”
身旁隐约的传来一个女子的愤愤的嘀咕声,纵然模模糊糊,听得不甚清楚,但是皇祁还是几乎是不加思索就辨别出了那是妙妙的声音。
妙妙?!该死的!不是让她回去了么,怎的还会在此,当真不听话,等他醒来就罚!
“啧啧,你倒是一直在挂念这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我方才为了救他还不甚伤了自己的手呢,小妙儿偏心!偏心!我不依......”
女子冷笑:“哈——我就偏心!倒也亏得你能和一个半......半死不活的人计较,真是可笑!”
“小妙儿......”
呲——!这忸怩的男子声音是怎么回事!皇祁隐隐暴怒的握拳,莫不是南蛮子抓住了他们两个,不不!妙儿有危险!
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全身上下怎的如此难忍。
妙妙拧紧了眉头,拔出皇祁腰际的匕首,细细观察了一番皇祁的面色和伤口,终于似乎下定决心了一般,将匕首放在了一旁的火焰上烤着。
这是一个处在半山腰上的旧山洞。许是之前有什么动物居住过,山洞之中倒是还铺着一些干草。皇祁陷入了昏迷,意识不清的昏死在干草堆上。山洞中央生着一堆火焰,火焰旁架着木架,烘烤着几人被雨水打湿的外衫和披风。妙妙剑自己的盔甲放在一盘,解开棉甲和铜甲,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借此来用最直接的方法感应温度的变化。
山洞口立着一个欣长的身影,似笑非笑的看着洞外的风景,面上很是悠闲惬意。
“小妙儿。你倒是下手呀,你不下手他必死无疑,你若是下手。说不定还是必死无疑......嘿嘿,但是至少你不会遗憾了嘛!”
呸——!这绝对是十足十的幸灾乐祸!
皇祁咬牙,觉得自己的意识清晰了几许,眼下的状况又委实憋屈,唯恐妙妙被欺负了去。便就要怒吼而出!
可是莫说发出声音了,就是连自己的眼皮也睁不开。
还......真是狼狈!
他定了定神,理清楚自己的思绪。他记得自己领兵追着乌察赫而来,铤而走险,与沈将军的大军分开行动,在峡谷中中了埋伏。与南蛮子的精兵部队发生了厮杀,本是占了上风,却是在后来之时中了奸计。因而陷入了困境,被敌军包围,他情急之下,只能选择投崖来博取一线生机。
崖并不是极高,且有一定程度的坡度。他借着一身铠甲和功夫倒是避开了许多,可是不曾料到的是。最后射入右边胸口的两支长箭在这个过程之中扎得更深了!且箭上似乎淬了毒,却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毒,身子本就虚弱,现下这般竟然连一点气力也提不起来。
现在如何又是被妙妙救了?身旁这个男人又是谁??
“其实那人说的倒是不错,初云的心脏倒还真是长在左边的。幼时在私塾做学问,我与公孙二公子发生了争执,他使技伤了我,我也没让他落得好处。只是被父亲教训了之后心情难免还是糟糕透了,初云来寻我,便是连他也说这件事情是我错了......我一气之下便锤了他心口一拳!却是下手没个轻重,使得他心口乌青了一大片,这事儿要是被宫女禀报给皇上,我必然是要受严惩的。初云便因此带着我径直去了洛南的马场,游玩了三日才回京。也便是那次,我知道他的心是长在左边的......因为他的右边,是听不得心跳的......”
妙妙从里衣上撕下一条长长的白布巾,将那烫好了的匕首轻轻擦拭了一遍,待到匕首冷却下来,这才停下动作。取过一盘熨在叶子上烧热了的水,用白巾沾湿,小小心心的扒开他伤口处的衣裳。
衣裳沾染了鲜血,与肉模糊在了一处,看着便触目惊心。
妙妙一边利落的将衣服扒开,一边问守在洞口的云中天:“话说回来,虽然很感谢你救了我们,但是,你又是为何会出现在这漠北,何况还是如今这么一副战乱之时......”
男子伸出了修长洁白的手指去接雨水,骨节分明的手,很是好看。嘴角的浅浅笑意不曾变动过:“我来这儿自然是有事儿要办了的......”
妙妙撇撇嘴,处理好皇祁身上的伤口之后,将匕首抵在两支箭的上方位置,咬咬牙,狠狠的一刀切下——并未有鲜血汹涌而出。妙妙轻轻舒缓了一口气,连忙一把使劲儿,拔出了那两支长箭。那躺在草堆上的男子一下子吃疼,蹙紧了眉头,面色多了几分扭曲,嘴唇本就苍白,这一下子便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鲜血此刻才汹涌而出,妙妙连忙拿出方才从云中天手里拿来的金疮药和止血药,倒在了伤口上,使劲儿的压着,捂着,不敢乱动。唯恐动一下,这血流得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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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上元夜,人声如昼。
穿梭在人群中,隔岸看着河中的悠悠莲花船,绽放出了惊艳的味道。灯烛不熄,在寒风中打出颤颤的光,几只金蛾扑腾着翅膀。义无反顾的撞了上去,抖落了一地的金粉。
小开儿勾住妙妙的手,歪着脑袋,说话还是有些奶声奶气的:“娘亲,为什么它们要往火上扑呀?”
闻言,女子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右颊,那被烧得滚烫的记忆隐隐灼痛,像是一根根刺在撩拨着的刻骨。蹲下身子,妙妙看着小开儿的眼睛,玄色的瞳孔。很是温柔的颜色,正想着自己该怎么来解释这有些愚昧而无趣的自然现象之时,身旁的那个西苑大街的刘媒婆今儿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也就是西街专门为各家酒楼长期供应新鲜猪肉的养猪大户程屠夫开了口,一边习惯性的用油腻腻的手指蹭蹭油腻腻的鼻头,一边扯着嗓子嚷嚷,笑容却是憨实而拘束的模样:“妙,妙妙。小开儿长得真可爱,像你一样真好看......”
他只是想要说说话,解除现在这尴尬的气氛罢了,且,小开儿长得一点也不像妙妙,更甚。妙妙长得算不得好看。
却也只是笑笑,可见得小开儿并不欢喜,回过头无趣的看了自家娘亲一眼。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程屠夫,一边不动声色的用肉乎乎的小手扇了扇鼻头。
无奈,妙妙素来也都知晓小开儿的性子是瞧不上程屠夫这种粗人的,但这又何妨呢!程屠夫是个憨厚老实的性子,而现在的妙妙所求的已经不多了。
程屠夫呼了一口热气。化开在空气中成了一片迷雾,他便讨好的跑开去给小开儿买糖葫芦。
母子两人静静的立在河岸边上。看着程屠夫的身影在人群中走远了去,茫茫人海,一入其中便再寻不到踪迹。
妙妙敛眉,拉住小开儿的手,与他耐着性子说话:“开儿,看着娘亲,小孩子不能这般生的没有礼貌,你程叔叔他是好人,纵然平日里说话大声了些,处事粗莽了些,但对小开儿你可是极好的!”
小娃娃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脸上却是有些羞红了的颜色,慌慌张张的试图辩解:“那,那又不一样!”
“怎的不一样了?程叔叔每回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也不曾见到你拒绝,哪次不是欢天喜地的?”
小娃娃被堵的说不上话来,憋屈的咬着下唇,心慌慌的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却是一脸委屈而固执的表情看着妙妙,哽咽:“那,那娘亲是要我以后叫他阿爹了吗?”肉肉呼呼的小手绞弄着
眼里的倔强与那人的如出一辙。
妙妙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想要回答他是的,可是话语才到嘴边,却是再也发不出声音了。站起了身子看向不远处的莲花座,只觉得这长安的寒冬,比起晚年更要冷上几分,就连这细雪,似乎都带着扑面而来的森冷气息。
小开儿还是有些委屈的固执,耸拉着耳朵的可怜模样,眼巴巴的来抓妙妙的手:“娘亲,娘亲我们这样子挺好的,开儿不需要阿爹,开儿已经有阿爹了......”
妙妙只觉得连心肝都疼了,却又恨得有些牙痒痒。
伸手捏了捏小开儿红润润的小脸蛋,开口的话语便带着为人母亲独有的教育意味,身旁却在这时传来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不容忽视。
“妙妙倒是好兴致,今儿上元夜怎的不邀请我一起呢,想来开儿也是极为想念于我的......”那声音自身后的人潮中传来,带着喜悦和热情的美妙味道。
开儿不曾察觉自己娘亲的身子只是在刹那间就僵硬了去,倒是因着见到熟人了而笑的眉眼弯弯,就要松开抓住妙妙的手飞奔而去。




夫纲难振 51 相拥而眠
妙妙其实心里也没底,不晓得这教主大人究竟是如何一个手段,究竟是否真有起死回生之术。虽然说皇祁现在的情况九死一生,让这教主大人来医治也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但是......皇祁要真就交代在了这荒山野岭......不不!她可没法想象。
云中天倒是很淡定的瞥了一眼妙妙,便自顾着开始算计皇祁醒后,他该得一笔多少金额的报酬了。
“堂堂一国之君,一千万两不算多吧!应该不算多......”
“噗——!”妙妙当场就把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倒是见识过狮子大开口的,这么多黄金,他可是花得完?!
“嘛嘛,不要这么惊讶啊,你们普通女子不都是喜欢有权有势之人么,我要是有这么多的黄金,就给她打造一座黄金屋,岂不妙哉!”云中天挑挑眉,说得一脸的认真,妙妙忍俊不禁,他倒是有模有样的似乎真的在策划这么意见事情一般。
“说起来......你原来都三十多了啊......怎的都不曾有过女子?”一个男子,容貌又是英俊不凡,妙妙便是懵懂不知事的时候就被这男子给勾去了心魂,魅力可见一般,虽然偶尔没个正行,却又是极为强大可靠的人物,怎的,都不曾有过女子......否则先下也就不会,动辄一句凡间女子如何如何,妙妙并不觉得他是在贬低他们,只是单纯的知道这男人不过是不了解女人罢了。
一副想要倾尽所有来赚娶媳妇老本的妻奴模样......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将来能被你喜欢上的女子肯定很幸福。”她听得自己的声音无意识的这般呢喃了一句,连忙回过神,住了嘴。
“小妙儿......你倒是想多了,其实,我觉得小妙儿就挺不错。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思却又是那么细腻,配我正好......”妙妙嘴角一抽,淡定的把这个太过于亲近的教主大人推远了一些。回过头继续看着干草堆上的男子——
比之昨日,已经不再全身发热了,唇色依旧苍白如纸,只是更加严重的就是他的身子已经渐渐冰冷,呼吸急促而痛苦,眼神涣散,已说不出话......当真一副处在弥留之际。大限将至的模样。
云大教主顾不得幸灾乐祸,低声道:“三个时辰前还能呢喃着说些胡话,越来越重了。我虽然能够找到一些草药,但这儿毕竟深山野林的,救命药草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要是再恶化下去的话......只怕,撑不过今夜。”
妙妙拧眉瞪眼,道:“怎会如此?!可有什么法子?”
“当是那一箭伤了肺腑。这等事我见得多了,箭上又是催了毒,侵入到了肺部心口,弥留在了血液之中,我虽然化去了毒素,这伤害还是有增无减的。他淋了雨水。伤口怕是还有发炎化脓......到了这一步,几乎是必死无疑......”
张君瑶满头冷汗,嘴唇青紫。痛苦喘息着,妙妙咬咬牙,唤他:“初云!可还听得见,醒来可好......”
自然是没人回答她的。
他上衣已被解去,露出胸膛上箭伤之处。血早已止住。
李承嗣看着他满身是血的身躯,仿佛突然才意识到这个云国现任皇帝。其实与当年那个孤傲的少年皇祁是同一个人,温文儒雅却又有些偏执孤傲,做得一手好文章,常常像个兄长一样在她惹祸之后为她善后了事。不论他说什么做事什么都是一副正气禀然不容置喙的模样,虽颇有骨气,却毕竟不是皮糙肉厚的亡命之徒。
他胸膛起伏快速而微弱,妙妙定睛看去,竟觉得他左侧胸部竟似比右侧胀起,皮肤绷得发紧,按上去触感虚浮松软,十分怪异。
许久的许久,才听得他开口,已经是没了意识的,嘴唇颤抖,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好胀......杀,杀......我......”
他右手动弹不得,左手烦躁地抬起,痛苦地抓向侧胸,将自己挠得皮开肉绽,竟似要将胸膛划开!
妙妙的手抖了抖,听得云中天在一旁难得正经的低声说话,“果真坚持不下去了......”
妙妙心里一热,也不知道如何涌起的冲动,当即厉声喝道:“刀子!”
云中天一迟疑,妙妙已经一把将那把刀子抢在了手上,只见得她把刀子在火上反复烫烧了一遍,烤到刀尖发红,云中天心下一骇,马上知道了她的意图。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这女人莫不是疯了!
妙妙取过之前留下的一点烈酒泼在皇祁的伤口处,示意云中天按住他左手,待刀尖褪了红色,冲着那伤处直直划了下去。
便是连云中天也不由得心下一跳,第一次觉得刀子和肌肤相触的场景,当真寒碜人。
皇祁压抑的发出一声低吼,如同陷入绝望的动物的哀鸣!刹那间,山洞内泛起一股微弱的烤肉气味,可见的那把刀子还是滚烫的。
那伤处皮肤缩紧,并未流出血来。
妙妙只划开浅浅一道便停了手,弃了钢刀,取过一旁熨在火上的温水。
饶是云中天也不由得有了几分后怕,见鬼一般的看着妙妙,道:“你这是做什么?”
妙妙却是眯了眯眼,嘴角紧紧的抿着,脸色漠然,道:“不是胀么?帮他散散。”
说着,一双手*按了上去,指尖竟是直接戳进了那伤口处!
云中天被她这简单粗暴的思路震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更重要的是,云中天当真不曾见过妙妙这般冷静残酷的模样,她似乎当真孤注一掷了......
皇祁痛苦地大口喘息着,双眼似失了焦距,嘴唇蠕动。发不出声音,俊美的脸容有些过分的扭曲。
妙妙顾不上其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手,以手指分开他胸部皮肉,探入骨头之间,两指分开不住钻探,渐渐有鲜血渗出,温热滚烫,是真真实实的鲜血温度,好在留得并不多。大约与他现在的紧张也有关系吧。
不知摸到了何处,妙妙听得皇祁一阵虚弱的干咳,眼睛一亮。手指像是破入了一处缝隙,一股莫名力量袭来,两指间竟有风涌出。
妙妙不作他想,索性撑开手指,听到那处“嘶嘶”声响。不由毛骨悚然。
人的身体构造还真的复杂得有些诡异。
也不知轻轻的按摩了多久,妙妙的指尖都有些发酸了,皇祁终于痛苦紧蹙的眉缓缓松开,竟像是舒服了些,呼吸渐渐放缓。
妙妙松了一口气,笑道:“有用?”
云中天抬了抬眼睛。这时候才发现她的额前已经冒了细密的汗水。
妙妙指尖处气流涌出的势头隔了许久才缓下来,渐渐趋近于缓慢,抚摸他人内脏的感觉如此新奇。妙妙微微眯起眼,甚至能感觉到手下的人吸气时自己的指尖被吸紧,箍住,如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吮个不停,呼气之时。自己的瘦又被松开,绵绵软软的温热触感将自己的手指包围。。
云中天不语。他也是不曾想到这么一个法子居然还真有用。但见得皇祁全身冷汗淋漓,喉中发出奇怪声响,半晌咳出一口稀薄痰液。
却是已经再无血丝了。
“我倒是还以为我那一千万两黄金已经再无指望了,没有想到现在被妙儿你这么一胡闹,反而倒居然有了几分模样......嘿嘿!有意思,他要是活下来了,我们一九分!”云中天拍了拍妙妙的肩膀,爽快道。
“......”
这事儿纯粹误打误撞,委实有些侥幸,再看皇祁面色终于平静了一些,这事儿总算熬了一半,接下来就看皇祁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了。
云中天不理会皇祁的死活,倒是很热心的跑去洞外打野味,给妙妙剥了一只兔子回来。说是特意犒劳犒劳妙妙的辛苦救人。哧——妙妙虽然不知道皇祁和云中天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见得上回还在秦淮之时,他一个劲儿的想要杀了她来要挟皇祁,他与皇祁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疙瘩的。眼下能够不趁人之危杀了皇祁,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说起来,小妙儿这般热心的拼了命一般救他,究竟是为何呢?”他突然颇有深意的开口问道。
妙妙疑惑的抬眉看他。
“你们可是早早的离异了,我单纯以为你是他的命脉,杀了你和断了他的左膀右臂是同一个道理,只是现下他又娶了皇后,有了新欢,你这么拼了命的救他,只是因为他是你小娘舅?”妙妙分明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偏偏又反驳不了。
“我在到漠北之前,遇了袭击,最后是他救了我,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啧啧啧啧......”
“你怎的?不信??”
云中天理所当然的点头:“这话怎么听也没有人会信啊!不然......你证明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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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后半夜,重伤患者皇帝大人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挣扎着醒来,想要寻点水给自己滋润滋润之时,微微一转头,只见得另一旁的干草堆上,躺着一男一女,相拥而眠,面容宁静而和谐。
啪嗒——!火星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与之同时的还有皇祁脑海中的神经!
——————————【本章完】———————————




夫纲难振 52 得救
小包子最近有点忧郁。
嬷嬷与他说,他娘亲肚子里新添了个小宝宝,正一心一意养胎,他回回去他娘亲的寝殿,他娘亲都在睡觉。
他父皇近日也不像往常那般由着他,惯着他,时时都来逼着他的课业,教训他已快要为人的兄长,日后需得做弟弟妹妹的榜样。太傅也从极好说话的张老夫子换成了闻未央那个新科状元郎,天天拿着各种文书来逼他学习治国之道,为人之道,处世之道,识人之道,夫妻之道......额,不不不,是男女之道。就连善解人意的小十四,都乐呵乐呵的随她四叔去云游四海了,让他想倾诉也没个倾诉对象。
更更可气的是,他上回好不容易得了空,在城西柳堤捕来一只白鸽儿偷偷的养着,后来也被贺君兰那庸医给熬了汤,送给娘亲补身子去了。
小包子当然不是因为舍不得把小白鸽儿送给娘亲滋补,只是,只是觉得这生活委实无趣了些。他冥思苦想了很久,最终毅然决然的决定离家出走。
于是他给自己打了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有模有样地放了两套小衣裳,还放了画屏姑姑早时刚端来的一盒牡丹花糕,用来做干粮。八叔叔说出门在外是一定要带盘缠的,便又偷偷溜去御书房,在书架后的大墙上抠了两颗夜明珠放好。
他抗着这个小包裹已走到了锦绣宫门口,突然觉得,这一趟离家出走也不晓得出走到几时才能回来,临走之前还是再看一眼娘亲吧。
他磨磨蹭蹭地摸到他娘亲的寝殿外,不巧正门却守着几个婢女和太监。
离家出走这样的事要是被知晓了,他又如何还走得了?!十四叔常常和他曰:陈仓暗度,秋波暗送。他自然还是应该小心行事才行。断断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他摸着胸口沉思了一会儿,掉头往窗户边走,决定爬到窗户上偷偷地瞧他娘亲一眼。
他刚靠近窗户,小耳朵一动,听到屋中有人叙话。低沉的这个是他的父皇,懒洋洋的这个是他的娘亲。
他娘亲说:“说来西街的这牡丹花糕却是越来越味美了,若不是现在怀了身孕,我倒真愿意去那大院子里面坐着,一边听听曲儿。一边吃口牡丹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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