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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这些。妙妙全都好讨厌。
但是妙妙都忍受住了。为何,为何无双哥哥你还是不相信妙妙呢?亦或是,无双哥哥作为皇帝,见过了太多的妙妙这样的女子。早已不复新鲜。只是想要玩玩而已。妙妙能忍受一切。妙妙第一次爱上的男子,为何, 你却不是真心地爱着妙妙呢??......
司徒功名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了她一个下午,任她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哭了一个下午,直到泪水干涸。她似乎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全在这个下午哭完,也只有司徒功名,才能是让她心无戒备地哭一场的人......
他道,妙妙,是司徒功名带你来到这里的,那么,只要妙妙想离开,司徒功名就会帮你。
她听见了自己用着沙哑而破碎,像极了垂死之人才有的绝望声音说:“好!”
无双哥哥,妙妙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这么难过了呢。
大概,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吧。
也希望,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
再见容二少和司徒功名,是在赏花宴。
春夏之交,气候温和的南诏国,景色自是无限美好。容二少和司徒功名两兄弟的祭母之日早已过去了,司徒无双也有意活跃一下气氛,好让接下来商讨两国之间的合作事宜能进行得更顺利一些。
公主和所有女眷都到场了,包括各家达官贵人的妻女,也都给召唤进了皇宫,一同赏花赏景。
有眼人一眼便可知,皇上,是想和出云国联姻吧......也对,现在关系再好也是不能完全放心的,政治合作还是需要政治联姻来巩固一下的。
妙妙和司徒功名自然也到场。
这居然是继那次司徒无双雷霆大怒之后,妙妙与他第一次见面,想想,便又觉得嘲讽,视线不经意间相交,两人却都是平静地再次将视线移开。或许一个是觉得惩罚不够,或者还想等着女子亲自来向他恳求道 歉......他,在等着她放低姿态,表以忠心。
而她却觉得,若是再放低姿态,那么,尊严,便也随之没有了。
有些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司徒功名说,今天,就是一个好机会,今天,他就带她一起离开。妙妙不知道司徒功名到底怎么了,似乎她的悲观心情也感染了司徒功名,司徒功名的脸色阴沉的吓人,身上总是带着浓浓 的哀戚,挥散不去,她不知道他和楚江东亦或是还与桀王容二少有何关系,她和他是非常像的一种人啊......委屈还是痛苦,总得自己愿意了,才会向人吐露。
所以,妙妙默默地,安静地只是听着司徒功名的安排。她相信他,从来便是如此。
那主座上的男子正在与身旁一个妃子笑着谈话,依旧是那么俊美的脸庞,他的笑容很漂亮,总会让人看不够......妙妙将身子隐匿在这如画的芭蕉旁,透过缝隙,看着如此和谐的画面。却不知,另一双眼眸,正试图 透过精致的小酒杯的反射画面,来寻找她的身影。
“呵呵,晴妃娘娘,我们又见面了了......”一个清爽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妙妙下意识地回眸看去,是司徒功名。
连忙收拾起自己的情绪,笑着问好,很是随和的模样,这也的确是一个真实而亲和的男子。
只是,多日未曾展露的笑颜,落入了另一双眼眸中,却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揪心。以及,无法抹去的浓浓的嫉妒......
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两人只是点头之交,寒暄了几句便又散开了,妙妙再次将视线投向主座方向时,男子刚好站了起来,很是霸气而潇洒的模样,他向众人高声宣布说是澜王爷还给众人准备了惊喜节目。
一时间,气氛又被炒得很是热闹,妙妙轻轻蹙起眉头。有些格格不入。视线不经意滑过独立一旁,默默地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桀王容二少,蓦然,异样的情绪滑过心底......任它外界喧嚣繁华。我自心静如止水。竟是如此熟悉的感觉。
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拉扯她的袖子。妙妙回眸看去,便见到司徒功名正站在她的身后,眉宇间仍带着肃然。众人喧哗之间,轻易地就将她拉到了一旁。
其实司徒功名的所准备的惊喜很随常,只不过是一台适时的戏曲,据说是唱功很不一般,所以请到也是不容易的。皇宫里面的娱乐本就单调,众人的兴致还算挺高昂的。
司徒功名避开众人的视线将妙妙带到了戏台子后方,戏台子很大,后面站了很多人,前台已经开唱了,依依呀呀地声音正好掩盖了司徒功名的话语声。
他说:“妙妙,换上。”说着,将一套戏装递给了她,身边马上便围过来两个花旦,一个教她穿衣,一个帮她画脸妆,其他的在四周守候着,也有不时跑出去探路的。
大概,也知道司徒功名的计划了,的确,这样子没人能够认出她才对。
装束很快就完成了,不是很细致,但也不会太过于粗糙,一眼看去,倒也是一个有模有样的花旦打扮。
司徒功名也把自己弄好了,是小厮的打扮,倒也真是没能想到傲气霸道的澜王爷能打扮出这么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他说:“妙妙,走吧。”
妙妙点点头,便揭开大幕,随着司徒功名走了出去,前面已经有人开好了路,倒也的确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动静。妙妙随着司徒功名往前方走去,手紧紧地攥着袖口,厚厚的妆容掩去了她的表情......
心口,有着一种什么东西正在流失的失落感,压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感觉到似乎有一道视线在自己身上滑过,妙妙抿抿唇,似是想要最后让自己再放纵一回,蓦然回首看向前台主座的方向......
男子正笑语嫣然地看着戏曲,眉宇间自带着难以忽视的威仪,抹不散全身自成的风流之气......妙妙就这么看着,停下了步子,似乎就要将男子的神色刻画在心底里,那眉似是刀刻的一般,那眼比星星还要璀璨,那 鼻梁很挺,亲吻的时候经常会与她的相撞,那唇,,,,,,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念想:“妙妙!妙妙!快走了......”
是的,该走了,莫名的失落情绪深深埋起......无双哥哥,最后一次这样看你了吧,但愿,以后的妙妙,依旧天真无邪,以后的司徒无双,依旧风流傲气,不会拘泥于任何事,也希望,我们就此两相忘......
亭子内的司徒无双莫名地感到了一阵失落,茫茫然地看向戏台,掩不去浓浓的感伤......视线划过一旁的桀王容二少,仍旧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想起了方才与妙妙视线交汇,女子那漠然的表情,心口一紧,强行压 下想要去搜索女子行踪的**。
妙妙与司徒功名出宫的过程出奇的顺利,只是借口表演道具没能带齐,拿出进宫时候的令牌就被放了行。妙妙不敢询问司徒功名,但也大概能够想到,以两个戏子来换他们两个人的安全,若是司徒无双怒火大发的话 ,那两个戏子就该是为此付出生命的吧,甚至,还会连累到整个戏班子的人的安危。
妙妙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不敢再想下去。
司徒功名走在前面,轻声低语,警告妙妙莫要回头,莫要讲话,随着他走便是。妙妙摇摇下唇,视线落于身上的锦衣华服......
丝绸的凉滑之意贴着肌肤,浸入心底。
人生大概总是会有着各种各样的选择吧。
是要选择相濡以沫厌倦到老?还是相忘江湖却怀念到哭......司徒无双,此去一别,你我,也该是天涯之隔了吧......
妙妙轻轻阖下眸子,与着司徒功名快速地走到一处弄堂里,换掉了装束洗去了妆容,便又马不停蹄地坐着早安排好的马车向城外驶去。
许是现下的情形过于紧迫,也或是司徒功名的面容太过于肃穆,倒让妙妙一时忘记了悲春伤秋,细细地观察着司徒功名的神色,却又想不透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浓浓地内疚情绪瞬间弥漫心头,从来都只有司徒功名细心待她,无微不至,她却对他一无所知,还那么的理所当然......咬咬下唇,面色也严肃了起来,毕竟,他们现在的情况尚未完全安全,随时都有可能在被抓回 皇宫。
皇宫这边,戏子依然在台上依依呀呀地唱着,不时博得满堂的掌声,热闹非常。司徒无双没有察觉到这空气中细细的情绪微流变化,依旧有些赌气地和妃子们谈笑风生,很是惬意。没人注意到独坐于一旁的容二少,眸色变了几变,幽幽深沉,若有所思。
容二少本就敏锐非常,在杀手地狱里面历练出来,即使是别人顷刻间的情绪变化他也能立即察觉到,而妙妙离去前那悲伤失落而又带着决绝的情绪浓浓的不加掩饰,他的心思本就没有放在那台戏上,自是马 上便感觉了出来......与妙妙一起离去的还有司徒功名!
容二少蹙眉,当初国师与他推测了一番,忆起破城那日的情形,若是妙妙还活着的话,那么,她可能将自己装扮成了司徒功名.....毕竟,妙妙到过逸王府,了解到司徒功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国师自己说的也很不自信,但容二少愿意就此相信......一个冷血的帝王就为了一个有多少真实性也无法得到确定的猜测,追来了南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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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95
仅仅几次见面,不多的相处时间,容二少便敢确定:司徒功名,绝对不是妙妙!即使那双倔强的眸子和那冷清的气质有多么相像,司徒功名绝对不是妙妙!
可是,这种猜测却是更让自己绝望,妙妙,想必,是真的死了......
是他害死的。
楚江东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司徒无双,男子正顺着一个貌美的妃子递过来的酒盏喝着佳酿,女子娇娇柔柔的嬉笑声充斥在自己的耳朵周围。修长的手指捏起细长的酒杯,唇角勾起了笑容,略略带着讽刺。
突然,眉头拧紧,面色一沉,视线滑向四周,眸子多了几分惊诧与怒意。没有向司徒无双告别,径直便离开了宴席,挥退一旁想要跟上来的近侍,大步离去......容二少看了看他的背影,却没有起身跟上,若有所思的 看向仍然被妃子们包围着的司徒无双。
却不知,他若是跟了上来,将会知道很多他一直苦心想要知道却终不得解的事情。
楚江东并不是来找司徒功名或是妙妙的,毕竟毫无先兆的,没有人会想到两人早已坐上了逃离京城的马车。他向来谨慎,又步步防着别人,只是对于司徒功名要格外的忍得上一些。面上一副如沐春风笑靥如花的表情 ,其实心底里早已在拨着小算盘算计别人了。
司徒无双是南诏国的皇帝,南诏国的主心骨,现下的世道,作为摄政王倒是宁愿司徒无双是一个游走于女色之中的浪荡帝王,也好过成为一个为爱痴狂的痴心帝王。心中有爱便容易一念成魔,特别是对于妙妙这个身份过于特殊的女子!
找到任几的时候,他正站在城门上,表情有些诡谲。楚江东即使看不到任几的面容也能感觉得到,男子那森森然的气息他很是讨厌。
即使不屑站在这里与之交谈,但又得拼命忍着。任几于他,还有利用的空间......
轻轻勾起唇角,冷眼看着全身裹于黑纱之中,独立于城墙之上的男子。虽然已经六月了,但气温还是有些些森寒的,风呼呼作响,灌入任几的黑纱之中,飘飘扬扬。却又被森冷的气息搅和了一番,看着男子如同朽木 般,似乎随时都会坠于城下,命丧黄泉。
楚江东表情依旧温润,完全看不出他对于男子的厌恶情绪,道:“本王闲暇来城楼上走走,居然碰巧遇到了任大侍卫,呵呵,几日不见,任大侍卫可好?......”
任几却不买他的帐。粗哑的嗓音回答道:“摄政王何须客气,方才还见得摄政王在御花园陪同皇上设宴嘉宾,怎会突然就闲逛到了城楼之上......呵呵,怕是特意寻来的吧,在下可不敢当。”
楚江东唇角的笑意更盛了些,这前几日见到他还是那么小人惶恐模样的任几,今日的话语倒是底气十足啊,不过,他喜欢!“如此,任大侍卫是个直爽之人。那本王也就直言不讳了......任大侍卫可知,前几日,皇 后娘娘的承欢宫宫门口,死了一个太医......”
任几眸子一闪。他居然猜错了,楚江东前来找他却不是为了询问那两个人的行踪......
“那太医在宫内也算是老太医了,据说一直身强体健的,也没什么毛病,最近也没有什么忙碌的大事,突然猝死......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啊!呵呵。好在他他死在皇后娘娘的宫门口,皇后娘娘只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想 法,不愿犯了晦气,此事倒也没有彻查下去......只是本王啊,这心里却着实不舒坦,任大侍卫也是有几分了解本王的,也该知道本王对于这种没根没据的事情最是感兴趣,这事情太过于糊涂了,总不能叫一个为皇宫尽 心尽力的一辈子的太医死的不明不白啊。所以,本王就下令彻查了一番......”
折扇一摇,笑容温润:“这不查不知道,没想到这一查到查出了些有趣的事情,任大侍卫可有兴趣知道?”
隔着黑纱却仍及能够感觉到任几那用着狠辣的眼神正在狠狠地鞭笞着他,楚江东却是心情更好上了几分,看着男子,只等着男子投降的悠闲模样,更是逼得任几眸中的怒火更烧红了几分......
“咦?任大侍卫应该还记得吧,若是在皇宫内使巫术,你那巫师师父可是会第一时间知道的哦......”
如此闲闲的语气,更是让任几的心又狠上了几分,却又不能如何,颓然地垂下手,憋了好久,却只能吐出如此放任的一句:“你!问吧......”
“呵呵,本王就知道任侍卫不会让本王为难的。”男子笑道,“那老太医死前大约一个半月,本王记得他还曾为那个被允芷公主用花瓶打伤的晴妃娘娘诊过医,晴妃娘娘病好之后那老太医却变得好生奇怪,整日呆在 书房内专研着过往的病例书册,整整翻阅了十来天,废寝忘食地......可是晴妃娘娘当时可是已经痊愈了,何须如此......莫不是......任大侍卫你看如何?”
视线一转,就向任几问起。任几心口一紧,倒是没有考虑到楚江东连这个也会注意到,正在想着该怎么搪塞过去,男子那变得越来越危险的眸色,却让他不禁汗流浃背,心口发虚......双眸一闭:“事情到了现在, 任几也瞒不下去了,只是摄政王必须答应任几,不可将此事外传!否则便是触犯了师父所言的天机......任几定会受罚的!!”
男子仍然轻轻摇着折扇,表情随和,眸子中却多了分凌厉,直直地看着任几,任几这才缓缓道:“那老太医曾经给晴妃诊脉,又照顾了晴妃娘娘好些天,却发现自己行医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脉相如此奇特的女 子......”
任几说着,顿了顿,男子的视线迫着他继续回答下去,便又道:“老太医心生恐惧。但又不敢妄加揣测,便抱住一丝胆怯在书房内翻阅了南诏国所有的历史病例册,试图找到能够解释这个脉相的原因。←百度搜索→風雨小說網”
“老太医惶恐,整日惶惶不得安生。疑神疑鬼地,最后便想要向皇上禀报。但又害怕皇上被晴妃娘娘迷了心智听不得劝,便就寻去了承欢宫......”
“师父道,三生三世之缘,不能违抗的天命......所以任几杀了那太医。避免多生事端......先下任几已经将知道的都告诉摄政王了,师父本倒是不许的,其实这事大都还是任几自己寻觅而来的......只能给摄政王在劝 上一句,那晴妃娘娘,身份不一般,但她其实并无害处.......哎,摄政王这是要去哪......切记不可宣扬......”
没有理会任几在身后的警告声,楚江东嘴角始终勾着一抹笑意,略有寒光闪烁,呵呵。他笑。事情,倒真是有趣得紧!
南诏国的皇帝可不能爱上一个妖孽啊,且还是一个与别人有着三世之缘的妖孽!
容二少,你不是心狠似铁冷如冰么,若是,让你杀了你最爱的那个女人,你是否还会如此呢,呵呵......
......
这的确是一件讽刺的事情。
守卫戒备何其森严的南诏国皇宫,丢失了一个妃子,竟然在三天之后才被发现!
司徒无双不不知道自己的现在的表情是多么阴沉的吓人。视线空洞而迷离地在房内转了一圈,口中却低低地笑出了声音:“哈哈,哈哈哈哈......她竟然走了......哈哈......她......她就这么不想要留在我身边么......”
空空荡荡的房间内,只隐约地传出来这么不清不楚的几句哀语。门外站着的黑压压的人群,全都表情急促而紧张地望着那扇紧闭着的门扉。自方才去过晴芳宫之后,皇上便是这幅摸样,先是大发雷霆砸光了晴芳宫所有能用来泄愤的东西,然后一怒之下,直接命人将知情不报的全体晴芳宫的奴才婢女拖出去砍头......
只是。怒火大发之后的皇帝,却又显得那么可悲而脆弱......他将自己关在了这御书房内,便不许任何人打扰,静坐了这么久,也未曾听得什么物品破碎的声音传出......只是,如此却更是让门外的奴才们胆颤心惊,不时听得房内传出那类似于哭泣的喃喃自语,众人无不面面相觑,心口颤了两颤,皇上竟然在为那个不知好歹的晴妃娘娘伤心哭泣!!.......
越是位高权重坚强的霸者,他的伤心之举越是惊人......
还是老太监机灵,怕是皇帝这么伤心下去毕竟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个逃妃,连忙去请了摄政王来。
楚江东眉头紧蹙,脸色也是阴沉的吓人,这两日光是顾着出云国那两位的事情了,待到好不容易将事务处理掉,空闲了一些,回过头却再也找不到司徒功名的下落了。他很生气!才从出云国将司徒功名找回来没有多久,竟然又让司徒功名给逃走了!!
不过比起司徒无双,楚江东自是冷静了许多,视线轻轻流转,忆起那日在城墙上见到任几,神色有着些微的错愕与慌乱......任几可是被巫方派去贴身保护妙妙的!不难推测出那两个人定是在任几的刻意放纵下,结伴逃走的!!
眸色暗了暗,司徒功名,楚江东能找回你一次,自然还能找回你第二次,你是逃不出我的掌控的!!
长袖一甩,大步跨向御书房,门口站着的那些个战战兢兢的太监宫女看见楚江东就好比看见了救星,连忙神色激动而井然有序地让开一条路好让楚江东通过。来的路上老太监自然已经和楚江东说了事情的始末,楚江东听得漫不经心,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没有想到区区一个替身的女人,对司徒无双的影响竟然有这么大,此女非除不可!
其实楚江东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心理,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司徒功名的逃跑之罪怪到了妙妙的头上。楚江东是典型的黑心肝的男子,笑里藏刀,翻脸不认人是常有的事,而妙妙现在触犯到了他的利益。
眸子微掩,大掌径直便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说摄政王和皇上的关系好,也不是不无根据的,看吧,谁敢在这个时候去触皇上的火气头,不然准会烧死自己的说。
宫女太监们自是不知道摄政王和皇上到底聊了些什么,皇上步出御书房的时候,却又是恢复了那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方才在房内低泣的狼狈!好吧!皇上怎么可能会哭!宫女太监们自当没有这回事发生过,便又神色如常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倒是紧跟在司徒无双身后的楚江东,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僵了僵,眸子迟钝地在司徒无双那明黄色的龙袍上轻轻停留了一会儿,便又马上收回,扬起了一贯的笑容,扣住折扇,跟上了司徒无双的步伐。
是的,他不期然地想起了那时,他问司徒功名为何执意将他拒之门外的理由,司徒功名给他的回答......这个王位本该是属于司徒功名的!
他是知道当初先帝是如何对待司徒功名的,那来自亲人最直接的伤害,造成了司徒功名到现在依然紧紧封闭着自己的内心。而现在,他想要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皇位,他只需要......不行不行!!楚江东大惊,他都在想些什么,楚家世代宣誓为皇家的和平安宁而存在的,他怎可为了私情,有如此想法!
匆匆走着,急促的呼吸泄露了他的慌乱。
毕竟是南诏国皇宫逃跑了一个妃子和王爷,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楚江东早在发现司徒功名失踪的那一刻便估摸着失踪时间,派出了大批的暗卫前去寻查。(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96
毕竟是南诏国皇宫逃跑了一个妃子和王爷,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楚江东早在发现司徒功名失踪的那一刻便估摸着失踪时间,派出了大批的暗卫前去寻查。
楚江东后来在御书房内时细心安慰司徒无双,说他与妙妙之间定是有了什么误会,追回来便能赢得她死心塌地的爱情云云的,哄得司徒无双信心大增。可是司徒无双却不知,楚江东回来容王府后,便又给暗卫们追加了一道命令:遇晴妃,立杀之!
领命而去的暗卫身形狠狠地一颤,马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自家主子,便又连忙低下头掩去慌乱,也是,主子的心思又岂是他们能够随便猜测的。
倒是这边,司徒功名本想设计引容二少前去追他们的,却不知容二少发现司徒功名并非妙妙,一时心灰意冷便在也不愿卷入这些纠葛之中了,楚江东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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