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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渡狸
“你——!!”司徒功名无奈了,看着妙妙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缓了两口气,这才说道:“下次不要在这样了,要听我的!”
妙妙连忙点头,小鸡琢米的模样。
司徒功名无奈地撇撇唇,道:“好了,司徒功名其实也不该朝你吼的,毕竟是司徒功名带你进来这片森林的,不然你也不会遇到危险.......只是现下最要紧的事情是,我们先试着走出去吧!!”
妙妙又是点点头,这次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发一语,安安静静地跟在司徒功名身后走着。
在第三次走到同一个地方之后,两人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
刚才为了逃命,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记住路线,现下,连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进来的也无法得知。
司徒功名有些颓废,全身的体力已经在刚才的奔跑中消耗殆尽,现在的自己全身寒冷,身子又是极为虚弱,想来,妙妙一个弱女子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里整片整片的全是森林,甚至找不到能够避风避寒的洞穴。两人徒步走着,又累又饿,终于全身无力地倒在了一片小树丛中。
妙妙眸子就再也睁不开了......
司徒功名歇着,以为妙妙只是闭目养神,等了好久却不见女子有其他的动作。心口一紧,连忙挣扎着自己酸痛的身子,向妙妙这边走来。
轻轻推着女子的身子,却还是不见女子有转醒的迹象。司徒功名慌了,连忙四处查看女子的身上有无伤口,却发现女子并没有受伤。再把手掌贴在女子的额头上。冰冷得有些肿痛的手,接触到的却是热的有些吓人的 肌肤,就好比一块冰投入热汤之中马上会被化去,司徒功名只觉得一阵刺痛,连忙把手缩回。
糟了!妙妙这是发烧了......(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102
司徒功名便让那领路人在一旁跟着,再也不前行,只在这一路走走看看,看着妙妙那副欢欣的模样,小女儿之态尽显,娇俏可人,在茫茫雪地中游走,就好像一个人间精灵。
那领路人便上来和司徒功名交谈:“令夫人当真国色天香,小的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如此美丽的女子......”
司徒功名回眸看了看他,语气不咸不淡:“她不是小爷的妻子。”
那领路人一惊,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怕这小金主发怒,再看他表情平和,并没有生气,便也放下了心。只是咂咂嘴,不是小夫妻,这怎么比小夫妻还甜甜蜜蜜呢!便又立马转移话题,解去尴尬的气氛,道:“小爷 可知我们这里为何再也不能往前行进么?并不是因为这雪山深处,怕识不得回来的路,也不尽然是这森林深处的雪狼等猛兽出没......”
司徒功名知道那个传说的,便也笑笑回答:“莫不是因为传说中的那名上仙用了神力,不许凡夫俗子随意进出自己的领地打扰。”
那领路人笑着打着哈哈,忽而便又换上了有些些神神秘秘的脸色,凑近了司徒功名的耳边,轻声道:“小爷,你这是只知其一啊!这传说归传说,到底也只是后人说说的嘛,大伙儿自然是挑着好的说啦......”
有些束手无策,冰天雪地之中。又无药物治疗,甚至连一床保暖的被子也没有,妙妙却是烧得如此烫人,这样下去——!!
司徒功名不敢再去想象,想要将女子唤醒,至少保持她的意识清醒。可是妙妙却始终是紧紧地闭着双眸,有些发青发白的脸色刺痛的司徒功名的眼眸,妙妙的嘴唇也不见的往日的红润,轻轻张合,吐出一串话语:“ 冷......好冷......”
司徒功名心口狠狠地抽痛了起来。定是方才他吼了她。所以后来妙妙难受了,身体不适了,也没敢在第一时间告诉他......都是他的错!!
眸子闪闪,司徒功名抿抿唇。冻得已经不能灵活弯曲的双手在妙妙身子周围。将身下厚厚的积雪挖去。一点一点,出人意料的是,终年落雪的森林中。雪面下竟然是鲜嫩肥美的草地。司徒功名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些, 只顾着将雪一点一点地挖去,直到妙妙身下的雪全部清除,司徒功名的双手已经冻得红肿了起来。
可是,妙妙的情况并不见好,紧拧的眉头,苍白的唇色,灰青的面色,声音越来越虚弱:“冷......我好冷......”
司徒功名咬牙,冻得已经有些颤抖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自己的外袍扣子,一一解开,披风早已解下,妙妙正躺在上头,司徒功名几乎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解开女子外袍的扣子,紧紧拥住......
寒风依然在身边轻轻游走,与雪花厮磨,身边是一望无际的白色,透亮的世界,司徒功名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拥住身边的女子。
天上不知道何时又飘下了点点的雪花,就如诗中所说的那般,若风吹起的柳絮,飘飘渺渺,那么美好。从遥远的天边洋洋洒洒地坠落大地,司徒功名紧紧地盯着一片稍大些的雪花,看着他随着风儿,摇摇摆摆地坠落 在自己耳边。
啊!雪花原来也是有声音的......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是谁在耳边轻轻呢喃,空谷幽兰般干净的嗓音,好像是九天的仙女坠落了凡尘,妖娆而轻柔,好似花骨朵中间,最柔软的那一方,堪比雪绒花一般轻灵的美好。整个人就此沉浸在了那无与伦比的美妙之中,随着那声 音心情起伏......
她明明好累,好累......
就不能让她在多睡一会儿吗.......可是那个美好的声音却坚决不许,誓要将她唤醒般,在她耳边低语着,纠缠着......
妙妙眼睫轻轻颤动,似乎有一股力量正在拼命拉扯着她的灵魂,不让她贪心地继续睡下去。妙妙只觉得头脑发晕,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开来,那娇柔美好的嗓音又再次贴近她的耳朵旁轻声低语:“你不能再睡 了.......你该醒来了......”
霎时,只觉得一股暖暖的力量涌进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舒畅,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在用力地呼吸着。睫毛颤颤,似乎还有冰雪化开的水滴子,正在眼睫上微微颤动。妙妙用力地睁开了眼睛,有着一种重生般的 畅快之感。
映入眼帘的是白得有些刺痛人眼的天空,纯纯的白色,不含一丝杂质。四周极为寂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妙妙一人一般......
妙妙呆呆地看着天空,自己为何会在此呢?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动了动身子,想要站起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被紧紧地束缚着。猛然大惊,侧过脸看去,司徒功名的脸映入了眼眸之中。
妙妙如遭雷劈一般,久久不能动弹张大的眸子紧紧地锁住眼前男子的身影......这冰天雪地之中,司徒功名仅着薄薄的一件里衣,紧紧,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用他的身子来给她取暖。他的面色已经发青,全身摸不到点点温暖的热度,整个人笼罩在冰霜之中,面色却是那般安详,似是安心而满足的表情......
妙妙的视线早已模糊不已,泪珠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晶莹,不断地坠落,湿了整张脸庞。烫烫的泪珠子不受控制地坠落在司徒功名的脸上,妙妙似乎听到了“噗呲”的声音,一阵烟雾袅袅升起。连忙慌手慌脚地帮他抹去,视线却是朦胧得找不到他脸庞的准确位子......
司徒功名,妙妙此生何德何能,得到你如此全心全意的好?!!妙妙不值得的啊......
手下冰凉入骨的触感,惹得妙妙心底一寒,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抹干眼泪。稳住自己的情绪。
将自己的身子贴在司徒功名的身上,揉搓呵气,可是却似乎不怎么管用。妙妙拧起了眉头,看向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能够起火的树枝。可是视线所及。都是一望无边际的茫茫白雪。
白色,如此美丽的颜色,此刻却显得那么的冷酷无情。
妙妙咬咬牙。给司徒功名穿好衣服,一边努力地用自己身上的热度来温暖司徒功名,一边背起了司徒功名。
男子虽然瘦弱,但那身体的重量却还是超出了妙妙能够承受的范围。妙妙用力咬牙,撕下衣袍的一个边角,咬在嘴里,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男子成功地背在了身上,并努力地站直了身体,以保证自己还能正常地行走。
轻轻闭上眼眸,天帝,请你庇佑的你的子民,给他一条生存之路吧。
妙妙在心底许下愿望,而后,睁开乌张深邃的眼眸,坚定而绝决地看向一个方向,大步向前迈去......
这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了,但愿......
寒风带着冷冽的杀气,打在妙妙的脸上,似乎就要割出血一样生疼。冷风灌入眼眸中,又逼出了簌簌的眼泪,湿了眼眶。
不知道走了多久,妙妙只知道自己的双腿已经极为酸软,视线也模糊不清了,疲惫而僵硬的身体,疼痛难耐。身体内的饥饿狠狠地折磨着自己的意识,而肩头上的男子身体却仍然是冰冷无力的样子,气若游丝,似乎随时都可能撒手离去......不行,司徒功名等不起了!
妙妙心头一痛,想到司徒功名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努力地忍住又将流出眼眶的泪水,妙妙将司徒功名放在一颗大树边上,解下自己的外袍,铺好,放在地上,再次费力地将司徒功名的身子放在那外袍上面。刚才背的久了,感觉麻木,现在一下子放下司徒功名,再次将他搬动起来又费了不少气力。
妙妙累得气喘吁吁,将司徒功名安置好,全身包得密不通风,又怕被风雪吹到,或是再次遇到那些个雪狼,便又找来一些细细小小的树枝,成堆成堆地放在司徒功名身边,这才匆忙地继续往前方跑去。
司徒功名,等我!妙妙去找人来救你,一定要等我!!!
......
妙妙往四周看了看,她有粗略地记过临昭的地形图,往东十里处有一条大峡谷,长约二里,想来就是这地方了。她现在不方便回头走,如果碰上雪狼,她的体力是绝对吃不消的。只好往北走,顺着这条峡谷走到头,再绕过峡谷往南回漠北。
这路上可不要耽搁好一些功夫。
妙妙突然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条峡谷的对面,再过去五十里地就该是南诏国的地盘了。
得,定要找到人来救司徒功名才行呀。
妙妙为了节省体力,不敢使用轻功,只能一刻不停地走着。渴了就捂一把雪花,塞到嘴巴里面,等雪花融成雪水了,再喝下去。饿了的时候,只好刨挖树根拿来吃,虽然林子里有一些小动物出没,但她却没有生火的法子。分开前从唐沐身上顺来一把匕首,现在倒是派上了一些用途,既能挖树根,又能劈开路上的荆棘。
走了峡谷尽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了,没有火,呆在这林子里面是很一件可怕的事情,妙妙手上只有一把匕首和一条蛇皮鞭,若是碰上野狼,后果将不堪设想。
峡谷的尽头,树已经不多了,妙妙左右看了看,终于在一处矮丘里看到一个洞穴。走过去瞧了瞧,里面除了一些干草和树枝其他什么都没有,好在洞穴倒还算严实,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妙妙连忙到树林中砍了些树枝,又捡来一些荆棘,在洞穴口做成了栅栏,又用剩余的树枝钻木取火,树枝不够干,可费了好大的力气,等钻出火来,天色也已经全暗了下来,这时候想要去外头猎个雪地兔什么的已经不行了,不过妙妙的运气向来不错,在这洞里坐了许久,竟然撞上了一只肥老鼠,许是受到了火源的诱惑,想要出来取取暖,却不料碰上了饥肠辘辘的傅妙妙。
当下开膛破肚,掏心挖肺,扒皮除毛,用雪水洗干净,削了树枝就穿起来架到火上烤。
啧、你说她一个女儿家连这个也敢杀了吃?!
吃啊!当然得吃!要是好运气能够杀一只野狼,她也照吃不误,肚子饿了的时候什么东西不能吃啊,她要是不吃饱喝好的,哪里有力气再回去。虽然这老鼠肉没盐水没油水,干干涩涩的,有些塞牙缝就是了。
吃了老鼠,又用匕首在木头上挖了一个木碗,煮了一些雪水喝,这才觉得身子活过来了些。
脱了鞋子仔细一瞧,经过这一下午的折腾,竟然把小脚趾给冻坏了,难怪走路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感觉。
将缠着荆棘的木栅栏给关好,又给火堆添了些许木柴,妙妙闭了眼睛在干草上睡了起来。外头一片深邃的黑色,漫无边际,只是看上一眼几乎也能把人给吞噬进去。四周静得可怕,妙妙只能听见火烧着木柴的时候,发出的几声“噼啪”......
妙妙不敢睡得太死,纵然双眼紧闭,神智却是一直清醒着的。到了后半夜,突然听到远远近近的地方传来几声狼嚎声,忽轻忽重,妙妙精神敏感的很,甚至能够察觉有一只狼在洞穴外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离开。妙妙眼睛依旧紧紧地闭着,手上却不敢松懈分毫,匕首抓得紧紧的,时不时地再给火堆丢一块木柴,就这么对付了一个晚上。(未完待续。。)




夫纲难振 103
夜里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尽是燎原大火,烧得整个天地都是一片通红,浓烟弥漫,草木皆灰。她心口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
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木头太湿了,起了好些烟雾。连忙铺上一些干草,再放入两根干燥一些的木柴,将火烧大一些。烟雾一时间散不开,妙妙便干脆撕下了一层里衣,用雪水浸湿,捂上口鼻继续睡。
心里却燥热得难受,想起了梦中烧红了整片天空的红色火焰,忧虑不已。
翌日凌晨天大亮了,妙妙才敢起身,将昨晚撕下来的布条缠在木棍上,做了一个粗糙的火把棍子,然后举着出了洞穴。狼群还没有灰心散开,她不能松懈,火把举着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取暖,好在今日的雪已经没有昨日那么大了。顺着峡谷的另一边往南走,隔着重重浓雾,依稀可以看见对面的风景,那是昨日已经走过的路......但愿莫桑和唐沐已经顺利脱险,回到漠北了。
妙妙走了一会儿,脚下疼的厉害,昨日被冻得没有力气的脚趾头,今日走一步都像是被针给刺了一般的难受。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火把就灭了,妙妙只得把它丢了继续走,肚子饿了,再挖一些树根充饥。树根没什么糖分,味同嚼蜡,妙妙左右看了看,便又起身去摘叶子吃。
结果不知是蹲太久了,还是实在饿的慌。一站起身子来,顿时头晕目眩,差点就要摔倒。好容易稳住自己的身子,妙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烫的厉害。
干你娘的......
什么时候不好生病,居然在这个时候生病,身子怎么就变得这么娇贵了!
这么想着,妙妙脚下的动作却更快了些,若是昏倒在这荒郊野外的话,那她的小命可就真的要交代在这个破地方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是肚子又开始饿的时候。妙妙脚下突然踩空了去,人便控制不住地往前扑了下去。原来这里是一个下坡路,妙妙脚下一软,整个人从坡上滚到了底下。
妙妙烧得厉害。已经没有力气稳住自己的身子了。等摔停下来了。抬眼往四周一瞧,顿时惊得瞪大了双眼——
呵!面前可不就是一条大河!自己竟然已经走到漠河了!
妙妙连忙眨了眨双眼,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自己当真已经到了漠河了。
可惜脚下却使不上一丝的力气,妙妙好容易站了起来,脚下一软又趴了下去。妙妙咬咬牙,一步一移,将腿伸到了漠河之中,打算从冰层上爬到河对岸去......一定要爬过去啊!
可是身子却怎么也不肯与她妥协,费了半天的气力,却只挪动了几米。妙妙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焦虑与慌张,急得快要窒息。她拧着眉头,用手指拼命地挖着坚硬的冰层,以此让自己缓缓爬行着。手本就冻得厉害,眼下已然失了感觉,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气力让手指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刨挖着刨挖着,然后爬行着。
终于她还是因为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薄薄的雪轻轻落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掩埋在此一般,偌大的冰层上一片寂静,就连她的呼吸和心跳声也听不见。她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若是这么随便就丧命了的话,怕是下了黄泉祖宗都不会原谅她的吧。
雪渐渐下大了些,一个身影走到了她的身边。
十二月的漠河冰层极厚,手指触到上头,那刺骨的冰凉感觉一下子袭遍了全身。男子在她身旁站了许久,终于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全身裹了起来,抱着她稳步朝河对岸走去。
在一处远离硝烟的坡地上,驻扎着一队兵马,约三百人,他们正站在坡地上观察着远处的战斗。领头的男子站在坡地的最上头,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铠甲,系银黑色的披风,长发随意挽起,迎风而立。他的目光灼灼,嘴角带着嗜血兴奋的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
宸旻大陆七千八百三十二年,六月,这片大陆上实力最为强盛的三个大国,大宋国,傲月国,南诏国。大宋国南诏国联手击退了军事实力最强的傲月国的侵犯,并步步紧逼,攻陷了傲月国边疆的多个城池,三方僵持 。同年,三国议和。但傲月国的后备军队强盛突袭,截住了北上支援议和的大宋国皇帝军队,三方的战争又一次爆发。
他身旁的那人上前与他说道:“大王,傲月国这份见面礼倒是不错,淞城离我们最近,却易守难攻,平日里防我们防得最严,根本无从下手。却断断没有想到他身后那与世无争的南诏国会出来捅他一刀,这前后一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仅仅半天就被攻下来了!哈哈!”
这说话的正是大宋的右将军,领头的人物自然便是容二少了。
容二少嘴角勾着笑,目光转向那人却摇了摇头:“这第一场是要打给大宋皇帝看的,这楚夏国国主倒是个聪明,先不直接和傅长风交手,而是出其不意占领了淞城,接下来一步步打进漠北深处。大宋皇帝那根榆木一得了消息,保准第一时间问罪傅长风,命他全力夺回淞城。不过这人倒也是个心狠的,虽然是要威慑对手,但这一上来就给人屠城......”
容二少说着,顿了顿,视线投向那漫天的火焰,眼神微动,道:“我这次去南诏可不单单只是拜见母亲的......”
我们吃了他傲月国这么多的亏,有个机会利用自然不可错过,他们傲月国的其他军队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二少聪明。先让傲月和南诏军耗着,看他们两败俱伤,精疲力尽,我们大可坐收渔翁之利。”
容二少闻言,眉头轻轻一挑,似是有什么不赞成的地方,倒也没有再去解释,转过头,视线继续投向不远处的战场上,若有所思。
“二少。北营将领来禀。昨日的突袭......损失了不少兵马粮草。先下我军被围困在此,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容二少转身,袖手一挥,却是宽面长袍的打扮。只是依稀可见得一些些污垢。划痕。但穿在着男人身上却不曾有着一丝的狼狈。眸光坚定而阴狠,薄唇紧抿,轻吐出几个字:“胆敢如此。他们定是豁出性命了,议和之 事权当笑语,我军大可不必顾前顾后地让这些蛮奴看轻来了去!来人,命沈副将好生整顿,明日定要让这些人知道胆敢与我大宋国抗衡的下场!!”
“是!”那人连忙领命而去,脸颊之上还带着点点血迹。昨日那支野蛮的军队突袭,战斗持续的天明,大宋国一直处于弱势。但看陛下如此坚定而愤怒的目光,那侍卫的心情也莫名地坚定了起来。是啊,谁都不信, 也要相信自己的二少!!!
容二少眸光闪闪,嘴角轻扯出一个弧度,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虽然是这种嗜血的笑容,但他的脑海中突然就涌现出了久违的兴奋感。
这不是和当初妙妙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甜蜜的兴奋,而是当年被扔进修罗地狱时候的那种,每每杀死一个妄图取自己性命的人的满足快感......呵!——妙妙要是在的话,不知道又会怎样看不起他了......
这时候,又有个铠甲兵小跑上来,拱手道:“大王,巡查兵在河面上捡到一个人,是一个女的。”
那右将军脾气差的很,容二少还未说话,他便破口大骂起来:“可笑,冰天雪地里面捡到一个女人也过来禀报大王?”
那铠甲兵被吼得一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容二少瞥了他一眼,本要斥退他,脑海中却不期然地闪过一张傲气十足的脸皮。对了,那女人连地下皇陵的石门都能打开,保不齐......
“她是不是穿着一身男装,身高七尺?”容二少问道。“你仔细说来。”
那铠甲兵本要告退,突然听到容二少问话,他一愣,又马上反应过来,答一声是的。
“禀告二少,属下在西营驻扎的那边森林里面找到一个昏迷的女子,那女子身着华丽,不似平常之人,属下本不该拿这种事情老打扰二少的,但只听得那女子虽然昏迷不醒,却是一直口中念念有词,念叨着那南诏国司徒小王爷的姓名。属下这才来参见二少......”
一旁的徐少卿将军听了,眉头当即皱了起来:“那女子可能是南诏国的人,只是出现在此地却是着实诡异,请二少给个指示,臣......”
容二少不耐烦地挥挥手,这种事情何须在此时来打扰他。他知道这徐少卿将军定是怀疑那女子是傲月国的人,想要用刑审问,但又怕自己猜错,南诏国毕竟还是大宋国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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