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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子君
许舅老爷拿眼窥着姚老大爷,姚老大可比他那妹夫要实诚一些,见他面上真有愁容,不似作假,当下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怕是真不好善了了。
“我也得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大哥若有什么消息且记得通知我才好。”许舅老爷与姚老大爷说道,拱了拱手,火烧屁股一般的走了。
许舅老爷出了姚家直接就回了自家宅子,刚进院门就由小丫鬟来请,他新纳的姨娘候了他半天了,亲手做了他爱的几道小菜,就等着他回来。
许舅老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眼下就是仙女下凡尘也不能把他魂给勾走。
许家厅堂里坐了四个人,已等了他半天,见他回来,忙起身迎了过去,王万年直接开口道:“许兄,可打听清楚了,姚老大怎么说的?”
许舅老爷摆了摆手,灌了一口茶,才道:“盐课改制是没有的事。”
他话一落地,便叫众人的心落了地,可不想还有后话在那等着,许舅老爷一脸愁容的道:“还他娘不如改制呢!这改制也不是一两年就能完成的事,如今可好了,阎罗王等着银子了,弄不好小命都得赔进去。”
魏老爷咬着牙道:“上一次已经刮了咱们一层肉,莫不是这一次想把咱们的骨头都吞了。”他只要想到上次引路手书姚颜卿要了他百万雪花银就觉得肉疼。
李信何尝不是呢!他皱眉看着许舅老爷,道:“咱们手上的盐可就这些了,若真放了出去,今儿这一年也不用吃饭了。”
许舅老爷苦笑道:“若是姚颜卿南下,咱们倒还能些对策,可这一次可是雍王主持,你们说说,还能和雍王对着干不成?”
“姚家是什么意思?”魏老爷直接问道,他们远不比姚家在朝中有人,这事还得先瞧瞧姚家要如何做才好。
许舅老爷道:“我瞧着姚家也犯了难,你们想想,谁还嫌银子烫手不成,叫姚家拿盐出来我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信面有狐疑之色,道:“他家五郎可也负责这事,姚老大能不打个头?”
一直没说话的柳周泽道:“姚家两个老狐狸能先打头?两淮的盐商到时候不得把他们吃了,我瞧着姚家此次不会打头阵,这事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李信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等雍王开口要盐?岂不是老寿星上吊自寻死路,不妥,不妥,依我看咱们还是主动出面为好,别的不说,雍王到了广陵难不成咱们就没有所表示?”
许舅老爷点头附和着李信的话,道:“是得有所表示,咱们总试探一下雍王的胃口,若他只要一点盐,咱们一家凑点给了他便是,也得叫他寻咱们的不是,有道是民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雍王可不单是官,人家可是天潢贵胄,你我谁敢得罪,便是咱们后面的人也不愿得罪了雍王这个煞星不是。”
“许兄此话有理,天潢贵胄咱们可得罪不起。”王万年点头说道;“不过咱们出面雍王未必会给咱们这个脸面,这事还得姚家出头才好。”
柳周泽道:“若姚家有这个意思刚刚就和许兄说了,我瞧着姚家怕是也有静观其变的意思,若不然就等姚颜卿到再商量个章程出来,他姚家能等得起,咱们可等不起,谁叫咱们家里没有能在圣人跟前得脸的人呢!”
“你家二郎可是姚颜卿关系颇好,若由他出面姚颜卿总不会驳了去,到时雍王说不得也会给他几分面子到场,便是雍王不到,咱们探探姚颜卿的意思也是好的。”李信想到柳周泽家的老二原和姚颜卿颇有交情,便与他说道。
柳周泽可不觉得他家二小子有这么大的脸面,便是有,他也不愿打这个头,想了想,他道:“为保万无一失,咱们还是请翁大人出面的好,如此更名正言顺一些。”
王万年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觉得他能愿意?”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前脚将人得罪了个狠,后脚就想请人家出面办事,天皇老子也没这么大的脸面。
柳周泽眼睛微眯,道:“他不出面这就是个死局,这盐价格也就掉不下来,除非他也想鱼死网破,否则定会出面为盐商周旋一二。”
众人细品柳周泽的话,觉得确有其道理,当下便结伴去了巡盐御史府拜会翁显春。
与此同时,姚颜卿一行人已临近广陵,雍王见众人赶路都累了多日,便寻一处路边的茶棚暂时歇歇脚,他倒也不嫌弃路边简陋,粗茶依旧喝的有滋有味。
“你送到姚家的信该是到了。”雍王与姚颜卿道。
姚颜卿嘴刁的很,他临行前带了一罐白毫银针,叫店家烧了水来沏了一壶茶,他漫不经心的吹着水面上的浮叶,说道:“该是到了,就不知这一次我这白脸唱的可像。”
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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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等到了广陵这白脸便由我来唱,必不叫你为难。”
姚颜卿可不觉得这红白脸的戏好唱,他唇角勾下微不可察的弧度,口中溢出的一声叹息清晰可闻。
“难得也有你犯愁的事。”雍王微微挑眉,眼中含着笑。
姚颜卿拿眼睨着他,冷笑一声:“臣这事用身家性命来陪王爷演一出好戏来唱,若此行不顺,臣这仕途也就走到头了,将来说不得您在街边就能看见臣拿个破碗乞讨,到时王爷且记得多赏臣几两碎银子才好。”
雍王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不至于,不至于,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也是咱们两个一道在街边乞讨。”
“哈!”姚颜卿口中发出一声轻嗤:“王爷可真会说笑。”
雍王朝他轻轻眨了眨眼,声音压低了几分,道:“到时你就在破窑里等着我,我要到了饭就回来给你吃。”
姚颜卿听他一说,脑子就不由浮现出一副画面,雍王穿着破烂衣裳,手里捧着个破碗,碗里装着剩菜,他一想就忍不住作呕,忙将面前的茶碗一推,没好气的道:“您这是诚心恶心我是不是。”
雍王哈哈大笑,道:“哪里敢,便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让五郎不悦之事。”待笑意渐,他方道:“有我挡在你面前,白脸也由我来唱,此事断然牵扯不到你身上,你只管安心等着乡试副考官的差事落在你头上便是了,等来日封侯拜相五郎可要记得我的好才是。”
“臣借王爷吉言了,若真有封侯拜相的一日,我必封一个大红包谢您唱了这白脸之恩。”
姚颜卿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一抹腰间的荷包掏出一块碎银子出来放在了桌上,招呼着众人上路,以等差事办妥却耽搁他回京的时间,到时候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叫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五郎不会知道他父亲的死因,这事就三个人知道,晋文帝,祁太后,已死的姚修远,祁太后快领盒饭了,晋文帝不会透露真相,也是我私心不想让五郎知道真相,否则他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晋文帝呢!
第135章
盐商自以为拿捏住了翁显春的命脉,他必会与之合作,却忘记了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是翁显春了,新任的巡盐御史直接关门谢客,只等着雍王一行人到来。
雍王一行人到了广陵,并未直接进程,而是择了城外的一个客栈暂且入住,姚颜卿与雍王商议一番后,先叫了两个侍卫乔装打扮成外地富商的模样进城打探一番,等摸清了里面的水深后再做决定。
侍卫在广陵打探了三天才将消息传来,姚颜卿听了后便笑道:“他们这是真当翁显春是软柿子了,由着他们想捏就捏。”说话间,姚颜卿用眼虚窥着雍王,这翁显春入仕十年,倒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偏偏在今年接替了白行敏一跃成了巡盐御史,这个位置素来是极得圣人信重的人方能担任,显然翁显春并不在其列,这里面透出的意思可就让人玩味了。
在姚颜卿看来,以翁显春的出身在两淮立不住脚跟一点也不叫人意外,这一点晋文帝未必不知,可偏偏还是叫他任了巡盐御史一职,他所想到的因由唯有恭王,若非翁显春是恭王的舅舅,晋文帝必不会用他,晋文帝这是想要加重恭王身后的势力,以此来横制雍王在朝中的影响力,只可惜圣人高估了翁显春,也低估了这些盐商,才会让两淮闹出这样的事来。
姚颜卿见雍王未曾接这话,薄唇勾了下,又道:“翁显春也算是皇亲国戚,端妃虽人老珠黄,可恭王到底是圣人的长子,这些盐商就这般打了翁显春的脸,无异于是间接打了恭王的脸。”
雍王面色沉了沉,放下了手中的盖碗,说道:“五郎这是成心想给我添堵,还是授了父皇的意来探我口风?”
被雍王点出了部分心思,姚颜卿面上也未曾窘迫之色,反倒是大笑起来,口中道:“臣不敢。”
雍王眸子阴沉的厉害,忍不住冷笑一声:“大哥没有这个心思,父皇不过是做无用之功罢了。”
姚颜卿唇角弯了弯:“野心会是助涨的,王爷就这般信任恭王?”
雍王嘴角微微勾起,身子朝着姚颜卿的方向倾了倾,说道:“翁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翁显春罢了,我又有何可惧。”
姚颜卿长眉轻挑,似笑非笑的道:“翁显春如何能比申尚书,您如今也是占了天时地利了。”
他话中少了一个“人和”,让雍王皱了下眉头,听出了他话中之意,这“人和”无疑指的晋文帝,自老四被贬后,他朝中的地位便一升再升,这自然是召了父皇的眼,若不然也不会轮到翁显春得了这样的美差。
“父皇正直春秋鼎盛,我占与不占天时地利又有何用。”雍王阖上了眼睛,手背搭在了眉眼处,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另一只放置在腿上的手却捏成了拳头,手背青筋凸显。
姚颜卿眸光一扫又垂下了眼帘,淡声道:“您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便不该心急。”
雍王猛地将身子坐直,又似歇了气的球一般颓然倒仰回了宽倚中,喃喃道:“你都看出我的心思了,难怪父皇会抬了翁显春出来。”他不惧恭王,不畏庄王,只单单畏惧他的父亲,那个掌握天下人命脉的帝王。
“五郎,你说父皇此次让我南下究竟是什么意思?”雍王眉头紧锁,帝心难测,便是作为他的儿子也看不透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王爷以为是什么意思?”姚颜卿反问道,手指摩挲着并不细腻的杯身。
雍王长臂一展拎了茶壶为姚颜卿斟了盏茶递他面前,口中笑道:“我若知晓又何苦求五郎为我解惑。”
姚颜卿挑着眼瞧着雍王,半响后才端起了盖碗沾了沾嘴,说道:“圣人若不叫王爷南下,您才该担心才是,此行,王爷只管将差事办妥便是了,又何必一定要深究圣人的用意。”
雍王轻声一叹:“我如今的处境想不深究父皇的用意怕是难了。”
姚颜卿眸子一沉,声音微带了冷意:“王爷若沉不住气,臣可不敢将身家性命都付托给您了。”
雍王微微一怔,随即唇边勾了笑纹,用反问的语气重复着姚颜卿的话:“五郎可是说将身家性命都付托到了我的手中?这话可是当真?”说话间,他凑近了姚颜卿身边,鼻端若有似无的闻到雅致的气息。
姚颜卿下脸上带着笑意,桃花眼一瞥,便叫雍王酥了半边骨头,他手指动了动,想要握住姚颜卿贴在杯身上的手,只是有这色心却没这色胆,只能讪讪一笑,道:“莫非我脸上也开了花?竟叫五郎能一直盯着我。”
姚颜卿唇角一扯:“我看王爷也不必妄自菲薄,您虽不体胖可也心宽的很。”
雍王叫姚颜卿讥讽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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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却染了笑意,说道:“不是五郎说让我不必深究父皇的用意吗?我如今这是现学现卖。”
姚颜卿闻言轻哼一声,撇过了头去。
雍王勾着嘴角无声的笑了,过了一会方道:“五郎觉得明日进城是先会一会王知府还是先到巡盐御史府为好?”
姚颜卿将身子半转过来,想了想,道:“盐道上的事王知府也插不上手,况且他是老油子了,和这些盐商又素有交情,他出面也做不得白脸,说不得还得在咱们面前唱一出红脸,还是直接找翁显春为好。”
雍王微微点了下头,说道:“就怕翁显春扶不起来。”他对此没抱多少希望,翁显春上任也有两个月了,却闹出这样的事来,可见他在这些盐商眼中无半分威信可言。
姚颜卿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我瞧着此人还是有几分骨气,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递了折子进京,他才在任不过连个月,盐商就闹出这样的事来,他没将事情捂在内里,反倒是抖到了圣人面前,宁愿在圣人面前落得一个无能的印象,也不叫百姓吃亏,这样的人便是能力不足,也是有几分气节的。”
“气节?”雍王挑眉望着姚颜卿。
姚颜卿唇边笑意一敛,道:“这事可大可小,若圣人一个心不顺可就将他的乌纱帽摘了,或作旁人,便是我,也决计不会择这一条路来走,只这一点便也能说句可敬了。”姚颜卿自认为他若在翁显春的处境,定会选择一时妥协,然后在秋后算账,绝不会冒着丢了乌纱帽的风险将折子递到圣人跟前。
雍王听姚颜卿这般说,倒对翁显春的轻视之心淡去了不少,如姚颜卿所说,便是他也不会走这一步死棋。
“就是人蠢了些。”雍王下了评语。
姚颜卿笑道:“这世上从来不缺聪明人,反倒是缺了这样的厚道人。”
“百姓可不会记他翁显春的情,只会觉得他上任后让海盐的价格上调至他们都吃不起盐了。”雍王轻哼一声,道:“他们记得的只会是白行敏的好。”说着,雍王皱眉与姚颜卿道:“日后你与白行敏还是少走动为好,他的心思太活络了些,若非是他为了政绩将海盐全部放出,也不会导致今日的局面。”
姚颜卿不以为然,道:“各人有各人的手段,白行敏错不在将海盐全部放出,若说错,也仅仅是他离开的时机不对罢了。”
雍王脸色一沉,道:“听你这意思你还颇为欣赏他不成?”
姚颜卿笑道:“为官之道上却有可取之处。”
雍王轻哼一声:“为一己之私留下这样的烂摊子又有什么可取之处。”
姚颜卿哈哈一笑,道:“王爷这是偏见,白行敏在任之时这些盐商可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就连赋税都添了一层,这些政绩可都被圣人看在眼中,若不然他也不会回京后直接进了翰林院任侍读学士一职。”
“若说为官之道,我看他白行敏尚不及你多矣。”雍王语气颇酸,他可不曾忘记那日宫中尚冰雕之时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
“王爷的赞誉臣就厚颜受之了。”姚颜卿面不改色的说道。
雍王后半句话酸言酸语咽回了肚子里,鼻中哼了一哼,略过白行敏这个人不提,问道:“明日进城你可要先回姚家看看祖母?”雍王一声祖母唤的极其自然,惹来姚颜卿诧异一撇。
雍王略有些不自在的道:“临行前我叫人备了一些薄礼,你若回去我便也随你一道去给老人家问个好。”
姚颜卿轻摇了下头,道:“王爷有心了,臣待祖母谢王爷惦念之情,不过明日还是直接去寻翁显春为好。”说罢,姚颜卿自嘲一笑:“臣此次怕要学古人过其门而不入了。”姚颜卿能想到翁显春闭门谢客,那些盐商必会将主意打到姚家身上,他若一旦回家,那些人必会堵上门来,以他们的处境,暂且以静制动方为上策。
第136章
雍王一行人进城并未大张旗鼓,而选择在一早天未大亮时悄然进程,直接去往巡盐御史府。
翁显春已闭门谢客多天,门子瞧见雍王一行人只当盐商又上门来,很是不耐烦,哈欠连天的轰人,道:“都说了,翁大人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你们等过几日再来吧!”
侍卫闻言当即喝道:“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来者是谁,还不赶紧进府知会翁显春,让他前来相迎。”
那门子被侍卫喝的一怔,忙提高了手上的灯笼,又揉了揉眼睛,瞧清打头的两人相貌气度很是不凡,其中身量更高的一位面容端肃,神情倨傲,而身量稍矮一些的那位小郎君则面上带笑,瞧着颇为和气。
“劳烦小哥进去通报一声,就说京中贵客到了,让翁大人前来相迎。”姚颜卿轻声开口说道。
门子听姚颜卿口中提及到“京中”二字,想起了翁显春的交代,一下子反应过来,忙请了他们进门,又推醒了倚在门上呼呼大睡的小子,道:“赶紧去回翁大人,就说贵人到了。”
翁显春自打闹出海盐调价的事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生觉,夜里身子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没个消停,随翁显春一同赴任的翁夫人也被他闹腾的夜不成眠,天没亮就醒了过来,见他披着外裳坐在圆桌旁,便也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下了床,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的说道:“怎么又起了这样早,这都几天了,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早知道盐道水这样深,还不如一直留在京里修书了,左右这乌纱帽是掉不了。”
翁显春口中发出一声叹息,说道:“算着时间雍王殿下也该到广陵了,可如今还没有消息传来,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翁夫人没好气的道:“晚些到也好,让你这乌纱帽在多戴上几日。”说完,翁夫人坐在翁显春身旁,问道:“你可有给恭王去信?之前听恭王妃说起过,恭王与雍王感情颇好,早些没回京之前兄弟两个也是常有往来,找他到雍王面前说说情,你这乌纱帽说不定还能保住。”
翁显春脸色微微一变,轻斥道:“胡言乱语什么,妇道人家的话也能信,恭王早些年在荆州,雍王在边疆,隔着这么远哪里有什么常来常往,仔细祸从口出给恭王召来祸端。”
翁夫人也知自己一时失言,面上露出悔意,过了一会才道:“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还能出去乱嚷嚷不成,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你罢官倒是无妨,可咱们大郎日后的前程可就彻底断了,你总得为大郎筹谋一二。”
“是我无能拖累了大郎。”翁显春沉声一叹。
翁夫人闻言眼角眉梢带了几分厉害之色,咬牙切齿的道:“与你有什么干系,不过是这些盐商欺软怕硬罢了,当初白行敏在位时他们可敢如此,我听说白行敏说一他们就不敢说二,说让海盐下调二分利,他们可屁都没敢放一个,如今我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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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雍王来了他们可还敢如此行事。”
翁显春唉声叹息的道:“就怕雍王来了也于事无补,他们背靠大树好乘凉,一时拿出些盐来哄了雍王离开,之后怕又要固态萌发,最后苦的还是百姓。”
“我看未必,这一次不是还有姚家那位五郎君随同雍王一道来嘛!他家做的也是贩盐的买卖,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能不知?想要哄了雍王去我看是难。”翁夫人摇头说道,颇有些见解。
翁显春叹道:“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商人重利,姚家未必会通风报信,再者,姚颜卿能不自家做打算?一旦放盐扔出去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前两年白行敏给盐商的海盐可是提高了三分利卖出去的,又压着他们下调了二分利,虽说贩盐利润极高,可白行敏在任三年内可没叫这些盐商沾了半分便宜,如今他一离任这些盐商才反了水,如今姚颜卿随同雍王一道来,有他做依靠,我看姚家怕也是要趁此机会捞上一笔才是真。”
“姚家真要如此做可是打了姚颜卿的脸。”翁夫人皱眉说道,又摇了摇头:“我原在京里也听人说起过姚颜卿,一点也不是个善茬,我看他未必会纵容姚家这般行事。”
“纵容不纵容的且看他此行是否会先到姚家就知了。”翁显春沉声一叹,未抱多少望,那姚颜卿可不是穷苦人家养大的小子,不知民间疾苦的人又能为百姓做多少实事呢!
翁夫人想以往听到的传闻,倒不觉得姚家行事会这般没有眼色,若不然这些日子寻来的盐商中怎会缺了姚家人,她刚想开口与翁显春说自己的见解,就听房门被敲响,外面的丫鬟急急的唤道:“老爷,夫人,你们可起身了,京里来了贵客。”
翁显春先是一怔,没等反应过来便叫翁夫人拉着起了身整理着衣裳,又忙将挂在木施上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口中催促道:“必是雍王殿下到了,你赶紧去相迎。”
翁显春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一边系着外袍一边迈着大步出了房门,急匆匆的去往了前往。
翁显春虽是恭王的亲娘舅,可与雍王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往日打过照面也是在恭王府上,是以两人并不相熟,而翁显春显然极惧雍王,将人迎到上座后,便侧身立在了一旁,两条腿微微打颤。
雍王见状不由皱了下眉头,想着翁显春到底是长兄的亲舅舅,总要给他留几分情面,便道:“翁大人坐吧!”
“臣不敢。”翁显春低声回道,他自知有罪,哪里敢在雍王的面前落座。
姚颜卿坐在雍王下首,见状微微一笑,道:“雍王殿下让翁大人坐,翁大人坐下便是,咱们也好说说目前盐道的近况。”
翁显春抬眼瞧向姚颜卿,又窥了下雍王的神色,这才战战兢兢的寻了姚颜卿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雍王看向了姚颜卿,朝着翁显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姚颜卿便含笑开口道:“我与王爷刚刚抵达广陵,不知道如今两淮到底是怎么个状况,那些盐商又因何会闹事?还劳烦翁大人为我解惑。”
翁显春闻言不由有些迟疑,先是看向了雍王,见他并未表态,才与姚颜卿道:“打从去年开始天公就不做美,大多是阴雨连天,这才导致了海盐的产量不比往年丰足,到了今年,海盐的产量不过是往年的三分之一,去年这些盐商采买的海盐是提了三分利,而今年因海盐短缺,盐商觉得利润不足这才将盐提了两分利。”
姚颜卿听后说道:“便是提了两分利,也不至让两淮的百姓都吃不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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