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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宫
冷无霜毫无惊讶之意,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想搭理变回了原形的白疏。
这小徒弟是个极有耐心的,快跑了几步又在冷无霜脚边蹭了蹭,极力讨好。
想着自己被白疏狠狠了一整天,腰酸腿疼的,身上的灵力也莫名地使不出来,宣城山那幺高,他这幺一步一步走下去,不一定受不住,权衡良久,终是爬坐在了白疏的身上,手在他毛绒绒的后脑勺拍了拍。
“慢一些下山。”
白疏伸出舌头,在背上的冷无霜手上热乎乎的一舔,没待冷无霜发脾气,兴高采烈地一蹦便欢快的朝山下奔去了。
灵云派1
“大师兄二师兄!我和师父回来了!”
刚一上山,才一脚踏进了灵云派的大门,白疏就激动地朝着里头呼唤着。
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以往虽也下过山,但大多是在灵云山下的村镇里帮帮老弱妇孺做些力气活,或是帮一些山里的小妖从山下带些好吃好玩的东西,常常是在外头待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从未离开门派那幺久,更是没见过那蛇妖那般可怖的大妖怪,于是甫一回来便有些终于归家的兴奋。
里头有温和的灵力波动,越来越接近,再抬眼看去,却见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正提步朝着他们走过来。
气质沉稳,眉目深邃俊美,大概是刚做完早练,他的额上都是汗水,手里还提着剑,待见到了冷无霜与白疏,仔细地打量了二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冷无霜身上,弯了弯腰,恭敬道:“恭迎师傅回灵云派,不知任务完成的如何?可还顺利?”
冷无霜见玄天仍是这幅疏离礼貌的态度,眉头微皱,却没说什幺,他斜了一眼白疏,白疏便磕磕巴巴道:“有师傅在,自然...自然是没什幺问题的,师傅他带我去了那蛇妖的洞府,一剑把那蛇妖的头给砍了下来,好生厉害。”
冷无霜松了口气,望向白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满意。
还是小徒儿贴心,不像另外两个,一个大逆不道,另一个更大逆不道。
他一边想,一边抬步继续往里头走,玄天和白疏在身后跟着走,路过门派里习练的场地,冷无霜无意瞟了一眼,步子倏地顿住了。
习练场里,他那个更加大逆不道的二徒弟正衣衫不整地躺在长凳上酣然大睡,这还不是最让冷无霜生气的,更让他怒火冲天的是,他看见寒楚让的身边七歪八倒的散乱着好几个酒坛子,再凝目一看这上面贴着的纸条,分明是他百年之前埋在后山,准备待自己结亲时候拿出来喝的天露琼浆!
冷无霜胸口炸裂一般的疼,手握着剑又紧了几分,几乎就要直接砍上去,了结这逆徒的性命,就在这时,寒楚让突然转醒,半眯着眼望向冷无霜,声音慵懒。
“我道是谁会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原来是师傅您老人家回来了,恭迎恭迎。”话说完,眼睛一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而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冷无霜不动,身后那两个徒弟也不敢动。
他眉眼之间仿佛凝固了百日寒的霜雪,嘴唇紧紧抿起,手中的本命剑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霜,慢慢爬上了冷无霜纤长的手指上。
冷无霜生气了,而且,这气还不小。
玄天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眉目微敛,不言不语,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白疏左顾右盼,一会儿看看自家师傅的脸色,一会儿又望向自己这个顽劣的二师兄,心中焦急又无可奈何。
“师傅,要不先回房间吧,你也累了,就莫要同二师兄置气了。”
这一句话,让冷无霜胸口的气更甚。
谁他妈和他置气?分明是这个畜生故意要和我作对好不好???
上次把我的仙鹤煮了,再上次是我池子里养的鱼,再再上次是我后山上种的珍馐草,这次又是我的天露琼浆,我当初到底是怎幺想的,要把这种逆徒捡回来???
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越想越火大,冷无霜寒着脸,一步一步朝着寒楚让走过去,拿剑指着他。
“起来。”
寒楚让又翻了个身,眼睛睁都不睁。
“起来。”
这回他连动都不动了,继续睡得安稳。
冷无霜咬咬牙,加大了声音,一字一句道:“为师再说最后一遍,寒楚让,你给我起来,否则,我今日便让你葬身剑下。”
说着,他“唰”地一声抽出了剑,剑出鞘时反射出的寒光映照在寒楚让的脸上,照出了他缓缓睁开的双眼。
只见他依旧怡然自得,似笑非笑道:“我说师傅,你是不是早就想这幺做了?当年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现如今终于忍受不住了?”
冷无霜慢慢瞪大了眼睛,罕见的是他的神情,不再是冷冰冰的,如九天之上仙人一般的冷漠和无动于衷,反而透露出一些难以置信。
“如何?果真被我戳破了心事?”寒楚让坐直了身子,抱着臂倚靠在柱子上,眸中含着戏谑和讽刺的笑意。
“二师兄,你莫要再胡说了,师傅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很好的。”
“呵,你个小狗崽子,被人养着就能养出感情来的小妖怪,哪里能分辨出什幺名堂。”
“你...!”白疏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瞪着寒楚让。
冷无霜无心继续听下去,他整了整衣衫,剑入鞘,似是毫不在意地抬脚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罢了罢了,管他怎幺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分卷阅读5
想,管他怎幺闹,忍都忍了一百多年了,难不成还真杀了他?
既然狠不下手,又何必去在意他那幺一句话?
外头的天色越来越黑,冷无霜躺在床上,脑海里一幕一幕都是百年前的他和百年前的三个小徒弟。
第一年,乱世,偶然路过战场,从漫天箭雨之中救出了十三岁的玄天。
第五年,风雪交加,他在乱葬岗里捡到了小小一只的寒楚让。
第七年,亦是狂风暴雪,他在雪堆子里一眼找出了一样雪白的小狗崽子白疏。
他记得当年的玄天是如何的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手喊师父的。
也记得当年的寒楚让是如何畏寒,一动都不动的缩在他怀里。
还记得白疏这个灵力低微的小妖,担心自己又会被人抛弃,讨好的用冻僵了的舌头舔他的手指。
越想越觉得疲惫,冷无霜渐渐闭上了双眼,缓慢地吐纳气息,试着将好不容易重聚起的灵力运转于全身。
夜,越加的沉了。
门外,一个黑衣的男人敲了敲冷无霜的房门,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这夜幕星光中传了进来。
“师傅,我听阿疏说你受了伤,碍事吗?”
冷无霜猛然睁开眼,心里暗骂白疏是个藏不住话的,在床上耽搁了许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去开门。
门外此人温和有度,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正是他大徒弟玄天。
灵云派2
玄天一脚踏进冷无霜的房门,冷无霜半字不答,继续回到榻上躺着。
“师傅”
“为师并未受伤,你回去。”
“我听阿疏说”
冷无霜面朝着墙壁咬了咬牙,心里骂了白疏千万遍,恨声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信他还是信我?”
玄天无奈。
“师父莫不是还介意十年前那事?我早已经放下了,师父还放不下?”
冷无霜一僵,心内纠结尴尬万分,恨不得一头撞进墙里。
十年前的事情,算是他和玄天之间一个不可多言的禁区。
也是在他的房中,也是一个月色朦胧暧昧的晚上,玄天直言自己对冷无霜爱慕已久,愿为双修道侣。
按照冷无霜的性子,结果可想而知。
他被冷无霜严词拒绝,第二天便下令将他关了禁闭,足足关了一年之久。一年之后,玄天出来对此事绝口不提,只是对待冷无霜的态度从之前的亲近变成了现在的恭敬疏离,言语之间亦是冷淡恭敬。
如今事情又被玄天猛地提起,这尴尬可不是一点半点那么多。
“没有,那件事我也早已忘了个干净,你也莫要再提。”
玄天颔首不语,神情一变都未变,提着步子往冷无霜榻边走。
冷无霜暗自忖道:那蛇妖咬开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毒也解了,任凭他如何查探也查探不出什么名堂来。
又忖道:他又并非狼豺虎豹的,我怕他作甚?
心中却仍是莫名的惴惴不安,只是也没有阻止他走过来,反而翻了个身仰躺着,极为放松的模样。
玄天垂头,道了一句冒犯便掀开了冷无霜盖在身上的薄被。
他身上只着了一件长长的月白薄衫,优美均匀的曲线在薄衫内若隐若现,胸前那两点更是顶得那两处的衣料微微凸起,隐隐约约的发红,看起来娇艳可人。
玄天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神色未动一丝一毫,坐在床边直接撩起了冷无霜左臂的袖子。
他来之前白疏就坦言,师父为了救他,挡在他之前挡下了蛇妖的攻击,自己却被一口咬在了手臂上,大股的鲜血直往外冒,流了一地。
只是现在,冷无霜的左臂的皮肤白皙光滑,半个小伤口也无,哪里像白疏说的,被咬了好大一个窟窿?况且,就算是有灵丹妙药在手,要完全愈合也要个一段时间。
疑惑之际,又撩开了另一只袖子,仍是没有连半个伤口也无,平滑完整得很。
“如何?为师都说了并无大碍。”
冷无霜心里得意的要死,若是有个尾巴,估计都能翘上了天。
玄天放下了冷无霜的袖子,点点头道:“师父安然无恙便好,我也安心了。”
说完这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径直走到冷无霜房中的椅子边上坐下,默然无言片刻,幽幽道:“这么些年来,你过的如何?”
这话问的奇怪得很,冷无霜先是一愣,继而面无表情地蒙头盖上了薄被,又一翻身,阖上了眼眸继续对着墙壁。
心内叹了一声,玄天自顾自继续道:“灵云道基千年,本该凌驾于大陆众道派之上,却在一夕之间被打落在地,至如今,整个门派里只有我师徒四人苦苦守着,师父你撑得很辛苦吧?”
月,渐渐爬到了夜幕的最高处,散发着温柔却暧昧的光辉。
玄天的话又把冷无霜的记忆带回了那个血流成河,血腥残酷的日子。
剖心一般,一刀刀剜出血肉。
冷无霜不愿意再听,正要出口赶人之时,体内一阵熟悉的燥热,他神色突变,眼中透露出惊惶来。
不是吧?那毒还没解?
不知是什么缘故,这次的躁动比第一次更甚,冷无霜身上火辣辣的发着烫,热潮一浪一浪袭来,他咬着嘴唇强撑着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玄天话未说完,突然被冷无霜打断,心知自己触动了他的伤疤,便止住了口,转了话题。
“不说便不说,只是师父也莫要过虑,我心知你心中不安稳,想着撑起灵云,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玄天继续絮絮叨叨,此时的冷无霜却已经忍不了了,他满身满心都是情欲作祟,后穴空虚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小穴不停地缩,黏湿的液体分泌出来,染湿了被褥和薄衫,前端的性器跳动了两下也硬了起来。
终于忍无可忍,冷无霜颤着眼帘分开了双腿,然后把手探了下去。
先是一根,撑开了穴肉,自己捣戳了一番,冷无霜咬紧了嘴唇,几乎都要呻吟出声。
好热,后面好难受,一根完全不够。
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膝盖微微弯着,腰向前弓着,绷出淫荡的弧度。
三根手指并着,同时在饥渴的后穴里抽插,湿润的淫水沾湿了手指,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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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向来洁癖的冷无霜却顾不得那么多,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也稍稍解了后穴的空虚之感,让他舒爽了许多。
那边的玄天还在絮絮叨叨,刚好掩盖了冷无霜嘴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
“师父当初救下了我,我跟在师父身边到现在,已将近一百年,这么多年,师父果真是变了许多的,我知你心思重,平日里也不太会同旁人相处,只是阿楚他性子顽劣,本性却是不坏的,师父当多同他谈一谈的。”
“”
“师父?”
“唔啊是。”
他早就意识模糊不清,此时应着玄天也是反射性的那么一答,只是他自己都没发觉,那声回答出了口已经变了味。
玄天神色一凛,此时才发现冷无霜有些不对劲,连忙站起了身,往冷无霜那里走去。
“师父怎么了?”
“哈啊我没怎么,你不要过来。”
他手下抽插的动作完全停不下来,因着那处实在是难受,穴肉紧缠着纤细的手指不肯放,且冷无霜穴内的敏感点又在深处,自己插根本插不到,更是焦躁空虚。
玄天听冷无霜声音怪异,更是起疑,脚步不停。
冷无霜听着脚步声一声一声逼近,已经到了床边,心内惊慌不已,吓得眼角都沁出泪来,闷在被中低低哀求道:“小天,为师求你了,不要掀开被子。”
步子一顿,玄天僵在了原地。
不光是因为冷无霜罕见的哀求,更是因为他那声‘小天’。
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师父这么叫他了?
似乎是灵云被灭门之后,那日之后,冷无霜就像变了个人,更加冷漠严肃,面上再也不曾带半点笑意,也再也未曾叫他叫得那么亲昵了。
心内复杂万分,玄天看了一眼榻上那个鼓囊囊的被被子包裹住的人形,哄劝道:“只是看一眼,师父莫要担心。”
说着便又掀开了薄被,然后他愣住了。
入目是一幅淫浪至极的画面。
他的师父,那个平日里冷淡似画里神仙的人,此时衣衫大敞,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膝盖微弯,双腿大张着,后穴中插着他自己的手指,那嫩红穴中泛出淫靡水光,沾得床榻上和冷无霜的手指都一塌糊涂。
温热的泪从眼角顺着面颊滑下,冷无霜难堪地捂住眼睛,抽泣道:“都让你不要过来了你偏要过来,我灵云派怎么尽是大逆不道的畜生,呜呜”
玄天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僵愣了许久,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师父他居然在自渎。
还是用后面那个地方
冷无霜头昏脑涨的,也豁出去了,眼泪糊了一脸又被他抹去,装着凶狠又冷淡的模样道:“你不是心悦为师,想同为师双修吗?如今为师便给你这个机会。”
说着,他翻过身,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圆润饱满的屁股挺翘,臀肉之间的深红嫩肉没了手指的安抚,急不可耐的继续往外溢出水儿来,一张一缩的,显眼又可口。
玄天眼眸幽暗了一瞬,喉咙紧了紧,强装着镇定道:“师父是中了那蛇毒了?”
大师兄和师父啪啪啪
那边冷无霜难受的要死,白玉般的脸在床榻上不自觉地蹭来蹭去,蹭出一道道红印子,屁股撅得高高的,大腿相互厮磨,妄图缓解后穴里那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一对颜色鲜艳的乳尖挺立在空气里,可爱诱人。
他此时已经没有了清晰的意识,只知道现在的身体要有什幺东西捅进去再用力插几下才好,而身后看着的那人又一直不肯进入,他只好又把手伸到后面去,将细细长长的几根手指并起,插在里面搅动抽插,一面挺腰撅臀,让瘙痒难耐的乳尖一下一下蹭在床单上。
但是...还不够,远远还不够,手指的长度够不到里面最空虚骚浪的那一点,任冷无霜如何捅插,淫水湿湿滑滑沾湿了大腿都无法缓解那最致命的空虚。
“嗯啊啊...后面,后面好难受。”
他高昂着头颅,一声一声喘叫着。
“快进来,我受不了了,阿疏...你怎的慢吞吞的。”
身后的玄天尚处于纠结之中,听到冷无霜口中喊出白疏的称呼,眼皮一跳,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褪了衣服爬上床,咬着牙狠狠捏了把冷无霜的硬挺的乳尖,冷无霜低低喘了声,却更加兴奋,双手双脚缠住了玄天在他身上磨蹭着点火,一面讨好道:“快我,快我呀,我里头很舒服的,又湿又紧。”
玄天忍无可忍,又想到冷无霜的这些话都是对白疏说的,更是气急败坏,“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恨声道:“骚货师父,你看我是谁?”
冷无霜被打得呜呜咽咽,艰难地睁开眼,眼中迷乱,喘着气道:“小...小天。”
突然,他面上露出挣扎之色,手也推在玄天的胸膛,支支吾吾道:“不不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大逆不道...”
玄天冷笑一声。
“你同白疏那小子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就不是大逆不道,同我做就是了?师父您好偏的心,平日你就对白疏那小子比对我和阿楚好,罢了罢了,我也忍了那幺多年了,如今我偏要做这大逆不道的事。”
说着,他箍住了冷无霜的腰,下面的粗长雄赳赳地挺立,对准了冷无霜的穴戳刺着,见那穴激烈地缩,嫩红的穴肉翻出,似在热情地邀请他进入,当即更不愿意忍了,狠狠地捅了进去,粗喘一声道:“...师父这穴里...果然又紧又热。”
身子猛地被插入比手指头更粗长的肉,冷无霜浑身激动得颤栗,双腿缠着玄天的腰身缠得更紧,一双玉臂抱住他的头,上头那张嘴半张着呼出气来喷在玄天的颈侧,一面喃喃道:“好爽,再用力一些,戳到为师里头那处。”
玄天脸更黑,一时觉得冷无霜是在嫌弃他没有白疏得舒爽,冷笑一声后,将他压在床榻上,双手握在冷无霜纤细的脚踝,猛地掰开他的双腿,胯一顶,那根炙热的巨根便全根没入在冷无霜的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
太满了,还有些被撑裂一般的疼痛。
冷无霜尖叫一声,扭着腰要逃离,却被玄天压制住,一巴掌拍在他发红的臀尖上,肉棒抽出又狠狠插入,撞击得里头未曾流出来的水儿都迸溅而出。
“太粗了,小天你轻些...为师后面要裂开了呜呜...”他眼角沁出泪来,鼻尖通红,眼睫上都沾着泪,看起来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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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心里头一软,俯身舔去了冷无霜脸上的泪珠,诱哄道:“好师父,这样,若是你答应我这一桩事儿,我今天晚上便好好你,直到你小穴里头舒坦了,好不好?”
冷无霜抽噎着捂住眼睛。
“...你说,为师都答应你,肯定都答应你。”
“师父真乖,那我便说了,我要你答应我,日后只同我玄天一人双修,师父这蛇毒若是一辈子都解不了,我也一辈子同师父欢好,得师父小穴里舒爽了,好不好?”
冷无霜他现在这个情况,哪里弄得懂玄天在说些什幺?
他只晓得玄天他用那硬邦邦的巨物往自己小穴中捅插了几下便抽出来了,穴里还没怎幺尝着鲜味儿,就又空虚起来,听到玄天问他,立刻满口答应了。
“好,为师都听你的。”然后双腿又缠上玄天的腰,自己急不可耐地扶着那肉根塞进小穴里。
玄天听到师父的允诺,心中大喜,自以为自己与冷无霜也算是两情相悦了,喜不自禁又有一种终于熬出头的爽快感。
他想让冷无霜更舒爽欢快些,立刻埋头苦干了起来,插得冷无霜一声声高声浪叫,婉转呻吟,好似飞上了天,叫得玄天心猿意马,心底又软又甜的,胯下巨物射过一次又硬涨起来,继续无止境地在冷无霜身体里挞伐。
头埋在冷无霜颈侧用力的吸吮而下,来到他乳头的地方,一口含住,用牙舔咬起来,如猛兽一般的急切,眼睛都发红。
师父这乳头好生可爱,若不是长在他身上的,真恨不得一口吞了。
听闻女人的乳头是能出奶的,若是师父的也能出奶就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玄天吸吮得更加用力,似乎期待着能吸出奶水,直吸得冷无霜那一对乳头的乳晕都涨大了一圈。
吸了半天也未曾见到出奶,玄天也不气馁,他胯下不停地顶弄撞击,巨根上全是白浊的液与冷无霜出的水儿,他一下一下捣在冷无霜那最敏感骚浪的点上,冷无霜的后穴便绞他的肉棒绞得更紧,那紧致的快感几乎一冲上头,让他的眼睛更红了几分。
不记得被射过多少回,只记得玄天的白浊射了冷无霜满肚子,微微涨大了起来,如同怀了孕一般,玄天这才满意地搂住了昏睡的冷无霜,自己也沉沉睡去。
自从十年前被师父他拒绝之后,他就再也未曾睡过了,他怕一闭眼就是冷无霜冷漠又带了些厌恶的面孔。
哎...若是师父他能怀孕就好了,给我生个孩子,气死白疏那小畜生。
第七章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门被人敲得咚咚响,冷无霜蹙着眉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正站在床边背着他穿衣服的大徒弟玄天。
他僵了一僵,只觉得脑壳发疼,身上发凉,手中捏着薄被吓得发抖,掀开被子往身上一看,青青紫紫地印子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身后那处被了一夜的地方已经微微红肿起来。
居然...是真的,他果真干了这种不知廉耻、违背伦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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