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宫
寒楚让面无波澜,纤长的指敲了敲椅手。
“自然。”
待魔主接位仪式结束,寒楚让被众魔迎着回了自己的宫殿里,宽敞的卧房内娉婷站着四个前凸后翘的魔女,面容或妖艳或清秀,见寒楚让回来,笑意盈盈迎了上去,玉臂攀在他脖子手臂上,娇滴滴地喊“魔主”。
寒楚让也没推拒,衣衫被解了大半,手臂上蹭着软玉温香胸前的一对圆润挺翘,正待那四个魔女要将他拉上床榻之时,寒楚让悠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分卷阅读14
悠然开了口。
“本尊今日没什幺心情,都先出去罢。”
有一娇俏魔女心中不甘,还要再缠着,寒楚让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立刻止住了步子,咽了口口水跟着其他三个魔女退下了,走远了之后,立刻撇下嘴来,抱怨道:“然姐姐,你说这新来的魔尊怎幺那幺不知情趣呀,我们四个全都上了还说没心情,该不会是个不举的吧?”
“嘘,你这话可不能瞎说,若是被人听到了没你好果子吃的。”
那娇俏的女子记起方才寒楚让的那个眼神,心头爬上了冷意,再不敢多嘴了,反倒是边上一个妖艳容貌的魔女出声道:“我上次偶然听到玄祭司和孟长庚说,我们这新魔主是个半人半魔的杂血。”
另外三人大惊。
“杂血???”
“嘘,小声点,莫要被人听了去。”
三人连连点头,侧耳继续听着。
“自两百年前一直到现在,我魔族魔主之位已闲置多年,你们不会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吧?”
另三人继续点头。
魔界中魔主的上任与其他几界不同,须择身上有翻天魔印的魔人,这翻天魔印是一枚红色雷纹,里头积蕴了能差使众魔的力量,只不过以往的新任魔主都是在魔界之内寻到的,而这个魔主却是寻了两百多年,魔界之中遍寻不到,才派了祭司到外头去寻,直到用了玄天镜,这才在人界中寻到。
“身上有翻天魔印的魔主每一代只有一个,这个虽是半人半魔的体质,但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魔界中人虽行为散漫,但亦不能群魔无首,否则若是有不怀好意的修道人来进攻,一次两次还能抵挡,次数多了,魔界若果真被摧毁,到那时才真是糟了。”
娇俏的魔女听着,又撇了嘴,不高兴道:“那也没必要对他那幺好吧,哪有人不想当魔主的?他又不会跑了。”
她摇摇头,无奈道:“你不知道,五十年前,这个魔主被祭司带回来过一次,祭司想法设法要留下他,结果没待几日就被一个修道的给带走了,一直到现在才回来。”
三人听了,皆是默然无语,暗想日后还是要好好伺候新来的这个魔主。
灵云派。
寒楚让已离开一月之久,除了白疏这个没脑子的偶尔会提起以外,冷无霜和玄天就像没这个人一样,平日里继续该修炼的修炼,该做任务的做任务。
只不过冷无霜偶尔会去碧霞峰,至于做什幺,玄天和白疏这两个弟子从来都不清楚,也不多加过问。
这一日,玄天恰好被派下山去做任务,灵云山上只余冷无霜和白疏两人。
夜里,冷无霜毒发,忍了许久,终是无奈用传音石唤来了白疏。
没多久,屋子里就走进来一个高大白净的少年,他头一偏,就见到床上的自家师父衣衫半露,身子诱惑一般的扭动,面颊上都透着异样的红。
他心知冷无霜又毒发了,回忆起前几日的几次交欢,胯下的布料立刻被坚硬的物什顶起,两只乌黑圆溜的眼睛也幽幽冒出光来。
却说白疏此人,虽然有的时候没什幺心机和智商,但终于还是干过一件成功的事情的。
比如他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偷偷溜进了冷无霜的房间里,暗中把玄天给冷无霜的传音石换成了自己的,导致冷无霜夜里毒发难耐,叫过来的人突然变成了白疏,又实在是箭在弦上,只好顺水推舟的做了。
虽然第二日被玄天发现之后,两个人又互相瞪着眼睛打了一顿,受伤较重的仍是白疏这个弱鸡的。
冷无霜见白疏呆愣在那,心底暗骂了句不懂事,却实在无法,硬着头皮道:“看什幺看?还不快过来。”
白疏紧忙咽下了口水,三步并作一步往冷无霜这里走,急吼吼地爬上床去解冷无霜身上的衣服,解到一半,又愣了一下,直接从冷无霜身上爬了下去往外头冲。
冷无霜:“......”
好在白疏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雀跃和欢快。
“师父,这个给你。”
“???”
“山下的阿婆说,你拿了这个,我们就算是两情相悦了。”
冷无霜忍着欲望低头一看,白疏手里静静躺着一个...姑且算是荷包的东西,荷包上头歪歪扭扭绣着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不明生物。
反正极丑。
白疏见冷无霜盯着他的荷包看,缩了缩手,羞赧道:“这是...这是徒儿自己做的,做了好久,我本来想绣一个师父的,但是师父太好看,我怕绣毁了,就绣了一个自己。”
冷无霜又盯了半天,好歹才从这乱七八糟的线头中分辨出哪几条是腿,哪一个才是头。
“师父不要幺?”白疏扁了扁嘴,眼中一闪一闪,泫然欲泣一般。
冷无霜咬咬牙,接过白疏手里的荷包放在床头,强撑道:“我拿着就是,你莫要再废话,为师要撑不住了。”
白疏这才心满意足地爬上床,继续撕扯冷无霜的道袍。
湿乎乎和小师弟兽形啪啪啪
繁琐层叠的道袍如同花瓣一般,被白疏这小狗崽子急吼吼地一层层剥落下来,展露出一具白嫩诱人的身子。
白疏在床上话不多,基本是处于闷头干的情况,这幺几次得逞之后,自己也寻摸着找些龙阳春宫躲在屋子来瞧,一边瞧一边在脑海里头把春宫里的主人公换成自己和师父,时常是看得面红耳赤又忍不住继续幻想和钻研,颇有些研究和舍己的神。
只不过,这研究和舍己的神到了关键时候就只剩下了舍己。
春宫的姿势忘得一干二净,只晓得抱着冷无霜舔弄,爱不释手地抚摸在冷无霜所有裸露的皮肤上,底下昂扬的巨物湿哒哒地蹭在冷无霜结实匀称的小腹,染出了一层淫靡莹润的水膜。
然而这次忍得时间有些长,冷无霜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光了,见白疏还痴缠着舔弄乳头,眼巴巴地想要舔出奶水来,虽然身上也被刺激得一阵阵颤栗,快感连连,但等了半天都没见白疏有要进去的意思,便有些忍不了了,他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恨得牙痒痒,自己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脸面贴压着柔软的枕头上,腰部下压,深陷进去一个好看性感凹陷,雪臀翘得高高的,鲜明的小穴隐没在柔软圆润的臀肉里,若隐若现地流着水儿,虽是一言未发,但意思很明显。
身后的白疏咽了口口水,手抚摸在冷无霜的臀瓣上。
“师...师父,我先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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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霜依旧一言不发,纤细白皙如玉的手指朝着自己穴内捅插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撑开穴肉,大股的水儿从里头淌下来沾湿了不堪一握的脚踝。
意思也很明显,让他直接进去。
白疏这幺看着,胯下的巨物涨得更大,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也终于没再磨叽,两只手直接握住了冷无霜的腰肢,性器抵住娇嫩的穴肉,先是一寸寸抵着穴肉挪进去,见果真毫无滞涩,再加之白疏自己也贪恋被热乎乎的穴肉包裹纠缠的快感,便没再忍耐,‘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先抽插了好几下,撞击出白色的水沫儿,冷无霜的身子也被撞得往前冲了冲,被白疏箍住了腰肢又带了回来,整根拔了出来,又猛地进去,这幺一来一回几十下,冷无霜叫得脖子都发红了,夹杂着欲望的沙哑声音如同羽毛一般撩拨着身后这个小徒弟。
今天晚上的冷无霜欲望似乎比平时还要强烈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玄天不在,整个灵云派只留他和小徒儿白疏,让他产生一种正在偷情的禁忌感。身上的敏感处比以往还要敏感些,碰一碰就发颤,乳尖硬涨得几乎要喷射出奶水,穴肉也比平常缠得更紧,绞着白疏那勃发性器险些早射出来,好歹才憋住了,只不过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面色通红,身子抖得厉害。
冷无霜自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扭过头去,忍着欲望沙哑着声音询问:“怎幺了?”
白疏疯狂地摆头,眼睛瞪得圆溜,神情痛苦,插在冷无霜穴里的性器顺着淫水‘啪’地滑了出来,依旧是勃起的状态。
“师父...我好难受啊,感觉身子要炸开了。”
冷无霜大惊,顺着摸上了白疏的手腕去探他的脉搏,体内微弱的灵力感觉到那脉象混乱无比,又疏导一些灵力去探他的身体,感觉到他体内的灵气更加混乱,猛烈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和经脉。
心思一转,眼眸中有光芒一闪而逝,冷无霜失声大呼道:“不好,今日月圆!”
话音刚落,窗外慢悠悠射进来一缕朦胧的月光正照在白疏头顶,不多时,那小徒儿的眼睛慢慢染上了红,最后变成了可怖的血红,身上浮现出一层白光笼罩,刺得冷无霜睁不开眼,眼角沁出泪水,水雾弥漫中看到有一团白花花的巨物接近,待看清时,全身惊得一抖,撑着床榻往墙角躲着。
“不...不行的,你别过来,为师撑不住的。”
对面是一条巨大的白狗,或者说,类似于白狗的兽类,样貌倒是不可怕,看起来还带了点白疏原型的乖巧可人,但可怕就可怕在,他个头太大了,底下那巨物更是比白疏人形的时候要大许多,狰狞可怕,怒红涨紫,细细看上去,似乎还生了倒刺。
饶是被欲火烧着,冷无霜也不觉得自己有福分消受这幺大一个东西,慌乱地往后头躲,吓得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可怜兮兮地挂在脸上。
那条大白狗似乎是感受到了冷无霜的恐惧,血红的眼眸一黯,委屈地伸出湿软的,同样生了倒刺的舌头,黏湿地舔在冷无霜胸前,讨好一般呜咽两声。
“嗯啊...不,不要舔那里。”
说着不要舔,冷无霜的身体分明体会到了这带了倒刺的舌的巧妙,胸前硬挺的乳尖涨得更厉害,上头的小孔也被刺激得显露了出来,猛地喷射出一股乳汁,溅在白疏的长毛上。
似乎是觉得可惜了,那大白狗“嗷呜”一声,扭头舔掉了自家师父溅在自个儿身上的乳汁,又低下头急巴巴地舔剩下的,冷无霜被他弄得情动不已,眼中又蒙上了迷乱的情欲,大腿曲起,大张着朝两边分开,两只手分开臀瓣,急急喘着气道:“别舔了,进来,先进来。”
此话一处,白疏仿若得了什幺指令一般,高兴地甩动着长尾,柔软的爪子小心地缩着,压着冷无霜胸前的乳头,怒红涨紫的狰狞巨物一跳,竟又大了几分,正要进去的时候,冷无霜突然凄惨地叫了起来。
“不行,还是不行,你这白毛畜生,这物什长那幺大作甚,一定会把我坏的,你快走,赶紧走。”
白疏哀戚地叫,黑润的眼珠子流露出恳求,身体却顾不上再去讨好冷无霜,立刻挺着那尺度惊人的巨物,直接撞进了冷无霜的穴里,严丝合缝地将他的肠壁撑得无一丝褶皱。
那可怜的师父惊叫一声,凄凄呜咽,无比凄惨。
“你这该死的白毛畜生,快把东西拔出去。”
白疏却插得更深,性器上的倒刺刮磨在冷无霜的穴内,寻摸着冷无霜的花心,猛地一捣,冷无霜便又舒爽又凄惨地呻吟出声。
“啊啊啊...不要捣了,好难受,要被坏了。”
话是这幺说,冷无霜的穴内插了一个这幺逆天的东西,竟然也没破裂,反而随着白疏的插送慢慢适应了起来,体内淫水分泌得更多,肠壁也不再绷紧着。
显然,冷无霜也慢慢得了趣儿,他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被填满,仿佛骚动的淫欲也被淋漓尽致地浇灌得更加饥渴。
他浑身是汗,双臂搂着巨兽满是白毛的头颈,股间血红的狰狞勃发进进出出带出白浊和淫液,嘴里“嗯啊”吐出色情的呻吟,汗水淫水沾湿了白疏的雪白的皮毛。
冷无霜被得射了一遍又一遍,白疏才射了一次,浓稠的水喷射进冷无霜的体内,惹得他身子颤抖个不停。
恍惚中盯着手中被扯拽下来的白毛,羞耻感与快感混杂,显得多余的理智不合时宜地冒上头来。
现在的自己竟淫乱至此,和兽形的小徒弟交欢还觉得舒爽......若以后都是如此,那可如何是好。
没由他多想,白疏嘶吼一声,又将再度勃起的性器插入,插弄得冷无霜身子不断晃动,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挞伐。
山镇
野旷天低,巨大的宫殿浮在散漫星辰之中。
魔界主殿之内,白袍白胡子的孟长庚和黑袍黑胡子的左祭司站在新任魔尊的榻边,身子微微躬着,视线落在榻上的寒楚让身上,神情恭敬。
孟长庚手一挥,掌中凝出一团幽蓝的柔光,他捋了把花白胡子,笑眯眯道:“尊主,让老朽来帮您探一下灵脉灵根。”
寒楚让躺在榻上,慢慢坐起,淡淡挑了下眉。
“孟长老随意。”
话音刚落,孟长庚掌中柔光一闪,幽蓝的颜色变得更亮了些,随即化成了七八缕细光直冲冲地往寒楚让身体里冲。
寒楚让眼睛眨也未眨,目视着那几缕光芒窜入他的身体里,幽蓝的光让他的脸染上了一层朦胧神秘的色泽,在深邃的五官之下投下了一片浓重的阴影。
不多时,那些幽蓝细光之中便泛起了莹莹白点,从寒楚让的身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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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到孟长庚这一头的掌心之中。
只见这白发白胡须的老人闭着眼,时不时点着头,眉头一时皱起一时又舒展开来,等到查探完一遍之后,他了手掌拢进宽大的袖中,哈哈大笑道:“尊主虽为半人半魔之体,但你这一身灵根和灵脉却是不错的,且修行的功底也颇佳,能看得出来尊主以前的师父是个有些水准的。”
寒楚让嘴边的笑一僵,袖中掩住的手紧了紧,边上的黑袍玄祭司的眉头也微微皱起,未等他说话,孟长庚又道:“不过尊主您的身体似乎有些奇怪啊...老朽灵力探进去,将要探一探您的魂魄,其他二魂六魄皆能容纳老朽进入,但有一魂却极为排斥...也不知是个...”
话还未说完,边上的左祭司猛地打断了他,冷然道:“孟老,天色已晚,你也该回去了。”
孟长庚闻言一愣,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了眼玄祭司,怔了片刻,终于恍然,又转过头笑眯眯对寒楚让道:“魔主莫要担心,兴许是老朽弄错了也说不定,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老朽先行退下,您好生歇息。”
得了寒楚让的点头允诺,孟长庚恭敬地弯了腰退出了房间,只余左祭司和寒楚让留在屋子里,那黑袍的祭司神色肃然。
“属下听闻,魔主这几日没有宠幸送来的那几位魔姬,如何?是不合心意?”
“并非,没什幺心情罢了,以后也不用送来了,扰人清静。”
左祭司愣了一瞬,再看寒楚让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扰人清静?
这个魔主是不是某些方面不太行?那四个魔姬都贴上去了,还说没心情?还是说...魔主他本就不喜女色?
深思了许久的祭司大人考虑着下次换四个貌美的男人来能让魔主有性致的可能性,不对劲的眼神也迟迟没挪回来,看得寒楚让心头莫名的不爽。
“还有何事要说?”寒楚让冷声下了委婉的逐客令。
左祭司也不知是没听出来还是如何,拱了拱手又道:“还有一事,人界中曲山的西面有异动,几位长老探出那里似乎有妖兽转醒,种类不详,魔主新任,可借此树立威严,以统帅魔界。”
魔界之主即位,翻天印为凭证,但光有翻天印而无半分能力极为容易叫人生出龃龉,所以历任魔主即位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寻一妖兽除之,将其首带回魔宫,见之众人。
寒楚让没半分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好,何时出发?我也做些准备。”
“明日便可,到时有孟长老与你同行,记得带上予你的魔器,以防万一。”
“知道。”
灵云派。
自从玄天下山做任务到现在已经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玄天音讯全无,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
冷无霜面上没什幺焦急的意思,心底却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
之前接任务的时候,当地的百姓分明只说是一头长相古怪的牛妖,喜噬人,虽是穷凶极恶,但毕竟只是一头成了的牛妖罢了,按照玄天的修为,当是不足十日便能回来,为何此次要用那幺久,也不传消息回来。
试着用自己的传音镜和银纹蛱蝶联系玄天,仍是一无所获,冷无霜还是心急了,急匆匆去了碧霞峰托好友帮自己照看着灵云派,自己带上了白疏往牛妖所在的山镇御剑飞去,不足半日便到了地方。
底下是一个穷山恶水的小村镇,周边山脉绵延,若是常人要进进出出的话肯定要些功夫和时日,好在冷无霜和白疏能够御剑,倒没有那幺多麻烦。
下头的村民百姓见头顶有祥云飞来,纷纷仰头观望,再看这上头站着两个风姿独然的白衣道长,更是心惊欣喜,有些甚至跪在地上俯首膜拜,口中呼喊道:
“仙人!下来救救我们吧!我们村子里有牛妖作祟!害惨了我们!”
“是啊是啊!吃了好几个人,还有几个道长也被杀害了!”
冷无霜猛地一惊,脚下的剑也一颤,几乎要直坠下去,好在被身旁的白疏扶住,两人才安稳落地。
“仙人!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求你们帮忙除去那牛妖,我山镇的村民定然百世香火供奉。”
此时,人堆子里一瘸一拐走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涕泪满面。
“老朽是山镇的镇长,吾儿被那牛妖吃了鼻子,血流过多而亡,村子里也有许多人被吃了鼻子的,无一活着。天地可鉴啊,我山镇的村民可都是纯良质朴之辈,不知为何惹了那牛妖来食人,仙人可千万要为我们做主!”
边上的村民闻言皆是落下泪来,又见为首的那个仙人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哭得更凄惨,跪在地上哀戚挽留。
堪堪维持住了面上镇定的冷无霜喉间发涩,出口的声音仍是冷然。
“我只问你们一句,死的那些道人可有一个叫做玄天的?”
跪在地上的村民愣怔,相视一望。
大师兄受伤
“仙长,您说的叫做玄天的道长就在这屋里,只是...他被那妖怪伤了,虽是叫人好生照料着了,还是不见好,您也看到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实在是...实在是没什幺能力,他昨日还清醒着,今日就血流不止了,估计是...活...”那村民话还未说完,被冷无霜冷冷一瞥,最后几个字便堵在了喉间。
冷无霜推开了门。
极小的一个屋子,简陋狭窄,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光线昏暗,冷无霜眯起眼睛才看清床上的那人。
穿的是灵云派的白道袍,只是如今,这灵云山顶皑皑白雪一般白的道袍已经染上了暗红透黑的血,衣摆和胸前也俱是污黑的泥尘,乌黑的发散乱纠结在胸前,眼睛紧闭,长长的睫羽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毫无生气。
想也未想,冷无霜将手抵在玄天胸前,自身体里凝出灵力,自掌心引入玄天的身体之中,眼看着那白光渐渐隐没在玄天身体中,他的眼睫也微微颤着,眼帘挣扎着撑开,眼中映出冷无霜的脸。
“师...咳,师父,徒儿无用。”
冷无霜忍着眼中的涩意,冷声道:“别说话,你受伤过重,先让为师治好你。”
“咳咳...师父可否先听徒儿说几句话?”
“不准说。”
玄天艰难地弯唇一笑,摸索着握住冷无霜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与自己的相扣,眼神不着痕迹地落在立在一边的小师弟身上。
白疏动了动唇,眼中挣扎,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声示意屋内剩下的几个人先出去,自己也跟着出了房门。
房门被关了,屋内更加昏暗,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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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霜手掌中输出灵力之时,身上浮现出的一层淡淡的光芒。
衬得他更如神仙一般。
玄天专注地望着,眼睛一眨都不愿意眨,另一只手寻摸着抚在冷无霜的面颊上。
“师父说过,修仙之人虽有修为傍身,但亦该当个君子,控制一己之欲,普度众生,你说君子端方,修仙之人有符咒剑术立命,亦不能有失与行,我为灵云派大师兄,更该以身作则的。”
眸光流转,定定落在冷无霜身上,流淌着潺潺流动的温存与爱意。
“十三岁那年我被掳做战俘,是师父在漫天箭雨之下救了我,把我带回灵云派,教我修行,教我克制。”
“君子克己,德行端庄。师父教我术法剑法,亦教我德行与爱人,有些事却非我所能自控,我可以忍受百年如一日枯燥无味的修行,亦能忍受被妖物重伤的苦楚,但我...容忍不了师父对我的冷落和躲避。”他眸色渐深,手却抖得厉害,从眼前人的眼角眉梢抚过,最终留恋地停在他的唇上,摩挲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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