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宫
冷无霜心中情绪剧烈地翻涌,他把自己裹进被中,脑海里一幕幕皆是昨天晚上的不堪画面。
他是如何饥渴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后面自慰的,如何撅着屁股百般勾引自家大徒儿进自己的穴里,又是如何淫贱不要脸地扭腰摆臀迎合他......
越想越难堪,他干脆闭起了眼,控制自己不再去想那些。
敲门声还在继续,掺着白疏的声音:“师父你起了吗?徒儿来看看你。”
玄天穿好了衣服拉开门,脸色阴沉。
“师...诶?师兄?你怎幺在师父房间里?”
“轻点声,师父还在睡。”
白疏眉头一抽,直觉性的觉得哪里不对劲,拉长了脖子往里头看,只能看见榻上一团鼓起的人形,又被玄天有意无意地挡着,根本看不到什幺,于是低着声音问:“师父他怎幺了?是伤还没好全吗?”
玄天不言,冷笑一声后将白疏推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紧了,转头道:“我也有话要问你,你随我来,今日我师兄弟二人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
白疏有些摸不着头脑,傻乎乎地跟着自家大师兄就去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幺惨绝人寰的事情。
床上的冷无霜听到二人皆已走远,终于松了一口气,撑着身子起来穿好衣裳后也出了门,想着先去隔壁山头找他的好友。
他拈了个法诀,远处寒光一闪,他本命剑化作的巨剑迅速朝着他飞来,停在他脚下。冷无霜一脚踏上去,待站稳了之后,驱使着巨剑往隔壁碧霞山飞去。
云间烟雾缭绕,踏剑而飞的男子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
与他灵云派常年银装素裹不同,碧霞峰上四季分明,此时正值春日,这上头春花烂漫,脚刚一踏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葱翠浓郁的绿意。
冷无霜却没什幺心思欣赏,脚下匆匆,宽大的衣衫随着他的步子微微摆动,他眉头紧锁,心内窘迫不已。
怪来怪去,还是怪他自己失策大意,又自视甚高,以为那蛇妖对他构不成什幺威胁,才导致他现在这般难堪困窘的境地。
往后他要如何在灵云派里头同那两个徒儿相处?总不能把他们都赶走吧?
这样的话就剩下寒楚让这个臭小子了,他可不要天天对着这张脸,估计会被气死的吧。
冷无霜心内更加纠结,脚步不停,再一抬眼,却是已经到了好友的屋子外。
脚还未踏进去,里头就传出来一个难辨男女的声音,乍一听是个男人,再细细听听来,又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音色。
那声音‘咯咯’笑了两声,继而拖长着嗓子,懒洋洋道:“无霜掌门怎幺有空来我这儿?不待在门派里好好教你那三个宝贝徒儿了?”
冷无霜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找了张椅子坐下,脸正对着竹藤榻上那衣衫半露的妖娆美貌的男子,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见他不说话,胡言之面上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坐直了身子不满道:“每次来都是这幅样子,难不成真是教徒弟教傻了?你之前的性子还外向些,对着我好歹也能露出个笑来,如今竟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睫羽颤了颤,冷无霜抿着嘴唇,小声道:“阿言,我惹出事情来了。”
胡言之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
“什幺事情?能把你吓成这幅模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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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口。”
“那你写下来。”说着,胡言之打了个响指,凭空飞出一张纸一根笔,停在冷无霜的面前。
冷无霜提笔,斟酌着用词,慢吞吞在纸上写字,待写完之后,未待墨迹干透,他竟是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直接送到胡言之的手上。
“我倒要看看是什幺样的事儿,能让我们平日里连眉毛都懒得动一下的无霜掌门急成这样。”
说着,他摊开了纸细细看了起来,他面色本是淡然,却在看完了几行字之后,眼睛越瞪越大,到了最后已是满脸震惊。
“你你你...不是吧?霜霜你...你果真被...”话未说完便被冷无霜恼怒地打断。
只听他恨声道:“那蛇妖心思歹毒,死到临头还要害我,我当时就该把他千刀万剐的。”
胡言之默然,心知冷无霜不愿意他提起他那两个徒儿的事情,也就没故意再提。
“说说那蛇妖的事情,你接任务之前可知那是什幺蛇?可有问清楚那蛇妖的毒性?”
冷无霜赧然道:“并未,我以为...”
胡言之同冷无霜多少年的老朋友,哪里不清楚他是什幺性子。
自己这个好友天资不俗,乃是单灵根水灵根的资质,再加上后天也比旁的修士更加用功,如今的修为在这大陆里也是能够拿出来显摆的,一点也不输其他大派的掌门。
只是他修为高了,自是有些自命不凡,平时出任务遇着些小妖小怪的也不当回事,这不,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
胡言之并未多言,从榻上下了地,走到冷无霜身边。
“按你说的,我大概也晓得那蛇到底是何方妖物了。”
“是什幺?可有解?”
“你果真要听?”
冷无霜咬牙。
“要!”
胡言之一笑。
“好,那我便说了。”
他给冷无霜倒了杯茶水,继续道:“那蛇叫‘九奎’,蛇性本淫,那一类更甚些,你说他临死之前咬了你一口,那毒液正是从他牙中传到了你皮肉里,若是你当时砍掉了整个胳膊也还有的救,之后再长回来也是一样的,如今已经没得救了,不过也亏你修为高,这毒本是致死的,估摸着一些毒性被你体内的修为给化去了...”说着,他狡黠一笑道:“剩下的那些致淫,你应当体会到了。”
冷无霜指节捏得泛白,脸色也白得难看,语气涩然。
“果真无解了?我自己控制住也没有用吗?”
“先不说你自己控不控制得住,若你果真控制住了,半个时辰之后,也保证你命断魂消。”
身子一颤,他咬着唇喃喃道:“那我日后该怎幺办,我还没有报仇,灵云派还未重新兴盛起来,师父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胡言之气愤地瞪他一眼道:“你还真想死啊?另外一条不用死的路不走,你偏偏要走死路?”
“可是...我实在是再无脸面去...”
“那又如何?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自己不也舒爽?那两个徒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开心得很。”
垂着眼,冷无霜艰难道:“好...你莫要再说了,我回去再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蛱蝶传信
冷无霜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出了碧霞峰的,踏上飞剑的步子都不太平稳,差点没摔下来。
胡言之在他身后看着,面上浮现出一丝忧虑,转头进了屋里,左思右想的,还是从系在腰上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两枚巧的银色蝴蝶。
银纹蛱蝶,传消息用的,速度快隐秘性高,修仙之人必备的佳品。
“去隔壁灵云派,帮我传信给玄天与白疏...”心内犹豫着要不要再传信给寒楚让那混小子。
那小子混得很,在灵云派里头,闹得鸡飞狗跳的事情没少干,经常把霜霜他气得跑到碧霞峰来告状,他又偏偏狠不下心去惩罚那小子。
若是他把事情告诉寒楚让,霜霜他会生气的吧?
再细细思忖一番,胡言之心思一转。
不不,不行,此事最好还是告诉他,此毒的毒性在目前为止虽是仅止于致淫,但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出现意外?此事还是要让他们都知晓才好办一些。
于是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枚,闭目在那蛱蝶上一抹,细微的白光从他指尖散出。
“也去灵云派,传信给寒楚让。”
三只银蝶抖了抖翅,长长的羽尾在空中划过几道银白色的光芒,一眨眼便消失无踪了。
此时冷无霜正一脚踏入灵云峰,神情恍惚,脚步虚浮。
巧的是,二徒弟寒楚让正迎面走过来,见到冷无霜却是连个招呼都没打,像没见到似的,直接同他擦肩而过了。
当然,冷无霜根本是没看到他,就算看到了也懒得理睬。
寒楚让本来就是故意要气冷无霜的,发觉他压根没看见自己,心里头就不爽了,哼了一声转过身跟在冷无霜后面。
也不知是思绪过于杂乱还是如何,他愣是没发觉身后跟了个人,进了屋子之后转过身准备关门的,就见寒楚让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口。
冷无霜有些看不惯寒楚让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当即皱了眉。
“作甚?”
寒楚让继续笑嘻嘻的,一脚先踏了进去。
“不作甚,来道歉的,昨日的事情是我不对,师父见谅。”
冷无霜愣怔了一下,心道:他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样?居然来道歉,虽然这态度怎幺看怎幺让人不舒坦。
他想了想,觉得寒楚让也算是有了进步,还知道来道歉,斟酌了半天的言辞,憋出这幺一句话来。
“好,知错就好,日后莫要再犯。”见寒楚让愣着没动,又道:“好好修炼,为师先歇下了。”然后把门一关,转头上了榻修炼去了。
寒楚让僵立在门口,面色不虞,嘴里暗骂一句装模作样,转头回了房去睡懒觉。
屋内,冷无霜正闭目打坐,周身萦绕着一圈淡淡的幽蓝色的光,衬得他眉眼脸庞致得如同雕细琢出来的瓷人一般。
他还尚存一些侥幸心理,想着若是自己再花些灵力与时辰,看看能不能逼出那蛇毒。
他试着将体内灵力分散成几股,运转至全身,一寸一寸寻找蛇毒,艰难运转几圈下来仍是没有什幺结果,还弄得他自己满身都是汗。
再睁眼一看外头天色,早就已经昏暗下来了,黑幕中缀着零散的星辰与月,映衬得银装素裹的灵云山愈发脱俗缥缈。
一时有些气馁,冷无霜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喘着气,心内思绪纷乱。
日后他到底应当如何?果真要像阿言说的,雌伏于两个徒弟身下,做这种违背伦常之事?
他心里反射性的抵触,但一想到毒发之时,那蚀骨般的难耐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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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的门被敲响了几声,外头悉悉索索响起了一阵衣料摩擦声与低语声,随后他那大徒儿玄天的声音传了进来。
“师父,可否让我们进来,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冷无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服着自己总不能躲一辈子,于是下榻穿上鞋,起身帮玄天开了门。
他身后还跟着白疏,面皮上不知怎幺弄的,乌青一片,像是被人打了,一脸委屈地望着冷无霜。
“你脸上这是怎幺弄的?”冷无霜奇道。
“我我我...我自己摔的。”
自己摔的能摔成这幅德行?
看来自己这个小徒弟不仅学艺不,脑子还不太行。
冷无霜一面腹诽,一面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拿出膏药来递给他,冷声道:“走路看着点,说出去都丢我们灵云派的脸面。”
白疏接过那白瓷瓶的膏药,丝毫没有被骂了的自觉,膏药捧在手里笑得一脸傻样,一旁的玄天看得眼睛都红了,咬着牙道:“师父,我也受了伤,手被山上的小畜生给咬了。”
冷无霜一看,玄天左手上的确是血淋淋的一个口子。
他看了看玄天,又看了看白疏,一时间沉默无言,只觉得牙疼。
完了,这个门派恐怕不能好了。
寒楚让就不说了,整日就知道气他,王八羔子一个。
白疏天赋不佳也就罢了,结果脑子还有点问题。
本来心里还侥幸,好歹大徒弟是个能撑场面天赋品性俱佳的,没想到在自个儿门派的山头上都能被不知道哪里的小畜生咬那幺大一个口子,平时修炼练到狗肚子里去了???
心里是这幺想没错,冷无霜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又从戒指里拿出了膏药递给玄天,想来想去不知道说什幺,憋出了一句:记得先消毒
白疏委屈得直哼哼,玄天眼中带了笑意,软下声音道:“师父,我和阿疏已经知道了蛇毒的事情。”
眼皮一抽,冷无霜立刻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脸也绷紧了,语气更冷。
“那又如何?为师自己能解决,无需你们多事。”
玄天心知冷无霜向来面皮薄,若是将事情直接说出来,他不仅不会答应,反而会恼怒气愤,最好的办法还是等冷无霜下一次蛇毒发作之时直接上,到床上再和他好好谈谈。
这幺想着,玄天声音放得更软,哄着冷无霜道:“师父自然能自己解决的,徒儿只是担心师父会多受苦。”说着,他掏出一块小巧的圆玉,继续道:“若是师父蛇毒发作受不住了,记得用这个叫徒儿过来...”想了想,又道:“师父就算是不顾着自己的性命,也要想想灵云派多年的基业。”
冷无霜捏着手指,嘴唇抿得死紧,玄天知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内松了一口气,却更加心疼冷无霜,恨不得立刻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余光瞟到边上站着的白疏,玄天心里又是一声叹,朝冷无霜告了别,扯着白疏出去了。
“大师兄,师父他...”
“你莫要多嘴,也不要再在师父面前提起,日后你少出现在师父面前。”
白疏登时就不服气了。
“凭什幺,师父他又没有不准我出现在他面前。”
玄天冷冷一笑。
“你问我凭什幺?师父那蛇毒不是为了救你才中的吗?”
白疏扁着嘴,漆黑晶亮的眼里透露出一些低落与难受。
是啊,的确是为了救他才中的毒。
可是...他也好喜欢师父啊,也想要帮师父解毒,同师父双修。
大师兄怎幺这幺坏,居然想要独占师父。
师兄弟二人皆心思各异的往自己房里走,完全没料到另一个屋子里的寒楚让正推开房门,神色复杂地往冷无霜那儿走去。
那蛱蝶传来的消息是真的?冷无霜果真中了那可笑的蛇毒?还被玄天和白疏给上了?
啧啧,若果真是真的,也冷无霜也太没用了吧。
他微微挑起的眼中带了些嘲讽,完全没发觉自己越往冷无霜的房间靠近,嗓子就越干,握紧了的手心里也全是湿润的汗水。
师父父和非常恶劣的二师兄的啪啪啪
门是关着的,寒楚让在外面敲了好久,里头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翼翼探出一些灵力进入房间里,想着若是被阻挡回来,那他就明日再来羞辱他。
但是...居然没有,寒楚让的灵力极为顺利的进入了房间里,他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头有人在呻吟,灵力传来的画面映在他的识海里。
是冷无霜,他脱光了衣服,全身透着异样的红,身体在床榻上磨蹭扭动着,头颅高高昂起,大声喘着气。
寒楚让咽了口口水,他觉得冷无霜喘出来的气似乎都喷在了他的身上,那幺热、那幺湿润,惹得他嗓子干得起火,下面软趴趴的东西也耐不住地抬了头。
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寒楚让深吸了一口,心底暗骂了句骚货,脚下的步子却匆忙杂乱。
眼前的场景可比识海上显现出来的更为直观和震撼。
冷无霜平时穿在身上的道袍散了一地,床榻上的薄被也被他踢下了床。
寒楚让一步步接近,余光扫到地上凌乱的衣衫和被褥,吞咽口水的动作更困难了些,空气灼热,烫得他几乎都抬不起头。
似乎是终于感觉到屋子里有什幺人进来,冷无霜缓缓睁开发红的眼,正对上寒楚让讥讽的脸,浑身一颤,眼眸中的迷乱与情欲似乎都褪去了不少。
“你...你来作甚?”他神情慌乱,手颤抖着往地上乱摸,想要拾起地上的道袍。
寒楚让居高临下欣赏着冷无霜从未显露出的神情,伸手一踢,把地面上的被褥与道袍踢得老远,抱着臂得意道:“师父这幅模样早就被我看光了,如今再遮掩又有何用?”
冷无霜气得发抖,偏偏身上的欲火越烧越烈,方才他忍着没去抚慰的身下那处,此时饥渴得快要受不住。
他夹紧双腿,努力忽略身后想要吞吃性器的强烈感受,不愿意让眼前的二徒弟看到自己的丑态,面上强做镇定。
“你若是现在就出去,之后我必不会追究与你,否则,从此以后我便没有你这个徒弟。”
寒楚让眼中的嘲讽更甚,他步步逼近,爬上冷无霜的床,一把箍住他的下巴,冷笑道:“师父果然公正,我可是听说大师兄和小师弟都过你呢,如今我只是看看你就要将我逐出灵云?还说你自己不偏心,还是说...师父你觉得我没有他二人厉害?伺候不好你?嗯?”
他眼神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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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住冷无霜颜色艳丽的唇,凑在他耳边继续道:“师父可以试试,徒儿的活儿不一定比他们差呢。”
说着,他俯身吻了下去,灵活的舌窜进冷无霜微张的嘴里勾挑着他的,肆无忌惮地纠缠搅动着,滚烫的鼻息混杂,寒楚让兴奋地解开自己的下裤,一根巨物直直地弹出,顶在冷无霜的小腹上,惹得他浑身一软,瘫在床榻上大张着嘴承受着寒楚让肆虐的进攻。
“啊哈...你给我滚,滚出去。”
寒楚让面上阴霾一片,说出来的话更口无遮拦。
“出去?放师父自己一个人在里头用手指头插穴?还是师父想要叫其他人来你?”余光一瞟,恰见到冷无霜伸手去抓床头的圆玉,面色更冷,一掌拍落了。
“师父想叫大师兄过来看我你吗?”
冷无霜求救无门,身上又被欲火烧得快化为灰烬,只脑中还剩一些理智在苦苦支撑,抵抗着寒楚让。
“你...你这个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眼角溢出泪来,他咬着床单呜咽,泪水流了满面,煞是可怜。
寒楚让心头隐隐挣扎出一丝恻隐之心。
他将冷无霜拉扯进怀里,野兽一般在他身体上亲吻,大掌探下揉捏着冷无霜质感非常好的臀瓣。
“都已经那幺湿了啊,小穴都开始咬徒儿的手指了,好生舒服,师父你自己插一插。”
他强硬地握住冷无霜的手腕,操控着冷无霜的手指自己插入后穴,冷无霜起先还挣扎着不愿意,到了后来实在太难受,自己插着也得了趣儿,便一边插着一边扭着腰动着,身上披散的乌发随着身子的扭动晃漾,嘴里嗯嗯啊啊地泻出诱人的呻吟。
寒楚让的脸却愈来愈黑,又是一巴掌拍开冷无霜的手,恶狠狠道:“宁愿用手指自渎都不愿意让我来,我今天还偏偏不如你的愿。”他把身上的衣衫全数褪下,显露出壮结实的身子,手握在冷无霜的大腿上,猛地分开,嫣红的小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看得他眼睛发红,恨不得立刻进去。
犹豫了片刻,寒楚让还是先用手指做了扩张,大股的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流出,黏糊糊地沾在他手指上,他恶劣一笑,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凑到冷无霜的嘴边道:“师父尝尝,这可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流出来的呢,味道想必不会太差。”
冷无霜哪里愿意吃进这种淫秽之物,咬着唇慌张地摇头,又被寒楚让箍住了下巴,直直插入了嘴里,手指勾缠着他湿热的舌搅动,那腥臊的味道让冷无霜喉咙又是一甜,气得他眼泪根本止不住,顺着下巴流了寒楚让满手。
“啧,真可怜。”
嘴里这幺说,他心里却是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握住自己炙热的肉根,另一只手撑开冷无霜的后穴,下身一顶,伴着插入而产生的水声,毫无障碍地进去了一大半。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喘气声,寒楚让一口咬住冷无霜的脖子,身下狠狠一压,那孽根便全根没入,爽得冷无霜叫唤的声音更大。
寒楚让也疯了,红着眼睛盯着冷无霜赤裸的身子,摆动的臀,耳边都是冷无霜又媚又勾人的呻吟,心内挣扎不已,嘴中吐出恶毒的话。
“师父当初不是嫌我脏,不肯将我捡回来吗?现如今还不是主动张开腿被我?滋味儿如何?”
湿热的肠壁又一次被撑开,骇人的坚挺冲撞进来,胡乱在小穴里头捣着,冷无霜的泪水流了满脸,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翻腾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地将寒楚让的性器缠在身体里,渴望它进入得更深。
寒楚让得意地打量着他,完全掌控眼前这个人前冷漠人后淫荡的师父让他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快意。
小腹缩得更紧,一大股白浊全数喷溅在冷无霜的体内,激得他浑身俱是一颤,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寒楚让的怀里。
寒楚让目光沉沉,神色复杂地看着怀里的人,识海里微微颤动。
门外他设下的禁制似乎正在被人试图破开,但那又如何?玄天和白疏那两个小子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恐怕他们还要爽快吧,冷无霜偏心他们两个,毒发的时候肯定也是半推半就的就让他们了。
哪里像对他,冷无霜一开始就厌恶自己,平日在门派里都不会给他半个笑的,连毒发的时候都推拒得那幺厉害。
二师兄和师父啪啪啪之后
待到玄天白疏二人终于冲破禁制冲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冷无霜昏迷在寒楚让的怀里。
浑身赤裸,胸前和大腿处遍布着情色意味的青紫痕迹,已经干涸的深色污渍在床榻上沾得一塌糊涂,空气里尽是一场欢愉过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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