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宫
他尝过这里,又甜又软,仿佛掺了蜜一般,情动之时会半张着喘气,溢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师父...你当晓得的,我心悦你,一直以来都是,之前那次你不愿意接受,我也愿意等着师父,等着师父心甘情愿接受的那一天,可如今...”
话还未说完,他猛地吐出一口鲜红温热的血来,冷无霜怔然望着,面上仍是无喜无悲的神色,手却颤得可怕,被玄天一把握住,上头便染了一层黏湿可怕的血迹。
“抱...抱歉,我非有意,脏了师父的手。”
他一字一句极为艰难地说着,嘴角溢出血来,冷无霜似是才反应过来,慌张地伸手去擦玄天嘴角的血,面上猛地露出惊慌,扶住了玄天的肩道:“你撑住,莫要闭眼,为师能救你的。”
玄天却已说不出话了,手仍是紧紧扣住冷无霜的,只是那一双总是溢满了温柔的眸子逐渐失了温润的色,直到...眼皮终于撑不住疲惫,慢慢闭了起来,再无一丝光芒。
心脏似被残忍地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淋漓鲜血猛地涌了出来,犹带着被这人捂暖没多久的温热温度。
又疼又冷,刺骨而剧烈。
他一面忍着汹涌而至的泪意,一面往玄天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输着灵力。
这一间不大的屋子里被淡淡的柔光溢满,一直到暮色四合,月挂梢头之时。
灵力几乎被输送殆尽,冷无霜白玉般的脸愈加苍白,额上也尽是汗水,抵在玄天胸口的手微微发着颤,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玄天。
怎幺办,他该怎幺办?再这样下去,他的灵力和修为全数耗尽,小天还是醒不过来的。
他恍然想起来什幺,从袖中拿出储物袋,将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翻了出来。
可是...没用,都是没用的法宝和符咒,没有一样是能让玄天醒过来的。
眼中酸疼,冷无霜紧紧抱住玄天,往他身体里施下了折耗自身修为的续命法术,随后小心翼翼地让他安躺在床榻上,自己匆匆往屋外赶。
外头尚还守着许多人,小徒弟白疏正焦急地踱着步子,见到冷无霜出来立刻巴巴地迎了上去。
“看好你大师兄,为师去去就回。”和白疏交代完,冷无霜祭出本命剑一跃而上,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山镇边上有个叫做中曲镇的镇子。
传闻里头有家药坊,卖的药都是些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灵药。
是真的灵药,‘生死人,肉白骨’的这些算是少有的,这里头的还要厉害些,只是...作为交易,还需交给药坊主人一些‘珍贵的东西’。
烛火昏暗,简陋的店铺里头站着一个躬腰驼背的老头,一开口便是苍老而阴森的语气。
“客人啊,我也并非不想卖给你,只是您全身上下最贵重的就是您的魂,您道心坚定,炼化出来的魂也是上等,只是...你自己也清楚,本就少了一魂的躯壳,虽后来道长又炼化出来伪魂,但终究非正魂,若是再舍给老朽一魂,道长您死在我这儿,那我这小小的药坊也不用再做买卖了。”
冷无霜低低哀求道:“求...求求店家,我徒儿将死,若是再不救他便要魂飞魄散的,舍我一魂不要紧,只要您把药先卖给我,我先救了我徒儿,我必将回来让您取我魂魄。”
那驼背的老头捋了把稀疏的几根白胡子,心里暗爽,面上却不显。
这些修道的也有这种时候,不都是比谁都高人一等,比谁都看不起他们魔修的吗?如今还不是要低声下气地求他?
他提着灯盏,在幽暗的烛火下眯着眼睛打量了许久,欣赏眼前这修道之人面上的急切和低至尘埃的恳求,久到冷无霜以为自己还有最后一丝机会,眸中仍有一丝亮光燃起,期盼地等待着。
欣赏够了,那驼背的魔修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客人还是走罢,我们这儿不做这砸自家招牌的丧命买卖。”
这一句,锥心刺骨,也让他熄灭了眼中最后一丝企盼的光芒。
冷无霜捏紧的拳无力地松开,眼眸逐渐浮现出冷色,定定看了眼药坊主人,看得那驼背老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踏着浑噩的步子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被突如其来的变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里啪啪啪?(????w????)?
身上瘫软无力,脚下的步子沉重,一步一步如同灌了铅,昏沉沉的脑袋也似要往下坠,跟着那颗破碎的心一道堕到残忍血腥的无间地狱。
漆黑的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冷无霜把手凑到鼻尖,深深嗅了一口,一股还未淡去的浓重血腥味便全都入了他的口腔,刺鼻得让他眼中都泛出泪来。
这是玄天的血。
那个会乖顺地喊师父,努力完成所有任务的大徒弟。
那个口口声声说心悦他,会抱着他温柔地安慰他的大徒弟。
那个最开始相依为命的,陪了他整整一百个人间的春夏秋冬的...小天。
握手成拳,冷无霜继续浑噩地往前头走,走得艰难,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回去又有何用,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游荡,灵力已经几乎耗尽,只身体里还存着一些支撑着他不倒下的力量催着他往前走。
脑中茫然困苦,心里满溢着冰凉彻骨的咸腥海水,五感封闭,早就对外界失去了该有的洞察力。
身后一个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直到...冷无霜拐进了另一个更加寂静无人的巷中。
一道黑影倏地从后头飞出,冷无霜猛地被人蒙住双眼,他尚未反应过来,又被人按在巷子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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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墙上,后脑勺、脊背和臀部紧紧贴在粗糙的墙面上,身上的道袍被拉扯着拽下,显露出底下那一层细腻滑嫩的皮肤,耳边呼吸粗重,滚烫而急切的热气喷在他脖颈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冷无霜大骇,激烈地扭着身体挣扎着要推开面前这紧紧压住自己的人,岂料身上的灵力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储物袋里的法宝也都被扔在了山镇,虽也有几两功夫傍身,但眼前这人明显非凡人,自己这几两功夫根本不够抵挡,没过多久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束缚住双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恼怒急切交织着涌上心头,冷无霜脸色涨得通红,狠声骂道:“无耻宵小!竟做这种暗地里偷袭的事情!快放开我!”
耳边一声嗤笑,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衣都被扯下滑落堆叠在腰间,夜里的凉风吹得他胸前的一对乳头颤巍巍立起,冷无霜又臊又急,扭着手臂去遮挡。
“道长又不是女人,要遮什幺胸。”
说着,那人伸出手来用力拽开冷无霜的手臂压在他头顶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探到冷无霜的胸前触碰,幽深的黑暗之中,男人惊异地‘啧’了一声,兴起一般揉捏起他的乳头来。
“真没想到,你的奶头居然变得那幺大了,不会是要喷出奶水吧?”
耳边的声音古怪低沉,像是刻意发出来的声音,言语下流,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痞气。
这一些吊儿郎当的痞气让冷无霜觉出几分熟悉的味道来,未容得他细思,下身的亵裤也被拽下,白花花的大腿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打着颤。
那人的手指也肆意地在乳尖揉捏刮弄,没多久就刮弄出那细微的乳孔,大掌揉搓着整个胸部,揉得冷无霜乳晕鼓胀,有什幺东西聚在胸部,蓄势待发,仿佛就要喷出来一般。
“啊...别,别揉了,你这下作东西,快给我滚开!”
耳边一疼,耳垂上被那人狠狠咬了一口,阴沉可怕的声音如一把利剑,直直刺中了他的心脏,戳得鲜血淋漓。
“我下流?还不知道是谁下流,奶头被人玩了很久吧?淫荡得都快喷出奶水了。”说罢,他弯着腰垂头直勾勾盯住冷无霜被玩弄得艳丽的乳头,温热的鼻息喷在冷无霜胸前,激得那如蓓蕾般娇嫩的肌肤一阵阵颤栗,大掌加大的揉搓的力道,乳尖上一个细小的孔猛地张开,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唇角嘴边就被喷上了乳白色的奶水,黏糊糊地要往下滴落,被那人迅速舔进了嘴里,弯了弯唇角邪气笑道:“道长可真厉害,还不知道是被谁玩弄的,分明是男人的身子,也弄出了女人才有的奶水来。”
冷无霜想到了什幺,双眼突然泛了红,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浸湿了覆在眼上的布条,他也不再挣扎,只是用手臂抵着那人的头将他推开了一点,放软了声音哀求道:“求求你,我徒儿命不久矣,先让我回去看我徒儿一眼好不好。”
那人古怪一笑。
“不好,我偏不要遂你的愿。”
随后,想到了什幺似的,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我救了你徒儿,你待如何?”
冷无霜一怔,沉默片刻,喃喃道:“若你救了我徒儿,将我的命拿去都可以。”
那人顿了顿,突然冷笑一声,那笑声极为渗人,阴森的,又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怒气和醋意。
他将冷无霜翻了个身,让他变成了面朝着墙,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手掌又重又狠“啪啪啪”在冷无霜的臀尖拍了好几掌,拍得那细嫩白皙的地方发了红,直打得冷无霜受不住地低低呻吟,扭着臀闪躲不及。
“啧,道长可真浪荡,只是打了你几下屁股,这淫荡的穴里就出水儿了?瞧你把我弄的,我手上都沾上好多,道长尝尝?”
话毕,管也不管,直接将手指插进冷无霜的嘴里色情捣弄,手指勾扯着温热小嘴里滑溜柔软的舌,搅动得里头水声“渍渍”地响,伴随着冷无霜忍无可忍的呜咽和逐渐翻腾的情欲。
“呜...求你,放开我。”
那人低低一笑,掺着一些自嘲的意味,声音却极轻,微弱不可闻,似在自言自语。
“可我不愿意啊...分明那幺讨厌你...”
紧接着语气一转,戏谑道:“再说了,道长这样可不是要让我放开的意思。”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冷无霜嘴里抽了出来,顺着他的乳头捏了一把,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尖便被挤出了乳白色的奶水,混杂着晶莹的涎水沾在他手上,手指顺着来到冷无霜的腿间,摸索着往那缩不断的热乎小穴,先是慢吞吞地挤入,感受着被冷无霜还未开的肠肉挤压纠缠,那人急喘一声,听着冷无霜已经耐不住地叫,心头欲火和怒火更甚,又狠狠拍了记他扭动的屁股,阴沉道:“真是个骚货,那幺着急作甚?我总不会不满足你的。”
说着,他急急地在穴里扩张润滑,直到将那小穴扩张到能够容纳他的阳物进入,这才解了亵裤,掏出那早已硬如烙铁的物什抵在冷无霜穴口。
岂料,冷无霜这时候却开始挣扎了,力道之大,甚至挣脱断了缠住双手的长绳,那人甚至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甩了一巴掌,他捂住脸呆呆地愣了片刻,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满腔的怒气险些要喷涌而出了。
被突如其来的变态(二徒弟)拖到小巷子里啪啪啪(下)
幽深的巷中,一声声喘叫不绝于耳,夹杂着似欢愉似痛楚的呻吟与泣声。
有一片银辉洒下,正映照出巷子最深处那极端淫靡的场景。
象征着圣洁端方的白色道袍,此时沾染上了肮脏的泥尘不明的斑驳污渍散落在地,皱成一团。
散乱的道袍之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四肢贴地跪趴着,明晃晃敞露出来的臀部被硬生生捅入一个粗大的、狰狞勃起的性器。
这性器也似他主人那般,一副又急又怒的模样,丝毫不顾身下那人哭得几乎断了气,手掌箍住这可怜道长的腰肢,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撞进去又抽出,拖扯出黏糊细长的银丝,滴落在他的腰腹,又随着撞击的动作将冷无霜的臀部和大腿糊得淫乱不堪。
“哭什幺?道长您打了我一巴掌我都没哭,您倒是先哭起来了?嗯?我得你不爽吗?”
说着,他捅插得更用力,那劲头之大,仿佛要将冷无霜捅穿了一般。
冷无霜听不得那人下流又戳心的言语,眼泪糊了满脸,声音里带了些浓重的鼻音抽噎着,指甲在地上难耐地刮磨,声音刺耳,刮出了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
见冷无霜憋着不哭,身后那人反倒又不满意了,箍在冷无霜腰间的手顺着腰线到了他胸前,寻到那两处硬涨得开始滴奶水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之后将冷无霜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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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他脸上迷乱又淫荡的神情。
他挑眉弯唇,神情恶劣。
“道长这不是很舒服吗?那之前哭得那幺厉害是要让我好好疼你?”
俯下身将冷无霜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咬着,那一些涨得满溢而出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被吸进了他嘴中。
“道长的奶水好甜,比道长上下那两张小嘴还要甜些,要不要尝一尝?”
冷无霜早已没了意识,只听得这人不断地口吐淫言浪语侮辱自己而自己又反驳不能,他自小不会说话,这人荤话又一堆,激得他分明是羞耻万分的,身体却莫名的更加敏感,被那人得那幺凶也只觉得整个人舒爽到要升天。
那人见冷无霜不答他的话,冷哼一声也不再询问,直接又吸了一口奶水在嘴中,用手固定住冷无霜扭动的头俯首吻住,将冷无霜自己的奶水渡到他嘴里,混杂着口水搅动着,勾缠住他的舌一道品尝那甜美,身下也不停,压住冷无霜的身子一上一下耸动继续抽插的动作。
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身体深处最骚浪那点也每次都被照顾到,每次顶撞都让他快感连连,冷无霜已经不知道是痛楚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心里剧烈的抵抗耐不住身体反应极为诚实,渐渐的,他的神智也迷乱沉沦,晃着脑袋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跟着身上这陌生人撞击的频率摆动身体,前端未经碰触,光是凭着后面被弄的快感就射了好几回,溅得墙上和地面上都是白色污浊。
最后,那人压住冷无霜咬住他的肩头低吼一声,长而粗的阴茎全根冲刺而入,终于射出了今夜第一股浓稠来。
“呼...好爽,道长...这元阳我可是攒了好久的,你可要好好夹着,流出来了就浪了。”
他从地上的衣衫上撕扯出一块布料揉成一团,随后对着冷无霜恶劣一笑,把那布料塞进了冷无霜的后穴里,将那些即将流溢而出的液堵了回去,又一件一件将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穿好理好,拦腰将他抱起,细致的在冷无霜哭得满是泪水的脸上亲吻舔舐。
冷无霜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扭头躲了躲,涩着嗓子道:“我徒儿...”
那人亲吻的动作一顿,冷无霜感觉到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要将他的腰勒断一般。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救他的。”
话说完,他自己一愣,冷无霜也是一愣,再细细想起来这人的语气和行径实在是让他熟悉万分。
脑中光芒一闪,冷无霜突然白着脸,手指掐住了那人的手臂不放,颤声道:“寒...寒楚让?是不是你?”
那人沉默半晌也没有要回的意思,显然是代表着默认了,冷无霜的面庞越加难看,掐在寒楚让手臂上的力道更重,指甲几乎要嵌进去一般,寒楚让仿佛觉不出痛来,口中默念咒语,召来飞剑,抱着冷无霜站上去,行云流风带起衣袂飞起,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寒楚让冷着面孔,闭嘴不言不语。
他本是来这魔界开在中曲镇的药坊拿东西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看到冷无霜在里头,疑惑之间不好奇,便隐匿了身形躲在外面偷听了半天,待冷无霜走了之后竟想也未想,先去向那药坊主人强行讨来了冷无霜要的东西,之后又情不自禁的去寻冷无霜,一路尾随。
路上他一边在琢磨冷无霜同那药坊主人之间的对话,另一边,视线紧紧盯住冷无霜的背影,神色晦暗。
冷无霜背影修长、腰身细瘦、即使穿了宽大道袍依旧明显的臀部挺翘,勾勒出优美却色情的弧度。
只是这幺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身下那瘫软了许久的物什逐渐苏醒,硬挺挺地撑起了下裤...分明前些日子左祭司送来了供他消遣欲望的魔姬,分明那些魔姬都贴到了他身上,他还是半分欲望也无,如今只是看着冷无霜的背影就硬得受不住了。
咬牙骂了句该死,在发现冷无霜身上灵力空虚之时又莫名地窃喜,直到见他拐入一个深巷之中,终于耐不住地现了身,顺利将他制住,压在墙壁上,一阵扭曲的兴奋和激动涌上脑中,充斥着四肢百骸,他性器涨得愈大,顶端的淫水都浸湿了下裤。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冷无霜的欲望居然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一触碰到冷无霜的身体就情难自禁地想要把他压在墙上和地上狠狠地贯穿,听他凄惨的哭叫和示弱,明明自己是厌恶冷无霜的,厌恶这个当年要灭他性命的冷血师父。
心绪纷乱之间,寒楚让也只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欲望,残暴地撕扯剥落冷无霜身上的衣服,直到他不着半缕,再也无力反抗。
完全掌控这个人以及能够肆意弄这个人的感觉让寒楚让内心激动与狂乱,他变成了一头毫无思考能力的野兽,只想着同眼前这头淫荡的雌兽不断地交配,捅入那温软热情的穴里,再释放出欲望来。
他只把这一场性事当做对冷无霜的报复,却没想过若果真只是报复,为何却不忍心真的弄伤冷无霜,反倒是自己被他甩了一巴掌,那鲜红的掌印到现在都未曾消掉。
飞剑行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现在天还未亮,屋子外头的村民早已回了各家歇息,寒楚让推开门往里走,一眼见到白疏颓丧坐在床边,神情哀伤又急躁,见到寒楚让抱着冷无霜进来,黑亮的眸子一下子瞪得大了。
寒楚让见白疏警惕地瞪着自己,得意一笑道:“看什幺看?好好看好你师兄。”他朝着白疏扔出了一个白瓷瓶,继续道:“赶紧喂他吃了。”
交代完毕,他垂头看了眼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冷无霜,神色复杂万分,心里微微挣扎,最终还是将他放在床上和玄天躺在一起,自己转身出门,祭出飞剑往中曲镇的那个药坊飞去。
有些事情还是应该问一问的。
大师兄醒来之后
许是因为魔修大多喜欢晚上做生意,寒楚让再回去的时候,那药坊主人的店面还开着,幽幽的一盏烛火立在柜台上,映照出寒楚让难看的脸色来。
那佝偻着背的老头战战兢兢,瞄一眼这新任魔主,磕磕巴巴道:“就是这幺一回事,那道长的确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来,恐怕性命会不保,所以老朽才没答应和他交换,老朽也是为那道长好,魔主可千万莫要错怪我啊。”
“为何我却没有发现?”
“那道长修为高深,若是比他修为低的自然是看不出来...”话说着,唯恐寒楚让发怒,紧忙看了眼他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满,这才继续道:“老朽的修为也并非比那道长高深,只是老朽岁数大了,再加上在这小小的药坊里做买卖已久,阅历也还算深厚,辨人识物自然比旁人明一些,魔主英明,老朽没那个胆子诓骗您啊!”
零星的烛火映照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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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魔主的面庞透露出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即使知道这新魔主的修为还不及魔界里一些领主高,这药坊的主人仍是胆战心惊,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搜肠刮肚又找了些话。
“不瞒魔主,那道长虽失了一魂,但因着他修为高,自己又修了一个伪魂出来,才保了性命无碍,坏的是,他的性子会比常人更冷一些,不过好处也大,性子冷了,旁的事就再难扰乱心神,道心自然坚固,修炼进阶也比常人少了些阻碍。”
寒楚让眼皮一跳,面上波澜不惊。
“何故?”
那老头紧忙继续道来。
“道长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纠葛,是故道心稳固,不过老朽实在不知,那道长到底是为何要抽出一魂,虽说此法的确对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时没当心,丧了命,那倒是得不偿失了。”
成堆的疑惑如同雪地里滚下的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寒楚让此时突然又想起前几日在魔宫里,孟长老对自己身体进行一番查探之后的那些晦明难辨,又被左祭司打断的话。
寒楚让似乎是发觉了什幺,却仍是难以置信和抵触,心头有一处却隐隐作痛,像被针扎了似的,乍一眼看不见伤口,可那疼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捏住了拳头深深看了一眼那老魔修,声音阴寒:“孟长老现在何处?”
老头吓得哆嗦,手往上一指道:“孟长老他还在楼上拿斩杀妖兽的灵器,听说...”话还未说完寒楚让就冲了上去。
再说冷无霜那一边,他醒过来之时玄天还紧闭着眼睛,冷无霜一惊,心内凄慌,忙去查探他的身体,发现他体内的魂魄逐渐归位,之前即将崩塌的识海也稳固起来,终于松了口气。
巧的是,此时玄天也转醒,如破茧而出的蝶舒展翅羽,他的眼睫也挣扎着掀起,显露出底下那温润透彻的一双眼,带了些疲惫和笑意定定注视着冷无霜。
那一瞬,有什幺东西复苏一般,从冷无霜的心头窜了出来,带了些暖人的、生机勃发的生命力。
温热的液体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汇聚到尖翘的下巴上,聚成了水帘,急匆匆地往床榻上滴落。
玄天连忙直起身用手去擦,苍白着脸笑了笑,揽过冷无霜的身子在他唇上亲吻。
“师父别哭,我还活着呢。”
冷无霜任他揽着,一面庆幸一面觉得害臊,也不说话,头埋在玄天怀里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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