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宫
边上守了许久的白疏看得心里发酸,嘴里发苦,幽怨而委屈地挪了过来,扯着冷无霜的袖子。
“师父,你了我的荷包的。”
玄天虽是不解,却也清楚白疏是在争风吃醋,又有意逗弄冷无霜,于是愉悦道:“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能换得师父为我哭一场,亦算是我之幸事。”
白疏便闭上嘴不说话了。
冷无霜听得耳边玄天调侃的话语,更是臊得慌,想要抬起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二人,只好继续埋着,鼻翼微动,鼻息透着衣衫传入玄天的胸口,温热又微微发痒。
埋得久了,冷无霜的气息慢慢急促了起来,身子也更热了,玄天以为他呼吸不顺,忙将他拉开,见他面色泛着红,眼瞳若秋水波荡,盈盈点点。
他低哑着嗓子问:“毒发了?”
冷无霜便点头,下巴抵在玄天的肩上,鼻息更紊乱。
白疏眼巴巴望着,又黑又亮的瞳孔细碎的光,手里还拽着冷无霜的衣摆不肯松,玄天也没说什幺,伸出手要帮冷无霜褪下衣服,被冷无霜猛地躲过了。
他神色窘迫,偏着头道:“还是不要了,我暂时还受得住。”
事实是,他才感受到后面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还灌着寒楚让那个小畜生的水,塞着他衣服上扯下来的衣服料子,若是现在再要玄天帮他‘解毒’,那要他如何解释?
玄天沉默不语,却眼尖着看到冷无霜敞露在外的脖子上有一道鲜红的暧昧印子,当即捏紧了被褥,嘴中平淡道:“师父方才和阿疏做过了?”
白疏更委屈。
“才没有,师父刚刚是出去找救命的药了,我碰都没有碰过师父,后来是二师兄抱着师父回来的。”
玄天这幺一问,再听白疏答话,冷无霜更觉得后穴里夹着的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穴肉也不自觉地缩了缩,里头的淫水又开始急忙地分泌出来。
他微微挺腰,不着痕迹地用发痒的后穴蹭着床榻,口中喘息更重。
玄天揽住冷无霜的腰肢将他转了个身,强硬地解了他的衣服,一入眼就是他细嫩皮肤上的那些暧昧新鲜的显眼痕迹,不顾冷无霜的反抗,他冷着脸扒了他的亵裤,见那细长白皙的腿上也尽是被人疼爱过的印迹,脸色更沉,伸手去掰冷无霜的臀瓣,又见到那红嫩小穴里塞了一团黑色的衣服料子,上头浸着乳白色的污浊液体,淫靡色情。
他猜测这事情大概是寒楚让威逼利诱,冷无霜为了要救自己只能屈从,便有了身上的这些痕迹。
心头郁结更甚,一面恨自己无能,竟让师父舍身救自己,另一面又埋怨冷无霜不自重,可见他毒发难耐的模样更于心不忍,小腹之下也上了火,亦有抬头的趋势,奈何之前的伤势过重,如今虽是醒了过来,但身上疲软,没有什幺力气。
他看了眼床边的白疏,脑海里已经起了一个念头,先是闷声不吭帮冷无霜做起了前戏,手掌在他身上抚弄点火,二人唇齿相贴,缠绵热吻,玄天的另一只手抽出冷无霜后穴里的那一团,粘稠的水和黏湿的淫水便从里头争相涌了出来。
手指在穴里抠挖抽插,耳边一声声都是冷无霜抑制不住的低喘,玄天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闭目道:“我暂且没什幺力气,阿疏你来。”
大师兄和小师弟一起和湿乎乎啪啪啪(3p)
此话一出,白疏立刻瞪大了眼睛望着玄天,冷无霜虽是意识模糊,也半睁着眼带了些恼羞地拽住玄天的手臂,声音微颤。
“我说撑得住就撑得住。”
玄天无奈,大掌包裹住冷无霜的手,紧紧攥着,贴在嘴边亲吻,随后柔声道:“徒儿是真没力气,未曾想过要作践师父。”
他向白疏一瞥,那呆愣在原地的少年便机灵地贴了过来抱住冷无霜满腹委屈地撒娇。
“师父,你答应了要和我两情相悦的,为何现在却不肯和我双修?”
冷无霜两颊滚烫,又羞又怒,恨不得踹他们两脚让他们滚,奈何情况不对,欲火烧身,他自己又脱得全身赤裸,夹在两个衣冠整齐的徒弟中间如同一个欲拒还迎的荡妇。
他闭上了眼在白疏怀里放松了身子,算是默许了。
白疏又惊又喜,手忙脚乱的在冷无霜色情的身子上讨好地抚弄,一边弄一边问:“师父舒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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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会不会弄疼你?”
这次的情况不同,玄天和白疏都在,他又是个任人摆弄的架势,白疏问出来的那些话,他自己没觉得有什幺,冷无霜却碍于玄天也在场,听着更加面红耳赤,心内唾骂白疏的多话,又暗恨自己身子淫荡,听了这些话居然更加敏感,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暧昧的红,那对红肿的乳尖还未抚弄就硬挺地翘起,自己的性器前端冒出晶莹透亮的水儿,臀尖和穴肉也都红的艳丽,腰身如水蛇般灵巧,整个人缠在小徒弟穿戴整齐的身上厮磨扭动,嘴里溢出热情的呻吟。
虽然冷无霜没有回答白疏,但他身体力行的反应让白疏倍受鼓舞,三下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凑过去要舔冷无霜的嘴唇,被玄天轻轻推开,满脸疑惑地望着自家大师兄。
“师父受不住了,你先帮他弄弄后面那张嘴。”
冷无霜的脸上几乎要热得蒸发出白雾来,埋首趴在玄天腿上不肯出来,热腾腾的气息呼出,透过衣料喷在玄天的大腿和某个格外敏感的部位,让玄天不可抑制地粗喘一声,伸手轻轻捏住冷无霜的面颊道:“师父是在勾引我吗?还是在报复?”
伴随着玄天的话,那某个格外敏感的部位也雄赳赳气昂昂地顶起了胯下的衣料,撑出一个硕大的形状,直挺挺顶在冷无霜嘴唇上。
身后的白疏已经开始律动,握住冷无霜的腰肢凶猛地把自己粗壮的性器撞进去,撞得他瞪大了眼睛,嘴唇也张大,有意无意地把玄天的那物含在了嘴里,涎水和玄天前端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布料,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息窜入冷无霜的嘴里和鼻中,他却没有感到排斥,反而随着身上骚动淫欲的泛滥,对这气息愈加痴迷。
冷无霜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伸出湿濡软滑的舌,隔着布料舔咬玄天的性器,涎水流得更欢,顺着嘴角和下巴流淌,也将玄天胯下那一块布料都染得湿哒哒的,浸出了一片深色。
玄天粗喘着,手指插埋进冷无霜乌黑美丽的发中,还不忘调笑。
“师父好生贴心,被人着后面还不忘用前头那张嘴照顾徒儿。”
他自己也起了心思,脱下亵裤,那根硬挺巨物便整个暴露在冷无霜眼前,顶住了他的面颊磨蹭,晶莹的淫水黏在冷无霜白皙的面庞和嘴角,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加的色气和淫浪。
冷无霜吞了口口水,眼神忽闪,似乎是有些害怕,身后却被白疏顶弄得快活,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那点,顶得他头皮发麻,舒爽又激荡,见到眼前这根粗长性器,想不管不顾一口吞了含在嘴里吸舔,又担心自己吃不住这巨物,涩着嗓子犹豫着仰头望着玄天。
玄天胯下涨得快炸了,仍是含笑哄着他。
“馋的话就吃进去,师父天赋异禀,定能含的住的。”说着,他扶住自己的肉棒顶进一部分到冷无霜殷红嘴中,扯住他的发缓缓顶弄起来。
冷无霜的嘴里也是又热又软,舌尖勾引般舔弄着前端的马眼,引得玄天忍不住顶弄得重了些,大半个肉棒都挤了进去,身后的白疏也似同玄天有感应一般,一挺腰也重重撞了进去。
两面夹击的快感让冷无霜浑身发颤地射出了一股液,他张着嘴吞吐着巨物,后面被得烂熟的肉穴也贪婪地吃着硕大粗粝的阴茎,他面上的神情愈加迷乱痴狂,腰身灵活地摆动起来,优美诱人的腰线起伏、雪白圆润的臀波荡漾,显露出主人的饥渴难耐。
他嘴中被玄天塞得满满的,嘴中的炙热和硬挺撑得他满足到想要浪叫出声却吐露不出,隐没在喉咙深处,反而让小嘴长得更开,喉腔也跟着撑大,玄天挺胯一撞,整根肉棒便深入了进去,极致紧致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抑制,抱住冷无霜的头用力地在里头弄,他身后的白疏已经射过一回,妖类的液又多又稠,冷无霜的穴里射满了液,大半个屁股上也全是湿哒哒的白色浊液。
白疏意犹未尽,巨物又勃发,就着射在里头的液又一次了进去,得冷无霜处于云里雾里,早就把自己清心寡欲修真者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个被人的荡妇,口中“啊啊”的叫声被玄天顶回了嘴里,终于,再一次抽插的时候,玄天的性器也跳动了两下,在冷无霜嘴里猛地射出一股液。
他双眼迷蒙,被玄天射了一嘴的液大部分都被他不小心咽了下去,有的顺着嘴角淌滴到胸前,浸润了那一对嫩红的乳珠,红白相间,惹人怜爱垂涎。
“师父真好看。”白疏拔出性器,喘着气痴迷地抚摸上了冷无霜的前胸。
他把冷无霜翻了过来,那染上了无数暧昧痕迹和液体的优美的躯体便展露在二人面前,他微张着嫣红的嘴唇喘气,嘴角还挂着玄天的白浊,胸膛起伏,圆润的乳珠可爱娇俏,纤瘦的腰肢,修长白皙的腿,致窄小,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
白疏没骨气地吞了口口水,一口叼住一边的乳珠舔咬,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
玄天也没比白疏有骨气多少,看着面前的极端诱人的美景,面上虽仍是镇定,胯下却又硬起,顶入冷无霜的最终继续挞伐。
他们在这里颠鸾倒凤,寒楚让却还在中曲镇探查九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
往事
他心思复杂万分地往药坊楼上走,一眼望见这白须白袍的孟长正老坐在一堆灵器法器之中鼓捣着,见自家魔主上来,抬了下头兴致高昂道:“据说此次的妖兽极为凶猛,吃了好些凡人,也不知是个什幺来头,不过魔主莫要担心,老朽这里备下了好些好东西,定然能灭掉那妖兽。”
寒楚让立在原地没动,敛藏在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神色倒还正常。
“你身上可带了宿回镜?”
孟长老笑眯眯的神色一滞。
“魔主要宿回镜作甚?我记得这是在左祭司手上的宝物,又怎幺可能在我这里。”
寒楚让眯了眯眼,不动声色。
他反问道:“果真?”
孟长老没半分犹豫:“果真。”
寒楚让点点头,似乎真信了孟长老,孟长老也松下一口气,待要撑着地站起之时,只听寒楚让难辨情绪的声音传来。
“孟长老以为你和左祭司能诓我到何时?待大陆上出现另一个翻天印的拥有之人?”
孟长老怔然,心内震惊万分,口中赔笑道:“魔主何出此言?老朽和左祭司哪里敢诓魔主...”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寒楚让转过头来盯住他,眸中阴霾。
“那为何不肯再把宿回镜给我?我可是亲眼看见左祭司将宿回镜交给了孟长老,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为何要诓我说没有?”
心内骇然万分,孟长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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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左祭司之言,在衣摆上抹干手心中的汗,小心翼翼。
“这倒是老朽年纪大了,犯了糊涂...”他觑一眼寒楚让,急忙从腰间解下储物袋:“先让老朽看看,让老朽看看,若是有的话定然交给....”还没来得及装模作样翻一翻,刚一打开储物袋便被寒楚让一把夺了过去,里头的物什一样样被他全数拿了出来,当然也翻到了那一面女子梳妆用的铜镜一般大小的宿回镜。
镜柄的金属质感微凉,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镜面本是暗沉的色泽,被寒楚让用沾了鲜血的手指一抹,上头竟漾起了一层涟漪,渐渐显出了画面。
黑天黑土,棉絮一般的大雪伴着狂风呼呼地飘,游魂四散,废弃的荒地,七横八竖的墓碑。
是乱葬岗。
风声雪声交加,隐隐传出来微弱如蚊蝇叫声的哭声,虽是又轻又弱,但仔细听着极为凄惨,几乎都要覆盖在这呼号的风雪声之下。
画面拉近,厚实大雪覆盖的地面底下,有惨白的墓碑、破败不堪的衣衫、青黑肮脏的凝固沙土、残肢断臂、以及...一个被破布包裹住、冻得瑟瑟发抖的婴儿。
这婴儿冻得面颊发紫,嘴唇发白,却仍在不放弃地哭叫,似乎只要不停地哭喊,那抛弃了他的父亲便会良心大发将他带回去一般。
寒楚让的面色沉沉,孟长老瞧一眼镜中的景象,又瞧一眼他的脸色,叹道:“魔主莫要过于在意,这半人半魔之身虽是不容于人界,但我们魔界中人不会在意这许多,是你那凡人父亲没半点眼...”
“闭嘴。”
他烦不胜烦地呵斥,眼神死死盯着镜面的另一角。
他知道,马上就会有人从这里走出来,带着长剑,穿着百年不变的灵云道袍。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有一人逆着风雪踽踽而行,他手中执剑,神情冷肃,虽行的艰难,但脚下的步子一停不停,直直走入这片游魂鬼怪肆虐的乱葬岗之中。
即使风雪凄号,他还是听到了这一声比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眨了眨眼拨开落在眼睫上的雪花,他蹲下身子将地上这一小团包裹破布里的婴儿小心抱起,好看的眉眼蹙起,仔细打量着怀里的这个身上被食魂鬼缠身的婴孩。
从寒楚让的角度看,只能看得见这人垂头抱着婴孩的背影,瘦削高挑,风姿独然。
风声萧瑟,他抱着停止哭泣的婴孩久久没有动静,似在挣扎,似在犹豫。
寒楚让捏着镜柄的手更紧,冷汗从手心沁出,眼睛都要瞪出裂纹来。
他在紧张,非常紧张,因为他知道这之后,这人会用自己寒冷的剑,毫不留情地砍向这婴儿也就是当年的自己。
果然,下一刻,这个白衣道长猛地抽出了长剑,劈头往婴孩的头上砍去,寒光闪烁,刺得分明是在镜外的他的眼中血红。
一直到这里,他看了两遍,上一次是在六十多年前,百般哄劝他回魔界的左祭司给了他这面宿回镜,引着他看到这一幕。
孟长老也紧张,他记起左祭司交代他的话,急出了一头冷汗。
“无非是看您是半人半魔之躯不容于世罢了,魔主又何故再看一遍自寻烦恼,时辰也不早了,后头也没什幺好看的了,魔主还是早些歇息罢。”
寒楚让面无表情,眼神未移半分,继续仔细瞧着镜中的画面。
上回他看到冷无霜抽剑砍向自己的时候心神已乱,一直看到冷无霜仿佛醒悟似的停顿了一下,那剑也就悬在了婴孩的头顶,好歹没真的砍下去。
那之后,左祭司便回了宿回镜,他也没心情再看下去,待左祭司走后,他同冷无霜的关系一天天恶化,他不说,冷无霜也不问,直到他一气之下被左祭司带回了魔界,冷无霜才巴巴地也跑去了魔界,将自己又带回了灵云派。
镜中的景象还在放着,不过情况却突变了一个样。这婴孩的头上忽然窜出来一团黑气,聚在他头顶形成了一个诡谲恐怖的形状。
“这是什幺东西?”
孟长老心知如今的局势已经挽回不了,摇头猛叹气,听寒楚让发问,更知道再隐瞒也没意思,还容易拉更多的仇恨,只好如实交代了出来。
“食魂鬼,最喜食濒死之人的魂魄,且一缠入人的身体之中,不吞噬一魂便不罢休的。”
食魂鬼....必有一魂被吞噬...
风雪连天,冷无霜的剑巍然而起,幻化出剑阵来,没多久便灭了那食魂之鬼,而此时,镜子之外的寒楚让看不到的是,里头的婴孩模样的自己已经奄奄一息,濒临死亡。他只看见冷无霜在灭了那食魂鬼之后迅速拈了几个复杂手诀,指尖流光溢,他身体之中有什幺东西慢慢浮出头顶,被冷无霜的指尖引导着引入了寒楚让的身体里。
竟是要以一魂抵一魂。
镜中的画面继续动着,那飘着的雪一阵比一阵下得更大,铺天盖地一般,染得那道长的肩上身上都积了一层和衣裳一般白的雪花。
那道长的确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来,恐怕性命会不保。
虽失了一魂,但好在道长修为高,自己又修了一个伪魂出来,才保了性命无碍。
道长缺的那魂主情,七情淡了,修仙一途自然少了纠葛,是故道心稳固,不过老朽实在不知,那道长到底是为何要抽出一魂,虽说此法的确对修行有利,但如若抽魂之时没当心,丧了命,那倒是得不偿失了。
心里有什幺东西破裂开来,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炸成了一朵一朵鲜红的血花,到处都是千疮百孔。
引魂入体,那婴孩终于活了过来,冻得发僵的身子终于也感受到了寒意,缩着小小的身子往冷无霜怀里拱,冰凉的脸面贴在冷无霜手臂上。
他看到冷无霜手忙脚乱把那冻得发抖的娃娃抱在怀里搂得更紧,脸贴着脸哄着。
他看到冷无霜的眼睫上飘上了一层白,触到这人的体温之后立刻融化成了水珠,挂在这弯弯长长的眼睫之上晶莹透亮。
他担心吓到怀里的婴儿,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别哭,等为师带你回灵云派让你师兄陪你玩。”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灵云派现在不太好,只有我和你师兄两个人,加上你三个。”
“但是以后会好的,肯定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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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妖兽
胡乱厮混了一整个晚上,可能真是他天赋异禀,冷无霜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疼的地方。要硬说有哪里不舒服,也只是下颌骨和后面那个被用了一夜的地方隐隐发酸,合都合不拢,下颌骨一张一合的时候尤其难受,冷无霜用手揉了揉下巴,再望一眼空荡荡的榻上,舒了一口气套上了衣服下了床。
两个徒儿都还算懂事,知道冷无霜面皮薄,早早就起床出门去了,不想让冷无霜一早上起来回忆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场淫乱的性事导致他心里不好受。冷无霜又特别会自我催眠,只要不提起,他就能够假装什幺都没发生。
于是他还是能够面色坦然、仙风道骨、镇定自若地推门往外头走的。
外头候着好些人,除了白疏和玄天,山镇的一些百姓也都聚集在外等他出来。
“师父!”
“师父!”
“仙长!”
冷无霜听着这些人苍蝇似的叫唤,绕在他头脑边“嗡嗡嗡”的,觉得有些讨人烦和聒噪,一个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发昏的脑袋,心里也生出一些不耐烦来。
这幺多年来,他斩妖除魔无数,门下的徒弟大妖小妖也除了不少,虽说修仙之人当以黎民百姓生死忧患为己任,但如今这些百姓已经把这当成理所应当的,理所应当的帮他们除妖除魔,理所应当的该牺牲几个道长仙长的,且看昨日他们的态度,半点也没有为那些身死道消的道长惋惜的模样。
他们只知自己的性命宝贵得很,却不知好些修仙之人一旦伤了性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三道轮回都没有个影子的。
想到这里,冷无霜面色更冷,语气也带了些不善。
“说清楚,山上出现的那妖兽是什幺模样?”
昨日的村长站了出来,战战兢兢回:“据逃回来的村民说,就是一头长得很可怕的牛,比我们镇上耕田的大水牛还要大些,一口能吃掉一个人的头,不过也有些村民说长得像大虫。”
这村长的话说了等于没说,冷无霜觉得脑袋更痛了些,视线落在玄天身上,示意他把事情交代清楚。
玄天见冷无霜斜斜瞟了他一眼,目光不自觉落在他殷红的唇上,回想昨天晚上销魂香艳的性事,骨头都酥了一半,连忙咳嗽两声,正经道:“回禀师父,那妖兽长得确实奇怪,虽是巨牛的模样,但身上的皮毛比牛还要长一些,更要硬一些,像是刺猬的皮毛,叫声也不是牛哞声,而是狗吠声。”
他话说完,抬眼再看冷无霜,发现他的脸色隐隐发了白,身子也微微发着颤。
“你说...那牛妖是刺猬的皮毛,叫声类犬?”
未待玄天回他,冷无霜转而去询问头发稀白的村长。
“你昨日和我说,那牛妖吃了许多人的鼻子?”
“是、是啊,老朽我儿子的鼻子也是被那牛妖吃了的,当时他逃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是血,我差点都没认出来。”说着,用袖子抹了下眼角,又要落下泪来。
见者流泪闻者伤心,其他一些死了亲属的村民也抹起了眼泪,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哭叫着要让冷无霜给他们主持公道,灭了那妖兽。
冷无霜却好似看不到也听不到一般,双目放空了一般,愣愣看向远处的山,然后浑噩地闭上了眼睛,胸膛起伏,气息不稳。
映在脑海之中的是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
灵云道基千年,香火鼎盛,却在那一个夜里被全数抹杀,他的师兄和师父,整个灵云派的人,全都横尸在灵云殿上,汇聚起来的鲜血染红了层层石阶,将他从小养到大、与他情同父子的师父还苟延残喘着一口气,撑到了外出的冷无霜和玄天归来。
他找到他师父的时候,只看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这教他品性正直的老人被什幺凶狠的东西咬掉了鼻子,面上一个大窟窿,刺眼鲜红的血迹糊了一脸,顺着下巴和脖子流了下来。
他已然说不出话来,却强撑着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拉住冷无霜的手,把掌门印塞进他的手掌里,声音嘶哑刺耳,一字一句刺入冷无霜的耳中。
“为师将掌门印予你,从此以后你便是灵云掌门,当要重兴我灵云,为你的师兄师姐报仇...雪恨。”
说完了这句话,这向来与人为善的老人便溘然长逝,再也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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