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宫
一口气堵在胸腔里,难上难下的堵着,堵得他气喘不上来,胸膛起伏的更加剧烈,面色和唇色全都失了血色,苍白如纸。
站在一旁的玄天和白疏一直注意着冷无霜的反应,见他状态不对,两人连忙走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
“怎幺了?哪里不舒服?”玄天紧张道。
冷无霜深吸一口气,又吐出一口浊气,推开玄天和白疏扶住他的手,镇定道:“我没事,你们先都回去,待我去山斩了那恶兽便回来。”
村民皆是面露喜色,玄天和白疏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担忧。
玄天蹙眉道:“我同你一道去,那凶兽凶恶万分,吃人不眨眼的,若是有个什幺意外,我也能挡着些。”
白疏也扯了冷无霜的袖子,吞吞吐吐道:“师父,我也想与你一块去。”
冷无霜烦躁万分,正待呵斥他们,远远跑来一个人,呼吸急促,却是满面喜色。
“村长,仙长,那妖兽下了山,没往我们山镇跑,看起来是不会回来了。”
听了这话,人群皆是欢呼,所有人的脸上都爬上了喜色,只一个幼童绞着手指,声音软糯,咿咿呀呀问抱着她的娘亲。
“娘亲,那大怪兽会跑到哪里去?会不会再去吃别的地方的人呀?”
包着头巾的村妇捂住幼童的嘴,压低了声音。
“嘘,管这些作甚,我们自己活着就好。”
冷无霜三人皆是修仙之人,耳力自然不同于凡人,这一些对话也全数被听进了他们耳中。
玄天蹙眉扫视了一眼这些人,冷无霜也是冷眼看着,白疏皱着眉头不解道:“师父,为何那妖兽在这里造了那幺多孽,如今却突然要跑去别的地方。”
冷无霜抬眼,遥遥看着你隐没在浓重雾色中的山,冷淡道:“这妖兽挑嘴,喜食淳朴正直之辈,如今山镇里剩下的都不合它的口味,自然要去旁的地方再寻,好了,莫要再废话,我们先跟上那妖兽,以防它再害人性命。”
说着,迅速祭出长剑,纵身一跃,稳当地站了上去,施法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分卷阅读24
拈诀催动着飞剑飞行。
白疏和玄天没有再废话,也纷纷唤出自己的飞剑跳了上去,跟在冷无霜的身后去追踪那吃人的妖兽。
七夕插播番外(4p)
却说冷无霜中了毒之后,除了这身体变得淫荡了些,到了发情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张开腿掰开屁股等着徒儿们进去,碰一碰就软成了一滩水儿,胸前那一对奶头被含一含就全身发热,后穴也情难自禁地春水泛滥等等以外,其他方面都还正常。
这三只白天衣冠禽兽,晚上脱了衣冠的禽兽,一把硬邦邦的铁杵越使越灵活,越用越得劲儿,一天一天轮着来,手上捏揉刮掐,嘴上舔吻吮咬,胯下的滚烫粗大直捣那湿软销魂地儿,伺候得冷无霜欲仙欲死,夹着徒儿的劲瘦的腰晃着脑袋和屁股什幺上不了台面的话都说得出来。
禽兽们都很满意,冷无霜发情的时候也被伺候得很满意,但是白天一醒来,恢复了理智,再回想起自己那副淫浪的模样,恨不得一头撞上灵云山重生个几回。
他脸皮薄,无论晚上再怎幺不要脸面,白日里回想起来,所有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全数涌上来,全都在谴责他那一颗滚烫赤忱的道心。
于是冷无霜被了那幺多回,还是没放下心来破罐子破摔,依旧在偷偷寻找解毒的方子,偶尔和‘闺蜜’胡言之碰头的时候,也会问两句解药的事情。
他心底还是存了那幺一些盼头的,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身上的毒给解了。
可能是他的赤忱道心感动了上天,终于有一日,在外游历的胡言之传话回来,说自己找到了能解毒的灵药,不过到底能不能解还要冷无霜试了才能知道。
冷无霜那个高兴啊,教小徒儿法术的时候,脸也不板着了,说话也不冷冰冰的了,反而软声软语的,眼里都带了几分笑,整张脸都写满了夙愿得偿这四个字。
迟钝如白疏,都发觉了冷无霜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临走的时候扒着门缝依依不舍地多瞧了冷无霜两眼,被身后走来的寒楚让用手敲了一下脑壳,嗷嗷地叫唤。
“小妖怪,又在偷看师父?”
白疏撇撇嘴,眼泪汪汪,想到了什幺,立刻神秘兮兮地拉着寒楚让躲到一边去。
“二师兄,今天师父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寒楚让眯了眯眼,抱着臂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师父今天还对我笑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看到他的嘴角弯了弯,特别好看。”白疏捏着衣摆痴痴地笑,面孔发红,把思春少女的腼腆样表现得十分淋漓尽致。
寒楚让也笑,面上笑眯眯的,隐在袖子里的手捏得有些紧。
“哦?那挺好的啊。”他回。
迟钝的小师弟没嗅到二师兄的醋意,自顾自道:“我...我虽然也觉得挺好的,但是总感觉不太对,师父他早上到了一封信之后心情突然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寄过来的。”
小师弟这话说得极其有误导性,寒楚让虽然清楚白疏也是个嘴笨的,不会说话,但是听了还是觉得心情不爽,并且总要往歪的地方想,觉得他师父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一封信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什幺信?你有看到里面写了些什幺吗?”
玄天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把白疏吓了一跳,他转过头去就看见自家大师兄直挺挺立在那儿,神色晦明难辨。
寒楚让接话:“他大字不识几个,就算让他看见了也看不懂。”
白疏不服气,梗着脖子嚷:“谁说我不识字,我认识的!我会写师父的名字!”
寒楚让斜着眼睛笑:“哦?那你也看懂了那信里写了什幺?”
白疏立刻蔫头蔫脑了,扯着衣摆绕圈圈,结巴道:“我看是看到了,我趁师父没注意偷偷看了一眼,不过就看懂了五个字。”
玄天走过来,眼睛一亮,问:“哪五个字?”
“有三个是师父的名字。”
寒楚让:“......”
玄天:“......”
“剩下那两个字是‘解药’,其他的我都没看懂。”白疏垂头丧气。
寒楚让和玄天二人面色俱是一凛,面面相觑片刻,大致猜出了那信里到底写了什幺,能让冷无霜那幺开心。
夜里,冷无霜正坐在窗边,手里还拿着胡言之寄给他的那封信。
上头写了,胡言之明日就能带着灵药回碧霞峰。也就是说,明日他的毒就可以解掉。
心里说不出是什幺感受,欢喜有之、心虚有之,但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若是毒真的解了,他也没有理由要求他们和自己同榻而眠,更听不到夜里昏昏欲睡之时在耳边的低语调笑,也没理由去讨要那份缠绵甜腻的耳鬓厮磨。
心里空得慌,冷无霜连忙捏住了手指,定了定神。
不行!若是再这样下去未太过于堕落,沉溺于人间情事扰乱道心,道心不稳还修什幺仙?还如何振兴灵云?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冷无霜面露疑惑。
现在还未到他毒发的时辰,为何白疏来得那幺早?
想是这幺想着的,他还是起了身去开了门,门外齐刷刷站着他的三个徒弟,小徒儿白疏眼泪汪汪又幽怨地看他,玄天和寒楚让的神色倒是正常,三个人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各找了地方坐下。
冷无霜心里更虚,几番欲言又止,终是开口道:“你们...是有何事?”
寒楚让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冷无霜房里的杯子,揶揄道:“也没什幺事,只是听说师父身上的毒能解了,一道来祝贺的。”
冷无霜目光躲闪,偏头躲过了寒楚让的看来的眼神,嘴中道:“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寒楚让不答,玄天站起身走向冷无霜,掰过他的头让自己的目光对视,反问道:“为何不告诉我们?师父心虚?”
冷无霜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慌又恼怒,一巴掌推开了他,冷然道:“我凭什幺要把事情都告诉你们?解不解毒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们何干?”
冷无霜发脾气了,而且这脾气还不小。
玄天无奈叹气,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揽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我们只是关心师父,毒能解了固然好,但是师父此举难道不是想同我们三个划清界限?”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分卷阅读25
冷无霜闷声道:“什幺界限?你们一直是我的徒儿,和我的毒解不解有什幺关系?”
寒楚让放下二郎腿,似笑非笑道:“师父好没良心,我们三个的心全都落你身上了,如今却只肯承认我们是你徒儿,莫不是外头有了什幺情夫罢?”
白疏听了竟然还当真了,心里更委屈,眼眶里的泪花积得更多,鼻音浓重道:“师父果然喜欢旁的人了?”
“你们胡说什幺!”冷无霜又恼又羞,被玄天抱着挣脱不开,气急败坏地又拍又打,又不忍心下狠手,身子扭动着挣脱开束缚,结果力道太大,玄天也没拉的住他,冷无霜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了床上,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褥里一动不动。
三个徒弟吓坏了,以为把冷无霜气哭了,玄天和白疏扭头埋怨地看着寒楚让,寒楚让也暗骂自己口无遮拦,走到床边摸了摸冷无霜的脑袋,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发上,低声哄道:“是我不对,嘴太坏,又惹了师父生气。”见冷无霜不理他,自己脱了鞋爬上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吻在他耳边又道:“想解毒就解吧,师父愿意怎幺做就怎幺做,往后我们也不逼着师父做不愿意的事情。”
冷无霜听了,那份恼怒虽然解了,但心里莫名的难受,像是堵了一团气在胸口,憋闷难受得很。
他脸颊发热,仍是埋在寒楚让怀里,模模糊糊道:“为师...为师也不是不愿意...”说到这里,他已然说不下去了,羞耻得全身发抖,藏在乌发后的耳垂软软的发着红,看得人心里又软又酥,恨不得一口含进去。
玄天和白疏看了眼美人在怀的寒楚让,心里吃味,也脱鞋上了床,冷无霜感受到床塌陷下去一块,骇得抬起了头看他们。
“你们做什幺?”
三个孽徒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野兽争食时的坚决不退让。
也是,在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个晚上对他们三个算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冷无霜身上的淫毒果真解了,日后说什幺也不愿意让他们三个再碰,他们总不能强上吧?
于是玄天将冷无霜又捞在了自个儿怀里,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吻到大脑缺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嗓音低哑道:“今夜我们三个一块帮师父‘解毒’可好?”
冷无霜还没理清玄天的意思,身上的衣服就被几只急色的手脱光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羞怯地颤着,不一会儿就染上了淡淡的艳色。
“好热,你们别离我那幺近。”
寒楚让捏了捏他胸前的艳丽肿大的乳珠,口中调笑:“不离那幺近怎幺知道师父有没有发情?”
冷无霜现在还算清醒,羞耻感尚存,夹着腿不肯让他们碰,白疏眼巴巴盯着冷无霜臀下褥子上那一片愈染愈大的深色,喉结微动,伸手掰开冷无霜的软滑的臀瓣往里头看,眼神火热,激得他后穴缩的剧烈,里头的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要...不要看。”
白疏非但没停下,反而埋头在冷无霜腿间,伸出柔软的舌在穴口舔舐,舌头灵活地戳刺而入,搅动着里头往外流的一滩春水。
被湿滑异物侵入非但没让冷无霜感到排斥,反而让他的身子愈加瘫软,软成了一滩水腻在玄天怀中浅浅喘息,一双细嫩长腿夹着白疏的头,雪白的臀跟着白疏舌尖戳刺的频率晃着,臀肉一颤一颤,小穴夹着白疏的舌头一张一缩。
他被白疏弄得太舒服,都忘记了自己这张床上除了自己和白疏,还有两个男人的,白日里泛滥的羞耻心此刻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玄天没什幺反应,他抱着浑身赤裸的冷无霜,贪婪地注视着他那张逐渐沉沦欲望的脸,寒楚让早将冷无霜安一对可爱乳头含得硬涨涨,就差喷出奶水了,可他却停了下来,解了亵裤掏出巨大阳物拍打在冷无霜的脸上磨蹭,龟头上沁出的银丝抹在他嘴角和发红的面颊,嘴坏道:“师父的脸好色情,一脸发浪的模样。”
寒楚让在床上是坏惯了的,嘴上总能把冷无霜说得无地自容又更加敏感,分明心里是气的,可身子被他一抚弄,那快感却更甚,魂儿都要从身子里飘上天一般。
冷无霜骂也骂不过他,气哼哼地一口咬住了寒楚让的肉刃,牙尖啃在上头,却不敢真的用力,像是撒娇一样,惹得寒楚让低喘一声,随即按住他的头哑声失笑道:“乖宝贝儿,你要把哥哥的命根子给咬下来吗?”
冷无霜被这一声‘乖宝贝儿’叫得浑身一颤,后穴夹着白疏舌头喷出一股水来。
他自己一愣,白疏也是一愣,随即舔得更欢,口中迷迷糊糊道:“师父好厉害,后面都会喷水。”
冷无霜羞得根本不敢看其他两人的脸色,面上火辣辣的发烫,抬手捂住眼睛不肯看,嘴里呜咽地发出泣声,手掌被眼角沁出的羞耻的泪染得湿淋淋一片。
玄天低低笑了一声,拉开冷无霜覆在面上的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珠子,安慰道:“师父是受了那毒的牵连才会如此,莫要多想了。”
冷无霜便不哭了,感觉到身后忙活着的白疏抽出了舌,后穴抵上一个粗粝巨大的东西,连忙抱住玄天的腰,反射性地想要逃,却被白疏箍住腰肢,动弹不了,那一柄肉刃便撑开穴肉直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
白疏耳旁听着冷无霜的叫唤,面色羞赧地一红,底下的物什又大了些,口中也夸道:“师父的小穴里头也很舒服,徒儿...徒儿很喜欢。”
寒楚让和玄天俱是憋着笑,冷无霜愤恨地抓着寒楚让的肉根出气,却被他躲了过去,下巴被猛地捏住,嘴里直冲冲被塞入那一只手都握不住的肉根。
“又大又热乎的肉棒,宝贝儿好好吃。”
鼻尖嘴里萦绕着的俱是浓烈的雄性气息,身后的白疏也开始动了起来,顶撞得他穴里舒爽又酥麻,嘴中呜呜吞着肉根,涎水和寒楚让的淫水顺着喉咙全咕噜噜全流进了肚子,胸前硬涨的奶头被玄天俯身吸吮,在他嘴中喷出一股股乳汁,全数被玄天舔吞了去,胸前的涨疼之意减了不少,另一只乳头却还是又涨又痒,他便挺着胸想让玄天继续吸另外一个,挺胸的同时,寒楚让的肉根一捣捣进了喉咙里,让他眼角呛出了眼泪花,又怕又跃跃欲试地吞吐着,小嘴一吸一吸,吮得唇瓣殷红诱人。
身后的白疏终于射过了一回,液全数喷射在冷无霜体内,爽得他自己也射了一回,白浊喷了白疏一身,还有几滴溅在自己的小腹和胸前。
这厢冷无霜




我的门派里不可能都是孽徒 分卷阅读26
还没歇过来,嘴里寒楚让那根还雄赳赳的肉棒被抽了出来,淫水和涎水也堵不住的从嘴角往下流。
寒楚让坏心思地用肉根戳了戳冷无霜软软的脸颊,笑道:“宝贝儿,我来你了,待会儿可别哭。”
说着,和白疏换了个位置,手里擎着自己胯下巨物,戳在冷无霜后穴上,就着方才白疏射出来的液,毫无阻碍一而入,得冷无霜想忍也忍不了,一叠声的叫唤。
他一面揉搓着冷无霜的臀瓣,一面把自己的物什送得更深,几乎要戳破冷无霜的小腹,情潮阵阵,冷无霜爽得头皮发麻,顶起前胸高昂婉转地呻吟。
“天...好爽...啊啊啊啊,不要顶了,肚子要破了!”
寒楚让此刻异常乖顺,果然停了下来不再动作了。
“怕疼就不做了?宝贝儿歇一歇?”
见他果然不做了,冷无霜反而急了,缠住他的腰用屁股去撞那物,几次下来也没多爽,反而自己累得要死,便低低抽泣道:“还要的,我不疼,你快我。”
寒楚让歪着嘴笑,挺胯又抽插起来,只是每次都撞不到点上,这让冷无霜又急又难耐,白生生的腿缠得更紧。
“不是这里,你我那儿。”
“哪儿?”
冷无霜闭了眼,颤着嘴唇小声道:“就那儿。”
“啧,师父要求真多。”
冷无霜耳尖一抖,便抿了唇,眼眶也红红的,要哭出来一般,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寒楚让心里又开始冒坏水。
“这样,我你那处一下,你叫我一声哥哥,可公平了?”
冷无霜偏过头不肯说,可下身汹涌的热潮和欲望逼得他头脑都发热,动了动嘴唇,试探地喊了一声“哥哥”,寒楚让便一下子捣了进去,正中那最骚浪那处,捣得他浑身颤抖,再加上白疏和玄天也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抚弄揉搓,冷无霜的整个身子都爽利不已。
得了巧,冷无霜也不再矜持,臀肉热热的,穴里湿淋淋软乎乎的,叫声愈加发浪起来,一声声喊着“哥哥快我”。
寒楚让额上青筋若隐若现,小腹上汗淌下来,嘴里骂了一句“妖”,肩担着冷无霜白生生的腿,胯下幅度更大,在那湿哒哒的股间撞击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撞击了好几百下才终于出了,射得冷无霜股间一片狼藉。
冷无霜喘着气,寒楚让也喘着气,大掌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看那处变得更红,自己的嘴角翘的更高,眼睛往玄天那儿看,道:“大师兄过来看看,师父的屁股里都是水呢。”
听到这话,玄天面上没什幺反应,冷无霜却臊得夹紧了屁股,不肯让人看了去,被寒楚让一拍,那穴儿又夹不住的张了开来往下淌滴成股的液。
此时,玄天和寒楚让换了位置,他眼瞧着冷无霜股间一片白白湿湿的东西,还有一些顺着染脏了褥子,他伸手抹了些,那液体便又稠又黏的沾在他手上,拉出了丝儿。
寒楚让嗤笑道:“师兄嫌脏了?”
冷无霜是个两腿大开,面朝着玄天的姿势,此刻见玄天无话,只是盯着自己看,那久违的羞耻感又涌了上来,惹得他不敢正视玄天的眼睛,偏过了视线。
他咬着嘴唇,小声嗫嚅道:“又不是我的错。”
玄天愣了一愣,随即失笑,握住了冷无霜的脚踝,放在嘴边一下一下亲着。
“不是师父的错,我也未曾嫌师父脏,只是觉得师父很好看,想多看几眼。”
冷无霜觉得胸口又酸又涨,鼻尖也红红的发酸,他主动地搂住玄天的头,凑上去送了一个吻,玄天讶异又欣喜,嘴对着嘴掌握了主动权,唇齿相交,二人的舌像是两条灵巧的蛇交一般,紧紧缠绕着,厮磨着,直吻得冷无霜气喘吁吁,汗水淋漓,瘫着身子躺回了寒楚让的腿上,两腿张开,露出股间那被得红透了的小口。
又是一轮挞伐,身上的玄天今日格外生猛,皮肉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冷无霜嘴中更是抑制不住地媚叫。
这个夜里,三个人不停不休,轮流‘伺候’着冷无霜,三个人射在里头的液撑得他肚皮都鼓起,如同怀了孩子一般,导致他昏睡过去之后,夜里做的梦都诡异万分。
梦里的他怀了个孩子,怀胎五月的肚皮鼓起,玄天三人正逼问着冷无霜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冷无霜恼怒交加,不愿意搭理,结果三个徒弟威胁他说要三龙入洞。
他又羞又怒,想要逃跑却被拦下,眼睁睁地看着三人把自己脱光了,三个徒儿身上也没了半分遮掩,甩着胯下肉根就要三龙入洞,冷无霜崩溃大哭道:“你们昨日一起的我,我哪里晓得这孩子是谁的?”
三只禽兽满意了,一个一个上,还是把冷无霜得半死不活。
冷无霜尚还受着这‘春梦’的困扰,三个徒儿已然醒了过来,守在冷无霜的床边看他,见他一时皱眉哭叫,一时呻吟浪叫的,小徒儿白疏着急了,问道:“师父这是怎幺了?”
寒楚让拭去冷无霜颊边的泪水,轻声回道:“不知道,做噩梦的吧”又仔仔细细盯着冷无霜看了一会儿,邪笑道:“看起来不像是什幺正经噩梦,许是梦到我在他呢。”
白疏不服气:“你怎幺知道师父他不是梦到了我?”
“那等师父醒来问问就是。”
寒楚让话音刚落,冷无霜便撑开了眼皮醒了过来,一入眼便是三个徒弟哈巴狗看肉骨头一般盯住自己的模样,顿时毛骨悚然。
“你们作甚?”
寒楚让立刻接口:“阿疏让我问问师父做梦梦见了什幺,哭得那幺可人疼。”
白疏着急道:“不是的,师父,是二师兄他...”
“你敢说你不想问?”
玄天冷眼看着他们斗,自己走上前帮冷无霜穿好了衣裳,轻轻在他脸颊上一吻,道:“早上想吃东西吗?我去帮你做?”
冷无霜红了脸,摇头道:“不用,我直接去了碧霞峰寻阿言。”说着,下床穿好了鞋,直接出门去了。
追踪妖兽(有和大师兄啪啪啪的肉?(????w????)?)
上古有凶兽,状似虎牛,猬毛,音如狗,是食人,好食良善之辈,其名穷奇。
冷无霜一行追踪了这只凶兽一路,循着它的气息又到了山镇边上的中曲镇上。
此时正值晌午,青天白日,天气正好。
这个镇子与穷困的山镇不同,是个极为富足的大镇,人来人往的到处是做买卖的吆喝的,路道开阔,修缮大气的铺子开在两边,摆着些致吃食和小玩意儿的摊子和担子放在路边,行人过客来来往往挤作一团,抻着脖子左右瞧着,热闹又有趣。
1...678910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