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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斤
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作者: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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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第一回:榨取原料(繁简自取)
1-1
初更时分,洛阳的街道车水马龙。
自从董卓一把火烧掉皇城,汉献帝被曹操接去许昌之後,洛阳不再是兵家必争之地,渐渐恢复往日荣景,百业昌盛,歌舞昇平。整个经济命脉,几乎掌握在四大家族手中。东曹府、西刘宅、南天楼、北龙阁。城里流传的顺口溜,人人皆能朗朗上口。
四家各有所长,产业分属不同领域,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设法向外拓展版图。
日进斗金的能力,一家比一家高竿。若要选出鳌头,自然非曹府莫属。因为曹府拥有强大的靠山,曹锟曹大爷是曹丞相的远房亲戚。这是对外的说词,但是根据市井消息,他们两人其实是同父不同母的兄弟。据说曹锟乃婢女所生,卑贱到连祖谱都进不了。曹锟只能沾点光,靠着高明的手腕,成就不凡的伟业。在洛阳,连小孩都知晓。曹府位於城东,府第占地广大,高大的石墙围住结构复杂的建筑。若由外抬头仰望,只见飞詹挂羚翘首天际,雕梁画栋镇守辉煌,处处显露豪门大户的气派。内宅更是富丽堂皇,院落重重,花木扶疏,古树参天,建筑物之间绕有各式回廊,环回贯通,假山水池、亭台楼阁,布置井然有序,灯火从屋内透出,廊道均以六角宫灯照个通明。
静悄悄无声。
只见一名个头瘦小的男童,快速在回廊与院落间穿来绕去,最後闪入一座阁楼。
他如入无人之地,直接走进正厅,爬上二楼,轻轻地推开一扇门扉,穿入後,他回手关上门。里面昏黑一片,但见里间灯光幽幽,帷幔深垂,横生一道界线。挡住直通的视线,却遮蔽不掉朦朦胧胧的隐约。里面是卧房,居中有张八仙桌,里边是床舖。床帐垂落,薄纱的质料彷如氲氤一片淡青色的云雾,模模糊糊映出两条黑色的身影。
一卧一伏,两人面对面交缠在一起,动来动去,状似在扭打。
情势非常激烈,不止弄到床舖咿咿呀呀震动,还呼呼响着粗重的喘气声,很像狼犬的喘息,低低索索伴和着某种水渍声,噗滋噗滋,细细碎碎作响,交错着呢呢哝哝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出来。男童摀着嘴,黑白分明的双瞳笑盈盈,很专心侧耳倾听。
「嗯、嗯、嗯、不错、不错,你不用拘束,尽管放开来,大力一点,感觉更来劲。」
「是!小的赴汤蹈火,定当全力以赴,今生今世……」
「行啦!瞧你身子硬朗得蛮牛似,脑袋装屎啊,要我说几遍?」
「大人息怒!小的愚蠢、小的惶恐,请大人明示……」
「呔!」帐内传出轻咳,随即又响起尖细含带权威的声音:「这种时候,你我坦诚相见,没有尊卑之分。你不用顾忌什麽,只要拿出练武那股劲就行,用力刺我!」
「是!小的知晓了。大人!小的惯常使用火龙枪,这便全力施为,手下不再留情。吃我一招「十色五光」直取龙穴要害,捅死你、捅死你、捅死你!噢……这样行吗?」
「很好、很好!火龙枪果然名不虚传,下下紮实,刺得我痛快极了,刺深一点。」
「是!能博大人欢喜,火龙枪精神抖擞,枪头火热热,整支坚硬得紧。看我神龙昂首长驱直入,刺死你、刺死你、刺死你爬骚的蚂蚁、刺你个四脚朝天!噢、噢……」
「刺得好啊!啊!啊!啊……」那仰卧的人影,双臂往上伸展,攀附在那前倾人影的肩上,近似嘶声力竭喊着:「罗教头不愧为神枪无敌,尽管使劲刺进来,啊……」
「好啊!好个骚货大淫逼,胆敢挑战老子的能耐,火龙翻江倒海,突刺、突刺、突刺……」那屈伏的人影突然变个样,狂态毕露彷若出柙的猛虎在扑食猎物,耸动无比。吸引男童看得目不转瞬,紧盯着那道雄猛进击的壮硕剪影,黑忽忽的臀股圆鼓鼓地翘向右上方,正面朝下一起一落,如浪起伏。压下去抬上来、压下去抬上来。速度迅即十分,力道非常大,撞到啪啪作响,床舖震荡得非常厉害。而那犹如鬼魅的呻吟声浪,嗓音越叫越飘忽。越发突显那粗重喘息的煽惑力,越来越急促。声声撞击男童的心跳,怦碰怦碰好急烈,脸热耳烫,胸腔里不知灌满了什麽,闷胀难受。蓦然,帐内传出低沉的嗓音,急切嘶哑喊道:「火龙枪头着火了,大人!我快不行了……」
「爆雨来得正是时候!你插快点,插死我冲上天庭见玉帝!」随着充满渴求的语气,那仰卧的人影,背部整个离开床板,挺起头直视着对方,传递一份迫切的需要。虽然只见黑色的剪影,但男童却恍惚得见,那人激动异常的神情、炙热万分的眼光。
使他心头一紧,莫名充满无以名状的期待,既紧张又跃雀。而那个正在疯狂挺动,被唤为罗教头的的人影,八成也受到感染。一听闻,他前倾的身体倏然挺直,腰杆拗出紧绷的张力力撑上半身朝後仰。而他圆翘的臀股则起伏得更加急烈,喘得非常大声,十分迫切喊道:「来啦!火龙枪粗大无比,直捣黄龙,冲冲冲!冲冲冲!冲……」
「爽死我啊--」那挺仰的人影挣扭起来,撕心掏肺般大叫:「啊!啊!啊……」
★★★★★★
顺应民意,加上简体版。因为是程式所转换,个人不知有误否,请指教!
1-1
初更时分,洛阳的街道车水马龙。
自从董卓一把火烧掉皇城,汉献帝被曹操接去许昌之后,洛阳不再是兵家必争之地,渐渐恢复往日荣景,百业昌盛,歌舞升平。整个经济命脉,几乎掌握在四大家族手中。东曹府、西刘宅、南天楼、北龙阁。城里流传的顺口溜,人人皆能朗朗上口。
四家各有所长,产业分属不同领域,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设法向外拓展版图。
日进斗金的能力,一家比一家高竿。若要选出鳌头,自然非曹府莫属。因为曹府拥有强大的靠山,曹锟曹大爷是曹丞相的远房亲戚。这是对外的说词,但是根据市井消息,他们两人其实是同父不同母的兄弟。据说曹锟乃婢女所生,卑贱到连祖谱都进不了。曹锟只能沾点光,靠着高明的手腕,成就不凡的伟业。在洛阳,连小孩都知晓。曹府位于城东,府第占地广大,高大的石墙围住结构复杂的建筑。若由外抬头仰望,只见飞詹挂羚翘首天际,雕梁画栋镇守辉煌,处处显露豪门大户的气派。内宅更是富丽堂皇,院落重重,花木扶疏,古树参天,建筑物之间绕有各式回廊,环回贯通,假山水池、亭台楼阁,布置井然有序,灯火从屋内透出,廊道均以六角宫灯照个通明。
静悄悄无声。
只见名一个头瘦小的男童,快速在回廊与院落间穿来绕去,最后闪入一座阁楼。
他如入无人之地,直接走进正厅,爬上二楼,轻轻地推开一扇门扉,穿入后,他回手关上门。里面昏黑一片,但见里间灯光幽幽,帷幔深垂,横生一道界线。挡住直通的视线,却遮蔽不掉朦朦胧胧的隐约。里面是卧房,居中有张八仙桌,里边是床铺。床帐垂落,薄纱的质料彷如氲氤一片淡青色的云雾,模模糊糊映出两条黑色的身影。
一卧一伏,两人面对面交缠在一起,动来动去,状似在扭打。
情势非常激烈,不止弄到床铺咿咿呀呀震动,还呼呼响着粗重的喘气声,很像狼犬的喘息,低低索索伴和着某种水渍声,噗滋噗滋,细细碎碎作响,交错着呢呢哝哝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出来。男童摀着嘴,黑白分明的双瞳笑盈盈,很专心侧耳倾听。
「嗯、嗯、嗯、不错、不错,你不用拘束,尽管放开来,大力一点,感觉更来劲。」
「是!小的赴汤蹈火,定当全力以赴,今生今世……」
「行啦!瞧你身子硬朗得蛮牛似,脑袋装屎啊,要我说几遍?」
「大人息怒!小的愚蠢、小的惶恐,请大人明示……」
「呔!」帐内传出轻咳,随即又响起尖细含带权威的声音:「这种时候,你我坦诚相见,没有尊卑之分。你不用顾忌什么,只要拿出练武那股劲就行,用力刺我!」
「是!小的知晓了。大人!小的惯常使用火龙枪,这便全力施为,手下不再留情。吃我一招「十色五光」直取龙穴要害,捅死你、捅死你、捅死你!噢……这样行吗?」
「很好、很好!火龙枪果然名不虚传,下下扎实,刺得我痛快极了,刺深一点。」
「是!能博大人欢喜,火龙枪精神抖擞,枪头火热热,整支坚硬得紧。看我神龙昂首长驱直入,刺死你、刺死你、刺死你爬骚的蚂蚁、刺你个四脚朝天!噢、噢……」
「刺得好啊!啊!啊!啊……」那仰卧的人影,双臂往上伸展,攀附在那前倾人影的肩上,近似嘶声力竭喊着:「罗教头不愧为神枪无敌,尽管使劲刺进来,啊……」
「好啊!好个骚货大淫逼,胆敢挑战老子的能耐,火龙翻江倒海,突刺、突刺、突刺……」那屈伏的人影突然变个样,狂态毕露彷若出柙的猛虎在扑食猎物,耸动无比。吸引男童看得目不转瞬,紧盯着那道雄猛进击的壮硕剪影,黑忽忽的臀股圆鼓鼓地翘向右上方,正面朝下一起一落,如浪起伏。压下去抬上来、压下去抬上来。速度迅即十分,力道非常大,撞到啪啪作响,床铺震荡得非常厉害。而那犹如鬼魅的呻吟声浪,嗓音越叫越飘忽。越发突显那粗重喘息的煽惑力,越来越急促。声声撞击男童的心跳,怦碰怦碰好急烈,脸热耳烫,胸腔里不知灌满了什么,闷胀难受。蓦然,帐内传出低沉的嗓音,急切嘶哑喊道:「火龙枪头着火了,大人!我快不行了……」
「爆雨来得正是时候!你插快点,插死我冲上天庭见玉帝!」随着充满渴求的语气,那仰卧的人影,背部整个离开床板,挺起头直视着对方,传递一份迫切的需要。虽然只见黑色的剪影,但男童却恍惚得见,那人激动异常的神情、炙热万分的眼光。
使他心头一紧,莫名充满无以名状的期待,既紧张又跃雀。而那个正在疯狂挺动,被唤为罗教头的的人影,八成也受到感染。一听闻,他前倾的身体倏然挺直,腰杆拗出紧绷的张力力撑上半身朝后仰。而他圆翘的臀股则起伏得更加急烈,喘得非常大声,十分迫切喊道:「来啦!火龙枪粗大无比,直捣黄龙,冲冲冲!冲冲冲!冲……」
「爽死我啊--」那挺仰的人影挣扭起来,撕心掏肺般大叫:「啊!啊!啊……」
★待续




简繁双拼:七星帜(古装干来干去动作片) 1-2
「大人飞上天了,小的鞠躬尽瘁,誓死跟随,火龙要喷发啦,啊--」罗教头大吼一声,圆翘的屁股疾落、下体剧力万钧撞上对方,啪的一声,黏住般停滞不动。他猛地头往後一仰、壮硕的身影狂狂剧烈地抽颤起来,并且像豁尽全身气力地从喉咙深处迸出嘶哑的叫声,激昂奔放仿如望月嘷嚣的野狼:「啊……啊……啊……啊……」
景像震撼人心,男童任凭胸膛剧烈起伏,顾着睁大双眼,就怕遗落掉一丝一毫。
好半晌,那仰挺的人影躺回床上,响起尖细的嗓音说道:「这回喷出不少啊,罗教头!瞧你爽到魂飞九天的模样,真是威猛得很。不错、不错!你越来越上道,不枉我一片苦心!这会儿,你的火龙枪仍旧坚硬无比,又粗又长在我体内发胀赤热的火焰,活力无穷,颤动着像是随时想再来一次。分明泄一次意犹未尽,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只不过……」罗教头跪坐着,只见胸腹起起伏伏,身杆动也不动。
躺卧的人似乎很不耐烦,那双缠在罗教头身上的双脚动了动,声音响道:「怎麽啦,难道是我错了,你的脑袋硬要跟下半身唱反调?」质问的语气,透露一股不悦。
罗教头一听,慌不迭地倾前,垂着头说道:「能得大人欢心,肯给小的再次表现的机会。火龙枪求之不得,岂敢违逆。只是突然想起一事,如鲠在喉,请大人勿怪!」
「哦……你真有心,枪头顶得这麽紧。我就算有气,想发也发不出来。说吧,不吐不快。撞木都撞开城门而入了,这麽紧要的时刻,啥事能转移,你大举进攻的企图?」
「大人说得是,若非我仅有一位妹子,临终前挂怀不去的,不就是我那位……」
「嗯,我想起来了,前两日你向我讨的那份差事,是吧?」
「是是!大人记性真好。我那外甥是个老实人,手底下也有两下子,不知……」
「行啦!你推荐的人肯定错不了,明日让他前来便是,火龙枪可安心刺了吧?」
「牵挂已解,我心胸大开,火龙枪本就无孔不入,现在自是更加勇猛,力贯满盈,刺你、刺你、刺你、噢……」罗教头的屁股又大肆挺动起来,牵动床舖跟着嘎嘎作响。
男童又兴奋起来,摀着嘴小心翼翼呼吸,聚精会神看着。冷不妨,他摀嘴的掌背猝然覆上一只手掌,同时猛感肚腹一紧,身子拔地而起。男童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扭头偏脸往上瞧,瞄到一个光洁无须而坚毅的下巴。他惊魂甫定,人已被带出门外。
来人是名青衣少年,浓眉大眼,年约十七、八岁。从进入掳人到退出,他来去仿若鬼魅,行动间脚下全然不带半丝声息。一出门外他便将男童放落,轻巧拉上门扉。
然後,少年瞪了男童一眼,不发一语,快步往前行去。
男童随後跟上去,抓住少年的手,笑嘻嘻说道:「倪宏!干嘛摆臭脸给我看?」
倪宏看也不看,淡淡说道:「你是少爷,我只不过是你的跟屁虫,哪敢托大。」
「喝,你实在不近人情,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不准别人喜欢,比老太爷还蛮横。」
倪宏依旧目视前方,边走边说:「若是正经事,我几时拦着你来了?」
「这就奇怪了,那档事,明明人人屁股着火似,随时都想灭火,除了你之外。」
「我是奴才,谨守本份是该然。你要我做什麽都行,但不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你才几岁?连毛都还没长出半根来,却爱管大人的闲事,这像话吗?」
「好啊!我若不管闲事,凭你这具结实的青春肉体,现在还有空陪我斗嘴?」
「这……」倪宏语塞。因为心里有数,若非男童的维护,他早成了别人的玩物。
「你答不上来,代表你理亏,该罚!」声落,男童飞快探出右手,朝倪宏的胯间抓了一把,撒腿便跑。孰知,眼前一花,他一头撞上倪宏的肚子,旋即屁股挨了一掌。
「哎呦!」男童却双手抱着肚子,弯腰喊道:「好痛喔!」
「少爷!你哪儿不舒服?」倪宏很紧张,蹲下去探视,关怀之情溢於言表。
距料,男童一闪身便霸到倪宏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笑道:「你上当啦!」
「你没事就好。」倪宏不以为意,背着男童起身,举步拾阶而下。
男童有意使坏,附耳说道:「倪宏!我偷偷告诉你,那罗教头好生勇猛,大肉棒喷了一回,依旧硬梆梆。又来一轮猛插,频率快如闪电,丝毫不输你的无影神拳呐。」
倪宏听了,面无表情说:「少爷!这招对我没用了啦,你还是正经点听我说。你要我留意的事已有眉目,可我到处找不着你,你却跑来这里撒野,最好别错失良机。」
「哇!你找到啦,大功一件,理该亲一个!」
男童很淘气,嘴吧贴着倪宏的耳鬓滑至脸腮,用力吸到「啵的」一声。
倪宏任由他撒赖,下了楼梯,快步行经厅堂,正要穿门而出,迎面行来一位面容圆润,体型福态,气度从容的老妇。倪宏立刻停下脚步,行礼问安:「王嬷嬷您好!」
「哎呀!」王嬷嬷瞪亮诧异的眼光,直直射向男童。
「三少爷!你几时来了,怎没人跟我通报一声,真是的……」她很热情,笑咪咪抓起男童的手。他也不介意,心想:「幸好是教倪宏背着,不然她又要掐腮帮子。」男童暗自庆幸,笑着说道:「也没啥事,闲着无聊,我来找爷爷讨糖吃。可偏不巧,爷爷跟罗教头在商议要事。我在一旁听到打瞌睡,倪宏就来啦,我们正要回去睡觉。」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呀!」王嬷嬷慈爱抚着男童的手掌,亲切和霭说着:「府里谁人不知,打从我服侍老太爷那天开始,他便立下规矩。谈正事时,不许任何人一旁侍候,我们也偷个清闲。竟然忽略了三少爷,真是罪过、罪过!我看这样吧,你……」
「不用、不用!」男童打断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困啦,王嬷嬷你早点安歇,我们走啦!」话落,他双脚使劲一夹。倪宏得到暗示,举步便走,一口气穿出院落。
眼见四下无人,他低声说道:「少爷!秘密藏在老爷的院子里,要去探险吗?」
「我爹呢?」男童问。
倪宏应道:「刘府千金生日,八岁耶?听说场面搞很大,老爷怎有可能不受邀。」
男童一听,面露喜色。「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去挖宝,要待何时,走!」
★★★
「大人飞上天了,小的鞠躬尽瘁,誓死跟随,火龙要喷发啦,啊--」罗教头大吼一声,圆翘的屁股疾落、下体剧力万钧撞上对方,啪的一声,黏住般停滞不动。他猛地头往后一仰、壮硕的身影狂狂剧烈地抽颤起来,并且像豁尽全身气力地从喉咙深处迸出嘶哑的叫声,激昂奔放仿如望月嘷嚣的野狼:「啊……啊……啊……啊……」
景像震撼人心,男童任凭胸膛剧烈起伏,顾着睁大双眼,就怕遗落掉一丝一毫。
好半晌,那仰挺的人影躺回床上,响起尖细的嗓音说道:「这回喷出不少啊,罗教头!瞧你爽到魂飞九天的模样,真是威猛得很。不错、不错!你越来越上道,不枉我一片苦心!这会儿,你的火龙枪仍旧坚硬无比,又粗又长在我体内发胀赤热的火焰,活力无穷,颤动着像是随时想再来一次。分明泄一次意犹未尽,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只不过……」罗教头跪坐着,只见胸腹起起伏伏,身杆动也不动。
躺卧的人似乎很不耐烦,那双缠在罗教头身上的双脚动了动,声音响道:「怎么啦,难道是我错了,你的脑袋硬要跟下半身唱反调?」质问的语气,透露一股不悦。
罗教头一听,慌不迭地倾前,垂着头说道:「能得大人欢心,肯给小的再次表现的机会。火龙枪求之不得,岂敢违逆。只是突然想起一事,如鲠在喉,请大人勿怪!」
「哦……你真有心,枪头顶得这么紧。我就算有气,想发也发不出来。说吧,不吐不快。撞木都撞开城门而入了,这么紧要的时刻,啥事能转移,你大举进攻的企图?」
「大人说得是,若非我仅有一位妹子,临终前挂怀不去的,不就是我那位……」
「嗯,我想起来了,前两日你向我讨的那份差事,是吧?」
「是是!大人记性真好。我那外甥是个老实人,手底下也有两下子,不知……」
「行啦!你推荐的人肯定错不了,明日让他前来便是,火龙枪可安心刺了吧?」
「牵挂已解,我心胸大开,火龙枪本就无孔不入,现在自是更加勇猛,力贯满盈,刺你、刺你、刺你、噢……」罗教头的屁股又大肆挺动起来,牵动床铺跟着嘎嘎作响。
男童又兴奋起来,摀着嘴小心翼翼呼吸,聚精会神看着。冷不妨,他摀嘴的掌背猝然覆上一只手掌,同时猛感肚腹一紧,身子拔地而起。男童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扭头偏脸往上瞧,瞄到一个光洁无须而坚毅的下巴。他惊魂甫定,人已被带出门外。
来人是名青衣少年,浓眉大眼,年约十七、八岁。从进入掳人到退出,他来去仿若鬼魅,行动间脚下全然不带半丝声息。一出门外他便将男童放落,轻巧拉上门扉。
然后,少年瞪了男童一眼,不发一语,快步往前行去。
男童随后跟上去,抓住少年的手,笑嘻嘻说道:「倪宏!干嘛摆臭脸给我看?」
倪宏看也不看,淡淡说道:「你是少爷,我只不过是你的跟屁虫,哪敢托大。」
「喝,你实在不近人情,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不准别人喜欢,比老太爷还蛮横。」
倪宏依旧目视前方,边走边说:「若是正经事,我几时拦着你来了?」
「这就奇怪了,那档事,明明人人屁股着火似,随时都想灭火,除了你之外。」
「我是奴才,谨守本份是该然。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不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你才几岁?连毛都还没长出半根来,却爱管大人的闲事,这象话吗?」
「好啊!我若不管闲事,凭你这具结实的青春肉体,现在还有空陪我斗嘴?」
「这……」倪宏语塞。因为心知肚明,若非男童的维护,他早成了别人的玩物。
「你答不上来,代表你理亏,该罚!」声落,男童飞快探出右手,朝倪宏的胯间抓了一把,撒腿便跑。孰知,眼前一花,他一头撞上倪宏的肚子,旋即屁股挨了一掌。
「哎呦!」男童却双手抱着肚子,弯腰喊道:「好痛喔!」
「少爷!你哪儿不舒服?」倪宏很紧张,蹲下去探视,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距料,男童一闪身便霸到倪宏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笑道:「你上当啦!」
「你没事就好。」倪宏不以为意,背着男童起身,举步拾阶而下。
男童有意使坏,附耳说道:「倪宏!我偷偷告诉你,那罗教头好生勇猛,大肉棒喷了一回依旧硬梆梆。又来一轮猛插,频率快如闪电,丝毫不输你的无影神拳呐。」
倪宏听了,面无表情说:「少爷!这招对我没用了啦,你还是正经点听我说。你要我留意的事已有眉目,可我到处找不着你,你却跑来这里撒野,最好别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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