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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秘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仐三
“别想太多,他是自愿试验的。他想堂堂正正的当人,而不是这种半人不妖的形态,可怜的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找到任何解决的办法。”秦博士说到这里一声叹息。
我只能安慰到:“人类的每一点进步都需要几代甚至数代人的累积,我才惭愧的是,玄学的传承只能结果,没有前因,且条件苛刻,不能带着人类整个族群前进一大步,也许它所强调的方向有所不同吧?但只要我们还在前进着,这方向总有一天能够明了,宇宙很大,我们还在起点。”
“是啊,这句话说的深得我心。若是有空,我们应该再深谈一次。你师父走了,我总是感觉到寂寞,没想到他的弟子却能缓解我这一种寂寞,那就是走在太前方,需要人共鸣和理解的寂寞。其实你师父所学的玄学也带给我了很大的帮助。为什么?因为搞科研的人,特别是有这方面天分的人,更讲究心性,首先,要耐得住寂寞,其二,要守得住*的诱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心要正。在生物学方面,我现在算是领头人,但我绝对不是天才你是否知道,曾经在这方面是有一个绝顶天才的,可惜他太偏执了,一心想要完成他老师的遗愿,接着竟然是想要改造人类。”说到这里,秦博士唏嘘不已。
“改造人类?”这个说法,听得我头大,总是想起妖人,这算不算是一种改造?换个说法来说,如果这个被秦博士都称之为科学方面的天才还在的话,是不是妖人之谜,他能解开?
“是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他成功了。但他的心已经完全走偏了,他认为只要人类能够被改造,阻碍在他面前的一切,就包括人命,道德什么都可以舍弃,他认为那是要为科学做出的牺牲。甚至说,他连自己的亲人都舍弃了。”秦博士无限唏嘘。
“还有这样的人?他已经成功了,那”我能够想象这种偏激,而且让这样的人成功了,是可怕的。有的人是迷信精英论的,那就是只要能够带动社会,大部分他们认为无用的人可以去死,剩下少部分的精英就可以了。
显然,秦博士口中的那人,已经偏激到这个程度了。
“他叫杨晟,他已经死了。他的研究触动了修者圈子,涉及到了一些修者眼中的天道不允,而且也实在太过偏激,所以我叹息他的才能,同时也不齿他的为人,可也会可怜他到最后身死的那一刻,放弃了亲人和朋友,是否会后悔?我越发感觉到心性的重要,这一点,我要感谢你师父。”秦博士郑重的说到。
想必我师父应该是给秦博士谈及了一些道家修心的理论,对他影响颇大,这一点我也感觉很高兴。
其实人,总是会本能的为美好,善良而开心,为何不想去承认人之初,性本善呢?难道就因为自私的蒙蔽,以为自己就是恶吗?静下心来,也要看看内心到底向往,追寻的是什么?难不成还能是恶?
这些我已经想远了,而偏偏有无数的事情缠身,我已经不能和秦博士再深聊下去了。
从这里出去是有近路的,秦博士并不忌讳的带着我从近路出去,来到地面,并安排了一架直升飞机给我。
“如果顺利,三天之内我就能回来,最迟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秦叔,如果我不能回来,我所带来的那个人,你你就想办法关着他一辈子吧。算是我的恳求!总之,千万不要把他交给前来要人的势力。”我自然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只能对秦博士这样叮嘱到。
我想不出来怎样处理陈重,其实如果我死了,杀了他岂不是更干脆,但我说不出这样的话。
秦博士其实是有疑问的,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终究没有开口询问我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顶住一点儿压力,也许我能做到。关上一辈子,我不知道,尽量吧。因为,从你的言谈间,我知道你带来的这个人恐怕相当的重要。”
当直升飞机降落在c城边缘的时候,我满腹的心事。
因为时间匆忙,虽然未能和秦博士深入的谈一次,但我也能知道,他对我能够提供的帮助也仅限于此了。
厚脸皮的说一句,其实我认为那个地下研究所是一个安全的所在,可以暂时庇护火聂家的所有人,如今看来我这种想法绝对是一个笑话。
如果是我一个人,天高水远,倒也无所谓和妖人们周旋,带着一群普通人呢?
那要不要还是让他们继续藏在火聂家的那个地下?这个想法一冒出头就被我给掐断了,不说别的,地下贮备的资源总是有限的,他们躲得了一时,总不能躲上一辈子,说不定他们就在日思夜想的盼着我,我必须想办法。
但在这之前,首先就是要把老周接出来,至于接出来如何安排,我也是一筹莫展。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根,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以后是如此的沉重,要背负的是那么多。





山海秘闻录 第二十三章 意外的相逢
驻守在火聂家原总部的人,可能不会想到我第二天就杀了一个‘回马枪’。
按照正常的思维,我最应该的做法就是挟持着陈重和他们谈判才是。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做法,可惜的是在他们和陈重之间,我显然更相信陈重一些,与他们做交易,不如直接与沉重交易。
第二则是我不想把陈重当做交易的筹码,即便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亲手杀了陈重,也不可能会把他当做一种筹码。感觉这是对我们曾经感情的侮辱,而这种感情我不需要旁人的理解。
所以,当我搭了一个顺风车进城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我的感觉已经比以前敏锐了许多,我没有发现在周围有任何监视我的人,甚至连一个分外注意我的人都没有。
只是随手买了一个饼子,我就径直朝着关押老周的那条街走去。
现在还很早,不过早晨8点左右的光景,赶巧又是周末,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
老周所在的这条街应该是一条小吃夜市街,到了早上反而是最安静的时候,有些油腻的路面,寥寥的行人,周围的建筑也应该是80年代的老建筑,混合着一些新建的楼,显得有些凌乱。
像这种地方,如果不是c城的本地人,外地人很难找到,难为陈重把老周藏在这么一个地方。
我按照陈重所给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那栋楼。
陈重已经吩咐监视的人离开,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的上去...我不必担心陈重所派去的人,会因为忽然的撤离而泄露什么消息,因为陈重告诉过我,这些人是心腹,所以才能被他放心的派去监视老周。
这是一栋在杂乱的建筑当中比较新的楼,所以是有电梯的。
我进入了电梯,直接就去了老周所在的14楼。
从电梯下来,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因为这栋楼严格的说来,像是单身公寓,并没有什么大户型,所以下电梯就是长走廊,而又由于居住的人杂乱,走廊上堆满了各种杂物,显得非常的凌乱。
我没有过多的耽误,径直走向了老周公寓所在的07号,陈重没有给我钥匙,但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按照我现在的力量,就算防盗门的锁也可以破坏。
但出乎意料的是,07号房间的大门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关着,而是虚掩着的,这让我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刻推门走了进去。
一室一厅的房间哪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很快我就把房间找了一遍,哪有什么人在的痕迹?
难道是陈重骗了我?这个可能性并不大,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掀开的被窝,凌乱的方便面盒子,还有那种为了行动不便的人特别准备的尿壶,一切的细节都显示着,这里绝对是有过一个病人,并且是行动不便的病人居住过。
陈重应该没有骗我。
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来观察这些细节,然后看到原本已经布满了灰尘的,没有怎么打扫过的木地板上有一道长长的痕迹,还有一些凌乱的手掌印,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走到了那床边,伸手进去摸了一下,被窝里还是温热的,说明这里的人才离开不久。
我大概已经有了猜测,但心里仍然有些凌乱,恰好我看见在我打开的大门处,有一个人在门口张望,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一下子冲了过去,把那个人一把逮进了屋子里。
我的样子大概有些凶狠了,被我扯进来的人连声的说到:“干什么?干什么?我就是这栋楼物管。”
“物管?”我扬眉问到,不明白大清早的,物管为什么在这里张望?
“就是物管!这里的出租屋都是我们物管代为出租的,这房间的情况不对劲儿,出于负责,我要来看看。”见我放开了他的衣领,那物管赶紧对我说了一句,但语气之中难免充满了抱怨。
我冷静了一下,说到:“我是这屋子里病人的朋友,来探病的。可这里不仅门没有关,而且还没有人是咋回事儿?”
“我就是从监控里看到不对劲才上来的,这个房间原本有三个人住,两个男的照顾一个病人这样的。但从昨天,那两个几乎轮着来照顾那个病人的男人都走了。而这不,一大早,我就看见一个很瘦弱的男人把病人背走了,好好的电梯不坐,反而走安全通道,我就觉着不对劲儿。要知道,房主可以拜托了我们物业公司的,这人走了,以后的房租还有万一破坏了什么大件儿...”那物管听说我是住客的朋友,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话来,但大概的意思无非就是担心各种事情。
我却没有心情听他啰嗦,忽然打断了他,说到:“一个瘦弱的男人背走了病人?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不就是刚才的事情吗?我和另外一个值班的同事一起看见的。我上来看一下情况,下面那个复杂在楼下拦着。不过,这大楼四个出口,也不知道拦不拦得住...”
那物管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的跑向了安全出口。
我飞快的下楼,想要在那个人带走老周的人之前,拦截住他们。
可惜的是,我速度就算极快,到底也来不及了,一路下来,我没有遇见任何的人。
但是想到背着一个人,有分明是刚刚才走,肯定走不快的,我又不死心的开始绕着这栋大楼飞快的跑动,四个出口,总会被我遇见吧?
就这样,我跑过了两个出口都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可终于是在第三个出口,那个最靠近繁华大街的出口,见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背着一个披着大衣的人,正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上车的样子。
我二话不说的就冲了过去,可惜距离到底远了一些,那个人已经坐在出租车走了。
我如何能甘心,好在这条街道比较繁华,又是早上,出租车还是比较好拦的,我用非常快的速度又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了之前那一辆出租车。
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个瘦弱的男子会是哪个?
过了没有多久,前方的出租车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处相当于贫民区的棚户区,我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背着披着大衣的男子下车了。
因为顾不上的关系,那大衣滑落了一部分,露出了被背着的人大半个脑袋,我一眼看过去,就肯定那是老周。
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跟错目标,那就是好事。
看他们小车了,我随便扔给了司机一张百元大钞,顾不得找钱,就跟着匆忙的下了车。
我看见那个瘦弱的男子是从靠近一个小吃店的入口进去的,我也跟着冲了进去,前后差距不到二十秒,却在进入巷子的时候就头大了,这里的地形非常的复杂,到处都是岔道,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哪里还有那个瘦小男子的身影?
可是,我也并不慌,背着一个男人,能快到哪里去?而且这里到处都是居民,就算花些钱,也能打听出来,何况我的速度不慢,可以四处探查。
于是我走入了这片棚户区,就沿着比较大的一条主街,准备每个岔路口都看一眼。
去没有想到,我刚走到第一个岔路口,就有一只巨大的蜘蛛朝着我的脸不要命的扑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挡开了那只蜘蛛,可是还是被那蜘蛛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小口,还来不及喘口气,看清楚当前的环境,一个瘦小的拳头就朝着我的小腹打来。
这种程度的攻击,怎么可能对我造成威胁?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拳头,并且利落的就背过了他的手,把他抵在了墙边。
“你被我的毒蜘蛛给咬了,如果没有我的独门秘方,你死定了。”这个瘦小男子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别扭,感觉像是在捏着嗓子说话一般。
我懒得理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就看见老周被放在了旁边的地上。
我看着老周,老周也一眼就看见了我,他先是激动,接着哭笑不得,然后喊了一句:“老三,你先放了海念吧。”
秦海念?我也是真的无语了,这女人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啊...这样想着,我的手真的传来了麻痹的感觉,看来她是真的放了蜘蛛来咬了我一口。
“老三?叶正凌!”秦海念一转身,还容不得我说话,就朝着我扑了过来,狠狠的拥抱了我一下,接着就哇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着:“你戴什么帽子嘛!害我都没认出你来,以为又被那些妖怪给追上来了。”
我心中郁闷,恐怕也只有秦海念这种高度近视,以及冒失的性格才会因为我戴了一顶帽子而认不出我来吧?
我看着秦海念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连她贴在脸上的胡子都被她的泪水冲下来了一半,我无语的说到:“你的眼镜呢?还有,我中毒了!”




山海秘闻录 第二十四章 周正,秦海念
我的手已经被秦海念处理过了,纱布包扎着伤口,现在已经不算太疼了。
简陋的小屋中飘荡着大骨汤的香气,秦海念在厨房里忙里忙外,我和老周在随意的交谈着。
我有一种时光逆转的恍惚,可惜心境已经回不到当初那种自然随意的安宁。却又倍加珍惜这种,仿佛是偷来的安宁时光。
“她比以前能干多了,以前不管什么事情,她永远只会做一样补汤,那就是月母鸡汤。”我给老周点上了一支烟,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秦海念忙碌的身影,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
“是啊,其实相处久了,发现海念真的很不错。这个世界太浮躁了,我在深山里跟着她生活了这半年,心里忽然才感觉到了宁静叫什么?你知道吗?在以前,我总是会狠狠怀念我们的少年时光,不管做什么,心总是满的,充实的。后来,长大了,心总是空着一块,具体缺什么也不知道,慢慢的,人就浮躁了。城市的灯红酒绿也好,不停的换女朋友也罢,心里空着的那一块总是空着。”老周说话很少有这么‘文艺’的时候,但我知道,这是他真实的表达。
烟雾在屋子里飘荡,我沉默着。
半年,已经足以改变太多的人和事。而我绝对不能否认的是那一种心境,就是少年时,混在一起的岁月,无论怎么样,心总是满的那种感觉。
也许文字与语言都不能表达,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东西。
大骨汤已经熬好了,秦海念细心的撇去了汤面上的沫子,端着一碗颜色清亮的汤开始一口一口的喂老周。
从一开始的玩笑话,觉得他们会在一起,到了如今,已经变成了真实。
如果这样对待自己,不顾危险,把自己一路背回来的女人都不娶,老周也就太过分,就算是兄弟我也不会站在他的那一边。
窗外,冬天阴霾的天气,有一种异样的光亮,我叼着烟,看着窗外,耳中还听着秦海念夸张的表达,比如看见了我,心中就安心了,就算那些人上门来也不怕之类的话。
我笑笑,其实比起她来,我对老周做的微不足道。
说起来,老周执意要找陈重这件事情,秦海念是反对的。
在那个深山的寨子里,老周破例的被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蛊师收为了弟子,日子过得还算安宁。
其实,这真的是破例,如果男人不是对蛊特别有天分,一般都是传承的巫一脉。这话不绝对,但是玩蛊的男人总是比女人少的。
老周在这个世俗红尘学的什么?学的是医术,这和蛊术从某一个方面来说,是有些关系的,而老周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又可能年纪轻轻的就成为大学里的讲师呢?
加上老周比起普通人,灵魂方面要强大一些,蛊术多少也有这方面的应用,就比如和蛊虫的沟通,还有有的蛊并不局限于蛊虫,甚至涉及到灵魂层面,利用阴魂下蛊,老周也是可以学习下来的。
真的不错,原本老周的空洞就来自于他内心的不安分,用一种偏激来表达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这种接触到了另一层面的生活,是真的适合他。
可是,老周却是牵挂我和陈重。
在修者的圈子里,消息不会是完全闭塞的,更何况秦海念所在的祖巫十八寨,也算是一个修者圈子里比较大的势力了,所以一些新消息便也纷纷扰扰的传到了老周和秦海念的耳中。
本来按照他们的地位,这些消息也不是他们能够得知的,关键的问题在于老周的师父是一个地位了得的人,又偏偏知道老周秦海念和我以及陈重的关系。
很不巧的是,这段时日里,世间流传的消息,大多数与我有关。
“其实,我也是分辨不了真假的。毕竟修者圈子里传消息一般都是靠人言。所以,我一再的忍耐,越是踏入了这个世界,越是觉得自己渺小,我不想给你添乱,也自认为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压制陈重,然后用拳头来说服他。”这是之前老周和我谈话时,袒露的一点心迹。
但一切的改变,却来自一个人。
一个叫做陈承一的人来到了祖巫十八寨,强行的带走了一个叫做孙强的人。
这两个人曾经出现在了秦海念的一个关于荒村老村长的故事中,现在这个故事也变得无比真实,虽然我不熟悉那个叫做孙强的人,可是陈承一我已经不陌生,想必老周也见过他一面。
至于孙强,我虽然陌生,也知道他是秦海念的偶像,是祖巫十八寨最要紧的一个传承人。
可是,他变了,开始发狂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秦海念也只是听族中的长辈痛苦的评价了一句,孙强快不属于人类这一族了。
这是多么严重又伤心的一个评价?于是陈承一去了一趟祖巫十八寨,带走了孙强。
而有人问他要怎么处理孙强,陈承一的回答是:“强子是我的弟弟,我是他哥。不管他变成什么,我不会允许别人动他一根寒毛,但我也不允许他在外作恶,所以我会关他一辈子。这句话,是我曾经在一场大战时,和人说过的一句话,也是一个承诺,如今是要这么做了。”
另外,陈承一还带来一个消息给寨子里的大巫,那就是世间很多的人已经妖变了,其中出现了疑似于上古凶兽的妖变,有一个名字就是陈重。
联想起之前听说过的陈重,老周知道这个陈重就是自己的兄弟。
其实,老周并不知道我的消息,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我还活着,那是内心的一种感觉。
可他再傻,也知道陈重要对付我。
陈承一上山来,对孙强的事情刺激了老周,他忽然在迷茫和痛苦之中找到了一条明路一般,他也想这样对待陈重,下不了手就关他一辈子,也许这是唯一的处理办法。
于是,老周冲动的下山了。
他打了一个陈重以前的手机号,没想到真的找到了陈重...再之后,就发生了我看见的种种。
而老周唯一没有想到的只是,他这番想法,受到了秦海念的强烈反对,秦海念认为老周现在的实力在陈重面前就是一个笑话,可是老周那段日子就像被‘猪油蒙了心’一般,坚持要这样做,于是瞒着所有人偷偷下山了。
可老周再次没有想到,秦海念也跟着他偷偷的下山了。
“我反对周正的做法,却不反对甚至理解他的想法。如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成了这样,多等待一天都是煎熬,他以为自己得到了解决的办法,肯定是想去试试的。我不能阻止,只能跟着他了。”秦海念当时在说起这个的时候,是这般对我解释的。
是的,不仅秦海念能够理解,我也能够理解。
之后发生的事情不用重复的叙述,老周身陷险境,但毕竟蛊术之中有很多外人不能理解的东西,总之秦海念一直都知道老周的所在,也一直都在想办法营救老周。
可惜的是,陈重从来没有放松警惕,派来看守老周的人不仅是他的心腹,甚至实力也不弱,反正不是秦海念能够对付的。
而老周知道自己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他清楚自己被当做了陈重来威胁我的筹码,更讽刺的在于,他曾经想用来对付陈重的办法,变成了陈重想用来对付他的办法,看陈重的打算也是想要关他一辈子的样子。
兄弟情到了后来,因为命运,成了彼此的负担和牵累,却又不愿意放手。
原来在这红尘之中,我们都是一样。不管我和周正是人也好,陈重是妖也罢,都是看不透的俗人和俗妖。
再后来的事情,就更加的简单,陈重的人莫名其妙的撤离,老周通过蛊术千方百计的联系了秦海念,而秦海念这个冒失的丫头,也就用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伪装术’,扮成一个男人,就这样一路把老周背了回来。
又到最后,直至遇见了我。
事情说起来就是这样了,到了此刻,秦海念依旧还在庆幸,他们可以对我直接的说出一切,但我有了太多的秘密,却不能再对他们完全的说出来了。
看着窗外的光,我只是想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于是开口问他们:“那么之后呢,之后有什么打算?我负责任的说,这座城市非常的不安全,老周又这模样,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养伤的。总是,要想一个解决的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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