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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秘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仐三
可是,我去的时候,忍不住嘴馋,把他那珍贵的一块钱给换成了小米锅巴,自己吃了,如今只能让侯聪救救急了。
侯聪的脸一下子变成了苦瓜脸,但还是万分不舍的掏了一块钱给我。
我拿着一块钱,内心也是惆怅,上一次村儿里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说是为了提高山里孩子的生活质量,搞了一个什么抽奖,分发一些生活物资。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好死不死抽了一个我最不想要的第一名,竟然莫名其妙得了一个小型发电机?!接着,我和正川哥像俩傻子似的,累的把舌头都快吐出来了,才把这玩意儿弄回了山门。
人家还好心的配给了发电机油来着。
最终的结果却是,发电机的好处我毛都没捞着,被师父找一个村儿里的熟人来窜了一个什么线路,直通到他房间里去了。
那没心眼儿的大草哥,还莫名其妙的拉着我送了一个录像机和小电视给我,我傻愣愣的问他:“大草哥,这么好的东西,你家不用?”
大草哥憨厚的一扬手说到:“不用了,淘汰啦。我家那天去商店弄了个最新的影碟机,那么小的电视也放那儿没人用了,占地方。”
我@##%……,然后,我的苦难生活就开始了,师父开始沉迷于用录像机看各种录像,彻底进入了美女的世界,除了贤贤以外,他又多了很多梦中情人,慧敏,楚红,青霞,曼玉虽然还是最爱贤贤。
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房间听见他的‘贱笑’,呼唤着各种美女的名字,偶尔也会加入正川哥的。
但就是没有我的份儿,理由是我要熟悉基础阵法,第二天晚课依旧会‘考核’,为了我好,电视就不要看的好。
真是惨痛的生活,我想着就出了神儿。
“叶子哥,叶子哥”是侯聪一连窜的声音让我回了神,他还在不死心的问我:“真就不收拾李小虎那一群人了?”
“你不懂高手的寂寞,到了我这个层次,和他们做对手,实在是没有任何意思了。”我望着下午已经变得柔和了的阳光,惆怅的叹息了一声,其实心中想的只是我什么时候要堂堂正正的赢一次庄婧。
“武侠小说看多了。”这一次是换侯聪把同样的话送回给了我。
“你小子找打。”我吼了一句。
然后和侯聪追逐着跑出了学校到了门口,我们俩又亲热的勾肩搭背了,一路上也有人不停的给我打着招呼‘叶子哥’,我很有一种自己站在了寂寞高手巅峰的感觉。
只是好死不死的庄婧就走在前面,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又小小的郁闷了一下,还是在为自己没有堂堂正正的赢她而堵心。
却在这个时候,一声‘浑厚’的声音叫住了我:“正凌。”
我一转头,立刻就变得高兴了,也顾不上侯聪了,冲着叫我的人一下子就飞扑了过去,那个人用一只手就勾住了我,亲热的举了我几下,弄得我郁闷,是逗小孩子吗?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刘二花,我口中的二花姐。
那年师兄带我来报名时,她就说过她要去山上生活了,可能和我师兄不是常常能看见了。
之后,我才知道这个话真是夸张,十天半个月回来一次,算是她说的不能常常看见了吗?
倒是我师兄才是真的不经常下山,为了打探我师兄的消息,拉近和师兄的距离,我就成了二花姐每次下山必找的人。一来二去之间,我和二花姐的关系就变得很好了。
抛除开师兄的原因,二花姐对我也是真的好和关心,经常给我用得上的生活用品,拉我去她家吃好吃的,说是给我补充营养。更好的是,她知道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玩具还是感兴趣的,送了我好些刀枪剑之类的。
这让我被‘无良’的师父和师兄压榨的生活之下,总算多了少许的亮色。而且,通过接触,我发现二花姐真的是那种非常善良的人,而且直爽,没有什么小性子,为人特别真诚。
所以,我很喜欢二花姐。
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二花姐的变化也挺大的,脸其实还是依旧好看,我觉得应该是我看久了,越发的觉得好看了吧?
变化的却是,三年时间,她的肌肉越发的发达了,女孩子的裙子下面竟然能看见一块块掩饰不住隆起的肌肉,声音也莫名变得浑厚了但我和二花姐熟悉以后,我觉得这样挺好,也没有开始那种不顺眼了,因为这不就是我追求的身材吗?
但师父却是给我提起过一句,这是二花姐要经历的一个必然过程,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儿。
亲热了一下之后,二花姐放下了我,却是一眼就看见我脸上的淤痕,忍不住一激动,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正凌,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姐给你报仇去,敢打我弟弟。”
我原本肋骨就还疼,被二花姐这么不顾力气的一拍,忍不住痛的唉哟一声,然后就跳了起来。
我觉得我又受伤了。





山海秘闻录 第六十章 迷雾
看见我跳脚的样子,二花姐简直太担心了,忍不住又要上前询问。
我是怕了二花姐的‘铁砂掌’了,只能强忍着说自己没事儿,有点儿满头黑线的避开。
我自己是不好意思说我和一个小姑娘打架打成这番模样的,但是一旁的侯聪却是心直口快,眉飞色舞的把我和庄婧打架的过程给描述了出来,他小子嘴原本就能说,经过他那么一番添油加醋,倒说我和庄婧真的像‘华山论剑’一般。
我怕二花姐去找庄婧麻烦,在侯聪说完以后,忙不迭的开口说到:“二花姐,你别去帮我报仇啊,我赢了的。再说,以后我一定要收拾的这个庄婧服服帖帖。”
侯聪揽着我的肩膀说到:“就是,二花姐,要相信我们叶子哥是江湖第一高手。”
但是二花姐却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愤怒,反倒是目光变得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问了我和侯聪一句:“庄婧,山里老庄家的那个庄婧吗?”
我知道她谁家的啊?但是侯聪好像比我了解一点儿,对着二花姐点了点头,说到:“就是她啊,下手可真狠,啧啧我就觉得吧,反了她的,怎么敢对叶子哥下手?”
听了侯聪的话,二花姐的脸色越发的古怪起来,也是接着猴儿的话嘀咕了一句:“是啊,她怎么想着要和咱们的小叶子打架?这不应该啊。”
“她觉得正川哥好,可是她也不想想,正川哥好,他也不是”说到这里,猴儿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咳嗽了几声,继续说到:“正川哥也不是咱们学校的人了,他毕业了。”
“啊哈哈哈。”二花姐浑厚的笑了几声,拧了一下猴儿的脸,原本是亲切的动作,可是二花姐从来都不知道力气有多大,她以为随意的一下,却是痛的猴儿呲牙咧嘴的求饶:“二花姐,我错了还不成?求您了,把手拿开吧。”
二花姐奇怪的拿开手,在猴儿身上拍了一下,说到:“你这个臭小子,真是奇了怪了,跟你亲热还不行?”
哎,这一巴掌啊猴儿那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我是拽都拽不住,就眼睁睁的看着飞出去了,‘吧嗒’一声就在地面趴着了。
“好了,小叶子,你也别往心里去。小姑娘家有自己的想法,小孩子玩闹也上不得心的。”我原本以为二花姐会很愤怒,但是她听说是庄婧以后,就只是表现出奇怪,然后就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小孩子玩闹。
我歪着脑袋,始终觉得她和猴儿的对话有些奇怪,就好比我师兄毕业不毕业什么的,和她跟我打架有什么必然联系?这样想想,觉得那个破庄婧也是有问题的,就比如我师兄好为什么非得看我不顺眼,以至于打架?
我想问来着,我觉得他们的态度,就包括猴儿遇见了二花姐,所谈论的话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但这个时候,猴儿已经拍着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爬了起来,哭丧着一张脸对二花姐说到:“姐,你可别拍我了。”
“行了,你个臭小子一向最快。正凌和庄婧打架这事儿你可憋着别说,要是咳老庄知道了,少不得收拾庄婧一番。没那必要,这小孩子玩闹嘛。再说了,就像正凌说的,自己以后让别人服气嘛,打了反而更逆反。”二花姐想给猴儿整理一下衣领,却是因为再一次的用力过猛,把猴儿整个人都提起来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但架不住别人会说。”猴儿的脸色也认真了起来。
“行了,别人都稳重,像你啊!不会乱嚼那舌根子的。”二花姐也是议论了一句。
我听得莫名其妙,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儿,却根本不知道何从问起,憋了半天才问了一句:“二花姐,庄婧她爸爸那么好?跟我打架,还能帮我收拾庄婧?”
“爸爸?”猴儿瞪大了眼睛,却被二花姐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边,使劲的揉着脸,猴儿都快被二花姐揉哭了。
但是二花姐也不忘了和我解释:“老庄是个古道热肠的人,这常常打猎吧,一身好身手。平日里,庄婧学了一些,老庄是不喜欢庄婧一个女孩子这样的你就别关心这些了,反正凭自己本事来嘛。哈哈哈你刚才说把庄婧收拾的服服帖帖,啊,这是收拾小媳妇儿吗?”
小媳妇儿?我脑海中莫名的跃出庄婧那张脸,漂亮的丹凤眼,喜欢紧抿着的菱形嘴唇,很是漂亮,也在美丽中带着一种凌厉而强大的气场莫名的觉得有些害羞,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
但是想起她逼着我打架,又觉得郁闷一时间,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却是被梗的说不出话来。
之前的各种疑问经过二花姐这么一打趣,被别的情绪所替代,一下子都给忘记了。
接着,二花姐好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从背上把那个我看起来重的过分的包裹递给我,说到:“打开里面的最上面有一个小包,是一些小零食,记得自己藏起来,别被你师父发现了。”
我忙不迭的接过那个大包,虽然沉重,但这些年我也没有少打熬力气,还是在承受范围以内,只是扛着,肋骨间还是有些疼痛。
说起师父什么,猴儿也不吃惊。反正我对外宣称的一律是我那没节操的师父是一个老猎人,我和正川哥跟他学打猎呢,以后就在山里讨生活了,所以就师父,师兄弟的称呼着,外加还是亲戚什么的。
总之,师父不是也要我说,自己是山里猎户什么的吗?
但不论如何,我心里总是喜滋滋的,二花姐最好了,每次都给夹带‘私人物品’,还知道我那师父的‘无良’秉性,事先提醒我藏好。
说话间,她又‘娇羞’了起来,从随身背着的提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口袋,封好了的,也看不出是什么?然后郑重的对我说到:“老规矩,带给正川哥的。”
我早就熟悉这一套了,拿过来,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贴身藏好,免得被师父搜出来,又开始‘八卦’,正川哥会‘发火’的。
就这样再和二花姐说了几句,我就准备走了,还得给师父租那什么录像带呢。
却不想刚一转身,就被二花姐叫住了,又是那种憋尿的表情,犹豫了半天才对我说到:“记得,记得帮我给正川哥说一声儿,我,我想他。”
“哎呀,真是羞人。”说完这句话,二花姐忽然捂着自己的脸,转身就跑了。
地上回荡着气势雄壮,节奏强烈的‘咚咚咚’的声音,猴儿眨巴着眼睛问了我一句:“叶子哥,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事儿,二花姐练跑步而已。”我想我已经习惯了。
之后,我去那个让我流连忘返的商店,带着对食物的渴望,流着‘哈喇子’给师父租了一个倩女幽魂2什么的,又和猴儿玩闹了一阵儿,才算各自回家了。
到了山门以后,我没有先去正殿,反而是驾轻就熟的跑到了那个观景台,在那块大石头背后的树上藏好了二花姐给我的小零食,还有以防意外撞见师父,特别藏在身上的给正川哥的东西,这才回到了山门。
见我扛了一包东西,我那师父穿着十几天没换的道袍,跑的跟阵儿风似的,衣袖飘飘的就冲了过来。
完全忽略了我脸上的鼻青脸肿,开始翻找起那个大包裹来,看看二花姐又给我们师徒三人带了一些什么好东西?
我心中有气,一下子就鼓起了腮帮子,推了一把那个找的认真的老头儿。
他打量了我一眼,像忽然明悟一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伸出手来问我:“好徒弟,你给师父租的倩女幽魂呢?我要看看我家贤贤是不是又长漂亮了。”
我心里那个火啊,忍不住对着师父吼到:“什么时候贤贤是你家的了?你是什么破师父啊?没见我受伤了啊?都不关心一下。”
说话间,我觉得一股气简直直冲上来,脸颊就跟鼓起了一个气球一般,一撇嘴,我觉得自己都快委屈的哭了。
固然,我堂堂叶正凌在同学面前,那绝对是铁血真男儿。可是对着师父,就如同对着自己父母一般的感觉,他怎么能不关心一下呢?
师父在这个时候却是收起了他那个‘贱笑’,云淡风轻的斜了我一眼,说到:“曾经就对你说过,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反过来,也是同理!你要打架,你打了别人,自然也会挨打。这很正常,我有什么好问的?”
“难道你就不觉得我该是个常胜将军?”我不服气的问了师父一句。
这本是孩子气的一句无心话,却不想师父一愣,然后站起来身来,双手背于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皱眉说了一句:“比起什么常胜将军,我倒是情愿你多摔倒几次那是才好。毕竟这一世你是我弟子,这心已经不能道是平常。”
这是什么意思?变着法子期待我多被人打几次吗?
这是什么破师父吗?我的脸又鼓了起来,结果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正川哥用手指头一戳,‘噗’的一声就泄了一口气出来。
我愤怒的盯着他,他却是懒洋洋的双手插袋,笑的很没良心。
我觉得我在山上的日子好‘黑暗’啊,怎么能有这样的师父和师兄?
却是听见正川哥问到:“怎么?和谁打架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山海秘闻录 第六十一章 想法
正川哥这么一问,我反倒是不好说了。
难道说和一个女的打架打成这个样子?而且那个女的还是正川哥的崇拜者吗?
看着说着大道理的师父,还有一脸懒洋洋的正川哥,我忽然有一种‘人生艰难’的感觉,委屈的哼哼了两声,干脆什么也不说的转身走回了大殿。
在山上的岁月久了,我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一般在放学回来以后,从这个时间到晚饭到晚课之间,是我的自由时间,我很爱去观景台上呆着,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在观景台上有一块状入卧牛的大石头,就是我最爱的地方。
初夏的黄昏是我自认为一年中最美的时刻,已经变成了橘红色的暖阳,投射在连绵的群山之中,仿佛为这些山岭都镶嵌上了一层金边当风徐徐吹过的时候,这一层层的金色滚动,就如同一片海洋将人包围。
我躺在卧牛石上,之前那一种小小的不愉快却是早已忘记,看着被夕阳染红成不同层次,瑰丽的天空,我的心中一片宁静,思绪飘得很远,想起师父偶尔和我说起过的江湖故事,总觉得这世间应该有很多神奇吧?
想起了师父说的故事,也总是会想起师父。
虽然他不靠谱,但这三年来对我却真的是很好的,只是这种疼爱是被他掩盖在了看似荒诞的行为之下而已。
山上的日子贫苦,说我和正川哥都缺衣少食也是不为过,总是记得小学快毕业那一年,二花姐给我的一件新衣服,我才穿上一天,就不去知道怎么的,被我划了一道口子。
我心里难受,毕竟能穿上一件新衣服也是不容易的,大多时候我穿的是正川哥的旧衣服,飘荡在身上也不是很合身。
班里的学生好像条件都不差,有的人甚至穿的时髦而流行,小小男孩子谁说又没有一点儿爱美之心?
所以,我记得那个深夜,我起来起夜的时候,师父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我还以为他又在做什么不靠谱的事情,结果第二天他却扔给我一件补的极仔细的衣服,虽然针脚不是那么整齐,却能看出来是花了心思,缝补的极为整齐隐蔽。
师父很是随意的扔给我,就像是一件没有多大的事儿一样,但我却是想起了那晚的灯光,他在我身上的这种心思其实还有很多。
只是,比起对正川哥来,他好像对我更加的严格,教给我所学的课业比正川哥的更重。
他给出的理由是我晚来了那么些年,所以要多学一些,但偶尔我会察觉到他眼中的忧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的思绪有些凌乱,心情却是一片温暖,躺在卧牛石上,风吹起我的衣角,天地之间一片祥和我有一点儿困意,很是干脆的想着,要不要在这里睡一会儿?如果晚课任务中,没完成师父的要求,有时候得深夜才能睡啊。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从山下传来了一阵儿脚步声,我懒洋洋的转头,不是正川哥来了,又是谁?
他依旧是嘴角带着笑意,但是比起师父那看起来就让人想要动手抽一顿的笑容,正川哥这种懒洋洋的笑意却是好看多了,这段时间,师父都好像很忙,没有空为正川哥和我剪头发,所以我们的头发都有些长了。
我倒还好,从来都一直是小平头,如今也只不过第一次长出了刘海。
正川哥的头发却是比起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长,都长到颈窝还要长些。
观景台上的风要大一些,吹起他的头发和衣角,他就同往常一样,倚靠在那颗他最爱的歪脖子树下,对我说到:“小子,还装呢?拿出来吧。”
师父不知道我有在这里藏东西的习惯,可是正川哥却是知道的。
正川哥那么一说,我想起了二花姐让我带给正川哥的东西,习惯性的从卧牛石上一跃而起,却不想拉扯到了中午和庄婧打架的时候,被她伤到的肋骨处,那股隐痛一下子就像变为了一把锐利的刀子在我的胸腹间翻搅了一下。
我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忽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正川哥嘴角的笑意没有了,脸上的关心变得郑重起来。
想着被一个女孩子打成这样,我就不肯说,只是吸着凉气,胡乱在伤痛处揉了几把,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给正川哥说东西在哪里,试图揭过这件事情。
正川哥看了我一眼,从我说的地方拿出了二花姐给他的东西,只是打开随意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这么久了,欠二花的人情也不少了。”就随意的放在了一边。
我还维持着半坐在卧牛石上的姿势,因为疼痛一动不敢动,心里却是想着,二花姐那么喜欢你,成了你媳妇儿,哪还有欠不欠下人情的说法?
但是这个事儿,我可不能开口给正川哥说,他要面子,我说了,他会‘恼羞成怒’的。
我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正川哥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拉着我的身体问到:“臭小子,还不说是咋回事儿吗?”
“没咋回事儿?我就是栽了,一个人遇见一群人,然后就这样了。”我的嘴上倔强着,还是不肯承认。
正川哥看了我一眼,明显却是不信的表情,说到:“望仙村儿的人讲究什么,我心里可是清楚的。不要忘了,我也是从那个学校毕业的,要打架都是堂堂正正的约,绝对没有一群人来堵你一个人的道理。除非他们皮子痒了,想被赶出村儿了。山里的咳,山里的孩子更是淳朴,做不出来这回事儿。”
正川哥说的是真话,学校里的孩子就是如此的。
我找不到反驳的话,干脆偏过头去不看正川哥,他却一把把我摁在卧牛石上,嘴上说到:“你如果是和师父赌气,那完全没有必要。那老头儿在底下,犹犹豫豫的和我开口,让我来看看你,说你身上怕是有暗伤。”
说话间也不理我,就要扯起我的上衣。
我拉着衣服不愿意,庄婧打我那一下子很疼,我却一直没有看过伤处,万一是青紫一片,那可丢脸丢大了。
可是,我力气原本就没有正川哥大,何况受了伤,只是挣扎了几下,就被正川哥扯起来了上衣。
我郁闷的躺着,却听见正川哥‘咦’了一声,我忍不住低头一看,受伤的肋骨间除了一个红红的印记,就像只是被轻轻撞了一下留下的印记,哪里有什么我想象的青紫一片?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敷衍过去。
却不想正川哥的手指却摁在了伤口处,好像是随意的摁了几个地方,却传来了针扎一样的痛苦,然后里面好像是有一股气流在乱窜,痛的我忍不住‘哇哇’乱叫起来,大喊到:“正川哥,你要杀人吗?”
正川哥的脸色不是太好看,低声说到:“老三,不许隐瞒。说吧,谁弄的?”
我犹自还是不去肯说,正川哥却接口说到:“你不说,难道我就不识得这种手段?只要我稍微想一起,怕就是知道了。如果是那”
看着正川哥要‘胡乱’猜测的样子,我知道已经是隐瞒不下去了,只能说到:“是庄婧,我和她打架来着。”
“你和她打架?”正川哥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说话的时候,手开始在我受伤的那一片推拿按摩起来,手法好像有些复杂的样子,也有一股股隐痛传来,但却是控制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以内的。
我微妙的感觉到,在里面原来有一股混乱的气息,随着正川哥的手法,已经慢慢的变得平顺了起来。
从受伤到现在,我终于是感觉到舒服了,但是正川哥的脸色却是从古怪变得有些阴沉,说了一句:“这下手怕是不轻,这小姑娘是拿出了压箱底儿的手段吗?跟我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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