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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辣妻喜耕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可乐鸡翅

    “可我却已经快要忘记他的样子了。”

    阿狸轻声说道:“以前阿妤在宫里的时候,我还偶尔的能梦到父皇,可自从阿妤出宫后,我就再也没有梦到他了。”

    “阿妤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汤太后凝眸看着远处被阳光照得刺目的琉璃瓦,缓缓说道,“一眨眼,她离开京都快一年了,这一年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武和妤是孟零露的生的,但却是在她跟前长大的,在汤太后的心里,这个女儿的地位也就仅次于阿狸。

    “母后您想她了吗”

    阿狸看着汤太后问道,“要不要我让人去把她找回来”

    “不用。”

    汤太后摇头道:“她从小就向往外面的世界,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四处走走,就让她尽兴吧。”

    既然汤太后拒绝,阿狸自然不会再坚持。

    说了这么多话,汤太后也口渴了,她端起茶盅浅浅啜了口,稍倾,目光慈祥的看着阿狸,“阿狸,你的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阿狸已经亲政一年,按说早就该立后选妃,但这样一件大事,却愣是被他压了下来。

    但历来这种事就是皇帝不急急太监,身为当事人的阿狸不着急,底下一班朝工却是急得不行,当然,也不是个个都着急,三公(太傅,太师,太保)他们三个就一点都不着急,甚至以这是皇上的私事,臣工不该参与为借口,压下了好些请求立后选妃的折子。

    三公这里打不开缺口,便有人将主意打到了汤太后这里,汤太后其实也不急,男人嘛,成亲晚点有什么关系

    她家阿狸还尚未及冠呢!急什么

    &




第1135章 不若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阳州城。

    尚小云见到穆东明的时候,他正在安排人将蔸蔸几个送去九全岛。

    “九全岛不是被海匪围攻吗”

    尚小云看了穆东明,一脸错愕的问道:“你这个时候怎么还把人往那送”

    “别说几个海匪,就是阳州城的驻军全部出发,也登不了九全岛半步。”

    穆东明说道。

    尚小云闻言,不由得瞪大眼,“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让司牧云去九全岛”

    穆东明淡淡道:“因为我要让武玄夏相信,我确实分身乏术,无暇顾及京城。

    这样一来,他才会毫不犹豫的亮出底牌。”

    尚小云闻言,脸上露出抹原来如此的表情。

    想了想,问道:“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不过都是演戏”

    穆东明摇头,“也不全是,最其码宝仔被丢,这件事它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提起宝仔,尚小云一瞬沉默了。

    那是他的儿子。

    那人说了,要想宝仔活命,就拿王爷的人头去换。

    背叛王爷,他肯定是不能的。

    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宝仔去死,他做不到。

    怎么办

    沉思间,头顶响起穆东明的声音,“你见到宝仔了”

    尚小云猛的抬头看向穆东明,“王爷,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索非娅肯把宝仔托付给云叔,却不直接把宝仔给你,直至宝仔失踪,我才想明白。”

    穆东明看了尚小云,“沈重这是打的一石二鸟的主意,利用宝仔让我投鼠忌器,利用宝仔让你来对付我,是不是”

    尚小云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对,对,对,那个抓走宝仔的人,说如果想要宝仔活,就拿你的人头去交换。”

    “你怎么说的呢”

    穆东明问道。

    尚小云一改之前的愁苦之色,目露得意的说道:“他武功太好,宝仔又在他手上,用毒我怕误伤宝仔,所以,我在他身上用了千里香,他就算躲在老鼠洞里,我也能把他找出来。”

    穆东明闻言,点头道:“好,等把蔸蔸他们送走后,我们去渔帮召集人手杀到他们的老巢里去。”

    尚小云却在这时,问道:“王爷,京城那边不会有事吧”

    穆东明一瞬变得默然。

    他准备了多久,武玄夏就准备了多久,到底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谁也不知道!如此,他又如何笃定远在京城的顾文茵能够平安无事全身而退呢

    可现在,他既不能赶去京城,也没法叫停这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对决。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主动出击尽快决出胜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远在京城顾文茵的安全。

    京城。

    大理寺卿宋仕鲁只身一人去了槐花巷,一盅茶后,又只身一人出了槐花巷。

    一直盯着宋仕鲁动静的李仲宜一待宋仕鲁回到大理寺,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打听打听消息时,不想宋仕鲁却使了人来喊他。

    李仲宜满心不解的去见宋仕鲁,原以为必是顾文茵仗着昭庆公主的势给宋仕鲁施压,自己这一去少不得要吃些瓜落,不曾想,宋仕鲁见他,却是告诉他,三日后他亲自开堂审理沈重状告顾文茵一案,让他去通知沈重,三日后来大理寺开堂。

    “顾氏答应出堂了”

    李仲宜失声问道。

    宋仕鲁闻言,方正的脸上一对浑浊的眸子陡然寒光湛湛,“你这是什么话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顾氏便是皇亲国戚,她也是我大周子民,岂可凌驾于律法之上”

    李仲宜被骂得一个激灵,连声说道:“大人言之有理,是下官失言了。”

    宋仕鲁摆手,“下去吧。”

    李仲宜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他一出去,一脸怒色



第1136章 朕要宸王妃无恙
    第1136章 朕要宸王妃无恙

    靖海候府。

    柴闻淙放下手里握着的棋子,抬目说道:“你又输了。”

    同海一瞬回神,看着棋盘上被绞杀的残不忍睹的白子,哂笑一声后,将手里的棋子放回了棋盒,“我就说了,我水平臭得好,让您找了席先生来下,您偏不信,非得和我这个三脚猫下。”

    “你从前虽然水平差了些,但也不至于输成这样,今天却是心事重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柴闻淙一边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一边问同海。

    同海摇了摇头,“没有,没什么事。”

    “那,要不再来一局”柴闻淙问道。

    同海闻言,连连摆手,“您可饶了我吧,虽说屡败屡战,终能一胜,可我只怕,还没等我胜,您先被气得阵亡了。”

    柴闻淙听了笑着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棋子放到了一边的棋盒里。

    边上侍候的下人看见了,连忙将备好的温热干净的帕子递上,柴闻淙接在手里,轻拭了几下后将帕子递了回去,接过小厮奉上的茶,掀了茶盖浅浅的啜了起来。

    同海也端起了茶盅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书房外,午后的阳光异常炽烈,就连浓翠的绿荫都因为这炽烈而失去了原有的鲜活,变得黯然起来。

    柴闻淙端着茶盅,突然抬目看向同海,问道:“真的不和我一起去”

    半个月前,柴家远在池州的姻亲卢家大舅爷来信,缠绵病榻几载的卢家老夫人逞油尽灯枯之相,想在临走前见柴闻淙一眼,问柴闻淙可否去一趟池州。

    “不去了。”同海对柴闻淙说道:“你这一去没有半载也有三四月,府里不能没人,我留下来看家吧。”

    柴闻淙一直没有成家,如同海所说,一旦连他也走了,这偌大的候府真就是连个说话主事的人都没了。

    去年底,跟着老靖海候一辈子的老管家早起的时候脚下打滑,摔了一跤把屁骨上的那根骶骨摔断了,虽然柴闻淙第一时间请了太医进府,可这骶骨和别的骨头不一样,养个半年就能动,这个骨头断了,后半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老管家养了两个月伤后,含泪向柴闻淙递了辞逞,柴闻淙本想留他在府中奉养,但老管家却执意要走,说是他不走,这新来的大管家怕是压不住底下的人。柴闻淙没有办法,在给老管家置办了些名贵的药材后又给了三千两银子让他留在身边养老,这才让老管家的儿子把人接去了庄子上。

    老管家一走,柴闻淙便把府里的诸多事宜交给了同海,他照旧过着他与世无争逍遥自在的日子。

    柴闻淙想了想,点头道:“也行,那就你留下来吧。”

    接下来的几日主仆两人将一些重要的东西做了交接,柴闻淙的行李也收拾好了,找了个天气阴凉的日子启程出了盛京城一路往池州而去。

    同海则尽心的打理着候府的日常琐事,直至这一日,大理寺升堂审理沈重状告顾文茵一案,同海交待了府中小厮几句,穿了一身青灰色的直裰自己赶着马车去了大理寺。他到得时候,大理寺外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同海将马车停好,小心的往人群里挤,便在他打算找个合适的位置站定时,头顶却突然响起道声音。

    “来人,给顾氏看坐。”

    宋仕鲁寻常的一句话,却让底下跪着的沈重以及场外看热闹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沈重首当其冲,“大人,草民不服。”

    不服

    同海唇角噙了抹冷笑,抬目朝跪着的沈重看去,不想却在抬头的刹那,看到人群里站着的涂展牛和涂午牛兄弟俩,同海本就幽冷的目光刹时如同淬了毒,越发的冰冷幽深。

    涂展牛和涂午牛原本一心看着



第1137章 过堂
    第1137章 过堂

    太师请他一叙,只为告诉他,这位顾氏是先帝朱笔御封的武周候,其用意不言而喻。顾氏的身份早已经不是他区区一个大理寺卿主审的,按理这案子必须三司会审,他进宫求见皇帝,皇帝却驳了他的请求,只给他一句官司输赢不管,他只要顾氏无恙。

    皇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倘若是个护着顾氏,大可三司会审,还顾氏一个清白。可若不想护着顾氏,又为何一个顾氏无恙宋仕鲁脑袋都想痛了,也没能想出这个少年天子的心思。皇上的心思想不明白,可案子却必须审。

    宋仕鲁敲完惊堂木,凝目看着沈重,“好,现在本官开始升堂问案,闲杂无干人等外衙侍候,不得堂前喧哗,否则不论是谁一律以咆哮公堂之罪论处。”

    两边衙役手里板子当即“啪啪”敲了起来,同时嘴里喊出“威”“武”,几乎是顷刻间,大堂瞬间变得威严肃穆起来。

    顾文茵却在这样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里,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唇角微翘噙了抹似笑非笑,冷冷看向堂下的跪着的沈重。

    即便心中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可沈重还是不由自主的额头生汗同时背脊也一片汗湿。他下意识的抬目朝顾文茵看来,恰恰同顾文茵冷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沈重一瞬咬紧了牙关。

    顾文茵却幽幽一笑,撇了目光,看向了他身后的涂展牛和涂午牛兄弟俩。

    “沈重,你告武周候窃取你沈家祖传制扇之艺,可有人证物证”宋仕鲁问道。

    “回大人,在下有人证。”沈重大声说道。

    宋仕鲁看了眼顾文茵,沉声道:“传人证。”

    涂展牛迎着顾文茵冷若寒霜的眸子,一步一步走了上前。待行至堂前,他撩了袍摆跪下行礼,“草民涂展牛见过大人。”

    左侧负责记录堂审的文员小声将涂展牛的身份说了一遍。

    宋仕鲁知道涂展牛还是顾文茵的师弟后,少不得深深看了眼顾文茵,忖道:即是这样的关系,顾氏这案子想赢,怕是不易!

    虽有维护之心,但到底这是公堂之上,多少双眼睛看着。宋仕鲁便是万般不愿,也只能照着程序来。

    “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草民乃京城下辖大宁县竹山镇凤凰村人氏,姓涂上展下牛。”

    “你和被告武周候是什么关系”宋仕鲁问道。

    涂展牛默了一默,一咬牙,朗声说道:“回大人,武周候继父罗烈乃草民的授业恩师,草民曾拜在他门学制扇数年。”

    “也就是说,武周候她实乃你同门师姐”宋仕鲁问道。

    涂展牛毫不犹豫的回道:“回大人,是的,武周候和草民是师姐弟的关系。”

    堂外顿时喧哗声四起。

    有人问道:“这不是欺师灭祖吗”但也有人说道:“怎么就不能是大义灭亲呢”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堂前的声音自然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堂下诸人的耳朵里。

    涂展牛低垂的眼睑里有着一闪而过的阴狞之色。

    这个时代讲究三纲五常,所天地君亲师是为五常,欺师灭祖是最为世人所不耻行径。可一件事从来就有双面性,你可以说是欺师灭祖,我亦可以说是大义灭亲,端看谁能引导舆论罢了!

    眼见得堂前沸沸扬扬,宋仕鲁“啪”的一声再次敲响惊堂木,大声喝道:“肃静。”

    堂前堂外当即一瞬安静了下来。

    宋仕鲁这时看向顾文茵,问道:“武周候,他说的可是事实”

    顾文茵略略欠了欠身子,以示对宋仕鲁的尊重,淡淡道:“不错,他确实曾拜在我继父门下,但日前,我已经在白云轩当众宣布,将他兄弟二人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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