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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儿军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了个喵
知乐立时爆了。
第一天,知乐就被投诉到了,理由是“打骂新兵”。赵斌匆匆赶去一看,新兵脸颊上一个拳头印,泪流满面的喊“我要回家”,他一问来龙去脉,知乐理直气壮地来了句“他调戏我”,他当场就笑喷了。新兵更气了,大哭大闹的,哭得他焦头烂额。
赵斌向败城诉苦,败城也喷了,把知乐叫来一问,小崽子还委屈地辩解:“小白脸就是这么说的,要是哪个男的捏我脸,那就是调戏!”
看着知乐那嫩样,赵斌和败城笑得不行,最后还是教育下“不能打人”了事。这种事讲出去也不光,那新兵被调去别的班,说了几回都被人笑,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第五天,知乐在一个站不直的新兵身边跺了脚,把新兵吓得双腿一软,跪地上了。赵斌接到告状,十分不解,新兵气呼呼地说:“我知道班副第一天就把一个不服的新兵打进医院了,太吓人了!我强烈要求调班!”
赵斌无语,把新兵骂了一顿。骂完了又把知乐招来,嘱咐他一定要温柔一点。
第六天,有新兵一进门就抱着赵斌喊:“班副太可怕,他一天都在笑!一边笑一边骂我们!连长!这是神折磨!我抗议!”
赵斌几乎天天都要“被告状”,处理吧,有些新兵确实不像话,告状的理由那叫什么事啊!不处理吧,新兵又嚷嚷他不作为,要去旅部闹!
赵斌哪能没脾气?一听这话,怒了,把新兵集合起来,让知乐和他们练了一个下午,把新兵练得半死不活,再指着面不改色的知乐道:“你们不服他?他比你们还小,一只手指头就能把你们练趴下!你们算是男人吗?不想当兵,过了这三个月,给我去养猪场、农场、炊事班,我就当这届新兵白招了!”
新兵们这下子是焉了,安份了没多久,又有人偷偷摸摸地告状了。这次不再是嚣张了,个个都走悲情路线,一上来就哭诉:“连长,不是我们闹,这次是真没活路了!我们已经练出骨膜炎了啊!”
骨膜炎俗称新兵病,算是职业病,赵斌就没当回事。没过多久,告状的越来越多,内容越来越惊悚,他也奇怪了,把知乐喊来一问一听,如同晴天霹雳般。
“你把六连特别的训练计划照搬?你是要练死他们啊!”
知乐站得笔挺,硬梆梆的呛声:“我当初也没练死!”
“你班长呢!?”
“他同意我的计划!”
赵斌知道,这个班长耳根子软,原本是看中他不容易和知乐起冲突,没想到却把特别班变成了知乐的一言堂。他左说右说,知乐就是不松口,没辙了,把败城拉来做工作。
败城非常不想管这趟混水,他的连虽然没有新兵任务,但也在准备着开春大演习这件大事呢,而且,听说今年还有一些特别情况。他正四处打听着,忙得一头包,看见知乐,劈头就说:“你想想你刚当兵时,总要循序渐进啊!”
“我刚当兵时也没这么怂!”
“嗯,也是。”败城转头对赵斌道,“我没办法了,你自己处理。”
赵斌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败城像是屁股后面跟着导弹般跑了,他和知乐大眼瞪小眼的片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句:“别练出人命来,知道吗?”
知乐点了点头,也跑了。没多久,告状的人越来越少,赵斌担心新兵们已经被练得连告状的力气都没了,偷偷跑去一看,发现新兵们像是众星捧月般跟着知乐,眼中满是崇拜之情。一问,原来知乐和新兵们打了场演习,一个人毫发无伤地干掉了九个。
“妈的,一群小鬼,早知道不管你们了!”赵斌气咻咻地走了。
三个月新兵连一晃而过,大年二十九的晚上,知乐特意跑去三连连部寝室他进不了,哨兵都知道“见知乐必拦”探头进去,就见到败城正在值班。他忽啦一下冲进去,趴在那张大桌上,把脸凑到败城鼻子底下说:“哥,我准备好了,你哪天有空去约会啊?”
93、“印记”
败城头也不抬,淡定地道:“好,哪天?不对啊,新年我有假,你没假吧?”
这样的回答有些出乎知乐意料之外。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关乎俩人谈恋爱的事,败城永远是推三阻四,拖拖拉拉的。这段时间,他逮着机会就亲热,败城虽然没有拒绝,但总是敷衍得很,有时候他这边都从耳朵一路亲到嘴了,败城的眼睛还斜在文件上。他要是眼珠子一转,败城立马一只手拍到文件上,甩出一句“不该看的不看”,一付生怕他犯错误的态度。
有次,知乐气急了,一口咬到败城的耳朵上。他立时感觉到横在他腰上的手臂一僵,蕴含着的强大力量眼看着就要爆发出来,下一秒又轻轻伏了下来,容忍地任他咬着耳朵。他的怒气一瞬间就飞了,改咬为舔,抱着败城的脑袋,轻轻地舔了那咬红的耳朵好几下,直舔到他有些控制不住,才像是犯了错误般跑掉。
咬耳朵后那几天,败城没事就戴帽子,努力遮住有牙印的耳朵。知乐一遇上,就不自觉地心里发虚,躲躲闪闪的不敢看败城的耳朵。
今天,知乐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败城却这么爽快,似乎早就料到了般,令他顿时心生警惕。
“你知道啦?”
“知道什么?”败城一愣,随即露出怀疑的表情,“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知乐赶紧否认,“我们不是早就说好的嘛,我去新兵营,你和我约会。”
“嗯。”败城点点头,“你没假,怎么去?”
“我向赵斌请假了。”知乐笑嘻嘻地道,“他准了我半天。”
“过年时居然准你假?你不要和新兵在一起吗?”败城又皱起了眉头,“你没说和我出去的吧?”
新兵们年纪小,又是刚进入军营,过年时,通常都会和班长们在一起,一方面是防止出现逃兵,另一方面也是加强团结。干部们如果一到放假就闪人,战士们总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部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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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像家人般的感觉不是凭空掉下来的,而是处出来的。
“当然没有!”知乐信誓旦旦地道,几秒后,又扭扭捏捏地道,“不过,我一说,赵斌就猜出来我要和你一起出去了。”
败城无奈地用笔敲了敲知乐的脑袋:“别赵斌赵斌的,叫赵连长。”
“当着面我当然不会说。”眼看着话题越岔越远,知乐急了,“你别岔远啊,初三怎么样?你有没有空?”
“有”败城拖长了声音,“我早准备好了。”
“你怎么准备好的?”知乐警惕了起来,“你又不知道哪天,怎么准备?”
“战备值班节后就解除了,我可以请假啊。”败城装出一脸凶样,“你怎么还不知道规矩?”
“我就过了一个年嘛。记得,初三啊!”知乐要到了想要的答案,一阵风就窜了出去。
败城看着甩上的门发了一会儿怔,揣测着知乐刚才那句话,想了一会儿,猛然清醒了过来:我想这些干什么?
知乐不是个什么心事都往外掏的人没必要的不说,会让败城不高兴的不说,烦恼不说,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又或者力求表现的事。这样一来,败城就养成了个习惯,知乐说什么都要猜一猜,有没有什么深意,又或者是有什么拐弯的暗示。
其实,知乐要么说,要么不说,暗示之类那是不可能的,他还没进化到那一步。小白脸在的时候,他还能借借小白脸的脑子,如今,小白脸不在了,这事他又没有商量的人,也就是只有直来直去,顶多前面讲两句好话铺垫一下。
败城叹了口气,他发现要把知乐从脑中赶走越来越难了,谈恋爱这事就像有瘾般,就算一开始不在意,谈着谈着,他就忍不住整天想了。知乐去新兵营那段时间比较忙,出现得少,他还真有点不习惯。每次门被撞开了,他总是急急去看,但推门进来的不是姚永元就是文书。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我啊?”终于,姚永元忍不住了,说。
“我怎么看你了?”
“你那个样子啊,就像是在脸上写了两个字,失望!”姚永元一脸戏谑地道,“我天天看,都快看出毛病来了。你要是想你儿子,别让他去新兵营嘛,打肿脸撑胖子……”
“唉唉唉!唉!你罗嗦个啥?”败城没好气地道,“你很闲啊?”
“我不就是说说。”姚永元笑着溜走了,溜出门,看见小文书,拦了下来,“别进去,连长这会儿心情不好。”
“谁心情不好!”房里传来了吼声,房外,指导员带着小文书迅速逃走了。
姚永元是对的。
知乐一出现,败城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大年三十整整一天,他都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见人就笑。
“连长,有什么喜事啊?”姚永元故意问。
“过年嘛。”败城好脾气的回答道,“过年大家心情好。”
姚永元还想调戏两句,知乐不知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伸出的三个手指头还在前面呢,嘴巴已经比出“初”的口型了,一见姚永元,立时硬生生地改了口:“戳……连!”
姚永元扑哧一下子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闪人。知乐低着头,站在败城面前,一直到姚永元走远了,才怯怯地抬起头来,小声道:“我没走漏风声吧?”
“没。”败城哭笑不得地道,“你又来干什么?”
“提醒你。”一说起这个,知乐神一振,“我怕你忘了。”
“行了行了,就你这么一天一提醒的,我想忘都难。”败城绝不会承认他也在期待,岔开话题道,“新兵怎么样?还安份吗?”
“好得很!”提起这个,知乐骄傲地挺起胸膛,春节前的连内新兵比武,他的班全员都在前十名,大出风头,“他们可崇拜我了!”
败城干笑了几声,习惯性伸手摸了摸知乐的脑袋,摸着摸着,问:“你怎么还没剪头?”
“排队呢,懒得去。”
“我来给你剪吧。”
败城主动提出,知乐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欢天喜地的跟着败城去了寝室。连长单独一间,他也来过,一进门就像是小野猪般拱来拱去,不一会儿就把败城藏起来的零食全部翻了出来。“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他的食欲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似乎要把童年缺的全补回来般。
败城拿出剃头工具,一看知乐已经吃得腮帮子鼓得像个小球般,笑骂道:“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说是这样说,但他晓得知乐爱吃,办公室和寝室都摆满了零食,还总是藏起来,就爱看知乐四处翻找的模样。他还偷偷拍过一张,放在手机里,没事就拿出来看看。
“饿嘛”
知乐撒娇的功底越来越高,喊得败城浑身汗毛直竖,摇了摇头,喝道:“坐过来!别吃了……算了算了,你拿过来,一边剪一边吃。”
推发剪卡嚓卡嚓的声音和薯片卡嘣卡嘣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引起轻轻的回响。知乐很快吃完了一袋,又开了另一袋,继续吃,爷儿俩谁也不说话。败城像是雕花般在知乐头上“作业”,一个半小时后,左看右看,终于满意了。
知乐跳起来,冲进厕所把脑袋伸进水龙头下冲了下,再在镜子里看了看,也就是普通的板寸嘛。他不知道为什么败城理了这么长时间,自动把这当成“爱护”,美得不行。
败城见知乐笑着跑出来,拿起衣服就要往外冲,赶紧喊:“等下,回来!”
知乐不明所以地跑回来,刚到败城面前,就被捧住脑袋,用力在头顶亲了一下。他得了吻,兴冲冲地问:“哥,你有没有更喜欢我呀?”
败城笑着道:“有啊。”
知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嗯。”
“那要记得多喜欢我一点。”
“行了,得寸进尺,赶紧滚回新兵连去!”
败城笑骂着把知乐赶走,站在楼梯间看着一蹦一跳往下跑的小崽子。那剃得短短的板寸头顶却像是狗啃般参差不齐。等离远了,他眯起眼睛仔细看,就看见那一片形成了个模糊的猫科动物脑袋,即像猫又像豹。
这就是败城一个半小时的杰作,即隐秘又极有标志性同时也代表着他的心进一步的沦陷。
94、“约会”
除夕那天晚上,新兵照例打电话回家时,败城也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只有嘿嘿嘿的笑声,他一听就知道那边是谁,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压低了声音说:“发什么傻!”
“我想你。”那头也传来压低了的声音,像是做贼般道,“想得不得了。”
败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去去去,我可一点也不想你!”
“你怎么能这样!?”那边提高喊了一句,随即又压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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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
败城笑了下:“行了,我也想,挂吧。”
电话没挂,倒是哼了一声。
败城奇怪地道:“干嘛?要亲亲啊?”
电话还是不挂,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败城好笑得不行,抬眼扫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后,才对着手机响亮的吧唧了一口。果然,吧唧完了,电话就挂了。他盯着手机笑了几秒,一转身,就看见姚永元在身后一脸的意味深长。
败城那叫一个吓啊,差点就一个箭步上去把姚永元的脖子给扭断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
“连长,你在这儿干嘛呢?”姚永元笑得很内涵,“打给谁呢?”
“你管我呢!”
败城没好气地敷衍了句就要走,却听见身后姚永元扯开了嗓子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这种事不能说,越描越黑!
败城果断逃走了,一连几天都躲着姚永元,但这么躲也不是个办法啊!初三的时候,他请假外出时,故意对姚永元道:“我出去约会了噢,你要不要跟着?”
“什么约会!”姚永元一脸不屑,“以为我不知道你带儿子出去玩啊!我说啊,你得管管你儿子,不然的话,你怎么娶老婆?哪个姑娘愿意给你做后妈啊?好歹你也是高级干部,婚姻这事啊……”
败城迅速逃走了,确认姚永元没有想到知乐头上,他就放心了。
连长有配公车,但公车私用这种事他可不敢。和知乐暗挫挫地接了头,换便服出了军营,挤上公交就去市区了。
败城兵龄当然比知乐长,但是,敌后侦察这种事是必修项目,他的行为举止在需要的时候会有当兵的“范儿”,不需要的时候自然就让人看不出来了。知乐就不同了,一年的高强度集中训练,他已经形成了习惯,走在街上还是标准摆臂45度,步伐均匀,以普通人眼光看去,奇怪得很。
败城跟在知乐后面走,看着他这付样子心中好笑,见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他了,赶紧一步上去揽住他的肩膀,轻声道:“放松!”
知乐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身体却还是绷得紧紧的,败城捏了几下都觉得那肩膀的肉硬得像石头。他拍了下知乐的背,奇怪地道:“你紧张什么?”
知乐深吸口气,以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好久没到人多的地方了。”
初三,不少人都出来逛街了,街道上挤得像是蚂蚁般密密麻麻的。知乐以前来城里,总是以“伪装躲藏”为目的,所有人都是敌人。进入部队后,虽然是集体生活,但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人民海洋”,现在猛然身处其中,当时的“敌后”生涯不自觉又浮上心头。
听完知乐的解释,败城哭笑不得之余又心疼得很,摸了摸知乐的脑袋,感觉到那片长短不一的“刺毛”,暗笑了下,道:“没事,有我在呢。”
知乐瞄了眼败城,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四处张望,一脸新鲜。败城没在杭州呆过,这次出来前也做了点功课,就等着看知乐的花样。没想到,走着走着,他发现,他们俩就是在瞎逛,哪儿热闹往哪儿钻,一点计划也没有。
“你打算去哪?”
“没打算啊,随便走走。”
知乐的回答令败城大出意外,他拍了下知乐的后脑,道:“不是带我出来约会?结果你就带我瞎转啊?”
知乐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道:“我本来想要带你去个地方的,不过,我们又没车,走过去太累了。我现在带兵了,才发觉带兵是件多累的事,我想让你休息休息。小爹,你以前带我时是不是特别累啊?”
一想起教育知乐的事,败城心头立时浮起了熟悉的呕心沥血感,他言不由衷的感叹道:“你……还好,嗯,还好还好。”
知乐一脸怀疑:“真的?”
“嗯。”败城悄悄把心头血咽了回去,“还不错。你想去哪就去,我不累。”
知乐咧嘴笑了,一拉败城的手,飞快地往公交站跑去。他显然早有准备,直奔河坊街去了,一下车,很快就融入了滚滚人流之中,在他看来,两边那些小店和小摊好玩得不得了。
败城看出几眼就没了兴趣,问:“好玩啊?”
“好玩。”
“你没玩过?”
“没。”
“不会吧?”败城怀疑地道,“我记得以前你也来过城市啊。”
“但那时候我是趴在店门口乞讨,没进去过。”知乐兴致勃勃地道,“哥,我们进去看看吧!”
败城能说不好吗?
俩人从一个店出来从另一个店进去,买了一手吃的,吃得知乐两手流油。败城一点儿没感受到约会的气氛,反而真像是带儿子出来玩的,不过他也乐得如此,带着知乐玩得不亦乐乎,这种感觉一直持续那个算命摊子前。
“哥,哥!”知乐叫得像喊魂般。
“来了来了!”败城从人群中挤出来,满头大汗地捏着一串水果糖葫芦递给了知乐,“给!”
知乐接过来一口叼在嘴里,拉着败城就往算命摊子跑。到了面前,败城抬头一看,“电脑算命”四个大字熠熠生辉,他问:“你要算这个啊?”
“算嘛算嘛!”知乐一付感兴趣的样子,“我以前就想算,可惜没机会。”
败城斜着眼睛:“你老爹不准啊?”
“老爹说这个是狗屎。”知乐压低了声音道。
败城差点笑出来,强作平静地问:“狗屎你还去算?”
“好玩嘛!”知乐伸手讨钱,“十块!给我十块!”
败城初到三连时,知乐送了他一柄古藏刀,那刀一看就是假的,惊奇之余,他急忙追问这是哪来的。知乐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不肯说,结果后来被问急了,才坦白是从军区门口的小店一条街买的。
败城无语之余,问:“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我以为你喜欢啊。”知乐极为失落,“小白脸都说追人要送礼物,说你肯定喜欢有男子气概的礼物。这藏刀不好吗?见过血杀过人的呢!”
“多少钱?”
“5598。”
“……”
败城下了藏刀,同时没了知乐剩下的402块津贴和军人卡,知乐要花钱了就来问他要。对于这件事知乐很高兴,因为小白脸说过,只有媳妇才会替人管工资卡。当然,败城至今不知道这个“美丽的误会”。
“你真要算?”败城一边慢吞吞地掏钱一边问,“有必要吗?”
“有必要有必要!”知乐一把夺过败城的钱窜了过去,冲着管电脑的小丫头道,“算命!”
“算什么?”
“因缘!”
“姻缘!”败城表情抽搐地拍了知乐后脑一巴掌,“读字读半边的毛病给我改了!”
小丫头二话不说开始操作,结果出来后,知乐傻眼了:“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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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那四句话似诗非诗,不仅知乐不懂,败城看了一遍也不懂,俩人一齐看向小丫头。小丫头只瞄了一眼,就以铁口直断的气势道:“你会早婚!”
败城直跳的眉毛还没消失,小丫头又道:“会离,然后二婚!”败城刚要插嘴,小丫头又续道,“还有三婚,放心,这次你不离了。”
败城彻底不想说话了。知乐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把那条算命纸揉成一团扔了过去,怒气冲冲地喊:“我才不会结婚呢!”
小丫头也怒了:“你不信来算什么命!”
一个毛头小子,一个小丫头,年纪相近,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败城眼看着要被围观了,拉起知乐就跑。等跑到周围人都不认识了,他一甩知乐的手,骂道:“你吵什么?当兵的跑来算命你还得意了!还冲老百姓发火?你有什么立场发火?”
知乐低着头,噘着嘴,半晌后才怯怯地抬起头来,拉了拉败城的手,道:“哥。”
败城最担忧知乐那付坏脾气,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妥协,冷着脸道:“说!”
没想到,知乐说出口的话却是:“哥,我不会结婚的。”
“啊?”
知乐一脸严肃:“我喜欢你,我不会结婚的。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不结婚,没有孩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败城一下子沉默了,半晌后才道:“你瞎说什么呢?”
“小白脸和我分析过许多。”知乐认真地道,“坏处我都知道。”
坏处都知道,你还要这么做?你就这么喜欢我吗?你想的有多远?一辈子?
这些问题,败城没有问出口。人来人往中,他只是用力揉了揉知乐的脑袋,试图以这种方法把感情传递过去。当知乐笑起来时,他心中的乌云似乎也散去了。
如果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的话,该有多好,败城心中不由有了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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