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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儿军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了个喵
“本来就是祖宗。”捣蛋鬼随口接道,“他们不是父子吗?”
“哟?你怎么知道的?”姚永元不认识捣蛋鬼,好奇地问。
捣蛋鬼哼了声:“基本的情报工作。”
“得了吧,还情报工作呢!”败城在知乐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转头撒“气”了,“这小子新兵连时是我带的,和知乐一个班的,在这儿故弄玄虚呢。”
“你让他得瑟一会儿,说不定我还能多套点消息出来。”姚永元一脸的云淡风清,“世界尽在我掌握”的表情,“小崽子,经验还嫩点。”
“但是有闯劲啊。”
姚永元不屑地道:“有闯劲没用,没脑子,一个人追个溃兵居然跑这么远,想当奥特曼啊?”
一个连长一个指导员,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捣蛋鬼损得头顶冒烟,他正忍不住要回嘴,姚永元又说了:“红军有飞龙,我们的特种大队呢?飞龙一分两半,红蓝两军各家一半?”
“我有消息。”
败城瞄了眼捣蛋鬼,凑近姚永元耳边说了几句,说得姚永元眼睛越瞪越大:“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是那种人吗?”
俩个大男人,一脸猥琐地躲在那边嘿嘿直笑,笑得捣蛋鬼心头发毛。知乐打量了下败城那付样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想及小白脸平时的教诲,大眼睛就眯了起来。
有鬼。
车子停下来时,几个人的脸色都和上车时大不同了。捣蛋鬼一下车就四处张望,当他被推进一个临时俘虏营时,脸色已经差得不能再差。知乐站在铁丝网外观察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飞龙里面是什么样的?”
捣蛋鬼已经入选,自然知道飞龙和潜龙的区别,他看了眼知乐,说:“就那样呗,比你小爹整人还狠。”
知乐沉默了下,问:“那你怎么撑下来的?”
“每次我一想到放弃这两字,背就疼得慌。”捣蛋鬼指了指天上,“我的班长在看着我呢!”
知乐有些不甘心:“我也可以通过的。”
捣蛋鬼笑了起来:“你可以今年再来,我在飞龙等你!”
知乐怔了下,点了点头,临走前,犹豫了下,又说:“你变了。”
捣蛋鬼咧了咧嘴:“人总是要长大的。”
等知乐一走,捣蛋鬼往地上一坐,眼睛就开始四处乱溜。远远的,姚永元从帐篷缝里看着,对身边同样姿势偷窥的败城嘀咕:“你这办法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败城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他这一回去,肯定要说我们的话,可是吧,他能说出什么来呢?什么也说不出来。要是他们瞎猜,好啊,就算没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是打乱一下他们的思维也是好的嘛。要是不瞎猜,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再说了,可以试试看摸他的尾巴,说不定能摸着老巢呢。”
“这个家伙就这么放回去啦?”
“杀一个小兵有什么用,军区级的演习是一个小兵能左右的吗?一个连都不够看!”
姚永元想想也是这个理,就没有再多话。不一会儿,他们看见俘虏营里空空的了,捣蛋鬼一转眼就没了踪影,当外面呼喝着开始追人时,俩人却暗挫挫的相视一笑。
知乐刚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俩大男人“深情对视”的场面。他皱了皱眉头,硬是挤进俩人中间,大声喊:“报告!”
姚永元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人。知乐盯着败城,又喊了一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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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城心情好,一边喝茶一边笑眯眯地道:“说。”
“我请求,尽快和你洞房!”
败城一口喷出了嘴里的茶。
知乐好久没提这个词儿了,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还有这码事。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猛然一提,他顿时有种荒谬的感觉。
“你胡闹什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你既然答应了我,就该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知乐理直气壮地说,壮完了,又慢慢低下了头,“而且,我知道,你可能又要走了。”
败城一怔,慢慢放下了茶杯,问:“怎么回事?”
“去年的两次演习,特种大队都是没参加。”知乐一脸纠结地道,“我问过于班,以前特种大队不参加的,偶尔参加也是小规模的,只用于一方。这一次,却是红蓝军都有特种大队参加,我觉得,上面可能在进行什么实验或者筛选。又或者,我们要打仗了。”
败城听到这里,见知乐沉默了下来,催促道:“继续说。”
“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认为你会受人注意的。”知乐的语气越发低沉,“也许,你呆不久又要走了。我不知道这次你要走多久,去哪里,可是,我……我希望你能够和我在一起。”见败城的脸色晦暗不明,他赶紧道,“真正的在一起!只要一次就好!”
败城摸着茶杯把,暗叹一声:“我早就和你申明过的吧?”
“是,你是说过!”知乐急急地道,“可是,你就绝对不会改变吗?就算从此你可能和我一辈子不见面,你也绝不会答应!?”
败城面无表情地道:“你说的这些全都是推测。”
“那如果我说的这些成为现实时,你会答应吗?”
败城犹豫了,看着知乐认真的表情,他岔开话题:“那你就不能和我一起走吗?”
“你说过的,许多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也想去,可是,这是我想去就能去吗?”知乐说得顺溜极了,显然是考虑过了,“我就问,如果这次再有变动,你愿不愿意和我洞房!我不要你做女方,我来做!”
败城看着知乐一付“豁出去”的表情,考虑了许久,虽然有一种强烈的落入陷阱感,却还是抗拒不了内心的感情,极慢极慢地点了点头:“如果真发生你说的情况,那我答应你。”
98、战后
败城以为知乐会一蹦三尺高,高兴地凑上来又亲又抱,然而,知乐只是点了点头,深吸口气,整理了下表情,认认真真地敬了个礼之后就出去了。
一点也不像乐乐了。
败城脑中冒出来这句话时,心头不禁涌起一片惆怅。他无力阻止这样的变化,却也无法转变,他只能站在一边,看着知乐一点点长大,一点点脱离他的控制,甚至反过来影响他。
捣蛋鬼逃走的消息上报之后,很快,上面的命令就下达了,要求三连攻占210地区。当败城带着部队到达目标地之后,被吓了一跳眼前驻立着一座空城,从周边的房屋来看,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明显的生活痕迹,似乎不久前刚有人从这里匆匆撤走般。
“连长,你怎么看?”姚永元凑过来,语气沉重,“上面这是准备干什么?”
“城市战嘛。”败城一脸淡定,在特种大队时这不是陌生的项目,可是对普通陆军来说并不熟悉,“没玩过?”
“知道,没练过。”姚永元老老实实的道,随即又露出狡猾的神情,“你有经验吧?”
“没有。”败城一脸不负责任的表情,“我一个会,又不代表就能让全连都会。城市战需要多兵种配合,没有演练,你当我是神啊?”
姚永元的眉毛皱了起来:“那怎么办?”
“找地方扎营等天黑,和老团说,我们要坦克连支援!”
天色擦黑时,另一支坦克团堪堪抵达。寻找了一处合适的地方驻扎后,两连干部开会,败城把叫来了。
“给你个任务。”
连级干部都在,知乐一本正经地道:“是!”
“去城里看看。”
败城这话一说,三连干部们的脸色都不对了。
坦克连不谈,三连也是步兵连啊,虽说知乐是侦察兵,但现在主战的是三连,难道三连就找不出个有侦察能力的兵了?演习中,这种侦察任务通常都是立功表现的好机会,人人争取的。再说了,六连的兵,排没了,不回去六连老跟着三连叫什么事?又不是全连覆灭了!
心里这样想,但干部们也都知道知乐和败城的关系,脸上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没想到,败城又另外点了几个排长,要求他们安排人手和知乐一起去侦察,干部们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如果有无人机就好了。”姚永元呲着牙,一脸遗憾,“人家是用机器,我们还在用人。”
有干部不服气了,说:“人有时候比机器好用!”
“机器坏了可以再做,人坏了,你再做一个?”败城开口道,“这是演习,你们抢着上,如果是实战呢?”
干部们瞬间就爆了,一个个脸涨得通红,表述请战!败城见安抚效果到了,心里才松了口气。散会后,人都走了,不自觉地又瞄向帐篷外面。
现在是演习,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派知乐去做最合适的任务,哪怕这个任务是最危险的,如果这是实战呢?他能够就这么把知乐送上火线吗?
如今,败城已经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令人遗憾而又惆怅的是,答案是否定的。
他做不到。硬逼着可能会,但这一定是个着撕心裂肺、痛苦不已的决定。哪怕知乐平安归来,他也会为此愧疚不已。
侦察小队乘着夜色出发了,败城睡不着,就这么干坐在帐篷中。短短几个小时,却像是几天般那么漫长,当哨兵匆匆跑来,告诉他侦察小队回来了,他差点直接窜了出去。
很快,知乐跑了进来,带着一身秋露,完好无损的。
败城压住内心的激动,问:“没事吧?”
“没事。”有外人在,知乐也只能板着个脸。
“都回来了?”
知乐眨巴下眼睛,不说话,和他一起去的侦察兵都进来了,败城眼一扫,发现少了三个人。一共五个人去,只有二个回来了,这战损比实在是让人肉疼。
三连的干部们都不吱声,低着头臊眉搭眼的。一起去的兵把经过都讲了,如果不是知乐一力阻止,恐怕一个人也回不来,急于立功,侦察能力又不足的他们差点捅了马蜂窝。
败城没空多说,听完报告后和干部们一起开了大半夜的会。天色蒙蒙亮时,他才有空问勤务兵:“知乐睡了?”
“没呢。”勤务兵道,“他要和你说话,一直等着呢。”
“你叫他来见我。”
知乐进了帐篷,敬完礼,就见败城面无表情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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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招手。他奇怪地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被败城一把抱进了怀里。败城抱得是如此之紧,紧到他几乎无法呼吸,可是,他却全然不在乎,展开手臂把败城反抱住。
“小爹?”
“这次演习后,不管我走不走,我都会和你在一起。”败城在知乐的耳边轻声道,“真正的在一起,绝不食言。”
知乐慢慢地放开败城,一脸怀疑地问:“为什么?”
败城有些脸臊,粗声粗气地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突然愿意了?”
败城想了会儿,艰涩地说:“大概是因为我们可能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吧。”
这句令像是一盆冰水把知乐从头浇到了尾,他站在那儿,都感觉不到自己了。
“我会想办法带你走。”话虽然这么说,败城也没什么把握,更何况,事情的发展也只是他的猜测,“放心,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不要这么悲观。唉……我说你哭什么啊!这么大人了,都快和我一样高了,你还哭!”
知乐抿着嘴,泪珠子一串串往下掉,死活不出声,那付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败城左哄右哄,无奈了,听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没人后,他一只手抬起知乐的下巴,闪电般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再轻轻舔去知乐脸颊上的泪珠,把小崽子拥进怀里,轻声安慰道:“不哭了,我不还在这儿吗?”
“别再消失了,小爹。”知乐死命抱住败城的腰,“别突然就走了,你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败城顺着知乐的背,几乎要把他揉进怀里般,“不会的。”
真的不会吗?败城无暇去顾及这些事,他只想享受这一刻。
团圆总是短暂的。第二天的进攻开始后,即使是演习,知乐也深刻见识了战争机器的残酷。在坦克的掩护下,步兵乘坐步战车冲进城里,展开激烈的街道战,却在一转眼间被楼上的攻击打残,一车的步兵全部阵亡。之后,坦克的火力瞬间就覆盖楼上的偷袭点。单兵偷袭落单的步战车,被随车步兵打成筛子。当武直的巨大噪音传来时,步兵们在凄厉的呼喊声中疯狂的寻找掩体,却还是抵不过轰炸。
这一切,只是演习。无声的,有导演员居中判断。被炸掉的坦克,驾驶员还能爬出来骂人。被打死的士兵,还能摔头盔。轰炸中,没有墙倒下,没有鲜血四溅。
然而,如果这是实战呢?
知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坐在步战车中,面容冷静,只仍然能清晰地体会到内心的波动,新兵面色惨白,老兵也寂静无声,这样的阵仗他们也是第一次经历。只是一秒间,十几个人就全部灰飞烟灭。钢铁洪流下,血肉之躯什么都不是。
中午时分,蓝方三个机械化步兵营和两个坦克连同时到达,投入城中展开激烈的巷战。傍晚,210终于掌握在了蓝军的手中。知乐临时加入的班里,只剩下三个人还“活”着,蓝军两个团“伤亡率”高达五成。红军则在这里“阵亡”了近一个大队的特种兵,甚至被打下来一架武直,所有红军都战斗至死。清扫战场时,蓝军才知道,这里被设定成“生产核武器重要零部件的兵工厂”,所以,无论付出多大的牺牲必须拿下。
这只是演习,人还活着,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
夜晚降临,枪声熄灭,知乐得到了这天的第一顿饭,他却吃不下去。炊事班的士兵劝着活着回来的兵们,凝重的气氛悄悄蔓延,“幸存”士兵们都觉得食不下咽。
哨兵来时,知乐希翼的抬起头,看见哨兵对他挥手后,把饭菜往桌上一放,飞也似的跑向指挥所。这会儿,他只想见一个人。一进帐篷,他不管不顾地直接扑到败城怀里,紧紧抱着那温暖的躯体,他的心才放了下来。
败城尴尬地对姚永元笑了笑,姚永元理解的点点头:“估计是吓坏了,知道怕好啊,不像有些新兵,演习时傻大胆,真参加战斗就怂了。行了,我走了,你安慰安慰他。”
姚永元出去后,知乐立时说:“我现在就要!”
“哈?”败城呆了下,“你要什么?”
“我要洞房!”一边说,知乐一边就推着败城往床边走。
败城一巴掌拍到知乐脑门上,压低了声音怒道:“你发什么疯!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我要你!”知乐抱着败城的腰不撒手,“反正我本来就不懂你们的规矩!”
败城两手掐着知乐的胳膊,瞪了他半晌,忽然松下劲来:“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明天。”
知乐怔了下:“明天?”
“我刚得到消息。”败城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我们全部阵亡了。”
知乐吓了一跳:“啊?”
败城揉了揉眉头:“导弹直接把这个城移为平地了,一个也没活下来。”
知乐傻了一会儿,坚定地道:“我想你要我,小爹。”
败城理解知乐的心情,犹豫了下,道:“我们从现在起正式退出演习,必须返回驻地。回去后,你来找我。”
99、xx
撤退时,知乐发现了小白脸的身影,同行的还有于正和卫广。三人都是一脸菜色,一见到他,立时像兔子般窜了过来,笑嘻嘻地抱成了团。他发现,比起适应性,特战大队的兵大多能够保持良好的心态,而普通战士相对来说则要差了点。
“我就说你在这里!”卫广直嚷嚷,“队长说了,这是败老大的风格,败老大在,你肯定也在!”
“不该说的不说!”
于正一边说一边拍了下卫广的脑袋,虽然现在都是战友了,但于正在几人中间还是有一定威信的,新入队的一批兵中,他被队里的领导最看好。
看着昔日的战友,知乐心头也不禁涌起几分怀念。不过,这会儿他还是最惦念的还是败城承诺。与几人匆匆告别之后,他爬上运兵车,颠簸急行,到营地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路上,同车的兵呼噜震天,他却根本睡不着,心急如焚,下了车就直窜去三连的宿舍。他本来应该先返回六连,但六连还在激战中,离他十万八千里远,败城打了招呼,也就不那个事了。
一推门,没推开。知乐傻眼了,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败城不在。他想了想,干脆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倚着门开始等。等着等着,他的眼皮往下掉,等脚步声传来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不甘不愿的沉入了梦乡。
败城一上楼,就看见知乐在门前,那么大个人,却像是什么小动物般,坐在行李上蜷缩成一团,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姚永元一看就笑了:“你这个儿子养得太划算了,才养一年就这么粘你,以后啊,你就算不结婚,也不愁没人养老喽。




野儿军爸 分卷阅读121

败城尴尬极了,一拱姚永元的肩膀,没好气地道:“瞎吵吵什么!”
“我哪里瞎吵吵了!”姚永元猛然一怔,笑得极诡秘,“哦,你是怕吵醒你宝贝儿子是吧?行行,我是外人。我走,我走行了吧?”
冲着跑走的姚永元笑骂了两句,败城走到知乐面前,蹲下身,和他面对面,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乐乐,醒醒。”
知乐迷糊地应了声,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败城,软着声音呓语了一句,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败城无奈了,刚要伸手去抱他,他却猛然一转头,瞪了几秒,呼啦一下站了起来。
“小爹,你回来了!?”
“是啊,我不回来干什么?”败城好笑地道,“起来,进去睡。”
知乐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就这么瞪着败城,瞪着瞪着,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即使是晒成巧克力的肤色,也无法掩盖的红晕。
败城一眼就看穿了知乐的想法,也不点破,推着人进了门,看见地上的行李,他忍不住取笑道:“你急得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你是不是准备连裤子都不脱啊?”
“不会!”知乐紧张地喊了起来,“不脱裤子没法做!”
败城直接把脱下来的外衣砸了过去:“小声点!”
知乐红着脸把败城的衣服从脑袋上拉下来,羞涩地道:“对不起,小……哥。”
败城摆摆手:“洗澡去!”
把知乐推进洗澡间,败城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查什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查查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败城以前查同性恋的起因,可没详细查过这方面的事。查着查着,他的眼就直了,说明白点,他被雷焦了。
说到底,败城对于接受知乐,更多的还是一种补偿与牵挂。对知乐来说,情爱是一种本能和寻求安全感,而对败城来说,则是表达安全感的一种手法。这样的关系,注定了这次上床研究的气氛要多过欲望的宣泄,更为冷静与理智。所以,在从各种地方搜罗各式各样的资料时,败城被雷了。
“哥,我洗好了。”
听见这声音,败城身体不由得一僵。在心里鼓了几下劲后,才慢慢地转过头看过去。
知乐穿了t恤,下面套了条内裤,湿淋淋的板寸头上面沾满了湿气,大眼睛里满是水光,脸颊被蒸气熏得红嗵嗵的,巧克力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丝绸般的光芒。
败城心里的戒备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放松了下来。看着知乐使劲眨巴眼睛的迷糊劲儿,他笑了笑,道:“床上趴着去。”
知乐显然想歪了,脸红红的,什么也没说,乖乖钻床上去了。躺着躺着,他的眼皮就撑不住了。他没想到,败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确认知乐真是睡着了,败城打电话开始处理连里的事务,又和勤务说好到明天为止不要打扰,安排好一切,锁了门后,他才起身去洗澡。之后,从包里摸出回程路上偷买的保险套,捏在手里左看右看,忍不住暗叹一声: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呢,还是嫩牛吃老草啊?
洗完了澡,把保险套放床头,败城也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睡觉!人又不是铁打的,一路上都在和干部讨论,忙着处理连队的事,一夜没合眼,比起性来,还是瞌睡虫更强大一点。
知乐睡得迷糊中,非常自然地转过身,钻入了败城的怀抱,就像以前一样。一张单人床塞得满满当当的,俩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着,不一会儿,在暖乎乎的被窝里就一起睡过去了。
败城是在下腹部的骚动中醒来的,他闭着眼,一把握住在他腿间摸来摸去的毛手。睁开眼,对上知乐无辜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知乐就抢先道:“哥,你骗人!”
“我骗什么人了?”
“你说回来和我洞房的。”
败城玩心大起:“这不是在洞房吗?”
“这不算!”知乐眉头皱成了毛毛虫,“我们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败城一边说一边慢慢压过去,一只手环过知乐的肩膀,贴着他的嘴,轻声笑着,“你说是哪个?”
知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松了口气,他四肢摆了个大字,欣喜地道:“来吧!”
败城瞪了几秒,扑哧一声笑得在床上滚成一团。知乐被笑了个大红脸,转身压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地道:“干什么!笑什么啊!”
“你这是洞房还是受刑啊?”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有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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