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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剑客
只有吏部郎中冯清华、监察御史程源、童琳等几个职小位卑的清流言官,本着一搏出名的想法,不顾三四十岁的年纪,一面维护同僚金堡,一面乞骸骨。
看着台阶下一脸做作的吏部郎中冯清华,朱由榔哈哈一笑,道:“你叫冯清华是吧,朕正想找你呢,你到自个送上门了!有人上有密本,奏你假借权势,受贿金银三万余两,珠宝无算,朕前几日已派人暗中查明,人证物证俱有,你想乞骸骨怕是没机会了,整饬吏治至今日始!御前侍卫听令!”
“在!”又是轰雷般一阵轰鸣。
“将贪逆冯清华押起来,推出宫门外与金堡一同候斩!”
“遵旨!”
御前侍卫一声回应,进殿将冯清华架了起来,清冷的刀锋就搭在他又肥又白的脖颈上。冯清华没想到皇帝不声不响的竟然查到了他的黑历史,还判了斩刑,吓得小便失禁,噗噜噜尿了一地。
朱由榔鄙夷一笑,道:“朕素性不嗜杀人,但此奸恶之风,不得不惩一以儆百!国无律法则国自乱,庙堂无治则吏自贪。要怪就怪自己为何生了贪心吧!退朝!”
说罢转身,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剩下殿内一干惊呆了的大臣,皇帝那几下当真是惊雷闪电威不可当。殿内群臣们冷汗直流,不知几人软倒在地尿了出来。
退了朝后,回衙的路上吴贞毓找到了翟式耜,低声道:“冯清华贪污受贿,死不足惜;金堡有罪,但罪不至死,何况其是言官,国朝祖制不杀言官,陛下方才是动了怒了,果真杀了,必定声名受累,遗患甚大!咱们不如一起去面圣,为了朝堂稳定,请圣上开一线生机,恕了他吧!”
翟式耜也觉得事关重大,不能让皇帝任着性子来,那些清流言官门虽然暂时被君威震慑住了,但是一旦金堡被杀,行在必定再度混乱起来,到时流言蜚语,君名受累,不利于聚集人心,更不利于中兴大业。
他思量一下说:“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进宫面君陈条吧!”说完,两人联袂入宫,在御书房见到了皇帝。
进了御书房后,见皇帝捧着茶碗,正品着茶,皇上此时的心情好像并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他们行了一跪三叩头的常朝礼后,正要说话,朱由榔倒先开口了:“你们来见朕是为那金堡乞命的吧?”
见被皇帝一语猜中,翟式耜和吴贞毓索性直言道:“正是。”
朱由榔轻笑一声,道:“朕今天要杀的是冯清华,因为他确实罪不可赎,至于金堡虽然也有罪,但朕还没糊涂到那种份上,知道他是罪不当杀的,朕只是想让他陪陪法场,杀一杀他的锐气,收一下他的私心,让他见一见血,兴许知道下面的路该怎么选择。”
金堡原本是想杀的,不过到最后,朱由榔认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将他杀头。原因很简单,杀言官是历朝历代之大忌,而且必在青史上留下骂名;此外,杀一个言官固然容易,但由此酿成的危害却极大——你要是把那些敢于直言相谏的官员杀了,那试问今后谁还敢站出来说真话、提反对意见?既如此,朱由榔也只好强压心中怒气,让自己慢慢平息下去。不过,金堡也不能就这麽算了,让他尝一点苦头是必须的。
“吾皇圣明。”听到皇帝这么说,翟式耜和吴贞毓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宫门外,金堡和冯清华两人同时被绑赴刑场。验明正身后,御前侍卫抽刀在手,腰刀高举,只见寒光一闪,冯清华立时人头落地,血喷出老高,淋了旁边的金堡一身,金堡一个寒噤,吓得瘫倒在地。说到底他只是个政治投机客,贪生怕死,功利心又极重,并没有直面死亡的勇气和傲骨,正当他以为自己将步入黄泉时,监斩的侍卫统领卢世仁却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圣上有谕,金堡从宽免死,令当苦差效力赎罪!”
见金堡瘫在地上仍旧一动不动,卢世任没奈何又告诉一次,金堡这才回过神来,惊喜得难以置信的问道:“陛下真宽赎了我?”
“千真万确,陛下饶你不死了。”
死里逃生啊,金堡涕泪横流,直到被松绑之后,才彻底清醒,随即对着行宫皇帝所居之处跪地磕头道:“臣之前罪应即诛,而不杀宽免。今日仰蒙圣主又宽臣不死,臣竟未想到。自今日乃臣再生之日。臣若存一日,则感激陛下再生之恩一日。”此刻的金堡只有死里逃生的喜悦,再没了之前在殿内不可一世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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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 第116 善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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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群情激昂的大朝会最终以朝臣被一杀一吓,外加五六人乞骸骨去职为结局。
从鬼门关走过一回后,金堡对皇帝又敬畏又感激,在陈邦彦之事上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非但不再坚持弹劾,还有自责反省之意,并向皇帝上了一份声情并茂的悔过奏疏。
金堡作为言官里的领头人物,他的带头叛变给了言官队伍们一个狠狠的打击,短时间内仓促间聚集起来的小团体濒临瓦解。
朱由榔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手段会让金堡变得如此拾趣,投桃报李,不仅免了他死罪和君前失仪之罪,还大大褒奖了他一番,并官升两级,提为礼部郎中,补了洪士彭的缺。
同时,对剩下几个依然坚持处置陈邦彦的死硬派言官和清流,朱由榔又分别寻了几个由头,将他们或迁或贬,调离了中枢。
至此行在中反对陈邦彦所作所为的言官和清流们元气大失,小团体四分五裂。
朱由榔趁势下达了一道令旨,诏谕两广内凡被点到名的士绅和勋贵宗亲,只要主动将侵占的卫所军田交还给朝廷,朝廷则对其罪责既往不咎,一月后若还没交,朝廷将依律严惩,绝不宽宥。
这是针对陈邦彦斩杀士绅的善后补救之法,诏书一下,朝中百官大喜,以内阁首辅翟式耜为首纷纷大赞天子仁德,颂扬之声一举压过了之前对陈邦彦的讨伐之声,清流言官中剩下的一些意志不坚定的见风向不对,要么改换门庭,要么加紧尾巴,不再上串下跳了。
一连串组合拳下来,一场讨伐疆臣陈邦彦的巨大风波终于被皇帝平息下来了。圣谕占田不追责,士绅百官都得到了安抚,皇帝的声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
处在广西的靖江王见陈邦彦并没有因为被言官弹劾而去职,再加上皇帝不久前颁下的主动交田免罪的谕旨,最终只得老老实实的把侵占的几千顷军田上缴到了巡抚衙门,还被额外追缴了积欠的十几万两白银,虽然实际数额远不止这么多。
而各地的卫所在经过陈邦彦一番雷厉风行的整顿后,世袭将校落马无数,那些世袭指挥使、千户百户们因为卫所制的没落,营兵制的兴起早没什么政治地位,在行都也没有有力的党援,是贬是杀不过是巡抚大员陈邦彦一句话罢了。
短短一两个月之内,通过抓捕刑杀,抄家追缴,陈邦彦就得到了黄金九万三千六百两,折合白银约一百二十余万两,还有白银二百一十余万两,共计约三百三十余万两白银,奇珍珠宝无算。
此外还有精细粮食四万五千余石,十个卫,二十个千户所共清理出军田三万三千余顷,共约五十余万亩。
其实明初时朝廷严禁民间用白银交易,一直到了弘治朝,禁令才有所松动。
真正大规模银钱通用,那是万历朝之后的事了。那也是因为西班牙崛起,从南美运来大量高品质白银购买中国的茶叶、瓷器和丝绸,否则中国根本没有足够的贵金属来满足日益达的商品经济需要。
此时的一两白银购买力约合后世的人民币三百元之多,一个县官年俸银不过四十五两。寻常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也用不到十两。
三百三十余万两银子相当于后世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十亿人民币的购买力,在那个人均年收入普遍只有千把元的时代算得上一个天文数字了,由此见那些乡绅豪强和世袭将校积累的财富有多少庞大。
明末确实是很吊诡的情形,一边是民间富裕,白银大量涌入,一边却是官府一贫如洗,连皇帝也要穷的当裤子。
由于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社会财富向少数权贵官僚高度集中,“三年清(不是指清朝,是清廉的意思)知府,十万雪花银。”是这时候的真实写照,而陈邦彦查抄到的脏银赃款也正是这句话的有力旁证。
追缴到的金银粮食统计造册完毕后,除却救济广西灾民所用外,剩余的陈邦彦派出两千侍卫亲军通过水路,四百多条大小船只,立即将其输往中枢,解救中枢的财政危机。
清理出的军田也被一一造册,作为无主官田,预备留给皇帝赏赐有功将士和军士屯垦,各地卫所中剩余的残兵老卒被原地收编为屯田军,作为第一批的屯垦队,以后屯田军直接就地取粮,不耗中枢粮饷,可以大大降低中枢的财政负担,屯垦出的粮食七分自留,一分作为军校官俸,两分押解到中枢,作为粮饷的一部分发给侍卫亲军和巡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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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 第117 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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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内朱由榔也没闲着,政务之余,他一口气拨了五万两内帑银子用来购买木料、器械、棉纱原料,让匠户营的匠户们制造了五百多台新式四锭纺纱机,在匠户营旁边开了个皇室专办纺纱作坊。
纺纱需要的纺纱工也选定好了,匠户营里有不少懂纺纱的家眷,朱由榔决定让她们做第一批,开工后以计件制的方式每人月薪三钱到三两不等。有银钱为饵,那些家眷们非常踊跃,能多一份钱粮补贴家用,自然乐意得很。这也算是一种变相补贴匠户营的方法,人手不够再在城里招募,这年头,有口饱饭吃大家就趋之若鹜了,更别说还有不菲的工钱拿了。
纺纱作坊的主事,朱由榔决定选赵氏去做,这个妇人不仅脑子好使,而且是个纺纱能手,负责领导纺织棉纱最合适不过。
负责纺织棉纱的人虽然有了,但负责到外面卖棉纱的人却还没有着落,也难怪朱由榔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人手了,毕竟负责卖棉纱的人不仅要保证忠诚,还得懂如何做买卖,得有从商经验,衙门里不管是朝官、胥吏,还是内监,侍卫,都无法胜任这个职位。
正在他万般无奈之际,匠户营的刘匠头大胆禀报,他有个亲戚叫严遵美,是桂林城里的一个小牙商,虽然混得不怎么样,却有几十年从商经验,是个精于算计的老商户,他可以想办法把他招揽到行都,帮皇家负责买卖棉纱的工作。朱由榔闻言不由大喜,嘱咐刘匠头不惜一切手段,务必把那亲戚招揽到手。刘匠头最终不负所望,将他那亲戚连同十几个精于商事的伙计都招揽到了行都,朱由榔随即任命那个叫严遵美的牙商为商贸主事,负责棉纱的销售买卖事宜。
因为资金欠缺,内帑暂时还没钱购买海船,所以纺纱作坊制出的棉布,麻布以内销为主,目前刚起步,作坊生产出的棉布和麻布的数量并不多,即便两广因为战乱经济不景气,行情不好,也完全能消化的了。
几天后,陈邦彦派出的运送钱粮的船队到达了行都,虽然感觉抄家所获定然不少,但真的得到具体的数额时,朱由榔还是惊呆了。
“三百多万两!竟有那么多!”
难怪那些老兵油子和流贼都喜欢抢掠了,自己辛苦经营不仅费时费力,前期收益还少,远不如抢掠来钱快,来钱多。
不过这是很短视的行为,抢掠所得终有限,坐吃山空,抢得再多会被消耗掉,只能得一时之块,却不能跟经营“种田”一样,享长远之利,生生不息,故为智者所不取。
一下子得了三百三十多万两的巨额财富,看着整箱整箱的金银从船上搬入户部库房,掌管户部的严起恒笑得合不拢嘴,短时间内中枢终于不必为钱发愁了。
朱由榔也很兴奋,脸上挂着近来少有的笑容,径自来到后宫。自从穿越成了永历皇帝,他一直在为求活而忙碌不息,战时亲自挂帅,征战一线,平时则忙着处理政务,批阅奏疏常至深夜,几月来几乎很少涉足后宫。
因此,当王皇后闻报皇帝到来,喜出望外,迎在门首把朱由榔接进寝室。她挥手赶开了宫女,自己亲手为朱由榔卸去了翼冠、龙袍,换上轻薄飘逸的丝绸便服。
“皇上今日春风满面,定有什么喜事,能否略述一二,让臣妾分享?”
“呵呵,知夫莫若妻。”朱由榔笑着说:“近月来,中枢缺粮缺饷,可把朕愁坏了,幸赖陈卿不负所望,整顿卫所,追缴钱粮十分得力,旬月之间就给朕筹到了三百多万两银救急银子,现已全部解入户部库房,朕终于可以缓口气啦!”
王皇后见朱由榔兴奋不已,凑趣道:“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臣妾恭贺皇上喜得俊杰。”
朱由榔哈哈一笑,道:“外面天色不错,走,随朕去后花园逛逛。”
说完朱由榔兴奋的拉着王皇后的手,往后花院走去。
内宫的后花园里,朱由榔与王皇后并肩走在青砖小道,青砖按照“人”字花纹镶成的甬道蜿蜒于轻松翠柏之间。
茂密硕大的树冠遮住了火红的夕阳,只在缝隙中漏下一缕缕光亮,大小不等,稀密不同的亮点儿点缀在青砖路上,别是一种风味。
两人手拉着手,似乎把跟在身后的内侍宫娥们忘记了,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一样。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园心的小亭里,已有宫娥摆好座位,圆形的石桌上铺着桌布,摆了四盘点心和两盘水果。
朱由榔给王皇后剥了个橘子,王皇后娇羞的接过了橘子,撕下一块,轻轻放入了口中,朱由榔也拿起一个橘子开心得吃了起来,两人一边聊着趣事,一边吃着橘子,欢声笑语不断,等橘子吃完后,朱由榔命人将盘子撤下,又让内侍宫娥们退下,亭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心有灵犀般的起身离座,来到亭子边有靠背的座位前,面向夕阳,靠座在一起,王皇后的右肩依偎在朱由榔的左胸前,口中喃喃的道:“难得皇上今天这么高兴,且把国事放开,让臣妾好好伺侯皇上,高高兴兴过上一天。”
“好,朕马上叫人传旨,即便有天大的事,一律留待明日处置。”
太阳经过了一天辛勤的劳作,仿佛累了,落在西边的地平线上,满脸通红,发出的光芒已失去了白日的炎热,却把天空中的云朵染成了万千彩霞。
这一天,朱由榔与王皇后腻在一起,寸步不离,一直在后花园游赏,直到暮色降临大地这才回寝殿。
晚上,因为心情高兴,朱由榔特意让典膳司多添了几道菜,穿越后面对死神的威胁,他脑中的那根弦一直紧绷着,难得有如此轻松愉悦的时候,前世不怎么饮酒的他,今晚却在王皇后的陪侍下连喝了四盏绍兴‘女儿红’,王皇后也陪着喝了一盏。
酒后,内监宫女们撤去了残羹冷炙,随即携来热水侍奉俩人沐浴,沐浴完之后,王皇后挥手把宫女内官们都赶到了殿外,关上殿门,轻轻吹灭寝室内多余的灯火,只在塌旁留了一盏,幽幽照亮床卧。
朱由榔第一回喝了这么多酒,有些不胜酒力,他坐在床榻上,醉眼惺松地就着烛光打量着王皇后,王皇后此时已经退去了冠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禅翼的素色内衣,曼妙的身段在昏暗的烛光下若隐若现,挺翘丰盈的臀儿浑圆,大腿光润细嫩,一股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
朱由榔猛吞了一口唾液,越瞧越觉得她美艳,他温柔的为王皇后退去了衣服。
王皇后感受到了朱由榔炽烈的****,她的心砰砰直跳,脸色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没有阻止朱由榔的行动,任凭他退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身无寸缕的身体。
朱由榔再也忍不住,一扑而上……
时间消逝了,天地间仿佛只留两人如火一般的爱欲在熊熊烧燃着,并在烧燃中渐渐融为了一体。
ps:这是阉割版的,想看一扑而上后的具体内容,可加群241626717。嘿嘿,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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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明当皇帝 第118 天下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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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历元年八月(西历1647年,清顺治四年),朱由榔君臣筹到救急的粮饷后不久,天下的局势对大明已是非常不利了。
由于四川督师王应熊意外病故,川南一地的大小军阀割据自雄。四川因为距离明廷中枢太远,又长期处于抗清前线,朝廷鞭长莫及,武将大多军阀化了,而四川督师王应熊又意外病死,没了文臣大吏制约,大小军阀根本不听朝廷的号令,朝廷对四川几乎失去了控制。
在这种局面下。必须再任命一位德才兼备的四川督师以收拾残局,朱由榔考虑再三,决定起用赋闲在乡的文安之担任四川督师。
文安之,天启二年进士,曾任南京司业、祭酒。后为权臣薛国观弹劾,罢官家居。南明福王起为詹事,唐王召为礼部尚书,都因交通不便,未就职。
朱由榔起用文安之,靠的就是预知历史的前瞻性,在真实的历史上,文安之在永历三年奔赴行在,为联络川中诸镇之兵,自请担任四川督师,走到到贵州都匀时,为孙可望所拘。数月后脱身到川东,联络川鄂边境的义军——夔东十三家抗清。独撑危局。一直坚持到1659年,政治能力很强。
其资历和能力都足够担任封疆大吏。而且其在湖北三峡,由湖北入四川也也比较方便。
云南的情况也比较糟糕。
由于土司沙定洲作乱。云贵总督和云南巡抚都当了沙定洲的俘虏,沙定洲占领昆明以后,自称“总府”,“总府”是明黔国公世爵的一般称呼。其妻万氏称主母。“并舆出入,遍谒缙绅。滇中豪右投为谋划者甚众”。沙定洲派兵追拿沐天波,在楚雄被杨畏知集结的军队击败。他在西进失利之后,发兵收取云南各地,在不长时间里除了杨畏知、沐天波控制下的楚雄以西地区外,都归附了沙氏。
沙定洲轻而易举地攫得了沐府累世蓄积的财富。“沐氏世镇云南,府藏盈积。佛顶石、青箭头、丹砂、落红、琥珀、马蹄、赤金皆装以箧,箧皆百斤,藏以高板,板库五十箧,共二百五十余库,他珍宝不可胜计。定洲运入本峒,累月不绝”。他因此发了一大笔横财。
云南距离广东太远,千里迢迢,道路崎岖,朱由榔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力补救,他诏令云南副使杨畏知出任云贵总督,协调各地土司剿灭沙定洲。
在云南这个地方,黔国公沐天波的地位无可替代,大小土司都只认黔国公的世袭铁券,沙定洲虽然占领了昆明,但是沐天波带着世袭铁券和官印孤身逃走,其他的土司都不服沙定洲。
沙定洲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就胁迫控制云贵总督和云南巡抚,用他们的官印发布各种命令,昆明的朝廷官府成了沙定洲的工具,如果重新任命一个云贵总督,否定昆明官府的合法性,沙定洲就玩不转了。
杨畏知是云南的地方官,驻节楚雄,沙定洲**之后,沐天波逃到了永昌府,杨畏知独守楚雄,抵抗沙定洲,双方已经僵持了好几个月,由他担任云贵总督,可以领导其他土司对抗沙定洲。
不过此时的贵州已被张献忠的余部占领,献部与闯部终究不同,李自成死后,闯部分崩离析,如今已经被明清两家瓜分,但是张献忠死后,张可望、李定国、刘文秀等人竟能团结一心,共谋进退,依旧是一支强劲的力量,他们乘明军与清军拼杀之际,由川入黔,一路攻克遵义、贵阳,夺取了贵州。
如果局部的历史没有改变的话,再过几个月,孙可望就会在沐天波的引导下,攻入云南,剿灭沙定州,最后逐步蚕食云、贵、川等地,依靠天然屏障,在西南整军备武,积蓄力量。
现在谁也不知,对于大明和清军,献忠余部是什么态度,如果依然打着反明的旗帜,那么两广便会陷入左右交困之中,天下局势便难以逆料了。
好在近几月来自广州的压力并不大,李成栋两次西征无功而返,不仅损兵折将,实力大损,还被清廷摄政王多尔衮狠狠批了一顿,责令其整军备武,早日擒杀永历,戴罪立功。
李成栋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却无处发泄。
此前擒杀两位明皇,他自以为功勋卓著,两广总督一职非己莫属。不料论功行赏之际,清廷重用“辽人”,竟让没有多少资历,也没有多大战功的佟养甲做了广东巡抚兼两广总督。而他只落了个广东提督的职位,不仅无权过问地方政务,而且在军事行动上还要接受佟养甲的调度和节制,两人原先的同僚地位变成了上下级关系。
清廷重用“辽人”而作出的不公平的对待,对于野心勃勃的李成栋来说本就难以接受,现在因为战事失利还要天天看佟养甲的脸色,李成栋的内心已是十分不满,有几次,他一直盯着佟养甲的头看,直到把佟养甲看得心头发毛才哈哈一笑,告辞而去。
也许是预料到李成栋难以完成使命,又想尽快平定南方,早在永历元年八月初的时候,多尔衮就已经明令恭顺王孔有德、怀顺王耿仲明、智顺王尚可喜,续顺公沈志祥、右翼固山额真金砺率本部兵马南下平定,以孔有德为平南大将军节制诸部。一路打湖广,一路经浙江、福建,入广东。东西夹击,力争一举擒杀永历,消灭明廷。
这一次孔有德等三顺王一顺公的汉军旗几乎倾巢而出,部下的战、辅兵共计四万七千余人,另有右翼固山额真金砺率一万两千名汉军旗助战,以及各省抽调的绿营兵三万八千人,南下的清军战、辅兵接近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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