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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谁惹骤雨

    “这可不就是玄机之处了!”

    那笑谑之人嘿嘿一笑,“看来咱们徐才子艳福不浅哪!”

    周围的人明白过来,登时哄堂大笑。

    福元珠早就趴在窗边看热闹,对闹哄哄的人群惊叹不已:“二姐,这扬州城真真太有意思了。”

    随着一幅幅画作的展示,众人或惊艳,或叹服,就连秦泽也忍不住点评道:“扬州城的才子们画功都颇为不俗,皆在水准




第275章 变了
    “我拿着祖父亲笔举荐信前往京郊褚知章大人的庄子去寻他求学,”常益德坦然解释着,幽黑的深瞳不再像以往那么古板僵硬,而是隐现内敛的光华,“哪知道却扑了个空。”

    常益德那日到了京郊庄子,得闻褚知章大人已然前往扬州城定居,当下便没有踌躇,继续往扬州城而来。

    “幸得褚知章大人不计前嫌,”他慨然一笑,“看了祖父的举荐信便答应让我留下学习。”

    常益德说得轻松随意,然而这期间经历的种种事情又哪是那么简单

    因为早年常益德曾不齿褚知章大人的为官之道,且从未刻意掩饰过,褚知章大人多少有所风闻。

    再说谁人不知常太傅有个迂腐得冥顽不灵的天才孙子

    褚知章大人一开始可没少为难常益德。

    然而常益德却是个执拗的性子,认准了的东西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对褚知章大人的各种考验非但不以为是刻意对他的刁难,反而将这些考验作为一种全新的学习,沉醉其中。

    褚知章大人无语了。

    他精心设计的考验,的确全部都融入了他在官场多年的哲学。

    然而,更多的是让寻常人都豁不出脸面去执行的成分。

    眼见着常益德摸爬滚打,却愈挫愈勇,仿佛像那蒙尘的珠子越擦越亮。

    褚知章大人渐渐起了爱才之心。

    常太傅这个木头孙子,天赋异禀,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

    就这样,经历了数不清的折磨后,褚知章大人收了常益德为徒,亲自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指点和教育。

    “今天的花魁画会,”常益德抿了口茶,含笑道,“正是褚师让我来参加的。”

    福元圆和秦泽恍然地点了点头。

    以常益德的性子,纵然变化再大,也不是性喜玩乐会主动参加花魁画会这种活动的人。

    若是应了褚知章大人的要求而来,倒是可理解了。

    “应天四子远近闻名,他们四人的才学十分出众,无论是作画,书法,吟诗作对,其实益德都有所不及。”

    常益德说得坦然,“褚师对益德的要求是今日必须要夺冠而归,为此,益德还是耍了心机才完成任务。”

    他这般一说,众人便齐齐笑了。

    说得却是不错。

    若单论花魁的身姿风情,徐才子的画作远比常益德的深得其韵,如果不是常益德讨了巧,怕是无缘第一名。

    秦泽和福元圆对视一眼,对常益德的变化深有感叹。

    而福元珠是初次见常益德,与陌生外男共坐一桌,只觉得生疏尴尬,恨不得将脸埋在桌子上。

    “表弟,这位公子是”

    常益德与秦泽夫妻俩讲了好一通话,终于注意到了坐在一角的福元珠,拱手作礼。

    福元圆笑道:“这位是我娘家的……弟弟。”

    福元珠见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更觉羞赧,她动作僵硬地拱了拱手回了礼:“在下排行第五,见过常大公子。”

    “原来是福五公子。”

    常益德只当福元珠的不自在是因为年幼出门少,又继续和秦泽说起旁的话来。

    见大家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了出去,福元珠可算松了口气。

    福元圆心下不由得一笑。

    常益德怕是没看出来福元珠是女扮男装。

    虽说她的乔装之术甚是不错,但五妹平日从未以男子装扮示人,言谈举止到底不够自然。

    而常益德却没看出来。

    福元圆嘴角噙着笑意玩味着这个问题,看来常益德还是那个常益德,要彻底地蜕变,仍需要继续打磨。

    “难得表弟表弟妹来扬州城,明日不如一道去参加春江诗会”

    常益德笑着邀请。

    秦泽和福元圆自是应下不提。

    众人一起用了午膳,



第276章 春江诗会
    福元圆鼻头一酸,一把抱住沈老太爷的胳膊道:“外曾祖父一点都不老!您最年轻了!老当益壮!身强体健!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沈老太爷哈哈直笑,抚着福元圆的头道:“好好好!有满满的金口玉言,外曾祖父定要活到一百岁!”

    祖孙又一道说了许多话,福元圆才抱着黑木盒子离开了外曾祖父居住的院子。

    “太子妃娘娘。”

    福元圆领着银宝刚走出院子,就听得陌生的声音呼唤。

    转头看去,竟是舅母花氏。

    两人见过礼,福元圆微笑道:“舅母可是去看外曾祖父”

    花氏颔首,目光落在福元圆怀中的黑木盒子时,瞳孔稍稍缩了缩,笑不及眼底:“舅母给你外曾祖父送些梨子羹。太子妃娘娘回府探亲,可是让你外曾祖父和舅舅都高兴极了。”

    福元圆没有错过花氏的每一丝表情,眉毛微挑浅笑道:“难道满满回府,舅母不高兴吗”

    花氏一愣,旋即回应:“怎么会舅母当然也是高兴的。”

    “那就好。”

    福元圆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既然舅母在忙,那满满就先不打扰了。”

    主仆俩与花氏分开两头走。

    银宝碎碎念道:“娘娘,奴婢总觉得沈夫人怪怪的,怪怪的!”

    “哪怪了”福元圆淡声问道。

    银宝挠头:“说不上来,兴许因为是异国人”

    福元圆扯扯嘴皮一笑:“或许是吧。”

    她垂眸想了想,又吩咐道:“银宝,你去沈氏消息渠道探听下是否有调查过舅母的情况,如果有就悄悄把调查结果拿一份回来。”

    按着外曾祖父的习惯,对舅舅带回来的舅母应该会有一番调查才是。

    而从外曾祖父对舅母的说法来看,舅母的背景定是没有问题的。

    或许是她和银宝多心了。

    身在扬州城,消息很快就拿到了。

    从银宝带回来的册子上看,花氏确实就是苗阿国的一名普通的孤女,身世简单,并无疑虑之处。

    福元圆的心稍稍安了安。

    第二日一早,夫妻俩早早起来去了晨练。

    沈府的练武场不小,五花八门的训练方式比太子府更多。

    夫妻俩带着安顺银宝去了练武场,不想舅舅沈从到得更早。

    沈从见了秦泽,笑着拉住他:“咱俩比试比试。”

    秦泽心知沈从功夫远在自己之上,但却没有畏惧退缩,坦然拱手笑道:“舅舅可要手下留情。”

    沈从朗笑:“无妨,你尽管使全劲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地对打起来。

    沈从力道把握得极好,既试探到秦泽的功夫深浅,又在对打过程中让秦泽发挥得尽兴。

    还不时做出指点。

    见秦泽不仅不恼,反而灵活地学以致用,心中对他的肯定又增加了几分。

    练武场里霍霍声声不绝,练武场外,花氏提着食盒渐渐步近。

    她面容含笑地进了练武场,将食盒中的茶水端出放在桌上,目光在场中滑了一圈,若有似无地看了眼与沈从喂招的秦泽。

    沈从余光瞥见了花氏,又与秦泽斗了几个回合,才笑着收了手:“太子的功夫相当不错,假以时日进步定会更大。”

    秦泽笑着承让。

    “艾娘,你怎么来了”

    沈从快步朝花氏跑了过去,花氏拿起一旁的毛巾踮起脚为他擦汗,眼里盛满了温柔:“给你们送些茶水过来。”

    福元圆从一旁拿了干净的布巾给秦泽擦汗,眼角余光瞥过舅舅和舅母,从两人的相处来看感情似乎相当不错。

    秦泽顺着福元圆的目光看了过去,眸色微转笑道:“时候不早,我们用过早膳便去春江诗会吧。”

    春江诗会自是在江上举行。

    自觉是碍着二姐和二姐夫的福元珠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仍是没经住出门游玩的诱惑,喜



第277章 孟浪
    只听得‘扑通’一声巨响,江上掀起一道大浪。

    常益德扭头看去,看到福元珠差点被人挤得半仰在桥上,惊得他连忙把福元珠一把拉了过来——

    “啊!”

    福元珠一声浅浅的低呼,整个人被常益德拉得直直地撞进了他的胸膛。

    只觉得鼻尖一痛,福元珠捂住嘴,感觉整个人被阴影罩住。

    那些推搡她的人似乎已经挨不到她,而她被圈入了一个港湾之中。

    她悄悄地睁开了眼,离她脸蛋不足三寸距离的地方是坚实宽厚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着,让她的脸迅速就染飞了红霞。

    常益德松了口气,这福五弟定是极少出门的孩子,连在人群里都不懂得保护自己,差点被人推下了桥。

    他低头看了眼福元珠的头顶,小声道:“福五弟,你可还好”

    福元珠低垂着头,感觉脸上燥热得很,她摇摇头小声回应:“多谢常大公子,我没事。”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常益德皱眉,伸手摸了摸福元珠的额头,微凉的温度让他心情松了松,还以为福五弟给推撞得发热了。

    若是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我没事,咱们快跟上二姐和二姐夫吧。”

    福元珠燥得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

    这人怎么这么孟浪呢!

    一言不合就摸她!

    摸她的额头……

    她忍不住跺了跺脚,一不小心踩在了常益德的脚上。

    常益德倒是不觉得疼,转头朝前方看了过去。

    由于人群涌动,他们和秦泽的距离稍稍拉远了。

    只能隐约看到秦泽的身影,而福元圆却似乎不见了。

    常益德眨眨眼,又被推撞过来的人推着往前走去。

    彼时福元圆早被秦泽拉进了怀中,秦泽将披风裹在福元圆身上,双手护紧了她。

    “阿泽,那被丢下水的书生怎样了”

    秦泽抬眸看去,低声给媳妇解释眼前的状况。

    “江上多渔船,已经有两条船的船夫划桨靠了过去,将那书生打捞起来了。”

    他话音方落,就听得人群一阵阵轰嚷:“救起来了!救起来了!”

    “还好救起来了,我瞧着那书生不会水哪,再扑腾几下怕是就要被淹死了!”

    “奇怪了,咱们水江边长大的人怎会不懂水性真是差点没了命!”

    “这不书生吗每天光顾得看书,哪有时间下水……”

    被丢下水的书生救了起来,好奇看热闹的人群渐渐下桥散了去。

    过桥参加春江诗会的文人书生都松了口气,继续往桥上行去。

    “那孟经是什么人怎的这般跋扈不讲理”

    福元珠离着常益德远了些,心头奇怪的燥热感消失了去,人也自在了许多。

    常益德眯了眯眼:“说起这个孟经,我倒是知道一些。”

    秦泽和福元圆向他看了过去。

    “他在去年的乡试中了举人,”常益德道,“今年应该会上京城参加会试。听说家中颇为富裕,平日时常挥金如土,横行霸道惯了,是以在扬州城名声颇丰。”

    福元圆眯起眼睛,打量了眼早就远走而去的孟经等人,换了个话题:“常表哥今年要参加会试吗”

    常益德点头:“当然,下个月益德就回京。”

    他原本就打算今年参加会试,并且相信苦读十数年定然能够不辜负祖父的教诲,在会试上考取好的名次。

    然而发生了碧青郡主之事后,被福元圆苦口婆心点醒,才惊觉自己欠缺太多。

    这几个月追随褚师勤奋学习,进步可谓一日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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