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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谁惹骤雨

    福元圆叹了口气。

    这堂妹一上来就软语相求,让人很难拒绝啊。

    但福元珠到底是娘家未出阁的姑娘家,跟着她们夫妻俩去扬州城探亲,说出去到底不是太合理的事。

    “元珠,”福元圆正色看着福元珠,“你得先告诉二姐真正的缘由是什么。”

    福元珠扁扁嘴。

    她与二堂姐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不知为何,对二堂姐却有种说不上来原因的信任。

    是以年初二见到二堂姐的时候,她就生出了这个冒险的想法,也许二堂姐可以帮助到她。

    “二姐,”福元珠皱了皱脸,一咬牙道,“是这样的,爹娘前些日子给四姐寻了一门亲事。”

    国公府三房老爷福平奇任詹事府府丞一职,是正六品的官职。

    三房是庶出,在国公府的地位本就寻常。

    因着福元兰已然到了及笄的年纪,三房夫妻俩就开始琢磨起她




第272章 抵达
    c_t;最让福元珠郁闷的事情是,她先不小心听到了福元兰和婢女说那少詹事嫡子的模样有多让人作呕,随后福元兰就开始在她面前大力夸赞少詹事嫡子有多好。

    吹捧了那人小半日后,福元兰一副好姐姐的样子,表示这么好的亲事她身为姐姐不该独得,想让自家妹妹去嫁。

    甚至还计划了如何让福元珠去与那人见上一面。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让福元珠原本同情四姐的心都分文不剩地消散了去。

    “你想躲过你四姐带你去见那少詹事嫡子,所以才跟着我们的马车出了城”

    福元珠鼓着脸蛋,想起四姐的话仍心头气愤:“二姐,你帮帮元珠好不只要过了年,庚帖换了以后,四姐就不会惦记着让元珠去替嫁了。”

    福元圆伸手拍了拍福元珠。

    虽然两人没有明说,但福元兰想要安排福元珠去见那少詹事嫡子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且不说未出阁的姑娘家去见陌生男子,被人看了那叫私相授受。

    福元兰若是有心把婚事推给妹妹,恐怕不会只是让妹妹去见一面那么简单。

    任哪个姑娘见到那样的男子,都不可能答应嫁过去的。

    要让妹妹心甘情愿替嫁,怕不就会用上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思及此,福元圆微笑道:“既然你都跟着马车出了城,断然没有将你一个人落下的道理。”

    福元珠一听,霎时眉开眼笑,抱住福元圆的胳膊直谢道:“元珠就知道二姐最最好了!”

    福元圆莞尔:“元珠,你可有留书告诉你爹娘此事”

    这么大个姑娘家偷跑出府,没有正当的明目可不行。

    “元珠出门前给爹娘留了信,”福元珠吐吐舌头,“说是对扬州城的风景慕名已久,所以求着二姐带元珠去扬州城游玩。”

    说罢,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福元圆:“二姐,你不要怪罪元珠先斩后奏可好元珠是真的被四姐逼得没办法了。”

    福元圆叹口气:“你四姐的心思,你没给你爹娘说”

    福元兰不愿意嫁,如果在福元珠这边落了空,没的还会想别的法子。

    “元珠不知道怎么说,”福元珠摇着头,“四姐在元珠面前对那人赞誉有加……”

    忍不住扶了扶额:“这事再说吧。我写封信给祖母,就说带你去扬州城游玩。”

    这厢姐妹俩嘀嘀咕咕了小半个时辰,那厢秦泽等了许久,终是忍不住让安顺来问问银宝情况。

    福元珠不禁赧然:“耽搁了二姐和二姐夫的行程,都是元珠的不是。”

    “不碍事。”

    福元圆摆摆手,正好将写好的书信递给银宝,吩咐道,“银宝,让人将这封信送去平国公府。”

    太子府的马车重新出发。

    秦泽自然要和媳妇坐在一辆马车上。

    福元珠则安排坐在后边紧随车队的马车里。

    听闻了福元兰的事情,秦泽表示不置可否,只要媳妇同意带着福元珠去扬州城,他自然没什么意见。

    横竖在他看来,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差。

    只要别碍着他和媳妇在一起腻歪就行。

    从京城去扬州城,中途需要宿两夜。

    初五离开京城出发,待到看见扬州城城门时,已是初七的傍晚时分。

    这一路福元珠都很是乖巧,除了用膳时出现之外,其余时候就跟透明人一样,让秦泽对她的表现颇为认可。

    看来平国公府的这么多女儿中,除了满满是最最好的外,还有个三房的女儿人也还凑合。

    至于对福元珠的排行,名字,长相这些,秦泽印象并不太深。

    离扬州城愈发近了,福元圆忍不住开始念叨外曾祖父和舅舅。

    说起她舅舅,那说不完的话可是有一匹布那么长。



第273章 花魁画会
    月华如练。

    福元圆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莹莹的月光,呢喃道:“阿泽,人说月是故乡明,今天我是体会到了。”

    秦泽扭头看了看窗外,无论是挂在梢头的那弯月亮,还是洒落一屋的银光,在他看来和京城都是一般无二。

    但是,媳妇说的都是对的。

    是以他温和地笑应着:“扬州城空气清新,气候比京城温暖许多,确实是个好地方。”

    “月亮也特别亮。”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福元圆表示很满意,与秦泽额头抵着额头,眨眨眼道:“阿泽,你觉得舅母怎么样”

    舅母

    那个花氏

    秦泽努努嘴,肯定道:“不是大庆国人。花氏,听起来像是西南方向苗阿国的姓氏。”

    福元圆点点头,她亦是这般想的。

    今日初次见面,她到底不方便问外曾祖父花氏的情况,但从模样和口音来看,应该就是苗阿国的女子。

    “怎么满满不喜欢她”

    秦泽敏感地感觉到媳妇的情绪,低声问道。

    福元圆摇摇头:“我对她是不是别国的人并没有成见。只是觉得外曾祖父家里好像变了,许是因为舅母的缘故”

    外曾祖父竟然住在沈府了。

    以前外曾祖父都是住在另一处宅院的。

    想起先前舅母说服侍外曾祖父回院子休息时的模样,福元圆心底有种莫名的怪异感。

    包括舅母对她说的话,有礼而生分。

    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普通亲戚一样。

    这里,是她自幼长大的沈府啊,这是她家啊。

    为何舅母却给她一种她只是个外人的错觉呢。

    长长地嘘了口气,福元圆道:“或许是我多心了。阿泽,咱们早点歇下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逛扬州城。”

    一夜无语睡得香甜。

    待第二日起来时,天色已然大亮。

    夫妻俩梳洗妥当出了院子,竟看见福元珠正陪着沈老太爷在打理园圃里的花草。

    一老一少似乎对打理花草都很有心得,言谈笑声中跟亲祖孙似的。

    见福元圆两人出来,福元珠忙挥手笑道:“二姐,二姐夫早!”

    众人谈笑着去了膳厅用膳,待早膳后,福元圆便建议出门游玩。

    福元珠自是乐得同意,在平国公府里她可是甚少有机会能够出门。

    “二姐,这是要做什么”

    福元珠同意了一道出门,福元圆就拉着她和银宝进了屋。

    在她脸上捯饬了好一会儿,又换了一身衣裳,福元珠揽镜自照时,惊讶地眨眨眼:“我变成了俊俏少年了!”

    “这出门游玩,男子装束会便利许多,”福元圆打量着福元珠,又给她整了整鬓发,才满意地开始收拾自己。

    因为有福元珠在,她和银宝都没有像往常般易容成沈少爷与小厮,而是简单地换了装束,梳了男子头发。

    饶是如此,常年习惯了男子装束的她,装扮好后的风流气度,让人极难辩出男女。

    而不似福元珠,手脚各种不自在,看着有些尴尬。

    “没事,多习惯下就好。”

    见着福元珠对自己满眼崇拜的神情,福元圆忍俊不禁。

    拾掇好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出了门。

    首先要去的自然是扬州城最繁华喧闹的街市。

    虽然仍是年节期间,街市上的店铺年初七就开始热热闹闹地营业了。

    “公子,这街市平日里还没今天这么多人呢,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有什么活动”

    银宝垫着脚却发现根本看不到前头的情况,安顺见她着急,直接蹲了下去一扬手,“银宝,站上来看!”

    银宝瞅他一眼,利落地一脚踏在安顺背上,这下可看清楚了。

    “公子,前头挂着红标语写着‘花魁画会’,咱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花魁画会”福元圆兴致勃勃,“那自然是不能错过了。”

    “好嘞!”

    银宝应和一声,“公子,你们稍且等等,待银宝上前去寻个座儿!”



第274章 常益德
    常表哥

    福元圆的问话让秦泽不由好奇地透过窗户看了下去。

    只见大街上已经围隔出了一片区域。

    在区域内是报名参加画会的才子们,共站了三排,每排约有六七人。

    每个才子身前架着一应画具,还摆放了桌几,桌几上有茶水点心。

    而福元圆指的方向,正好是在第三排最右边的位置。

    那个身穿墨蓝锦袍的公子,不正正就是出京求学的常益德吗

    自从常益德离京求学后,因为各种事宜忙碌,秦泽还真的不知道常益德竟然来了扬州城,而且过年去常府拜访的时候,亦只是听常太傅提及学业为重是以常益德未曾归京过年。

    来扬州城偶遇的‘花魁画会’居然能遇见故人,众人不由得更加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

    随着日头爬升,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

    当然大多数都在看难得一见的花魁以及站在一楼门前的一众蘩红楼的姑娘们,也有不少人是仰慕扬州城的才子而来。

    作画是细致活儿,花魁画会规定的作画时间是半个时辰。

    于是,银宝又利落地让小二上了不少酒菜,好使得主子们一边品尝扬州城美食,一边等待才子们作画。

    纵然坐在二楼的雅间,街上闹闹嚷嚷的声音仍是不绝于耳。

    福元珠歪着头听了听,好奇问道:“二姐,外头人说扬州四才子都来了呢,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福元圆瞥了瞥外头,颔首道:“你瞧,第一排中间那四位正是扬州城最出名的四大才子。”

    “从左到右分别是徐伯清,文祯,朱子仲和唐衡,”福元圆侃侃而谈,“这四人皆以才华横溢,性情洒脱而深受扬州人所推崇。因为四人皆在应天书院读书,又称应天四子。”

    闲聊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有不少人已经完成了作画。

    待时间到了,主持人又在铜锣声中开口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下面马上就要揭晓今天将我们蘩红楼头号花魁画得最好的画作,我们从第一幅画开始给乡亲父老们展示!”

    街上登时安静了。

    人人都垫着脚尖歪着脖子看向场中。

    一幅幅的画作被丫鬟们抬着展示在众人眼前。

    “快看徐公子的画,”人群里响起一声赞叹,“徐公子真不愧是四大才子之首,把那花魁的神韵和体态描画得栩栩余生,简直是神来之笔!”

    “这不算什么,徐公子的画本就是扬州城第一,”一旁有人附和,带着笑谑的声音,“你们可发现这画另有玄机”

    “玄机什么玄机”

    几乎四五个人同时开口问道。

    玄机什么的,他们最喜欢了。

    快点儿说出来,别卖关子!

    笑谑之人显然是个识时务的,手中纸扇一收,啪地拍在掌中:“你们瞧瞧徐才子的画,那花魁的右脖子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人们眯着眼看过去:“没错,有!看到了!”

    “你们再瞧瞧二楼坐着的花魁。”

    语毕,人们齐齐扭头看向花魁:“诶,那花魁脖子都没露出来,哪里瞧得见有没有红痣”

    时值冬日,花魁脖子上围着雪白的围领,莫说红痣,就连脖子上的一丝肌肤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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