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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谁惹骤雨

    虽说褚师的本事他只学得不到三分,本该继续留在褚师身边深入研学。

    但褚师却认为下了官海才是真正学以致用融会贯通的学习之法,是以,他听褚师的,今年春闱上定要一展抱负。

    众人说着说着,沿着会诗桥到了岸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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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砸船
    应天四子之首徐伯清在短短时间内就出了一首绝妙好诗,登时有人誊抄了许多份,到各处画舫派发。

    文人才子们争相传诵着好诗,津津乐道。

    不多时,各个画舫都有誊抄传诵的诗卷,春江诗会愈发热闹起来。

    秦泽等人算是小小体会了一把这种氛围,笑着起身往旁的画舫走去。

    众人刚踏上最边上的画舫时,就听得甲板处传来一阵阵哄闹声。

    “公子,好像是那孟经!”

    银宝小跨步地探头瞧了一眼,转头回来禀报道。

    众人疑惑,这孟经莫不是又要做出抛人下水的浑事来

    “过去看看。”

    秦泽淡声道。

    众人上了甲板,只见那孟经和几位公子哥儿正在坐在甲板处的椅子上,旁边还摆放了桌子,上头有着瓜果茶水。

    三五位伎子正陪在左近,有的在弹琴,有的在吟唱,有的则在服侍公子哥儿们。

    而离之不远处,一个狼狈的女子被捆绑着,一双俏目死死地瞪着孟经。

    “哟!怎么罗姑娘这么深情地看着本公子,”孟经轻摇折扇,自诩风度翩翩地哈哈大笑道,“莫不是有什么情话想对本公子说”

    “呸!”

    那被捆绑的女子眼带怒火,“你枉顾人命!我大哥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命人将我大哥抛下水!害他差点溺水而亡!你简直是卑鄙无耻!”

    “你说什么”

    孟经眯起眼睛,缓缓地站了起身,朝那女子走了过去。

    “我卑鄙”

    他走到女子跟前,笑得阴恻恻的,伸手一把捏住女子的下巴,声音陡然变冷,“我无耻”

    “呸!”女子猛地朝孟经吐了一口唾沫,“你就是卑鄙无耻!”

    孟经捏住女子下巴的手猛然用了力气,女子疼得咬住下唇,却不肯求一句饶。

    “罗姑娘,称你一句姑娘本是给你脸,”孟经放开了手,拿出帕子嫌弃地擦了擦被唾沫星子沾上的脸,“你不过是个摇船的歌女,本公子见你可怜坐过几次你的船,就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将帕子随手扔了,用手轻轻地拍那女子的面颊,“你不过是个任人蹂躏的摇船歌女,和那伎子可没什么区别呀。”

    “我堂堂孟大公子看得起你,那是你的福气。”

    他声音压低,“只不过,看来你是个不懂得惜福的贱人胚子。”

    话音方落,他突然一个大巴掌刮在女子脸上,将那女子整个人刮倒在地。

    女子扬起脸,鲜血从嘴角冒出:“你胡说!你才是草菅人命的混蛋!”

    “你给本公子闭嘴!”

    孟经抓起女子,连续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个耳刮子,又拎着她的脖子,指着离画舫处不远的一艘小船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混蛋。”

    “来人!”孟经扭过头,“去把那船给本公子砸了!”

    “不!不要!”

    女子被孟经揪着,心惊胆战地看着一群人提着斧头砍她赖以为生的船,她扭过头大声哭喊道,“小女子错了!孟公子求您不要毁了我的船!我给你道歉!我道歉!”

    孟经冷冷一笑,用力抓紧了她的头发,咬牙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不过已经晚了。”

    他一把将那女子丢到甲板上,嫌弃地拍了拍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安然地走回到座位坐下:“给本公子狠狠地砸烂她的船!”

    女子睚眦欲裂地爬到甲板边上,死死地抓住甲板的边缘,目光中带着一丝绝望:“不要!”

    “且慢。”

    秦泽冷冷的声音响起,他觑了眼安顺,安顺立即领命下去。

    不过转眼功夫,安顺带了两个乔装侍卫就将正在破坏船只的几个大汉撩翻在地。

    孟经一看,猛然回头眯眼打量着秦泽等人。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秦泽淡淡看他一眼,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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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施惠
    孟经心中惊疑不定。

    福元圆手里拿的玉牌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可是代表沈氏的玉牌!

    他家虽然在扬州城颇有产业,但比起沈氏来说,不过是小小巫见大巫。

    可以说他家绝大多数产业都要仰着沈氏的鼻息存活。

    就是他家老爷子,见了沈氏的人都要低声下气讨巧卖乖,他哪里敢跟福元圆对着来

    于是连忙自掌了几个耳刮子,拱手讨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莫要见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福元圆揉揉耳朵,冷冷地嗤笑一声:“刚才好像有人说要跟本公子走着瞧是你吗孟公子”

    孟经见状,一咬牙跪了下去,抬手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胡言乱语!请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这女子和她的大哥……”

    福元圆淡淡地看着孟经,话说到一半就悠悠停下。

    孟经哪有不知晓的,连连接话道:“小的这就去给她们道歉!保证以后绝对不动她们一丝一毫,如若有违,天打雷劈!”

    “既然孟公子这般识趣,”福元圆扯扯嘴角,“那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了。”

    “是是是!小的绝对说到做到,”孟经擦了擦额角的汗,讨好问道,“不知公子可还有别的吩咐”

    福元圆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孟经,嘴角微扯却久久不语。

    让孟经心头一紧,心情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银宝,”福元圆忽地启唇,“你觉得呢”

    银宝眼睛一亮,登时气势雄昂地上前一步。

    “回主子,这孟经将那书生丢下江水又打伤他的妹妹,还想砸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哦”福元圆饶有兴致问道,“那你说说该怎样才好”

    “小的觉得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福元圆点点头,蹲下身直视孟经:“孟公子这下可听懂了”

    孟经心中纵使有万个不甘愿也不敢吭一声,他咬咬牙道:“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做。”

    “等等。”福元圆唤住正欲起身的孟经,“先去给那姑娘道个歉。”

    “是。”

    孟经二话不说走到女子面前认了错,起身扑通就跳入了寒江之中。

    与他随行而来的公子哥儿们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摸爬滚打地离开了画舫。

    “谢谢恩公们。”

    女子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走到众人面前盈盈拜谢。

    福元圆抬抬手:“无需客气。你大哥的情况可还好”

    女子抿着唇,目光悲戚:“大哥已经被好心的街坊邻居抬回了家,小女子刚得了消息,正准备回去,就被那孟公子让人抓了来。”

    她忍不住嘤嘤哭泣:“这么冷的天泡了水,大哥怕是会染了风寒。”

    福元圆和秦泽对视一眼,小声道:“我们送你回家,一道去看看吧。”

    女子家住得不远,附近邻里都是贫苦的居民。

    福元圆目光扫过家徒四壁的房子,送书生回来的邻居们早离开了去为生计忙活。

    独留那书生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地昏睡着。

    “银宝,过去看看。”

    银宝应声上前给那书生诊脉,片刻之后道:“他在寒江水中泡得有点久,寒意侵体,如今开始发热了。”

    “小的开个方子,喝上几天应该就能好。”

    女子连声谢下不提。

    “自从爹娘去后,我与大哥相依为命。”

    “大哥读书勤奋,去年乡试中了,”女子说到这里面带喜悦,“再过一个月就要上京去参加会试。”

    “小女子在江上撑船渡江谋生,偶尔会为客人唱几曲歌谣讨赏钱。”

    “那孟公子坐过两次小女子的船,给的赏钱不少,孟公子对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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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突变(求月票)
    发生了春江诗会上的事情,接下来的几天福元珠没了出门的兴致,索性留在沈府陪沈老太爷种养花草。

    福元圆和秦泽受到的影响倒是不大,依旧是每日晨练后就相携出门各地游玩和感受民生。

    福元珠在国公府时就对饲养花草颇有兴趣,而沈老太爷这些年更是对自家院子里的花草极为宝贝,每天都要花不少时间亲手打理。

    于是两人正好趣味相投。

    每每看了两人在院子里抚弄花草的身影,福元圆莫名有种他们才是亲祖孙的错觉。

    福元珠本就是常年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让她呆在沈府更比在外面自在。

    除了陪沈老太爷种花种草,还时常听沈老太爷念叨各种心得,再一道下下棋,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

    倒是常益德接连几天没见到福元珠,问了好几次福五弟怎的没有一同出来游玩。

    福元圆和秦泽但笑不语,既没有告诉常益德福元珠本是女子身的事,也没有满足他的好奇。

    转眼就过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六这一日是众人回京城的日子,一大早起来福元圆和秦泽仍是习惯性地先去了练武场进行晨练。

    沈从亦早早就来了练武场。

    这些天每天都会在练武场和大家伙一起晨练,不时还会跟秦泽喂上几招。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你们又要回京城了,”沈从笑着迎了上来,看向福元圆的目光充满了温慈,“下次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阿泽你可要好好照顾满满。”

    秦泽拱手正色道:“舅舅请放心,我定会做到。”

    “好!”

    沈从高兴地拍拍秦泽的肩膀,一挥手道,“来,咱们再对上几招!”

    福元圆笑着看舅舅和秦泽练了几招,便走到一旁开始练起基础功夫。

    银宝自是拉着安顺去一旁对打练习。

    一时间练武场里各种拳脚声音霍霍不停。

    福元圆今天练得是一套基础拳法,共七七四十九式,整套拳法练下来需得两刻钟的时间。

    她练起拳来专心致志,极少被外物所牵动。

    然而今天却有些心神不宁。

    福元圆耍拳耍到一半,呼了口气收住了手。

    既然无法沉心练习,倒不如不练了。

    她收了手,走到一旁拿起水喝了一口,目光不经意地朝秦泽方向看去。

    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心给惊得跳出了胸口。

    舅舅竟然在和阿泽喂招的时候,往他的后脑方向疾射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针!

    福元圆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一个箭步把手中的杯子激射过去——

    只听得‘咣啷’一声,秦泽和沈从两人朝两旁飞退开去。

    那三根细如牛毛的针被杯子罩住跌落在地。

    “舅舅!”

    福元圆健步飞过去,怒目看向沈从,“你跟满满过来!”

    沈从的双眼似乎蓦然清明了些,看着怒气冲冲将他拉到一旁的福元圆,恍惚道:“满满,你这是怎么了”

    “满满怎么了”

    福元圆抬起脸,目光带着质问,将手里攥着的三根针摊平问道,“舅舅方才为何要暗算阿泽”

    “我暗算阿泽”

    沈从看向福元圆掌心的银针,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他独有的特制银针。

    福元圆并没有因为沈从的回应而退缩,将刚才看到的一幕讲了,沈从闻言眉头一皱,讷讷道:“舅舅方才真的做那样的事了”

    福元圆直视着沈从,没有错过他的每一丝表情。

    沈从眼底闪过了困惑、不解、疑心和思虑,各种神色复杂交织,让她不由心头一突:“舅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从难以启齿地闭了闭眼:“满满,是舅舅的错,舅舅这就去了解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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