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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秦日爰拱手道,“原因有三。一是圣上给了陈先生改过自新的机会,秦某不能看着他因无钱还欠银滑入深渊;二是陈姑娘在帮秦某打理第一庄和钻研织布上颇为用心,陈先生毕竟是陈姑娘的生父,他开口了秦某不好不借;三则是陈夫人没少照顾秦某布庄的生意,所以秦某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宁思源赞许地点头,秦日爰如此,真是个识大体、有情义的仁商了,这样的人可不能让心思狡诈的陈祖谟骗了去,“也好,宁某也与你走一遭。”

    就等您这句话呢,秦日爰拱手道谢,“多谢山长。”

    陈祖谟等秦日爰的银子等得正心焦气燥时,见秦日爰终于来了。

    他时刚露出一丝笑意,看清后边跟着的云清先生和宁思源,心里便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

    再不对劲儿,也得硬着头皮上了。这两位一个是大周的儒家泰斗一个是济县学子心中的最敬重的山长,他陈祖谟做不了官,当不了幕僚,也只能在学术上有所建树了,既然如此,这个两个就万万得罪不得。

    陈祖谟很后悔,不该在自己中了状元当了官后与宁思源日渐疏远。否则现在他的处境会好上许多,因为宁思源是个人心肠的书呆子!

    “先生和山长光临寒舍,令我陈家草堂生辉,祖谟不盛荣幸。”陈祖谟一躬扫地,态度十分恭敬,先缓和关系再说旁的。

    这的确称得上草堂、寒舍了,二位先生先祭拜了陈老爷子,被陈祖谟请进茅屋。

    称赞了屋内雅而不奢的陈设后,宁山长才道,“方才与云清先生谈起祖谟,便想过来问问你可有何难处,碰上同来探望你的日爰,便一起来了。”

    叫的这么亲近陈祖谟心头一跳,秦日爰乃是一介商贾,应该不会与宁思源有所牵扯才是。他略略放心,“有劳山长挂记,祖谟尚算过得去。”

    “需缴朝廷的银两,可筹备得了”云清先生主动问道。

    陈祖谟看了一眼在旁边恭立的秦日爰,感激道,“不怕二位先生笑话,祖谟典当家物,又得日爰施以援手,总算是要凑齐了。”

    秦日爰听到此处,赶忙把厚厚的一摞银票拿出来,放在桌上,“先生,这是四千五百两,日爰自己铺子里的钱加上从表哥和其他两位东家那里周转的,总算是凑够了。”

    陈祖谟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感激道,“日爰今日之恩,祖谟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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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秦日爰连道不敢,指了指银票下的借据,“先生点验无误后,把借据签字画押”

    “应当的。”陈祖谟将借据上的阿堵物推到一旁,直接提起毛笔沾了墨汁,便要在借据上签字。

    可是,他看这借据上的清清楚楚地四列字时,犹豫了。

    数量没错,归还日期没错,只是怎还有利息

    “先生看哪里不对”秦日爰一本正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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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咱有几家铺子了?
    听到一个月要给秦日爰一百多两的利息,陈祖谟很想现在就把银票摔在他的脸上,直接转身去给柴玉媛要钱。可这件事经了两位先生的手,若是他现在说不借了恐让两位先生多想,所以要还钱,还真得至少两个月再说。

    两个月,近三百两银子!陈祖谟在肉疼和把小暖叫过来陪秦日爰吃一顿饭的代价之间左右为难。

    “不知先生何时能请陈姑娘过来用饭日爰也好早作准备。”秦日爰问得非常不好意思,两眼期盼地看着陈祖谟。

    用你个大头鬼!陈祖谟皮笑肉不笑地道,“待陈某与小女商量过后,再请日爰过来坐坐。”

    “多谢先生。若先生日后还要用银子或其他事,尽可吩咐日爰,日爰定当尽力为先生排忧解惑!”秦日爰说完,带着秦三和绿蝶兴高采烈地走了。

    陈祖谟把他们送到茅屋门口,再回头看着被风吹散的银票,心很累……

    秦日爰再纯善,也是个商人,若是他真得这么好骗就不会以小小年纪独自撑起绫罗霓裳了,陈祖谟叹口气,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马车上,小暖翘起嘴角,绿蝶笑弯了腰。秦三咧着嘴哈哈,看着姑娘的爹明知道是坑还得跳下去的脸,实在是太有趣了,他那样是咋被点为状元的,比自己还蠢。

    “少爷,他下一步估计会让陈姑娘来给您做饭吃了。”想到那场面,绿蝶笑得腮帮子疼。

    秦三问,“您觉得陈姑娘会来嘛”

    “你觉得呢”小暖心情甚好地反问。

    “不会来吧”秦三还真猜不到陈姑娘会怎么做。

    小暖翘起嘴角,“那要看陈姑娘的心情了,以及陈先生会许给陈姑娘什么好处了。”

    只要好处足够,她不介意来陪秦日爰吃一顿饭。

    陈祖谟这天后晌便到衙门交齐了五千八百两罚银,并被楼知晓留了饭。第二天一早,楼知县派人请秦氏到县衙签字领钱。

    秦氏签字后,却没有拿银票,而是问道,“大人,民妇想买吴家的田庄,您看需要多少银两”

    被抄家的吴家和另外两个粮商家的确有几处田庄,也的确要卖了换钱缴入国库,不过明天才开始正式开卖。不过楼萧迁可不是那等不懂变通的傻子,立刻笑着问道,“您想买那一座”

    “吴家城西那处和江家城北那处。”秦氏的手指头紧紧握着荷包,虽然小暖说她都铺垫好了,但秦氏面对知县大人还是有些紧张。

    楼知县也愣了,“两处”这可都是两顷大的庄子啊,加起来四顷良田!

    秦氏点头,“这两处不知大人估价多少”

    “良田一亩估价十两,加上田庄的宅子,估价共计四千三百两。”楼知县解释道,“夫人,这价钱也不是本官定的,最近田地涨价,市价便是如此。”

    果然跟闺女说的一样,秦氏直接从大大的荷包里取出一大摞银票放在桌上,“大人,这是三千三百两,加上桌上的一千两。”

    拿陈祖谟叫过来地罚银,买吴家的庄子,楼萧迁一时竟无法搭话。

    其实,收缴的田产和铺子应拿到明天的商会上公开售卖,价高者得。秦氏要买的这两个庄子都是良田,若非这俩家获罪,这么好的庄子谁也不肯轻易出手,所以盯着的人一定很多。

    今天给了秦氏,行吗

    楼萧迁笑着吩咐师爷,去准备文书,再将这两个田庄的田契取来。”

    不行

    笑话!这庄子再抢手也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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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五章 三爷投喂
    这江玺程是登州最大的绸缎庄的少东家,这几日为了瓜分铺子的事儿在济县徘徊不去,约绫罗霓裳的东家秦日爰吃饭,也有试探他的深浅的意思。秦三刚入商行,还不晓得门道,怕人家一筷子就扎透了。

    小暖见他这傻样,干脆转头吩咐绿蝶,“你去吧。”

    “是!”绿蝶斜了一眼秦三,应得干净利落。

    小暖又吩咐秦三,“你跟去学着,看我不在时,绿蝶怎么应对旁人。”

    “……某和绿蝶都不在,您身边没人保护能成么”绿蝶是姑娘的贴身侍卫啊,咋能跟着自己走呢。

    小暖翘起嘴角,“今晚无妨。”

    难道姑娘也有暗卫,他咋没发现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秦三疑惑地看着绿蝶,然后又被这讨厌丫头深深地鄙视了……

    小暖没有暗卫但她有真神,今晚她要去赴三爷的约。有三爷在,她还需要别人保护想到去年八月十五三爷奔月的身影,小暖的小心肝就砰砰地跳,她今年还想再看一次……

    “绿蝶,走,跟本少爷挑几件送给陈姑娘的新款秋裳去。”

    秦三……

    小暖带着绿蝶换上女装,跑到绫罗坊把今年的坊里裁缝设计、从齐家借来的绣娘亲自缝制的上百两一身的秋裳都试了一遍,才挑中一身桃红色的。又让绫罗坊里的今年新配的梳头婆子帮她梳了可爱精致的发髻、戴上莲子米大小的珍珠发簪,耳上配了新耳环后,小暖转头问绿蝶,“怎么样”

    绿蝶立刻道,“不错!”

    刚从后面走出来的张三有见了,夸奖道,“耳着明月珰,摇曳自生情,小暖妹妹多日不见,越发地出众了。”

    真会说,不过眼神不大好,明明刚还坐在一起开会来着。小暖笑道,“张大哥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张三有点头,“甚好,就是忙得没时间回家用饭,总被信叔念叨。”

    小暖……

    我的错。

    张三有没急着走,而是走到小暖身边,跟她讲道,“你娘刚买的那两个庄子绝对是物超所值,转手之间就能赚回几百两银子。但你们不要急着转手,待衙门派人把田里的稻谷收了,你们找人深耕晒一冬再看。”

    “若是今年的棉布卖得好,你们就提前跟小东家商量,从他手里买棉花籽,在两个庄子里种棉花,绝对能赚大钱。若是棉布卖得不好,明年春天再种其他东西或者年底时买再卖出去也不损失什么,妹妹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看着由书生完全蜕变为精明商人的张三有,小暖更觉得对不起信叔了,“张大哥说的对,我和我娘也是这么打算的。”

    张三有用力点头,“妹妹的脑袋比愚兄的好用,就算比起秦东家来也差不了多少,愚兄就知道你在大事儿上不会犯迷糊。”

    小暖……

    “若是棉布卖得好,棉籽怕是鹅便宜不了,若是你们不够钱从小东家那里买棉籽,愚兄手里还有一些,你先拿去用着。”张三友很是替小暖考虑,又提醒道,“小东家做事很有准星,不管他报多高的价,你都别还价,可晓得”

    果然很了解秦日爰……

    小暖点头,“晓得,多谢张大哥。”

    张三有温和地笑了,“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字,若是没有你,愚兄也没有今日。”

    小暖忍不住提了一句,“张大哥,明年童试,你入场考试试吧”

    张三有虽然忙与绫罗霓裳的账务,但也没有放弃读书,他有空便去五车书舍坐上几个时辰。而且小暖觉得他经商后眼界开阔不少,又没有了读书时患得患失的紧张感,去了反而可能考中,便劝道,“去吧,就算是圆信叔一个梦。”

    张三有明白小暖的意思,感慨道,“也好。”

    待到天黑后,秦日爰带着秦三去怡翠楼吃酒听琴,小暖则上了三爷的马车。

    “三爷,这醉酒蟹可好吃了,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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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六章 女儿泪英雄冢
    见小丫头如此,三爷立刻用衣袖把她隐住,放眼四寻有何不妥。拎着螃蟹跟在后边的玄散也一改颓废,如上了弦的箭般在人群里搜寻目标,想看是哪条不开眼的漏网小鱼敢出来打扰三爷的雅兴。

    没有。

    人流穿梭中,三爷放松下来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小脑瓜,第一次见小丫头梳这么精致的发髻,缀在发丝里的粉珍珠,若天上的月儿一样润目。

    女为悦己者容,三爷翘起嘴角。

    见小丫头把自己的衣袖拉开一条缝往外瞧,这是遇到熟人了三爷挑挑眉,什么人竟让小丫头都紧张到忘记她贴了假面,还是……

    小手握住三爷的大手,“三爷,来!”

    小暖转了方向往回走,瞧瞧跟着丈外的一对男女,三爷扫了一眼,不认得。

    小暖拉了拉三爷的手,严晟顺从地倾身,听小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三爷,看到前边十步外那个头戴唐巾的蓝衫书生没那是张三有。”

    三爷点头。张三有这名字他听小暖和绿蝶说过,是小暖手下的账房。三爷对他没兴趣,但对这么说话很有兴趣,于是三爷也在小暖耳边咬道,“他见到你这身装扮了”

    若非如此,小丫头躲什么。

    小暖继续跟三爷咬耳朵,“见到了,还说我‘耳垂明月珰,摇曳自生情’呢,厉不厉害,出口成章!”

    卖弄文字的书生!三爷皱皱眉,“他娶亲没”

    “没有啊,你看跟着他的那个紫裙月白衫的大眼睛姑娘没”小暖继续咬,“她我也认得,是在街上两次把我师傅堵得没话说的小姑娘,我师傅说她红鸾星动好事近了呢。走,咱跟去看看!”

    大好的夜,不赏月诉情,却跟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去看热闹三爷很想招手把玄散叫过来跟去,不过还是顺从地让她拉着走。

    “姑娘跟着小生作甚!”前边的张三有走得快了那大眼睛姑娘也走得快,他走得慢了那大眼睛姑娘也走得慢。于是,张三有站住问道。

    “真是笑话,谁跟着你了这大街是你家开的,别人还走不得了本姑娘想走哪就走哪,要你管!”大眼睛姑娘的嘴皮子一如往常地利索噎人。

    张三有也不甘示弱,“古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姑娘今晚也已三过家门,却是为何”

    “你说我是为了何”大眼睛的姑娘叉着腰委屈了地撇了小嘴儿。

    要哭

    小暖挑挑眉,有戏,大瓜!

    张三有一见她如此,方觉得不妥,低声道,“姑娘随小生来。”

    他走了两步,回见那姑娘还在原地,便无奈走回来,“此地不宜多谈,姑娘请移步到旁边说话”

    “张三有!你姑娘、姑娘地叫哪个本姑娘没名没姓吗,还是您老贵人多忘事把我的名姓忘了”小姑娘气了。

    张三有立刻拱手,“胡姑娘,是小生失礼。”

    “你大声点儿喊,这一条街上一定有几十个胡姑娘搭理你!”小姑娘更气了。

    张三有也没脾气,“胡婻姑娘,这边请。”

    叫胡婻的小姑娘这才跟着张三有到一旁的巷子口。吃瓜群众三爷和小暖也跟着溜达过去,占据最佳吃瓜地点。

    “你以前分明不是这么叫我的。”小姑娘依旧气呼呼的。

    张三有叹口气,“时移世易,今非昔比。”

    “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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