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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严晟揉了揉小暖的头,“一成在乌老将军和金吾卫将士能否平安渡过寒冬;二成在你是否真心想嫁我;还有一成,尚需周密谋算。”

    “不算我娘那里?”小暖问道。

    “只要我够心诚,你对我之心够坚定,你娘那里应无大碍。”今日见了秦氏,三爷更觉得她是知书达理的,肯讲道理又把小暖放在心上,这就好办了。

    小暖的小脸在他下巴上蹭了蹭,渣渣的,痒痒的……她甜甜地笑了,“哪个有真心要嫁你!”

    三爷皱起眉头。

    “你要肯当我家的上门女婿,那就是八成把握。”小暖坏坏地笑了。

    她的心还是向着自己的,三爷胳膊一紧,喉结不耐地上下滚动了几下,“小暖。”

    “嗯”

    “我想亲一亲你,可成”三爷声音暗哑,与小暖商量道。

    小暖愣了愣,有些羞涩,有些感动,还有几分感慨。她很想说一句“想亲就亲,问什么问”,可她明白三爷这一问的分量。

    大周不同于一夫一妻的现代,这里的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更准确的说,正妻只有一个但小妾只要你养得起,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

    越有身份、有能力的男人,拥有的女人越多,所以皇上可以尽收天下美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这表示他身份的象征。对富贵人家的男主人而言,一妻、三四个妾再有两三个通房丫头,乃是标配。就算再多些,大伙只会说他一句“好色”而已,无伤大雅。谁也不会认为男人这样不对,甚至很多女人也认为男人有很多女人是正常的。

    所以大户人家养女儿,从小就教她们嫁人后如何取悦丈夫,如何约束妾室,如何管理内宅。穷苦人家若生了有姿色的女儿,也会想着送去大户人家做妾,因为找个宽容的主母,在大户人家做妾也能过上很好的日子




第三九三章 大黄不是人
    不对,吴恙已经玩完了!小暖含笑还礼,“江少爷。”

    江玺程在织布行见过自己一次就记住了,这记性相当好。这也可以说明他对绫罗霓裳打算发展的棉布生意,很是在意。

    有眼光嘛!不过,他迟了一步,若是自己真的做棉布生意还可能让他插上一脚,如今却不行了。

    “江某今日得闲,想去姑娘家的山长茶宿和五车书舍坐一坐,不知姑娘可否顺路同行”江玺程邀请道。

    当然不顺路,小暖歉意道,“小女子还有事要请小东家拿主意。不如先让我的丫鬟绿蝶为您引路”

    江玺程轻笑,“不敢有劳绿蝶姑娘相送,江某已将去秦家村的路打听清楚了。”

    得,不光记住自己,连自己身边的丫鬟叫绿蝶都记住了,这记性,杠杠的!

    秦日爰打趣道,“江兄是怕挨揍吧陈姑娘这丫鬟的功夫可是十分地了得。”

    绿蝶面无表情地站在姑娘身后,暗暗给秦三记了一笔。

    “有点儿……“江玺程摸摸鼻子,然后与秦日爰相视而笑。

    小暖挑挑眉,就昨夜一起逛了个怡翠楼,这两人之间就已经有了不可明说的默契了

    “日爰派车送江兄过去吧。”也不待江玺程说话,秦三已吩咐黄子厚备车了。

    江玺程也不推辞,与秦日爰很是熟稔地闲聊几句,便告辞上了马车。

    待回到秦府内院的书房后,还不待小暖发问,绿蝶上去就是一脚,“说,你干了啥”

    秦三委屈地揉腿,“某啥也没干啊!”

    “骗鬼呢,你跟江玺程刚才眉来眼去地破坏小东家的名声,还说啥也没干”绿蝶气势汹汹地逼问。

    “冤枉啊!”秦氏躲到小暖右侧,“姑娘,明明是绿蝶昨夜先跟江玺打得火热,某今日才跟他眉来眼去的。”

    小暖一脸黑线。

    “你胡说,我昨夜只跟他聊了几句古琴和女人而已。”绿蝶更气了,她假扮秦日爰到了怡翠楼,不能与人聊生意上的事儿,自然只能聊跟怡翠楼有关的,哪有打得火热。

    “就是因为绿蝶姑娘聊得颇合江玺程的胃口,这厮今日才跑过来找某吃茶继续聊的!”秦三更冤枉了。聊了这半天,当他好受啊!一个劲儿地昧着良心说女儿家就得温柔似水、弱不禁风才能勾起男人的怜惜。

    我呸!他秦三就喜欢结实的,那跟糖人一样沾不得碰不得的有啥用,能生儿子吗

    见绿蝶又要开揍,小暖赶忙道,“行了!秦三现在跟我去一趟秦家庄,把刚才送过去的东西安置好,并把第一庄的人和事儿全部交给我娘和我管着,然后你带着黄子厚去益州催布并打探行情,五日内必须带着大批布料赶回来。”

    “是!”秦三立刻应下,然后忍不住问了一句,“小东家,某要打探什么行情”

    小暖扶额,“先上路,路上再说。”

    因为小暖这一天的安排布置,织布行、霓裳、清水、锦绣的马车一辆接一辆地往第一庄送东西送人,简直是看花了秦家村众人的眼睛,“第一庄的秦东家,这是要干啥”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江玺程未进秦家村,而是站在第一庄外的大树下,见到秦日爰骑马来了,江玺程主动上前行礼,“秦兄,好巧。”

    秦三也笑得一脸亲切,“江兄,秦家村在东边。”

    江玺程点头,“秦兄运来这么东西,是打算做什么”

    “忙活了一年的棉花终于开了,日爰当然是要让人琢磨着怎么把这些白花花的棉花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啊。”秦三说得利索当然。

    江玺程借机问道,“哦相请不如偶遇,不知江某可否入内一观”

    “这可不行。”秦三坚决摇头,“不只不能让江兄进去,自今日起,我的第一庄闭门谢客,待到把这棉花打磨成银子后,再用银子请江兄吃酒。”

    人家的商业机密不给自己看也是正常的,江玺程笑道,“不知这顿酒,江某要等几日”

    “快则一月,慢则三月,日爰现在也说不好。”秦三笑道,“待日爰去了登州,再与江兄把酒言欢。”

    江玺程抽抽嘴角,这一句话就把自己支到年底去了

    “也好,除了言欢,咱们也谈一谈两家布庄合作的事儿,如何”

    生



第三九四章 战
    从济县到漠北的驿道,两千六百里,每隔二十里便有一个驿站。

    这日黎明,途中一处驿站里的人刚起来守着桌子吃早饭,便见驿道上有三个驿卒快马加鞭而来。这是来活了,众人牵马的牵马,塞饼子的塞饼子,准备接活儿!

    快马转眼即到,驿卒跳下马气喘吁吁地举出令牌,“漠北军营,六百里加急!”

    一听是六百两的加急,叼着半个饼子的驿站小头目二话不说地接过令牌和包裹,翻身上了驿站跑得最快的马,带上两个人继续纵马狂奔。

    四日后,已不知是第几批驿卒举着包裹跪在白雪皑皑的中军大帐前,“报——济县六百里加急!”

    济县能送来六百里加急的人只有一位——晟王柴严晟。中军帐内正在议事的众将士转目向外看,老将军硬朗坚毅的声音传出,“传!”

    驿卒双手举着包裹入内,副将接了包裹双手放在帅案上,末座的乌羽和首座的乌桓都盯着那个包裹,想知道这里边是什么。

    老将军取出一封信读过后,展颜朗声道,“晟王信上说今秋丰收,粮草足备,让我等安心。”

    “晟王还有何吩咐”讨漠北副元帅、左金吾卫大将军腾虎问道。在外征战的将士们最怕什么一是怕断粮断饷,二是怕上头瞎指挥。粮草足备是好事,不过晟王送信来应该不只为了这个吧。

    乌铁崖笑着拍了拍包裹,“还说天冷了,给本帅送来一身寒衣。”

    众人……

    “老将军好福气。”有副将嘟囔一句,心里不满。

    这三皇子真是大惊小怪!这点屁事儿也只得送六百里加急耍人玩呢他是奉命督办粮草,粮草齐备本就是他的职责,办好了差事想表功尽管往京城里送信找他皇帝老子去,送到漠北来算个屁!

    有种他亲自押运粮草过来啊,有本事跟他们一样掰个冰柱子下来咬了当饭吃啊!送信过来要干啥,让他们这些人给他联名上书表功吗

    将士们的手都要冻住了,写不了!

    藤虎瞪了一眼自己手下这不争气的东西,“救你他娘的话多,滚犊子!”

    副将们识趣地退出去时,乌老将军唤了一声,“乌羽留下。”

    “末将尊令!”离门口最近的乌羽拱手站住。

    有人经过时故意在乌羽耳边嘲讽着,“估计你是三主子也给你捎了好东西过来,小子,认个怂滚吧!这是爷们待的地方!”

    “怂你个球!有种跟小爷校场上见真章!小爷让你看看什么叫爷们儿!”乌羽毫不相让,现在的他已不是初来乍到之时,四个月军功立的不比旁人少,苦也没比旁人少吃,凭什么让这等货色挤兑!

    “比就比,某在校场等着你小子!你要是不来,老子追过来活劈了你!”这满脸横肉的家伙摔门帘走了。

    乌羽哼了一声,转头再看乌老将军时,已是一脸平静,这样的挑衅乌羽三餐不断,若是生气早起气死了。不服的,打就是!谁他娘的还不是一个脖子扛个脑袋了!打不过,死就是!

    帅帐内只剩乌铁崖、藤虎、乌桓和乌羽四人,乌老将军招手唤乌羽,“晟王给你送了寒衣和吃的来。”

    乌羽心中一暖,快步走过去。乌老将军打开包裹,露出一身寻常的灰布棉衣。藤虎见了哈哈大笑,“晟王也太不讲究了。”

    乌桓也抿唇微笑,“大哥换上试试”

    这里都是男人也没什么避讳的,乌羽直接脱下甲胄和皮裘,穿上棉衣扣好盘扣,叹了口气,“真暖和。”

    乌铁崖看着孙子冻得红肿裂口的手指头,心中也是心疼的。乌羽不同于乌桓,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这四个月受的苦,怕是比他前十六年加起来都多。可这孩子硬是一声不吭地受着,眉头都没皱一下。

    “丝绵的真软和。”乌桓上手摸了摸。他现在跟乌羽之间的关系缓和许多,也能开个玩笑了,“不过晟王府里的绣娘该换换了。”

    &



第三九五章 失约
    小暖在第一庄忙碌这些时日,睁开眼见得全是白色,闭上眼梦里也是白色。

    不只是她,第一庄的每个人都是如此。

    心急的秦氏带着人把棉花棵上的叶子都揪了,就是为了让棉花能够被太阳暴晒着早开几日,多做出几件棉衣;弹棉花的伙计由十几个增加到四十几个,拿着工具胳膊酸了,鼻子也被棉花堵住;绣娘们忙着裁剪布料,制衣,手指头都要僵了。

    做好的棉衣被压实捆好,放在第一庄的库房里。但是不管放多少,第二天早上库房总是空的,不止棉衣,连同摘下来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棉花、弹好后没有制成棉衣的棉絮也会消失无踪。谁也不晓得什么人什么时候把库房搬空的。

    只是看着库房门口守着一堆骨头睡得正香的大黄,众人才明白这拿走棉衣的,一定是自己人。

    十日后的清晨,从屋里走出来的小暖看着秋雾中黄黄绿绿的山脉,深吸一口气,“绿蝶,备车。”

    绿蝶的脸色也不比姑娘好上多少,小声问道,“姑娘想好怎么说了”

    小暖点头。

    她日想夜想,最终觉得直白说,还是有问必答的好。赵书彦不光是她的搭档,还是她的至交好友。不管如何她都要以诚相待,他再大的怒火,她都要受着。

    “如果到时候实在没辙了,姑娘就哭!”绿蝶给小暖出主意。

    小暖摇头,哭的确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但它只可以用在像爱人撒娇的场合,不可以用在这时候。若是可以选择,小暖最不希望赵书彦把她当女人,而只是当一个人、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个有能力的商人。

    小暖带着绿蝶刚出第一庄,站在庄子口的陈忠立刻迎了上来,“姑娘,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小暖当然知道这厮已经在庄外守了好几天了,也知道陈祖谟为什么上蹿下跳地急着找她和秦日爰,不过现在她忙着呢,没功夫搭理这茬!

    “没空。”

    “姑娘,老爷说有要事要跟您商量,您不去会后悔的。”陈忠急急道。

    小暖放下车帘,绿蝶绷着小脸道,“让开!”

    “姑娘,真是的大事儿京里来人了!”陈忠等了这么多天才逮到人,怎么可能让开。

    “走!”绿蝶用马鞭子把陈忠赶到一边,吩咐车夫赶路。陈忠在边上急得直跺脚,“姑娘,京里玄妙观发生了大事儿,您也不管了吗”

    小暖才懒得搭理他,待到行了一段后,才吩咐道,“绿蝶,陪人去问问我七师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师门有事儿,她总也不能不闻不问。

    待到了观月楼后,小暖进入定好的雅间内,静静等着赵书彦到来。茶凉了再换,她从上午等到下午,等到天黑,一个人吃了四盘点心,赵书彦也没来。

    “姑娘,咱回吧?”绿蝶轻声道,等了这么久,赵书彦不可能来了。

    小暖摇头不语。

    一直到观月楼要打烊时,小暖才从里边走出来,落寞地望着将要宵禁的冷清街道。赵书彦没来,聪明如他,已经猜到自己今天要跟他说什么了吧。

    他不来,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面对自己。本来以为今天就会有个完结再有个新开始的小暖落寞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心里不是滋味。

    回了三河街的小院后,小暖望月长叹,避而不见也是赵书彦的态度,既然他知道了自己想说什么,又不肯听自己解释,那就只能让他自己慢慢消化了,等下次再见时,就知道他的选择了。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小暖都得接着。济县笑面虎赵书彦,是小暖在商场上最不愿意对上的人,小暖根本无法想象跟他对上的结果。

    绿蝶见过姑娘这样,便瞪了眼,“绿蝶这就去把赵书彦捉过来”

    “瞎闹!”小暖打起精神进屋,“我师兄怎么说”

    “派去的人没见到张观主,打听不到消息。”绿蝶回话。

    小暖点头,“早点歇吧,明早赶回第一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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