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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这丫头还是嫩了些,不过这句话的意思也算勉强到了,三爷点头,“起来吧。”

    “是。“万学权站起身,额头上的土都不敢擦,就低头站在秦日爰身边,不敢说话了。

    “三公子近日来闭门苦读准备秋闱,已多日不出门了。”小暖见这俩人都不说话,便开口打圆场,“日爰以前就听三公子多次提过钦佩您的才学,若非您来,日爰怕得到秋闱之后才能见到他了。”

    万学权既然在三爷面前自称学生,怎么也得有点缘由吧小暖如是想。

    三爷含笑看了这机灵丫头一眼,开口道,“乡试准备得如何?”

    没想到这么快就进入正题的万学权赶忙道,“学生日日秉烛夜读,勤学不辍。只是我大周才子济济,学生只求能以微薄之力报效朝廷栽培之情,报答父母养育之恩。”

    一说到学业,这家伙总算能说句囫囵话了。

    三爷点头,“出京之前本王巧遇宁太傅,听闻此次来登州主持乡试的乃是国子监的王致知大人。王大人乃是云清先生的高徒,善识良才,让如此伯乐来登州,乃是圣上对登州学子的殷殷期待,是你们的福运。”

    万学权大喜过望,跪地谢恩。

    “你且回去读书准备,本王此次去查看农事,有秦日爰陪着即可,不可大肆张扬,扰民劳作,违了圣上的本意。”三爷说完正事,就开始赶人了。

    万学权此番前来已经超额完成,自是欢天喜地离去。小暖将他送到门口,恭贺道,“日爰祝三公子金榜题名,荣登榜首。”

    登榜首?

    万学权脸的笑浅了,莫说登榜首,便是登三甲都不可能!上一科的废状元陈祖谟败了登州举子的名声,这一科绝对没登州学子什么事!他万学权又不是读书奇才,中举后进京能谋个进士出身已是不错了。

    该死的陈祖谟!

    小暖见他一脸吃瘪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了谁,心中暗爽。

    万学权拱手低声道,“日爰今日的情学权记下了,待秋闱后学权定亲自登门答谢。晟王这里还请日爰多替家父美言几句。”

    小暖拱手,“万大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日爰何须美言,只需照实讲就是。”

    万学权连连点头,快步离去。

    小暖回到屋中时,早膳已摆到桌上,见到桌上有两碗粥,便净手坐在三爷身边,陪着三爷再吃一顿早膳。

    玄散关上门,立刻替三爷刷好感,“三爷昨晚回来就吩咐人熬的醒酒




第六零四章 财在树上?
    隔着车窗,三爷也瞧见了这一幕,转眸见自家莫名其妙的傻丫头,嘴角微微翘起,以小暖单纯的小脑袋,怕是想不明白别人在气什么。

    “那姑娘对你有意思?”

    小暖点头又摇头,“江家想用江佳姗商业联姻谋利,就算不是日爰也是别人。”

    “别人?”

    小暖老实道,“比如我表哥。”

    赵书彦要成亲?这可是个好消息,三爷嘴角翘得更高了。

    “三爷,我表哥的二叔的事儿算是了了吧”

    “已无事。”三爷回道,赵令德已经出京,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

    现在想来,赵书铎的死、天师庙的图稿、袁天成遇刺,这三件事似乎是相关联的,或者说赵书铎的死是整件事的序幕。

    给袁天成供炼丹的药材的人不止赵书铎一个,为何旁人都无事,偏偏赵书铎出事了呢?

    不管他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灭口,都该与药材有关。赵书铎知道袁天成的身份,定不敢用假药糊弄他,那么药会出什么问题?

    三爷闭目,脑中一味味地过着赵书铎供给袁天成的药材……血灵芝……血!

    三爷的眼睛猛然张开。

    封江兆说琴鸣山涧里都是的婴儿尸体,那么这血灵芝……赵书铎两岁的孩儿……

    三爷眉头锁紧,若真是如此,赵书铎死不足惜!

    “玄散。”三爷唤了一声,玄散立刻把脑袋伸进车厢里听令,三爷低声道,“派人去查一查京城附近这几年添的双生儿都在何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赵令德家里是否有双生儿降世也仔细查查,派人暗中跟着赵令德和赵书铎的妻子,莫让他们死了。”

    建隆帝一梦让双生儿成了百姓的噩梦,那些可怜的双生儿或被杀或被送人,各家都瞒得死紧,查起来并不易,不过若真查也不是没有办法。玄散点头表示明白。

    “三爷,快到啦!”车窗外传来小暖欢快的声音。

    三爷扫了一眼玄散,玄散立刻点头表示明白。这样残忍的事儿怎么可以让姑娘知道,他暗自派人去查,查出来也不能给姑娘讲,连玄迩也不能说,那家伙现在的心早向着姑娘了。

    说来也奇怪,绿蝶,秦三,玄迩,这一个个跑到小暖姑娘身边的人,都对她死心塌地的,小暖姑娘的御下之道也真是可圈可点。

    想到已经出发去了秦家村的玄舞,玄散又开始糟心了,万一她也转了心思向着小暖姑娘,可要咋办?他这媳妇还能娶的成吗

    玄舞已经够彪悍了,到了姑娘身边,怕是会更虎了……

    马车已经停下,三爷扫了一眼还将脑袋堵在车门口的玄散,这厮才猛然清醒过来,嘿嘿笑着退出去。

    三爷跳下马车,放目四望。

    此处良田平阔,远山青翠,田间耕作的农人衣着整齐干净,地头的孩童也不吵不闹,或吃着糖块,或玩着一些小玩具,老人家在田头做针线或下棋,其乐融融,好一副田园风光。

    小暖扫了一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万伯庸真是有点过了,田里干活的人们怕是把过年穿的新衣裳都穿上了,她看着都替他们心疼。

    “三爷……”

    小暖都看出来了,三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万大人确是费了不少心思。”

    “此处土壤肥沃,灌溉方便,是万大人指定的棉田之一,共三百亩。

    ”这种面子工程拆穿也没必要,小暖介绍起此处的情况,“这片棉田的二管事是日爰前年从徐州找来的五个花匠之一,他去年在第一庄做事,今年初被秦安人安排到这里,指导棉田耕作。”

    小暖正说着,梁花匠和这田庄的大管事已经快步走过来。

    比起大管事的战战兢兢,去年在第一庄见过三爷几次的梁花匠就显得平静多了,他带头规规矩矩地给三爷和秦日爰行了礼,又引导着他们查看棉田的情形。

    “今春雨水充足,这几日头又好,三爷、东家看,这里的棉花出得比去年第一庄的要齐整,都用不着补苗了。”

    梁花匠望着这一大片棉田很是自豪。放到两年



第六零五章 大鱼!
    虽说很是无语,但是玄散还是叮嘱手下,“多留心周遭,无论是树上的,还是树后的、土里的,只要有可疑之人,先逮住再说!”

    玄散惊了,“大人,地底下不会有吧?”

    “你不就经常在地底呆着么。”玄散不再理会这蠢货,回到三爷身边守卫,明里有他暗里有玄迩,此处安全无虑。

    小暖与三爷分坐在河边巨石上,一边歇脚一边说闲话。

    三爷随意靠在石上,神情放松,墨发长袍随风而动,风采难以评说,看得小暖眼睛都直了。

    美人!

    这个美人是她的,她的!小暖恨不得将三爷拉过来抱住,然后狂笑几声。她忽然有点明白建隆帝见到华嫔后急于占有的心态了……

    不对!

    小暖打了个哆嗦,她可比建隆帝强多了,建隆帝是占有不珍惜,她是占有且珍惜!

    也不对!

    “怎么了?”三爷见前一刻还花痴的小丫头忽然开始揉胳膊一脸别扭,立刻问道。

    小暖哪好意思说出口,“没事儿,就是忽然想到了个很讨厌的人。”

    看着他居然还能想到讨厌的人?三爷心情不好了,“既然讨厌,处理了便是,何必留着。”

    她也想处理了啊,不是本事不够嘛……

    “姓方的那小子?”三爷问道,眼里杀意满满,莫非那小子生的模样不差

    小暖立刻摇头,“不是,不是他,三爷别多想,那样的小人物还不至于让日爰心情不好。”

    不是个小人物?

    三爷眸光刚转,小暖就已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三爷,咱去钓鱼,好不?”

    三爷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又扫了扫抱着竹筒回来的秦三,暗道以后在她的手上也得下些功夫,免得被人认出来。

    被小暖拉到河边的高石上坐下,接过玄散递上来的鱼竿,三爷开始垂钓。小暖则游目骋怀,欣赏着晚春的盎然喷发的绿意。

    “三爷,鱼!”小暖猛地拉住三爷的袖子,跳起来指着遥遥路上一匹快马道,“鱼,大鱼!”

    一听到小暖说大鱼,暗卫都停下手中的事奔过来,“三爷,属下去,属下去!”

    三爷扫了一眼那狂奔而去的身影,放下手中的鱼竿站起来,“你等留在此地。”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三爷已一声唿哨纵身而起,出去几丈远。

    小暖站在大石头上,看着三爷的身影在树梢间跳跃,很快就不见了,再见时,他已骑着白马,直追那匹快马而去。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小暖忍不住拍手叫好。

    秦三看着姑娘,再看看鲜少亲自出马的三爷,用竹筒敲了敲身边的玄咎,“三爷这么干,是为了吸引我们东家的注意吧?就跟开屏的孔雀一样!”

    玄咎斜了秦三一眼,“你要是有那本事,也开一个给咱瞅瞅?”

    “胡说什么!三爷是怕鱼溜走了!”玄散回头瞪了一眼这俩不着调的东西,“生活,做饭,烤鱼!”

    让他们这一折腾,小暖方才的激动劲儿也下去了,担忧道,“能抓住吗?”

    “姑娘放心,那必须的,三爷的轻功登峰造极,三爷要是抓不住,咱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成的。“玄散甚是骄傲。

    小暖微愣,也就是说三爷的暗卫包括玄散和暗中没有露面过的玄迩他们在内,没有一个比三爷厉害?

    玄散也琢磨过味儿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三爷天资高于常人,七岁开始习武便得名师指点,后来又在山上苦练多年,非我等能及。”

    “双拳难敌四手,三爷再厉害也有疲累不及之时,没有你们保护是不行的,你们的功不可没。”小暖非常肯定暗卫的价值,就算三爷是猛虎,也得有暗卫这一群狼的守护,才能啸聚山林。

    正说着,三爷已经提了人回来。众人的神情他



第六一五章 树大根深
    只来了两天就急急回京,应是因为昨日抓的那条大鱼的缘故吧。本该死在琴鸣山的大内侍卫却出现在几百里外的登州,这件事就连小暖这个外人都觉得蹊跷得很,更何况是三爷。这条大鱼运回京中后,应会掀起一波风浪,不知三爷这次打算怎么坐稳这钓鱼台。

    赵书彦见小暖因为三爷的离去而低头沉闷,含笑忍着心酸安慰道,“三爷有官职在身,来去匆匆再所难免,待咱们处理完这里的事,你再进京也是一样的。”

    小暖抬头笑道,“表哥,我好着呢。今日不必再陪三爷转,正好继续忙生意的事儿。秦三去请将诸葛先生请来,咱们三人碰头筛选这几天接触的商户,把可以合作的拉个名单出来,然后找时间将他们聚到一处,共商大事!”

    赵书彦甚是欣慰地点头,不被儿女情长所困,时刻都知自己该做什么,这才是他认识的陈小暖。

    待秦三走后,小暖与赵书彦道,“表哥可见过江佳姗了你觉得如何”

    看小暖的意思是不错了,赵书彦心中毫无期待,“未见。”

    “那后晌咱们去江家转一圈吧,我觉得还成。”小暖笑嘻嘻的。

    赵书彦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笑道,“就你皮!当人家姑娘是门子么,去了就能见到”

    一个时辰后,诸葛卿才踩着轻快地步子来了,“昨日我与书彦去见宁秋盛时,他对咱们独揽登州官田的棉花收成还有些意见,但今日一早宁秋盛就亲到诸葛家见我,说是万达人已经应下了。”

    小暖很是惊喜,“昨日在三爷那里,万家三公子承了我的人情,万达人这是在还人情了。”这种还人情的方式,小暖喜欢得很。

    赵书彦也两眼灼灼,“这件事办下来后,后边的事儿就好办了。”

    今年登州两千余亩良田的棉花收成都被纳入他们手中,就等于他们垄断了货源,这还有啥可怕的!小暖此行的目标是要拿到七成的,“赵大哥,卿叔,三日后咱们在登州聚贤楼与选出来的商户聚一聚,一次定乾坤!”

    赵书彦点头,“到时表弟为主,我与卿叔从旁补充。”

    诸葛卿尚有疑虑,“东家,现在咱们独揽了棉花,可还按之前的比例分配是否再商量商量,绫罗霓裳独揽六成,怕是别家要不满了,这树大招风……”

    小暖哈哈大笑,“树大一定会招风,但只要咱们的根扎得稳,再大的风雨也无妨。棉花生意本就是咱们做起来的,分出四成惠及登州商户是咱们大方,便是一成不给他们,他们又能奈我何”

    “今年的两千亩良田一旦丰收,明年登州就广植棉花。也就是说咱们只能今年占得先机,明年能赚多少就要各凭本事了。绫罗霓裳底子薄,不趁着今年攒下些家底和口碑,要等什么时候咱们要本事有本事,要靠山有靠山,要资历有资历,这一笔必须赚!”赵书彦也是信心百倍。

    “表哥的话就是我想说的。卿叔,官场有官场的规矩,生意场也有生意场的门道,这两者有相通之处但也不尽相同,你再接触些日子便会明白。”小暖含笑端起茶杯,“来,为了咱们的大好前程,干杯!”

    诸葛卿笑着端起茶杯,“好!”

    赵书彦碰杯后一饮而尽,与小暖相视大笑,“日爰,痛快,着实痛快!”

    “你我联手,天下无敌!”小暖也是畅快至极,“咱们现在就拉单子,后晌我与表哥去江家,接下来这里两日,咱们撒开人手,全力准备聚贤楼大会,此次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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