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汪!”大黄也马上跑到小暖身边。

    秦氏点头,“都去吧,早去早回,待会儿天就要黑了。”

    待送闺女们出了门,秦氏站在门边遗憾地直摇头,说实话她也很想过去看看,陈祖谟现在是怎么个惨样!

    解气,太解气了!

    待小暖她们赶到时,陈祖谟已经被郎中弄醒了,正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着房顶一根根的檩条发呆。听到那死丫头居然来了,陈祖谟立刻道,“不见,我不见她,让她走!”

    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小暖。他还没理清楚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跟小暖面对面,气急败坏只会让她看笑话,假装不知道只能自己憋火。不成,他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一局搬回来!真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柴玉媛见他完全没了斗志,气得剁了剁脚自己挑帘到了外屋,怒冲冲地指着小暖质问道,“你这个不孝女!”

    “郡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不孝了?”小暖冷冰冰问道。

    “圣上都说我姐姐是天下少有的孝顺女儿,郡母怎么可以说我姐姐不孝呢!”小草也不服气地问道。

    “汪!”大黄跟上。

    见到这三只摆着一样一样的脸,柴玉媛就恨不得抽出鞭子把她们都抽成麻花!不过,贺风露跟在后边,她有多大火也得忍着,柴玉媛咬牙问道,“我皇伯父什么时候的?”

    小草一本正经地解释,“赐婚圣旨上说的,黄绢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呢,小草背给郡母听?”

    圣旨上那些废话,也只有傻子才会信,但这话却不能说出口,柴玉媛再咬牙,“你记性倒好!”

    “嗯!”小草笑得一脸开心,“小草不只记得姐姐的赐婚圣旨,还记得太后给郡母的口谕、圣上给爹爹的圣旨。郡母要是不信,小草可以一个个地郡母背。”

    太后给她的口谕是斥责她不孝和丢了皇家脸面,给她爹的圣旨是削官去状元头衔,有什么好背的,柴玉媛觉得陈小草比陈小暖还可恨,她想立刻抽死她!柴玉媛再再咬牙,假装这死丫头不存在,只抬头看陈小暖,“秦日爰是不是你假扮的?”






第八七九章 八岁的小草
    


    秦日爰是小暖,小暖是秦日爰

    难怪他初见秦日爰,就有一种熟悉感

    他请了秦日爰去喝他和柴玉媛的喜酒

    他夫人买了绫罗霓裳几千两的布匹和衣裳,他穿着夫人买的衣裳,到小暖面前炫耀

    他找秦日爰借钱,还暗示可以把小暖嫁给秦日爰,他还叫小暖过来陪秦日爰吃饭

    秦日爰催他还账,他去找小暖,让她给自己向秦日爰说情,让自己可以缓几日再还钱,甚至不用还钱

    秦日爰催他还钱还坑了他的书稿,贴在茶宿的墙上,让他天天看着闹心

    他一直以为是秦日爰看上了小暖,所以小暖才把他哄骗了,让秦日爰跟自己过不去。他根本没想过,秦日爰跟小暖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想到自己做这些事时,假扮成秦日爰的死丫头是怎么看他的,陈祖谟就觉得脑袋中几千只苍蝇嗡嗡得声音更大了,他眼前金星乱转,心肝儿像是被人用手攥住,四肢也开始发麻,渐渐瘫在椅子上。

    “老爷!”陈忠见自家老爷开始往下滑,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老爷!”

    皮氏得了信儿赶过来,见到不省人事的儿子,拍着大腿哭嚎,“儿啊,我的儿啊”

    柴玉媛被这老婆子哭得火大,啪地将茶杯摔在地上,怒吼道,“祖谟就是一时气迷心窍晕过去,你大过年的哭什么!汀兰,春泥,你俩快扶老爷到里屋床上躺着,陈忠去请郎中,青柳去把陈小暖那死丫头给我叫过来!”

    “对,青柳快去把小暖叫过来,她爹撅过去了,她是家里的长女,这会儿不在可不成!”皮氏跟着叫道。

    什么长女,什么不成!柴玉媛额头上的十字都蹦了出来,厉声道,“您老什么都不知道就别跟着瞎咋呼,都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本夫人说话?”

    汀兰幸灾乐祸地扫了一眼被派了苦差事的青柳,与春姨娘一起用力撑起老爷的身子,忍不住咬牙,老爷看着瘦瘦的,没想到这么沉。

    儿子晕了,皮氏也没心思追究儿媳妇对她大呼小叫的事儿,只冲着院子里嚷道,“得铜呢?你跟青柳一起去,快去快回,要是小草他娘那儿有郎中在,也一块叫过来!”

    听到老夫人居然让青柳的姘头陪她出门,汀兰脚步一乱,差点将陈祖谟扔在地上,幸亏武婢出身的春泥力气大,才稳住了陈祖谟的身子。正有气没出撒的柴玉媛上前一脚,狠狠将汀兰踹到一边,“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汀兰的身子撞在旁边的桌角上,疼得她闷哼一声,蜷缩在地上不敢动了。皮氏见了儿媳妇这一身戾气也吓得一哆嗦,更觉得秦氏比这个儿媳妇好一万倍了。

    陪着青柳出门的马得铜小声问道,“方才陈管家带了街上的闲话回来,说秦日爰是陈小暖男扮女装假扮的,你觉得这事儿靠谱不?”

    一直陪在老夫人身边,啥事儿也不知道的青柳停住,不可思议地抬媚眼望着马得铜。马得铜见她这小样,忍不住心头发痒,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怀兮兮地笑,“咋的,吓傻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真是不要命了!青柳狠狠拍掉他的手,“你干什么!”

    这里又没人看见,怕什么,马得铜满不在乎地收回手,继续陪着青柳慢悠悠地走,“你觉得这事儿是真的不?我觉得不像,秦日爰一看就是个爷们儿,喉结,下巴和嘴角刚刚冒出的细胡,这可骗不了人吧?”

    可前两年呢?两年钱秦日爰可没这些。青柳直觉地相信秦日爰一定是小暖假扮的,不过现在她有了郡主和晟王妃的身份,所以不需要这么做,才又找了别人假扮秦日爰而已。不过这事儿可没必要跟马得铜讲,春柳叮嘱道,“这是主家的事儿,咱们这些下人可不能多嘴。你可别掺和,尤其是跟小暖姑娘有关的事儿,掺和进去准没好。”

    “放心,某又不傻。”马得铜见青柳关心他,脸上又笑得傻兮兮的,“这个家里,宁可得罪夫人让她抽两鞭子,也不能得罪陈小暖,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待小暖得知陈祖谟晕了,立刻站起来,“娘,女儿过去看看?”

    小草跟上,“娘,小草也去。”

    “汪!”大黄也马上跑到小暖身边。

    秦氏点头,“都去吧,早去早回,待会儿天就要黑了。”

    待送闺女们出了门,秦氏站在门边遗憾地直摇头,说实话她也很想过去看看,陈祖谟现在是怎么个惨样!

    解气,太解气了!

    待小暖她们赶到时,陈祖谟已经被郎中弄醒了,正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着房顶一根根的檩条发呆。听到那死丫头居然来了,陈祖谟立刻道,“不见,我不见她,让她走!”

    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小暖。他还没理清楚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跟小暖面对面,气急败坏只会让她看笑话,假装不知道只能自己憋火。不成,他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一局搬回来!真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柴玉媛见他完全没了斗志,气得剁了剁脚自己挑帘到了外屋,怒冲冲地指着小暖质问道,“你这个不孝女!”

    “郡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不孝了?”小暖冷冰冰问道。

    “圣上都说我姐姐是天下少有的孝顺女儿,郡母怎么可以说我姐姐不孝呢!”小草也不服气地问道。

    “汪!”大黄跟上。

    见到这三只摆着一样一样的脸,柴玉媛就恨不得抽出鞭子把她们都抽成麻花!不过,贺风露跟在后边,她有多大火也得忍着,柴玉媛咬牙问道,“我皇伯父什么时候的?”

    小草一本正经地解释,“赐婚圣旨上说的,黄绢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呢,小草背给郡母听?”

    圣旨上那些废话,也只有傻子才会信,但这话却不能说出口,柴玉媛再咬牙,“你记性倒好!”

    “嗯!”小草笑得一脸开心,“小草不只记得姐姐的赐婚圣旨,还记得太后给郡母的口谕、圣上给爹爹的圣旨。郡母要是不信,小草可以一个个地郡母背。”

    太后给她的口谕是斥责她不孝和丢了皇家脸面,给她爹的圣旨是削官去状元头衔,有什么好背的,柴玉媛觉得陈小草比陈小暖还可恨,她想立刻抽死她!柴玉媛再再咬牙,假装这死丫头不存在,只抬头看陈小暖,“秦日爰是不是你假扮的?”





第八八零章 就问你堵不堵心
    


    秦日爰是小暖假扮的谣言,散播速度快得超乎寻常,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济县。

    这谣言法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听到听到它的人,大都是相信的。若非如此,秦日爰怎么会那么赶巧地凭空冒出来,还对小暖母女这么好?

    第二日,小暖、秦日爰和赵书彦,都收到了不少关注和问候。赵书彦也被关注,是因为小暖家入股的第一家铺子——山长茶宿是与赵书彦合开的,赵书彦与小暖家走得很近;而秦日爰更是赵书彦的表弟,跟随他来到济县,与他同出同入,相交莫逆。

    小暖的身份高,能到她面前的人多是表达关心和问候之意,便是有疑问也只得在心里压着,毕竟惹了小暖不高兴,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掉脑袋,谁也不想大过年的触这个霉头;见了秦日爰的人,都上下左右地打量,怀疑他是男还是女,他的脸是真是假;到赵书彦面前的都是与他交好的商户,大都当面锣对面鼓地问,“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赵书彦只摇头,“赵某不知这谣言因何而起,秦日爰就是秦日爰,文昌郡主就是文昌郡主,这怎么假扮、有什么好假扮的?

    道理是这样,但大伙儿却总觉得不对劲儿。当众商家年初无事又聚在长乐赌坊,以铺子为彩头赌钱时,这件事成了最受欢迎的话题。

    “你们看,文昌郡主的母亲姓秦,日和爰两子合在一起就是“暖”,秦日爰就是‘秦暖’,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木材行的少东王南栋叫道。

    “咱仔细回想一下,当年秦日爰刚来时,身量和脸盘真与文昌郡主有几分相像,而且这两人真没一起出现过。说不定……”将铺子开在绫罗坊不远的米粮店东家捏了捏下巴,拿眼神儿示意他旁边的杂货铺东家。

    这家店离着绫罗霓裳不远,它的东家转着骰子猜测道,“也只有如此,才能说得明白,为何秦日爰会突然将在霓裳布庄门前卖大碗茶的小寡妇招进布庄做事,还提拔她当了登州分号的大掌柜。”

    “不对啊,周叔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周叔不是说那小寡妇是秦东家的……”王南栋笑得阴邪,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众人越说越不像话,赌坊的高东家开口了,“莫说秦日爰确有其人,这谣言不攻自破。高某只问大伙儿一句就算秦日爰是文昌郡主假扮的,又如何?”

    “秦日爰刚到咱们济县时,文昌郡主才十二岁。若此事为真,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儿,被其父赶出家门白手起家,只用了两年多便将济县八成以上的布庄收归其下,成了济县当之无愧的第一布商。在座的东家、少东家们,咱们哪个能做到?若这谣传为真,我等这些败在一个十二岁小女娃手下的老东西,以后还有何颜面当众夸夸其谈?”

    这么一想,众人真被堵得难受。陈小暖是陈祖谟的弃女,跟她娘一起被陈祖谟扫地出门,无门无靠的她是靠什么起家的?起家得有本钱,她就是打劫都没这么快!

    王南栋见大伙儿不吭声,又不服气地嘀咕一句,“若这事儿是真的,最没颜面的不是咱们,是文昌郡主她爹——废状元陈祖谟,听说他已经起下得床了。”

    陈祖谟是济县的传奇人物,他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刻苦攻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金榜题名中状元,成为济县人的骄傲。然后,他休糟糠妻、赶不孝女、娶金枝玉叶,自此飞黄腾达,众人口中虽有微词,但心里却是羡慕的。

    谁能想到,扑棱翅膀刚起来的陈祖谟,却被他的弃女陈小暖硬生生地从半空中拽下来,连同他那根金枝一起摔进泥里,再也无法翻身。然后,陈小暖却带着她娘亲和妹妹扑棱了上去,其母封安人、得皇庄、她自己赐婚晟王、封郡主、得封地,就连不大点的陈小草也几番被太后、圣上接见,拜了云清先生、华嫔为师学文学画,她们一家三口,已处在济县众人只能仰望的高度。

    现在,陈祖谟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再让他得知跟他关系不错的秦日爰可能是陈小暖假扮的,他不被气躺下才怪。

    不过,这些人没有一个同情陈祖谟。那么能干的女儿,被他赶出家门,他却迎娶了个除了打人败家外一无是处的金枝进门,才混到今时今日。他就是自作自受!

    想到陈祖谟的遭遇,想到总算还有个比他们还不舒坦的人在,大伙儿心里舒坦了些。正这时,一身新衣的秦日爰步履从容地走进赌坊,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立刻落在他的脸上。

    秦三换顾,无奈笑道,“各位叔伯、大哥,莫不是也想拉一拉秦某的脸皮?论理让大伙摸一摸、捏一捏、扯一扯也无妨,不过今日秦某被扯了不下十次,大伙再来一轮,秦某这脸真得被扯下一层皮不可。”

    王南栋立刻问道,“秦兄都被哪个扯了脸?”

    这是大伙最关心的事儿,为此众人连钱也不赌了,齐刷刷地望着秦日爰。

    秦三叹了口气,抬手一指,“先是秦某身边这死小子!”

    秦三的贴身小厮石熙成挠挠头,笑得尴尬。

    “然后是秦某的大掌柜、店铺里的几个管事,去赵家拜年时,被姑母扯了几下,随后又被叫去陈家,被陈夫人拉了拉。大伙上眼瞧,”秦三转头,将自己右脸靠近脖子处的一道带了血的抓痕露出来,“这道儿就是被陈夫人的指甲不小心刮出来的。”

    嘶——

    众人见了都倒吸一口冷气,柴玉媛这样做合不合规矩先不提,她下手也忒狠了些,她这是想用指甲从秦日爰脸上楞刮一层皮下来了啊,不愧是一鞭子差点抽断亲夫脖子的女人!

    不过有了柴玉媛抓的这一条血道子,大伙就不必再扯了——若秦日爰这脸皮是贴上去的,怎么可能被拉扯成这样还不掉下来?

    好八卦的杂货铺周东家接着问道,“陈祖谟现在情形如何?”

    想到方才陈祖谟那一脸吞了苍蝇的难受劲儿,秦三就痛快得想上树。要不是为了看热闹,他才不会跑到陈家去。面上,秦三还是带着几丝担忧,语焉不详地道,“尚可,只是脸色差了些。”

    “秦兄脸上被抓了这一道子,陈祖谟没说啥?”王南栋继续追问。

    陈祖谟春风得意时,这厮跟展毅能等人围在陈祖谟身边,“状元兄”、“陈大人”叫得那叫一个亲热,现在陈祖谟败落了,王南栋幸灾乐祸,能补几脚时也绝不客气。
1...233234235236237...4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