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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摸骨。”

    “摸哪里的骨头,这么神奇”小暖还真不知道摸一个人的骨头就能知道他长多高。

    三爷把手放在小暖的后腰上,压了压她的腰椎,“这里,若腰椎骨间距大便长得高一些,摸多了就能发现差别。”

    小暖赶忙问,“三爷,我能长多高”

    三爷沉默了片刻。他的手下有会摸骨的,不代表他也会,不过这样可以名正言顺亲近佳人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他将大手放在小暖的后腰上,一点点地摸着,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若是饮食和调理得当,再多动多跳,应比一般女子高些。”

    小暖咧开小嘴儿露出二十四颗牙,高兴坏了!她前两天还担心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要横向发展了呢,“三爷,我摸摸你的,好不好”

    这傻丫头




第三五零章 吃苦受暑
    入小暑后,天下了几场暴雨。水洗过的天空碧蓝如海,暴日如火般烘烤着被雨水润透的大地,誓要将大地从天空夺走的白云再夺回去。

    这是一场天与地、火与水的较量。

    烈日暴晒九州,大量的水分蒸腾起来,要回归天空。大地岂会轻易放走这生命之源,它用枝枝叶叶、花花草草奋力争夺,不肯轻易认输。

    于是,大周便进入了一年中与寒冷相对的最难熬的时节:溽暑。植物在疯长,动物在换毛,人,在拼命喝水!

    从棉花地里走出来的秦氏,抱着水壶猛喝一气,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才早上就这么热啊!”

    可这么热的天,虫子偏也不肯歇息,还是四处偷啃棉桃和花骨朵,秦氏每早日头刚起来便带着人去棉花田里捉虫,两顷——两百亩地,三四天便要转一遍。

    便是如此,还是能偶尔看到被虫子钻空的棉桃,秦氏心疼又生气,恨不得钻在地里不出来。

    跟着娘亲捉了一个多时辰虫的小暖,抖抖自己身上被露水打湿的裙子,“娘,要不要再雇些人来捉虫”

    去年跟娘亲种田,是人与草之间的战斗;今年跟娘亲种棉花,是人与虫之间的厮杀。相较而言,小暖觉得草比虫可爱,它们没脚不会跑。不对,虫子也没脚只会蠕动,想到这里,小暖忍不住一阵恶寒……

    秦氏摇头,“不用,庄子里已经二十多口人了。再雇人捉虫保住的那几个棉桃,还不一定能赚回花出去的工钱呢。”

    小暖翘起嘴角,娘亲也会站在收支角度看事情了,有进步,“虫儿吃几个桃没事儿,娘别受了暑就好。”

    秦氏点头,“娘又不傻,知道啥时候该出来喝水歇会儿,你放心吧,在地里被热得中暑的,都是想偷懒不再下地干活的。”

    “小暖姐,小暖姐!”大牛飞奔过来,“祖谟伯中暑了!”

    小暖……

    给大黄梳毛的小草站起来大声问,“是在地里中暑了吗”

    秦氏……

    “在坟边儿上的草屋子里,今早有人去送早饭时发现他已经中暑晕过去了!马家哥俩把他抬回家里弄醒灌了药,祖谟伯还非得去坟头边守着,为了这事儿大奶奶正哭呢。”大牛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小草。

    小草拍了拍大黄身边的位置,大牛立刻跑过去坐了,接过梳子美滋滋地给大黄顺毛。

    大黄最怕热,小暖让人在坡下大黄的窝边挖了水坑,水坑里养了荷花放上乌龟,水坑边种了驱蚊的艾草和薄荷,又在旁边大树下放上舒适的竹榻。这地方成了小草、阿妞、大牛等一窝小朋友消暑的好地方。

    秦氏看大闺女,“你要不去看看”

    小暖摇头,“奶奶都劝不住,我还去干嘛,跑一趟白出一身汗。”

    陈老爷子去世后,陈家剩下的三人分三个地方住:皮氏住在村里,陈祖谟住在坟边,柴玉媛住在青湖别院。柴玉媛每隔一日会回来看一眼陈祖谟,陈祖谟不理坟头三丈远。而皮氏不晓得是什么缘故,从没到陈老爷子的坟边去看儿子。

    小暖抖着腿上的湿裙子,自陈老爷子死后皮氏就安生了,不见她闹事也不见她出来走动,她应该是心虚了。

    陈家门口,皮氏拉着儿子的孝衣心疼得掉眼泪,“儿啊,你早守够七天不用再去了,这样的天你窝在窝棚里,非得出事儿不行啊!你爹没了,你再出了事儿,娘可咋办啊!”

    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的陈祖谟默默拉开母亲的手,听着母亲的哭声一步步坟前,按惯例给父亲磕头上祭后,回小木屋躺在返潮的草床上。

    这般折磨自己,他竟生出一种快感,一种苦到极致的快感。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天上跌落的陈祖谟,需要痛需要苦来支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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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大黄对柴玉媛
    青鱼湖上的游船有大有小,小暖为让大伙玩得舒服,要的是最大最好的两层游船。

    秦氏坐在二楼,临窗而望,俯视着对面百米外的一层中等游船上的柴玉媛。

    见她一脸的震惊,秦氏心里只有两个字:痛快!

    痛快了,脸色自然舒展,秦氏含笑大度地点头,便不再看柴玉媛那张扭曲的脸,继续与小吴氏等人说闲话。

    那个打肿脸充胖子的贱妇,竟敢嘲笑她!柴玉媛握紧拳头,脸真真地扭曲了,“来人,把水里那挡路的畜生给本夫人弄死!”

    两船离得远,柴玉媛的话大船上的人听不见,但两船间水面上的大黄的耳朵立时竖了起来!

    大黄四条腿儿扒拉水转木板,面对柴玉媛的船,“汪汪汪!”

    小草一帮小家伙见大黄忽然调头狂吠,立刻望过去,见到坐在对面游船窗内露出半个身子,头戴金光闪闪的步摇的柴玉媛,小草紧张了,“大黄,回来,回来!”

    郡母会用鞭子,她连爹爹都敢抽,更何况是大黄!

    “哼,本夫人说要弄死只畜生它就叫,看来它也知道自己是畜生!”柴玉媛得意洋洋地道。

    她的声音不大,对面船上的人依旧听不见但大黄听得见!

    大黄暴怒,划着木板奔着柴玉媛的船就过去了,“汪汪汪,汪汪汪!”

    小草急得站了起来,焦急喊道,“姐,大黄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大黄,你回来啊!”

    小暖扶着娘亲从房中走到船舷边,看着划水的大黄,小暖只是让船跟上去,跟着大黄身后。

    “来人啊,有一条疯狗过来了,快保护夫人!”对面船上的婆子大叫起来。

    对面船上立刻站出四个带刀侍卫,一字排开站在船边,握刀虎视眈眈地瞪着大黄。

    “真是个畜生,除了叫还能干什么!以为跑过来叫几声本夫人就怕了,真是笑话!狗本夫人都不知道打死过多少条!”

    柴玉媛声音不算小,侍卫们皱了皱眉。

    “风露!”小暖朗声道。

    “在!”贺风露上前一步。

    “去跟着大黄,莫让它吃了亏。”小暖吩咐,“它干什么都不许拦着!”

    贺风露点头,拿了块一尺见方的竹板扔到水上,踏水追上大黄,静静站在它身边。

    柴玉媛冷笑,“干什么还想放狗咬本夫人不成!这奴才是谁,绿蝶呢,怎得不一起放过来!”

    “以为本夫人是傻子吗,吃了被狗咬的亏不长进看到这些侍卫没这都是一等一的羽林侍卫,想武斗来啊!”

    柴玉媛身边的嬷嬷赶忙劝道,“夫人,不过一条狗罢了,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仔细莫动了胎气。”

    “闭嘴!”柴玉媛黑沉着脸抽出鞭子,这里是湖中,左右百丈无人,她想怎样就怎样!

    这霍嬷嬷是承平王妃身边的人,王妃怕女儿再因暴虐伤了女婿,特派了自己身边有脸面的婆子过来伺候女儿,若她举止有失也好规劝一二。

    堂堂郡主,朝廷五品大员的夫人,居然跟一条狗较劲儿,不是举止有失是什么!霍嬷嬷还欲再劝。

    柴玉媛身边的婆子拉住霍嬷嬷,低声道,“夫人心里的火已压了多日,这里没人看到,您就让夫人宽宽心吧,这样对孩子也好。”

    缺好几颗牙的婆子,恨死了小暖一家,恨不得她们今天都被夫人抽到水里喂鱼才好!

    “可王妃……”霍嬷嬷皱眉。

    “嬷嬷还不晓得三姑娘的脾气若是她今日不出了这口气,回去后受苦的就是咱们。”婆子拉着霍嬷嬷后退。

    大黄滑木板已到柴玉媛船前三丈处,继续狂吠。

    柴玉媛大笑,“什么人养什么狗,都是蠢货,你叫就有用了废物!”

    她的笑声和话声传到对面船上,秦氏皱了眉,二舅母李氏怕怕地拉过闺女,不敢吭声。

    看着握鞭子狂笑的柴玉媛,小吴氏低声道,“陈夫人的气度做派与陈状元真是大相径庭。她这模样也与去年宴会所见,判若两人。”



第三五四章 坏事传千里
    天公作美,风吹云散。湖边的游人收了还未撑起来的油伞,小摊贩们又开始叫卖。

    “快看啊,快看啊!”有人指着湖面大呼小叫,“一条狗嘿,快看!”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年轻女子撑着竹竿脚踩木板,带着一条狗从荷叶边中绕过来,那狗趴在木板上,还是屁|股朝前头朝后,这场面,真是从没见过。

    “真是稀奇嘿!那狗看啥呢”

    众人往后望去,没一会儿,荷叶晃动,十几个狼狈的男男女女抱着浮木,以狗刨的姿势踩水跟了出来,众人吃惊又忍不住地笑,“这是闹啥呢”

    贺风露率先带着大黄上岸,解释道,“陈家游船沉了,陈夫人上了我家的游船,我家夫人命我带狗护送陈家人上岸。”

    听了贺风露的话,羽林四卫的腿差点抽筋!

    护送狗屁!那畜生明明是趴在木板上哈哈着嘲笑了他们一路!

    “咋会让一条狗护送人呢”有人问道。

    不待贺风露回答,已有人抢答,“那还用说嘛,狗会凫水啊!”

    “姑娘,你家夫人是哪家的”

    “秦家村秦夫人。”贺风露的目光落在靠近的游船上,“我家夫人今日带着两位姑娘到长春观烧香祈福后来青鱼湖放生,途遇陈夫人的船出事,便将搭上船她送了过来。”

    “秦家村”有好事者眼睛一亮,“可是山长茶宿和五车书舍的秦夫人”

    贺风露点头,众人一片哗然。

    那不就是刚死了爹的陈大人的前妻陈大人的前妻救了他的夫人!

    秦夫人可真是……大度!

    看着陆续上岸的陈家人,又有人问,“那为啥不让这些人上船嘞一船拉过来都省事!”

    “因为大姑娘要我们每人给十两银子才能上船!”刚上岸的柴和气喘吁吁道,“来人,赶紧扶着霍嬷嬷上马车歇息,去取衣裳,准备迎接夫人!”

    “不能吧,夫人都救了还差这几个奴才”人们困惑了。

    柴和一脸愤怒不说话,贺风露则是一脸苦笑亦不做解释,大黄只在边上甩水舔毛。

    很快,小暖家的游船靠岸,秦氏带着人率先下船,取了衣裳的陈家奴婢登船帮自家夫人更衣后,才扶着她下船。

    见到柴玉媛,岸上的小草怕怕地抱着娘亲的腿,围观众人看着她头上明晃晃的金枝玉叶步摇,立刻炸了锅,还真是陈夫人啊!

    船家上来了,“夫人,我家的船咋会沉了”

    柴玉媛皱眉,柴和一个耳光抽在船家脸上,骂道,“你问我家夫人,我们问谁去!说什么是你这儿最新的船,你这老东西一定是故意的!”

    船家捂着脸一脸的不信和委屈,“陈夫人乘坐的船是小老儿上个月才从登州齐家买来的,怎么可能会沉呢……”

    柴和又踹了他一脚,才跟着柴玉媛的马车走了。

    “完了,没了……”船家一脸沮丧地抱着脑袋,买了才半个多月的新船,亏死了,回去要被老婆子骂了……

    众人看着秦夫人,秦氏也未作解释,带着两个闺女上马车走了。

    她们根本不必说什么,因为有人急于将湖中的事儿跟人说道。

    看热闹两艘游船上的人上岸,片刻后,柴玉媛在湖上要杀陈祖谟两幼女被天罚船没之事便被众人神乎其神地传开了。

    马车上,秦氏犹觉得不可思议,“她以前还知道遮掩,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

    小暖推测道,“我爷爷突然去世,我爹刚起步的仕途被阻,她美梦正酣之际突然被惊醒,又要在济县困三年,我爹能沉得住气,她却没这点儿能耐。再说她现在怀有身孕,所以更加肆无忌惮了吧。”

    秦氏微微点头。

    “还有就是大黄今天也实在是太能干了些。”小暖看着跟妹妹睡在一处的大黄的耳朵动了动,眼角都带了笑,这货真是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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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五章 小暖又击鼓鸣冤了
    当丈夫真的对你寒心了,该怎么办

    柴玉媛脑袋里立刻闪现她娘和姐姐教给她的绝招:第一,哭;第二,塞小妾。

    柴玉媛一鞭子抽掉第二个,拿出帕子陪着丈夫跪在公爹坟前,嘤嘤地哭着,“那条该死的狗,是它先气妾身的!妾身怀着身子夫君又不能陪在妾身身边陪伴,妾身本就气不顺才去湖上散心,秦氏三人却又指使一条狗气妾身,妾身才……呜呜呜……”

    她气不顺就可以游湖,就可以不顾陈家的颜面抽出鞭子纵奴才上去喊打喊杀!对她的眼泪,气急的陈祖谟无动于衷,“晟王如今坐镇右金吾卫,天罚之说会不会传到晟王的耳里”

    柴玉媛怕的也是这个,她的哭声小了些。

    “漠北大战正酣,天家最怕什么夫人不是不晓得,若是晟王把此事俱表奏报御前,圣上不会直接降夫人,但岳父教女不严之罪是少不了的,岳父轻则受一顿申饬,重则丢官丢爵。”

    说完,陈祖谟又加重语气,“想必岳父派的叱责夫人的书信,已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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