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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从今夜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间闲
欲从今夜白
作者:间闲




欲从今夜白 第一话 失亲少女
当单白初次踏入舅舅家的别墅,心里便已经对未来不抱有任何期待了。
院子大门前守卫的仆人,与带她入院的,并非同一个。从院门前行至别墅,以较快的速度,也要走上十来分钟。可是单白只顾着低着头,不敢对已经置身于这种富贵之家有任何视线打探的行径。
四十来岁的j瘦管家,神情冷淡高傲。虽然正站在别墅门前等候着她,但那姿态依然挺拔,眼神充满不屑,想必从未要将她当做主人之一。看到她过来,管家上前走了两步,是极为守礼而严谨的距离。
“白小姐,请随我来。”
未称呼姓,是因为在这个家中,她的姓氏是个禁忌。
“管家先生……”
管家走在前面,微微侧身,“白小姐,请称呼我朱管家。”
单白点头,“好,朱管家。请问我舅舅和舅母在家么?”
“两位主人此刻并不在家。”管家尽职地回答,“因为不久将是圣?艾易斯学院的入学甄选,主人想亲自了解两位小主人的学习情况,确保小主人们入学顺利,所以……”
单白微笑,“谢谢朱管家,我知道了。”
十六岁少女的笑容天真甜美,内里真心实意的感谢和亲切,即便像管家这样姿态高傲、自恃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禁微微闪神,为那美丽清澈的笑容感到内心愉快。
看来这位白小姐,或许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包袱呢。
舅舅舅母,以及两个表弟都不在,朱管家为单白分配了二楼的一间房,告知晚饭开始时间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单白合上房门,慢慢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随着渐渐倾斜的视角,她看到的,是一片暖色调天花板,铺着华美j致的壁纸,粉紫色纱帐围起来的公主小床,以及墙边n白色的小巧化妆台。即便这是一间客房,却也是装修完美的房间,拿来承载她这个拖油瓶,足够面子了。
单白闭上眼,一阵疲惫袭上心头。
从小到大,她从没有住过如此好的环境,睡如此柔软的床榻。印象中最多的,是父亲因为母亲毅然离家,失去财产继承权而不停对母亲的打骂叫喝声,还有母亲逆来顺受,承受挨打时低低的泣音。
她以为自己总有一天会受不了那种环境,会离开会逃脱,却不想……最后,竟是父母亲先行离她而去。
紧紧闭起的眼,有什么自眼角慢慢滑落。那滴晶莹隐入发间,没入头下柔软的枕面。
可是足够了。她只允许自己放纵这样一个单位,绝不能多。
怕悲伤太泛滥。
晚上十点的时候,舅舅一家回来了。
从他们进了院子,二楼浅眠的单白便被那些吵吵嚷嚷的声音弄醒了。等到他们进了别墅,那争吵声越发大了起来。
先是两个表弟宁死抗争的声音。两个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公鸭般的嗓音交织在一起,闹得人直头疼。
“爸,我们真的不想去那个该死的学校!”不知道是大表弟还是二表弟,总之气鼓鼓的喊叫声中气十足,“那名字又臭又长的学校有什么好的?我们现在的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重点啊,而且环境也已经很熟悉了,我们不想换地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这是舅舅的声音。虽然他并没有发怒,只是淡淡陈述着,但语音中隐含的威压却恁是瘆人,让人听了心里一阵发寒。“你们两个,在现在的学校g本就是横行的二世祖!仗着背景,上至欺瞒老师,下至欺负同学,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就会浪费我给你们的学费!还好意思跟我抱怨?!”
“妈~~~”两个表弟立马转移阵地,寻求友谊方的支持,“我们哪有爸说得那么过分啦!妈,帮我们求求情嘛,我们真的不想——”
舅妈叹了口气,“阿良,阿德,不是妈不帮你们。现在你们在学校做的那些事……老师全都告诉爸爸了,你们觉得,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好半天,两个表弟没了声音。
半晌,舅舅才冷然道:“既然知道打混不过去,后天就给我乖乖去圣?艾易丝报道!如果这次再让我知道你们在学校闹出什么笑话,小心你们的零用钱账户!自己知道怎么做了,就赶紧给我回房睡觉!”
只听楼梯处纷杂而拖沓的脚步声,有气无力地响起,一点点拖着音调上了三楼。
舅舅唤来朱管家,“阿白已经到了么?”
“是的。白小姐正在二楼卧房休息。”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舅舅欲言又止。
舅舅和舅妈又聊了一会,但声音小了很多,饶是单白使劲竖起耳朵,也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诸如“真的……要去……”、“要治治……”、“忍心吗……”之类的字句。但是从他们两人低声谈话的方式上,单白隐约感觉到舅舅和舅妈谨慎中却又似乎带着些许冷漠的态度。
顺着他们先前谈论的问题,单白不禁猜测,他们会不会是在说将两个表弟送到圣?艾易丝学院的事情。
或许舅舅舅妈只是想狠下心来治一治表弟们的骄奢之气。这样想着,单白慢慢又堕入睡梦中去。
******
第二天,单白很早便起身,进了厨房,准备做早餐。
虽然从可能x上来说,有心灵手巧又伺候舅舅家多年的仆人,自然更了解舅舅家人的口味,但起码她来到这个家,无论如何也要先示好才是。
找出**蛋和鲜蔬,用轻薄的刀具将培g细致切好,单白正要大显身手,朱管家神出鬼没地走到她身旁,低声道:“煎蛋,男主人喜欢全熟,但不要硬;女主人喜欢七分,两位少爷不吃蛋。鲜蔬汤或是沙拉可以不用考虑,因为主人家没有早晨食用的习惯。培g随意,不过最好做三明治。牛n四十五度左右,这种口感是主人们最喜欢的。”
说完,朱管家再次地遁闪人。
单白目瞪口呆。听完朱管家的详细说明,她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早餐才能符合所有人的口味。
看来,即便是要做舅舅家合格的佣人,也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尽管对于早餐的完成满意度压力甚大,但单白不敢怠慢这第一餐,尽力在舅舅一家人纷纷下楼时,将成品端上桌。
两个表弟从未见过她这个年纪相差不大的表姐,见她端来早餐,解下围裙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新聘请的仆人,不禁笑问道:“咱们家什么时候开始雇佣童工了?”
单白失笑间,舅舅脸色不豫地开口训斥道:“胡说什么!那是你阿白表姐,快叫姐姐!”
两个表弟这次倒没有被老爸的语气吓到。看到这个似乎与自己同龄的小表姐,他们很是感兴趣地凑上来,“表姐,你好可爱啊!”
舅妈上来将两个小男生拉到一边,按在椅子上坐好。顽皮的男生们朝着自己母亲和单白直做鬼脸,舅妈走过来挽着单白的手,有些心疼地道:“孩子,你刚到不久,作甚这佣人的活计?快坐下,大家一起吃饭,一会舅舅舅妈带你和表弟们去学校看看。”
单白甜甜一笑,也不推辞,就着舅妈按下的手势,坐在她和舅舅之间的位置。朱管家悄无声息地送来属于单白的早餐,刀叉整齐摆在她面前。
虽然单白在自己原来那个困窘的家中并未怎样学习使用西式餐具,但好在她的姿态优雅,切割吞咽细致,暗地里又知道细细学着怎样去做,饶是舅舅一家富贵惯了的人,也看不出单白有任何不够适当或chu鲁的举止。
为了表弟们的学业问题,这些日子舅舅没有去公司,全天和舅妈耗在处理表弟在圣?艾易丝学院的学籍和教育问题。
据说圣?艾易丝学院是一所神秘而又极为出众的学校,若要入学就读,只能从高中部就开始申请,一旦入校,便要直升大学部,完成一共七年的学期之后才可获得最终的学历证明。即便它的校规条款苛刻,就读期太过长久,又只能将这漫长的时间与最后那薄薄一张纸紧密维系在一起,但须知,一旦得到这张学历,便不仅仅是含了金汤匙,简直可以说是得到出入全世界任何政府、相关领域、企业等等的通行证!
在单白适当地提起这个话题时,舅妈告诉她一些自己所知的事情。据说现在有许多知名的世界富豪以及国家领导、机要政员,都有传出背景来源于圣?艾易丝学院,虽然他们并没有具体承认,但秘而不宣、闭口不谈的态度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即便没有这些传闻,但从圣?艾易丝学院走出去的毕业生,无不拥有让人追逐的实力,过着令人羡慕的舒适人生。
所以说,舅舅舅妈要将表弟们送进圣?艾易丝学院,并不是只知一味地将他们转换学习环境,也是考虑到那所学院的神秘与严密x,还有未来那巨大的希望诱惑,这才将视野投放在那里。
单白轻松地聆听舅母说着,与她好似两个世界的事情,心里不禁想着,她之前申请的那所重点高中,录取书应该已经邮到了吧……
“阿白!阿白!”
耳边传来舅母的轻唤,单白眨眨眼,微微一笑,眼眸中透出对话题的好奇问号,巧妙遮掩住方才走神的情形。
舅妈拦着她的肩,“我们要登船了。”
说着,一行人下车,随着稀疏却井然有序的人群,走向一艘巨大的游轮。
“这是……”单白眼神闪烁了一下。
一旁表弟不安分地晃动着,踮起脚尖看向那奢华庞大的游轮,舅妈耐心解释:“圣?艾易丝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若想过去,只能通过乘坐学院提供的游轮,喏,就是这艘‘航远号’去往那里。”
“很华丽的船呢。”单白望向航远号的眼神中有着惊叹。“航远号是专属于圣?艾易丝的吗?”
“没错。”
单白有些迟疑,“可是我没有准备行李啊……”
舅妈拉住她的手,和蔼地微笑,“没有关系,船上都会为客人准备好一切的。你且随我们去,便可以了。”
对于圣?艾易丝的雄厚财力,以及那不知名小岛所具有的神秘x,单白越来越好奇了。
就这样,一行人踏上前往圣?艾易丝的旅程。
第二话游轮惊梦
登上航远号,准备一同前往圣?艾易丝的人数并不太多。想来即便是学院最初的入学遴选,也要进行家世之类的严格挑选吧。
单白一行五人,被分派给四间房。舅舅舅妈一间,表弟一人一间,单白单独一间。但几个人的房间号并未被安排在一起——船舱的结构是上下两层,每层折廊呈回纹型,于是舅舅一家都在一层最里面的位置,而单白却独住在二层的第一号。
对于这样的安排,单白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能够登上这艘象征身份的航远号,已经是她这个孤女所不敢想象的了。
这一次旅程,本就是为舅舅一家作陪的么,能有单独的房间给自己住,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虽然,她不想承认,在这种极为陌生的奢华环境中,她……很害怕。
她闯入了一个完全不了解,也无法熟悉起来的世界,于是害怕将会从她面前经过的任何一个陌生人,害怕他们会给予她最深重的打击。
与舅舅一家在上层餐厅吃过晚餐,华丽的舞厅开始举办餐后的活动宴会。舅妈很是有兴致,本要拉着单白一起,被她以困倦和清浅的微笑委婉拒绝了。
回到房中,单白懒懒地赖在床上,一时半刻不想动弹。隔了许久,几乎要真的睡着,她才想起还没有沐浴,只得再度懒洋洋地起身,一步一蹭到浴室,拧开水龙头,自己却坐在浴缸边沿打起瞌睡来。
隐约中听到有人敲门,随即从门外透来“roomservice”的唤声。单白强打起j神,喊了一声“请进”,却无力地站不起身,只能勉强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房间客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之后伴随一道不轻不重的门扉闭合的响声,单白浅浅舒了口气。伸手探探水深,她疲惫地解开身上衣物,软软滑进池里。
一切仿如梦幻一般。
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温润舒适的泡澡之后,单白披着大大的浴巾,迷蒙着双眼,双脚好似悬空浮起一般“飘”上了床。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这般疲累,眼皮沉重得好像被人用磁石将之紧紧吸住,让她g本没有半丝力气抗拒睡神的甜美。
******
“女孩都是赔钱货!”男人猛地挥出大掌,将面前柔弱哀求的女人掼倒在地,“你这贱人,生不出儿子来也就算了!让你给老子出去赚点小钱也不甘不愿的!”
女人面色哀戚,即便早已知道男人这么多年来反复无常的x子,以及不留余地的狠厉话语,可是心里仍然会痛。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软弱的x子仍让她止不住地低声抽泣。
然而下一秒,她却发现令她几乎心神俱裂的事情……
男人轻蔑地一把将一旁几乎呆傻的小女孩拉扯过来,勾起她小小的下巴,不满地唾弃:“老子没让你吃饱喝足吗?瞅瞅你那张脸,一点福泰气儿都没有,真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小女孩眼中闪过惊恐。小小年纪,虽然还不知道父亲口中那些字句所表达的意味,可是对方的语气腔调,无一不说明着某些令人惶恐的事情……
女人忽地发疯一般扑上来,厮打着男人,极力要扯开男人紧紧揪着小女孩的大手。“放开她!放开她!你这禽兽……她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就算你要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她才六岁啊!你——”
“啪——”
一记又狠又辣的耳光阻断女人的凄厉喊声。男人邪恶地冷笑,“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给了她生命,那么让她用那不值钱的小命,给她亲爹换点小钱花花,有什么不可以?你给我滚开,我想做什么不用你多嘴!”
然而女人这次铁了心地阻拦住他,“放开阿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决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女儿!”
男人大怒,当即对她拳打脚踢,毫不顾忌所谓的夫妻情分,“贱女人!要不是你当初好好的大小姐不当,硬是玩什么私奔的把戏,至于我现在要被你拖累,连个好点的工作都找不到,赌的时候连点小钱都拿不出,还要被人笑话么!你给我放手!——放开!信不信我打死你!”
“不要打我妈妈——”小女孩忍住眼泪,飞快扑在母亲身前。即便小小的身体害怕地不停颤抖,可是想要护卫母亲的心态决不允许她退缩。她潜意识里明白,现在的自己是母亲的护身符,只有坚持不让,才能真正保护母亲的安危。
然而在男人的拳头及皮带教训下来之前,女子却迅速抱住自己的女儿,牢牢按在怀中,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父亲那狰狞而恐怖的脸。
“妈妈……”小女孩被母亲的怀抱禁锢得几乎呼吸困难,像被一块无比沉重的大石紧紧压住心口,让她几近窒息。
“阿白……”女人低低的声音,听起来极为平静。然而小女孩被遮住的双眼,g本无法看到女人那平静得几近绝望的眼神中,几乎要夺眶而出的刻骨恨意,“……你要记住,今天所有的……一切。”
******
单白眼角滑下一滴晶莹。
那曾被母亲紧紧围起的双臂压抑得几乎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居然透过梦境,如此真实地压制在她心头。
可是此刻,除了像被什么沉重物体压住的感觉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奇怪的感受……有什么温热而带着一丝chu粝质感的物事,正沿着她单薄的曲线慢慢游走,特别是到了她发育有些晚而起伏不大的x前和臀部位置时最是明显……
朦胧中,她只觉身体深处好似升腾起一股极为特别而灼烈的火焰。尚且稚嫩的她,g本无从分辨那感觉来自何处,又含有什么意味,只能微微摆动着肢体,轻晃头颅,想要摆脱那让人有些难受也无法抑制的灼烧感。
“呵……”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笑音带着一丝愉悦和满意,“没想到,这次居然有如此幼齿的货色呢……”
单白迷蒙的大脑忽地打了一个激灵。
哪里来的说话声?
房中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心间猛地缩紧,她努力要睁开眼睛,四肢也用上力气,想要将身上那种负重感推拒出去。然而她的一切努力都像是白费,浑身力气像被分解了一般,流窜在身体各处的也不过是一丝一缕,g本无法汇集,让她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来。
看出她的意图,身上紧紧压制的那人,无比轻松地用一只手便禁锢了她的双腕,按在她头顶。两人身下如同藤蔓一般纠缠,整体看去,那好似一个无比屈辱,却又极尽缠绵的姿势。




欲从今夜白 第三话 陌生少年
单白猛地睁开眼。
那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少年。晶莹如玉的面容,两道好似浅墨却高高飞扬的剑眉下,是一双剔透j致的琉璃色瞳眸。可是他美则美矣,缨红唇角却流溢出邪肆放纵的笑容,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件令人赞赏的货物!
流露出那般意态的浅色双眸,好像一只狡猾而美丽的波斯猫,视她如爪下可以随意逗弄的猎物。
“放……开……放开我!”
单白挣扎着喊叫出声,才发现不知怎的,自己的声音已然沙哑低沉,像是得了重感冒,却又无形中多了一丝魅惑的腔调。
她白了脸,为眼前所有荒腔走板的情况不知所措了。
少年慢慢俯下脸,满意看到自己的面容映在身下少女的那溢满惊慌的眸子中,是如此明晰而清澈的倒影。他微微一笑,空闲的另一只手顺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慢慢划至x线。
在纤长的指尖到达那处小小的可爱的突起时,他先是饶有兴致而又恶劣地以一指轻弹揉捻,动作轻柔地不可思议,在看到她的面容因着羞涩而涨满漂亮的绯色红晕时,又感觉到指尖下的小可爱同样激动地站立起来,他当即扯开一抹笑,放开五指,轻缓而坚定地慢慢拢住少女尚在发育中的小小x脯,像对待某种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抚弄不停。
“不要……”单白惊慌失措,然而少年手掌下一个猛地用力,痛得她生生忍住即将夺眶的眼泪,而同时将几欲脱口而出的猛烈拒绝又咽了回去。
少年漂亮的脸枕在她的肩胛。那是他在她单薄的身体上搜寻好久,才终于不甚满意地确定下来的位置。但少年不得不承认,这个身体娇小瘦削的女孩子,却有一副极为对称修长的锁骨,像上帝手中的黄金天秤,饶是她身体和肩膀都细瘦极了,可那天秤的两端却好似浑然天成一般,细长而闪烁着凄厉的美妙。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单白的脖颈处,甚至耳际,少年低语着什么,可是听在单白耳中,却恍如晴天霹雳!
“呵,小东西,你是哪家送过来的呢?”少年温热的呼吸中带着一丝波尔多红酒的甘醇气息,酣然而迷醉的味道,有着异样的堕落之感。“看你这样颤抖,恐怕……还没有受过好的调教吧?”
单白颤抖地想要躲开两人相贴处,那过于灼烫的温度,然而却被少年以看似温柔的动作死死禁锢着脸庞,g本无法挪动半分,她深吸口气,极力压抑语调中的颤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是……”
然而少年却猛地攫住她细嫩的唇瓣。他的吻,激烈而灼热的唇舌,不管不顾地闯进她的领地,肆无忌惮地勾扯住她的唇齿,挑逗着内里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让毫无经验的她几近窒息,头脑快要昏厥。
“嘘……”少年贴近她的唇角,每一个呼吸以及吐出的字句,都能让单白感觉到那轻柔而危险的震动,“小东西,真是不老实啊!既然已经进了这间房,躺上了这张床……又怎么能够,令人伤心地一径否认呢?”
“不!”单白惊呼,“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陪同来——”
“是啊,你是陪同来的。”少年低低一笑,然而单白却听出那笑声明显的狠厉,以及对她的不停否认渐生不耐的脾气,“只不过,你要‘陪同’的,却是我们这样的人物吧!”
说着,少年再度吻住她。
如果说上一吻是充满欲望的试探,这一吻,却是盈满怒气而实施的惩罚!
他甚至咬破了她的唇角!
他紧紧咬住她唇边,一直都不松口,呼吸间的酒气几乎全部喷洒在她口中,快要让她也为之熏染。
他喝了酒……这项认知,让她内心更加战栗害怕!
偏在此时,最初那种让人心痒又痛苦的灼热感自小腹蒸腾而起,越发蔓延灼烧至她四肢、全身,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求感攫住她全身感官,让她不知所措,却又想要更多……
少年微扬起身,眯起眼睛,居高临下、神情莫测地俯视身下渐渐变得不同的少女。干净白皙的面颊布满漂亮的红绯,仿佛天边火烧云一般的绚丽色彩,还有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以及她渐生不耐的磨蹭和扭捏……她,被下药了?
这样想着,少年俯下身,凑近少女沐浴后的娇小身体细细嗅着,果不其然,他在某些极特殊的少女身体部位处,闻到专属于航远号上的药品气息。
那是带着一种奇妙而清丽香气的催情药。这种药只对女人有效用,副效用便是让服用的人身怀异香,而且情动时模样惑人,在玩乐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因为行为过于猛烈而让女子受伤。当然,只有在服用者是处子时,效果才会更加明显,也更加……让人难以抵抗那种诱惑。
这药只有航远号才有,算是圣?艾易丝及旗下“航远号”的“特产”,便是专门为了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在航远号上取乐用的。
所以来到航远号上的人都应该知道……女孩子,特别是干净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别的心思,最好……不要带到航远号上来,而且……更不该到二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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