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外传3——子母河畔半生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焰雪雪
想侵占秦府七位公子的人,即便是女子秦正也难以接受,更逞论是男人。世间真有那些个混账,他绝对让那些狗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七个,从今日起需寸步不离地看着七位公子。」秦老爷对公子们的贴身小厮下了命令。
「看什么?」七公子身边的朗玉不解道。
秦正恨道,「只要看到长得歪嘴斜脸、丑陋不堪的人,尤其是男人,尤其是姓魏的,靠近七位公子立刻杀无赦!」
七个玉小厮怕怕地看着老爷,长得丑也有错?庆幸自己长得还成,若不然他们已快弱冠已能称之为男人,老爷没准儿真要手刃亲徒。
秦正慢慢隐住了杀气,心里安慰自己恐怕是他想多了。天下间像那个从前姓魏如今姓秦的混蛋的人,理因不多了才是。毕竟那混蛋已经积聚天下之大成,要找个与之匹敌的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对此秦老爷还是挺有自信的。
放心,放一百个心。
豺狼来了(2)
听说家中来了客人,还是爹专门为七弟请来的。准备出门的二公子走了半途便打马回来。爹和七弟最近似乎有事瞒着,他对此有些在意。
「展贤弟。」
一道身影突然挡在马前,二公子赶紧勒住缰绳,「你……」
「怎么,忘了?一月前,钦州,马家庄。」
遵照老爷吩咐紧跟在旁的温玉仔细审视着跟前的人,随后放心了。这少年公子长得极好,不是老爷说的那种丑货。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二公子盯着这人,摇了摇头。不是他忘了,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人即便是淹没在人群中,他也能一眼认出来。只是他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此人,一时间太过惊讶。
「秦贤弟,好久不见。」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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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脾气温文的二公子未有些上火,这人凭什么唤他贤弟,两人同年同岁,指不定谁大呢,「魏贤弟,又再见面了。」
那人无奈地笑了,这个贤弟啊,这也要挣个输赢。
说是好久不见,却也只有十多日,不过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何以如此惦记,相对而笑的两人谁也说不出原因。
七公子心直口快,向来藏不住任何事,这不,刚认识一位姓魏的便迫不及待地与爹『分享』。二公子却不然,他若有心事,从来都是埋于心中,更何况这个秘密着实与人说不得。
那是一月以前发生的事。二公子奉父命前去参加武林四年一回的论剑大会,虽说是比武论剑,人人皆可参与。可江湖中谁都知道此乃年轻一辈走入江湖的门户,名门正派的江湖大佬们不约而同地将自家孩儿送去,为的就是让孩儿们打响名号。
群傲并非要争名夺利,可是作为秦府的公子,这等事情又怎能避。揣着爹爹韬光养晦的嘱咐,秦二公子这边出门了。
爹爹们让他莫要显露光芒,可这哪是他说了算的事。自打秦二公子走出秦府大门的一刻起,江湖上就已激起千层浪。
头一回,论剑大会的千金多过公子,出门前爹娘给准备的不是名剑,而是一堆的胭脂与珠钗。这是秦府的小狮子,又是德才最出众的一个,既然给放出来了,就甭想再独身回去。
论剑大会的前一日,匆匆赶来的秦二公子刚到驿站,便被涌上来的武林千金们围得水泄不通。
「久仰二公子,小女奉家父之命,特地在此……」「二公子,家父是巨鲸帮的帮主……」「你们别围着二公子!二公子累了吧,小女这边已备下酒菜……」「秦家二哥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姜冰儿,冰儿,还记得吗?」
「冰儿小姐有礼。」秦二公子哪里还记得什么冰儿水儿,只想快些从这脂粉堆中逃出去。
正在二公子一个头两个大时,只听一声吆喝传来,「小姐们打赏,快来捡哟。」从天而降的铜钱从头顶砸下来,紧接着一群蓬头垢面的乞丐争先恐后的冲上来,吓得小姐们一哄而散。
得以逃脱的秦二公子走得那茶棚前,向那位救命恩人拱手道,「多谢。」
那人背对着挥了挥手,「不过是有同命相怜之感,无须多礼。」
同命相怜?二公子不解。等那人转过身来才知道此话何意。自后看他穿着朴素,一头乱发与乞丐无疑,可得见庐山真面,不禁令人唏嘘不已。好一个俊美无俦、英气无双的少年郎,一点也不输给他这个秦府公子。
「不知兄台是哪家公子?」二公子道。
那人微微皱眉,「在下姓魏,无名小卒,不足道也。」
二公子微愣,随即再拜首,「看来是在下俗气了。」不是二公子自炫身份,实在是他得『入乡随俗』,在这里谁不急着炫耀门楣,他也不过是随着别人来恭维罢了。
姓魏的少年本不愿多看这位俗气的贵公子,可在转过身的一刻却不由自主地定住了眼珠,「这位仁兄,可愿坐下陪在下浅酌一杯?」
「喝酒?」秦二公子惊讶呼出,随即便觉自己失态,「那在下却之不恭了。」话虽如此,可看到魏公子手里的酒坛,心里便打起鼓来。在家时别说这样提坛喝酒,秦老爷连酒也不让他们七个碰一碰,顽劣如老四也不敢造次。爹对他们再宠溺,对此也是管教甚严。酒使人乱性败德,这是爹说的。
看到秦二公子面露怯懦,魏公子嘲笑道,「怎么?没喝过酒?」心想没喝过正好,「喂……」
二公子虽不喜旁人溜须拍马,却也轮不到别人如此看低。不等对方说完,他已抓过酒坛倒入口中……咚!酒坛碎满一地之时,秦二公子也摔了下去。失去意识之前,他清楚了一件事。酒坛早已裂开,是这位魏公子用内力将其凝聚,如此深厚的内力……
「我的天爷,不能喝就别逞强。」扶起如一滩烂泥的秦二公子,魏公子哭笑不得。即便这年少老成的二公子,到底是宠坏了的秦家公子,果然任何事都不服输。可却不只是个漂亮的绣花公子,竟能接得住他的酒坛。
「谁逞强!」秦二公子怒道。
看着这满脸通红的贵公子,魏公子张了张嘴巴,脸面也红了些。面前分明是个英气勃勃的少年,怎沾了点酒就带着些许女儿家的娇羞,叫人不心神荡漾。
秦二公子不知有人已想入非非,刚要把人甩开,这时一队送葬的人马经过,一见那黑旗上的家徽,猛得挣起来要冲过去。
「等等,做什么?」魏公子急忙拉住他。
「这是马家的人。」二公子低声道。
魏公子点头,「我知道啊,又如何?」
「马庄主之死与马家老二脱不了干系,我得去查……查明,呕……」
看他吐成这样还要逞强,魏公子气道,「与马老二有关,又与你何干?」
「你管不着!给本公子滚开!」
方才还彬彬有礼的公子哥儿,这会儿竟这般蛮横无理,当真夸不得。
掀开沉重的眼帘,头痛欲裂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消退,秦二公子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你醒了?」
昏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惊得二公子挺起身来,随即发出一声闷叫又倒了下去。
「嘘,别出声,外面还有人。」
意识清醒稍许,二公子这才发觉不对,「这是哪儿?」一颗夜明珠在耳畔发出淡淡的光,看了看狭小拥挤的地方,他着实猜不出来。
「这是……嗯……」
「什么?!」
「都说别出声了!」
听完对方的话,秦二公子唯有声声呻吟,这人莫不是疯了,竟然跑到死人待的地方。没错,魏兄台将他带到了棺材里。
「先说好,可不是我要跟来的。」这位二公子说什么也要跟着来送丧,他们这样的生面孔如何藏得住,想来想去只有这里面最隐秘,「秦兄,你难道还没有发现什么?」
二公子愣了下,盯着面前的棺石壁,「棺材是空的。」
魏公子点头,「马庄主的尸体并不在徐州,这也就是说……」
「他并非在徐州遭遇意外而亡。」二公子顿时冷了眼,「马家老二胆大包天。」
魏公子噗嗤笑出声来,「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武林盟主。马老二杀了他大哥,这顶多是别人的家务事,你犯不着来浑水。」
「有什么好笑的。」秦二公子不疾言厉色,「马老庄主一生乐善好施,是位难得的善长仁翁,既然叫我遇上,我便不会让那马老二奸计得逞。」
「马庄主仅是半个江湖人,相比此次论剑大会的那些名门只不过是无名之辈,你即便为他报了仇也无人问津。别忘了,天明便是论剑大会,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二公子冷哼,「稀罕。」
「你不稀罕?那你来做什么?」
「本公子喜欢怎样就怎样,你管的着么?你稀罕,何以跟着我来?」真是个不诚实的人,守在酒馆分明就是为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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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庄一事,却还和他装腔作势。
看他脸面泛红,魏公子知道他还醉着,否则这仪态万千的贵公子不会如此失礼,「我是管不着,你也别说话了。方才外面的人封死了棺石,再多说话就快没气儿了。」
「你……你别压着我!」他喘不过气也是被这人压的。
「这地方我不压着你,难不成钻缝里去?我说你别动,都叫你别动了。」压着这一具温暖的身体,自己也跟着滚烫起来,别再动了,魏公子心里痛苦得呻吟着。
「你给我起来,快给本公子滚开,别压着我!」
「你小声点呀!」天啦,别再动了,受不了了。
「我不小声,除非你别压着我,让我压着你!」
魏公子当真无可奈何,「我真是服了你,等出去了,我让你压个够成吗?」
「不成!」声音里俨然有了哭腔。
「喂,你别哭啊……」魏公子可吓得不轻,不就是压一下,都是男子,何至于此。
魏公子有所不知,正是因为都是男子,二公子才决定委屈,「不准压……」不管秦二公子如何挣扎,他始终不能翻身将对方压下去,反而越加觉得憋气,「别压着我,难……难受……」
「喂,你怎么了?!」魏公子自然知道他气息不足,可是……不管了!早想这么做了,此刻不过是找到一个恰当的借口。
一口热气吹入口中,接着一团柔软烫热的东西覆盖在唇上。秦二公子吓得半死,他虽不如老四那般风流,却也知晓些情事,这般,那般,他很想学七爹爹大骂。他娘的,还是他被压着!
爹说的,喝酒果然败德。
豺狼来了(3)
甩掉脑中那不堪的回忆,秦二公子调转马头便想绕开这挡路的人,却很快被人拽住缰绳。
「魏贤弟,恕在下今日不便奉陪。」
魏公子摇摇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内力从何而来?」
二公子定了定身形,「温玉,先回府去看看七公子归来没有。」
温玉急道,「可老爷叫小的要时刻跟着……」
「你果真要跟着?」二公子笑看着自家小厮。
每当温和的二公子露出这种表情时,温玉便觉得浑身发冷。他宁可回去被老爷吊上三日三夜,也不愿被二公子丢在一口枯井里待上三个月。昨年那名殴打父亲的李公子,三个月吃喝拉撒全在那口井里,出来时比茅厕里的玩意儿还恶心啊。
「小的遵命。」老爷,小的不想变粪球啊。
见小厮那畏惧的样子,魏公子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看来,似乎,他对二公子的认知有些偏差。
「魏贤弟。」二公子回头看着跟前的人。他的确想知道,何以一个年岁不足二八的少年能够轻易震裂那棺石,那深不可测的武功是师承何处。他说什么也不愿承认,爹爹们教导下的他会不及这个人。
「在,在。」魏公子甩头扔掉方才的犹豫。好像晚了,他既然自己送上门,似乎已经退不了货。
「我只想知道……」二公子拂过自己的唇,「你为何而来?」
魏公子笑了,「你真想知道?」心意若是相通,只需暗潮涌动,便已心领神会。只不过哪有这么快的坚定,他们甚至没有只字片语。
「想。」他从来不是逃避的人,一旦弄清楚自己的想法,知道他想要的,不管那是什么,不管那有多荒唐,或许只有一瞬间的由来,他也会抓住不放。
「跟着来吧。」
「且看你哪里逃!」
两道闪电般的身影从闹市中掠过,引得阵阵惊呼。谁都能认出,那不断扑向陌生少年的人是秦府的二公子,这是在作何?说是打架不像,比试武艺更谈不上,二公子那架势像是要吃人的老虎,真可怕啊。
直到日落黄昏,胜负终于见了分晓。
被扑压在身下的人气喘吁吁地叫着,「好了好了,算你赢了。」
「什么叫算?」
「是你赢了,不过……」魏公子仰头捧起这张脸,「你可知赢了的人要做什么?」
秦二公子顿时羞红了脸,俨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做什么……」
「这回是被你压倒了……」被压住的人狠狠吻住了那压着他的人,谁压倒谁有何分别,只要是你。
灵活如蛇的舌在口中翻搅着,二公子的脑子已是一片混沌。心中只有一个疑问,可为何是你?答案也随之而出,只因天地之大,唯有你衬得上本公子。
有了七公子一事,秦正不敢再马虎,严令寒玉七人每日都要向他禀报儿子们的行踪。
「二公子一切如常,没遇到老爷所说之人……」温玉回来后如此禀报,他说的是实话。
「嗯,傲儿是最令我放心的。」
温玉点点头,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
起先秦正还不觉得有异样,慢慢地他发现红玉这厮似乎在隐瞒着他什么。
「你说四公子昨儿入夜就回府了?」
「是啊。」红玉脸不变色地回道。
「胡说!」秦正怒目叫道,「我今早去四公子房中,那被褥还叠得好好的!」这个儿子他还不了解,只要仕晨不在,他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唯一的解释就是,四公子彻夜未归。「说,四公子干什么去了?你今儿再不与我说实话,我就让你去把金玉换回来。」
「别啊,老爷!」狡猾的红玉别的不怕,就怕去招惹五公子。听说前日金玉半夜被差去抢人家的闺女,结果被人家放恶狗追了八条巷子,那活儿他干不了啊,「老爷,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四公子是我说的。」
其实四公子也不好惹,昨儿他一出门就被几家的千金小姐让家丁绑了,还想动严刑逼他道出四公子的下落。那些个四公子的红粉知己,他一个也不敢得罪,空有一身武功无处使。幸好四公子及时赶到,否则他就没命了。可是相比之下,他宁愿跟着四公子,丢命比丢脸强。
秦正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他的这个儿子开始大耍风流。只记得晨儿十二岁那年,周员外家的人涌进秦府,叫着要四公子娶他家的女儿。原因是,四公子让人家的小姐有了身孕。
那日秦正就像被泰山压顶,头一个就厥了过去。十二,他才十二岁!
尽管秦府的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曾有个姓严的准八主子来踢馆,但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上门来讨说法,这种风和浪着实没机会见识。当家老爷当场昏过去,七位主子个个呆若木鸡,最后是气定神闲的四公子走出来说道,「等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若是我的,我自会准备八抬大轿。」
事后证明,十二岁的四公子根本没能力当人家的爹。自此以后,四公子更是变本加厉,别人家为女儿上门找负心汉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最气人的是,有一回四公子在别人的床上被揪了起来。
可四公子就是打死不承认碰过别人家的女儿,「在床上做什么?我和你家小姐说野史成么?」亏他说得出这种话。
别人不信,红玉却是知道的。四公子风流但有分寸,他虽喜欢亲近美貌的姑娘,但不会去碰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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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女子。在人家闺房中过夜,也不过是搂在一起笑笑闹闹,吃吃胭脂便作罢了。不过就算如此,那些人依然挤破脑袋想借此嫁进秦府。
良家女子碰不得,那勾栏院的……
「百花楼?!」秦正尖叫。
「好你个厮,竟敢出卖我!」四公子一回来就撞见了自家的叛徒。
秦正将红玉拧在一边,上前抓住儿子,「晨儿,你去会了青楼女子?!」
四公子急忙摇头,「我只是去喝酒,听说百花楼的百花酿堪称一绝,我便去尝尝。你知道我酒量不成,喝了两杯这就倒下了,到今早才醒来。」末了四公子还眨眼问道,「爹,什么是青楼女子?百花楼是有女子,但那楼刷的是朱漆啊。」
「这……」秦正心想儿子连青楼女子也不知道,定然不会……不对!十二岁便知滴血验亲的家伙会不知道这个?谁信。秦老爷差点又被糊弄了。「不管是青楼还是红楼,从今儿起你不准再去和女子相会。」
既然撕破脸,四公子也不装了,「我都十五了,爹还想管我?」
「你也知道你才十五!晨儿,女色伤身啊!」
四公子面露不屑,「女色怎么伤身了?你都没尝过,有资格说吗?」
红玉险些笑出来,四公子的嘴总能让人一箭穿心。
秦正稳住摇晃的身子,尽力把涌到喉咙的血气压下去,「色令智昏,你这年岁就该好好……」
「我这年岁怎么了,活到爹你这把老骨头还没碰过女人,那才是白活了。」
「你你……从今日起,禁足!」
「你……」瞪圆的凤眼慢慢合在一起,四公子转过身擦着眼角,凄凄地回望着秦老爷,「我知道,我让您老人家丢脸了,我不像老七那么招你喜欢,他气着你了,你还找人来哄他开心。我,我……」
秦正惊慌地搂住儿子,「不是不是!乖儿子,爹怎会不喜欢你。爹是担心你啊,你想,那些青楼女子……爹是怕你惹坏了身子。你还小,要注意保养身子,爹真的是担心你啊!」
「你要禁我足,爹你好狠心啊……呜……」
「不禁不禁,爹打嘴,打嘴。」秦老爷拉起儿子的手就往嘴上抽。
四公子靠在爹的肩膀上抽搐着,只有红玉看得见他那张得逞的脸笑得像只狐狸。
豺狼来了(4)
不是秦正笨,而是哪怕四公子是假装的,他也不愿看到露出儿子那种表情。那种表情,当年仕晨就是那样望着他,将剑刃压进了自己的脸。那时候每当午夜梦回就会见着那血染的花开在仕晨的容颜。因此哪怕这一次被骗,下一次他还会上当。
「哟,四公子,两日不见,你可想死奴家们了。莲儿,袭儿快来,四公子来了。」百花楼的妈妈一声吆喝,两大花魁便从楼上飞奔下来。
四公子一手挽着一个,笑笑闹闹地走上楼去,回头还望了眼秦府的方向,「想把本公子关起来,哼。」
「四公子在说谁,谁敢把你关起来,关哪儿呢?」莲儿搂着四公子的肩嗲声问道。
袭儿不依地将四公子拉过来,伸手摸着他的脸,痴痴地说,「我要是个男子,我就把你关起来。」在这少年公子跟前,她和莲儿都羞于说自个儿是花魁。真是好美的人,幸好是男子,又是秦府的公子,否则该是怎样的薄命。
四公子抓着两只酥手亲了几口,邪邪笑道,「小爷今儿就是来给你们关的。记得等会腿儿加紧些,把小爷关在里面别放出来。」
这般下流的话连花魁也给羞死了,「下流痞子。」
三人拥成一团跌撞着进了厢房,刚宽衣解带门就被人撞开了。
「四公子,有个古怪的人闯进来了。」妈妈紧张地说。
这位妈妈本不是大惊小怪的人,此刻这种表情当是古怪了。四公子忙起身,点头道,「说说。」
「年约三十,身形魁梧,一双鹰眸,鼻挺脸瘦,没见过长得那么……」妈妈边说边比划,她是刚来不久的外乡人,不识很多当地的名人名士也是常理。
「挑紧要的说。」
「高大,威猛,俊,不过……」
「重点。」四公子不耐烦了。
「猥琐。」
四公子猛地跳起来,「爹啊!」
「使不得,那边是深湖!」莲儿和袭儿冲上去把要跳窗的人抓住。
「那怎么办!」这会儿躲也来不及了。四公子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想着等会儿被爹抓住的下场,禁足半年就算轻了。抬起头见莲儿只着兜衣的样子,又见撒了一地的衣物,「有了!」
一口茶的时间之后,房门再次被人撞开,「晨儿!」
「啊……」两名花魁惊呼着冲了出去。
秦正没空管她们,冲到床边把身着男装的人揪起来,「晨……」诶?没有他家的晨儿美貌,关键是这是女人!
四公子一路冲出去,处处受阻,「该死,今儿是赶庙会怎么的。」
百花楼中人如潮水,他又穿了一身碍事的女装,走两步绊一跤,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
「晨儿,你给我出来!」
「完了!」四公子豁出去了,急中生智抓过身边的一名嫖客,将脸扎进他怀中,「爷,奴家好怕!」娘……不是,爹啊,这声音恶心得他自己都想吐。
突然间美人送抱,那男子也吓着了,连忙就把人推开,「姑娘……」怎么又黏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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