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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长天
“愿我年中考核顺利过关!”
“求燕仙子保佑我不要再摔飞剑了!”
……画风不太对,符远知扶额,这帮搞事情的同门,这又不是凡人的旅游名胜、求爱景点,怎么你们跟谁学的这一套,不会又是灵修杂事社那些闲得无聊的灵谍士讲的《十洲三岛风物志》吧?
这样真的是迷信,不保佑人的!
“让我像斩龙剑仙一样身手敏捷、剑法进,在考核中赢得穹山剑宗的欣赏吧!”
看到这条,燕仙子气得手抖,林道长到是心情不错。
还有胆大包天的,写了一句:“将来娶一个斩龙剑仙那么漂亮的媳妇,但脾气要比她好!”
于是斩龙剑又一次劈了下去,白云沿地面上多出一个长条的坑。
一船人笑得前仰后合,连玉京主都面带笑意,嘴角上扬,此时长角街上的人看见了缓缓进港的惊雷船,发出不小的惊呼:
“哇……那不是……玉京之主?”
“果然好帅啊……”
“听说他现在单身……”
“……傻逼,他儿子跟你一届,你想当同门的后妈啊?”
玉京主驾临,可不是小事情,不大一会儿从云梦天宫上门的各个山头飞出成群的弟子,可能是为了排场,连脚下的飞剑都统一一个颜色;黑衣律者开始悄悄归拢不安分的外门小弟子,云都宫外飞云漫卷,小云舟来来回回,划过一道道弧线;长角街的人顿时比休假时的高峰期都多,律者不得不在港口前方组成人墙,防止过多粉丝一窝蜂扑到玉京主身上去。
最前排几个挤成一团的道者,手里居然还稳稳地举着长柄镜子
“灵修杂事社经过多日蹲点,终于等来了本年度最值得关注的大人物:玉京之主!只见云中一艘惊雷船,金碧辉煌,祥瑞条条,我说怎么今天一早紫气东来,满头都是喜鹊飞呢……只见云层波澜壮阔,伴随轰隆隆的雷声,我滴妈别挤我了……这声势可是不得了哇……”
符远知趴在船头,心情有些复杂,他努力不去想玉京主腰上的佩刀,回头望了望云雾中的月栖峰。
一道熟悉的神念拂过他全身,符远知惊喜之中,差点脱口喊出来,幸好一把捂住,急忙问:“师尊?”
那道神念温暖带点慵懒,所以他猜测师尊是不是刚在水阁睡醒,正在晒太阳?
“远知回来了。”
……嘻嘻,师尊也睡懒觉啊!
“师尊,谢谢您把大橘送过来,大橘可是帮了大忙呢!”符远知开心地说。
“可有受伤?”
符远知更高兴了:“没有没有……”
转念一想,不行!立刻按住心口,委屈巴巴地趴在栏杆上喘了两口气,说:“就是和魔徒打架,咳咳……连着好久没休息而已,唔……师尊我没事的!我回去睡一下就好了。”
他越这么说,宫主越不信的啊!好徒弟不都是这样吗,报喜不报忧,为了让师父少担心,多少苦累自己扛,那可不行,你看那小脸煞白眉头紧锁的!
宫主翻身坐起来,从水阁里走出,看着宫女吐回到水池里的各种灵花,思索怎么给徒弟补一补呢?
第35章
宫主盘膝坐在水边,捞起一朵花,问宫灵:“系统,有医书或者丹药秘籍吗?”
【……真没有,您以前真的是炼药必炸丹炉的,您以前还告诉过我,您没修炼成真仙前,煮饭都会炸锅的。】
“……成真仙以后呢?”
【您再也不煮饭了。】
扶额,还真是……宫主默默想起了二十一世纪宿舍里烧坏的一堆电磁炉本来就是偷偷买的,结果半夜想煮个方便面,不管多用心一定会糊锅底,当时还以为是锅不行,原来,这竟然还是前世带来的病根?
那怎么给徒弟补身体啊?一般来说,灵丹妙药都很不错,但问题是现在自带炸丹炉体质,宫主回头看看一山头花花草草不,
“所以最开始我炸那块充能的灵石,真的不是我的错啊!”
我刚穿越,这体质是前世带的,不是我的锅!甚至是前世连累了今生的我啊,宫主不仅回忆起了大学寝室里烧毁的电磁炉,还记起了初中难得进一次实验室后引发的壮观大火,赔钱倒是没有,但是据说校长、书记、化学实验室管理员、化学组教研组长连带他的班主任,集体写检讨去了……
从此家乡的校园防火工作全国一流。
最后竟然发现,不是我的问题!
“师尊?”
“……”发呆太久被徒弟喊了!
“为师暂时不能下山。”宫主说,“你要自己多多小心,近来天宫内也有魔徒肆虐,无事时少四处去野。”
“是,弟子知道了;师尊,弟子会想办法再上山的!”符远知坚定回答。
上山?
“远知,你还有年中考核呢。”宫主提醒。
今年不一样,今年年中考核和道门盛会赶在了一起,各大道门不远万里跑来了,或许机缘到了,就先行领走几个弟子,也不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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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宫结业了。
“考核时,要好好表现啊。”宫主说。
嘶……说完宫主抽了口气,有点危机感啊我徒弟资质这么好,会不会被哄抢?
“嗯,弟子会的。”
“……也……也别太拼。”宫主最后选了个折中的说法,“量力而为。”
因为这句话,符远知翘起嘴角,开心得差点从船上飞出去。
“弟子绝对给师尊争气!”符远知暗暗算计着,如何才能不掉级到癸字班,也不会被奇怪门派看中一定要带走呢?
师尊一日不出月栖峰,我就在这等一日!
宫主听了小徒弟的宣言,默默笑了笑,又塞了一堆调理的书过去,打发他赶快去休息,之后靠在水边晒太阳再等等吧,小说里那种穿越之后秒天秒地秒空气的主角,真的和骨感的现实差距太大,现在就算秋闲放他出门,他也得思考一下因为毕竟是新世界,给我一袋子钱我都不会花,这里又不花粉红色毛爷爷!
说起来,宫主思考起一个更严肃的问题:“系统,我有钱吗?”
【……嗯……云梦天宫就是您的产业。】
哦,穷。
宫主默默闭上眼睛,开始调息贫穷,都是贫穷,贫穷使我修炼成仙。
放虫子的魔徒早在玉京主抵达之前就被押起来,伤到的弟子们集体送了医,大多受伤弟子只是失了一魂,至多的有个丢了三魂的,此刻显得反应慢半拍,初心宫的道师们和他轮流说了话,都摇了摇头本身不算上佳资质,再少三魂……
大约日后,能除个山妖怪,也能平安度日吧。
毕竟不是所有人最后都能走上修行的路。
刚抓回来的血魔谢染也给执律堂带走了,估计这一次的道门盛会,又要共同商议打压魔徒的事。
没了操控的魔徒,时不时草丛里窜出一只呆滞的鬼母阴虫,初心宫的弟子都能一脚踩死。刚从医修那儿回来的柳绣绣拽着师妹白羽的衣角,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哇哇大叫,白羽一个劲儿地道歉:“好师姐好师姐,咱们一张床都滚过了,护肤品都互相用,你就别再怕我了,成吗?”
柳绣绣抖成筛子,躲避一切条状物体:“师妹啊,不是师姐针对你,师姐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啊。”
走过小吊桥,水边哗啦啦蹿出水花来,吓得柳绣绣又是一阵大叫,从水里探出头来的鲛人一脸无奈,晃动自己珠光粼粼的蓝色鱼尾:“看清楚,我不是水蛇,我是鲛。”
两个尴尬的女弟子齐声道:“鱼道师好……”
有水珠从鲛人半透明的耳朵上跌落,被他不甚在意地摇头甩掉,他趴在岸边,闲散地问道:“听说魔门来捣乱,我看到掌门出手了?”
“是啊是啊,掌门的剑可帅了,气势如虹势如破竹,如同孤云出岫天地清明”
说起这个,柳绣绣就不抖了,眉飞色舞形容得那叫一个,白羽撇撇嘴揭穿她:“师姐,掌门出剑的时候,你还晕着呢!”
鲛人道师却笑了笑:“绣绣以后可以去应征做灵谍士了,好一张妙嘴。”
柳绣绣脸一红,闭嘴不说话了。
他耳朵后面藏着的腮微微打开,在阳光下反射着莹润的嫩粉色光泽,他抖了抖耳朵,掉出两颗色泽圆润的珍珠,递给女孩们:“来,给你们压惊安神的。”
鲛人的珍珠名贵珍奇,玉京城里也是可遇不可求,哪怕鲛人自己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出来都说海里有鲛人貌擅歌,坠泪成珠那怎么可能,哭一哭就有好看的大珍珠,那海国的鲛人集体看场悲剧就赚翻了。
“你们道师我成年以来就哭过那么一回,这两颗算好的,给你们啦。”
唯有以鲛人灵魂震动发生的情感,才能催生真正的鲛人泪,那两个女弟子都吓呆了,走路走得好端端,忽然到这么宝贵的礼物,激动得脸都红了,不过云梦天宫这位鱼道师做事也是出了名的怪,不然好好一条鲛不在海里,跑到云泽川的山里,还经常在天上飘。
“听说……”鱼道师漫不经心地问,“魔徒都闯进云梦大殿了?”
“对啊,要不然掌门也不会轻易出剑的。”
“唔……”鲛人低头思考,“云梦大殿可是不得了的地方,掌门有没有用护宫大阵把魔徒打回来?”
白羽想了想:“应该用了吧,我看见云梦大殿里从内而外发出一道光,幸亏我眼尖,不然那道浅青色的光,映着大晴天蓝哇哇的天空,旁的人都看不见呢!”
浅青色的光,很简单就融入了山峦和天空,被其他的颜色遮盖了,看得习惯的人,当然也就看不见这种颜色的光了。
两个女弟子捧着宝珠,喜滋滋地走了,鲛人在水边晒太阳,拿自己修长柔韧的鱼尾无聊地拍水玩,时不时看见路边有只魔虫,尖锐的爪尖扎过去,魔虫在鲛人的手爪上挣扎,不大一会儿被晒成一股烟儿,如果有路过的弟子,看见的都是他们的鱼道师笑眯眯地冲他们打招呼,细细白白的手指看得好多小弟子悄咪咪流口水。
一艘轻云舟飞过,禁飞的小弟子们从上面蹦下来,符远知摸着手腕上重新被执律堂打上的禁飞令,一溜烟往宿舍跑
“唉?”一股风吹得水池晃了晃,鲛人探出头,接住一个从天而降的硕大毛球。
“哎你宠物掉……”
鲛人举起那只睡眼惺忪的橙色肥兔,捏一捏,是兔子没错,胖成一颗球,滚圆滚圆的,肉很结实!
掉下兔子的那个弟子跑进了初心宫弟子房,那里面没有水路,甩甩尾巴……不想上岸,兔子这么肥,要不烤一下……
一股奇异的清香,勾起鲛人久远的回忆,回忆里怒海带着血色,潮声悲恸似哀歌,冲天起的海水击碎铁灰色的苍穹,山峦崩裂,地底流出赤红色的血浆;那时候也是这样清澈的灵力,像一盏灯,让他们在血海里寻找到家的方向。
鲛人举起肥兔,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觉得不妥当,又把兔子泡在水里,细密的腮过滤出兔子身上散发的灵力
“鱼道师!”
那名弟子又赶着跑了回来,鲛人从水里浮出来,竖瞳里有那么点失望,把吓得僵硬的兔子举起来:“是你掉的?”
符远知在水边恭恭敬敬站好:“打扰道师了,这兔子蠢得很,一不留神就滚到地上去了,多谢道师。”
大橘吓得一头扎进符远知怀里,抖得浑身炸毛,顾头不顾尾,一个哆哆嗦嗦的小尾巴露在外面摇啊摇。
一回头,鱼道师轻巧地翻身沉入了水流,云泽川的长河被风脉引动,从河川中流入云中,鱼道师在云中水道里轻灵地游走,好像一条会飞的鱼。
轻云舟从云泽川外来,鱼道师从他们上空飞过,剁手被鲛人天赋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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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了一秒,回过头来惊险地躲过一条大胖鱼,大胖鱼就没有鲛人的待遇了,引路的道者站在船头指着它大骂:“灵兽宫管不管哇?你家这鲲吃没吃生羽灵?什么季节了怎么还是一个鱼样?”
“哇,那是个鲲?老子还以为谁家的大鲶鱼呢!一锅都炖不下!”
“屁咧,肥成那个死样,扶桑巨人的锅都炖不下!”
胖头鱼被轻云舟的气浪吹得直打滚,背后鼓起两个包,执律堂的人飞过去按了按,扭头就愤怒地喊着:“谁偷着喂鲲鹏了?是不是初心宫的崽子们干的?说没说过化羽期的鲲鹏不能吃太多,看看这羽毛让肥肉卡住了,我能怎么办?”
骂骂咧咧的律者拽着鲲的尾巴,气势汹汹地往初心宫杀了过来,发誓要把罪魁祸首抓出来绳之以法。
符远知仰头看着圆滚滚的鲲,觉得这球形的体型非常眼熟,很亲切,月栖峰上的生物都是这个体型,师尊除外。
于是摸摸大橘,逗它:“兔儿,你知道吗,你也有一对儿翅膀没长出来,卡在你的肥肉里了。”
大橘信以为真,一张兔子脸写满了震惊。
“唉?符远知!”
回过头,只见乙字班的柳绣绣师姐搂着她的室友那是位妖修,符远知不太熟,她们说:“你回来了?你回房间了没有,我看见执律堂封了你那片的弟子房,让你们全搬走。”
“封房?”符远知疑惑,“怎么了?”
“噢……”那位妖修白羽师妹抖了抖,“你室友出事了,魔徒假扮了他,一路打到云梦大殿里去了?”
“乐痕星?”符远知惊讶,“那他人呢?”
白羽摇头:“不知道,现在初心宫都传,乐痕星让魔徒摄了魂,甚至可能都被夺舍了!”
皱起眉,不由得担忧室友的安危,虽然乐痕星有点胸无大志,但好歹一起起居生活了几年,而且他为人除了懒和不求上进,也没有太大的问题:“那查清魔徒怎么进的天宫了?”
“也不知道,执律堂嘴严,不准初心宫弟子议论,但是大家猜,可能是月栖峰关着的魔头跑出来了?”
第36章
“呦,这位道友知道传闻中的月栖峰魔头吗?能不能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呢?全十洲三岛,哪个道者不知道云梦天宫有个禁地啊,禁地里关着谁都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超级危险的东西呀!”
他们正说着,忽然斜里杀出一个女子,梳着清清爽爽的发髻,一双细眉画得神采飞扬,眼神里全是流光溢般的喜悦,一双纤足像踩着风,嗖嗖嗖几步就窜了过来。
她后面好远的地方还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手里举着镜子。
“各位小友,在下三十年前也是你们师姐呀!你们叫我妙空师姐就行啦!”
“哇,今年全十洲三岛脚速排行第一的灵谍士妙空仙子哇!跑得最快的灵谍士哇!”柳绣绣一下子也不惦记蛇了,直接扑上去,“师姐师姐,我以后也想当灵谍士呢,您给指个道儿,带带师妹吧!”
白羽凑在符远知耳边悄悄说道:“妙空?听起来好像北洲来的尼姑噢!”
灵谍士妙空回头的速度不比她的脚速慢,细眉一挑,就脱口道:“妙是妙语连珠的妙,空,就是空口无凭的空,艺名,你懂得不?小师妹可不要讲灵谍士的坏话,不然下一篇报道师姐就好好讲讲你了!”
白羽被唬得不敢出声,于是妙空又喜笑颜开,亲切地拉着柳绣绣:“来吧,先给师姐讲一讲,这十洲三岛最著名的云梦天宫禁地,想当年师姐我在初心宫修行的时候,同门没少组织夜探活动,可惜哇,全被执律堂那个叫阴明的家伙抓去了思过崖关禁闭,一点同门爱都没有……话说最近月栖峰究竟又出了什么新鲜事啊?”
“出了的出了的!出了大事情的!先前闹魔徒的时候,就有人瞧见过,那月栖峰上飞出一个巨大的阴影,长着能吞下天宫的巨大嘴巴,可吓人了呢,哦对,还长着一双翅膀,叫起来像掐着脖子的乌鸦……”说着,一把推出身旁呆呆的白羽,“我这师妹就看见了!”
符远知默默把月栖峰上所有的活物数了一遍……难道,他们说的是那只没毛鸟?
一张嘴吞下云梦天宫?
现任的灵谍士和未来的灵谍士相见恨晚,柳绣绣一边说,妙空一边记录,留声符配合手写,不大一会儿报道的草稿就拟好了,这会儿正在亲切交流“好新闻有哪几样必备要素”。
又一会儿两人大呼小叫,妙空的表情严肃极了,不住点头,口中还说:“这么严重?月栖峰上泄露了魔气?连天宫里观赏的鲲鹏,都因为魔气侵染不能羽化展翅了?”
“是啊,那鲲鹏圆的跟颗柚子一样啊……而且我还听说,我们初心宫的鼠道师长,现在胖成白面大馒头啦!”
“哇!”妙空捂嘴尖叫,“那岂不是超级可爱……”
符远知不知该哭该笑不过这不算冤枉,谁知道那只鲲鹏在师尊那里吃了什么东西,胖得和大橘差不多体型?或者说,谁知道师尊一个人的时候祸害过云梦天宫多少无辜生灵。不过道师长应该是他自己的问题,豚鼠一天到晚吃个不停,学生还总喂他,不胖就怪了……
师尊养什么胖什么,不会将来自己也……
符远知摸了摸自己还健在的腹肌,决定加大锻炼量;悄悄趁着她们不注意,脚底抹油了。
只是越想,就越觉得胸中憋闷。
魔气?月栖峰上有魔气?
如果没有云梦之主,现在繁荣昌盛的就不一定是道门,或许是魔门也未可知了!千年前玉京主借着扫平云洲魔道的功绩,一举赢得全十洲三岛敬佩,可是若不是师尊早已打下基业,魔门被压制得只能在幽洲与云洲边境苟延残喘,十个玉京主也扫不平魔门。
符远知气得咬了咬牙,大橘似乎心有所感,凑过来用大头顶了顶符远知的脸。
“大橘,你不去你主人那里报个平安?”符远知说着,“不对,先别去,我去趟长角街,你给你主人带点东西回去。”
道门盛会在即,又赶上魔徒闹事,初心宫弟子也没去上课,长角街到是热闹得不行,符远知一到,白云沿里远远停着玉京主那艘惊雷船,贵客却已经被上门接走了,他一来,迎面撞上一个白裙子的少女。
“是你!”少女表情变幻几次,最终不情不愿露出半个笑脸,“买不买衣裳?”
符远知愣了愣:“你……哦,你是那位卖女装的小玉姑娘。”
“买不买?”小玉似乎刚才外面回来,行色匆匆,很不耐烦。
“我买也只买男装啊。”穿女装的话,敬谢不敏。
于是符远知自顾自走了几家店,他平时修行都很节俭,但一看高档的衣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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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咋舌,又实在不愿意给师尊买便宜货,苦恼地挠挠头,挑选了半天,看中一件布料很好只是没有什么功能的普通衣物。
反正那些绣花的防御法阵啊、增强灵力的灵玉扣子之类的,对师尊来说根本多此一举。
“你穿这个?”小玉忽然探出头来,吓了符远知一跳。
“你怎么还在?”
小玉撇撇嘴:“老板,这衣裳多少钱?”
“十五个金玉!”老板头都没抬,兀自整理柜台。
“你坑谁呢?这破云锦布裁出来的,也就布料还算点钱,至于这款式,这……说落后都不够表达我的情绪,这款式简直是文物款式!啧啧,连个盘金扣子都舍不得,还是干巴巴的素色,三千年前才这么穿!一口价给你三个金玉不能更多了!”
老板一听立刻抬起头来,对上小玉姑娘倒竖的柳眉,大叫:“又是你,没看见门口写着同行进吗?”
“屁,我卖女装的,你卖吗,谁跟你同行,看你也不容易,云锦布也不算垃圾,这样,四个金玉不能再多了!”
“怎么说我成本价也得卖十个金玉吧?你以为云锦布是地摊货,你看看,我这可是上好的布料,不就是款式不够新潮吗……”
“鬼扯,云锦布玉京城就有批发!五个,再多我们走了。”
“……妈的,赔钱卖你七个不要再说了好吧!”
“六个,信不信我举报你标价虚高啊~~~”少女做了个鬼脸,老板的脸都气白了。
“拿走拿走,拿走快滚!”
符远知目瞪口呆,飞快掏出六个金玉,从气呼呼的老板那里拿走那件衣物。
小玉还不满意,敲了敲桌面:“喂,给个礼盒啊,你这让我们怎么送礼?”
“给你给你!”老板掏出一个品礼盒,还扔过来一大捆丝绸花,“自己拿走包,快走快走别再来了!”
小玉得意洋洋地挥挥手,示意符远知去下一家店。
“哎,我猜你肯定不是自己穿,年轻人,穿这么素的颜色。”
符远知默默擦汗:“玉姑娘,你和玉京城的玉家有亲戚关系吗?”
小玉一愣,气得跺脚:“姐姐我可是碎玉会骨干!少说废话,继续下一家店!”
于是一个下午,符远知花完积蓄之后,买了原本计划外三倍的东西,连先前看好的鸟笼兔笼都买了,小玉还给他多要来一包兔粮。
夜色低垂,小玉拍着符远知的肩膀:“怎么样,帮你大忙了吧?要不要来我们碎玉会?”
这前后挨着吗?
符远知苦笑:“多谢姑娘,但是碎玉会还是了,而且你们最近敛点,玉京主在玉京城的时候确实懒得管你们,但现在玉京主人在天宫,如果你和玉京主真的没有亲戚关系……那你们就别那么高调了吧?”
中二少女不以为意,挥挥手道:“没劲,回见了啊,下次来买女装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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