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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长天
低头慢慢靠近,玉寒情轻轻抽了口气,将不安的煞气束,放任玉靖洲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阿洲……”
“嘘。”玉靖洲说着,眯起眼睛,盯着脸庞边雪白的脖子上五根手指印,忍了又忍,最后轻轻靠近,依次亲吻那些凸起的痕迹。
刀灵僵硬得比他本体都要僵了,半天后玉靖洲双手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脸,刀灵忍不住质疑:“呃……你……你这是做什么?”
玉靖洲回答:“补回来啊,嘘,别吵,人类父子都这样相处的。”
“……”哪里不对?
刀灵呆滞你这绝对是骗刀的吧?
……
东唐国与西唐国的交界原本是隔着一条河,但是突如其来的驻军就把这片地方原本的山清水秀打破了。
东唐的瘟疫无法得到控制,“活白骨”的瘟疫正在这片原本肥沃的鱼米之乡肆虐,河岸边的码头荒废着,一具面目模糊的浮尸从前面飘过,这算是死得舒服的,更多的染病村民瑟缩在自家屋里,无助地看着身上的血肉一片一片剥离。
举起刀,求生的欲望却又让他们无法下手。
大批病人聚集在医馆外、县衙门口,等到终于敲开大门,发现大夫和县太爷整整齐齐吊在房顶,从穿戴整齐的服饰下面滴滴落下融化的血肉。
人间炼狱。
疫病从沾染到全身皮肉剥离,实际上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可能需要几个月乃至一年,于是更多的惨像并非瘟疫造就,难民涌到西唐国边境,隔着江岸,西唐国戍边的弓箭手使用长弓与弩箭,阻挡他们的脚步。
“看,人类屠杀自己的同族,从来这么顺手。”
两个身穿黑色纱衣的女子坐在岸边,咯咯笑着,一边说话,一边从腹部某些位置拉扯出透明的丝线,并且正在飞快地织衣服。
“哎,我又饿了,去找点吃的。”
“没法子,阁主要得急啊,阁主自己也是蜘蛛,怎么就不知道我们每天能吐的丝是固定的呢。”另一个女妖嗔怒道,“要知道,平时我这一卷蛛丝拿去卖,比鲛人的鲛绡还贵,现在呢,阁主让我们织这种毫无美感的衣服,还要拿去给凡人穿!”
“哎呀,两位小姐姐,这么好的东西,给凡人?我没听错吧?”
两个正抱怨的女妖修转过身来,惊讶地看到一个青年蹲在她们背后的树上,笑容满面,眉眼弯弯给人十分温暖的感觉。
而且说话嘴巴还很甜,姐姐、姐姐喊个不停。
“小弟弟真可爱,你是哪家出来的?”
“我是广和宫血涟尊者门下的,两位姐姐应该是南吕仙阁的仙子吧?早听说南吕仙阁的仙子各个貌美,而且手巧的很,看姐姐这一手织功,肯定是仙阁的天仙姐姐!”
“哈哈哈哈哈~”两个女修笑成一团,一边拿手指戳着年轻人的脸,“小弟弟,旁的不学,偏偏学你们尊者的油嘴滑舌,不过姐姐喜欢得很呢!”
“两位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呢?”
“唉,这不是仙阁的天珠仙子要我们织衣服嘛,那些中了疫毒的凡人,有不少是可以利用起来的,灵根不错的、或者有些小修为的,给套上咱们蜘蛛仙衣,就能编来做杂活啦!”
蜘蛛们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流民:“看,捡好的留着用,成色一般的可以吃,弟弟饿不饿,要不要食魂啊,姐姐们是妖修,不是魔修,只吃肉身不吃魂儿!”
“所以,南吕仙阁这是在招兵买马啊。”
“对呀,道门人数本来就比咱们多,不是吗?”
“那两位姐姐是仙阁弟子,还是山都来的?”
蜘蛛们咯咯笑:“傻弟弟,山都不让吃人,都是那个,叫什么……”
“噢对,叫《人妖和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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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协定》,那之后山都不让吃人了,被抓住要废掉修为打回原形,所以姐姐们才来魔门混日子的嘛,跟着天珠仙子虽然总被安排做些奇怪差事,但有肉吃。”
幸好,山都妖修并未卷入。
符远知点点头,盘算了一下,觉得能打听到的消息也就差不多了,于是一手一个,牵起两个女妖怪,笑眯眯地说:“姐姐们,好姐姐们,弟弟走了一路,早都饿坏了呢,姐姐们能给弟弟开个荤吗?”
女妖怪们嘻嘻地笑,眼神暧昧:“怎么,弟弟想怎么开荤?”
“山都妖修不让吃人了,一个个身上的灵气比道者都干净,弟弟可是特别难得遇见两个满身血腥气的恶妖。”符远知说着,冲女妖怪们眨眨眼睛,嘴里甜甜地说,“那弟弟可就不客气咯!”
女妖怪一瞬间张大嘴巴,似要发出尖叫,但根本来不及,从年轻道者身上脱离出的魔气瞬间震碎她们的神魂,符远知飞快地吞噬两个血气十足的妖魂,唔,口感超一流,顺滑又有弹性,而且非常香甜,可惜时间来不及,如果有时间应该拿来好好煮一锅妖血粉丝汤吃。
下次都不一定能遇见这种恶贯满盈的妖怪啦,但是没办法,煮妖修魂魄需要时间,不然不入味,反而把腥味都逼出来了,那会非常难吃不如生吞,他还得早回去和师尊会和,没时间慢吞吞煮汤。符远知遗憾地点起一把火,烧掉两个蜘蛛的身体。
处理完妖怪,符远知轻巧地绕过凡人,回到西唐国境内一个还不算乱的小镇。
茶馆二楼斜倚着一位公子,远远隔着一条街,符远知就注意到他,而宫主自然也看到了蹦蹦跳跳跑回来的小徒弟。
符远知咧嘴一笑,整个人变得灿烂极了。
第67章
符远知一溜烟窜上楼,接过宫主递给他的一杯茶,原本是凡间茶楼的普通茶水,里面融了真仙灵力,飘着七窍同心花,符远知就着师尊的手嘬了一口,双手连同宫主的手指一道捧住。
“师尊,您的伤还没好呢,怎么能这样浪灵力!”
看着徒弟满脸委屈地抱怨着,宫主忍俊不禁,说起伤因为穿过来就这样,一直没怎么在意,偶尔像低血糖一样晕一晕,习惯了顺手一抓树,摔不倒就行,反倒徒弟天天盯得紧。
而且说实话……宫主无奈他那伤没法养,魂魄散过,他又不知道少的那几片散哪儿去了,早知道要散魂,前世也不装个gps定位或者北斗导航什么的。
叹气,或许,前世也并未想过会走到这一步,真仙并非无所不能,他头上尚有天道秩序呢。
符远知捧着宫主的手,和茶杯一起攥得紧紧的,并且非常严肃地说:“师尊,下次不要这样了。”
被徒弟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训,看他眉头拧紧、嘴角下垂的表情,竟然还是觉得他……
真可爱,想摸头!
“没什么关系。”宫主说,“我到是有些担心你,转修魔功之后,你的修为涨得很快,切忌急躁冒进。”
如果基础不牢,成了空中危楼那就不好玩了,而且万一来个走火入魔,真仙都能散魂,修仙这条路可没那么好走。
宫主反过来握着符远知的手腕,沉思,不知道修魔是不是都会这样噌噌涨修为啊,再这么涨……当然,比自己还差得远,但是好像都能和斩龙剑仙打了。气息很稳,还行,没有岔气的迹象,也没有什么躁动异动之类的,难道魔修都涨这么快?
所以,才有人专门动食魂儿修魔的歪脑筋?
但没道理只涨修为,没副作用,宫主不太放心,认真询问符远知哪里不舒服,还重点关注了一下心理问题,比如:
“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会不会感觉更冲动,情绪不稳定?”
温热的指尖在手腕上来回摩挲,且手的主人还时不时顺着他手腕摸到掌心,彼此的指腹擦过指腹,符远知就觉得自己的指尖温度明显在升高难道师尊没有察觉吗?
顶着关切的目光,符远知缓慢地摇了摇头。
宫主还伸手摸了摸徒弟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再探探心口心跳也很稳健有力。
灵台清明澄澈,魔气仍然流动有序,宫主的手迟疑了一小下,借着这个动作,偷偷摸了摸徒弟的脑袋。
“千万不要有压力。”宫主握着符远知的手,柔声道,“不准胡思乱想,如果有心事一定要和我说。”
多少孩子都是自己憋得心里扭曲的呀。
看着徒弟乖巧地点头,宫主很满意。
“想咬人吗,有没有喝血一类的欲望,想撕扯东西,会不会想看别人哭或者惨叫?”
宫主问完,自己都想嘲笑自己这问的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穿越到吸血鬼的世界了呢,关心则乱真的不是没道理,看,给徒弟都问傻了。
“师尊……”
符远知艰难地把手抽了回来,红着脸说道:“师尊,您再这样问,弟子又得抄清心诀了。”
卧槽,仙男棒!
宫主急忙手忘了忘了,剧本不一样,别人家徒弟需要青春期心理辅导,我家这个心理健康没问题,他需要生理辅导!
做不来做不来,没备课。
另一张桌上沉默的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梅花娘子掏出镜子互相补妆,努力装作看不见那边拉着结界说悄悄话的师徒俩,琴灵连泉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符远知的后背,差不多要给少出一个洞,而梦魔已经靠在琴灵肩膀上呼呼大睡了,而且脑袋旁边还转悠着两只粉红色的梦魇。
“喝茶。”
宫主把茶水怼进徒弟嘴巴里,符远知乖乖地张嘴喝掉,眼睛却还看着他,并且从白瓷茶碗的边缘露出一截软乎乎的红色舌头,舔了一圈碗口宫主握过的地方。
嗯,还展示刚才舔过的地方,眼神还特别无辜,想说都没法开口。
……徒弟你跳级了啊!
于是强作镇定,转移话题:“远知,你去东唐边境看了一趟,可有什么发现。”
没等到符远知说话,忽然听到茶馆楼下一阵喧哗响起,符远知急忙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咦了一声。
“师尊,街上忽然来了很多道者?”
宫主挥手撤销结界,那边梅花娘子已经娇笑着说道:“谢然尊上,事前奴家一时疏忽忘了提醒您一句,此地可是百达镇,虽然是凡人国境之内,但大名鼎鼎的万知楼可就在这儿呢。”
万知楼?宫主一怔,好像之前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没印象,可能,和古装片必备的江湖百晓生差不多是一个东西?
符远知瞪着那对姐妹花娇笑,又娇笑,笑来笑去嘴的弧度都没变化,别是脸部肌肉僵死!
“师尊,这万知楼和灵修杂事社原本是一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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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道不同,一分为二。”符远知转过来,乖巧地给师尊解释说,“灵修杂事社掌握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将消息公之于众,而万知楼则倾向于私密服务,一对一交易,同一条消息可以卖好多次,而且听说都会卖很贵。”
宫主一愣,这是,新闻报社和私家侦探?怪不得经营理念不合。
“而且……”符远知皱眉,“因为目的不同,万知楼的消息总有些不光渠道,所以他们其实比灵修杂事社消息灵通。”
梦魔正好睡醒,也不知前因后果,就听见了符远知这句话,因此愤怒插话道:“屁的万知楼,万知楼最不要脸,截胡我们的消息不说,还挖角我们的灵谍士,他们根本不关心事实真相,脑子里全是拿消息换钱、换灵石和宝贝,肤浅至极。”
宫主点了点头,继续旁观。
小镇上的凡人对来往的仙士司空见惯,忽然间一大票道者涌进来,一介凡人的店小二居然也能有条不紊地招待,让宫主颇为赞赏。
不管走到哪,环境多么恶劣,看似最平庸的凡人永远有最顽强的适应和生存能力。即使十洲三岛道门魔门连年争端,凡尘里的凡人也在尽力经营自己的生活。
门口进来的道者们很快占据了大堂绝大多数位置,茶馆倒没有闭门谢客,因为他们可以张开结界,凡人只能好奇地被挡在结界外,宛如两个世界只可惜,楼顶上某位真仙光明正大看现场直播,怪只怪你们结界太薄。
一众道者落座,居中坐着一人,相貌平庸这一点非常吸引宫主注意,因为无论道者魔徒,长相往往有点极端,不是个顶个俊美,就是长得离奇,而这个明显也是道者的男子却长着一张普通三次元脸,扔在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估计都没人多看一眼。
长得意外地很凡人。
梦魔凑过来说:“这人我认得,这是万知楼的执事,叫万宝顺。”
宫主的手抖了一下,比起这个名字,宫主宫女宫晋江都是绝世好名。
“万执事,您就直说好了,什么价格?”
一个道者忍不住率先开口。
看样子是什么交易现场?
“我们这些小门小派,平日里就跟着大宗门背后吃点剩的,万执事如果诚心,就直接出个合理价格,如果不够我们几家凑一凑,共享就是。”
那位万知楼执事一副诚恳的表情,无端地让宫主想起买螃蟹的时候拿皮筋压秤的“诚信商贩”,他品了一口茶,叹道:“各位如此团结,真是我道门之幸,可是……这消息没法合买,只能独享啊。”
“既如此,那你们怎么不去卖给肯定买得起的大门派,来我们这里召开什么拍卖会啊!”
一个道者似乎很不满意,甩了甩袖子。
“哎,大门派自己的人就能亲临现场,还需要买我的小道消息?”万宝顺摊手,一副不敢提及上门的谦卑模样。
这些中小门派的道者们窃窃私语起来。
“各位,守一方门派不易,想独善其身而不成为大门派的杂役拥趸,诸位更是劳心劳力,但眼看十洲三岛都要乱了,各位对上面的动静一无所知,到时候山雨欲来,大浪卷过可就什么都不剩了啊!”
听推销的口气,也很像“诚信卖家”。
于是宫主皱着眉,看那个万知楼的执事卖力演出。
“诸位都听说,云梦天宫已然衰颓,宫内内斗不休,云梦之主又负气出走,而魔门也正暗自活动,东唐国的瘟疫竟然已经能够感染低阶的道者了。”
道者们纷纷点了点头,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起来,不过眼神解除之间,眼里也多了些许保留。
“……这一切还不知是何人背后作祟,是哪个魔尊想要逐鹿天下,还是新起之秀得了机缘?而且我听说,还有不少门派掌门已经接到通牒,要求交出门中弟子道籍,归顺于幕后之人,否则就要灭门”
他这般一说,有个别心浮气躁的,已经震惊道:“你如何得知?”
这些人一嚷嚷,这消息就坐实了,他们个别反应快点,立刻脸色铁青这不等于告诉大家我们门派整个被人威胁了吗,着实丢人至极。
“万知楼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那执事得意洋洋道,“所以,看清如今时局,方知何去何从,才能看清谁能保护自己啊!”
“这……”
一片杂乱之中,又是之前质疑过他的那个年轻道者,他端坐桌旁,不屑地说道:“云梦天宫之主,千年来踪迹飘忽,说得好像你们万知楼有本事追上人家一样。”
万宝顺摇头鄙夷:“去年全十洲三岛,公认脚程最快的灵谍士妙空,你们可听说过?”
“略有耳闻……”不少道者们说,“听说那女修实力很低,全都在脚上厉害,曾经钻进秘血宗宗主身边打听情报,被发现后硬是连秘血宗主本尊出马都没追上。”
“是了,‘妙语连珠一点心,空口无凭不开言’,灵谍士妙空怕是全十洲三岛最有可能找到云梦之主的人啦。”
“那你废半天话,是在这给你们对家宣传呢?”
万宝顺哈哈大笑:“别急啊,我们万知楼追不到云梦之主,妙空嘛,明摆着和她比速度肯定不行,但,让我们想法子抓个妙空,绰绰有余。”
他说着,应声走来两名道者,手中一张大网,里面竟然牢牢地束缚着一名女修。
灵谍士妙空被禁符封了嘴巴,再牙尖嘴利,也是半个字都吐不出。
“各位,这灵谍士妙空,可没法拆开卖,不过我敢保证,云梦天宫之乱她人就在现场,大门派不给各位消息,摆明了是不想带各位过河,所以发生了什么,该何去何从,只能看大家自求多福,谁也不想千年基业毁于一旦是不是,虽然没有云梦那般家大业大,但好歹是自己奋斗来的。”
万宝顺的说法似乎赢得了绝大多数道者的支持,于是他趁热打铁,把妙空往当中一推:“各位,谁能把人带回去,十洲三岛风云变幻一问便知,若是这丫头不配合,搜魂术一搜,还怕不知道吗?”
第68章
“好是好,就是不知万知楼开价几何啊?”
万宝顺拱手笑道:“好说好说,如今世道艰难,你我都不容易,折价三千中成灵石就好。”
当即有人炸了锅:“三千灵石?我的天,万执事玩笑了吧,三千灵石虽然不算天价,但你见过谁把灵石揣在怀里满地跑的,您当我们小门小派的掌门、管事都和云梦天宫一样?”
有人说道:“云梦山长也不这么干,最多穹山剑修拿得出那么多灵石。”
也有人在旁边质疑:“万执事,以往不都能用金玉交易吗,怎么这次突然要灵石?”
一片乱糟糟之中,万宝顺莞尔:“季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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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流通的金玉都在玉京城监管之内,这种交易,您敢给我金玉?”
玉京禁绝贩卖有灵智的生物,云洲所有有鲛人的花楼妓馆都成了重点打击目标,当年那事儿让不少爱养鲛奴的世家老爷遭了秧;甚至玉京主还曾经派兵去西崖洲追杀猎龙货的走私犯,如今这都卖起道者了,玉京城如果知道了,谁都没好下场。
“可……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灵石,在下小门小派,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灵石……”
“万执事,三千中成灵石,虽是中成,但拿去找好的炼器师,可以淬炼出足足一鼎的极品灵石……”
万宝顺则回答:“怎么用那是我的事,一口价不还的。”
不少小门派的掌门一脸气闷,有人跟着嘀咕道:“……就算是传说里穹山剑主手里那把顾景惊鸿,都没用上一鼎的极品灵石原液吧……”
坐在中间的万宝顺耳聪目明,那人嘀咕的声很小,他却立刻捕捉道,不太乐意地回应:“怎么,活生生的第一灵谍士妙空,还不值一把顾景惊鸿剑?”
“……那可说不准哟,顾景惊鸿剑一剑下去,幽洲地脉都拦腰断了……”
“那是在穹山剑主手里,在你手里的话八成比不上玉京城街边五银玉一把的玩具飞剑!”
忽然却有一声大喝:“你们还知道,那是活生生一个道者?”
四下皆静,唯有角落里一两个隔着柱子偷看的凡人,晃动椅子发出了吱嘎嘎的响动,靠边一个掌门挥挥手,整个结界被雾气挡住,完全隔绝了起来。
不少人尴尬地咳嗽起来,似模似样端起茶杯,却忘了刚才落座时嫌弃凡人的粗茶,根本没往杯子里面倒。
那名年轻道者穿了一身绛紫色的衣衫,背后背了把剑,一般这打扮的都是以剑为荣的剑修,不然法器都会进灵台识海。深色衣衫显得他唇红齿白,年轻气盛,青年剑修站在一众浑水摸鱼喝茶望天的掌门之间,左右环顾,满眼怒气。
“你们一个个,平日里不都端着名门正派的架子吗,怎么现在竟然关起门来做这等龌龊事?”
剑修目光扫过,掌门们纷纷转过脸去,当他是空气。
他一个个看去,唯有万宝顺笑意盎然,坦然大方地回看他,坐他旁边一个掌门叹道:“陆道友,你刚刚执掌涯山派,自然还来不及体会统御一门的艰难之处……”
有人应和道:“是啊,道义虽重,但举门殉道那可就愧对祖师爷了。”
这两人的说辞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周围响起一片低低的赞同声,方才被那位涯山派掌门逼问时,不少人心中羞愧,这时候就像找到了靠山,底气纷纷足了起来,更有人喊道:
“姓陆的,买不起就不要凑热闹了吧!”
“你们”
那年轻掌门气得手都抖了起来,他颤抖地指了指那帮冷漠地坐在旁边的掌门们,不由得拂袖悲道:“道统倾覆,不需魔门席卷,你们已经败了!”
极个别人眼中闪过暗淡的光,但终究是不敢像这人一般站出来,就如同他们来这里的理由门派虽小,但也尽力经营着,十洲三岛大浪来袭,千般万般的求索只为了某一个出路,谈什么天下大义,太远了。
“如果陆掌门确实无心交易……”万宝顺油滑地说道,“那就请您离开,不要打扰其他人了吧。”
说着,万知楼的弟子上前一步,纷纷亮出了法器,坐在旁边的其余人依旧冷眼旁观,也有个别拉了拉陆掌门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招惹万知楼。做情报生意的,即便是各大宗门也不敢说自己门下弟子没有人是效命万知楼的,这样的组织对比起中洲一个连道门盛会都没有入场资格的小小涯山派,根本云泥之别。
一直在二楼静静注视的宫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水晃动了一下,微微有些洒在桌面,宫主低头,随手抹去,符远知冲着他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
那陆掌门没有动,迎着万知楼的弟子,他拔出了剑。
却忽然听到楼梯上一阵轻轻的脚步,一个年轻声音说道:“何必大动干戈,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这下万宝顺都坐不住了有结界挡着,怎么忽然之间就进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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