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旁边也有人作证,说刚才货郎的车的确从那只鸡身上压过去了。
这货郎只是帮东家来拉货罢了,自己穷得很,平日里几个月也不见得吃得上一口肉,哪里有钱赔他的鸡,急的都快哭了。
他一个劲儿地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压鸡赔钱天经地义,又岂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卖鸡的小贩揪住他不放,喷着唾沫星子道:“这鸡死了就卖不出去了,你不赔我难道要我自认倒霉吗?凭什么!”
“不赔是吧?好!那我们就去见官!让官老爷来说说理!”
说着作势就要拉着货郎往外走。
货郎哭着求饶,卖鸡小贩理也不理,坚持要他赔钱。身上没钱就回家去取,把车上的货压在这里。
这些货是东家的,货郎哪敢自己离开把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更担待不起!
何况送货是有时间的,晚了的话他一天的工钱就没了。
他哭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却听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等等。”
众人的视线都望了过去,只见一个锦衣华服面如白玉的孩子越众而出,站到了众人面前。
卖鸡小贩的视线落到这小公子身上,眸光一亮。
出来个管闲事的,是准备帮这货郎赔钱吗?那可太好了!
这些贵人向来大方,赔钱的话又怎么会单单赔一只鸡的钱?说不定会多给他些呢!
程文松本不欲管这样的闲事,但见她走了出去,只得也跟了上去,轻叹一声便准备从荷包里掏银子,成全她的一片好心。
谁知宁却并没有要帮那货郎赔钱的意思,而是指着地上那只死鸡道:“你这鸡本来就是死的,不是被他压死的。”
什么?
一句话引得周围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程文松也怔了一下,将伸向荷包的手了回来。
卖鸡小贩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这位小公子可不要乱说!我刘老三做生意向来实在,从不卖死鸡!这鸡明明就是刚才被这货郎压死的!大家可都看见了!”
话音落,一旁立刻有人附和。
“是啊是啊,真的看见了,确实是从那只鸡身上压过去了。”
“对,我也看见了。刘老三每天都会摆两只鸡在外面证明自己的鸡新鲜,其它的就关在笼子里让人挑。”
“刚才有个人把他摆在外面的一只买走了,他就从笼子里又挑了一只摆出来。”
“结果才刚放在地上,那个货郎就推着车过来了。”
“是啊,货郎把车推得太快喽,没看见地上的鸡,就压死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证明刘老三说的是实情。
一个人可能撒谎,这么多人一起撒谎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何况这些人有卖东子的有买东西的,身份也都不同,被买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刘三郎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听见没,我这鸡就是被他压死的!”
宁摇头,道:“他的车的确压了你的鸡,这一点大家没看错,不过……”
她再次指向地上那只鸡。
“这只鸡在你拿出来之前就死了,只是先开始在笼子里,出事的时候才刚被你拿出来,大家没发现罢了。”
刘三郎一怔,顿时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有些结巴起来。
“你……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证明它之前就死了?!”
“有啊,”宁指了指他身后的笼子,“那些还活着的鸡就是证据。”
活着的鸡怎么当证据?难道它们还会说话不成?
周围再次喧闹起来,宁视而不见,目光坚定地道:“你卖给我两只活鸡就知道了。”
说着下意识的想要掏钱包付账,摸到身上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穿越了,根本没有钱包也没有钱。
程文松轻笑一声,从自己荷包中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刘老三心里却没底了,梗着脖子道:“我……我不卖给你们!你们都是骗子!”
这话引起周围一众笑声,刘老三脸色越发红了。
程文松与宁这身行头,便是随时去赴知府大人的宴都没问题,又怎么会联合那货郎来骗他几只鸡?何况人家都说了花钱买的!
见他不卖,程文松也不急,笑着看了看周围。
“有别人肯卖的吗?我买十只。”
有生意谁不做?而且还是这样出手大方的主顾!
立刻有人抢着送了十只鸡过来,摆在了两人面前。
程文松看了看宁,低声问道:“儿想做什么?”
宁看了眼地上的鸡,说了句:“小鸡们,对不起了,晚上我一定会好好地吃了你们的,不让你们浪掉。”
之后弯腰便要把两只鸡并排摆在货郎的车轮前。
程文松哪肯让她做这个,忙将她拉了起来,对暗处摆了摆手。
立刻有两个下人走了出来,在他的示意下按照宁所说的做了。
两只鸡被摆好,宁对货郎道:“你推着车从它们身上压过去看看。”
货郎哪敢,生怕他们待会儿也让他赔钱。
宁皱眉,倒也没为难他,对那两个下人说道:“推车。”
下人应诺,按她所说将车推了过去。
车轮碾过,有人睁大眼睛仔细看着,也有人龇牙咧嘴的把视线转向了别处,但很快又转回来。
不一会儿,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惊呼。
“不一样!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有人不解地问道。
鸡不是都死了吗?有什么不同?
“血迹!血迹不一样!”
有另外看出不同的人开口说道。
先前被货郎压过的那只鸡虽然也流了血,但是血迹只有车轮下那一团。
可是刚刚被压过去的这两只,血迹却喷溅出了很远。
宁听着大家的话,欣慰地点了点头。
“没错,活鸡如果被压过,血迹肯定是喷溅式的,而不会是这样。”
她的手指向最早死去的那只鸡。
大家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议论纷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宁也没法给他们解释血压之类的东西,只能尽量浅显的说道:“因为活鸡的血液是流动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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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鸡的血则不会流,死的越久就越是如此。”
“所以,这只鸡其实早在这个……这个叫什么刘老三的拿出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只是他不想这么亏了一只鸡的钱,偏巧这位货郎又着急赶路推着车过来了,他便将这货郎当了冤大头,想冤枉他!”
货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瞪大眼睛指着刘老三:“好啊!原来你是故意要讹我!”
刘老三慌慌张张的不想承认,又觉得宁的说法站不住脚,不一定每只活鸡被压死都会出现这样的血迹,说不定就有跟他之前被压死的那只一样的呢。
宁皱眉,正想说什么,程文松却大手一挥,让人把剩下的鸡也都用同样的方法去试一遍。
宁赶忙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这么多我吃不完啊。”
程文松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我们一起吃。”
宁听了松了口气,按他所说让下人推着车又重新做了一遍。
结果自然是全部相同,刘老三辩驳不过,在众人的叱骂声以及迎面扔来的烂菜叶中起东西飞快逃走了。
货郎逃过了被人讹诈的命运,对宁感激涕零,跪在地上对宁接连磕了好几个头,到把她吓得退后了几步。
“不用不用,一桩小事而已,你起来吧。”
宁说道。
货郎却不肯,非要问他是哪家的公子,说要回去给他立个长生牌位。
宁是女孩子,名字哪里是别人能随便问的。
虽然她自己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只随便取了“小”这么个名字而已,但程文松也不喜欢别人这般询问她。
正欲让下人将这货郎打发走,却见宁摸了摸额头上的月亮,忽然眼珠一转,道:“我叫包……明月!对,包明月!”
货郎得知恩公大名,赶忙又磕了几个头。
“原来是包公子,小的记住了,回去一定日日为小公子祈福,祈求公子平安顺遂。”
宁笑着眯起了眼:“不用不用,应该的应该的。”
第7章菊花
货郎感恩戴德地离开了,程文松俯身笑着捏了捏宁的脸。
“没看出来,我们小竟还有断案的本事。”
宁抬头笑眯眯地道:“刚好知道一些而已,再多的我也不是很懂了。”
那就是法医和刑侦人员的事情了。
程文松对这孩子越来越喜欢,拉着她向集市外走去。
一路都有人不停对宁说“包公子真聪明”,“包公子好厉害”诸如此类,宁笑的颇为自豪,觉得自己的脸此刻好像都黑了不少。
两人一路走出了集市,四下逛逛也就该回去了。
他们住的地方位于戍城最好的地段,大概就相当于现代的高档住宅或是别墅区。
越往这边走路上的行人就越少,街边碧瓦朱甍飞檐斗拱,安静的街道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完全不见万仁街那种脏乱模样。
宁边走边跟程文松聊天,没太注意街边的事,经过一条窄巷时眼角瞄到里面的几个人影,起初没有在意,走了几步却又觉得不对,猛地停了下来。
“美人哥哥,刚才那个……”
话没说完,被程文松长臂一揽搂到了自己身边,从后面看上去就好像兄长亲热的将自家年幼的弟弟搂了过去似的。
但实际上宁刚好被他捂住了嘴,将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她扒着他的手瞪着一双大眼睛抬头望去,脚下却被程文松带着依然在向前走。
程文松边走边低声道:“别说话,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可是那是大熊吧?
不是,是东子吧?
宁心里把东子当做熊孩子,给他取了个大熊的名字。
刚刚那巷子里跟两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好像就是他啊……
程文松让她当做没看见,那就说明他其实也看到了吧?
那……那个孩子应该真的是东子吧?
宁想要挣扎,程文松却把她搂得紧紧的,压低声音道:“儿乖,美人哥哥不便露面,等回去了我再让人来救东子。”
救?
东子有危险?
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拨开他的手,亦是压低声音问道:“那两个是什么人?”
程文松撇了撇嘴:“不清楚,可能是拍花子吧。”
拍花子?
宁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心中咯噔一下。
程文松说他不便露面,可是他们身边还跟着两个下人呢,他大可以让下人去啊。
如果这两个下人不能去,那府里的其他下人是不是也不能去?又或者整个府里根本就没有谁能去?
还是说……
“程大哥,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他?”
程文松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她一直都是称呼他为美人哥哥的,眼下却一本正经的称呼他为程大哥,可见是有些不高兴了。
他故作轻松地偏头对宁眨了眨眼,轻笑道:“他走了就没人欺负你了,不是挺好?”
宁虽然不喜欢东子,甚至挺讨厌她的,但也没到希望一个孩子被人拐走的地步。
她当即停下了脚步,杏眼圆瞪。
“他还小呢,有什么错慢慢教就是了,怎么能……怎么能眼看着他被拍花子拍走啊!”
程文松听了险些笑出声。
“东子可比你大好几岁呢,你竟然说他小?你这孩子,真有意思。”
因为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啊!二十一岁了啊!
宁心里叫嚣。
“你真的不救他吗?”
她皱着眉头再次问道,有些不可置信。
程文松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顶。
“放心吧,东子不会有事的,就算我不救,你余大哥也会救的。等他发现东子不见了,自然会……”
话没说完,他们刚才经过的那条小巷中陡然传出咚的一声响,声音之大连这里都听得很清楚。
不行,等不了了!
宁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回跑去,程文松一愣,忙让两个下人抓住她。
两个下人手里都拿着鸡,得到命令扔下鸡伸手要抓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身体灵活的小孩子从两人缝隙之间钻了过去,像颗长了腿的小萝卜,一头扎进了那条窄巷里。
“小!”
程文松惊呼一声跟了上去,等进了窄巷却发现巷子里满是血迹,东子被人扔在地上,后脑勺在不断地涌出鲜血。
两个拍花子正低头将他身上值钱的物件都摘下来,冷不防听到巷口的脚步声,见刚才离开的几人又去而复返,便知道这是多管闲事的来了。
他们正准备起身逃离这里,却发现率先进入巷子的竟然是个四五岁的小娃娃。
这小娃娃长的玉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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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唇红齿白,比刚才这小牛犊子好看多了。
若是能将他带回去,他们这一趟就不算白跑了。
宁一进巷子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东子,目测了一下他的伤情就知道怕是会致命。
且不说刚刚那一声响,就看这流血的情况,拖久了怕是也救不回来了。
东子此时并没有彻底晕过去,倒在一片血泊中用模糊的视线看着她,心底迸发出一阵恨意。
他刚刚看见了,看见他们从巷口路过,程大哥还往巷子里瞟了一眼,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离开了。
自从这个矮萝卜来了以后,他们便事事都不待见他,心偏的都没边儿了,现在眼看他有危险竟然救也不救!
都是这个矮萝卜,都是这个矮萝卜害的!
程文松和下人脚程快,不等宁再往前冲就追上了她,一把将她拉住不让她再往前。
两个拍花子知道这附近虽然看上去富丽堂皇,但实际上没有什么达官贵人,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些商户,真正的豪门世家甚至嫌这里有铜臭味,根本不屑于经过这里。
再加上这几人刚才过去时下人手里还拎着鸡,更不可能是什么豪门大户了,所以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一个瘦弱的风一吹就倒的娘娘腔,一个四五岁的稚嫩孩童,加上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丁,他们自信还是能对付的。
程文松看着目露凶光的两人,心说今日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赶上了。
他扭了扭手腕,在想要不要动手,却被一旁的一个下人拉住了衣袖,暗暗对他摇了摇头。
这可真是……麻烦!
他正暗自咒骂着,却听另一个下人惊呼一声。
只见宁不知怎么挣开了他,快速向东子跑去,边跑边喊:“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两个拍花子正愁怎么才能不惊动更多人将这孩子掳走,就见她自己送上门来了,立刻冲过去将她抱了过来,一人用刀抵住她的喉咙,一人站在他们面前挡住要冲过来的程文松等人。
“别过来,不然刀剑不长眼,伤了这小公子我们可不管。”
站在前面的人笑道。
程文松啐了一声,咬牙看了眼刚才拉住宁的下人。
他们麒麟卫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连个孩子都拉不住!
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把小和东子赶紧救回来才是要事。
他顾不得再隐藏身份,左脚往前一挪便准备动手。
却见被人抱在怀里的宁边哭边抬起了手,趁那拍花子不注意,悄无声息地拔下了自己发冠上的小簪子,然后狠狠向这人后颈刺去。
拍花子因她年纪小放松了警惕,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程文松他们身上,不曾防备之下被刺了个正着,当即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站在前面的另一人听到动静回头,只见自己的伙伴不知怎的就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后臀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嗷的一声扔下刀捂住了屁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原地打滚。
程文松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却见那小小的孩子已迅速跑到东子身边,一边给他止血一边冲他们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这命令式的话语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其实毫无力度,但几人莫名觉得菊花一紧,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好,好!”
你说什么是什么!都听你的!
第8章麒麟
程文松让下人将那两个拍花子绑起来带回去,自己则抱着东子跟宁一起跑回了院子。
东子伤的很重,程伯看到时忍不住惊呼出声,立刻找来药箱开始给他医治。
忙前忙后过了大半个时辰他才停了下来,深深地吐出一口长气。
“还好带回来的及时,再晚一点儿这条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宁听了也跟着松了口气,这才跟程伯打了个招呼,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她的簪子刚才用来制服歹人了,发冠已经松掉,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给东子止血的时候还染了一身的血迹,要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才行。
程文松见她离开,抬脚跟了上去,道:“美人哥哥送你。”
宁却躲开他抚向她头顶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我自己可以,不用送了。”
程文松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讪讪地了回来。
这小丫头,脾气还挺大。
…………………………
余刃回来听说东子出了事,赶忙赶了过来,问清事情经过之后少不得把程文松单独叫去说了会儿话。
房门关上,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既然路过,又怎么会让东子伤成这样?”
程文松轻笑一声,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丝毫没把他国公爷的身份放在眼里。
“谁说我路过就一定要救他了?别忘了在外人眼里我可是个病殃殃的绣花枕头,绣花枕头又怎么能做这种与歹人搏斗并成功救下了被劫持的孩子的事?”
余刃紧绷着脸,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拳缓缓握紧。
“你身边的下人呢?他们也都是绣花枕头?我们麒麟卫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废物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程文松哈哈笑了两声,眼神忽然一沉低声骂了一句:“狗屁麒麟卫!”
“程文松!”
余刃怒喝一声。
程文松却不怵他,反而怒视着他道:“除了我们自己知道自己是麒麟卫,还有谁知道我们是麒麟卫?朝中又有几个人知道麒麟卫这三个字?”
“有时候我都觉得,这三个字或许只是我们自己臆想出来的,实际上……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埋怨和怒意,以及心底那份深深的不甘,全部从一双眼睛里迸发了出来。
余刃看着他气的有些涨红的脸,握紧的左拳渐渐松开,深吸一口气,道:“我说过,总有一天会为大家正名的。”
程文松嗤笑一声:“总有一天是哪天?十年后?二十年后?还是到我们死的那天?!”
“……不会这么晚的,相信我,我……”
“相信你?”
程文松打断。
“我们当然信你!要不是信你,又怎么会忍着这样的名声过了这么多年?”
“可是国公爷,这种日子总得有个头儿啊!”
“这些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从无二话。你说不能沾染女色大家就不沾,你说不能娶妻大家就不娶,你说让我们忍一忍那样的污名我们就忍下来了!”
“可你想过没有,老九和老八他们早就已经过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军中别的像他们这么大的男儿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可是他们却因为那污名别说成亲,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生怕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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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在哪里做些什么,给家里人抹了黑,影响了自己兄弟姐妹的婚事!”
“就连每次回去探亲,也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偷偷摸摸在暗中看几眼就回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他们信你!他们信你啊国公爷!”
程文松越说越气,眼眶通红,几欲落下泪来。
“兄弟们从加入麒麟卫那天开始就没说过一个悔字,多大的委屈都忍下来了,多难的任务都去做了,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难也就不说了,可我们又凭什么要帮你养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我不是老九他们那些实心肠的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怀疑。”
“小好歹是因为你受了人家母亲的恩惠才带回来的,东子呢?你说捡就捡回来了,嘴上说着不用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可这些年他闯了那么多祸却也没见你真的怎么罚过他!”
“要不是年纪不对,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你儿子了!”
“我们帮你养个小崽子养了这么多年,不求你感谢我们,可你好歹该跟大家说句实话吧?”
“这孩子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大街上那么多孩子你不捡,怎么单单对东子就起了善心了?”
“兄弟们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对我们藏着掖着,这算什么?当我们是你雇来的壮丁,只管拿钱办事,其它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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