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米拉的情人(黑蕾丝系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英]芙洛·雷诺
奥尼用力抱在那里动弹不得,她的脚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钳住。她疯狂地摇着脑袋
试图把蒙在头上的裙子甩开,好看看究竟是谁在强奸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伦的b子依然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
“给她一鞭子。”阿伦命令。
萨默娅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可是究竟在哪里呢?
“我说过要占有你,小姐。”他说。
现在萨默娅想起来了。那个车夫,谁将会挨鞭子呢?绝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头从赫米奥尼的y部移开,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头又一次被按回到女
奴的大腿间,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菲莉丝捡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伦把yj从萨默娅的肛门里抽出
来,灵巧地跳到一边。菲莉丝迅速地朝萨默娅光滑圆润的肥臀上接二连三地猛抽
了三鞭。
萨默娅忍着剧痛跳着扭着,她决意要从这残酷的鞭答中挣脱出来。但事与愿
违,紧接着,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厉害,越抽越狠毒。
当她从昏厥中醒过来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三鞭。然后,大腿又
一次被扒开。阿伦再一次把yjc进她肛门。一串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滴。
泪珠浸湿了蒙在脸上的裙子,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
住她的r房。她感到有舌头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舔着。赫米奥尼紧紧地抱住萨
默娅的头顶,她的耻骨。
“我想一定认识两位吧。”菲莉丝说着扯开萨默娅头上的裙子,揪住她的头
发,拽着她的头向四周转动好让她看清这两个高大努比娅人。“你在吃晚餐的时
候,他们就到这儿了。他们受殿下的旨意前来照顾你。”
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时,赫米奥尼猛然用铐子铐住萨默娅的
细腰,接着“当”地一声锁住她的脚踝。
“现在,我可爱的小姐,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们得到了公主的允
许。”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头弄过来,然后把他那g难以控制的巨物伸进萨默娅张
开的嘴里。
另两个女人开始放声y笑。
“她想男人。”她们说。“现在她满足了。不过和你想象的不完全一样。是
吗,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伦继续袭击着萨默娅不断张大的洞口,一旁的两个女人开始抚
弄着彼此的玉肢;四只手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在对方的r房和小腹抚摩婆姿,嘴对
着嘴咬啮着。她们躺在地上互相抚弄彼此的y蒂,嘴里不停地发出y荡的一呻吟
声。
萨默娅发出阵阵咯咯尖叫声。此时的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去咬住阿摩
斯的yj。咬断它!惩罚他!!以此来补偿她刚才所受的屈辱。但几乎在同时,
阿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头向后一推,把yj从她的嘴里抽了回来。
萨默娅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她闭起双眼尽力摆脱刚才所遭蹂躏的恐怖景象。
为什么要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她真的应该坚持原来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
的医生。
没有一点迹象,没有一点点暗示,那两个女人突然地就安静了。同样地阿摩
斯仰面躺下来了,阿伦的火枪在萨默娅的体内也熄了。萨默娅被他肥重的身体压
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静得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
一阵盔甲叮当声和人的尖叫声中她睁开了双眼。但她却发不出声响,她张大嘴却
没有声音。菲莉丝和赫米奥尼双双躺在血泊之中,身上c着长矛。阿摩斯也完全
死透了。
萨默娅脑海中一片惊恐。
有人在房间四处走动,蜡烛快要熄灭了,发出的微光显得特别暗淡。影子在
四周移过来移过去。
这些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他们那种语言令萨默娅m不着头脑。是波斯
人!
他们是波斯人。一想到这她心就扑扑直跳,她真担心他们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半睁着眼睛跟踪他们的行动,内心恐惧地注视着这帮人。
这帮人捡起她的金首饰盒,朝口袋里塞化妆品,他们打开皮箱,拿出她的珠
宝倒进丝绸口袋里,他们用脚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踢到一旁,然后狂笑。接着她
感到压在她身上的死猪被移开。萨默娅此刻真不知道是睁开眼睛呢还是把眼睛闭
起,是装死呢还是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他们看见她的眼睛在眨,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往下盯着她。阿伦被chu暴地
推到一边,她瞧见了闪光的长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宽慰地深舒了一口气。
另一种恐惧又朝她袭来。这些人会怎样处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为
什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难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显然一小股强盗是不可
能屠杀她整个大队人马?
其中的一个人扶她站起。他们对她说话,她张开嘴巴准备回答,可是发不出
声音。恐惧笼罩全身,极度的恐惧使她哑了。她的嗓子没了,消失了。她已经失
去了说话能力!
门外一阵躁动,门里的人惊慌失措。他们把她推倒在一张地毯上并用毯子把
她裹在里面。她发现这张裹进她整个身体的毯子温暖无比,消除了她的恐惧。她
感到毯子顺地卷起然后她随着被摔上马背。萨默娅在马的飞驰中失去知觉。
第六章
卢修斯失意的头一阵阵疼痛,他非常恼恨,他像头熊一样地在自己的房里来
来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罗马,但皇帝盖里诺斯则命令他必须驻守安提阿,消
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卢修斯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马库斯。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这更增加他的烦
恼。他把上面拴着短剑的腰带解开;接着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没有武器,他必
须时刻保持作战准备。可是这为谁呢?卢修斯不单单是心情不好,其实啊,他烦
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个星期,整天无所事事,早回罗马的话,现在已经走了一
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无比的城市。这里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东对他,
对他的副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尽管如此,仿佛还是缺少点什么。
也许,他应该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剧院。观赏一下体育表
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论上讲后两种消遣对他更具吸引力。在这该死漫长
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尝到x的乐趣。
对他来说,上一次美满的x生活,还不知是何年何月,记不清了,日子太久
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院子。一阵茉莉花香朝他袭来。这茉莉花则让他想起了主
人为他准备的奴仆。
她叫吉斯明1。这个女人,他就记得一个名字。他摇了摇铃。真是世界的末
日。
他想一醉方休。女奴来了。他凝视着她,好像初次见面。自从他驻扎在安提
阿,吉斯明就一直从头到脚地伺奉他。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注意过她。她年轻漂
亮。
乌黑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苗条的身段。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和她欢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但却没有任何感觉。为
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r体会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满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说。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红葡萄酒,要多一点。”他突然说。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来时,他要把她留下来。喝点酒他应该会有些感觉。
他躺在自己那张软软的矮床上。这床一直跟着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时期
也好,战争时期也好,床总是伴随着他。他喜欢那绷得紧紧的床垫。
他用不惯豪华的软垫。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也无论他身在何处,这张床是
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吉斯明回来。在他的脑海里,过去
和未来交织着。
在他的体内,上帝赐他的礼物在激荡着。笑声,他听见笑声,是从河那边传
来的。女孩们在洗澡,光着身体,游泳、穿衣,色彩鲜艳的衣服,水在打漩;芦
草挡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条河,河水更黑,更湿淋。水更大,纯静,
像瀑布,又像水池和喷泉。接着他便瞧见了她,她像水泽中的仙女一般从水中走
了出来。
她秀长的头发,染成了蓝颜色,水淋淋地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湿漉
漉的白色的紧身衬衣,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r房。
黑黑的r头把潮湿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她张开双臂,他伸出一只手,接着她就消失了,躲在一g柱子背后,她再次
显现。身穿华丽惊人的长袍,上面缀着的宝石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一头卷发盘
在头顶,上面扎着王冠。向他轻轻滑过来,她越滑越近,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欣然举起一只手去碰触她的玉颈,她抬起头,四目在惊人、亲切的一瞥中交汇。
他把她拉得更近,体味着她柔软、温顺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肌
体。他把眼光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心都要跳出喉咙。他的眼睛再次寻觅,仿佛在
悄悄地请求她准许,准许亲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紧接着,他热血沸
腾,用力把她搂过来,如饥似渴的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开嘴巴去迎接他的舌头。
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寻着。他们的嘴唇似燃烧的烈火,欲火
燃烧着他的每一g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g骨头,每寸块肌r。他的整个身体
在颤抖。当他触m她的r房时,他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她紧紧地贴着他。他觉得他顶住了她的耻骨。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慢慢地移动腿好让他坚挺的火棍压在她的大腿之间。他
感到她在颤抖,接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动,冰凉的玉指m到了烧着的火棍,他觉得
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东西。她狂热却又极其平静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难以忍
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直刺心窝。控制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
沈醉,然而他还不想进到她的体内,她紧张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骚动的火棍
随着她的运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在掀她的长袍,手顺着大腿往上m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他的手抚弄着
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
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yj塞进嘴里,开始轻
轻地吸吮。
他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r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
发……他弯下腰把她抱起。现在他准备拥有她了。现在他得全面地读她了,体味
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一扇宽大的走道穿过了一座铺着大理石的院子,然后把她放在一
张巨型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然后她张开玉腿
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g头c进去,然后慢慢地把整个yj
拥进她的里面。
她呻吟着,爱的呻吟。他轻轻舒着爱的气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
唇、吻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玉颈。他的手在她丰满的r房上徘徊
着。然后深深地刺入她的蓓蕾。
他们相拥,他们融为一体,没有闪电雷鸣,也没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
发出的响声,爱得那么密封,连语言也是那么的轻,那样的柔,爱,爱你,他们
在泉水中流动着,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里。
吉斯明遵照罗马长官的吩咐,提着酒罐走进卢修斯的房里。她发现卢修斯正
在酣睡,于是便把酒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席地而坐,两眼一眨不眨地目
视着他。
当卢修斯刚刚跨进她主人的门坎时,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她乞求主人,准
许她睡在他的卧房外面,替他洗浆衣物,为他做一切事情。吉斯明一直渴求自己
生来就是个男人那该多好,是个罗马人也行。她是个男人的话就可以成为一个战
士,就可以跟随他征战南北。她同样也喜欢他的副官,不过他长得也太标致了。
太美丽的男人不合她的胃口,吉斯明喜欢chu犷的人。
在她家主人房里的上面还住着许多士兵。这些家伙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
这个罗马人却和他们不一样。
她的主人说他们的别墅很显然是风水不好,当初选错了位子。从任何一个角
度来说,谁一踏进安提阿,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这座房子。疲惫不堪的军队梦寐
以求地把这当作家。j疲力竭的军官也把这当成家。她的主人一直考虑地卖掉这
房子,搬到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去住。
吉斯明看着罗马人在睡眠中辗转不安,不停地翻动着身体。看来一直是在做
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这会儿也看不到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和chu壮的体魄。
正是因为他那身发达的肌r使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想去安抚他,让他平静下
来。她把脸紧贴着他,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唇。他伸出一只胳膊,她顺势就靠近
他,这样他的手就紧搂着她的头。
当他的手抚m她面颊时,她顺手把他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r房上。他突然翻
过身体,男人的那东西又硬又挺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用手套住它,搓揉它。享受
着他那有规律抽动的包皮在她凉爽的手指里的感觉,吉斯明的手在他柔软而又挺
拔的g头上滑动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玩弄。她担心会弄醒他,
可是他却依然沈浸在睡梦中。
吉斯明脱掉衣服,爬到床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火棍塞进嘴里,柔情
地吸吮。过了一会儿,她把一条腿放在他的体外,低下身体,把睡梦中他的yj
拥进自己湿润的y唇。
他往外猛伸了一下手臂,碰翻了摆在床头柜上的酒罐,酒罐砰地一声摔碎在
地上,打破了他的幻梦。
女仆正骑在他身上。她的秀发披散在裸r上。
他的手向上托着她丰满的r房。她正在他的j杆上下运动,头一会甩到这边
一会甩到那边,整个沈浸在心醉神迷的仙境中。他感到她的腹部一阵抽紧,知道
她就要到高潮了。他连忙硬挺,随着一阵长长的,超乎寻常的呼啸,她进入了梦
幻的仙境。过了一会他也开始波涛汹涌,一浪推着一浪。年轻女子倒伏在他的x
口上,他伸出手紧紧地搂着她,抚慰她,同时也抚慰自己。
他刚才不是在那个女仆的身上翻江倒海,他是在那个可悲不幸的迷人的美若
仙女的身上腾云驾雾,是他在安提阿郊外遇见的女人,她嬉笑他,向他要可伸缩
的火棍。她占据他大部分的思念。
女仆从他身上小心地走开,她披上衣服裹住裸露的身体,捡起打碎在地上的
酒罐。
“我重新给您拿些酒来,先生。”她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他答。
吉斯明退了出去。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目前他很充实。不要忙,也不需要去
妓院,更不需要女人。他终于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一直为之伤神的东西。
这东西就在他刚才在梦中相遇的女孩,就是他的士兵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女
孩,他们告诉他这个女孩在一幢宽大无比的宅院,在罗马他们从未见过比这幢房
子更大的房子了。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叫齐诺比娅。”他们告诉他,“她很富有。长官,真正的富有。”
但是当他去求她,去拜访她的时候,整个房子都锁上了,空无一人。他向人
打听了他们的去处,人家告诉他,“这家人都去了帕尔米拉。”
从此她时常出现在他的寻梦园。
“长官,长官!”马库斯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沈思。“长官,门外站着一个
样子很恐怖的男人。”
“他是谁?”
“他说他叫彭内尔。他是个商人,长官。”
“有钱人?还是个穷光蛋?”卢修斯问。
“是个富人。他正带着女儿去帕尔米拉,结果在途中被一伙匪徒劫了营,他
女儿的奴仆被杀了,女儿也被人绑架了。他说绑架的匪徒极有可能是波斯人。据
传战时那一带时常有波斯人出没。他请求我们去找,找回他的女儿,长官。”
马库斯尽可以地装着不让他的上司察觉这件事儿与他个人有什么牵连。他已
经认出了彭内尔就是萨默娅的父亲。上次他送萨默娅回他们住的别墅时,他只是
匆匆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当时彭内尔怒气冲冲,极野蛮地抓住他的女儿,chu暴地
对她说着什么。但他没认错,彭内尔的的确确是萨默娅的父亲。
现在萨默娅遭人绑架,他必须找到她。彭内尔没有认出他,要不然的话,又
会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彭内尔怀疑他的动机。他想娶她为妻,带她一块回罗马。那天占有她以
后,在回营地时会到她家的住宅外面多绕了几圈。他一直想请求她父亲的允许,
他要向她求婚。但他遇见的只是萨默娅的几个刚刚从波斯战场回来的哥哥。他们
说父亲和妹妹已经启程去帕尔米拉了多,然后大门便对着他的脸关上了。马库斯
一直深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现在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
“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遭到匪徒抢劫的?”卢修斯问。
“是在沙漠的尽头。”马库斯答后又问:“是否可派几个人去找她?”
马库斯没有说他想去寻找她。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他总是沈稳。人是靠不住
的;谁愿意去冒这个险。这些人已经彻彻底底地丧失了人x,或许他们会抵制你
最想要做的事,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要做。
卢修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他建议。在没有得到皇帝准许的情况下,他是不能
离开安提阿的。但他的队伍正在休息待命。他们需要做点事情,来一次突袭,围
剿残余的波斯人不会有多大伤害。这样还可以让他的副官随时得到锻炼。他要派
这副官和他们一起去,这样他和他的人随时可以召回去罗马,再说,一直都在传
说他们要去打歌德人。
“马库斯。”他极严肃地说,“把那个商人给我带进来。”
彭内尔被带进指挥官的房里。女儿遭到绑架使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穿得
很不得体,一层层丝绸包裹着身体,但说话时手不知放在何处,他焦急不安,心
神错乱,内心异常激动。
关于绑架的事,他有许多地方极不明白。那两个身材之大,赤身裸体的黑人
死前在他女儿的帐篷里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们是正常的男人,不是阉人。还有那
两个公主留下的女仆?她们为什么也一丝不挂?也遭杀害?
卢修斯两眼盯着商人。看上去他为彭内尔女儿失踪一事深感由衷的不安。商
人鞠了鞠躬。
“长官,我叫彭内尔,是这个城市的商人。”他说。
“我知道了。”卢修斯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我的副官已经告诉了事情的大
概经过。现在你想找回女儿,你请我们帮忙,是吗?”
“是的,长官。”
“我想就应帮你的忙。一群强盗带着人质跑了,他们还会继续为非作歹。罗
马帝国统治下的和平在在这里体现。我们要维护这里的安全。马库斯将会挑两百
名j兵,这些人啊现在一定在安提阿的小酒馆里酗酒嫖娼。”
马库斯尽可能抑制自己不发出笑声。第一道障碍消除了。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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