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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的炼狱(黑蕾丝系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美]菲莉卡·艾琳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盖尔身旁,慢慢地去解她身上都还未解开的钮扣,让衣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硕大的,r头黑黑的r房,他的情妇对这两只r房特别痴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凯蒂亚走到床头同样分别捆绑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n油色的r体,他认为她太过於合他的味口了,她太风骚。他心想在洛林的别墅是凯蒂亚挑选了她。要他选,她一点不会被看中,从内心里他把这个挑选算着了凯蒂亚犯的一个错。
不知是不愿在比赛中失分,还是因为还没有经验,她对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反抗。但对於她总是不断与凯蒂亚的教习作对,让他早就对她烦透了。当他拿她火焰般的身体与卡桑德拉纤细的身体一比,他就几乎不想费力去弄这最後一次了。但他认为凯蒂亚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头,吻吻阿比盖尔闭着的眼睛和太阳x,同时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弯,然後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头去叼起她的一只n头,用舌头弹击,手压着她的耻骨。
他稍一着力,她长叹一声,拼力让身体往下沈。他听到凯蒂亚大笑起来,「她的冼手间门关了一上午了,」她在y影里失声细气地说。男爵朝阿比盖尔笑了笑,她的眼睛睁开了,含着害怕和不适。「那会增加你的快乐。」他轻声轻语地告慰她。
阿比盖尔知道得很清楚,「不,请不要,」她气喘吁吁地说。但是他的手指压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发出不适和害怕的嘘声。立刻凯蒂亚走上前来对着那个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经被男爵挑逗得肿胀起来的n头,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盖尔的r房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顿生疼痛,但这一 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男爵紧盯着她,看着牙咬的效果减退。他摊开他的手掌揉着她的下腹,g据姑娘眼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增加或者减弱的压着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动,他觉得他的那个把子也硬了起来,这样他的**巴头就刮擦着阿比盖尔的盆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不停地加压、放松,使得阿比盖尔十分清楚,她就要失去完全控制,尿湿床 了。以前也发生过,她跟凯蒂亚单独玩弄的时候。这种惩罚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着男爵,但他却不为所动,她觉得她必须叫出声来,紧张和压力开始朝她脑子里输送不同的信号,像电极一样的小火花击中她的下腹部,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静,」男爵命令她,「难道你在这里什麽也没学到?」
她呻吟着,努力含混牙齿咬紧的「咯咯」声,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平静,忍受一切,毕竟这是最後一次了。一滴y汁从男爵yj的溪口里滴落了下来。阿比盖尔的神经末梢已经绷得不能再绷,使她要弹跳起来。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压着她,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开了,他动手分开她柔滑的外唇,j心地拨动湿漾漾皮r下的y蒂。
阿比盖尔感觉到她欢乐的r苞开始肿胀,有两个星期男爵本人没碰过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现在她胀满的膀胱的压力和她悸动的神经末梢已经无望得到他过去给过她的那种轻松了。
他用他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r沟,经过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她现在痴迷於他,指望他能关照关照那颗快乐的小按钮,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用过的那种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她两腿之间倘佯,她只能等着他高与了。
快乐地盼得快要发疯时,她突然发现一只小手c到她的屁股下,她挣扎着想躲开那个长指甲轻轻抓在她的肛门虚的抓搔,但是,凯蒂亚可不是容易被摆脱的。这种疼痛抵消了阿比盖尔从男爵的抚逗中获取的欢乐。
突然男爵的舌头最j致的尖头移到了她的内y唇里,从那个小眼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凯蒂亚的手指弄出的隐隐疼痛开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满激情。男爵的手还在对付着她的r房,狠劲地揪着。舌头仍旧给她的难以置信的欢乐,她的整个身体快要兴奋地发作起来。
因为这似是个不会改变的永久动作了,她被悬在兴奋的边缘上,他迅速地从她那潮湿,温暖的孔道里抽出,转着圈文移向y蒂,她的眼底红灯一闪,身体弹离床面,绷紧了丝带,她的身体抖动起来到了x欲的极至,凯蒂亚朝她紧紧的肛门戳进了三g手指,男爵下方压住她的耻骨。阿比盖尔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体激动地拼力扯动丝带,同时她的膀胱倾出所有蓄积。恐怖地认识到发生了什麽事,她尖声地渲泄了她积压的仇恨,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凯蒂亚忙碌的手指停了一会,她转脸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经离开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脸上毫无表情。
阿比盖尔最後一次x发泄的战栗结束了,凯蒂亚低下头去舔净她的大腿,阿比盖尔闭上眼睛以示不满这种侮辱。但凯蒂亚却照行不误。
男爵拉了她一下,「够了,放开她。」凯蒂亚勉强服从了。「看着我,」男爵柔声地对那个呜咽的姑娘说。
经验告诉她,在他的声音仍旧平静的时候最好还是服从,她慢慢地抬起眼睑,他看着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来。
「你看,」他对她说,「这对你有好处。只要你愿意认认真真参加比赛,我想你可以了解许多有关你自己的情况,谁知道呢。也许这里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地了。」
阿比盖尔不能忍受地认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机会。「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轻声地说,她想像着这里如果没有可恨的凯蒂亚生活将会是怎样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额头的一缕乱发,「当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认为这里可以有你和凯蒂亚的一席之地的。」
「她滥交无度!」阿比盖尔抽泣着说,「你不了解爱不是那样的吗?」
「这是一种浪费,所有这些有关滥交和正常x交的谈论。快乐就是一切,但你从不懂这个,是吧?那不是你的错;凯蒂亚的口味差。至於爱┅┅。」他的声音逗乐似地变了调。
凯蒂亚仍然坐在阿比盖尔扳开的腿间,抚弄着那年轻女人无绉的皮r,听到男爵说这话,她抬起头来,她觉得一种危险的预感。
「那不是我的错!」
「你的话像个孩子。」他的措辞很轻,但指责是够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子的噪音了,她得对她的错误负责。只要底埃特能给那个姑娘更多时间,但他是烦了她了。因此他们得重新开始一个新游戏了。阿比盖尔没曾给过他足够的激动。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惫的味觉,那就会是他的错。
「我不想离开你,」阿比盖尔突然大叫,坐了起来把凯蒂亚蹬下床,「我知道我能使你快乐,你可以爱拿我怎样就怎样。你能┅┅」
「 开,」他的声音比她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冷淡,「你开始烦我了,你不认为你所说的就是我想像中最坏的事吗?我不要一个女人愿意让我摆布,那样还有什麽激动?」
「但是┅┅」
「走吧!彼得将送你去一家旅馆。记住你签约合同--绝对谨慎,你可以得到经济赔偿。虽然我确定我可以相信你,毕竟你不愿意别人知道过去的两个月你怎样生活?」
阿比盖尔瞥了一眼卧室角落里的大电视机以及上面的跟踪摄像机镜头。「不,」她轻声地说,她的头沈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後,凯蒂亚拿她的胳膊拥着男爵,拿她的裸r压着他宽宽的後背,「让我们看看电视,应该很刺激。」
男爵把凯蒂亚揽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心不在焉地抚m着她的脖子。她把他那仍然挺举的yj含到嘴里轻轻地吮着。「我不这麽认为。我还有另外的事c心咧。」
「但我要你c我,」凯蒂亚轻声地说,抬起了头。「我要你┅┅」他把她推开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觉出了另一种不舒服,他还不仅是厌倦,他是恼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赛里不能使他欢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这里的栖身之地了。
「我认为卡桑德拉将会让我们皆大欢喜的。」
「我也这麽认为。她已经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这些天这种天真无邪的东西是很稀罕了。我怀疑她丈夫是否让他有过一次欢乐。」
「也许她是牲冷感。」凯蒂亚咬牙切齿地说。
「我曾经看错女人过吗?」看到凯蒂亚摇了头,他接着说,「当然没有过。她可能是不敢承认自己的x欲,要迫使她面对这个事实,拿她的聪明与我较量这本身就将是巨大的快乐的源泉。」
「我也在期待着。」凯蒂亚同意。
「这次比赛将不一样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夹克,凯蒂亚注意地听着,他的比赛总是如此复杂。「这次将给你增加一点小小的激动。」
「那是什麽?」她好奇地问。
「这次只能有一个赢家。」
「一个赢家?」她不懂。
男爵点了点头,「要麽是你,要麽是卡桑德拉,亲爱的。」
「输家将如何?」凯蒂亚紧张了。
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输家归罗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我就得离开一段时间?」
「我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将再也不想见到你。」
痛苦堵住了凯蒂亚的x口。只有通过底埃特她才能满足她的复杂的x饥渴,她的残酷,她与别的女人的爱情关系,她对年轻男人的不断增加的欲求,这些都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里才能发现一个爱人愿意纵容她。她毕竟密切地了解底埃特,知道他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於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第二章
当卡桑德拉看到这年轻的司机、把她那两只提箱从时髦的黑色的「戴厄姆勒」的行李箱中取出又经过男爵的前门进来的时候,她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感到别人需要自己,知道有人真正需要她为他们工作,真是太高兴了,但是使自己与先前所知道的一切决裂,也令人心惊胆怕。她知道这是荒谬可笑的,然而在汉普斯特这所住宅里,在某些方面却似异国他邦,而她从来没有勇气去外国旅游。
最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彼得进去了。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她的两只箱子早无影无踪了;她想箱子可能已被带上了楼,到处再一次寂静无声。几秒之後,她听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歇下了,她立刻回忆起就在她被接见後要离开时来自那个方向的奇怪哭声。当时,她以为那是一个孩子的哭声,但是後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想像的驰骋,她自信这更像一个成年人痛苦的呻吟,这种想法像断断续续的牙疼一样,一直使她痛苦不堪。
「我想我听到汽车声了!」一个女声喊道。卡桑德拉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她一头淡黄色的披肩长发,像瀑布似的,波浪起伏,正走下楼梯。
她娇小的个子,仅比五尺略略高一些,纤细的骨骼,焕发着晒黑的面庞,更加显露出那双惊人妩媚的眼睛。她穿着紧身的迷你裙,勾划出通常是在作特技飞行或游泳时的体型。那种完美境界是卡桑德拉在报章杂志中读到这方面内容时都始终难以置信的。然而看到这年轻的女子。想到她就是这男爵的未婚妻。她很自然就明白了,对有充足时间和金钱的妇女来说,这样做无疑地是有意义的。一个像男爵,冯.瑞特这样的男人总是只会被艳物所吸引,而这位年轻女郎肯定是。客观地端详别的女子的形体,在卡桑德拉这还是第一次,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着什麽的时候,她立刻移开自己的目光,因为她感到羞愧的红晕正传到她的颈项。
那天早晨,凯蒂亚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准备会见这位女子,这位女子就是即将开始比赛中的对手,而她本人还不知道这点。当她看到卡桑德拉脸红时,就感到一种满足的喜悦。她把双手下滑到臀部上面,似乎在弄直裙服上的皱纹。然而实际上却使她的曲线更加突出了,於是她伸出她的右手来迎接来客。
「您一定是卡桑德拉.威廉斯,我是凯蒂亚.瑰斯,我跟男爵和他的非常可爱的小女儿们住在这儿。她们很有趣,但对我来说,她们的j力恐怕太旺盛了。我是只猫头鹰,她们是一对云雀。既然您到这儿来,至少我午夜前可以酣然入睡了。」
她对卡桑德拉作了少女似的傻笑,卡桑德拉报之以微笑,完全不知道凯蒂亚从来也没有从床上起来照顾过这两个女孩,也不知道如果她有办法,孩子们一满八岁,就会被送到供膳宿的学校去寄读。
「早晨我都挺好的。」卡桑德拉回答道。
「但是夜间就不好了吗?」凯蒂亚问道,她的声音突然柔和起来。
「我通常在十点前就寝,」卡桑德拉承认这点。「我的父母亲总是嘱咐我不能过分耗费j力。」
「这些话听起来多麽令人厌烦啊。我父母亲几乎找不到睡觉的时间。浪费他们生命中的一分钟,他们都是无法容忍的。」
「他们住在英格兰吗?」卡桑德拉问道。
凯蒂亚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男爵可能告诉过卡桑德拉她比他所见过的女人更容易流下鳄鱼的眼泪--接着她的声音降到窃窃耳语。「他们三年前在一场飞机事故中遇难了。」她吐露了这一秘密。
「多麽可怕!」想起自己父母亲的去世,卡桑德拉的同情之心立即油然而起。
凯蒂亚,她从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她的母亲,用一切可能的办法讨一个男人欢喜,在完成她女儿十二岁教育之後,不久便因患花柳病去世了。凯蒂亚嘴角垂下片刻,於是勇敢地笑了笑。「好吧,我们不要细述往事了。每个人在一生中都有伤心的事。我带你上楼吧,给你看看你的房间。从阿比盖尔昨天离开後,这房子已经彻头彻尾打扫过了,而且我们已经更换了窗和床单,这样更将适合你的个x。底埃特认为你和阿比盖尔在室内设计上的情趣是不同的。
「我真是没有料到┅┅」卡桑德拉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她很难想像到一个男子对他的雇工们如此关心,为了她们的方便而改变他很多房间的装饰。
「但是寝室对一个女子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凯蒂亚说,当她领着卡桑德拉上楼的时候,把一只小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肘上,然後沿着楼梯的平台转向右边。「我想,一个合适的寝室是多麽重要。当然你有了自己小巧的起居室和盥洗室,但是我盼望您常跟我们在一起。阿比盖尔就是这样。在我们小型的聚餐会上她是很出色的。几杯酒之後,她就变得非常活泼了。」
卡桑德拉感到她的胃部紧了一些。「恐怕我不是参加聚会的那类人。还有,我是为照料孩子们才来这儿的。我相信男爵也不需要我同他的朋友们交往。」
「你现在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一了。」凯蒂亚坚持道。「别这样紧张不安的样子,聚餐是这儿生活的最j彩的场面之一。底埃特都熟悉这些风趣的人们。」
卡桑德拉希望凯蒂亚的手从她的肘上移开。她知道凯蒂亚只是在试图表示友好,但用力很大。当她们停在一个沈重的栎木门前的时候,她感到烦恼减轻了。凯蒂亚推开了这房门。「我们到了,这是你的寝室。」
卡桑德拉惊奇地凝视着她。这寝室比她刚刚离开的那整个套间还要大,寝室由巨大的四柱床和否黄色的窗所支配,窗可以拉回和拴在大栎树环的柱子上。没有被子,然而代替被子的却是金色和米色绣花的织锦床罩,床罩上撒遍了与窗相同的杏黄色的线。地板上铺了米色的羊毛地毯,毯子很厚,走在上面,你就会陷下去;窗户上那些厚厚的窗,同她在客厅被接见时所看到的那些窗质地相似,也有类似床罩上的状金线。房间的奢侈华丽使她心思分散了,没能注意到窗户外都有巨大的铁栅栏。
凯蒂亚注视到卡桑德拉见到这间房子时,眼里流露出喜气洋洋的神情,她回忆起阿比盖尔刚到的那天,对这间屋子完全不感兴趣。当然房屋的外貌已今非昔比了,充满活力了,显得更华丽了,然而她冷漠的态度早该告诉她某些事情。她自己,一个耽於声色的人,知道适当的环境是多麽重要,在一间赏心悦目的房间里多麽容易引起情欲。她有一种感觉∶卡桑德拉的苗条的躯体将也会领略到每天更换的丝绸被单的乐趣,当她想像到这几乎与男孩相似的细长身材溜上了床,拂拭着天真无邪的肌r,衬托着柔软的激起身体需要的爱抚时,她便感到了片刻的骚动。
「这房间真可爱!」卡桑德拉转过来,面向凯蒂亚,以示热情。她发现她的女主人思想有些分散,呼吸不均匀,便感到有些吃惊,继而意识到这房间太热了。
「我想把窗户打开。」卡桑德拉迅速地说。
「它们打不开。」凯蒂亚c话道。
卡桑德拉皱了皱眉头,「为什麽打不开呢?」
「唉,底埃特总是把女孩子们的安全放在心上。她总是担心她们会从小马上跌下来或跌出窗户外面去,所以在这所住宅里大多数的窗户都关闭和闩上了。床上面有架电扇,它转动正常,我们房间也有一架,还有冷气,但不能多用,因为一会儿喉咙就乾透了。
「但是这房间里太闷热了。」卡桑德拉固执地说。
凯蒂亚眼里冒出一霎那的怒火,但是转怒为笑,她伸出一只手使劲拉那过时的铃拉手,这拉手已被卡桑德拉抓到了。立刻天花板上一座巨大的木扇开始静静地转动起来,接着冷空气在她们的周围流动了。
「看!我告诉过你这是挺好的。我热的时候,就裸露身子躺在床上,让它就这样使我渐渐凉爽下来,你想像不到这会感到多惬意。」
卡桑德拉,她直到现在感到又热又潮湿。能想像这扇子定是很好的。她觉得她也能想像出凯蒂亚连紧身的小女裙也没穿躺在床上,手脚展开的样子,想到这些,使得她很不舒服,以致不知说什麽才好。
凯蒂亚注视着这比较年轻的女子,自己微笑起来。这决不会是一场竞争。卡桑德拉不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简直天真得惊人,她是个感情还未被激起的年轻女子。在她身上没有东西会很长时间吸引住男爵。要毁掉那天真无邪的品质非得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且毁了那品质之後她就不可能想像男爵在她的身上找到什麽感兴趣的东西。不,她,凯蒂亚将是这场竞赛的胜利者。她从来也不该半夜不眠,来担心她的对手。今後,如果她夜间难以入睡,那将是设法黜退这个女孩子,使她彻底垮台。那麽在竞赛结束之後,为了稳妥起见,她将说服底埃特把卡桑德拉交给罗伯特。那样做,凯蒂亚知道比赛将继续下去而且能不再生曲折,如果过了几周之後,她在她的身上发现很多乐趣时,她就偶尔去访问访问,罗伯特将不会介意的。
「你喜欢这个房间我非常高与。」她欢快地说。「露兹一会儿就上来把你箱子打开。中饭後不久,男爵就回家来,他会向你说明你白天剩下的时间要干些什麽事。如果我是你,在吃中饭前就休息一会儿。盥洗室在那道门後;注意,有两级台阶不容易看清楚。」
「我在哪儿吃中饭呢?」卡桑德拉问。
「像今天这样的好天气,我们通常在室外後阳台上就餐,孩子们跟我们一块吃。在花园里她们的举止倒不要紧。」
「我以为她们的行为举上是非常好的。」卡桑德拉坚决地说。「她们是我所见过的最有礼貌的小女孩。」
「你是多麽和蔼啊!」凯蒂亚又笑了,但只是张张嘴,卡桑德拉挪了一小步离开了那个女人。忽然,她有一种感觉,凯蒂亚并不真正喜欢她。然而,她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因为直到那时,凯蒂亚一直像个老朋友一样在喋喋不休,而且不管怎样,凯蒂亚也没有厌恶她的理由。
「谢谢你。」卡桑德拉低声说。
「哦,我不是有意说赞美你的话。」凯蒂亚回答道。但是,卡桑德拉还没来得及回答,凯蒂亚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让沈重的栎木门在她後面关上了。
男爵脸朝下倒卧在床上,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睛盯住了屋角的闭路电视上。凯蒂亚走了进来,他没去管她的存在,尽管知道她试图跟他答腔。
「真的,她肯定要洗澡了,」凯蒂亚急切地说。
「安静!」男爵恼怒地斥责她。他并不介意卡桑德拉是否洗澡。凯蒂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卡桑德拉脸在手心里埋了一会了,虽然穿着衣服,她笔直地站在镜前,严格地审视她自己,略略犹豫了一下,她解开了她厚厚的黑发的发结,她摇了摇头,让黑发散开,当她的黑发像瀑布似地披在肩上时,男爵轻轻叹了口气。凯蒂亚正闷声不响地坐在窗台边。
又稍停了一会儿。这一次卡桑德拉检查了各个水龙头,想搞清楚各种喷头。然後抬起双手,开始解她那身猎装风格的棉质连衣裙。钮扣一解完,她将肩一耸,连衣裙便滑下身,直落到身後的地板上。接着,她上身前倾,解开那软软的棉x罩。她双臂向前一伸,构成一个角度,使x罩在身前滑落下来。那些偷看者正好将她那两只小r房看得一清二楚,白嫩的皮肤衬托着玫瑰色的r头,使它们更加醒目。那两朵小花蕾不像女人的r头,像是长在小孩身子似的。
男爵使劲咽着唾沫,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凯蒂亚打了个呵欠,无力地说∶「她的x脯几乎是平的,底埃特。太没劲了!」
「我承认她不像你的阿比盖尔那样过於成熟,不过我可不能说她x脯太平。你再瞧瞧她那纤细的腰和那肚子;多逗人哪!我完全可以想像出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凯蒂亚。你肯定会是第一个与她作爱的女人。你难道不觉得那令人与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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