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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味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锋老师/四月一日
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混蛋的人……
蒋秋桐注视着纪的眉眼,刚才还欢喜而饱胀的心脏,此时变得冰凉,然后又泛起了他熟悉的抽痛。
“怎么样,赌不赌?”见他没有反应,纪又一次问,眼神中光芒璀璨,似乎在问怎么,你是不是怕了,满满都是挑衅的味道。
真是欠拾。
想操`他。
想把他绑起来。
想捂住他的眼睛,看他哭。
想让他对自己臣服,哀求认错。
想亲吻他想抚摸他想把他按在地上想全部占有他。
还想……
想让他,喜欢自己。
这样复杂矛盾的感情掺杂在一起,是令蒋秋桐自己都无所适从的浓烈,大概唯有紧紧抓住纪,让两人身体交织,才能排解。
蒋秋桐闭了闭眼,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底陡然生出的难堪和暴虐,然后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
“当然赌。”说完,他将纪抱在怀里,细碎地吻他,一边问:“如果你输了,我要怎么惩罚你?”
纪笑得肆无忌惮:“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输?”
蒋秋桐闻言,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也同样笑出了声。
对啊,你怎么会输。
刚才他的打断,似乎真的令纪彻底没了兴致,蒋秋桐无论怎么抚摸,纪都没有再硬起来。
纪抿了抿唇,推开蒋秋桐,想要站起来:“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问题,我下次补偿你。”
蒋秋桐却强硬地分开了他的腿,目光仍旧像以往那样,锐利,冷静,平淡,像一个正在做实验的科研人员,几乎没有任何情绪。
他喜欢纪,他心里很清楚。
每当注视着纪的时候,蒋秋桐总是能感觉到,他那颗椰子一样坚硬的心,里面饱胀的汁水晃荡着,几乎要从那个被打破的小孔中,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里面的汁液并不多么如糖如蜜,而是寡淡如水,只勉强有一丝丝甘甜。但是只有蒋秋桐一个人知道,它们成熟的过程有多么迫不及待,气味又是何等的浓郁诱人,仿佛在拼命地期待,期待眼前这个人过来,将那层外壳打开。
于思远也告诉他,喜欢就要大胆地说出来,要热烈地追求,要让对方知道。
可这些对纪行不通。
他喜欢纪,但他不能说。
因为纪想跟他分手,他必须拿自己的感情当筹码,作为唯一一根,晃在纪眼前的胡萝卜。
以后,他跟纪在一起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小心翼翼地,假装他仍然八风不动,假装他没有未赌先输。
按住几欲挣扎的人,他淡淡地说:“再让我试最后一次。”
说完,蒋秋桐低下头,含住了纪的阴`茎。
你们期待的戏码,摧折蒋假仙儿,应该期盼有望了,不过不是现在。
next:
下章肉,如果想看的话……emmmmmm……这还用说嘛~
嗯,大概是非常温柔又带一点点鬼畜的肉。这次不玩强制了。
第44章
(注意:nc17,内有舔足、舔肛情节)
纪的阴`茎入口,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
他一直很爱干净,也很注重情趣,但凡有时间,他在找蒋秋桐之前,都会提前灌肠洗澡,里里外外都拾妥当,然后把自己干干净净地送到男人的床上。
他越是这样,蒋秋桐就越忍不住,想看他脏兮兮的模样。
“!”
纪怔怔地看着伏在床上,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为他口`交的男人,很难说他在那一刹,心中是什么想法。
如果身上这个人换一个,于思远,卫澜,甚至温霖,他们给他口`交,纪觉得这都是很平常的事,可当这个人变成蒋秋桐,就显得格外令人震惊。
大概因为蒋秋桐太高傲、又太冷淡了吧。
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僵在那,久违的羞耻感又一次涌上心头,纪的双颊陡然烧了起来,迅速连耳朵都被染成绯红。
他犹豫了一下,才受惊似的,想要合拢双腿,然而蒋秋桐依旧是那个强势的蒋秋桐,尽管动作温柔不少,却仍旧说一不二。
男人用一种温和而不容反抗的力量,握住了他的两边膝关节,将他的下肢牢牢锁住。接着,复而低头,继续为他口`交。
蒋秋桐的动作很不熟练,感觉得出他确实非常生涩,只是笨拙地用嘴唇裹住柱身吮`吸,偶尔加上迟疑的舌头,然后敞开喉咙,一个劲地让龟`头往里头顶。
可这种生涩,却一下子戳中了纪,他捂着脸,断断续续地呻吟:“停……停下……”
蒋秋桐挑眉,吐出口中迅速勃`起的东西,如他所说停了下来。感觉男人真的不继续了,纪有点茫然地抬头,与对方视线相对,一脸懵逼。
“噗……”蒋秋桐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这么口是心非。”说完,握住对方的阴`茎,低头轻轻吻了吻。
纪又一次被当场抓包,本来有点恼羞成怒,然而蒋秋桐随后的动作,却让他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
男人起身,将那剩下的蛋糕拿进床头,喂给了自己一口,然后又一次压下,与纪接吻。
纪搂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想,今天与这人的三个吻,一个比一个时间长,一个比一个……温柔。
蒋秋桐的触碰,一直都有一种独特的规范感和机械感,每次他亲吻、爱`抚、抽`插纪时,总给纪一种他在对着教科书做实验的感觉。
今天的蒋秋桐仍旧是这样,不过却多了一点,温情。
冷冰冰的蒋秋桐,就连温情,也是冷冰冰的。
不过……还挺舒服。
他眯着眼睛,享受这个充满蒋式温情的吻。
两人分开时,蒋秋桐垂眸,看向终于又一次,将胳膊搭在他肩上的青年。
纪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蒋秋桐一直明白这一点,不过以前自持身份,不愿曲意讨好,可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么为了心上人软和一点儿,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这么想着,他捞起纪的手,抠了一大块蛋糕,然后抹在了青年自己的胸膛和腰腹上。
“……你他妈?”纪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和同样脏兮兮的上半身,又看看干干净净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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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的蒋秋桐,几乎懵逼这人借力打力的本事,他是真的服气。
还没等他抗议,蒋秋桐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沾上了奶油的手指。大概因为手指比阴`茎细得多,男人的舌头不见笨拙,反而灵巧地打着转,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他手上的每一寸皮肤,掌心、掌背、指腹、指节、指缝、指甲……甚至指缝。
蒋秋桐形状优美的嘴唇包裹着纪的手指,一进一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甚至深到咽喉。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的表情依旧很平淡,和他以往操`他时一样平淡。
“……”纪有片刻的失声,他呆呆地看着蒋秋桐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几乎有些着迷。
手上的神经末梢密密麻麻,被蒋秋桐这样对待,让纪几乎有种手快要燃烧的错觉,甚至连理应迟钝的茧子,都在此刻敏感的可怕。
“可、可以了……”快感伴随着莫名的羞耻,他红着脸,用腿环住蒋秋桐的腰,“你不是想操我么?现在可以了,你不用做了,来吧……”
心中的酥痒越来越酷烈,他忍不住悄悄用脚趾勾了一下床单,忍住想要并拢双腿的欲`望。
蒋秋桐吐出他的手指,在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俯下`身,去舔他沾了奶油的胸膛。青年沐浴后干净清爽的气息迎面扑来,混着奶油甜蜜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沉迷。
纪几乎要弹起来,他拽了下蒋秋桐的头发,怒道:“你怎么还来?”
男人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直视着纪怒气冲冲的脸,然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又低头继续亲吻他颤巍巍翘起的乳尖:“你够了,我还没有。”
摆明了一副随便他怎么样反正自己要继续的架势。
纪气得脑门生疼他真是看走了眼,才会在刚才觉得蒋秋桐不独裁了,变温柔了,他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
纪想像从前每次那样,反抗他,跟他先打一架再说,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手绵软酥麻,甚至提不起劲来推开他……
蒋秋桐仍然在继续。
纪的乳`头不算很敏感,他是个男人,习惯于用肛`交和射`的方式得到快感,这两处对于不需要哺育后代的男性而言非常鸡肋,对他最大的用处,大概就是在做`爱的时候,配合语言,增加一点羞耻感。
然而这时,当它们被蒋秋桐含在口中,一下又一下舔吸的时候,纪猛地倒抽了口凉气,觉得不只是他的手,连他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蒋秋桐凝视着那两只迎着他的目光,欲拒还迎一样,羞怯硬`挺的通红乳尖,目光平静,带着研究者的审视意味,口吻却下流得宛如他在视奸:“像产奶。”
……不,他就是在视奸。纪觉得这人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可他的眼睛,已经把自己了个遍。
“说的跟你知道什么样似的。”输人不输阵,纪嗤笑一声。
蒋秋桐凑过去与他耳语,带着种让纪毛骨悚然的轻柔:“我觉得,就是你现在这样……要不,我们试试?”
说完,他抹了把奶油,揉在了那红肿的两点上。奶油细腻的触感,配合蒋秋桐指尖不算轻柔的动作,让纪陡然产生一种浓烈的倒错感。
他忍不住挺起胸膛,追逐着那磨人的手指。蒋秋桐却了手,将它凑到纪的唇边,微微一笑:“舔干净。”
这样的命令式口吻,纪应该是很反感的,可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语气太温和,笑容太犯规,手指太色`情,他竟然真的乖乖张口,将那几根沾满白色粘腻的手指含进口中。
“乖。”蒋秋桐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低头,又一次将纪胸前的奶油含进口中,“礼尚往来。”
这次他的动作重了一点,他叼着它们,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尖反复挑拨玩弄,然后像婴儿渴求母乳般吸`吮。
“啊……”纪双眼迷茫,眼角染上了动情至极的绯红。他发出一声似抽泣又似苦闷的呻吟,无意识抬起腰,将自己的胯部和蒋秋桐紧紧贴在一起。
“别……别舔了……干我……”
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轻飘飘的,又充满浓浓的情`欲。蒋秋桐喉结性`感地滑动两下,脸上仍旧不动声色:“不。”
他按住纪菟丝花般攀上他身体的四肢,确定对方无法挣扎以后,从锁骨开始,一路蜿蜒啄吻,胸膛、手臂、腹肌、小腹,甚至连侧腰和臂弯都没放过。
亲吻细细密密,又轻又柔,又麻又痒,如同蜻蜓点水,又如附骨之疽,纪满脸潮红,难耐地在床上扭动,颤抖着呻吟。
“不……别……”
等到蒋秋桐抬起他的腿,细密的吻从大腿内侧开始,一路直到脚踝,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想要将腿缩起。
男人吻了吻他漂亮的脚踝:“别紧张。”然后将他的脚趾含进了口中。
纪的脚不丑,但也绝对和什么纤纤玉足扯不上关系。他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喜欢爬山打球,皮肤被晒出不均匀的麦色,脚趾和后跟上都是茧子,脚背上有些微微凸起的青筋。
这是一双男人的脚。
蒋秋桐肤色白`皙,唇形薄而优雅,叫下颌的线条都透着矜持。此时这样一个人,却垂下眼帘,低头,亲吻他紧紧绷起的脚背。
“……!”
纪瞪大眼睛,红晕从脸颊一直泛到脖颈。他想要将腿抽走,蒋秋桐却牢牢攥住他的脚踝,更加缠绵地舔他的每一根脚趾,舌尖带着蜿蜒的唾液,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又舔过足心。
酥麻与羞耻连绵不绝,如同不断在心尖搔刮,几乎要把纪逼疯。
纪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他鼻尖发红,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快操我!”
他几乎有点崩溃了,捂着脸颤抖着呻吟:“蒋秋桐,我干嘛了你一定要这样整我!?”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要操就操,为什么还要搞这么多毫无意义的前戏!
……整他?
呵。
男人挠了挠他的脚底纪已经恨不得像刺猬般蜷成一团,却又有心无力漫不经心道:“因为我看不惯你。”
这场别出心裁的折磨进行了许久,纪大汗淋漓,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刚才他被男人牢牢按住,吻舔了每一寸皮肤,至酥至痒如影随形,哪怕他如何扭腰摆臀,都抵抗不了……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却好像已经被彻彻底底地被玩透了。
等到蒋秋桐终于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四肢趴伏跪在床上时,纪几乎是心怀感激地这么做了,他塌下腰肢,将双臀高高翘起,像个最最饥渴难耐的淫娃,迫不及待地等着对方将阴`茎插入。
快点插进来吧……用力干他,操深点操狠点,烂掉也没关系,被这么对待……他真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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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
然而他等到的,却是一截湿滑的,灵活的,舌头。
纪头皮一炸,浑身寒毛乍起,尾椎霎时泛起刺骨的酸痒酥麻。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了起来。然而蒋秋桐却牢牢握住了他的胯骨,用膝盖抵住他分开的双腿,然后更加强势而不容反抗地,继续舔舐。
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停、停下!”
通常来讲,一个年轻人,会对情人的温柔爱`抚这么抗拒么?
蒋秋桐凝视着他,通过目前为止纪的表现,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纪不习惯被这么小心,这么温柔地对待。
这样亲吻他每一寸皮肤,对纪来说,是极度陌生乃至于羞耻的体验。大概……他更习惯直白一点、粗暴一点、下流一点的性`爱。
纪身经百战,调教玩弄了不知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然而,他以往经历的那些男人和情事……他在调教他们的同时,焉不知他们也在调教着他?
……他们把他调教成了一个,满身是刺,连对自己也不肯坦诚的小骗子。
被蒋秋桐舔穴的时候,纪吓得发抖,声音都变调了,双腿颤颤巍巍伏在床上,一副随时想要逃跑的样子。
蒋秋桐耐心地舔着那个窄小的入口,那里因为极度的羞涩而抽搐,他看得有趣,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那紧缩的皱褶。这个动作好像又一次吓到了纪,他恼怒道:“别看了要上就上,不上我就……呃啊!”
舌、舌头……舔进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一下子落了下来。
蒋秋桐的动作似乎让他彻底崩溃,纪捂着嘴巴,背脊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腰彻底软了。
……不舒服么?
蒋秋桐伸手向前探了探,摸到了纪饱胀到抽搐的阴`茎,龟`头贲张,前面的孔洞正泊泊地分泌出粘稠的体液,被男人忽然这么一碰,霎时便激动得跳了两下,似乎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纪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无助悲鸣,像是他蒋秋桐让他糟了天大的罪。
瞧着小屁股扭的,这小脸蛋哭的,真真是引人犯罪。要不是他确定纪在这方面,脸皮确实出乎意料地薄,说不定还以为这是对方欲拒还迎的情趣。
这家伙其他都挺好,不过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不过,倒也挺可爱的。
蒋秋桐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诡异的满足。以前他那样折腾纪,为的就是掌握对方的弱点,然而纪是个遇强则强的人,他对他无计可施,满心挫败,无从掌控,乃至充满了不安。不过在这一刻,他终于踏实下来。
纪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他只是外壳太坚硬,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以至于里面的内芯分外柔软,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只能任人摆布。
谁能相信,能面不改色做出各种姿势动作,说出任何淫词浪语的纪,只是被亲了一下脚背,就会耳尖发红呢?
当蒋秋桐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将阴`茎插入对方体内后,几乎只是抽`插了几下的功夫,纪就抽泣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液一连喷出了好几股,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射得很高,甚至打在了他们的胸膛和下巴上。
男人没有管沉浸在高`潮中的纪,而是继续更深更狠地操进去,操进那因为过份愉悦而不停抽搐锁紧的肉`洞,抵着此时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前列腺,不停碾磨,哪怕纪哀求着受不住也没有停下。
肉道紧窒滑腻,又软又弹,粗硬的肉刃埋在深处,一下接着一下磨砺。快感犹如凌迟,肉`棒如同烙铁,烫得纪不住哭叫。然而今晚一直表现得冷淡克制的蒋秋桐,却终于撕开了假惺惺的斯文皮囊,按着无力反抗的纪,把对方折腾得气息奄奄,污浊满身。
在第三次高`潮时,蒋秋桐终于心满意足,他像只终于餍足的野兽,一边把哭得发抖的青年紧紧搂在了怀里,一边将自己用力往里挺,让`液射得更深。
“我以后要你跪下来求我!”纪恶狠狠地说,浑身忘了上次自己也说了类似的话。
蒋秋桐笑了,笑容依旧清傲又冷淡,然后他低头,吻了吻对方泪眼朦胧的眼睛。
“嗯,好。”
他好像也忘了。
感觉每次炖蒋老师的肉,都像是在写观察报告,明明很下流,却透着一股子性冷淡风……
next:
“张鹤!!!”纪瞳孔紧缩,冲着发小狂奔而去。
“敢动老子兄弟,你他妈活腻了吧!!!”
第45章
纪最近,过得非常不开心。
蒋秋桐这个老狐狸,最近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终于掐住了他的脉门,从此以后,每次两人斗法,蒋秋桐那个假仙儿都以绝对优势获得胜利,气得射空了才回神过来的纪次次都想一巴掌呼死他。
……没错,在纪那儿,他管每次和蒋秋桐在床上的斗智斗勇叫斗法蒋秋桐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好险没被笑死。
蒋秋桐的生日,就像纪说的那样,他果然忘了。男人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跟着张鹤勾肩搭背计划着是去打篮球还是打游戏。
得知这小混蛋果然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蒋秋桐黑了脸,下午下了课,当着发小的面直接把人扛到了肩上,弄回了家,然后又变着花样,把纪料理了一整晚。
这次“斗法”结束,第二天一早,纪又是在蒋秋桐的臂弯里醒了过来,还没等他气闷,一抬头,就撞见男人以手支颐,正静静观察着他。
蒋大仙iswatchingyou.
纪:“…………”
有病啊你!!!!!
他不爱在蒋秋桐这儿留宿,他觉得他们俩不熟,然而事实上是,每次被对方搞完以后,他都骨酥体软,浑身上下提不起劲儿,只能憋屈地跟罪魁祸首睡在一块儿。
纪不是很喜欢跟人同床共枕,目前为止,两个睡在他旁边不被排斥的,一个是张鹤这个是从小到大同进同出,过命的交情,不提;还有一个,是于思远。
他们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熟悉彼此的身体与气息,到了现在,纪已经可以毫无防备地钻进于思远怀里,然后一秒入睡了。
然而,也正因为身体习惯了另一个人的怀抱,以至于会对蒋秋桐分外排斥。
他一巴掌朝蒋秋桐的方向糊了过去,没好气道:“看什么呢。”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径直起身,赤条条地去了浴室。
青年挺拔笔直的裸`体暴露在晨曦的微光中,蒋秋桐眯眼,毫不掩饰地逡巡这具昨晚才细细品尝的身体。
他又硬了。
然而纪




人渣味儿(H) 分卷阅读65
肯定是不肯的,他心知肚明,于是目送对方进了浴室后闭上眼睛,平复心中的躁动。
他什么时候才能把纪拢在身边,彻底拥有?随着对对方喜爱的加深,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也越来越强,跟纪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奔腾的血液都叫嚣着占有。
“……”
他疲惫地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该去看一下医生了。
他一时又有点好笑,十个学心理学的,八个自己都有毛病,这话果然不假。
纪没吃早饭就走了,蒋秋桐要送他,他不肯,自己打的去了学校,在车上还有点不忿他纵横情场,蒋秋桐是目前唯一一个把他吃得死死的人。
越是这样,纪就越不服气。他不甘心就这么走人,像是自己怕了一样,他急切地想要寻找蒋秋桐的弱点,扳回这一局。
然而想来想去,蒋秋桐这个人,聪明、敏锐、寡言、面冷、心黑这他妈简直无从下手啊!
他简直烦躁得想挠墙。
到了学校,张鹤已经占好了位置,正捏着一个兔子形状的馒头,吃得津津有味。见他来了,把桌子上放着的纸袋子往他的方向一推:“徐叶叶做的点心,尝尝。”
徐叶叶正好比他们开学晚三天,之前一直在这陪着张鹤,昨天才上飞机回学校。
“操。”纪羡慕嫉妒恨,酸溜溜地坐在旁边,也拿了一个小兔子,那馒头做得致可爱,细节处很能看出徐叶叶的风格。他咬了一口,里头居然是奶黄馅的,味道甜美,香气四溢,顿时更嫉妒了:“你怎么这么好命。”
张鹤给了他一个看似平静实则得意的闷骚眼神。
今天的课格外多,大概马上就是大四,所以学校卯足了劲地排课,就连晚上还有两节。
八节课上下来纪已经疯了,抱着书本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抱怨张鹤不开车就算了,为什么不买个小绵羊,这样好歹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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