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边想
刑秧策马挡在姐姐身前,冷冷道:“她和你没关系!”
那乌哦了声,打算调转方向远离他们,只是没走几步,身下马匹一阵痛苦地嘶鸣,前蹄高高抬起,将背上的那乌一下子掀到地上。
那乌就势滚了两圈,狼狈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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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他的那匹马屁股上插着一支箭,已经发足狂奔远去。
“对不住了,又看走眼了。”刑秧冷笑着将弓丢给一旁的仆从,驱使坐骑来到那乌身前,假惺惺问,“没受伤吧?”
那乌落地前为求逼真,并未催使内力,这会儿是确确实实的痛,特别是左踝处,似乎是扭到了。
“承蒙公子手下留情,伤的并不重。”他咬牙撑坐起来。
邢秧满脸可惜:“怎么没把你摔死呢!”
这些贵族子弟整日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穿着华服,喝着美酒,言辞雅贵不凡,心却比沟渠中的泥鳅还要脏。
迟早有一天他要攻下这座城池,将邢候和宋毕鸢等人全都关入兽笼,让他们尝尝终日与猪狗为伍的滋味。
那乌垂眸掩饰自身情绪,低声道:“公子若要杀我,城主恐有不悦。望公子三思而后行,不要让邢候与城主之间生出间隙。”
邢秧闻此言立时眉毛倒竖,心中大怒道:“你一个小小禁脔也敢来教训我?!”说罢他策马向前,眼看就要踏上那乌,却被一直未开口说过话的刑姬劝住。
她嗓音轻柔悦耳:“小弟,莫要和此等贱民争执,有失你的身份。”
邢秧动作一僵,缓缓收敛怒容,当真不再找那乌麻烦。
他狠狠一瞪眼,一拉缰绳,往林中猎道而去:“我们走!”
刑姬紧跟其后,经过那乌身前时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当真冷若冰霜。
家仆们背着弓箭与食水器具跑在两人身后,不敢有一丝停顿。
那乌等一群人走光了,这才扶着树试图站起,奈何踝骨肿胀,足跟根本无法落地。
他看看天色,想着不知要过多久宋毕鸢才会发现他不见了,又要过多久才会派人来找他。
或许压根不会有人来找他,毕竟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供人取乐暖床的男宠罢了。
他重新又挨着树坐下,靠在树干上闭目小歇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那乌警惕地睁开眼,朝林间望去,发现竟是宋毕鸢!
宋城主一身简练的白色猎装,直直往他所在的方向策马而来。
他在那乌跟前勒了缰绳,冷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乌一指左脚:“扭伤了。”
宋毕鸢蹙眉又问:“马呢?”
“跑了。”
闻言,宋毕鸢翻身下马,来到他身前,蹲下查看他的伤势。
他脱去那乌鞋袜握着少年纤细的脚踝按了按:“未伤到筋骨,只是扭伤。”说完便替对方重新穿上鞋袜。
那乌忍着痛,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宋毕鸢拦腰抱了起来。
“城主!”那乌惊呼着双手环住宋毕鸢的脖子。
宋毕鸢将他抱到马前,让他坐到马鞍上:“坐稳了吗?”
那乌点头:“嗯,坐稳了。”
宋毕鸢并不上马,而是走到前面为那乌牵起了马。
那乌视线定定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燃起灼热的欲火,但说出口的话仍是属于少年“乌耐”会用的语气。
“城主为何不与我一骑?”
“不喜与人共骑。”
过了半晌。
“城主为何不问我是为何受伤的?”
宋毕鸢脚步不停,淡漠道:“你如何受伤的与我何干?我难道应该知道?”
此话再直白点,便是在说那乌一介男宠,并不值得他劳师动众。恐怕今天就算他找到的是少年的尸首,最多也是让人就地掩埋了,并不会执意追查缘由,更不会为他与下臣不睦吧。
倒是十分合情合理,像个一城之主。
那乌眼中光芒更甚,嘴上却道:“是乌耐多此一问了。”
宋毕鸢一直将马牵到营地,之后便唤来大夫为那乌就诊,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再次进到林中寻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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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毕鸢一身夜行衣,后面跟着相同打扮的几个黑衣人,架着个囚衣染血、发髻凌乱的男人飞速奔跑在林间。
忽地几支利箭破空而来,宋毕鸢旋身为众人挡去,右手一抖宝剑出鞘,头也不回地道:“你们先走,我断后!”
“城主!”那几个人犹豫不去。
宋毕鸢皱眉大喝:“快走!”
黑衣人这才不甘地离去。
宋毕鸢在原地等了会儿,听闻狗吠及人声渐近,便展开轻功往另一方向而去。
他的运气差了点,前面是悬崖,退无可退。
宋毕鸢观察了下周边地形,提气跃上一棵参天大树的枝桠,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支着剑,屏气等着追兵的到来。
狗叫声已经近在咫尺,随之而来的还有呼喝声。
“这边是悬崖,好好找,他们逃不了!”
“被劫走的是重要的俘虏,一定要找到……”
“让这些狼犬循着血腥味找!”
宋毕鸢紧了紧握剑的手,打算等人搜到栖身的大树下时就一跃而下,先发制人。
只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又来了几个人。
为首那人一身红衣,黑发未束,光是走路姿势就十足嚣张。
“大人!”先前追到这儿的几人都对他非常恭敬。
红衣人微颔首,命令道:“你们去那边搜,这边交给我。”
“是!”
脚步声与犬只的喘息声逐渐远去,宋毕鸢的眉心却并未就此舒展,因为他一开始就认出了这红衣人是谁。
“还不下来吗?”那乌眯着眼看了看一片昏暗的树冠,撇撇嘴,“信不信我把这树劈断了!”
话音方落,宋毕鸢的身影便从容地出现在他面前。
“宋城主,好久不见。”那乌似假非真地与他寒暄。
宋毕鸢冷冷看着他:“你想如何?”
那乌勾起一边唇角:“救人就救人,怎么把我的营帐也给烧了?”
宋毕鸢眸光一闪:“我不知那是你的帐子。”
那乌不与他辩,道:“现在知道了,你怎么赔?”
他刚要走近一步,宋毕鸢就将剑挡在了胸前,似乎随时准备出击。
这样防备的姿势让那乌笑容瞬间冷下来:“宋毕鸢,我要是现在出声,秋兵一至,你觉得你还走的了?”
宋毕鸢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没动,也不说话。
两人僵持片刻,宋毕鸢放下剑,双手垂在身侧。
那乌接近他如同接近一只随时会伸出利爪挠他的猫,等终于小心翼翼碰触到了,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这就对了。”那乌赞赏般抚了抚宋毕鸢的脸。
夜里凉,宋毕鸢脸上也跟覆了霜雪一般,差点叫那乌指尖冻麻。
“宋城主,我不为难你,你上次怎么放我一马的,我这次也怎么放你,算是扯平了……你看怎样?”
他指尖摸到宋毕鸢的眼角,带着点情意绵绵的味道,只是还没等继续,就被宋毕鸢一把抓住手腕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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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毕鸢的声音还是一路既往地冷清:“废话少说,要做就快点。”
那乌轻笑起来,猛地俯身压过去,叼着对方嘴皮就一阵轻咬。
宋毕鸢被他一副野狗叼食的架势弄得猝不及防,闷哼了声,向后靠在了树干上。
那乌一边吻他一边将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隔着裤裆一阵揉捏。
宋毕鸢在情事上一向不爱发声,无论是被操的那个还是操人的那个,所以这会儿只是皱了皱眉,并未喝止。
那乌将他揉硬了,便一把褪下他的裤子,两指探到紧涩的后穴粗鲁地扩张起来。
他也想细细品味宋毕鸢的身体,奈何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只好匆忙着来了。
反正宋毕鸢上次对他那样狠,他没将他钉在树上,已算温柔。
站立姿势不太好动作,那乌想了一瞬,将宋毕鸢一条长腿挎在结实的臂间,另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阳物缓缓顶入了紧窒的窄穴。
那乌埋在宋毕鸢肩颈处轻轻啃咬着,听到耳侧传来几声隐忍的痛哼,偏头看去。
“痛?”
宋毕鸢扫了他眼,明明白白传达着三个字——假惺惺。
那乌笑着腰部使力,瞬间将阳物全根顶了进去,只留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在外面。
宋毕鸢被他顶得膝盖都颤了颤,他咬牙忍着,闭上眼不再去看那乌。
只是他越是如此,那乌就越想折腾他。
想看看这个一直冷心冷面的人痛到哭出来,嘴里呼喊求饶,又无力挣扎的模样。
“宋城主,我要动了,你可别叫太大声。”说完那乌恶劣地抽出阳物,再重重顶进,竟是从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全然不顾忌宋毕鸢的。
虽说那乌想着要折腾对方,但一来时间不够,二来真正开干起来脑子里便想不了别的了,故而那之后除了他自己的喘息声与宋毕鸢断断续续漏出的一两声呻吟,竟再也没别的了。
“嗯……”
很快两人鬓角和脖颈里就出了一层细汗,那乌腰力了得,野狗似得疯狂挺动,撞击着宋毕鸢体内的敏感点。
宋毕鸢身前一柱擎天,身后又被他不住顶弄,渐渐便有些不行。
“慢……慢点……”他睁开眼,语气仍不闻起伏,眼角却是被欲望染上一抹撩人的红。
那乌见他睫毛湿漉漉的,显得眼眸水润,十分惹人怜爱,倒是比平常那张冰山脸顺眼点。
他倾身吻住宋毕鸢的唇,下身不慢反快了起来,更加激烈地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唔唔……”宋毕鸢被他撬开牙关,这会儿虽被堵着嘴,但那无法抑制的呻吟是再也憋不住了。
那乌越顶越用力,恨不得连两颗囊袋也给塞进去,欲望越来越盛,很快就顾不得别的,一门心思想着达到顶峰了。
模糊中似乎听到什么重物掉在地上发出的闷响,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胯骨一阵颤动,牢牢嵌在宋毕鸢体内,阳精一股接一股射出,打在肠壁上,使得宋毕鸢也跟着剧烈的痉挛起来。
极乐不过如此。
那乌先从那股流窜全身的愉悦中回过神来,发现他紧紧搂着宋毕鸢,而对方的手抵在他胸口,揪着他的领子,此时五指还在不自觉地轻颤。
再看一眼地上,宋毕鸢的长剑委委屈屈躺在那乌脚边,跟了主人这么多年,今夜恐怕是它最憋屈的一晚了。
宋毕鸢极爱护他的宝剑,养护从不假他人之手,想不到这会儿让他自己扔了。
那乌心情不错,退出软掉的阳物,小心放下一直被他架着的一条腿,还帮虚软着仍闭眼平复呼吸的宋毕鸢整理了衣衫。
完了他弯腰捡起宋毕鸢的宝剑,拉过他的手还给他:“拿着别再掉了,好了自己走,我替你拦着人。”他看了眼情事后显得尤为不同的人,没忍住上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宋城主,我可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宋毕鸢在他转身离去的下一瞬便睁开了眼,眸如夜星,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才收回目光。
半晌,他深深吐了口气,一握宝剑,转身朝着相反方向飞速离去。
6
叶王大寿,宋毕鸢代表霜国来贺,同样带着贺礼前来祝贺的还有秋国的使臣,虽然他们两国打得不可开交,但在叶国,还是要给足叶王面子的,所以他们只当看不见彼此。
秋国的使臣团里,还混着两个意想不到的人——那乌与他的师父殷九霄!
蒋鸾与别的叶国臣子一同立于叶王宝座旁,围观着他国使臣的献礼,看着看着就有些犯困,于是仰天打了个呵欠。
而就在这时,秋国使臣来了。蒋鸾只得放下手,站直身子,摆出端庄的仪态。
秋国使臣团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长须老儿,后面跟着黑压压一群人,蒋鸾随意扫了一眼,没成想与一双漆黑如墨的瑰丽眼眸对个正着。
那双眼睛让他感到没来由的熟悉,但要深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还想再看一眼,秋国使臣却已经带着人退下了。
蒋鸾心中总是放不下那眼睛的主人,决定晚上去秋国人暂住的行宫打探消息。
他并未利用自己身份光明正大前往,而是偷偷在夜晚翻墙进入。其实他大可让手下门客前去探听一二,可心中总有个声音要他亲自去做这件事。
于此同时,宋毕鸢的住处也被人偷偷潜入了,不是别人,正是与他冤家路窄的那乌。
宋毕鸢早早睡下,中途感到有人靠近便警觉地翻身而起,抽出枕下匕首刺向来人。
对方挡了几招,不知怎地闷哼一声,急急出声:“宋毕鸢!”
那声音不复低磁,倒是嫩生生的,竟像个少年。
宋毕鸢的匕首差点就划过了他的颈项,听到对方声音时眼瞳一缩,生生将匕首调转方向收了回来。
“那乌?”他已认出了对方。
黑暗中传来一阵轻笑声:“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啊?”
宋毕鸢冷着脸走到桌边点燃烛火,屋里明亮起来,照得倒在床上的那乌无所遁形。
身形纤细,脸也更为妍丽,这具身体是属于少年那乌的。
“你受内伤了?”宋毕鸢知道那乌练的武功有古怪,一受内伤就会年龄倒退,当初那乌便是用这个法子化名乌耐潜伏在他身边一年有余。
只不知这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想着,宋毕鸢看向那乌的目光更为冷冽。
那乌捂着胸口坐起身,咳了两声:“死不了。”他不怎么在意地说道。
“你来做什么?”宋毕鸢匕首仍不离手,被他摆在桌上把玩着。
“你是指我来叶国做什么,还是问我来找你做什么?”
“前者问了你也不会说,姑且就算后者吧。”
那乌勾唇一笑:“你在这里,我自然要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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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毕鸢坐在桌旁,将匕首往桌上一插,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完了,然后呢?”
那乌脸上挂着魅惑的笑,一步步走向他,然后整个人坐到对方腿上。
“然后就睡觉啊!许久没见我这个模样了,城主不想念吗?”
宋毕鸢盯着他看了半晌,面无表情,目光冷冽地如同两柄利刃。
那乌身上有种致命的魅力,能叫人飞蛾扑火。
宋毕鸢当年从雪地里救起他的时候,就是被他身上的那股劲儿吸引住的。
像野狗,又像毒蛇,越是艳丽越要人命。
妖孽。
烛火轻轻晃动了一下,下一瞬,宋毕鸢猛地将那乌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人扔了上去。
那乌轻轻在柔软的被褥上滚了一滚,脸上笑容更大。
他朝宋毕鸢做了个万分撩人的“过来”的手势,笑道:“乌耐十分想念城主……”待宋毕鸢压向他,他五指一路往下,揉上那个逐渐苏醒的部位,舌尖舔舐着对方的耳廓,“和城主的大家伙!”
宋毕鸢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乌还是他男宠的那年。
两人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另一边的蒋鸾好不容易摸进使臣住的别宫,正四下乱窜,没头没脑听见一阵琴音。
蒋鸾穿着夜行衣蒙着脸来到一座亭子前,晚风徐徐,吹起亭子四角的轻纱。
亭中飘出若有似无的缕缕清香,配合着悠扬的琴声,引诱着蒋鸾一步步走近亭中。
蒋鸾挑起轻纱,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抹盘坐在地上的玄色身影。
眼尾几缕细纹,已经不再年轻,十指在琴弦间按压拨动,见蒋鸾突然出现也没有表现出诧异,像是早已恭候多时。
“来者皆是客,蒋城主何不坐下喝杯茶听老夫揍完这曲?”
蒋鸾见身份已暴露,拉下脸上遮掩,大方在其对面盘膝坐下。
“殷国师既然这么说了,蒋某便恭敬不如从命。”
他这会儿已认出殷九霄这老美人来,只是仍未亿起那日冷泉旖旎,对他的态度倒也自然。
“城主深夜前来,还如此打扮,”殷九霄指尖一拨琴弦,“不知所为何事?”
案旁摆着一只瑞兽香炉,炉中青烟袅袅,悠悠荡荡,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趁得越发撩人心魄。
蒋鸾盯着他不觉心跳加快,喉咙干渴,忙端起茶杯抿了口。
“这话该我问国师才对,国师前来,恐不止祝寿这样简单吧?”
他与殷九霄不过一面之缘,心中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边喝茶边打量对方,要是年轻十岁,倒是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可惜啊可惜,他生君已老。
“的确没这么简单,不过……”殷九霄一下按住琴弦,四周顿时一片寂静,他撑着琴微微倾身,几乎就要凑到蒋鸾眼前,蒋鸾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苦涩的草药味。“鉴于蒋城主似乎并不屑与我等为伍,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我等”是指谁,就要见仁见智了。
蒋鸾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轻咳一声,微微向后躲了躲。
殷九霄成名已久,年纪大得可做他的祖辈,这样一个迟暮之年的老男人,竟叫他不由自主起了歪念,简直荒唐!
殷九霄盯着他瞧了片刻,坐直身体,随后笑着从地上站起身。
“放心,老夫此次前来叶国,是得到了叶王陛下的准许,并未偷偷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蒋鸾被他一语盗出心声,一时神色复杂。
他俩这边正你来我往,宋毕鸢他们那边也不闲着。
那乌浑身汗水淋漓,乌发黏在脖子和脸上,不住随着一波波撞击晃动摇曳。
“啊……再快……唔唔唔!”
他紧紧咬着唇,下体一阵痉挛,泄出股股白浊。
没多久,宋毕鸢拨开他背后长发,一口要在他肩上,也将阳精射进了他体内深处。
“嗯……”那乌颤了颤,眉眼间满满餍足后的慵懒风情。
他微微偏首将唇凑向宋毕鸢,两人自然而然吻到了一处,唇齿相依,相濡以沫。这一刻,没有阴谋诡计,没有两国对垒,有的只是见缝插针的纵情欢爱。
哪怕清醒之后,注定各奔东西。
“你的伤,是不是因为上次……”宋毕鸢以唇摩挲着那乌后背已经结痂的鞭痕,“殷九霄知道你故意将我放跑的事了?”
那乌闭着眼,唇边带笑:“我自己告诉他的,他罚我,只是为了做给秋王看。其实内伤并不严重,早就大好了,我到现在还维持这幅模样,是想让你再看一眼乌耐。你不喜欢吗?”
宋毕鸢怔了怔,眼中情欲渐渐冷却,从那乌身上翻到一边,片刻后,他道:“喜不喜欢,都是假的。”
那乌闻言一愣,嘴角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
7
自那一夜,蒋鸾对殷九霄念念不忘,竟有些神思不属起来。
宋毕鸢找他喝酒,与他谈到近来霜秋两国逐渐严峻的局势,听得他心中更乱。
“毕鸢,你可曾对谁动心过?”
宋毕鸢执杯的手一顿,道:“怎么想到问这个?”
蒋鸾也不瞒他,叹气道:“实不相瞒,我恐怕对一个人动了心,但那人身份却与我绝无可能。我正为此事烦忧,问你,是想让你教我该怎么做。”
宋毕鸢知道好友的性格,绝不会将不确定的事说给他听,他说“恐怕”,那就是“肯定”了。
“可不可能,试过才知。”宋毕鸢也不去问他对方身份,抿了抿杯中酒液,脑海中却想起那乌身影。
那晚欢爱过后,他说了些扫兴的话,那乌听了便沉着脸起身离去,至今没有再出现过。
罢了,随他去吧。“醉时同交欢,醒来各分散”,他们不过这样的关系。
酒过三巡,宋毕鸢看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蒋鸾一个人又喝了会儿喝到半夜。他越醉,便越思念殷九霄,之后趁着酒劲,竟再次迷迷糊糊摸到了殷九霄所在的别宫。
殷九霄在他突然闯入的时候只是淡淡朝门口瞥了眼,并不惊讶,显然早就知道是他。
“蒋城主怎么又来了?”
蒋鸾跌跌撞撞走到桌边,一把按住殷九霄正在看的卷轴,俯身含着酒气问:“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何我脑中总是挥之不去你的身影?”
他面色酡红,双眼迷离,态度也不怎么好,对方却并没有在意。
殷九霄干脆放下卷轴,边笑边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摩挲。
“年纪轻轻的,记性怎么这么差。”他手法娴熟,宛如在逗弄什么猫狗玩物,让蒋鸾难以逃脱。
“我怎么记性差了?”蒋鸾奇怪地问他,双眼因为脸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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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而无意识地眯起。
殷九霄勾唇浅笑,缓缓倾身:“你当真不知道为何对我念念不忘?”说着也不等他回答,贴上他的唇。
蒋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得目眩神迷,全身都在激动的颤动,要不是因为喝醉酒动作有些迟缓,恐怕早就要飞扑过去猛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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