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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周氏又犹豫,“可我娘家人刚被除族了,身上要没点银钱,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安顿去”

    “你那两个哥哥是死人啥都指着你这嫁出来的妹妹,没了你,他们就活不下去了”

    周氏搓着手,答不上来。

    温父又说,“你要不信,就回趟娘家试试,但凡你松了口,他们就敢拖家带口地上咱家来赖着不走,吃穿全让你一人给兜着。”

    “不能够吧”周氏觉得自己娘家人也没那么不要脸,准是她男人想多了。

    “嫁妆是你捅出去的,你两个哥哥也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才会起心去偷东西被宋家人抓住闹成这样,这会儿在村里待不下去了,人家不怨你怨谁”

    周氏彻底哑口无言。




098、谁让我是您亲闺女呢?
    周氏娘家被除族赶出去,宋家这头总算是清静下来了。

    宋婆子在房里睡觉,温婉去厨屋做饭。

    宋芳回来的时候,院门早被温婉打开了,她没急着进,扒在门上探着脑袋往里瞅了瞅,又使劲嗅了嗅,没闻到昨天那股熏天的粪水味儿,这才宽了心,叫上后头的宋老爹,“这回安全了,爹,咱进去吧!”

    宋老爹伸手戳戳她的额头,“你呀,要让你娘知道了,又得说你两句。”

    宋芳一副以习为常的样子,“说就说呗!”

    像是真怕被当娘的听到,宋芳又心虚地用手挡着嘴,凑近宋老爹,小声道:“我宁愿被娘多说两句,也不乐意跟个粪缸待一个院儿里,能想到用这招,她老人家也真是绝了。”

    宋老爹是昨天晌午就出去的,找谢姑父有事,没见着宋婆子摆的什么粪缸,全是听后来跟着去谢家“避难”的宋芳说的。

    这会儿瞧着院子里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干净,墙也重新粉了一遍,啥味儿没有,他看向闺女,笑得和蔼,“傻了吧”

    “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宋芳有些难以置信,这院子简直干净得有点反常,“我说爹,咱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宋芳四下瞅了瞅,确定是他们家没错,可昨天还臭味熏天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温婉听到说话声,擦了擦手走出来,见到是公公和小姑子回来了,冲他们招手,意思是饭做好了,让进去吃饭。

    宋芳问她,“小嫂嫂,昨天咱娘是不是在院儿里摆了个粪缸,弄得臭味熏天的,就在那个位置”

    她说着,还指了指院墙边。

    温婉一时吃不准小姑子到底希望自己回答是还是不是,她就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儿。

    宋老爹横了宋芳一眼,“行了行了,你别为难你三嫂,快进屋洗手吃饭吧!”

    宋芳大步走过去挽住温婉的胳膊,进了厨屋,在饭桌前坐下。

    宋老爹回房,见宋婆子睡得沉,想着应该是被周家的事折腾了一宿,他就没叫醒他,转头去了西屋叫宋巍吃饭。

    宋芳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周家人往出搬东西,当时还纳闷儿,等宋巍进来一问才知道是被除族撵出去了。

    “行啊三哥,真有你的。”宋芳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又说,“啥时候你也整治整治王家人呗!”

    “王家”

    宋巍还不知道王何氏上门来换亲的事儿。

    宋芳想起那天王何氏嚣张的嘴脸,小脸直接垮了下来,一五一十全给交代了,还着重夸赞了小嫂嫂临危不乱处事冷静冰雪聪明。

    宋巍笑看了温婉一眼,又将目光拉回宋芳身上,缓声开口,“要想让王家死心,只有一个办法。”

    “啥办法”

    宋巍说:“早早把你的亲事定下来。”

    “没劲了不是”宋芳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别每次都拿定亲说事儿我这不是还小吗爹娘想留我在他们跟前多尽两年孝呢!爹您说是吧”

    宋老爹不忍心拒绝闺女那期盼的小眼神,可他这当爹的,不能不说句公道话,“芳娘和你三嫂同岁,今年已经十七,不算小了,再耽



099、再遇
    负责院考的学政大人们八月才从京城出发,前往各州府,一路巡考。

    宋巍算过,学政大人到宁州的时间大概是九月下旬。

    如今才五月出头,距离院考还有好几个月。

    有了卢县令和陈知府的厚望在前,再加上给宋芳的许诺在后,宋巍更加不敢懈怠,每天看书的时间往上翻了个倍。

    宋巍专注读书的时候,温婉就坐在一旁练字帖。

    她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模样,怕打扰到他,就尽量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温婉写出来的字终于勉强能入眼了。

    为了给自己添点自信,她自动忽略身旁的男人,故意不看他的字找虐,只跟自己昨天练的作对比。

    这么一瞧,温婉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天赋的,瞬间精神百倍起来。

    宋巍早就发现了温婉的小动作,明明很想看看他写的字,又拼命地克制住,把自己之前练的那些找出来,瞅上几眼之后心情就变得格外好。

    不用问,他也知道小媳妇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奇异的心理变化。

    宋巍并没有戳穿,只是淡淡笑着,从她专注的小脸上收回视线,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书本上。

    宋婆子坐在院里乘凉,手里摇着蒲扇,宋芳殷勤地给她捏肩捶背,把宋巍答应给她个机会去京城的事儿说了。

    宋婆子扭头看她,“瞧把给你嘚瑟的,三郎要考不上,我看你蹲不蹲他门口哭去。”

    “娘~”宋芳气着了,“没见过您这么埋汰自家儿子的,这不是拿别人的拐子打自个儿的腿吗三哥那是啥人县考和府考都能轻松拿下案首的天才,我相信院考他会更优秀的。”

    “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优不优秀,我这个当娘的心里能没点数”宋婆子晃了两下扇子。



100、要脸没前途
    宋巍有些意外郝运会找来,他自认为与这个人只是萍水相逢,以后不会有太多交集的。

    郝运上前两步,拱手歉意道:“贸然到访,叨扰宋兄了。”

    人都到家门口了,总不能直接给撵出去,宋巍客气道:“先进屋喝杯茶再说吧!”

    温婉在前头引路,郝运紧随其后。

    谢正趁机把宋巍拉往一边问话,“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宋巍言简意赅,“府考的时候住在同一个客栈,偶然碰上的。”

    谢正指了指郝运身上的书篓,“知道他找你干嘛来了”

    宋巍眯了下眼,没出声。

    “人家说了,那是诚心求教来的。”谢正难得的语气里泛着酸味儿,“要说咱俩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了,同窗这么多年,你都没教过我一个字,怎么着,这才认识几天的人,就给收到门下了”

    宋巍看他一眼,“你哪个字不认识”

    谢正还是酸,“那我可管不着,反正你要收了他,就得连我一块儿给收了。”

    “成啊!”宋巍说:“把你们家私塾拾掇拾掇,我去给你们俩开蒙,一个字一个字地教。”

    “少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可别不认。”谢正顺杆爬,“这不是五月了吗我琢磨着给孩子们放一个月的假,让他们回去帮家里干点活儿,正好我们家私塾有的是空位。既然宋先生答应得如此爽快,那我这个当学生的,就随时恭候您大驾了。”

    家里有客人,宋巍没在外面逗留,说话的同时,脚下也没闲着,“都是院考出来的秀才相公了,说话还跟个孩子似的。”

    谢正这是打算赖上他了,点点头附和,“先生说什么都对。”

    “可你就是不听。”

    “别的都成,唯独这一桩,您就别费心劝了。”谢正说:“县考府



101、人往高处走
    宋巍和谢正俩人前后脚进屋,温婉已经沏茶招待上了。

    刚坐下不久的郝运又站起身来,朝宋巍作揖行礼。

    宋巍接过温婉递来的茶碗,坐到圈椅上,一口茶入喉才说了句,“郝兄不必客气,坐吧!”

    郝运没急着落座,直接道明来意,“宋兄,我这次来是学问上有好些不懂的地方,想请教请教你,还望你不吝赐教。”

    学子不比官场上的老油条,没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因为学问而聚到一块成为朋友的不少,彼此之间更多的是那份纯粹。

    在这种事上,宋巍没什么可指摘对方的,他点点头,看了一眼郝运的书篓,佯装不知情地问:“那你这是……”

    “我们家跟这儿隔了二十几里地呢,我是怕来回跑耽误事儿,就琢磨着……”

    谢正没让他说完,直接接过话茬,“这么着吧,我家正好有间空房,多好倒是谈不上,遮风挡雨睡个觉还成,郝兄若是不嫌弃,一会儿我带你回去安顿。”

    郝运当然是想住得离宋巍近一些,这么一来就能看到宋巍每天的作息是怎样的,他又是如何读的书,要有哪里不懂,还能及时请教。

    可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这一点,郝运还是明白的。

    他转而看向谢正,又拱手,“我大老远的来,让谢兄费心了。”

    谢正摆摆手,“我们表兄弟俩虽然跟你不是同窗,不过既然碰上了,那就是缘分,大家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奔的学子,互相帮扶一把是应当的。”

    郝运再次谢过,从书篓里拿了些东西出来,说是他老娘做的腌肉和灌肠,拿来让大家伙儿尝个新鲜。

    还给宋老爹打了几斤烧刀子,又给宋巍买了两块茶砖,分了一块给谢正。

    宋家没少买茶,宋巍



102、文如其人
    腊肉和灌肠被温婉拿到厨屋。

    宋婆子早在看到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就带着宋芳在里头忙活了。

    见到温婉过来,宋芳迫不及待地问:“小嫂嫂,那人是谁三哥的同窗还是朋友”

    温婉点点头。

    虽然算不上同窗,但相公能把人留下,说明默认了是朋友。

    宋芳恍然,笑了下,“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见有朋友主动上门找三哥呢!”

    准确地说,除了谢正和谢涛两兄弟,三哥压根就没什么朋友。

    因为他那出了名的倒霉体质,有所耳闻的人都不愿意接近他。

    在宋芳的记忆中,三哥一向是独来独往的,由此造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子。

    温婉听着这话,莫名觉得心酸。

    她家相公究竟要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承受因为自身无法改变的命格而被旁人孤立二十多年的那份冷漠

    宋芳觉得自家三哥广交朋友是好事,当娘的担心的却是儿子的安危。

    宋婆子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尤其碰上宋巍的事,不管谁对谁错,她首先关注的都是儿子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请大夫。

    不是她天生敏感,而是宋巍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事儿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敏感,时时提高警惕。

    哪怕嘴上不愿意承认,她也知道小儿子是个稍微不注意就能被阎王收回去的人,命不好。

    饭菜做好以后,留了一小部分在厨屋她们三人吃,剩下的,宋婆子亲自给送到了堂屋。

    宋巍正在给谢正和郝运二人倒酒,宋老爹又被人请去打家具了,今儿不在家。

    宋婆子摆菜时听到谢正提起他要给学生放假,然后请宋巍去给他和郝运传授科考经验的事儿,她忍不住插了句嘴,但也没说别的,只是让宋巍万事多加小心。

    谢正和郝运是知道宋巍的,但凡出门准倒霉,能理解当娘的一片良苦用心。

    ——

    事情定下以后,谢正很快就给私塾里的学生放了假,腾出位置来。

    宋巍每日早起吃过早饭以后就去谢家,给两人授课。

    他不讲四书五经,就着县试和院试的考题进行了深入分析。



103、少一天都算违约
    宋巍走到温婉跟前,目光染了几分轻柔的笑意,声音比先前给学生上课时低醇,“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对上男人的视线,温婉唇边绽开一抹笑,指了指自己臂弯里的竹篮。

    她已经等了好久,再不吃,饭菜可就凉了。

    宋巍问她,“不进去坐坐”

    温婉摇头。

    她跟谢姑妈一家人都没法沟通,去了也白去,省得她们一会儿还得花时间陪她干坐着。

    宋巍了然,从她手中接过竹篮,又说,“河边风大,不怕热,还有树能乘凉,我们去那儿。”

    温婉颔首,跟着他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到河边的时候,宋巍选了个草坪干净又能乘凉的地方坐下,这才把竹篮里的饭菜端出来。

    头顶遮阴,河风清凉,这地儿确实舒爽宜人。

    见只有一副碗筷,宋巍看向跪坐在对面的温婉,“你吃过了”

    温婉笑了笑,本来就是特地给他一个人做的午饭,她当然是在家就吃过了。

    宋巍看她反应,已经得到了答案,端起小碗的时候又想到什么,突然问了句,“你见到郝运,有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温婉仔细想了想,这个还真没有,要出现预感,她肯定不会隔夜都不告诉相公的。

    见她摇头,宋巍稍稍放了心,“待会儿去县城,要是也能顺顺当当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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