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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周喂鱼

    旁观众人一阵拍手叫好,那白衣男子面容清冷,腰间配一把白玉长剑,看了一眼身后三个呆若木鸡的孩子,个个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崇敬与羡慕。

    白衣男子身后突然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一黑一白,宛如棋盘上两颗黑白棋子,黑衣男子满脸不屑看了一眼临风而立超凡脱俗的师弟,没说什么,不过与师弟擦肩而过时带有警告性冷哼了一声。

    白衣男子立马低了头,跟在黑衣男子身后。

    旁观的百姓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虽然惊异于刚才那白衣男子的出手凌厉,不过生活在自渡城里的人似乎都有一些排外的天性,这两个穿着怪异的家伙不知来历,那最好是敬而远之,万一到时候这两个家伙在自渡城惹出了什么事,还免不了要受到牵连。

    自渡城处于王朝的偏远地带,据说在远古时期自渡城并不属任何王朝管辖,开辟出这座城池的几位先祖中,既有各个王朝重点追捕的罪犯,也有厌倦江湖退隐山林的江湖武夫,这样一群人聚在一起,顿时觉得臭味相投,相见恨晚,便相约着找到一个远离庙堂政治远离江湖纷争的世外之地,安然度此一生。

    多年之后,各国掀起争霸讨伐之战,盘石国在与卫陀国的大战中节节败退,无意中闯入自渡城,并得到了自渡城几位剑客的相助,终于大败卫陀国,盘石国大王为了感谢自渡城相助的几位剑客,意欲将他们诏安入朝廷为仕,当时那几个剑客俱都不过二三十岁,年少气盛,一腔热血,便要答应盘石国大王,可是被几个家族里的前辈拦下,坚决不让他们入朝为仕,那几个年少剑客在一气之下,一齐离开了自渡城,后来到底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从此自渡城也立下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自渡城后代,均不许与庙堂朝政有任何牵连。

    直到那一年,自渡城突然一夜之间出现了很多妖怪,世家大族尚且难以自保,平常百姓更是流窜山林,死伤无数,这才出现了自渡城第一位领袖,叶叔云。

    叶家在自渡城是外姓,到了叶叔云那里也不过是第三代,只不过当时人们只知道这个叫做叶叔云的家伙喜欢看书,而且在武道一途上达到了寻常武夫难以企及的神藏境界。妖魔作乱,当时年仅三十岁的叶叔云身先士卒,和带头的大妖之间展开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后来还组织了城里多数青壮武夫,与躲在暗处的妖魔展开了一次次猫抓老鼠的游击战。

    结果自不必说,作乱的妖怪死伤大半,主动退去。

    那些突然出现在自渡城的妖魔都是从千里之外的百莽山而来,而其中的原因竟然是山中两头上了千岁年纪的老梼杌一时失和打了起来,害得整个百莽山的山魅精怪纷纷逃下山来,要是晚走一步,身形被罡气震碎不说,估计连元神都要被




第十章 小小无知剑客
    温上封看着一黑一白两个人,本以为张升象那个老家伙会直接派一个道桥境界的高手来,没想到却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阴阳修者。

    阴阳怪气的两个人一个面露诡异微笑,一个面色阴沉如寒冰,两人看似散漫随意,其实无形中早已形成夹攻之势,要么不动如山,要一动,就会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既阴且阳,连绵不绝。

    温上封轻轻笑了笑,双手负后,两袖间顿时罡风鼓荡,衣声猎猎作响。

    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少说也得有二十年了吧,温上封突然握紧双拳,顿时一道热流从身体向四周荡漾开去,地上灰尘疯狂翻腾飘扬。

    黑衣男子依旧不动如山,白衣男子却忽然冲掠向前,腰间白玉剑也在瞬间出鞘,只听闻铿的一声,白玉长剑后出先至,朝着温上封心口刺了过去。

    温上封两腿重重一顿,摆开双拳架势,地上顿时被震裂开两个大坑,白玉长剑硬生生被温上封护体罡气震慑住,悬停半空,嗡嗡颤鸣不止。

    长剑没能洞穿温上封的心口,白衣男子先发后至,似乎早已料到这个局面,只是轻轻一脚踏在温上封的护体罡气上面,借力向上一跃,身形旋转,白衣飘飘,那柄悬停半空的白玉长剑咻的一声快速向上掠去,始终紧贴在白衣男子背后。

    温上封一面注意上空的白衣男子,一面也在观察着黑衣男子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大意。

    就在这时,黑衣男子身形一动,已是瞬间来到温上封右侧,狠狠砸出一拳,拳风刚猛,如山洪暴发,似乎连空气都被打散,温上封早有防备,也猛然握紧右拳对敌。

    两拳相撞,宛如两座山岳怦然撞在一处,两人周围十余丈之内的地板在瞬间轰然崩碎。

    黑衣男子身形稳如磐石,嘴角微微上翘,冷笑道:“果然是抱阳二境巅峰,可惜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温上封护体罡气被黑衣男子一拳打散,心肺在瞬间被震碎,断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温上封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黑衣剑客体魄竟强横如此,起码已是抱阳三境的底子,而且他似乎还没有出剑的打算。

    白衣男子正好握着白玉长剑从天而降,一道炽白光芒划破夜的黑暗,温上封勉强稳住身形,猛地怒吼一声,再次摆出刚猛拳架,准备抵挡白衣男子刺下的一剑。

    白衣男子握着白玉长剑掠刺而下,在看到那个已然被震碎心肺的中年男子再次摆出架势迎敌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场景。

    一分神,出剑便稍有疏忽,温上封趁这个机会,将体内最后一丝罡气凝聚在手上,艰难对着高空砸出一拳,一道拳头大的暗蓝光芒冲霄而上。

    白玉长剑轻声颤鸣着,剑尖出现出一道白色光罩。

    暗蓝光芒与白色光罩碰撞在一处,白玉长剑剑尖微微弯曲,像是抵受不了汹涌拳罡带来的强大压力,只听轰的一声,拳罡被劈碎,白玉长剑剑尖处也被崩断了一小截。

    黑衣男子再次狠辣出手,势大力沉的猛力一拳对着温上封当胸砸下,还有第二拳,第三拳,看似普普通通,实则每一拳的出拳之准,力道之大,都完美得近乎可怕。

    温上封躺在一个石坑里,浑身浴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血人,脸部扭曲的表情更是显得狰狞可怖。

    在通往木仙山的山间小路上,有两个妇人和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慌慌张张带着两个孩子在往前奔逃,夜黑如墨,两边山林中还不时地发出各种怪声。

    那年过花甲的老人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灯火通明的自渡城。

    “文叔,你做什么”温夫人拉着小少爷温三夜问道。

    老管家文叔在黑暗中看着夫人和少爷,沉默半晌,说道:“夫人,你带着少爷小姐他们先走吧。”

    温夫人一时有些惊慌失措,问道:“文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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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棋子?
    黑衣剑客听到这个声音眉头略微皱了皱,神色凝重,死死盯着旁边黑秋秋的密林。

    山林沉寂如死,落针可闻。

    黑衣剑客握紧了手中黑剑,悄无声息向后踏出一步。

    温夫人拉着温三夜的手,紧张注视着漆黑如墨的山林,就在这时,黑衣剑客迅猛一个转身,朝着温家母子所站的地方疾速掠去,手中黑剑寒气缭绕,一剑劈向毫无防备的温家母子。

    藏在暗处的这个家伙不是就算不是金丹境也是苦玄境,黑衣剑客心里很清楚,在敌我双方实力悬殊较大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对方的软肋,如果这个躲在黑暗里的家伙是冲着温家母子来的,那他最大的依恃就是那对母子。

    黑衣男子身形何其快,只是眨眼间便出现在温家母子面前,只是令他万分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只齐自己肩膀高的家伙居然冲着自己出了一拳。

    温三夜见黑衣人忽然向自己这边闪来,因为担心娘亲的安危,当时也顾不得危险,而且自己体内好像忽然有股力量疯狂涌上了自己手臂,一脚踏出,手臂不受控制的一拳打了出去。

    黑衣人虽然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会出拳,不过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一个普普通通少年撑死了也就武夫三境吧,别说让他打一拳,就是给他打一百拳也没什么屁用。

    可是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小家伙打出的这一拳居然会这么牛掰,直接一拳打断了他一根肋骨,硬生生将他打翻在地。

    黑衣剑客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这一拳得他娘的有神藏巅峰的武力吧,难道真是自己看走眼了

    这一拳打出,连温三夜自己都吓呆了,是这个家伙不耐打还是自己突然变强了

    黑衣剑客不暇多想,迅速起身,就算是这个小家伙真是神藏境界,自己一样可以轻轻松松干掉他,刚才不过是自己轻敌,被那个小家伙给钻了空子。

    既然黑暗中的那个怪物不肯现身,那就逼他现身,黑衣剑客只是将手中黑剑轻轻一挥,顿时一道裹挟着黑风的剑虹如水中涟漪一般横扫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那道黑虹在半空像是忽然撞上了什么东西,顿时被阻隔消散于无形。

    黑衣剑客彻底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听到耳畔有人在哈哈大笑,然后感到肚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自己的屁股不受控制的往后翘起。

    自己就这么被人一脚踹飞了。

    黑衣剑客身形倒飞出四五丈后,猛地站稳身形,双拳紧握,身体周围有一圈圈浓重黑气旋转环绕。

    漆黑的山林里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咳嗽声,一个穿着淡蓝长袍的中年文士缓缓从稀疏的林木间走了出来,手中擎着一根质地精巧的乌黑短棒。

    中年文士将双手负于后背,面无表情看着黑衣剑客,一副世外高人形象。

    黑衣剑客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他娘的。”中年文士低声骂了一句。

    黑衣剑客猛地怔住,这家伙确定是个高人

    知道中年文士完全现身出来,一直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几个人在惊讶之余,也长长松了口气。

    温三夜惊喜喊道:“师傅,您怎么来了”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笑道:“三夜,刚才那一拳打得爽吧”

    “原来楼先生这么厉害啊。”连一直不敢出声的顾嫂也都讶异笑道。

    温如芸瞪大了眼睛站在一旁,记得楼先生刚来温府的时候,像个刚出嫁的小媳妇似的连句话都不说,问他什么都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后来渐渐混得熟了,有一次楼先生带自己和弟弟去肥龙湖畔钓鱼,楼先生拿着一根没有鱼饵的鱼竿干坐在土坡上垂钓,问他为什么不用鱼饵,他就说自古仙人垂钓都是不用鱼饵的,后来当然一条鱼也没有钓到。

    楼先生并不住在温家,而是在



第十二章 前路何往
    温府。

    温上封躺在一个巨大的坑洞里,睁着两只血眼,眼角不断有鲜血溢出,虽然他的全身筋骨四肢百骸都已被人打废,可是白衣剑客却看到他的嘴角明明挂着一丝温和的微笑,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温馨很美好的回忆。

    白衣剑客慢条斯理走到大槐树下,坐在之前温上封坐的那张凳子上面,缓缓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一片破碎酒壶,里面还残存着一点晶莹通透的酒液。

    酒名女儿红。

    白衣剑客微微笑了笑,这个叫温上封的男人一定很疼爱他的儿女吧。

    将破碎酒壶凑近嘴唇,微微闻了闻,一阵甜香冲入鼻端,沁人心脾,白衣剑客将破酒壶里仅存的酒液倒入嘴中,放下壶片,眼中已有一滴如那酒液一样晶莹通透的泪水缓缓从面颊滑落。

    他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那个喜欢喝酒的邋遢男子,他有一句话常常挂在嘴边,人不可一日无酒,就如鱼不可一日无水,那时候自己喜欢跟他犟,就反驳他说鱼哪里是一日不可无水,简直一个时辰也离不了。

    那邋遢男子只是憨憨傻傻地笑了笑,将酒壶递给他只有六岁的儿子,笑着说:“不管怎么说,这酒总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来来来,别说你老爹小气,给你喝一口,就一口啊。”

    白衣剑客苦涩笑了笑,幼年时的种种回忆在脑中纷至沓来,有酸有甜,有苦有辣。

    温上封将白衣剑客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感到莫名其妙,想要出声询问,可是却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白衣剑客望向脸色茫然的温家家主,轻轻一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

    在说到‘人’字的时候尤其加重了语气,温上封面部表情望向白衣剑客。

    白衣剑客将双手撑在膝盖上,说道:“我给你说个小故事吧。”

    “以前有一个很喜欢的喝酒的穷老头,叫郁鸿,他有一个儿子,叫郁正文,郁鸿的妻子在生下了儿子之后便背着郁鸿跟一个村里一个木匠私奔了,郁鸿这个家伙非但没有生气,也没有感到伤心悲恸,或许有,可是他从来没有在他儿子面前表现出一丝悔恨悲恸的样子,永远都是笑眯眯的,仿佛世间就没有能令他不高兴的事。”

    “记得有一次他从酒楼里带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回来,回到家就坐在地上喝酒,兴之所至,这个酒鬼居然也会吟诵几句古人诗句,他看到自己儿子坐在一旁盯着酒瓶咽口水,居然哈哈大笑着将酒瓶递给了儿子,说什么喝酒要趁早,喝得多了才能体会喝酒的美妙滋味。”

    “这个穷酒鬼,就像个孩子一样。”

    温上封面无表情静静听着,体内气机越加微弱不可闻。

    白衣剑客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继续说道:“直到有一天,这个穷酒鬼的儿子居然被一个阴阳师看中,打算要将郁正文收做徒弟,后来去跟穷酒鬼一商量,穷酒鬼居然一口回绝了这个阴阳师,阴阳师一怒之下,和穷酒鬼打了起来,郁正文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父亲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穷酒鬼,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三境武夫。”

    白衣剑客叹了口气,又道:“阴阳师是西骨山来的,很厉害,厉害到你连他是什么境界都看不出来的那种。穷酒鬼一次次被阴阳师踩在脚下,又一次次站了起来,一直嬉皮笑脸的穷酒鬼终于再也笑不起来了。”

    “阴阳师根本就没有把穷酒鬼当一回事,就像猫抓老鼠一样,一定要把老鼠戏耍够了,才会把老鼠杀死再吃掉。”白衣剑客眼神变得凌厉残酷起来,“穷酒鬼最后打得精疲力竭后,最后一次站起来,阴阳师玩够了,只一拳就把穷酒鬼打得只剩半死,然后活生生将穷酒鬼的头颅割了下来。”

    白衣剑客做出一个五指并拢的手势,眉头紧紧皱着,眼中布满了杀气。

    “郁正



第十三章 老文要走了
    原名叫楚文的温府老管家站在老槐树下,和白衣剑客的一场酣畅大战,老管家感触颇多,自己年轻时也是山上一名修行者,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天才,根行天赋也只是中规中矩,所以当初自己舍却修剑的机会,选择了修行肉身,走肉身成圣一脉,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突破金丹,直达地仙。

    到了现在,老管家有些感叹,修炼肉身成圣这一世恐怕是没什么机会的了。

    谁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在犹豫是选择继续修剑还是修肉身的时候,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

    自己从小最大的幻想就是能够像那些传说中的大剑仙一样可以御剑飞行,可以飞剑千里斩头颅,何等英姿飒爽,何等神仙风范。

    直到自己真正有机会可以修剑的时候,才知道要修炼成为飞剑千里斩头颅的大剑仙何其不容易,作为一名剑修,首先要育炼一把和自己心意相通的本命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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