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尽管会遭父皇猜忌,但有了民心,他就再也不是那个可有可无任谁都能踩上一脚的不受帝宠的普通藩王了,无论是谁只要还顾忌民意,就不敢轻易动他,拿他做伐子杀鸡儆猴。
凉王在这边传唤幕僚商议如何把利益最大化,而我们的苏学渣在干嘛呢?
他在应付七大姑八大姨的盛情牵红线呢,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苏家的大堂里坐了十来个中年妇女,她们都是为了苏锦楼的终身大事而来。
七嘴八舌,介绍了一个又一个的姑娘,在她们口中那些个姑娘都是二八年华,正值佳期,身姿卓越,矜贵持家,就没有一处有缺点的,关键是这样的姑娘不是一个两个,一来就是一沓。
一沓?你以为这是人民币啊?这么好的姑娘谁愿意嫁一个二婚的,还是一嫁过来就得当后妈的,他明明记得以前有人说他老苏家今年运道太背,上元佳节都能被人当街抢走孩子,他苏锦楼不适宜今年成婚,怎么陡然间这些人都不在乎这些忌讳了?
面对这些热情难挡的“好心”大妈,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他能咋办?
当然是沉默以对,微笑,微笑,再微笑……
坏了,面部好像要抽筋了。
第60章自视甚高
“秀才公,我那侄女既贤惠又会持家,人品相貌都是顶好的,绝对配的上您,她底下的两个弟弟就是她带大的,嫁到你家正好照顾你膝下的孩子,肯定不会让孩子受委屈。”
苏锦楼僵硬着脸皮,保持微笑就是不回应,唯有当面前的妇人不小心将吐沫星子喷溅出来的时候,他才会不着痕迹的稍微避让。
苏锦楼偷瞄了下其他齐齐盯着自己的热心人士,为啥总感觉自己是块被群狼盯上的红烧肉?小心肝快承受不住了。
不行,我得找救星……
“娘!”苏锦楼立马把忙着招呼众人的刘氏给拉到一边坐下,“娘,你都忙了大半天了快歇歇脚吧,我的终身大事还得您把关,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怎么也不该由我自己做主。”
苏锦楼目露恳求之色,“娘,这些就交给您了。”
刘氏看着眼前小儿子皱巴巴的脸,不由的乐出了声,这孩子,都是当爹的人了,竟然还像儿时一样撒娇卖乖,可见今天的事情确实让他为难了。
唉,以前是愁三郎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如今这么多人上门牵红线,她却着实不知该选哪一个才好,不过,不管三郎要娶哪家姑娘,她都得亲自上门去打探,严氏那等子事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苏锦楼见刘氏接手,赶紧脚底抹油一溜风的跑出了大堂,他宁愿苦思冥想折腾那什劳子试帖诗,都不愿面对这些三姑六婆的催婚,可见什么事都是需要对比的,相比于妇人们似是要将他生吞了的眼神,他宁愿苦哈哈的去抠字眼。
“爹,”苏环自觉自己是个小大人了,如今已经很少像以前一样爱抱着亲爹的大腿撒娇,他走到苏锦楼身前仰头问道,“这么些姑姑奶奶上门,都是给你找媳妇的吗?”
苏锦楼一看见苏环板着的小脸就忍不住要逗弄他,七岁不到的小娃娃成天板着脸装成熟,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套,长大以后莫不是会长成一副面瘫脸吧。
苏锦楼故意吓唬苏环,“是啊,她们都是给你爹牵红线来的,我娶媳妇后你就有了后娘,一旦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到时候你爹不疼娘不爱的,好可怜哟,你怕不怕啊?”
人家小苏环愣了一下,及其严肃的思考了这个问题,随即摇头,“这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我搬到爷爷奶奶的房间里住,我是爷爷奶奶的亲孙子,他们肯定不会苛待我。”
苏锦楼脸一黑,“哟呵!你这小崽子连后路都想好了?想搬出去住?这是要抛弃我这个亲爹啊,你这是大逆不道,不孝顺,知道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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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环奇怪的反问道,“明明刚才是你自己亲口说,你是我后爹的……”
后爹苏锦楼,“……”这孩子越长大越不可爱,你就不知道啥叫开玩笑?
苏环苦口婆心的劝说苏锦楼,“爹爹,爷爷上次提过,明年就把我和大哥二哥三人送到书院读书,以后我肯定很少回家住,你还是赶紧娶个媳妇吧,得以后天冷了没人给你暖被窝,又让你在寒风冷夜里冻得发抖。”
苏锦楼二次被噎,这不是他每次骗苏环帮他暖被窝的话吗?这下子,总算知道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明年要去府城进学,不会呆在家里,也不需要别人给我暖被窝。”
苏环闻言眉头微皱,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在思考某件重要的人生大事,他抿了抿嘴,“不行,还是得让奶奶抓紧时间给你娶个媳妇,你身子那么弱,得有个人在你身边照看着。”
“我弱?”苏锦楼瞪大了双眼,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我弱?”
苏环理所当然的点头,他可还没忘记那一次亲爹落水,险些命丧黄泉的事,至于上元节时爹爹独自把两个歹徒撂倒,奶奶说那是爹爹凭借着智谋取胜,相比于爹爹一人打俩,大发神威,他认为奶奶的话更让人信服。
“奶奶说了,你只是外表看着还行,实际上内里虚得很,这就叫……”叫什么来着?说故事的刘爷爷经常说这样的人叫……对了!想起来了,“叫银样蜡头枪。”
银样蜡头枪?这词是这么用的吗?苏锦楼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代人动不动就喜欢吐血了,天天被便宜儿子这么刺激,他迟早也要喷出一两升的血。
苏家在忙着给香饽饽苏锦楼相看媳妇,上溪村的严家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严家说是耕读之家,实则只在祖上出过一位秀才,如今严家里里外外的男丁其实都是白身,与其他农家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们多识些字,别的也没什么不同。
先有严氏出逃私奔,后有苏环当众叩头断恩,严家以前仅有的好名声已被败坏的七七八八,严知敬吧哒吧哒的抽着旱烟,坐在上首一言不发。
早知今日,当初说什么也得维持好苏严两家的关系,明珠与苏锦楼生有一子,有这个孩子的维系,苏严两家的姻亲关系怎么也断不了,可惜……
一想到两家彻底交恶的原因,严知敬就恨不得把严沛抓过来再狠揍一顿,要不是严沛这孩子口无遮拦挑起两村之间的矛盾,那苏锦楼根本不会有机会当着里正的面彻底断了严家这一门姻亲。
现在,苏锦楼高中秀才,听闻有不少人上门做媒,估计苏家很快就要办喜事了吧,明明苏锦楼应该是严家的女婿,怎么偏偏被别人捡了漏?
唉,这事还是得写信和闺女说一声,省得以后苏锦楼逮着机会报复自家。
“以后,你们都离苏家远些,也不准再提苏锦楼和明珠之间的事,特别是要管教好孩子,别让孩子们在外面胡说,若是有谁挑起事端,到时候别怪我狠心。”
严知敬说完话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低头装鹌鹑的严沛,显然是将这个孙子视为重点警告对象。
严沛之母孙氏心疼的看着儿子,对公公的这番作态十分不满,就因着沛儿犯了一次错公公就紧抓着不放,那怎么不见他惩罚那个和人私奔的小姑子呢?
说到底,若是小姑子没有出逃,严家也不会蒙羞,更不会失了苏家这门姻亲,如今公公反倒是把罪责摊在了沛儿的身上,这心眼偏到天边去了。
沛儿才多大?犯个微不足道的小错不是很正常吗?难不成就小姑子是严家的后代,自家的沛儿就不是严家人了?
先不说严家人因为苏锦楼高中一事人心各异,只道那严明珠在到老家来信得知苏锦楼中榜一事后,她第一反应不是后悔与害怕,而是如何利用此事让自己摆脱正房的桎梏。
严明珠的夫家姓谭,是棠柳镇稍有名气的商户,主要经营口脂面药之类的护肤品,虽说不上是门庭若市日进金斗,可每日都有白花花的银子进帐,生意蒸蒸日上,昌隆兴盛。
好日子没过多久,王家就推出了百花皂和香皂,百花皂面向高端客户销售,普通香皂则售于平民百姓,有棠柳镇上层人物的背书,香皂的名气很快就传开了,人们一瞧,这东西不仅能洗衣洁面,还能护肤,关键是价格便宜,普通农家都能买得起,这下子人们都去买香皂了。
谭家的生意自此一落千丈,只用一块香皂就能达到护肤的作用,谁还去买那些价格不菲的口脂面药?眼看着家中的店铺门口罗雀,谭卫平心中着急上火,嘴上起了好多个小水泡。
可着急也没用,人家王守义背后有官家背景,并且打通了上层人士的关系,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他宣传百花皂的功效,这样一来,一些私下里的手段就不能使了。
后来王守义好不容易松了口,愿意与其他商家合作共同经营香皂的生意,可谭家却并未受到邀请,也就是说人家王守义不待见谭家,此次生意将谭家排除在外了。
谭卫平东奔西走,希望打通一条路子能让他分一杯羹,可只要受到邀请的商户全都对他避而不见,直到有一次,一个商户被他缠的烦了,没好气的对他吼道。
“你谭家做生意太不地道,谁敢跟你合作?”
那人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扔下面色尴尬的谭卫平迫不及待独自离去,好似和谭卫平多说一句都嫌浪。
棠柳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商户之间的圈子就这么大,谭家做事不讲规矩,荤素不忌,当年和别人合作背后戳刀子把合作伙伴坑的一无所有,这件事谁都有所耳闻,谭家人是什么德性谁不心知肚明?
以前谭老爷子做生意以次充好,骗顾客的钱财,谭老爷子归天后谭卫平接手了生意,比起他老子做事更加没个章法。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虽然在商言商,商人之间会为了些许利益有各自的小算计,但一旦敲定合作,那就得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赚钱一起赚,亏损一起承担。
可你谭家咋办事的?眼见有利可图赶紧把合作方踢走,自己坐享其成,觉得生意亏损,就立马撤资让合作方独自承担损失,敢情好事都被你家揽去了?人家不过是和你讲道理,你就买通混混之流把人家狠揍了一顿,还放言若是不识抬举,小心家人安危。
你做事如此无法无天,不就是因为有个干爷爷在官家当差嘛,现在你干爷爷蹬腿归西了,没了靠山,你谭卫平还能猖狂?别人有必要卖你面子吗?别真把自己当盘菜!
就这样,谭卫平被逼的关了两间铺子,唯剩最后一间苟延残喘,严氏作为谭卫平的爱妾,自然也从他的口中听过一些生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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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严氏左思右想,心中定好计划后立马让下人去请谭卫平过来,“你就说,我有解决老爷困境的法子,让老爷务必来我这边用饭。”
于是谭卫平刚准备坐下用饭,就得知严氏有要事相商,而且还是关于生意方面的,他不顾正房夫人顾氏的颜面,当场就抛下顾氏去往严氏的屋子。
房间里的下人见状均低头不语,大气不敢出一声,直到顾氏出言,“愣着做什么,老爷不在,难不成连饭都不吃了?”
下人们赶忙布置碗筷,顾氏的贴身婆子轻声劝道,“太太不必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侍计较,更何况那妾侍还是私奔过来的,一辈子都越不过您去,您万万不可生气,仔细伤了身体,可就让人看笑话了。”
“不必相劝,我晓得的,”顾氏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来,眼中却透着冷意,“严氏……也就只能蹦这几天了。”
这边严氏热情的把谭卫平迎进了屋,温柔小意的服侍谭卫平用饭,谭卫平却是无心吃饭,只随意的用了几口就摆手让下人将饭菜撤了下去。
严氏自然看出谭卫平的焦急与不耐,忙识趣地主动提及,“近来妾身见老爷愁眉不展,心有所忧,想来必定是为生意上的事情烦神,妾身有一法子可解老爷之忧,只是……”
谭卫平见严氏说话说一半,以为她是故意拿桥,借此索要绫罗绸缎玉器金银,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严氏见状赶忙露出为难之色,“妾身的法子与我那前夫苏锦楼有关,还望老爷切莫怪罪。”
谭卫平脸色回缓,表情总算不像之前那么难看,“你但说无妨,只要能解决我的难题,我绝不会怪你。”
谭卫平并不介意严氏提及她的前夫家,严氏本就是私奔过来的,若说介意,也该是苏锦楼心中感到不快,能将严氏这等美貌娇娘拐带回来,谭卫平一向引以为傲,毕竟这也证明了他的魅力无边。
严氏双目含情,感激的笑了,“老爷体贴妾身,是妾身之福,今日我得知一消息,说是河西村的苏锦楼高中秀才了。”
谭卫平往日里一心扑在生意场上,成天想着怎么给生意红火的商家使绊子,对于其他无关紧要之事自然不怎么关心,此时闻讯脸上难掩惊讶之色。
“你,你说什么?苏锦楼成秀才了?”
严氏点头,“此事千真万确,妾身是想,若是寻得苏锦楼的支持,我们未必没有一搏的可能,那王老板只是一个主溥的女婿,且娶的还是个庶女,看似背山强大,实则虚得很,说到底他还不是拿银子往里面填?”
“可苏锦楼不同,他的功名是实实在在无一丝虚假的,以后说不得还能成为举人老爷,只要我们将这个中利害说给王老板听,就不信他不会妥协,就算王老板死咬着不松口,我就不信其他商户也不松口,只要撬开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嘴,老爷的困境自然也就解了。”
严氏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扯大旗装门面,不管苏锦楼以后是否能成为举人,他们都往大了说,反正吓唬人又不用成本,无论成与不成,他们都没有损失。
谭卫平想了想觉得此法可行,若是王守义妥协了,那就皆大欢喜,若是还不愿让他分一杯羹,他也可以再想其他法子,正如严氏所说,进退之间无任何坏处。
“可苏锦楼能愿意帮我们?”
严氏背叛前夫私奔出逃,让苏锦楼丢尽了脸面,他苏锦楼又不是贱皮子,还能上赶着来帮自己?
严氏信誓旦旦的说道,“苏锦楼这人一向清高自傲,看中脸面,明明是个一无是处的浪子,却总是自视甚高,对于我这个让他丢脸的人,肯定想找个机会显摆一番他的能耐,找回他那可笑的尊严,此次我主动把机会送与他的手中,他焉能不愿意?再说,我还为他生下一子,这是他欠我的。”
谭卫平笑了,“那你赶紧让人带信给苏锦楼,让他明天就过来。”
于是苏锦楼到了严氏的手书,他纳闷的想着,镇上除了陶真与王守义两人,他也没有其他相熟之人,信封上的“苏锦楼亲启”几个字明显透着婉约,应该是个女子的字迹。
难不成,是某个暗恋我的少女写给我的情书?哈哈,终于有人发现我的内在美了。
苏锦楼喜滋滋的拆开信一看,脸顿时绿了,看完这一封声情并茂,吹捧奉承的信,他立马把信扔进了灶膛。
还以为是情书,谁知道却是来讨债的,瞧瞧写的是什么狗屁话!又是思恋又是后悔,还拿小苏环说事,为的就是让他去帮忙压阵,太他娘的隔应人了。
晦气!严氏还真以为他是苏三那个棒槌啊?稍微被刺激刺激,吹捧一下就跑过去找场子?最后还不都是便宜了严氏和她的相好?他是闲的蛋疼才会去严氏面前炫耀显摆,他又不是傻叉。
苏锦楼吐槽两句就把此事抛之脑后,于是第二天谭卫平与严氏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苏锦楼,眼见与王守义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谭卫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都这会儿了,你确定苏锦楼会来?”
严氏心中有些发慌,也不敢像先前那般肯定,但此时已经容不得她退缩,“苏锦楼最爱拿桥,他可能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要不我们先去和王老板见面,让小厮在这边候着,只要苏锦楼过来就让他立刻赶往酒楼。”
谭卫平好不容易才把王守义单独约出来,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得了王家的大门,他不愿就此放弃。
“也只能如此了,到酒楼后你先向王老板表明身份,等苏锦楼过来后再一起施压。”
于是当王守义与谭卫平寒暄过后,严明珠主动问道,“王老板可曾听闻镇子上七斋书院的苏锦楼高中秀才一事?”
“苏锦楼?你是指河西村的那个秀才公?”
王守义心生不解,他昨天刚送过贺礼,当然知道苏锦楼高中的事,这女人怎么好端端的提及苏锦楼了?另外,眼前的女子貌似不是谭卫平的正室吧,竟然贸然打断别人的谈话,真是不知礼数,这谭卫平怎么带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出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来王老板知道苏锦楼是谁了?”严明珠傲然的看着王守义,目光肆意,“王老板可知我是谁?”
王守义,“……”这是要和我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吗?
严明珠微微昂起下巴,睥睨王守义,“苏锦楼是我的前夫,他膝下唯一的孩子是我所生。”
王守义,“……”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什么样经天纬地的大人物,原来只是苏贤弟的前妻啊。
“苏锦楼高中秀才,以后必定会是举人老爷,我劝您还是早些把香皂方子交出来为妙,别等以后为自己招惹祸端。”
王守义表情有些奇妙,心里颇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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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你们背后有苏锦楼撑腰,苏锦楼让你们来向我索要香皂配方,是这个意思吧?”
谭卫平赶忙过来做和事佬,“王老板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嘛,其实我们也只是想有钱大家一起赚,和气生财。”
王守义如看智障一般看着这两人,要是他没理解错的话,这女人是打着苏锦楼秀才公的名头向他施压,可苏锦楼只是她的前夫,让前夫帮助现任夫君,她对自己的魅力是有多自信?
以前苏贤弟常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人思想特别幼稚,自负自大,以自我为中心,常常做出有别于正常人的事情,苏贤弟还说有一个词专门形容这一类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
“奇葩!”
严明珠不大明白王守义的话,“王老板在说什么?您是考虑清楚了吗?”
王守义连话都懒的说,提不起一丝搭理严明珠的欲望,直接起身离开,他甚至怀疑今天自己答应赴约,是不是也是脑内有疾之人。
严明珠眼看王守义一言不发的离去,心中慌乱无比,对着王守义的背影疾言厉色道,“王老板,我前夫等会儿就来了,我劝你别不识趣。”
王守义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背着严明珠与谭卫平两人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香皂方子本就是苏锦楼所有,而且他还占有生意的一成份额,他吃饱了撑的才会与自己的生意作对,这女人当别人都和她一样是个奇葩吗?
谭卫平与严明珠眼睁睁的看着王守义离去,俩人面面相觑,这发展怎么和他们所想的不一样啊……
第61章议亲
谭卫平与严明珠两人在王老板那边碰了个钉子,一脸恍惚的回去后见小厮仍尽职的守着,一旁并没有苏锦楼的身影。
这是,被放鸽子了?
谭卫平怒火冲天,心火烧的越发旺了,“这个苏锦楼当真可恶,竟敢戏耍于我,坏我大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谭卫平从没想过人家苏锦楼根本就没有回信,也未作出什么承诺,一切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从头到尾人家压根都未搭理过他们,反倒是他们自己自导自演出一番荒诞可笑的戏码。
谭卫平深觉挫败,心情十分暴躁,理都不理严氏,将其丢在一边独自去了正房,看样子明显是迁怒于严氏了。
严氏不敢在这个当口戳谭卫平的肺管子,只得安安份份的装鹌鹑,不敢多发一言,与昨天那个在谭卫平面前侃侃而谈自信飞扬的女诸葛判若两人。
直到谭卫平负气离去,严氏才轻舒一口气,幸好老爷没有当面发火,不然在这么些下人面前尽失颜面,以后让她如何在府中立足?正房那边若是知道了这事,还不晓得私底下该怎么偷着乐呢。
严氏越想越不甘心,以她对苏锦楼的了解,苏锦楼定会中了她的激将法,怎么会没来呢?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下子不仅没有提升自己的地位,还惹怒了老爷,真是得不偿失。
不行!再怎么着,她也不愿轻易放弃苏锦楼这条路子,要不然,就试着从孩子方面着手?
不久,苏锦楼又到了严氏的来信,他接过信看都没看就直接扔灶膛烧了,又对送信人说,“以后若是这人还让你送信给我,你也不必来了,直接告诉那人我和她无一丝瓜葛,让她少来烦我。”
不提严氏听到送信人的话后如何怒火中烧,这边刘氏终于给苏锦楼选中了一个媳妇,此女是镇上楚家的二女儿,单名一个瑶字,楚家有一子三女,楚瑶排行第二,上面还有个姐姐,已经出嫁两年,下面还有个妹妹和弟弟。
楚瑶年方二八,正值豆蔻年华,品格端方,容貌丰美,行为豁达,十分大气,刘氏亲自去相看,又向楚家的左邻右舍仔细打听,这些人都对楚瑶赞不绝口。
楚瑶年纪轻轻就习得一手好绣活,尤擅绣鸳鸯戏水图,据说出自她手的一副绣屏曾卖出十五两银子的高价,若不是苏锦楼踩着了狗屎运高中秀才,人家楚家才不会愿意将闺女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文弱书生呢。
“三郎啊,娘亲自去打听过了,那楚瑶确实是个品貌上等的好姑娘,为人爽朗,待人和善,真真再好不过的了,如果你没什么意见,我明儿个就找媒人上门提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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