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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苏家人见这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再加上孙大夫之言,都以为此人活不了了,可是也不知是孙大夫开的药起了效果,还是这人求生意志太强,等第二天早晨,这人竟然退热了。
孙大夫断言,“热退下了便好,此人有救了。”
不出孙大夫所言,这人在昏迷的第三天下午竟然清醒了,此人自称姓魏,单名一个延字,此次独自回乡是为祭祖,不料在新年刚过不久,就下了这么大的雪,因担心家里的妻子孩子,不顾风雪冒险赶路,谁知却遇上了一伙盗匪,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仅抢走了他的盘缠,还要留下他的命,他慌不择路之下跑到了山里,山路无法辨别方向,他茫然无措的走着,不知怎的就走到了河西村的后山。
“还好老天眷顾,让我遇见了恩公,不然我的小命必定不保,如此大恩,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说完就想挣扎着起身感谢。
苏家两兄弟连忙拒绝,“别动,小心伤口裂开,你不用这么客气,那种情况不论是谁看见都会出手帮忙的,如今外面还下着大雪,你身上又带着伤,行动不便,暂时就安心住在这里,先把身体养好最是要紧。”
魏延铭感五内,感激涕零,满含热泪的回道,“多谢恩公,魏延感激不尽。”
苏锦楼在一旁一言不发,默默的听着他们说话,至于魏延所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魏延身上的伤口确实是利器所伤,但是否是盗匪砍的还是未知。
古代朝廷对于刀剑类的利器虽管制的并不是很严,但也没有夸张到人手一把刀的地步,以往电视上看到的武侠片,飞檐走壁,刀剑纵横,就连一个只会些拳脚功夫的三流武夫都能佩戴一把刀,这压根就不切实际。
普通农家是不能藏有刀剑的,此处的刀并不是指菜刀或者柴刀,而是真正的利器,村民争斗多是用棍棒石头类的武器,最多再加上锄头铲子之类的农具,商户同样不允许拥有刀剑利器,但商户经常南来北往的交易物品,一旦出远门,人身安全难以得到保障,怎么办?
雇佣镖师,镖局做的生意一般都是保护雇主与货物,或者受雇主委托运送物件,镖师经由官家认证,允许配有刀剑,但这刀剑是有数量限制的,并且还要在官府备案,除了镖师还有官家衙役以及兵士能够佩戴刀剑。
而盗匪一般很少有能拿到刀剑作为武器,负责打造刀剑的兵器铺子在接单之时,需要顾客出据官府所开的凭证,凭证上规定多少数量就只能打造那么多,若无凭证或是超出了规定的数量,不仅顾客要挨罚,兵器铺的老板也要跟着一起倒霉,所以盗匪的武器一般都是棍棒类的东西,利器是很少见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些盗匪通过特殊途径拿到了兵器,见魏延脸上写着肥羊二字,就把他给抢了,又见魏延脸上写着牛气冲天绝非池中之物几个大字,生怕他来日一飞冲天秋后算账,所以就把他砍了。
外面天寒地冻,还刮风下雪,狗都不愿意出去撒泼,那些盗匪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中还出门做生意,并且恰好被魏延碰上了,这运气背的都快和当初苏锦楼出门遇到三系丧尸的狗运气有的一拼了。
好吧,就算这魏延运气背到家了,请问他一个文弱书生是怎么从手拿利器的盗匪手中逃脱,而且还是在身受重伤的前提下逃到了山里,后山上的积雪几乎漫过膝盖,深一点的都能有人半截身子高,这种十死无生的境况下竟然被他成功逃走了,不可不说是个奇迹。
可天底下哪来这么多的奇迹?除非,当初他的身边不止一人,而且这些人不顾自身安危,殊死抵抗,只为帮助魏延逃走,若真是如此,那魏延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唉,可惜啊,苏锦楼对这古代的什么丝绸啊布料啊,还有男子佩戴的玉器头饰一窍不通,不然也能cos一把火眼金睛,从魏延的衣着打扮一眼就能推断出这人大致的身份背景。
三个半月后,已进入了五月,先前的积雪逐渐融化,天气异常寒冷,道路泥泞不便出行,苏锦楼只得推迟去府城的行程,府学报名时间截止到今年的八月二十,只要在今年县试开考之前去府学报名,即可正式入学。
苏锦楼如今并不着急去府学,他始终对魏延保持警惕之心,总觉得这人就是颗不□□,放着这么一个不安定分子在家,他是怎么也不会放心去府城进学的。
所以,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得把这人送走,而且是越远越好。
第65章狼群
天色渐暖,冰雪消融,村民们开始下田劳作,孩子们也出来撒泼打闹,见此情景,里正苏行之赶忙召开村民大会。
“近日来村中有人在后山发现野狼踪迹,各位村民看顾好自家孩子,别让他们去后山玩闹,若有村民去后山砍柴,最好结伴同行,并且不要深入,只在外围活动,请各位务必谨记。”
这话一出,底下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半信半疑。
“这么多年都没在后山见到野狼,我一直以为山上是没有狼的。”
“可不是嘛,以前我们经常去后山,孩子们也在山上爬树掏鸟窝,不都一直相安无事吗?怎么突然就出现狼了呢?”
“今年怪事还真多,先是大雪久落不停,前几天村里又跑来了那么多兔子野鸡,现在后山还出现了野狼,以后若是有大虫啥的跑到村子里,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呸!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蠢货,大虫闯进村里我们还有命在?能别乱说话吗?”
苏行之见村民们将信将疑,不少人似乎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他心下犯愁,没有亲眼见过野狼,单听别人说,是很难真正重视这件事的,可如今让他上哪去找只野狼过来给村民看看。
苏行之走到苏顺安身边小声嘀咕,“苏五弟,你看能不能让你家大郎和二郎出来做个见证?也好让乡亲们多关注这件事情。”
苏顺安自然没有不愿的,大家都是邻里乡亲的,若是哪家因为大意真碰上野狼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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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于是,苏大郎与苏二郎一起把遇见野狼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魏延遇险一事也提了一嘴。
苏行之补充说道,“前些日子大雪封山,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可如今眼看着已经化冻了,大家都要忙着耕田种地,我最担心的就是各家各户的孩子,你们务必要管束好自家孩子,千万别大意了。”
有苏家人作证,村名们立马变了口风,“既然苏家两个孩子亲眼见到野狼,此事应该错不了。”
“是啊,毕竟苏家出了个秀才公,他们更不会欺骗我们了。”
“看来以后还真得把孩子看住了,不然若是碰见野狼,哭都来不及哭。”
苏家两兄弟这时才感觉到自家真的不一样了,似乎比之以前说话更有说服力,别人更加信任他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家里的小弟成了秀才公。
两人对视一眼,均在私下里暗下决心,以后做事必定要谨言慎行,绝对不能给苏家和小弟的名声抹黑。
回家后,和家里人谈及此事,苏二郎怎么也想不通往年从未有过危险的后山上竟会出现了野狼。
“若不是我当初亲眼看见了狼,我也不会相信后山上会跑来这么凶猛的动物,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出现其他野兽,后山脚下可还住着好几户人家呢。”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苏顺安拧巴着眉头,额间皱出了个八字型,“今年的雪下的太大了,人的日子不好过,野兽的日子也不好过,野兽没了吃的,找不到食物,可不就得出来觅食嘛,狼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它们见到落单的人才会攻击,若是碰上结伴同行的人是很少轻易围攻的,识时务者并不一定是人,野兽也很会见机行事的。”
“这么说来,当初那两只狼饿着肚子,又见魏延受了重伤,这才想攻击他的?”苏二郎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可后来我和大哥都赶了过去,那狼为什么不知难而退?”
苏顺安对这个不喜欢动脑子的二儿子已经不报希望了,笨就笨点吧,好歹大事上从不糊涂,“野兽毕竟只是野兽,饥饿已经吞噬了理智,它们依照本能行事,肯定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食物从嘴边溜走,再说,你们只有两个人,怎么可能把它们吓退。”
“哦,我懂了,”苏二郎恍然大悟,“怪不得后来一看小弟和周荣过来,那两只狼就跑了,原来是见我们人多势众,它们没有机会再伤人,这才主动退去,嘿!这狼莫不是成了吧。”
啧啧,苏老爹啥时候成心理大师了?还是专门倾听动物心声的大师,连野狼在想什么,为啥逃走都能说出个二五六来,真令人佩服。
苏锦楼见苏二郎一脸崇拜,苏老爹露出高深莫测的迷之笑容,只觉得这情景甚是眼熟,貌似他当初忽悠陶真的时候,就是苏老爹的这副表情。
夜晚,月色暗淡无光,周围万籁俱寂,河西村的村民都已熟睡,后山上二十来只野狼悄无声息的奔向寂静无声的村落,银灰色的毛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过一丝银光。
“嗷~~”
“救命啊,救命啊……”
“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汪,汪……”
河西村的房舍内三三两两的点亮了烛火,村名们急匆匆的穿好衣服,一个个手拿棍棒和火把从家中走了出来。
苏锦楼在第一时间就用神力扫过村落,只见靠近后山处的几户人家正遭受十来只野狼的围攻,已有三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余几人背靠背守护着地上的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正与虎视眈眈的野狼对峙着。
“爹,”苏锦楼见苏顺安也起了身,好像还要出门,连忙上前制止,“爹,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声响,就起来看看发生了啥事。”
“爹,应该是野狼攻村了,”苏锦楼拿着棍子总觉得不合手,干脆从杂物房摸出一把柴刀出来,“现在外面正乱着,家里女眷这么多,不能没个男人守着,您和大哥在家里看家,守好屋子,我和二哥出去看看。”
苏顺安一听有狼攻村,大惊失色,“三郎,你确定是野狼进村了?”
“嗯,”苏锦楼点头,十分肯定地回答,“八九不离十,刚才一开始的叫声应该就是狼叫。”
“那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我出去瞧瞧。”苏顺安拿起一根棍棒就想出门。
苏锦楼连忙上前拉住了苏顺安,“爹,你年纪这么大,别再瞎折腾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和大哥留在家里看家,我和二哥一起出去瞧瞧。”
见苏锦河要说什么,他赶紧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大哥,你在家里好好看家,爹娘以及家里的女眷孩子都交给你了,千万要守好家门。”
“二哥,”苏锦楼对手持一把锄头的苏锦山说道,“我们这就走吧。”
“嗯!”苏锦山二话不说就跟上了苏锦楼的步伐,随着院门开了又关,身后仅留下苏家其他人担忧的目光。
两人脚步不停的赶往后山,沿途有不少同样手持棍棒或是农具的村民,均行色匆匆的往后山跑去,等到了地方一瞧,二十多个村民正与野狼对峙,一旁或坐或躺着七八个人,明显是受了伤。
野狼的嘴边和皮毛上都带有血迹,有村民的,也有它们自己的,这些狼皮毛光滑,牙齿雪白锐利,眼睛明亮有神,一看就是体格强健的壮年狼,个个都是捕猎的好手。
现下夜色朦胧模糊不清,村民们只能靠着火把照明,而狼却拥有极佳的夜视能力,完全可以趁人不备偷袭村民,若不是见村民人数众多,这些狼也不会一直呈对峙状态,恐怕头狼早已下达攻击的命令。
苏锦楼悄悄用神力扫过后山,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块山石上,笔直的站立着一只银灰色的野狼,它神态坚定,耳朵直立向前,尾部纵向卷曲朝着背部,这应该就是头狼了。
苏锦楼想到上一次用神力赶跑两只野狼的经历,便故技重施想要让头狼主动退去,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这一次神力却失效了。
具体而言,应该是头狼硬扛住了神力,在苏锦楼神力碾压的那一瞬间,那只头狼回了尾巴,拱背防守,试图将身子缩小,这明显是惧怕的表现。
然而它却硬是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反而四处张望,见没有异常,当即恼羞成怒,它门牙外露,弓身低吼,随即将身子挺直仰天咆哮。
“嗷呜~~”
苏锦楼一见原本对峙的野狼均扬身低头并放松皮毛,就心道不好,这一看就是进攻的前兆,更糟糕的是,他的神力扫视到,在狼王身后还有十来只巨狼正准备伏击村民,这明显是有备而来。
“大家小心,它们要进攻了,后面还有十来只巨狼,千万别被偷袭了。”
苏锦楼话音刚落,野狼均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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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扑了过来,村民们赶忙拿起手中的武器反抗,此时十来只成年巨狼冲了过来,即便有苏锦楼先前的提醒,不少村民仍被打的措手不及,不慎被野狼抓伤。
一只野狼从苏锦楼的背面扑上去,苏锦楼躬身一躲没有让这只狼得逞,然而脊背上却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口,正不停的往外冒着血,野狼与苏锦楼对视着,微微伏低身子,纵身一跃扑向苏锦楼的脖子,打算叼住苏锦楼的脖子用尖利的牙齿咬破他的喉管。
苏锦楼一个转身躲了开去,顺势挥下柴刀,本想伤了野狼的腰部,将其劈成两截,然野狼行动太过敏捷,躲过重要部位,只在后腿上留下一道伤痕。
此时,头狼又是一声嚎叫,苏锦楼面前的野狼立马退于部分集中的狼群处,它们将两个受了重伤的村民单独围起来,明显是想把两人与其他村民分割开来,在头狼的指挥下,猛狼冲锋,巨狼断后,狼群狂而不乱,井井有条,进则同进,退则同退,协同作战,来势汹汹。
苏锦楼和村民想要搭救两人,无奈巨狼殊死相斗,狼的血性实在凶猛,一时间村民久攻不下,根本无法对被困的二人施以援手。
眼见被围之人快要支撑不住了,众人心中越发焦急,苏锦楼看着被围村民家人绝望的呼喊,心中一动,他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之中,将自己隐于黑暗之处,偷偷拿出一把消音枪,借着神力将枪口对准头狼位置。
黑暗之处,一枚子弹飞击而出,无声无息的射向头狼,头狼似有所觉,脊背上的银灰色毛发笔直竖起,琥珀色的瞳孔猛然一缩,关键时刻移开了位置,使得原本击向头颅的子弹从后腿处穿过,在山石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头狼惨叫出声,随即当机立断对天长啸,“嗷~~”声音明显比之之前显得后劲不足。
众狼听到头狼的命令,赶忙转头就跑,仍旧是猛狼打头阵,头狼跟着猛狼一起离去,巨狼断后,完全没有鸟兽散乱似的无序,苏锦楼甚至看到有一只逃生的狼咬断了伤腿,颇有壮士断腕的决绝。
这一晚,村民死亡一人,重伤者八人,其余人等均有大小不一的轻伤,而野狼群也死了六只猛狼,两只巨狼,其余逃走的狼群均受了伤。
这么些年河西村一直是太平安稳的,别说是村里,就连后山都没见过野狼的踪迹,这一次谁也不知道野狼群为何攻击村民,也不晓得这些野狼到底从何而来。
苏锦楼看着受伤的村民,心头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霾,总感觉有一种山雨欲来的趋势。
第66章发现征兆
苏锦楼后背受了伤,苏锦山胳膊也被野狼抓了一道口子,孙大夫忙着给重伤的村民包扎伤口,无暇顾及其他人,他俩只能相互帮忙,给对方上药。
上完药,也不耽搁时间,和苏行之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家,老苏家烛火通明,除了孩子,几个留在家里的大人都在焦急万分的等待着,一见到回来的二人,形容狼狈,身上又明显带着伤,众人大惊失色。
刘氏心疼的直抹眼泪,苏锦山的媳妇王氏也跟着一起哭,“怎么就受伤了?”
“没事儿,”苏锦楼嬉皮笑脸,不见一丝受伤虚弱的样子,“娘,都是皮外伤,休养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
又神气十足的显摆着,“娘,你是没看到你儿子我英勇不凡的身姿,那些野狼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左手出拳,右手出掌,再来个旋风扫堂腿,三下五除二,轻而易举就把那些狼群全部打趴下了,别说就来那么几只小不点,就算再来一群野狼,我也能不吹灰之力把它们揍回老家。”
苏二郎静静的看着小弟吹牛逼,对付一只狼都受伤了,还想对付一群?小弟的脸皮子是越来越厚了。
苏锦楼吹牛吹的爽,话音刚落就挨了刘氏一个脑瓜崩,“就你这么个小身板,能经得住野狼的几爪子?还一人打一群?你可给我省点心吧。”
苏锦楼见刘氏不再抹眼泪,家里的气氛也松快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以前最怕母上大人落泪,如今看见刘氏的泪水,他同样感到心疼,可又不知怎样安慰才好,只能故意搞怪,这也算是另类的衣娱亲了吧。
“二郎,三郎,”苏顺安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心中着急,“村里的人情况如何?”
苏锦山回道,“后山脚下的几户人家最先遭受到狼群的攻击,野狼在夜里偷袭,那时大家都在睡觉,谁也没有料到会出这种事,等大家赶到的时候,野狼已经咬伤了不少人,在我们和野狼打斗的中途,又冲出来十来只巨狼,我们被打的措手不及,大家伙都受了伤,后来大概是头狼见久攻不下,受伤的狼越来越多,心生怯意,就带领群狼退回去了。”
“这么说,狼群是有备而来了,”苏顺安听完二儿子的描述后大惑不解,“按理说狼群若不是迫不得已一般是不会攻击村民的,特别是攻击一整个村落,难不成这场大雪真有这么大的威胁?都能把狼群逼出了深山,让它们不得不以人类为食?”
“哎呀,别管是什么原因,”苏二郎最烦这些动脑子的事了,他很光棍的说道,“反正狼群攻村已是不争的事实,野狼咬伤了不少村民,现在首先要想办法怎么防守那些野狼,谁知道哪天夜里它们还会过来偷袭。”
苏顺安以前最是头疼二儿子的耿直,说话不经过大脑就一秃呼噜的全嚷嚷出来,这一次他却是赞同的看了苏锦山一眼,“你说的有理,现在不是追究野狼攻村原因的好时机,最要紧的该是如何防范那些狼群。”
苏锦山一脸骄傲,嘿嘿,老爹竟然夸奖我了,这可是八百年不遇的头一次啊,等会儿回屋里我得好好乐呵乐呵。
苏锦河打了一个哈气,见其他人都是满身疲惫,目露困色,赶忙提议道,“爹,这一夜大家都没睡好,眼见天色就快亮了,还是让大家回去睡会儿吧,至于防范野狼的法子,我想里正肯定会召集村民一起商议的。”
苏顺安一想,也是,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里正肯定要召集村民商量出一个妥当的方法,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后再烦神也不迟。
第二天苏行之果然召开村民大会商议防守一事,老苏家是由苏顺安和苏锦山作为代表一起过去,苏顺安是一家之主,苏二郎亲身经历过狼群夜袭一事,他们两人去商议最是合适。
野狼群昨夜和村民酣战,损失不少,但留存的主要战斗力仍然不可小觑,按理说,才刚经历过一次战斗,短时间内,狼群不会再次攻村,可苏锦楼心中仍有隐隐的担心。
今年的麻烦事是一出接着一出,先是下了那么大的雪,后又遇见野狼,如今还发生狼群攻村的怪事,这让苏锦楼怎么也无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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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昨晚的那只头狼,智商都能和人类媲美了,谁知道它会不会出其不意再来进攻。
苏锦楼将神力覆盖住整座后山,后山上一片寂静,别说兔子野鸡了,就连一只小鸟都没有,鸟巢里空空如也,洞穴中也是没有一只动物,除了零星的几具小动物的尸体,后山竟找不到一只活着的动物。
“奇怪了,就算这场雪下的再大,天气再冷,也不该把所有的动物都冻死吧,即便冻死了也该留下尸体才是,山上的那么点尸体明显数量不对啊,嗯?这是在……迁徙?”
在后山深处,有一群野狼正缓步前行,苏锦楼识得,这些狼正是昨夜攻村的狼群,前两只
是受伤最严重的野狼,其中一只就是昨夜逃跑之时咬断自己后腿的那只,走在前线的是受伤最轻体格最为强壮的五只巨狼,中间的是所有其他的成员,然后又跟着五只最强壮的野狼垫后,尾随在最后的是当初被子弹射伤后腿的头狼。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迁徙,这个季节并不是狼群迁徙的季节,而且就算要走也该是休生养息,至少等身上的伤恢复了七七八八再走,这些狼昨夜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为什么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迁徙了?
除非,有什么东西逼迫它们不得不走。
到底是什么呢?狼是群居动物,战斗力凶猛,又会协同作战,自然界很少有能威胁到它们生命安全的野兽,到底是什么,把它们逼迫的连养伤的时间都没有就要狼狈逃离?
苏锦楼仔细扫视后山,再三确定没有其他猛兽出没,所以到底是什么野兽把整座山的动物都给逼走了?或者……根本就不是天敌之类的原因,而是某种不可抗力的自然因素。
苏锦楼回房,找到了正在房内拾书本和衣物的苏环,“哟!儿砸,拾东西呐,这是在为进学做准备?放着我来,我帮你拾。”
苏环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嘴上回应着说,“爹,你以前的行李都是我帮你拾的,你哪会拾什么东西?别再把我需要的物件给带漏了,麻烦您别添乱了好吗?”
嫌弃之意溢于言表,可怜苏锦楼好不容易想表现一下什么叫做慈父心肠,结果被苏环的几句话伤的体无完肤,他悲痛万分的捂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你竟然嫌弃我添乱?就不怕失去你的老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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