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你这女人走路怎不带眼?”立在男人身后的随从跳出来揪着她衣领,硬生生的将她扯出男人怀中,举手就要朝他脸蛋掴下。
“凌云,住手!”男人低喝一声。
“是,圣主。”叫凌云的随从立即放开予欢,恭敬地退回原位,不敢再出声。
予欢回过神来,立即道歉:“对不起!”
男人墨绿色的眼眸眯起,上下打量她,当她对上她同样打量的视线时,两潭深不可测的眼瞳闪过一抹惊疑。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予欢正想回答,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她扭头一看,一顶轿子停在身后,轿帘掀开,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竟然是墨澈。
她惊喜,撩起裙摆想上前,然后想起什么,小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然后,当她回首,发现刚才被她撞到的男人和他的随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墨澈脸色y沉的走过来,那如鹰般锐利森冷的眼眸朝酒馆内瞥了一眼,然后伸过手来拉着她走向轿子。上轿后,他紧抿双唇,一言不发,静静地盯着上她低垂的头。
第047章 遇刺
“妳刚才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终于,他打破了沉默,只是语气冷得有点y森。
予欢一愣,抬头莫名其妙瞥了他一眼。“我怎么啦?我哪里惹到你?”
他生气了?为什么?是因为她离开皇g没有直接回家吗?还是因为见到她跟来历不明的男人说话?
“妳跟他认识?”墨澈靠近她,y恻恻冷冰的话在她耳畔响起。
“他?谁?”予欢未及反应,侧眸问道。
“在酒馆那个男人。”他脸色沉下来。虽然距离较远,但他清楚的认出那个男人正是一只找他麻烦的欧阳克。没想到他竟敢公然现身京城,不过,最让他担心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危险x?
“他?不认识。”予欢一撇嘴,别过脸,仿佛专心跟他斗气似地,撩起布帘看着窗外。
“不认识?妳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质问的声音里隐含着怒火,他又变回初认识的那个冷漠男人。
予欢转过头来,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拜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在一起?他只不过好心扶我一把,这样你也认为我背叛你?”
说到背叛,蓦然想起祁煜的话,那个女人也是因为背叛他致使他的x格大变。难道他以为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他就是那么爱着那个女人?
“以后离这个男人远点。”
“为什么?”
她原本不在意那个男人,但他的语气实在令人生气。再说,那个男人被她撞到了,并没有责怪她,还救了她,怎么说她还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墨澈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时汶莱国的夺命门的门主,还记得上次妳差点被马车撞到吗?若我么有猜错,定是他派人来做的。所以,妳现在非常危险,若没有要紧的事,还是不要出门。”
“怎么可能?”予欢惊讶,那个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男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像那种y狠之人。反而……她偷偷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这个男人冷沉下脸孔时,全身散发的冷邪之气让人发寒。她压g不相信他的话,试着为那人说话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跟他又没有仇?还有,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反而……”
“够了!”
予欢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那知他突然暴喝一声,吓得她当场震住了。
“你才见过他一面,怎么知道他是好人?就因为他方才扶妳一把?心便向着他?”听到她维护别的男人,怒气无法控制的迸发,脸罩寒霜。
他又发怒了?刚才他叫自己不要出门时,心内还有一点点感动,知道他冷漠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关心自己的心,可现在又给她脸色看,还诬蔑她的人格。她喜欢看帅哥没错,但不是每个帅哥都有感觉,而且,她的心现在给了他,哪还装得下其他人。
他有脾气,难道她就没有吗?予欢紧握拳头,撇撇唇道:“我又没说过他是好人。”
为什么他可以叫自己忠诚?为什么自己却被他压着?甚至连问他是否还爱着燕冰雁都不知如何开口?他从未向自己坦白他的过往的感情,更别说中了蛊降的事。没有爱上他之前,她对他过往一点也没有兴趣,但爱上他之后,连一些微不足道、**毛蒜皮的小事也想了解。
墨澈似乎感觉到她的怒气,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语气不觉柔下来,“明天会有两个稳婆来照顾你,这三个月除了王府外,若想到其他的地方,必须先通知我。”
“我不是你的囚犯,你没权囚禁我。”予欢气愤道,想从他的怀里起来,无奈他抱得紧,挣扭了半天,徒劳无功,只好由他去,可心里却不能释然,为什么他总是那么专制?为什么他从不在她的角度去想想?总是要她配合他的脚步自己却不停下来让她追上。
墨澈抬起她的下颚,目光深邃地盯着她半晌,“妳生气了?”
“对!我生气!我非常生气!”她坐直身体,仰头望他,冷笑道:“你g本没有把我当作妻子,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你的暖床工具,不能有自己思想的木头娃娃是吗?”
墨澈微微一愣,皱眉道:“谁说的?”
“你啊。”压抑在心底的郁闷,令她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我不知道别人夫妻俩是如何相处,但我看到我父母之间的相处之道,互相理解、信任和尊重。可是你呢?你心里想什么我从不知道?因为你g本就不信任我,所以,你将所有事情都收藏着,让人无法进入你的心。其他的不说,就拿你为何会在月圆之夜行为异常来讲,我没有开口问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告诉我答案,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时因为中了蛊降?你口口声声说我在你心里最特别的,可我从没有感觉到,反而觉得自己很低贱,很廉价。你要什么我便给什么,这样的我比起那些青楼女子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是,我的男人只有你而已。”
他目光深锐,沉声道:“那妳告诉我,妳想要本王怎样?”
予欢眼眶一热,热水竟然忍不住冒出来,连忙收敛泪眼,笑道:“想要你怎样?可笑,你居然问我想要你怎样?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真心!是真心!你有吗?”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嘲讽。
闻言,他眸光闪动,似乎有什么闪过,然却瞬间黯下,看着她半晌,道:“想问一个人要真心之前,是不是先该问问自己,妳的真心是否曾给过本王?”
予欢呆住,只听倒他接下来的话:“我中蛊降的事妳从何人口中得知?祁煜吗?妳出g后失去踪影是跟他在一起?”他问得云淡轻风,却语带冷冽。
“我……”予欢正想说什么,轿子突然停下来,接着‘咻咻’几声响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却被他反身一扭,抱紧在怀中,然后身体一侧,一直箭‘咻’声穿轿而过。就在这时,轿外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是兵器碰撞的声音。
予欢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环抱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墨澈放开她,低声道:“趴下别动!”眼前一闪,人已飞身出轿外。
予欢不知发生什么事,听他的吩咐趴在轿底,然而,衣袖却传来一阵腥味,掌心似乎有种湿腻腻的感觉,她摊手一看,惊骇地睁大眼,手掌上竟然有暗红色的鲜血。
她受伤了?可并没有感觉痛啊?难道……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刚才听到‘咻’声响起时,墨澈抱着她,在闪过穿轿而过的箭时,她才吓得双手环抱他,这么说,受伤的是他?他中箭了?
眼一抬,发现轿底有一支折断的箭身。
他受伤了?予欢x口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顾不得危险,手脚并用地爬出轿外,打斗的声音骤然停止,几条人影自屋顶消失,而地上残留几g断了的箭头,四个轿夫围在轿子,一脸戒备m样,看来他们有点武功底子。
“妳出来做什么?”墨澈突然出现,略带责备的语气透着关心。
“你受伤了?”她的x口像被什么塞着,哽咽的话不自觉得包含担忧:“让我看看……”说着,她伸手拉住他,想看看他背部,却被他甩开了。
“这小事,不用了。”刚才在轿里时太在意她的表情,而忽略了危险,等他听到箭声已太迟了,而她又是孕妇,不能将她压在轿底,只好以身体硬生生的挡住朝她飞过来的箭。那些人的目标是她,却不恋战。若想置她死地的人是欧阳克,可在酒馆时,他又为什么会救她?
他的拒绝让予欢急了,不死心道:“这不是小事,你看,血石暗红色的,一定箭头有毒……”当看到他肩胛处突出一支箭矢,不由急了,转头对轿夫大叫:“该死!你们快去找大夫。”
“不用了,王府就在前面。”他闭了闭眼,这女人竟然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全街都知道他受伤了。
“该死的!受伤了还逞什么强啊,我……”她的小手突然被紧紧的握着,视线对上他深沉的眼眸。
墨澈凝视她,扬起半边唇:“妳在乎吗?我受伤妳在乎吗?”
“当然。”
“因为我又救了妳一次?”
“废话!就算不是你救我,看到你受伤我心也会疼。”该死的男人,看到他受伤,可却痛在她心,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别过头,发现追赶放箭而去的承恩回来了,就站在他们身后三步之远。“你还不过来帮忙。”
她没有发现,在她转开视线的瞬间,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看她的眼神透出一丝难以触m的柔情。
*****【天!我被谁暴了?】***************
衣,晨星寥落。
“查出她是谁了吗?”负手伫立在窗前的男人望着窗外一片漆黑,冷然开口道。
单膝跪地的黑衣人回道:“禀圣主,已查到了。她风齐天的外孙女,皇上册封的常乐郡主,两个多月前嫁给晋王墨澈的常予欢。”
“姓常?是墨澈的女人?”男人倏地转身,深邃的眼眸在室内的烛光照s下,反s出一道幽暗的绿光,忽明忽暗,诡异妖冶。“下午那场刺杀她可有受伤?”
“没有,墨澈舍身救了她。”
“这么说,墨澈在乎这个女人?”
“应该是。”
“好!你们做得好。”男人笑了,“传命下去,紧密注意他们一举一动,还有,收回杀令,那个女人暂时不能动。”
“是。”
男人mm手臂,y狠道:“墨澈,断臂之仇我一定要报,这次我欧阳克要你付出惨绝的代价!”。
第048章 再次推开她
予欢协助大夫,细心地为墨澈包扎好伤口,这不是她第一次为他包扎伤口。为什么他每次受伤都跟自己有关?在她有危难时一次又一次的在身边保护自己?
他对自己即使没有爱,也该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吧?她怎么这么笨没有看出来,如果他对自己没有感觉,以他冷漠的x格,会不顾自身的安危来救她么?看他肩胛的伤口,一定很痛吧?
原本这箭是她承受的,却让他为自己受了。他也许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他却用行动表明了,他对自己并非无动于衷。
思及此,一滴清泪滑出眼眶,看到她泪水滑落她的脸,一滴滴掉落自己身上、手上、甚至在心上烧穿了一个大洞。
“痛吗?”指尖轻轻抚上包扎好的伤口,刚才大夫为他拔出箭矢时,他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可她的心却痛得几乎窒息。
除了他,她从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心疼过。在轿里他说得没错,若想要得到别人的真心,首先得问问自己有放下真心没有?第一次,予欢放下了心防,敞开一切来接受眼前这个男人。不只因为他是她的丈夫,还是她今生今世的爱人。
“不痛了。”墨澈轻轻为她拭去眼角晶莹的珠泪,深深地凝望着她,将她烙入自己的心中,无比的深刻。
“妳是第一个因我受伤而流泪的女人。”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你也是第一个让我流泪的男人。”她娇弱地偎在他宽阔的x膛,轻声埋怨道:“澈,我宁愿受伤的是我,这样我的心就不会疼了。”
“这么说,妳愿意留在我身边,终我一生?”黑眸紧紧盯着她,闪动着某种连自己也没有发觉的希翼。
“我……”
予欢开口想表白自己心情时,门外突然被人用力的推开,接着走进一帮人马,定眼一看,竟然是凤阳公主、墨将军、上官婉儿和墨澈剩下来的两名侍妾。
“澈儿,你受伤了?受在哪里?”凤阳公主急急的走上来,见予欢竟然靠在儿子x膛,立刻板起脸孔。“妳这扫把星,还有脸靠在我儿子x膛?妳不知道他受了伤吗?”说着,一把拉开予欢,然后顺手拉过上官婉儿,让她在床沿坐下,动作一气呵成,自己则心疼抚着墨澈的包扎好的伤口。
凤阳公主的动作差点让予欢站不稳,幸好墨将军即使扶住她。
“谢谢爹。”在这个王府,除了墨澈,便是墨将军让她留恋的。虽然墨将军平时很少说话,但他从来没有给过她脸色看,当有凤阳公主为难自己时,他甚至会出声为她说话。
不知是因为惧内还是什么?她感到墨将军似乎处处都忍让凤阳公主,就算她很无理,也从不会当着众人面给她说教,私底下如何,她就不知晓了。
其实她很想当个称职的媳妇,帮凤阳公主管理王府上下大事,曾经向墨澈提出过,可他却说凤阳公主不喜欢别人c管王府的内事务。那时她听到‘别人’两字,感觉特别刺耳,一气之下再也没有提过。而最近,她发现凤阳公主把库房的锁匙交给上官婉儿,据她所知,府内大小事务都得向拥有锁匙者禀报,也就是说,拥有锁匙的人,才是这王府的正真女主人。
凤阳公主扭头,见予欢站在丈夫身边,眉头不悦的皱起来,指着她道:“妳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帮澈儿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为什么?”予欢强忍着怒气,忽略令人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自妳嫁进来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过,不是府内闹人命,就是让我儿子受伤,若他再跟妳待在一起,肯定没命。”凤阳公主瞥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撇撇嘴道:“而且,妳现在怀孕也将要生了,春节过后,澈儿也将纳侧妃,他留在这里对其他妃子不公平。我让人将御风楼打扫干净了,一会让人将东西搬过去。”
“可那些事都是意外啊,又不是我所为。再说,妳又没有找算命的人算过我命格如何,怎么能诬蔑我是扫把星呢?同一天进门的又不是我一人,而且,这些事情都太巧合了,你不觉得太多的巧合就显得很诡异吗?”
听了予欢这席话,在场的除了低头不知想什么的墨澈外,其余的脸色微微一变。
凤阳公主尤为更甚,这个媳妇从嫁进来的一天,从没有出声顶撞过自己,现在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出声反驳她?
她正想反舌要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媳妇时,却听到墨将军道:“小欢所说的有理,夫人,妳不觉得小欢进我们家后,我的失眠症和风湿关节痛好了,妳的腰也不痛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凤阳公主撇撇嘴,不以为然。这些虽然是事实,但她也有原则,这个女人婚前行为不检点,还将肚里的野种诬赖在儿子头上,这是她最无法接受的。反而王府地大财大,不过多养一两个闲人,既定成事实,唯有只眼开只眼闭。
沉思片刻,凤阳公主问墨澈:“澈儿,这件事你怎么看?娘想听听你的说法。”
凤阳公主的问话,众人的目光便集中到墨澈身上。
“澈儿回娘的话。”墨澈道:“欢儿再过些日子便分娩,是应该好好在这里待产的,那就听从娘的意愿搬到御风楼吧。”
听到墨澈的话,予欢愣住。他刚刚还要自己承诺留在他身边,怎么转眼间,又将她狠狠推开呢?
“这么说你同意了?”凤阳公主没想到儿子会同意自己的想法,兴奋道:“其实应该早就如此了,纳侧妃后,这里不再是你唯一的寝室。我还专程吩咐下人打扫好适意园,瑶儿入住那里,让你们更亲近些,好快些为我们墨家添孙……”
添孙?这老太婆分明不将她当作室墨家的媳妇。予欢望向丈夫,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墨澈仅淡淡瞥视她一眼,目光又转开。
“来来,妳们也真是的,自己未来夫君受伤了,也不第一时间赶来照顾,看,这绷带缠得真丑。”凤阳公主拉过上官婉儿的手,殷切道:“婉儿啊,妳来帮澈儿再缠过。”
予欢脸色一变,微眯起眼眸道:“老夫人,澈的伤口刚缝好,也上了药,大夫千叮嘱万吩咐,暂时不能触动,否则,若细菌入侵伤口很容易恶化。”说着,唇角扬起嘲讽,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毕竟,现在这里人口多,细菌也多。”
“细菌?”众人面面相觑,不解的望向她。
“就是病菌啊,病人需要清静的地方,空气也要流通,你们这么围在床前,不是存心想让细菌入侵他的伤口吗?还是你们……”
打断予欢未完的话,墨澈道:“这里真的不是安心养病的地方,娘,妳让花总管去整理下我的衣物,顺便叫承恩进来,扶我到御风楼。”
听闻他这样说,除了墨将军皱起眉外,其他的心里欢喜极了。
“婉儿略懂医术,瑶儿细心,让她们照顾你,娘最放心不过了。”凤阳公主边说,边示意上官婉儿为墨澈重新整理好绷带。
予欢内心却受委屈了。
他……他真的要离开这里到御风楼?他不是说要她留在他身边吗?他怎能让她放下防备心后,再狠狠的将她推开?
她退开两步,孤立在人群外,视线停留在似乎也已将她遗忘的墨澈身上……
刚才的他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她感动,是他给了她勇气买你对对他的感情,准备将自己的真心交给他。
但此时此刻,他又让她陷入谷底。
予欢凝眸望躺在床上,让上官婉儿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的他,看到上官婉儿小心翼翼的动作,凝望他的眼神带着几许深情,而他也不吝于对她微笑,俊美的脸孔因为笑容而显得更迷人。
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墨澈的眸子忽然瞥向她——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他会对自己抬手,然后很霸道的说一句:过来。
然而,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掠过,又重新回到为他包扎的上官婉儿脸上。
予欢的心缩紧,他的眸移开后,就未在回到她脸上。
由于她太专注在墨澈身上,并没有发现一道带着嘲弄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将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没有等到他再回视,她终于失望地别开眼,落漠地离开房间,她没有勇气看着他走出这房门,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冬天的夜晚,寒风呼啸,予欢不禁打了个冷颤,扯扯单薄的衣裳。外面虽然冷,但屋里面更冷!
予欢像游魂一样来到院子里,这里很静,静得只听到风呼呼地吹来,她双手抱x,全身忍不住打啰嗦。
风好冷!心好痛!
这种莫名的痛,在x口剧烈地扯着,让她难以喘息……
最后,她找到一处凉亭坐下,窝在角落里许久,她终于明白,那剧烈的绞痛是从自己腹部引起的。
天啊,难道是她的孩子……
冷静!冷静!
额上冒出一颗颗冷汗,予欢靠着柱子慢慢坐下,伸直双脚,双手抱着腹部,然后轻轻抚着,嘴里喃喃道:“bb,你不要吓妈咪,现在不是你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乖乖呆在这里……”说着,她深深的吸口气,再慢慢的呼出,如此反复……
就在腹部的阵痛慢慢平息下来时,透过亭檐悬着的灯笼透出淡淡的光芒,前方忽然出现一双绣花鞋。
她没有力气抬头,直到这人蹲下,她看到紫凝那张j致的丽容。
“原来妳来了这里坐?”紫凝美颜上挂着淡淡笑容,侧身在她身旁坐下。
予欢闭上眼,此刻她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尤其是墨澈的女人。
“他离开了。”紫凝望着她,轻柔道:“却什么也没有说。”
放在腹部的手慢慢收紧,但她仍没有张开眼,怕自己胡思乱想,在心里默数。
见她无动于衷,紫凝不死心又道:“如果我是妳,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那两个女人无论身份地位g本不及妳,只不过她们背后有人撑腰而已。”
这种挑拨离间话她以前用过了,看来这个紫凝真的把她当笨蛋了。予欢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的回道:“妳不去御风楼那里凑热闹,来这里干什么?”
紫凝的柳眉轻蹙了下,分明是在隐忍,假装苦涩一笑。“御风楼g本没有我立足之地。”
“来我这里就有立足之地吗?”予欢赏了她一个白眼,直话直说:“妳这样强忍着不会很辛苦吗?明明野心勃勃,却装出一副温柔婉约的m样,看了让人作恶。”
“妳……”紫凝娇容惨白,美目死盯住她,半晌,她忽然笑了。“常予欢,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墨澈利用吗?就因为妳不会装,妳太直接了,将所有情绪都放在脸上,让人一看就看穿。”
听她的话,予欢一愣,随后道:“那又如何?这跟妳没有关系吧?”
紫凝冷笑。“是没有关系,不过,妳真的很可怜,别人给妳一点甜头,妳便摇摆着尾巴,一点危险x都没有,难道妳不觉得奇怪,以祁煜对墨澈兄弟的感情,他会允许妳跟墨澈亲热吗?”
予欢开始有些气愤:“妳这话什么意思?墨澈是我丈夫,夫妻同房天经地义,祁煜只是他的朋友兼表弟,我们亲热要得到他的允许吗?”
“妳别天真!祁煜并不像你表面上看那么简单,他对墨澈兄弟占有欲非常强,他们之间暧昧关系一直被人猜测,一直没有真实的证据。没错,墨澈是有很多侍妾,偶尔也会找我们发泄,但自从妳嫁进来后,他就没有再找过我们,妳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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