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不知为何,予欢突然不想问她为什么?因为,敏感的她似乎嗅到一股不利于自己的y谋,不论是眼前这个双眼充斥着嫉妒的女人,还是那两个关键人物。
紫凝看出她的不安,嘴角扬起冷笑:“以妳的身材样貌,怎能跟我们相比,偏偏妳就得到他夜夜恩宠。这很简单,因为妳是孕妇。”
闻言,予欢脸色惨白。“我不想听,请妳不要再说了。”她双手捂着耳朵,心里呐喊,墨澈,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不想听妳也得听。”紫凝此刻像疯狂了一样,伸手扳开她捂耳的双手,残忍道:“因为他中了蛊降,解法是通过男女y阳交合,再通过子g,将蛊毒传到妳腹中的胎儿,随着次数越多,妳腹中的胎儿就吸入越多蛊毒,这些蛊在妳胎儿体内慢慢成长。待妳的孩子生下来后,他的血便可以救到他的蛊降,这叫以血祭血,懂吗?”
“不!我不相信……妳骗我的……”予欢拒绝相信,一定是紫凝嫉妒自己,才胡扯的。她不相信墨澈会这样待自己,她不信相信!
“妳可以不相信,但这却是事实。”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x,紫凝举例道:“试想想,当时墨澈不是很抗拒娶妳的,后来为什么会答应妳?还有,祁煜不是要妳打胎吗?现在又为什么会让妳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下午祁煜对自己所说的话在脑里重复闪过,的确是有这么一段——
妳爱他吗?
我想妳还是不知道好,反正到时妳就会明白,只要妳好好的记住,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就行了。
妳不是深爱澈吗?他有生命危险,只要有一线希望,妳会不会不惜牺牲一切都来救他?
现在别回答得那么爽快,可知这答应后,将付出什么代价吗?
那晚是我故意引妳出来的,想让他在妳我之间做个选择,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妳,我明白,只怪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孕妇,若妳有什么闪失,那么他的蛊……
“不!不是的……”予欢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地推开她,气愤地站起来,怒嚷道:“紫凝,我警告妳,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不会相信妳的。”
“话我说到此,信不信随妳,不过,别怪不提醒妳,若妳想保住孩子,就该离他远点。”说话的同时,她假装惋惜地低垂头,小心地隐藏在嘴边一抹诡笑。“若妳爱他爱到不惜牺牲一切,包括妳孩子的生命,那么,你就继续跟他在一起吧。”
见她瞪大双眼,步步往后退,她再下了一记猛药。“妳知道墨澈为什么一边哄着妳,一边令纳侧妃?他只是拖着妳,让妳孩子做尸底,反正又不是墨家的骨r,只要他成功解蛊后,还怕墨家没有后吗?”
“曹紫凝,妳太可恶了!我不想再理妳了!”予欢不想再听下去,倏地转身离开。
望着她愤愤离开的背影,曹紫凝嘴角漾起一抹笑,眼底却闪过y狠的光芒。回想起刚才常予欢的表情,他得意的笑起来。转身正想离开这里时,赫然发现前面一抹高大黑影,她透过微弱的灯光,定眼一看,血色骤然退去。
第049章 骇然的消息
予欢不知自己如何离开凉亭的,此刻她感到好冷、好冷,冷得她不断发抖,不断打颤。她好想走快些,但腹部微微的阵痛让脚步难迈,最后,停在一棵梅树旁,沿着树身慢慢坐下。
她现在好矛盾,心好乱,不知道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为什么这里的人全都用一副虚伪的外表来掩饰自己呢?祁煜、墨澈、上官婉儿、紫凝等,他们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哪一个才是假的?抑或他们全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墨澈会娶自己,真是的因为她是孕妇,对他的盅毒有帮助吗?
既然他是为了解蛊,又为何要她承诺?她都嫁给他了,他想要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什么他对自己百般呵护、疼她、宠她?还多次舍身救她,让她难以自拔地爱上他?老天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予欢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脑海里闪过墨澈那英俊的脸庞,闪过他霸气的亲吻、温柔的拥抱,想他怎么一次次占有自己,怎么一声声在耳朵旁说着缠绵的话语,这一切难道都是谎言,都是在骗她吗?
目光移到右手无名指上的玉戒子,在‘仙境’的点点滴滴浮出脑海。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她要见他,要当面和他对质,而在没有见到墨澈以前,没有墨澈亲口对自己证实以前,她谁都不相信!
她要去问他,他对自己宠爱,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在利用她,骗她?
“为什么你还要相信他?”
就在她站起来,举步想走时,身后突然响起一把清冷却低沉如魅的嗓音。予欢扭头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司棠傲,连忙转回头,拭去脸上的泪痕,然后,再回首,皱皱眉,道:“是你?”
她左右看了两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在附近,于是走近他,压低声音道:“这么晚,你来这里做什么?”上次他闯进自己房间,差点被墨澈发现了,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如果你想离开王府,我可以替你想办法。”司棠傲凝视着她,目光深沉难测。
予欢一愣,讶然道:“离......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
嫁给墨澈前,她就没有打算在晋王府安定下来,所以,她才会跟墨澈定下协议。可现在突然有人说要带她离开,她竟然不想离开?为什么?她爱墨澈爱到不想离开他?
“因为你在这里不快乐。”司棠傲盯着她,像是在观察她的神色。“离开了,我会给你名分。”
予欢淡然一笑,“我没有不快乐,而且,在这里我也有名分,不是吗?”最后的反问并不是针对司棠傲,而是自己。她是这里的正王妃,是墨澈的正妻,其他的只是他的侧室而已。她是这样告诉自己。
“你这叫快乐吗?”司棠傲上前一步,伸手往她脸颊一拭,将沾有泪水的手指放到她眼前,“这是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予欢尴尬地偏头,拭去脸颊下的泪痕,该死!她的眼泪什么时候流下来的?
“我知道,所有没有同情你,只是心疼你!”司棠傲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他就要娶侧妃了,你以为有正式的名分就能永保平安吗?”
心疼她?予欢一怔,第一次有男人说心疼她。
“我知道。”墨澈娶侧妃的事,她无力阻止,因为在自己没有爱上他之前是她默许的。怪只怪自己自以为事,以为不会爱上墨澈,结果作茧自缚。
见她表情困窘却脸色苍白,司棠傲心底涌起一阵想将她拥在怀里,替她挡风遮雨的强烈渴望。“你应该属于快乐的,所以,如果你愿意,请让我照顾你和你孩子。”
“为、为什么?”予欢一脸愕然瞪着他。
司棠傲灼热的黑眸直盯着她,“我说过,你原本就是我的未婚妻,不信可以看看那块玉佩......”
“玉佩?”
“对,你回去认真研究玉佩,便会发现其中有玄机。”
“可是......”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过两天我会再来。”话音一落,眼前人影如闪电,瞬间消失不见。
“王妃、王妃......”春儿急速的叫声由远而近。
夜静,人深,寒风呼啸。
予欢辗转难眠,唯独坐窗台,脑海里想的全是司棠傲那双深幽难测却又认真的眼神。他一直强调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就只因为一个玉佩?对是,是玉佩。
她从衣领里掏出挂在脖子的菱形玉佩,低头取下,然后认真研究,到底这玉佩藏有什么玄机?可翻上翻下,她就没有找到特别之处。
该不会他骗自己吧?想到‘骗’,无来由的想起今晚曹紫凝的话,对研究玉佩顿时失去兴趣。
原本想去质问墨澈的,但想到他今天为了救自己受伤了,可能已休息了,而且,这件事攸关重大,不能太冲动。她轻叹了一声,放下玉佩,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却不自觉的嗅到被套上味道,因为上面还有墨澈的味道,不久之前,他还躺在这里......突然,她像被电到似的,急急将被止扔下床,接着,自己跳下来,抽起被单、床罩等,一把抱起,打开门将这些全都丢出去,然后气鼓鼓地坐在桌旁。
想起上官婉儿曾坐在他们的大床上,为她丈夫包扎伤口的情形,心底有一股火焰在燃烧,烧得她五脏六腑都沸腾起来。
她嫉妒!她非常非常嫉妒!扮羞、撒娇、装温柔谁不会?若想扮,她比她们扮得还要入木三分,但不屑!可又好怕,好怕!她不美,身材又一般,成亲以来,与婚前相比,墨澈对她真的大大改变了,她怕这些改变真如曹紫凝所说的,是因为她是一个孕妇。
假如这是真的,她又怎么办?牺牲bb去救爱人?他值得自己这样做吗?!
不!她绝不会牺牲bb,这对他不公平!若不是这样,那墨澈他......
想到墨澈会死,而且死状非常惨,她的心紧紧的抽在一团,痛得无法自由呼吸。
手心是r,手背也是r,无论失去哪一个,她都痛苦一生。
怎么办?老天爷,你教我怎么办?
不想了,不可以也不要想了!她倏地起来,由于用力过度,膝盖撞上桌子,放在桌面上的玉佩随着桌子倾斜,啪一声掉在地上。
噢!我的天!予欢立即蹲下身子,惋惜的拿起被摔成两半的玉佩,咦,不对,明明是一个玉佩,怎么一摔却成了两个呢?她站起来,把玉佩放到烛光前,认真审视,发现这两块玉佩刻着一行很小很小的字体:东方常欢许配司棠傲为妻,东方常青特以此为证。
看清这行字体,予欢整个人呆住了!
天啊!司棠傲所说的是真的,常欢真是他的未婚妻。不过,东方是姓还是方向?难道常青不是姓常,而是姓东方?
老天!你这是在玩我吗?她无语地躺在床上......
***
这天正午,阳光不是很耀眼,朦朦胧胧地罩着一层薄纱。予欢一早就到厨房炖了一盅雪蛤补汤,亲自端来御风楼,她就不相信,他们能挡她多久。
“王爷已午睡了,请回吧。”守在大门外的两名侍卫脸有难色。
“午睡?他午睡?”予欢瞪眼,不敢置信,一向工作致上的晋王爷居然午睡?
个子较高的一名吞了吞口水,点头道:“是的。王爷有交待过,午睡时不许打扰他。”
予欢抬高下颚,睨着他道:“是你们接了其他人的命令,还是王爷真的如此交待过?”她不相信墨澈会将她挡在门外,一定是凤阳公主或其他人搞的鬼。
自墨澈搬到御风楼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让她找不到人,还是墨澈真的不想见她?每次来到这里,都被侍卫以诸多借口挡在门外,无论她费了多少唇舌,他们都不放人。
晚上没有他睡在身旁,那些纠缠她多时的可怕恶梦又回来了。她好怕,好想见他!她想问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请王妃不要为难小的,因为王爷很严厉的交代过。”侍卫声音很小,但还是很勇敢的说完。
“放肆!”她娇喝出声:“他是你们的主子,我就不是吗?”
“王妃当然也是我们的主子,但是王爷他......”在她凌厉的目光下,侍卫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哽咽回喉咙中,说不出来。
另一名较为瘦小的冒死开口道:“其实王爷并没有午睡,他只是运功调息,所以,他不希望别人打扰。”
别人?她又成了别人?予欢听着就火,怏怏不乐地看着他们,“是在调息吗?那刚才为什么上官婉儿能进去?她应该还没有离开吧?”来的时候,她远远便见到上官婉儿的s影,估计她现在还在。
为什么上官婉儿能进去,她就不能呢?她是他的妻子啊,丈夫为妻子受伤,妻子想探病,为什么被挡在门外?
想着想着,她就好气好气!
“抱歉,这是王爷交待的。”侍卫低垂头,不敢看予欢气红的脸蛋。
可恶!
予欢咬牙,将手上的炖盅往较高的侍卫手中一塞,“丢了也好,喝了也好,你帮我传话,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倏地转身,离开这让人难堪的地方。
“外面谁在吵啊?”予欢的脚步刚离开,柔媚的女声冷淡传来。
两名侍卫转身,立即正色回答:“上官姑娘,是王妃刚刚送这盅东西给王爷。”说着,他将炖盅呈上。
上官婉儿眼尾也没有瞄一眼,轻柔道:“王爷刚刚喝了药,你们把它喝了吧,免得浪费。”
“这......”
“是。”较为瘦小的立即应道。
“好好的把守着。”上官婉儿嘴边噙着淡淡笑意,朝门外瞥了一眼,然后转身往回走。
待上官婉儿的背影迈进主楼大门后,较高的侍卫轻撞了一下瘦小的,道:“究竟她们谁才是正主子?”
瘦小的略吟了一下,道:“应该是上官姑娘吧,你没有看到老夫人对她的宠爱吗?还有,王爷对上官姑娘也蛮特别的,指定要她来照顾,就连陆姑娘来探望有时也被挡在门外。”
较高的惋惜道:“上官姑娘平易近人,长得又美,若不是出身低了一点,应当我们正王妃的,而不是侧妃。”
“王妃的身世跟她还不是一样,她只不过靠风丞相和皇上撑腰,若没有他们,以她的样貌出身还配不上我们王爷。”
“听说她怀的还不是王爷的种,不然,老夫人不会对她冷冷淡淡的。”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随风飘进楼上伫立窗前一抹高大身影,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可那双危险的冷峻黑眸闪动着危险光芒。
“澈哥哥,怎么起来了?”端着冒气热汤进来的上官婉儿,看到他站在窗前,步履轻盈地朝他走来,柔声问道。
“躺累了,而且,伤口结疤了,没有什么大碍。”墨澈转过身,淡笑道。
“但体内的毒素还未清。”上官婉儿将手上的汤药递到他面前,温柔道:“来,先喝了这碗汤药。”声调软得能掐出水。
看到碗里黑成一团的东西,墨澈内心一阵翻搅,但不动声色接过来,低垂眼帘,将汤药喝尽,然后把汤碗递给她。
“这里还有一点汁渣。”上官婉儿举起衣袖想为他拭去,却被他偏头闪开,她轻笑道:“澈哥哥你害羞啊?记得小时候你跟傲哥哥打完架,总是喜欢找我帮你涂药。”
墨澈咧嘴一笑,“可你总是把找你上药的或认错是我。”
上官婉儿娇美的脸蛋染上一抹嫣红,娇羞的轻捶了他一下。“澈哥哥你又笑我了。”
墨澈靠着窗,定定地看着她,“司寇傲不在,如果他在就好了。”
她脸色一僵,随即扬起一脸温柔的笑,道:“是啊,那么多年了,不知他过得如何呢?澈哥哥,他们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我们的婚事已召告天下,若他们还记得墨家或上官家,你说他们会不会前来道贺?”
“希望会。”上官婉儿似想到什么,扬眸幽怨地对说他:“澈哥哥,你娶我该不会是因为想引他们前来吧?”
“当然不是。”
“我知道你是因为玉佩的事才娶我,如果不是这样,你不会娶我。”说着,她忽然哭起来。“指腹为婚又如何?我们身份g本不配......”
“婉儿......”墨澈被这哭闹声扰得心烦意乱,伸出双手,万般无奈地将她拢入怀中,心里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澈哥哥。”上官婉儿趁机紧紧搂住他,幽幽诉说:“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在你身边就行了,我不会嫉妒欢妹妹的,我会对她很好很好......”
墨澈未等她说完,稍推开她一点,直直的看着她,眼中深意难解。“婉儿,实在委屈了你,因为皇命难为,让你成为我的侧室,如果当时你能早些出现,事实就不会演变成这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对你很好的......”
“澈哥哥,真的吗?”上官婉儿破涕为笑,抬起头,翘起红唇,“吻我......”说着,她半眯起眼睛,等待接下来的温柔。
墨澈看着这鲜红的樱唇,脑里却想着另一张娇艳的红唇,然而,当他低头吻下去时,深沉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然。
***
后花园里,予欢坐在池塘边的古桌旁生气。
负心汉,砸死你!她随手抓起一把泥,朝水里砸去,‘扑通’一声传来。
上官婉儿有什么好,不就脸蛋长得美一点,皮肤白皙一点,人温柔,不,她才不温柔,她是标准的表里不一,比曹紫凝更恶心。
她抓起一把泥,正想发泄闷气时,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接着,一把刻意压低的男音传来-
“你有听说过吗?曹姑娘失踪了。”
“那不是失踪,是畏罪自杀。”另一把chu哑的声音回道。
“畏罪自杀?”声音有些愕然,接着,一串‘啪啪’的声音响起。
“你一定不知道,五天前,有人发现她的尸体浮在后院的湖泊里,周围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后来毕护卫在她房间的地砖底下,搜出各种毒药和一把身含有剧毒的刀,还有一些用来诅咒的木偶,上面写着前几任莫名死去的姑娘的姓名和出生年月。”
“不会吧,那些死去的侍妾全都是她害死的?这个女人也太y毒了,嫉妒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吧?”
“谁知道呢,不过,你别传出去,王府已封锁了这消息了。走吧,我们出来撒尿太久了,免得让其他人发现我们偷懒。”
脚步声渐渐远去,予欢掩着嘴巴,久久不言。
曹紫凝死了?老天啊,五天前,那不是她们谈完话的第二天吗?她畏罪自杀?有可能吗?
如果是畏罪自杀,她那晚说的话有可能是假的咯?
就在这里,春儿喘着气,匆匆来到她面前,“王妃,原来你在这里,刚才秦月楼的差人送这个给你。”说完,她呈上封信函。
秦月楼?予欢眼睛一亮,那不是燕冰雁吗?接过信函打开一看,是请她到秦月楼一聚。
予欢深思了片刻,望着春儿道:“有多少人知道这封信的存在。”
“没有,我刚刚到门外时,那个人就上来询问,然后我就让他交给我。”
“春儿,回临风居帮我梳理一下,准备到秦月楼。”
“王妃,王爷有令,他......”
不提墨澈还好,一提,予欢想起这些天的委屈,脸色顿时y沉下来,而春儿立即噤言。
天!我被谁暴了? 第14部分
第050章 试探
秦月楼座落烟花之地的西边,是一座非常有气派三层楼阁。此时正午,烟花之地人流自然没有晚上的拥挤,但也不算冷清。
一名中年发福的男人被一名小丫鬟从秦月楼后门带进三楼的一间j致华丽的房间。
身穿一袭撒花烟罗衫的燕冰雁步履款款从内室走出来,一见到打量房内摆设的中年男人,先是皱了下眉,随即欢喜地迎上来。
“是欢妹妹吗?”
“姐姐,是我。”一声清脆的女音自中年男人口中传出。
“我的天啊!你怎么打扮成这样?”燕冰雁双手搭在她的细肩,上下打量她。
“这样不会引人注意啊。”她为了避开他人的眼目,只好改装蒙混别人的视线,不然,堂堂一名王妃竟然出入烟花之地,明天一早流言满天飞。
“来,我们坐下再慢慢聊。”燕冰雁热情地拉过予欢的手,一起围着桌子坐下,吩咐丫鬟道:“小雨,倒茶。”
多日不见,两人自然少不了一番家常闲聊。
“姐姐,有没有打算离开这里?”谈话间,予欢突然转移话题。“这里的环境虽然好,毕竟是烟花之地,而且,以姐姐的品貌,想找个如意郎君不是难事。”
“欢妹妹,我已身陷进来了,想离开这并非易事。”燕冰雁叹气,摇头道:“不说其他的,就单是一张卖身契,在这里卖唱将近十年才能赎回。”
“我帮你赎身。”予欢脱口而出,反手握着她的手,苦口婆心道:“我们相识一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毁了美好人生,你应该值得最好的。”
燕冰雁笑着拒绝:“欢妹妹,我不能让你这样做,我......”
“姐姐,你别急着拒绝我,在京城我没有朋友,难得跟你有缘,见到你总有股亲切感,就好像见到自己亲人一样。”予欢苦闷的皱皱眉,定定直视她,真诚道:“在王府我很闷,又没有朋友,帮你赎身后,就搬到王府里住,好吗?我可以叫墨澈为你介绍王孙贵族,这样我们就可以做好久好久的朋友了。”
“欢妹妹的心意姐姐领了。”燕冰雁伸手拍了拍紧握着自己另一只手的小手,脸上的笑容未变。“也许以后会赎身,但不是现在。”
予欢讶异道:“为什么不是现在?难道姐姐还有更好的安排?”
燕冰雁笑着解释道:“也不算是另有安排,只是最近楼里接了一宗生意,冯嬷嬷对我很好,我不能砸她的招牌。”
予欢望着她的绝艳容貌,不知为什么,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恐慌。眼前的燕冰雁,虽然外表跟她现代版如出一辙,但两人的x格却截然不同,她不说话时,沉静神态中带着几分傲气,让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一名歌伎,倒像是等着受人跪拜的公主;但当她笑起来时,桃花般娇艳的容颜能令周围的事物失色,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相信任何男人都难以逃出她的魅力。先不要猜测她是不是墨澈的初恋情人,单凭她的容貌,墨澈见到会喜欢她吗?
“是吗?”予欢轻声低喃,神情忽然有些怔仲,但那恍惚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随即恢复了原先的神色。“既然姐姐另有安排,如果妹妹再啰嗦,就显得很**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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