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那你愿意陪我吃这顿饭吗?”见他皱眉,嘴唇一动,上官婉儿接着道:“算吧,反正我也习惯了,这些年来我都是这样过的。”她语带失望的命丫鬟将布好的饭菜收拾起来。
“留下吧!”在她转身刹那,墨澈伸手拽着她手臂。不知是不是他太用力,上官婉儿黛眉蹙了一下。“怎么了?”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反应,关心问道。
“没什么,可能刚才捧着托盘太久,有点麻痹了。”她用浅笑掩饰刚才的失态,端起桌上的汤碗,道:“这碗炖汤是我专程为你炖的,是补血气的,能将之前流失的补回来,来,喝一些吧。”
墨澈黯眸闪过诡谲的光芒,接过她手中的汤碗,一阵熟悉的香味传来,厌恶地蹙蹙眉,“怎么又是炖汤?下次能不能换换口味?”
“那下次我换过其他的。”她浅笑,催促道:“快喝了它吧,免得凉了入口就不好了。”
“好。”墨澈也回她一个微笑,仰头把碗里的汤一饮而尽。
一顿饭下来,上官婉儿尽忠尽职的扮演着贤惠妻子的角色,不停地为墨澈挟菜,盛饭,气氛温馨和谐,而墨澈默默地接受她的殷勤,仿佛完全将自己刚才去哪的决定忘记了,只是那双眸眼深邃幽暗一如深潭不见底,没有人猜到他所思所想。
晚间,酉时时分,承恩来到临风居禀告王妃,王爷今夜不过来了。
“他很忙吗?”她问,有些错愕。
早上他离去时,明明答应了她晚上回来陪她的,他怎能放她鸽子呢?
“不是,今天是上官姑娘妹妹的寿辰,王爷在陪她一起庆祝。”承恩回道。
妹妹的寿辰?予欢愣住,那不是嫣然吗?这个上官婉儿到底搞什么鬼?
“既然是上官姑娘的妹妹生辰,她又不在这里,为何要拉上王爷?”春儿在旁听闻,忍不住c嘴。
“是上官姑娘要求的,王爷怕她一个人想太多了。”
“怕她想太多,就不怕王妃想太多?”春儿看了一眼予欢,为自己主子抱屈。“他怎能这样呢,那个女人还未过门就享受了所有特权,王妃她……”
“春儿!”予欢阻止她接下来的话。“妳不要多嘴。这是王爷的决定,不关承恩的事。”
“可那女人真的太过分了,明明时妳先约了王爷,她怎能半路c队?她分明是……”话到一半,春儿又接到予欢使过来要她闭口的眼神,只好把话含在嘴里嘟囔着,一脸不情愿。
予欢当做没有听见,对承恩道:“你回去复命吧,这件事我知道了。”
待承恩离去后,春儿再也忍不住对她的主子道:“王妃啊,妳怎能让他们在一起呢?”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些天来我打听到,那个女人一直留在御风楼服侍王爷,甚至连陆姑娘去探望有时也被拒门外。妳说这个女人过分不过分?妳才是王妃耶,就算他们成亲了,她充其量是一名侧妃,妳怎能让这只狐狸j……”
“春儿!”予欢扬声制止她。“先前我跟妳说过什么?妳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春儿愣了愣,见到主子神情严肃,低头不敢多话。
“我说过了,不喜欢多嘴的丫头,如果妳再多话,不管是不是为我好,我都会将妳调到其他院,不许妳再跟着我了。”
听了这些话,春儿吓得赶紧道:“好好好,王妃,奴婢以后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予欢神色稍微缓和,才淡声吩咐春儿:“既然王爷今夜不来,咱们也不用再等了,来,我们一起用餐吧。”
“是。”春儿嘴里这么答,脸上仍然有不平之色。
予欢当然明白春儿的心思,可她不能纵着丫头在王府里放肆,因为今非昔比,她虽有着王妃的头衔,但还不是这里真正的主子。嫁来这里三个月,不知怎么的,对于这里,她始终没有归属感,即使知道墨澈心里有她,可他却没有跟自己保证,这里女主人只有自己。
月圆时的他决定的事并不等于平时的他的决定,纳侧妃的婚礼还在筹备中,原本想趁着今晚问清楚墨澈的决定,再作其他的打算,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不用问,她心底已有一个模糊答案。
是夜,寒气袭人,孤月星淡,大地寂静无声。
一道修长的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抹过屋顶,来到一处楼阁,当黑影跃到长廊时,脚步轻得没半点声响。
在确定没有人察觉后,黑影身手极快跳入那扇敞开的窗户内。
“看来妳在这儿过得挺逍遥嘛!”立于床边,黑影双手环x,话中带有淡淡的嘲讽。
“少主!”正想上床睡觉的上官婉儿闻言,掀开被子下床。
“妳眼中还有我这个少主吗?”司堂傲直视她,冷刀霜剑般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或感情。“执行任务之前,妳曾说过什么?”
“绝不会牵扯进私人感情。”她神色淡然道。
“既然是这样,那好,为什么要刺杀她?”司堂傲面色y沉,仿佛即将来临一场暴风雨般,眼神异常的冰冷。
“我?”她毫不在意他的勃发的怒气,“你难道忘记了吗?我在执行你交代予我的任务啊。”
“别左顾言他!我还没有正式下令要取任何人的x命,妳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很容易让墨澈怀疑,知不知道?”他被她故作悠闲地态度撕碎了所有理智。
“说了这么多,你担心的还不是她?”上官婉儿依旧冷静而语带嘲讽。“为什么我不能杀她?她不但抢了我未婚夫,现在还抢走我心爱男人的心。”
“我早就说过,我们没有可能。”他冷声道。
“对!就因为你这样残忍,我才会落得如斯地步。”她一个箭步逼近他,以充满忿恨及怨怒的眼神看着他:“你明知道我爱你,可你一直忽视我的心。如果那晚在栖灵山你赴我约,我就不会……这全都是你的错!”
“那晚我……”司堂傲抿紧唇,神情隐忍,最后话锋一转:“既然是我的错,那就报复在我身上,何必找她,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我就不无辜吗?”她控诉道:“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却钟情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可笑的是,这一切都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现在要抢回来,难道有错吗?”
司堂傲神情一冷,“我们现在的目的是找墨家报仇,而不是儿女私情,难道妳忘记了父母如何惨死吗?”
“我没有忘记,一刻也不敢忘记。”想起父母的仇,上官婉儿双手握紧拳头,“当年若不是墨梓言诬陷我们父母通番卖国,有谋反之嫌,咱俩一家大小也不会连夜逃离京城,我们爹娘更不会中途含冤而死。哼,他们假意说找我们十几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受到良心的谴责。”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面对仇人却不能亲手刃之的痛苦,噬着她的心脏肺腑。“少主,请放心,墨梓言的报应很快就来了,我要他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想起父母的仇,司堂傲神情骤然一冷,“妳一直潜伏在王府,有找到‘玄家剑谱’和‘绝世秘录’没有?”若要揭穿墨梓言虚伪的外表,就是要找到这两项有力的证据。
当年汶莱国与凤梧国恶交,墨梓言带着上官宏和司寇昱来往甚密,很有可能有谋反之意,于是,皇上立即下旨将两家抄斩,结果圣旨未到,上官宏和司寇昱一家大小秘密离开,可惜中途却遇到埋伏,上官宏和司寇昱却因不知什么时候中毒,枉有一身本领,为保护一家大小遇难了,而他们的传家秘笈却不翼而飞。
墨家、上官和司寇三家一直都友好往来,父辈是结拜兄弟,儿子们也是兄弟,如此亲密的三家,为什么偏偏上官和司寇家出事呢?上乘的武功秘笈又在这个时候不见呢?
还有,三年前墨澈与欧阳克交手所用的武功正是绝世秘录。所以,他们猜测,墨梓言最有可能为了武功秘笈而害他们两家的凶手。
绝世秘录是在武林中相传已有五百年历史的武功图录。其中共有三十四张图,所载武功深奥绝世,当年司寇昱就是凭这绝世神功将大魔头滕海打败,成为武林盟主,后来因与墨梓言相识并结拜,才跟随他出征,为朝廷效劳。
“对于报仇,我比你还心急,少主请放心,报仇的方法我早就想好对策了,能让一个人痛苦,莫过于让他看着最爱的人一点一点死去的,却无能为力。”上官婉儿表情y森森,此时的她因被仇恨所淹没,温柔娴熟早已荡然无存,“我在墨澈的茶汤水都加了无色无味的迷心散,它不会立即夺人命,但是,若他在修炼绝世秘录,那就很容易走火入魔,血气攻心,如果三个月后,你找他挑战,届时他若发功,必定经脉尽断,全身瘫痪。到墨梓言和凤阳公主看到自己的儿子生命一点点流失,却无能为力……”
“立即给他解药。”司堂傲冷冷打断她的话。
“为什么?”
无预警地,她的臂膀突然一紧之后,被一股力量强制拉起,当她的心还悬在半空中时,纤细的脖子已被一只大手掐住。“我司堂傲若要报仇,绝不会取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若妳再用这些y招,我想,妳再也不适合参与这次行动。”
这时,月光自窗外洒入,遮去他半边俊美的脸庞,不仅将他的五官刻划得更加神秘莫测,也凸显了他另一种难以捉m的狠绝气质。
“只要报到仇,管他是什么卑劣手段,想当年墨梓言对我们两家用的还不是这种手段。”她心生不忿,决定豁出去,将心里所有的委屈及怨慰,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哦,我知道,你是不是怕那个女人守寡?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最多就残花败柳,趁此可以甩掉她……”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得她跌坐在地。她的情绪翻涌,如潮强烈的心痛撞击得她几乎无力招架。
他居然为常予欢打她?上官婉儿一直命令自己不要哭,但锥心的刺痛使得眼睛早已不听使唤,落下串串泪珠……
“妳如此偏激已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明天就回残月楼吧。”司堂傲微微敛下盈满诡色的眼眸,表情讳莫如深。
“不!我不会回去,我要嫁给墨澈。”上官婉儿双手用力地握紧拳头,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少主,我会将心情收拾好的,不会再任x,墨澈身上的迷心散我会配出解药。”
司堂傲沉默凝着她半晌,道:“你这次行刺他们可能已觉察到什么,肯定会有所防备,所以妳暂时安分守己,听我下步命令,绝不能自己私自行动。”
“是,属下定会注意。”上官婉儿僵硬的唇角逐渐松开,虽然是这样,但仍被他一双看似平静,实则深沉而不可捉m的眼眸瞧得万分不自在。
司堂傲点点头,“嗯,我走了!”
“傲……”上官婉儿还想跟他说什么的,哪知他像来时一样,黑影一飘,身形轻盈流畅如同鬼魅,瞬间消失黑暗中。 字数:4103 id:813685 (默心)
第053章 挑拨离间
予欢以为那天早就谈开后,她与墨澈的关系会有所改变,不知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还是墨澈真的那么忙,自他的伤完好后,他每天早出晚归,回府的时候甚少,就算回来了,也直接去御风楼,临风居再也没有踏进半步。
时间匆匆又过了五天,府里的流言很快,听说,这几天上官婉儿常常待在御风楼里,她毫不避嫌的与墨澈在房里卿卿我我。从不吃夜宵的墨澈,每天晚上都吃下上官婉儿亲自为他做的宵夜,上官婉儿有时甚至留宿在那里。
予欢紧抿唇瓣,无法想象他与其它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用那双曾经拥抱着她的手臂,拥抱其他女人,每想及此,她的心就仿佛被狠狠的撕裂般,剧痛让她几乎快窒息。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见到墨澈,既然他不来找她,那她去找他好了。然而,她未行动,便有人先来找她闲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情敌之一上官婉儿。
老实说,她真的不想见到这个人,不是怕她什么的,而是不想看到她脸上的幸福,否则,她会嫉妒,想扑上去撕烂那张脸孔。
但她不能,她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妒妇德模样。
“欢妹妹,妳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晚上睡不好?要不要让姐姐为妳把把脉?”上官婉儿在两名丫鬟的簇拥下,步履轻盈的踏入临风居。
予欢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出尘的女人,撇开她们是‘情敌’关系,说真的,她真的很佩服上官婉儿的勇气。“谢谢上官姑娘的关心,看来妳的心疾好了不少,可喜啊!”她没有忘记自己嫁进来的第一天,因为上官婉儿突然地心疾痛,让她差点流掉孩子。
“呵呵,那都多得公主婶婶和澈哥哥的悉心照顾。”她笑意盈盈,嘴角向上弯,一副幸福的模样。
“有事吗?”予欢瞥了她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女人应该不只是来示威的吧。
上官婉儿笑笑,径自跨上阶级,走入屋内,在大厅里打量了一圈,然后大方地坐在椅子上,才笑着对予欢道:“其实我早就想来看看妳了,只是一直很担心自己不受欢迎。现在大家即将同侍一夫成为姐妹了,应该要联络下感情,妳说对不对,妹妹?”她特意加重‘妹妹’两个字。
“真不要脸!”春儿终于忍不住出口啐骂道:“妳凭什么称王妃为妹妹?”
上官婉儿柔媚的眼瞟向春儿,对予欢笑道:“妹妹,妳这丫头还真不听话,胆敢骂起主子来。”
春儿不甘示弱,伶牙俐齿地回了一句:“妳算哪门主子?做作又无礼!别忘记了妳还没有进我们晋王府大门,充其量只是王爷的未婚妻,一个孤女罢了。”
“啪——”的一声,春儿被上官婉儿带来的丫鬟甩了一个耳光。别人辱骂她的主子,就等于侮辱她们这些做丫环的,再说,她早就看春儿不顺眼了,现在她跟的主子可是老夫人疼爱的未来媳妇,更是王爷现在宠爱的未来妃子。
这个耳光又辣又响,予欢和春儿同时都惊呆了。
“老夫人已作主了,我家小姐嫁进来后是正妃,妳家王妃因婚前y荡,被贬为侧妃,从现在开始,小心妳的词藻。”嚣张的丫鬟恶狠狠的教训道。
上官婉儿望着予欢主仆,歉意道:“妹妹啊,真不好意思,让我的丫环教训了春儿,希望妳不会放在心上。”其实她内心不知有多想春儿多受几巴掌,好让平伏内心的不平衡。为什么她前后喜欢的男人都喜欢眼前这个女人?她很不服气,以自己的才貌,竟然输给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平凡女人。
“没所谓,多嘴的丫鬟是需要教训的。”予欢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一步一步走近嚣张的丫鬟跟前,柔声问道:“妳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一愣,没想到她打了春儿,予欢非但没有生气,还笑意盈盈的问自己的名字。“奴婢叫芳儿。”
她含笑地望着她。“芳儿是吗?那妳知道我是谁吗?”
“王……王妃。”芳儿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声音有点发颤。
“没错,我是王妃!还有呢?”
见她久久未回答,予欢望向上官婉儿,笑道:“妳这丫鬟居然连本王妃是谁也弄不清楚,妳说,她该不该罚?”
上官婉儿俏脸一怔,狐疑得看着她。
突然,“啪啪——”两声清脆的掌声响起。
“一巴掌是为春儿打,另一巴掌是妳出言侮辱了本王妃。”
“常予欢,妳……”上官婉儿没有想到她出手狠狠甩了芳儿两巴掌。
“本王妃不该教训多嘴的丫鬟吗?”予欢冷冷瞥向上官婉儿,冷笑道:“还有,妳是什么身份?竟如此嚣张的放任自己的丫头来教本王妃的人?”
“妳……”上官婉儿突然露齿一笑,眼中尽是戏谑的谄媚:“妳说得对,我是没有什么身份,毕竟妳现在是澈哥哥的妻子,没所谓啦,这些日子以来,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以后更会是他孩子的母亲,不像某些人,生下的是野种一名。”她觑了一眼予欢隆起的腹。
“墨澈不可能妳生下他孩子的。”予欢紧紧握住拳头,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
上官婉儿掩嘴一笑。“谁说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该做的什么都做了,如果肚皮能够争气一点,说不定已有了墨家的骨r。”
她不相信墨澈会跟她上床了,他明明说过不会再娶……不对,不会再娶是月圆时的他说的,平时的墨澈g本没有向她保证过什么。忽然,她脑里闪过一句话——
“是的,不过,能解这蛊降的人并不是妳。”
之后,她问墨澈能解他蛊降的人是谁,可他总是左顾言他的岔开话题。
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灵光,难道这个人会是上官婉儿?予欢念及此,心突然传来一阵紧缩,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其实认真的说起来,妳也不过运气好一点,能得到皇上指婚,否则,以妳婚前的行为,澈哥哥会娶妳吗?有哪个男人被逼做了冤大头会不吭声?”她的讽刺句句命中予欢的要害。“别以为自己有多么的清高,公主婶婶与我表态了,妳生下孩子验明正身后,若是墨家的骨r还仍然能坐稳这个妃位,否则,带着妳的孩子自动滚出王府。”
“那就等到那天再说。”予欢极力忍着体内将要涌上来的一团火,浮现出青筋的小手,紧紧地绞住自个儿的罗裙:“说够了吗?若够了请自便,本王妃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她特意加重了‘本王妃’三字,希望她们识趣,别再烦她,然而,偏偏就有人不懂看脸色。
上官婉儿冷哼一声。“别摆出这副姿态,我是好心的来提醒妳,若妳想安稳的求三餐温饱,就留在这里当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倘若妳想霸占澈哥哥或想得到他的独宠,那就劝妳马上滚出王府。”
这些年来,她一直嫉妒着司堂傲的未婚妻,因为她一直霸占着司堂傲的心,让她无法触及到。只是万没有想到,这个未婚妻竟然会是常予欢,而且还是她亲手将她推给司堂傲。为什么所有好处都让她占据了?墨澈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可偏偏娶了常予欢,司堂傲是她爱的男人,可偏偏让常予欢霸占了他的心十几年。
她恨!她得不到的,绝不会让别人拥有,就算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不懂上官婉儿内心所思的予欢,内心突然平静下来,反问:“是吗?妳还想说些什么?”
她的冷静出乎上官婉儿的意料之外。
撇撇嘴,上官婉儿嗤道:“如果妳够聪明的话,就将我对妳说过的话听进去,不然,在这个家妳会过得极度痛苦。”待她做了王妃,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她在心里冷笑。
“谢谢妳的忠告!还有话吗?没有请离开。”予欢再度出声逐客。
“既然这样,那我就‘顺道’好心的告诉妳,妳手上戴这只玉戒指来处。”上官婉儿瞥了一眼她右手无名指上的玉戒,得意道:“妳认为像墨澈那样的男子会为一名女子买饰物吗?也许他会,但他不见得懂得挑选。”
“妳想说什么?”予欢皱皱眉,这种打不死的小强真的讨厌。
“我想说什么妳还不明白?”她声调拖长了一字一句说:“妳丈夫送妳的玉戒是我挑的,并不是他亲手卖给你的!还记得上次在市集的事,就是那次买的啊,这样说妳明白了吗?”语毕,她还故意盯着予欢无名指上的玉戒,讽刺地笑。
“妳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件事?”予欢没有表情地反问她。“我想挑这只玉戒时,妳一定不知道它的含意吧?”
上官婉儿眼瞪,敛去脸上的笑容。
“说起来我还真的谢谢妳提醒了‘我的丈夫’,将这只那么‘有意义’的玉戒买来送给我。”见到上官婉儿怔愣的表情,予欢好笑道:“妳说妳天天跟墨澈在一起,不知妳有没有发现,他手上同样戴着一只跟这只相似玉戒?”
从仙境回来后,她每看到无名指上的玉戒,心里会情不自禁地涌现一股暖流,因此,她照着玉戒的款式,设计了一款男戒,让春儿拿到玉器店里打造了一个,在月圆的第二天早上,她亲手套进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中,那时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拥着她深深地吻着,那一刻,她读懂了他的心。
现今经上官婉儿提起,她徒然明白了,虽然不懂他对上官婉儿存在什么感情,但她知道,墨澈内心是有她的。够了,只要知道他心里有她就够了。
上官婉儿顿时哑口,忆起前天,她瞧见墨澈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戒有点眼熟,伸手想执起他的手看清楚,是不是自己曾见过的那枚,没想到手还未碰到,便被他甩开。
如果他心里爱着予欢,那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要刻意的对她冷漠?这几天甚至天天带她出外购物,到底他心里想什么?少主说他这个人高深莫测,心思很难让人猜透,要对付他必须找到他的弱点,照这样看来,他的弱点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予欢继而道:“我不知道妳到底存在什么用意,才会说出这番话,也许是嫉妒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以原谅妳,毕竟得到礼物的人是我,妳只是好心的提醒了他,我曾对他说过的话,所以,我可以了解妳此刻的感受,才说这番话的动机。”
上官婉儿瞪大眼睛,仿佛在冒出火。
明白了上官婉儿来此的目的,予欢也因此调整了自己的态度,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模样,宽容道:“但是,请妳记住,往后如果妳想跟我说话,我是不会拒绝,对妳从没有摆出清高的模样,请妳不要误会。若是妳想挑拨离间的话,那就免了,因为我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不会因为妳三言两语而怀疑我的丈夫,怀疑他对我的感情。”
上官婉儿眯起眼眸,反驳道:“妳少自以为是,我何必挑拨?我说的都属事实。”
“是真也好,虚假也罢。”她无动于衷,冷淡地对她说:“倘若有一天,我的丈夫真的嫌弃我而将我赶离这里,妳放心,我绝不会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更不会像某人一样,专门在别人背后弄些小动作。但他现在可疼我疼得很,即使他纳妾了那又如何,只要他一天不废我,我仍然是他的妻子。”这些话她一字一句,清晰、平静地道出口。
1...3031323334...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