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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墨澈一抿唇,举起酒茶喝了一口酒。上次争吵里,听到她叫自己休了她,他心竟然心会慌、会乱?就好像自己要被抛弃了一样?他以为她爱自己,现在她如此轻易说放手,他不敢确定了。
韩桦叹了口气,望向他,语气认真:“你是因为那件事让你内疚才娶她,还是因为她是你未婚妻?”这个她,他们心里明白,是指上官婉儿。
“你认为呢?”墨澈唇角扬起一抹嘲弄,然后举杯将剩下的酒喝尽。
韩桦眉一皱,惊道:“你该不会为了解体内的蛊降,找个女人为你生孩吧?不等狂回来?他也许能找到解蛊降的方法。”
“你以为冰丝蚕和雪藏莲这么容易找吗?”墨澈眼神里掠过一丝黯淡。他的身体隐隐有点变化,近日运气有股气流潜伏在丹田,不上不下的,而他的内力却突然大增,让他有点劳驾不住。
韩桦担忧道:“那么三个月后,龙阳山之约能应付吗?”
日前,墨澈收到欧阳克的战书,在凤梧国与汶莱国交界的龙阳山决一雌雄,而他体内的蛊降仍未解,只怕到时难以应付欧阳克的六阳宝典。三年前墨澈废了欧阳克一只手臂,三年后他再次出现,并且,行事作风跟以往不一样,现在似乎喜欢使用暗招。据他的探子回报,欧阳克这次来凤梧国,不只是找墨澈报复,他是为汶莱国而来,找在这里失踪的质子太子。
墨澈没说什么,站起来,渡到窗前,推开两扇微启的窗户,让风吹散室内的酒气,居高临下,望向地下的一片漆黑丛林之间,忽然见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过巡逻队,偷偷mm的朝临风居的方向走去。他微眯起黑眸,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
***
不知这样算不算冷战呢?自那天两人当着众人面前吵架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墨澈,之前的柔情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反而在王府里,常常听到有关他跟上官婉儿的流言,说他们天生一对,说王爷对上官姑娘温柔体贴,说……这些重复又重复的话,予欢听得麻木了。
她不知道墨澈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上官婉儿诬陷她打她的事不了了之,凤阳公主也没有来找她麻烦,顶多见面当她是透明人。容儿被释放出来了,可是,她因为下泻药的事,再也不能留在王府服侍她,这样也好,反正王府她也待不久。只要找到‘荷塘月夜’这幅画,她就离开这里,晋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她从来不屑坐。
夜晚,予欢赶走所有侍候她的人,一个人待在内室里。
她手上拿着一只发夹,心里很震惊。
黄昏时,有一个婢女偷偷给了她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是风齐天写给她的,信上催促她赶快找到画,否则,将沈爷爷的孙女小灵儿卖进青楼,他还将小灵儿一只发夹送来给她,她认得这只发夹,是她买来送给小灵儿的生日礼物。
上次见到风潇然,她曾经拜托过他帮自己到洛阳城找沈爷爷一家,那时她怀疑风齐天是骗她的,可风潇然却告诉她,他到洛阳城并没有见到沈爷爷一家,从邻居那里打探到,有一个晚上,突然闯进来一班黑衣人,将他们一家带走了,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出现。
予欢知道,这些人是风齐天派去的,而现在,她手上拿着的发夹,说明沈爷爷一家还在他们手上。
此刻,她的丽颜布满忧愁。现在,她要担心的是沈爷爷一家,而不是她的感情问题。找了那么久,她g本不知道那幅画放在哪里?她该如何是好?
正当这个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叫她,抬头左右看了,发现半敞的窗边外,映着一抹人影。她大胆的走过去,那人影也上前几步,原来是给她信的婢女。
“相爷问,妳打算什么时候给他答复。”
“三天后我给妳回函,妳先在密林里等着,三天后的此时再过来。”予欢低声交待。
婢女头一点,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予欢才松过一口气。这件事非同小可,她要认真的想对策。
第056章 交易
三天后,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鞭p声声,人流拥护,锣鼓喧天,家家彩灯高挂,孩子满街地嬉闹,一片喜气洋洋,十分热闹的镜象。
晋王府也不例外,门庭院落处处是张灯结彩,上下装饰得喜气洋洋,丫鬟奴仆各个也都换上了新装。
华灯初上,各院落灯烛熏天,流光溢彩。
予欢坐在镜台前,让身后的春儿仔细地为她打扮。
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的身体越胖,皮肤越细嫩光滑,脸颊长r后,五官更好看,脸型更柔和,只是一双秋水般清澈幽远的眸子泛着淡淡忧愁。
孩子果然是她的幸运星,予欢双手抚着隆起的腹部,想着过年后不用多久,便有一个与她血缘相连的人来到这个世界,脸庞上不禁漾起一抹母x的微笑,增添许多的成熟韵味。
她这一笑,让春儿瞬间呆住了,王妃的笑容好美啊!怎么现在才发现,她右边有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纤细的轮廓映着烛光,透出些许异样风情,让她看起来那么美……恍若月娥下凡般,是如此的清逸脱俗!
“王妃……”她惊叹了声。
“怎么了?”予欢被她这声充满诡异的轻喊给弄得一愣。
“妳好美啊!”春儿仍盯着她的脸蛋。
“春儿,妳又不是现在才看到我。”予欢伸手拍了拍春儿的脸庞,被人赞美当然开心,但她有自知之明,就算再美,也比不上上官婉儿和燕冰雁,她这样貌顶多比以前美了几分而已。“走吧,免得又贻人口实。”
今晚是除夕夜,作为晋王妃,她不能不出席。说真的,她真的不想出席,但墨澈派人来说她必须要出席。
晋王府金碧辉煌的厅堂里,分成两排,矮桌上准备了盛宴,美酒佳肴,宾客端坐,莺歌阵阵,丝弦轻扬,舞伶们翩翩起舞……
墨澈高坐在厅堂之上,左边坐着上官婉儿,右边空出一个位置,只见他举杯与宾客相互敬献,祝贺新的一年来临。大家都知道,春节过后,这位年轻的晋王好事将近,纷纷举杯敬贺。
正当众人渐入佳境之时,突然宴厅外有人高声喝道:“王妃到。”最后一个字,声调拉得长长的,深怕别人不知道似地。顿时厅中突然之间静下了,人人朝入口望去。
当一个纤细的身影,在众女眷的簇拥下出现厅堂门口,立即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住,一袭降紫暗花细丝褶缎裙,头上梳着朝月髻,用一只金步摇c在发髻上,既简单又不失端雅,柔美中又带有点妩媚。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在堂里万枝烛火的照耀下,显得娇媚动人,虽不算绝色,但清丽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却令席间传来阵阵惊叹。
在她刚出现门口,墨澈的视线便锁住她,这女人每次她都有不一样的转变,似乎随着时间的增长,她的美一点点增加。他不得不承认,当时他看走眼了,她并非丑八怪,她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宝玉。看着她一天一天美丽,他竟然嫉妒,嫉妒那个让她美丽的男人。直到现在,他都查不出让她怀孕的男人是谁,而她口密如瓶,曾经怎么套也无法套出那个男人是谁。
他步下台阶,携她上座,没理她的挣扎,硬将她搂进身侧,“别动!坐着。”他的唇几乎贴住她柔嫩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又痒又麻,一抹嫣红浮现在脸颊。
她故作冷漠的听从他的话,而这时,她发现好久没有见的韩桦竟然坐在左侧首位之上,两人目光相对上,韩桦对她眨眨眼,予欢一愣,嘴角随即扬起一抹浅笑。
一直注意她的墨澈,看到她对韩桦微笑,深邃的眼眸不自觉一暗,一股怒火窜上心口。才多天没见,她居然对自己视而不见,却对他的朋友绽放笑颜。思及此,他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墨澈扫了一眼会厅,朗声道:“诸位不必拘谨,宴会继续,随意就好。”话落,厅里再次奏起乐曲,宾客们一边欣赏歌舞,一边谈天论地。
上官婉儿暗暗咬着唇,敛去眸中的妒火,优雅地端起酒杯,对予欢嫣然笑道:“妹……王妃,婉儿敬妳一杯,再过不久,我们便成一家人了。”
予欢知道她只是在作戏,做给在场所有人看的戏,如果她拒绝,那她就显得小气善妒,如果她接受,那么,她在王府的地位就站稳定了。她心中暗暗冷笑,却淡淡道:“上官姑娘,听说妳懂得一点医术,应该知道孕妇不能沾酒的。”
上官婉儿脸上一愣,随即笑道:“呵呵,因为太兴奋了,一时忘记了王妃有孕在身,那实在不好意思,来,澈哥哥,这杯酒婉儿敬你的。”
“上官姑娘已等不及想先喝洞房酒了。呵呵!”左席有一名中年男人朗笑道。
上官婉儿闻言则一脸娇羞,墨澈举杯笑而不语。
见此,予欢心里极不舒服,敛下眼光,拿起眼前的酒杯,举杯放到嘴边,正想仰头饮下时,杯子突然被抢去,接着,一只暖烘烘的杯子塞到手里。
“以茶代酒。”
予欢转侧头,望入那深邃的黑眸。
墨澈伸手轻轻拭去她嘴角上残渣,轻笑道:“看妳,干什么吃这么快?又没有人跟妳抢。”
“我……”
上官婉儿未等她开口,抢着道:“澈哥哥,王妃是孕妇,孕妇当然要多吃些。听说王妃最爱吃榴槤薄饼,哎呀,刚好这里有一盘。”说着,将桌上一盘薄饼推开给她,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正好撞到予欢刚放下的杯子,将之打翻,热茶全数倒在予欢大腿上。
“啊——”感觉皮肤一阵灼痛,予欢跳了起来,桌上酒壶、杯子哗啦哗啦作响,酒菜也洒满桌面,声音不大,却立即引起宾客的注意,整个大厅瞬间静止下来,所有目光全集中主位上。
予欢又气又恼,真想巴掌甩过上官婉儿那张故装无辜的脸孔,可这里是公众场合,若她因此在这里动手,那真落入别人的圈套。眼角余光看见墨澈一脸漠然坐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是否有烫伤,而她却能从他淡然的黑眸里看出一丝兴味,好似正在看戏。
“王妃,对不起!对不起!”上官婉儿立即惺惺作态,向予欢赔礼道歉。
予欢没有忽略她眼底一丝狡黠的光芒,既然她爱作演,那么,她就陪她玩一玩。于是,轻柔安慰她道:“不要紧,上官姑娘妳只是急于讨本王妃欢心而一时chu心大意,本王妃又怎好怪罪于妳呢?”
这番明袭暗嘲的话是聪明的人也听过其中的暗涌。予欢没有在意上官婉儿恨恨的眼神,对众人微微一笑:“予欢刚才失礼了,请大家多多包涵。”接着,她对墨澈道:“王爷,妾身先行退下。”
墨澈望了她一眼,眸光深测难懂,“嗯,下去吧。”他挥挥手,然后对席下道:“各位请尽情享乐,别为这事坏了大伙儿的兴致。来人,献舞!”
话落,优美的乐声响起,大厅又恢复了热闹,仿佛刚才的小小c曲不曾发生过,然而,除了上官婉儿,并没有人发现墨澈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却是y郁森寒。
***
她知道上官婉儿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肯定会找机会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糗,不过,多得她对自己耍心计,否则,她不知道在那场宴会如何抽身离开。
回来临风居,谴退所有人,连春儿也赶走,然后静待在画室里作画。自墨澈搬离临风居后,她有空便在画室里,摊开绢纸,想借由自己最喜爱的绘画来度过这难受的日子。她将自己做的梦,以漫画方式绘出来,可是,有些片段人物看不清楚,所以,五官是模糊的。而这几天,她却对将绢纸,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画不出来。
她以为自己能平静的面对他纳妾的事,她以为自己可以无忧的撇下这一切离开,但她低估了自己的感情,那个让她坠落悬崖深渊的男人她放不下,因为她的心遗失在他那里。
想着那个男人,绢纸上勾勒出一个轮廓,他有一双好看又霸气的剑眉,深邃幽黑的冷眼,看上去个x顽强、不妥协的高挺鼻梁,似笑非笑时,微微勾起的薄唇……
叩叩叩——
敲窗的声音突然传来,予欢转过头,那晚的婢女出现在窗外。放下笔,在案桌下抽出两幅画卷,然后来到窗前,将信递给婢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先将这两幅画带给他看看,如果不是,请给我再仔细的提示,那幅画除了是荷花和夜景外,还有什么特征。”荷花的画太多了,她找过几幅相符合的,可是,都被驳回来了。
“好。”
婢女拿着画卷离开,予欢望向夜空,长长叹了口气,她没有心情画画了,回卧室拿了件软毛织锦披风,走到院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希望借着寒风,让脑袋清醒一点,找到未来的方向。
如果是她自己一人,离开王府她还可以去别的地方打工,可是,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人,为了让孩子有个好环境,她必须要有足够银两以保证未来两年的生活费用。
司堂傲虽然说过带她走,但他跟上官婉儿是同伙,这个不值得信任,因此,她不能靠别人,现今,唯一能值得信任的是风潇然,待他回来,也许她有一线机会。只是,到时候她能潇洒的走吗?
在她陷入沉思,浑然不觉一抹高大的身影渐渐逼近,直到他低沉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为何独自坐在这里,怎么不回宴会?”
她抬首,看见是韩桦,讶然地道:“你怎会来这?”他什么时候来的?有看到那名婢女么?
“见妳没有回席,所以来看看妳。”韩桦挑挑眉,在她身旁坐下。
“哦。”应该没有看到什么呢?
“小麻雀,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软弱?妳是堂堂正妃,为何让一个还不是侧妃的女人骑在妳头上?”认真的看着她,似乎在审视什么。
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想耍手段去争宠。”
韩桦意味深长道:“妳不争宠,可人家也不见得会放过妳!妳这个位置,可是很多女人相觊觎的。”
予欢撇撇嘴,不在乎道:“如果她们想要,欢迎来拿走。”
“妳不是爱他吗?”他怀疑地问。
“谁说我爱他?”她否认,只是不想将自己的感情摊开给其他的知道。
沉默片刻,韩桦突然凑近她问:“那妳要不要跟我再私奔一次?”
予欢霎时愣住,想起婚前那次,睨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害得我等了一场空。”若那次他带自己逃了,她与墨澈之间,是不是有所不同呢?
他笑道:“都说了几遍,那次是意外,我受伤了,所以来不了。”
予欢推了一下他,道:“我现在是顶着这么大的肚,如何奔啊?”
“放心,我抱得动妳,虽然妳现在胖了。”在宴会见到她,真让他意外,令他有点后悔半年前在客栈时没有及时将她订下来,不然,现在她可是自己的了。
予欢抬眼道:“你是他的朋友,不怕他杀了你吗?”
“这么说,妳不相信我的能力咯?”
“不是……”
“还是妳g本不想离开?”
予欢别开头,没有回答他的话。
“猜对了,对不对?”韩桦看得出来,她心里是有墨澈的。虽然他心里并不会为此感到任何嫉妒,只是有点儿羡慕,他的人生除了杀戮,便是找仇人报仇,从来没有感受什么是爱情,可他在墨澈身上看到了。
“不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明明刚才想得好好的,可当有机会来了,她又在踌躇,究竟自己在等什么呢?
“那是因为什么?”他好奇地问。
“夜了,风有点凉……”予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站起来,准备回房。
“元宵节过后,他真的会纳侧妃,既然他这样坚决,妳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在她迈开脚步时,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是因为‘荷塘月色’吗?”
予欢倏地转身,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刚才她跟婢女的交易他知道了?
他缓缓起身,信步走到她面前。“这个忙我可以帮妳,但是,我有条件的。”
“条件?”
“如果妳想救出他们,妳必须跟我合作。”
予欢讶异地睁大眼。“你知道?”
“没有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的,怎样,愿意合作吗?
既然他说得那么肯定,那她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是,韩桦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第057章 心里的痛
她答应了,但韩桦开出的条件竟然是要她留在王府。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游说我离开吗?”这个人怎转变那么快?
“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韩桦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她手腕,刚才她拂开脸上的发丝时,眼尖的他看到了一只眼熟的东西,他知道这只玉镯的来源,也知道这只玉镯后来落在谁人手上,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会落在常予欢手上呢?
“妳这玉镯是谁给妳的?记得妳以前并没有戴着它?能脱下来吗?”
“你知道这玉镯?”予欢讶然地望着他,随后一想,他是墨澈的朋友,知道也不奇怪。“有听说赛神仙吗?这是他给我的。”
“赛神仙?”韩桦挑眉。
她自嘲一笑,“对,他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一些话,说什么前世因果,而他将玉镯套在我手上后,再也脱不了。”
韩桦突然抓住她肩膀,激动道:“妳没问他这只玉镯哪里来吗?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予欢的肩膀被他使劲的力道弄痛,秀眉不自觉的蹙拧起来,“我……我不知道,你……你放手……”他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抱歉!”韩桦放开她。“我有点激动了。”
“为什么你跟墨澈见到这只玉镯都那么激动?是因为淢吗?他失踪是跟这只玉镯有关吗?”
“妳知道淢?是澈跟妳说的吗?”
“他提过一下。”予欢点点头,“具体还不是很清楚,虽然我没有见过墨淢,不过,我有种感觉他没有背叛墨澈。”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有这种感觉,而且,她还有种感觉,这个墨淢似乎跟她有一点关联,但这念头只是瞬间而过。
想后,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了,你认识燕冰雁吗?”
“妳怎会知道她?”韩桦吃惊,难道墨澈连这也跟她提过?如果是这样,那他是不是已放下了?
“我……我听祁煜说的,他说墨澈前女友叫燕冰雁,而我刚……你等下。”予欢想起自己曾画了一张燕冰雁的画像,于是,撩起裙摆,转身回房,那知跨上台阶时,不小心扭了一下,幸好韩桦眼疾手快,在她往前趴下时,勾住她的圆腰。
“谢谢!”予欢扭头道谢,殊不知韩桦刚好低头,两人嘴唇不经意地轻擦过,她愣住,他僵住。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脸红,急急道,当伸手想推开他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低且明显怒意的男x嗓音。
闻言,两人身体一僵,韩桦转过身,迎上墨澈森冷的目光,勉强挤出笑容道:“宴会散场啦,呵呵,那我去找乐子去了。”面对妒夫,还是脚底抹油,走为上策。
予欢在看到墨澈后,她的心猛地一震。他听到了多少?抿着唇,看着直视着自己的墨澈,想起刚才在宴会他袖手旁观的冷眼和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和不满,忍不住轻哼,给他一个白眼。“不是沉醉在温柔乡吗?今晚怎会跑到这里来?”宴会里那么多美女,他不是应该待在那吗?
听到她浓浓的讽刺语调,墨澈俊脸仍旧没多大情绪波动,不过从他太阳x旁青筋浮现的情况看来,他确实因她的话而受到影响。
“所以,妳也有样学样,跟他拥抱在一起?”墨澈深邃的黑眸直视着她的眼,仿佛企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的心事。他原本不想来的,可想到她离去时那受伤的神情,心里便一阵烦躁,又见韩桦离席一直没有回来,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的找了个借口离开。
没想到会撞见她依偎在韩桦的怀里,一脸娇羞,好似一点事也没有发生过,真是令他怒火……不!该说是妒火中烧。让他看到一脸笑意的韩桦,突然觉得这个相知相交多年的朋友特别碍眼,幸好他走得快,不然……他的眼神y黯了几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拥抱在一起?”予欢对墨澈莫名其妙的指控感到十分不满,不悦白了他一眼问道。只准官家纵火,不准百姓点灯。
墨澈俊容上不带任何表情地道:“我两眼都看到。”
“那你眼睛一定有问题,我差点摔倒,是他及时救了,难道我不能说声谢谢吗?”她大胆的反驳,丝毫不畏惧他的冷脸。
盯视着她那因忿然而涨红的脸,墨澈默然不语。
予欢也懒得理他,转过身走回房内。没错,他来了,她很高兴,但她不是小狗,他喜欢mm就对他摇头摆尾的,不计前嫌的原谅他。
“妳喜欢他?”墨澈跟进来,他没有忘记在宴会时,她与韩桦眉来眼去。
坐在镜前准备卸妆的予欢,闻到他这样说,握着步摇顿了一下,取下发髻上的步摇,一头如云的青丝如瀑布般泻下,在烛光映照下,看上去有股柔弱的美。
“回话啊!”他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予欢抿抿唇,望着镜中的他,“你也不一样喜欢上官婉儿。”
“所以妳也不甘落后?”
“墨澈,你搞清楚一点。”予欢气得站起来,转身仰视他,小脸因生气而涨红,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放光。“我常予欢才没有你那么滥情咧!将来三妻四妾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少把自己多情的一面加压在我身上。”
墨澈注视着她愤怒的双眼,神情一如往常淡漠,然而,他的眼底却散发着异样光芒。“妳吃醋了?”
“才不是咧!”她恼气地转过脸,恨自己为什么在他前面,脾气总来得快去得也快,她明明是很恨他的,可他简单一句话就能化解了。“你是王爷,你最大,你爱娶多少女人,我都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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