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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那妳想离开王府么?”
闻言,予欢警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所问的用意。“对。”最后,她点头。
“为什么?妳现在得到的还不够多吗?妳在外面有在王府里那么舒服吗?”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他哪一点亏待过她?他甚至不介意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她还需要他怎么样做才肯安分守在这里。
“为什么?”予欢轻笑出声。“我想你是永远不会懂的。”她想要他的专情,但这不可能的,她连他是否爱自己也弄不清楚。喜欢和宠爱是爱吗?如果是,那他一定爱她不够深,如果他爱她够深,他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墨澈蹙起剑眉,想都没想地说道:“妳不说,我又怎懂妳想要什么。”
予欢望进他如星的黑眸,“若我说了,你会给吗?”
他缓缓地眯起那双充满魔魅的狭长眼眸,半晌,开口道:“那要看看是什么?”
多含糊的答案。尽管这样,予欢并没有退缩,鼓起勇气,深望着他:“爱!你爱我吗?”与其在猜测难受,不如直接问来得干脆。爱,就一个字,不爱,就两个字。
爱?她竟然向他索爱?他以为她会向他要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这些只要她说的出口,他一定能给她。但爱,在她背着他帮风齐天后,却向他索爱?这不可笑吗?
他眯起细眸,冷冷地道:“妳向我索爱,妳不觉得很可笑吗?”他是喜欢她。但他不信任爱,尤其是女人的爱。所以要他对一个女人交心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可笑吗?爱一个人很可笑吗?”听他这样回答,予欢心凉了。早知道是这种结果,问,只是想让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瞧见她露出脆弱的神情,他的心就没来由地一阵揪紧。他很久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
“你g本不在乎,既然不在乎,那么,请你让我离开吧。”如果他不是对自己若即若离,她的心就不会那么难受,整天猜测他的心情。
“你休想!”他扯住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我绝不会让妳离开的。”若这一放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也许永远。
她无力承受他的施力,吃痛的手腕使得她轻皱起了眉头。“你……你弄痛我了。”
墨澈立即松手,“欢,别逼我!”他已做了最大的让步,她还想怎样?
“逼?我哪里逼你?”她气道:“墨澈,我受够你了!我不是你的玩物,高兴时来逗一逗,不高兴便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不闻不问;你g本不懂我,更不信任我,别的女人流几滴泪水,你质疑我的人格;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要求你什么,如果我可以,我多希望自己能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嫁你。可我认了,这该是我的命,既然我们不能达成同识,那么,请你放了我吧!”
他皱眉。“你不是玩物,而且你是我的妻子、晋王府的正妃。”她的言词令他十分不满。“再说,我们是皇上旨婚的,妳离开王府是不可能的。”
“妻子?你的妻子何只我一个。”她扬起嘲笑。“那你能告诉我,妻子这两个字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对身为丈夫的责任,你又了解多少?”
他楞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不需要解释什么,但对于你,我会照顾你、保护你,让你一辈子衣食无缺;而你,只需要对我忠实、取悦我这就够了。”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么爱呢?我也只能要求你对我忠实吗?”她低头,想起他偶尔出现的温柔,令她心痛。
墨澈默然不语,瞅着她,半晌,他道:“妳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转过身,她的问题让他感到无力和惊慌,他竟害怕看见她那种心碎的神情。
“那我知道了。”予欢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很晚了,我要睡了。”没等他颔首,转身,挺直地撩起纱幔,往那张偌大的圆床走去。





天!我被谁暴了? 第16部分
第058章 画中美人
春雨绵绵,惹人心烦。
临风居内,予欢懒懒地斜靠在软榻上,端起桌上一碗燕窝,用雕银小杓无意在搅着,而她的视线却看着晶莹雨水如着珠帘地延着飞檐一点一滴落下。
忆起除夕夜那晚,她跟墨澈吵完后,除了在年初一那天给婢女仆人们发了红包外,其他的时间,她都待在临风居,而这几天天气灰沉沉的,今年第一场春雨从年初二下,一直到现在仍未停过,回相府拜年的计划也未能实行。
昨天韩桦将风齐天想要的画送来给她,跟她之前凭空想像同样是荷花,不过,两者之间唯一不同的是,韩桦给的是一个女人站在凉亭里,前面是一池盛开的荷花,女人仰头望着夜空上的月亮,而侧边却写着一行字:谁家今夜月徘徊,何处相思明月楼。此时相思不想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她不懂诗词,但从文字上解,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副普通的话,为什么风齐天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找呢?而韩桦为什么肯将这幅画交给她?难道他不怕风齐天玩什么y谋?
后来她问韩桦,他却笑得极神秘,说最怕的就是风齐天不玩y谋。其实风齐天玩什么y谋她并不想理会,总之别伤害到她在乎的人就行了。
“王妃……”春儿在身旁轻唤,“妳在这儿坐太久了。”
何止今天,自从除夕夜跟墨澈吵过后,她就常常呆坐在这里。脑里一直在问自己,他到底爱不爱她?这个问题她每天每刻都会问自己无数遍,可是都找不到答案。
在仙境那时,她明明感觉到他的爱,可是,自从她问了纳侧妃的事后,他对她的态度便一百八十度转,完全将她当透明般,摆在临风居当装饰品。
他跟上官婉儿的流言却像雪花般满天飞,可他一个解释也没有,如果他肯对她说,他与上官婉儿是没有什么的,只要一句,就算是骗她也好,让她明白,她付出的感情是值得的,可他偏只字不提,甚至几天也不见踪影。
她很想哭的,但是却倔强地忍住了眼泪,每天对着绢纸作画,脑里却不停的想着他的身影,当她回过神时,他的画像便出现绢纸上,然后捧着画不断地自责。
为什么,她不是说过不会再想他吗?怎么脑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可见‘情’这字真是伤人最深。
“王妃,妳最近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春儿关切地问。
“不必了,这样恐怕只会招来话柄,说我装病争宠。”予欢摇摇头。
“天没有下雨,要不要出去走走?”
“雨停了?”予欢才定定神,看到窗外真的停雨了。“可我们一出门就有人跟着,这样不太好吧?”她不是笨蛋,从韩桦提议跟她交易的事,她便想到一定附近有人潜伏左右,不然,韩桦怎会知道她偷画的事呢?韩桦知道,墨澈也一定知道,他对自己的冷淡很有可能部分是来自这事,她认为她背叛他了。
春儿解释道:“王妃,我们只是在王府里逛逛,又不是出门。”
予欢一怔,笑道:“妳这个丫头,净出鬼主意!”
不过她的提议也好,在这屋里闷十几天,将近发霉了。
雨停了,天空渐渐放晴。幸好王府里的小道都铺着鹅卵石,予欢由春儿扶着,踩着湿漉漉的花径小道,缓缓前行,湖两边杨柳飘飘,四周都是沾满水珠的姹紫嫣红,雨水冲洗过后清新的泥土气息,令人j神清爽,心情舒畅。忽然间,心中的郁闷被冲减了些许。
予欢嘴角微微弯起,看来她现在的心情很美!
“王妃,出来走走,是不是心情好了许多?”春儿瞅着她,笑问。
“终于雨过天晴了,现在才明白,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总会过去的,相信明天会更好!”予欢瞥了一眼春儿,视线再回到眼前这一片美好风景。
“对,明天会更好!”春儿附和道。她真希望明天会更好,可她知道,若是王妃发现府内上下正为元宵节后王爷纳妃的事而忙,主子未必能笑得出来。
走着转着,远远便闻到一阵幽香扑鼻而来,她们信步走去,却到前面一片梨花,这些幽香似乎是这些梨花散发出来的。
“王妃,过了梨花园便是禁地,我们往回走吧。”春儿瞟了一眼,扶着予欢的手臂,准备拉她走。
禁地?不就是他们说的密林吗?其实她一直都好奇这片密林里,为什么要被封为禁地?
“走吧。”予欢走的方向并不是原路,二十往前走。
“啊,那边不能去的。”春儿扯住她手臂,“王爷下了命令,除了固定打扫的人外,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进去。”
是吗?越神秘的地方,越引人好奇。“反正现在过春节,没有人会看见的,而且,我知道妳知如何进这密林,快带路!”曾有几次,她散步到这里,春儿总是扯住她,不让她再往前。那时她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想知道这密林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看过。
“里面只是一间竹屋,没有什么好看的啦。”三年前,她曾跟这秋儿进去过一次,可她不敢靠近,因为屋前种满着毒草,一般人走近立即休克倒地,再想近一步都难了。
竹屋?这更勾起予欢的好奇心。“妳带路,走!”
春儿服侍墨澈几年,多少也知道这片密林怎么走吧,而且负责打扫这里的还是秋儿,所以,她在赌春儿会不会带她进去。
“可是……”
“别啰嗦,如果不想带路,那随妳。”予欢没有再理春儿,迳自走向那片梨树。
春儿咬咬唇,盯着予欢背后一盯,暗叹了口气,要来的终要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最后,她还是带着予欢穿过这片密林。
那是一栋环境清雅的竹屋,屋前植满花花草草,屋后有一个湖泊,虽然刚才下过雨,可湖泊却异常的清澈,湖的周边种有杨柳,春风吹过,杨柳飘飘,风景十分迷人。
不过,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屋前那几株半个人高的花,对花草没有研究的她,竟然知道这花叫醉半仙。这花的颜色鲜艳迷人,乍看之下似乎无味,其实内藏诡异的毒x,任何人只要贸然通过那一片醉半仙,不出三秒保证中毒昏眩。还有,那不显眼,被人看作杂草一样的秋海棠,确实这醉半仙唯一的解药,若然对此类的花草不熟悉,绝对轻易就会中毒。
为什么她对这里有种熟悉的感觉?明明对草药一窍不通的她,不但叫得出这些花名,甚至知道若想通过这片醉半仙走进屋内,必须将秋海棠的叶子含在嘴里。
“王妃,妳怎么知道这些杂草是解毒药?”越过醉半仙,春儿充满讶异。
“我也不知道,看到这竹屋,脑里自然就存在这个意识。”说着,她打开竹门,瞧里面看去,一厅一房,家具摆设整齐,丝毫没有沾上灰尘和蜘蛛,看来秋儿将这里打理得很好。
春儿小心地环视四周,忍不住建议道:“王妃,我们出来很久了,不如回去吧。”
“再看看嘛。”不知怎的,就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使她跨出一步,迈入了屋内,她环视了一下,不经意的抬头,霎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墙上……挂着一幅自己的画像,不,是燕冰雁的画像。
予欢呆呆地走至画像前,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女的正是画中女子,他们正拿着一副画欣赏着,男的问女:喜欢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一如出现自己梦中多年的声音。
喜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把它挂在这里,那以后你一进屋里,就算我不在,你也可以一眼便能看到我了。
之后,予欢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抓不住。
画中的女子着一袭淡绿长裙、孔雀绿翎裘,娉婷除尘地宛如凌波仙子,双眸晶莹剔透眼波嫣然若醉。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秘笑容,给人一种孤芳自赏的疏离感,可神态又如此的婉约柔媚。
这等清冷艳绝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莫不失魂落魄、深陷其中。
望着画中子女那双晶灿的双眸,予欢忍不住将她跟现在认识的燕冰雁相比较,她们不同之处是,画中的女子眼波柔媚动人,全身散发一股成熟清艳的韵味。不过,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画中的人给她一种好奇特、好奇特的感觉,似乎画中人就是她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原来真的是她!”春儿喃喃道。难怪她觉得燕冰雁眼熟,原来她们长得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予欢下颚微微收紧,装作不在意的轻问:“春儿,她会不会就是我们现在认识的燕冰雁?”
春儿回道:“王妃,以前我只远远见过燕姑娘,但从未曾真正的跟她打过招呼,这里一直都是禁地,除了王爷跟淢少爷,便没有人敢进来。”
“这么说,这里是墨澈金屋藏娇的地方?”她的语气酸酸的,心情也十分复杂,不知是因为墨澈的痴情,还是因为自己内心的嫉妒?
“王妃……”见她露出落漠的神情,春儿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她。
予欢在厅里走了一圈,然后走进卧室,目光触及到一张竹床,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被子,仿佛主人一直没有离开。她在房内流连了一会,视线突然被角落那只残旧的木箱吸引住。
她不禁上前,木箱锁紧,若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她左右看了下,然后走到竹床蹲下,伸手在床下m了m,手上立即出现一把锁匙。上面除了一些首饰和衣服并没有其他。一般的情况下,看到此情境都将箱子合上的,但她没有,脑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命令她往下找。当她将衣服翻出来,看到期箱底下有一幅画卷。
“王妃,妳怎么知道这里有画卷的?”春儿过来,惊讶问道。
予欢没有出声,打开画卷一看,不由愣了一下。
“怎么了?”
“没什么的。”予欢低垂眼睑,收起画卷,正想放回原位,可转念一想,趁着春儿转过头瞬间,将画卷放入怀中,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衣服放回箱里。“走吧。”她轻轻道。
“嗯。”春儿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走出竹屋后,予欢不经意的问:“那个女人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王妃,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春儿忧心郁郁的看着她,“不过,我提醒妳,千万别让王爷见到秦月楼的燕姑娘,她们长得太相似了,而且,燕姑娘说她三年前失忆了,搞不好她们是同一个人。”
予欢此刻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听到春儿的话,心底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为什么凡是有关燕冰雁的事,她的脑海总闪过那么多画面。而这栋竹屋明明是第一次来,可她却感到十分熟悉,仿佛她曾住在这屋里,对那里的一草一木了如指掌。这到底有什么玄机?
痛!她的头又开始痛了!
就算她真的有这些记忆又如何?她的身体明明跟这些记忆毫无关系,为什么每当回想这些事时,她的头痛的特别厉害?
回到临风居,予欢让春儿到屋外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然后,她找出韩桦送来的画,再从怀中拿出画卷,将两画卷放在桌上摊开。这两幅画竟然是一m一样,如果没有比较,实难以分真伪。如果是从笔锋和笔力看,画法是一m一样,可是从笔墨,很容易看出韩桦给的,笔墨新了一点,那很明显,这是假的。她从竹屋里偷出来才是真的。
照这样看来,韩桦送这画给她交给风齐天是真的有y谋,那她要不要按原计划走呢?万一风齐天发现这是假的,那沈爷爷一家人不就有生命危险?
“王妃。”春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朱护卫在门外求见。”
予欢赶紧将画收藏在箱子里,放好后,又觉得不妥,反正这里有两个箱子,于是,她拿出真的画卷放在右边的箱子,锁好后才走出去。
“王妃,这些衣物是王爷送来给您参加明天元宵节的君臣家宴所备用的。”
未等予欢说什么,朱承恩拍拍手,门外走进一群家仆婢女,他们手上捧着j致的绫罗绸缎;有的则是捧着许多巧夺天工的首饰。
他们一一将物品放下后退场,予欢瞟了一眼这些贵重的衣物和首饰,g本没有查看的欲望。
朱承恩道:“王爷交代,无论如何,明天的家宴您一定要出席。”
予欢摆摆手,道:“知道了,还有吗?”
“没有了。”朱承恩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她,欲言又止。
见此,予欢蹙了蹙眉,问:“还有事吗?”
朱承恩深吸了一口气,道:“明天的宴会,听说请了秦月楼戏班来表演。”说完,头也不回的迈了出去。
秦月楼?予欢全身一僵,随即想到燕冰雁,那墨澈跟她就不会遇见?
第059章 再见旧情人
夜深,人静。
予欢并没有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里一片混乱,怎么也不能入眠。
为什么朱承恩会特意告诉她,明天的宴会秦月楼来表演呢?他究竟暗示着什么?
难道他知道她跟燕冰雁相识?如果知道,这么说,她平时的行踪不就被人监视着?为什么?是墨澈要他们这么做的吗?他就这么不信任她?
想到此,她的x口传来阵阵刺痛……
如果当初没有嫁过来,也许她会活得潇洒多,都是自己贪图安逸害的。现在情g已种,今生,今世,她要如何收回那已经付出太深的情g?
曾听说过,生活是一面镜子,她最希望能在镜子里认清自己,可跟墨澈相处越久,她越是看不清,她跟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天燕冰雁出席表演吗?她真的失忆了吗?如果墨澈对她有感情……
她不能再做什么假设了,当一个男人对妳冷漠的时候,他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再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吗?
黑暗中,惘然地睁大眸子,盯着虚空中某一点,直到实在累极了,才慢慢的闭上眼,一滴泪珠从眼角悄然滑落,近日来身心疲倦而自然入睡。
房门无声打开,走进一道黑影,熟睡的她并没察觉。
男人缓步来到床前……
叹息。
忽然,一阵冷风吹进来,床上的人儿抖了一下,眉心蹙紧,看来她睡得并不安稳。男人转身上前,将敞开的窗关上,再转身时,恰好看到她一侧脸颊上,依稀有什么亮光闪动。
那是……泪光?
一向坚强勇敢的她竟然暗自悄悄垂泪?她为什么哭?为了……他最近对她的冷漠吗?
心头一揪,附身轻吻去她脸上的泪光……
予欢倏地凝大眸子。
是幻觉吗?
她做起来,伸手抚上唇瓣,眸子却朝四周扫了几眼,并仔细凝听。
刚才,她仿佛被人吻了,唇瓣还残留温热的气息,这种感觉不会错的,是他……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
难道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唉!大概她真的累了。
再度躺回去,但她再也无法入眠,直到天将近亮了,她才累极睡去。
元宵节,是每年君臣家宴日,三品以上官员皆要出席。
予欢一大早便被春儿跟两名稳婆叫醒,然后扶到室内的浴池里洗澡、穿衣、梳妆。
不久后,在春儿与另一名婢女的巧手下,予欢清丽白净的素颜变得细致柔嫩,身穿红色古烟纹碧霞罗,手挽薄雾紫色拖地烟纱,髻发如雾,斜叉白玉兰翡翠簪子,显得优雅而不媚俗。
春儿将镜子扶正,满意的看着予欢一身华丽g装打扮,兴奋道:“王妃,妳的肤色越来越好了,看,穿起g装多迷人!”
女为悦己者容,再美没有人欣赏,徒然伤感。予欢并没有仔细打量这身妆扮,自己最丑的一面墨澈也见过了,自己最美,也留不住他的心。
在春儿的陪同下,予欢便往正厅走去。
***
正厅外围着很多仆人,一见她来纷纷让出路,而凤阳公主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来。
“为什么她能去,婉儿却就不能?再说,她身怀六甲多不方便,万一一不小心弄掉了孩子,那她不这辈子都赖在这里?”
听见凤阳公主说这样的话,予欢的心一紧。
“夫人,话不能这样说,她嫁进我们墨家,便是我们墨家的人,而且,皇上指定她出席,若没有见到她,皇上会如何说?”墨将军皱眉。
“如果她不是风采莲的女儿,皇兄会如此重视她吗?还有,若不是她……”
凤阳公主说到一半的话忽然打住。
予欢由春儿的扶持下迈进来,凤阳公主皱眉。
“娘,爹。”予欢有礼地先跟他们问安。
“妳……”凤阳公主怔怔瞪着予欢,没好气道:“准备好了吗?”
“嗯。”予欢点头,目光投向静立一旁的丈夫,见他一脸漠然,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凤阳公主对她评论,x口突然一阵刺痛。她不求他爱自己,但起码他的家人尊重一下她,为什么他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m样?
“好了,我们走吧。”墨将军瞥了一眼媳妇,暗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去。
两人公乘一辆马车,墨澈沉默,予欢更冷着脸,望着窗外。
直到马车将近皇g的时候,墨澈才打破彼此的沉默,淡淡道:“进去后跟着我。”
“嗯。”她用宛如蚊鸣的声音轻应一声,然后转望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马车停下来,皇g到了。
***
皇g喜气洋洋,热闹非凡。东、南、西、北大出口不时见到前来赴宴的群臣携眷进入。
进皇g后,予欢紧紧的跟随墨澈身后,可是,g女引领他们到房间暂作休息时,墨澈被皇上请去了,而她则到永慈g跟皇太后请安。
皇太后一直对她很友善,说她越长越像极风采莲,直叹她们做不成婆媳,否则,她在皇g就多了个可以聊天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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