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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这时,花总管上前请他们上座,殊不知祁焰语不惊人死不休,凑到墨澈耳边,暧昧道:“晋王,这么喜庆的日子,怎不见那位经验全城的燕姑娘出席?本王以为你会顺道将她纳为妃呢,不过,她那晚的表演真让人意犹未尽,趁着如此喜庆的日子,不如请她出来一起庆贺,不知晋王意下如何?”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都听到了。
众人一听,喜不胜收,齐声叫好。场中却有人开口道:“秦王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祁焰没在意,呵笑道:“张大人,这可不止本王一人之意,在座各位心中也是如此期盼的吧。”
见祁焰越说越过火,祁焌适时出声制止道:“皇弟,今天可是晋王喜庆之日,歌舞表演并不是此时的主题。”话落,拉着他入座。
酒过三巡,大家吃喝正兴起,纷纷举杯要灌醉新郎,门外急急走来一人,在墨澈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他借醉离开,有几名年轻的客人说要闹洞房,想跟着他离开,却被朱承恩等人拉住拼酒。
祁焌见墨澈离开,他也放下酒杯,借尿盾溜了出去,留下祁焰跟大家举杯畅饮。
当墨澈匆匆赶到临风居,却见到一名黑衣人抱着予欢,正与韩桦对打起来,周边围着七、八名侍卫和几个家仆打扮男人,春儿则焦急的站在一旁,而韩桦因为顾虑到予欢,显然渐渐处于下风。
“住手!”墨澈的脸色越来越y沉,那眼神比尖锐的刀锋更让人心里发寒。刚才听家仆来报,说临风居有刺客,没想到刺客竟然想带走他的妻子,而这么刺客居然是他——司堂傲。
完了!予欢一见墨澈来,便知道自己这次又逃不掉了。
本来打算趁着喜庆之日,让春儿调开守在临风居的侍卫,哪知道他们并不受引诱,誓死坚守岗位。正当她急得团团转时,司堂傲突然出现,为了逃避这里的一切,她顾不了曾发誓过再不跟他纠缠的誓言,哀求他带自己离开。原以为一切都很顺利,殊不知韩桦突然杀出来,将他们拦截住。
为了不连累司堂傲,予欢轻道:“你先走吧,这里让我来处理。”刚才那样动来动去的,她感觉肚子有点不适。
“你以为他还会放你走吗?”司堂傲瞄了一眼脸色越发y沉的墨澈,虚发一招后,揽着予欢退后两步,对墨澈冷冷颔首:“又见面了!”
“司堂傲,不,应该叫你司徒傲吧。”墨澈眯了眯闪过冷焰的黑眸,同样冷冷睨视他,“放开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司堂傲冷嗤道,“她父母早在十六年前便许配给我,y错阳差之下,她才嫁给你,现在,我只想要回她,反正你的女人又不知她一个。”
墨澈神情绷紧,如刀般锐利的眼神直s住予欢,似乎是在询问她。
予欢蹙眉,避开他那令人发寒的视线,轻捏了捏他的手臂,低咕道:“你不要这样讲嘛,他这个好面子,万一不放我怎么办?”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带你离开。”他凑近她耳边,做出两人窃窃私言,好不亲密的模样。
“可是,他……”
“别可是,你没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吗?应该气成内伤吧。”
“他才不会为我而气得内伤。”说话间,予欢用眼尾瞥向墨澈,有那么一瞬间她从墨澈y森的脸孔上看到嫉妒。但怎么可能?他爱的明明是燕冰雁。
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低声轻语,墨澈的眼里烧着两团火,恨不得把搁在妻子腰上的大手燃成灰烬。“欢,过来!”他不带一丝表情,冷冷地命令。
予欢感觉内心五味杂陈的,看他表情,听他语气,知道他生气了。可为什么?是因为她想离开?还是因为自己擅自逃离让他颜面无光?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墨澈不由得再命令道:“过来!”声音冰冷,盯着她的目光逐渐冰冷。
司堂傲挑衅地睨了一眼墨澈,凑到予欢耳边道:“你可以理他的,待会我的人马到,照样可以带你走。”他笃定墨澈不敢硬抢,因为从他眼中看出了在乎,看来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在乎这个正妻。
“不!我不想连累你了。”予欢摇头,仰脸时不小心擦过司堂傲的唇,两人瞬间僵住了。
墨澈眼眸蓦地沉了几分,正想开口时,只见予欢推开了司堂傲,退后两步,他立即上前,伸手要将她扯回来,然而,回过神来的司堂傲似乎早就预料他有此一着,突然出掌拍向他的脸门。墨澈侧身闪过,顺手将予欢推入左侧的韩桦怀中,春儿立即冲上前。
司堂傲趁此双掌朝墨澈击去,墨澈见闪避不了,唯有双手接下这一击,‘砰’的一声,两人同时震退数步。
“好功夫!”司堂傲赞道。
“彼此。”墨澈挑挑眉头,神情淡若自如,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会再来。”司堂傲丢下话,身形一闪,跃上屋顶,转身瞥了一眼予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侍卫想上前追,被墨澈喝住了,“你们回到岗位上。”
“是。”
待他们退下后,墨澈再也忍不住,身体微晃了一下,左手捂x,嘴角微有血丝溢出,脸色异常苍白。
“澈。”韩桦疾步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身体,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墨澈推开他,目光直s靠在春儿肩膀的人儿。
见他嘴角带血,予欢内心担忧极了,可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双手紧紧握着,强忍下那份情感,故作冷漠地回视他,她告诉自己,既然踏出这一步,绝不能回头,不能心软。唯有漠视一切,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墨澈以手背拭去嘴角上的血丝,一步一步逼近她。那慑人的气息迫近,令予欢的神经不由绷紧,四周的空气令人窒息。“你……你想做什么?”
“你想跟他走?”他冰冷的语气使得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凝结。
她扬起眼,温和平静的与他对视。
她沉默不语。
“说啊!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我想走,他刚好来了。”
墨澈拳头一握,她居然说得如此平静,仿佛他的一切跟她无关要紧,心脏蓦地一扯,冷冷道:“你以为跟他走就能摆脱我吗?只要我一天不休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
“没所谓,我休你便成。”说着,她从怀里拿出写好的休书甩给他。
当墨澈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时,额角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他不会如她的愿,将休书拧成一团,暗运内力,粉末瞬间自他掌中飞散。“你、休、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既然你已娶了其他的女人,你没有资格再当我的丈夫,今天走不成,以后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离开。”她瞪着他的目光极为冷冽,但语气上却平静无波。
“不管我娶了谁,我的妻子仍然是你。”对他来说妻子是唯一的,妃子只是为达到某种手段的工具而已。
闻言,予欢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这是所有男人都会说的共同说辞吗?
“你说这些对我已没有意义了。”她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冷冰的吐出话语,一定是宝宝在抗议了。
没有意义?他眼睛危险的眯起,她竟敢在他爱上她之后,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等等,爱上她?他……他爱上了她!他闭了闭眼,再无法欺骗自己,她的倔强,她的不驯,她的娇憨早就深入他心。不然,他不会在她有危险时,奋不顾身的救她;更不会在因为她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嫉妒得眼红;也不会因为她要离开自己,显得惊慌失措。
“你真的决心要离开我?”收敛起所有情感,墨澈的眸子沉如深海,静静瞅着她。
“是。”
“可恶!”他终于全面爆发,一个箭步上前,chu野地箍着她手臂,不管她的挣扎,欲拉着她进屋。
“澈,你别伤了她。”韩桦同样以极快的身手挡在他们前面,眼神担忧的看向脸色发白的予欢。
“滚开!”从齿缝里蹦出来的话,不留任何情面,墨澈推开挡路的韩桦,扯着予欢进房,当着韩桦的面前关上门。
予欢秀眉微蹙,咬牙忍着腹部传来隐隐的痛,在心底不断地命令自己,不能退缩,也不要软弱,即使被他狂暴的怒气轰死也没所谓,她绝不会留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既然这事无法改变,那么就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形同陌路!
将她推到床沿,见到她沿着唇瓣,略显痛苦的神色,墨澈的心软了下来,他暗骂一声,松开了她。为什么它可令千军万马臣服,对于她却是一筹莫展呢?
“再问你一次,是不是决意要离开我?”他给她最后机会,就算发现自己感情又如何,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然而,他还是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若绝情起来,绝不亚于他。予欢点头,态度非常坚决。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盯着她,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
她神色一凛,挺直背脊。“只要不跟你有任何关联。”
“你……你……”墨澈被她的态度气得发疯,双手指节握得泛白,她居然宁可一死也要离开他。倏然,他低头霸道地噙住她的唇,狂暴地蹂躏那没有血色的柔软。可不管他如何巧取豪夺,她始终都是硬邦邦的,不愿回应他。
“你这女人……可恶!”他恼怒地松开她,眼中烧着燎原的怒火。
予欢面无表情地注视她,澄澈的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她不敢再痴心妄想的以为他的怒气是因为在乎自己,她催眠的告诉自己,他的怒气只不过男人的尊严,因为是她休了他,虽然休书已被他‘粉身碎骨’。
“好!”见她仍不说话,墨澈咬牙道:“既然你如此坚决,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杀你,但你别想踏出临风居半步。”
“来人啊!将这里里外外都给我封锁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房半步,违此令者,我便砍掉他的脑袋。”他气疯了,这世上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
可予欢仍面无表情地站着,丝毫没有因他的话儿动容。
“怎么?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她肯点下头,答应不会走,那么,他绝对会恢复她的自由,可予欢并不知道他的心思,态度仍没改变。
“好!若非你肯求我,否则,你这辈子只能待在这里。”丢下这几句话后,他一脸怒容的摔门离去。
予欢捂着腹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仿佛有千g针、万g刺c在上面似得,狠狠地抽痛着,而腹部的痛更让她蜷缩成一团。
守在门外的韩桦跟春儿见墨澈风驰电掣的甩门而去,韩桦担忧着被墨澈扯进房时便脸色苍白的予欢,急步进去,正好看到予欢抱着腹部,神色异常苍白。
“你怎么了?”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扶躺在床上。
“我肚……痛……”她话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韩桦低咒一声,立即呼春儿去叫大夫。
墨澈怒气冲冲的奔出临风居,便见到花总管急急朝他走来,喘着气道:“王……王爷……”
“发生了什么事?”他皱眉,沉声问。
“密……密林失守,燕姑娘被人劫走了。”
“该死!”墨澈神情一凛,如风一般飞快跃身上了屋顶,施展轻功,刻不容缓的朝密林掠去。
当他来到密林,因刚刚经过打斗,这里弄得到处狼籍,而屋内也被弄得乱七八糟,甚至墙上挂着那幅画也被斩开两半。黑眸陡地闪过锐利的寒光,紧了紧手指,微弯腰捡起地上半截画像,倏然转身,扫了一眼受伤倒地的侍卫,“倒地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侍卫艰难地站起来,道:“是……是一班蒙面的黑衣人突然闯进来,见到什么便破什么,不知怎么的,我们跟他们打斗运气时竟然全身无力,燕姑娘为了救我们,才跟他们走的。”
“他们?是谁?”
“不知道,但他们留话,若想救回燕姑娘,就拿‘玄家剑谱’和‘绝世秘录’交换。”
又是‘玄家剑谱’和‘绝世秘录’?墨澈皱眉,沉吟片刻,冷静地问:“之前有谁来过?”
侍卫迟疑了一下,道:“是……是燕王,不过,他未进去被我们挡在外面,倒是燕姑娘听到声音出来,然后请他进屋里坐,可坐了一会他便怒冲冲的离开了。在他离开不久,黑衣人便出现,他们一来就是抢燕姑娘。”
闻言,冷焰的寒光倏然地凝聚在他的眼眸,他再扫视了一眼现场,闭眼沉思片刻,摆摆手,以无波的语气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花总管上前一步,道:“王爷,在你离开宴客厅后,燕王便离开了,会不会是他……”
“不!”墨澈抬手打断他的话,冷笑道:“他的目的本王太清楚了,而策划这局的人只是试探一下我而已,好,那我就如他愿。”黑幽的魅眸闪过一抹诡谲的蓝光。
“那王爷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如何安排?”
“到东暖阁。”墨澈豁然转身,将墙上半截画像拿下,然后大步离去。





天!我被谁暴了? 第18部分
第066章 新生命
乍暖还寒的天气,予欢披着件缎绣氅衣坐到窗前,望着晨曦中在花丛中飞舞的彩蝶出神。
她真的很羡慕这些自由自在的小东西,虽然生命不长,但活得j彩,每天忙忙碌碌,除了采花蜜,其余的时间还能跟另一半在花间起舞嬉戏。而此时此刻的她却有种“迷蝶无踪晓梦沉,寒香深闭小庭心”的感觉。
自跟墨澈决裂那天,她便被禁足临风居两个多月,半步未曾离开。墨澈怕春儿会被她煽动,协助她逃离王府,便将春儿调派到别的院落,现今服侍她的是两名四十多岁的稳婆和一个小丫头娟儿。
两个多月前,值得庆幸的是,她只是动了胎气,被逼躺在床上半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虽然她无法离开这里,但她跟春儿约定好了,每隔三天便到后院见一次面。春儿会将外面发生的事告诉她,也许知道她的禁忌是什么,她们的话题很有默契的避开某些人和事。但是,纸包不住火,她从两个稳婆平时聊天时听到一些闲言闲语。综合所有,在她被禁这些日子以来,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喜庆那晚,燕冰雁被人掳走了,但墨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没几天便将她找了回来,并安置在御风楼,之后,他们经常在一起,还有人见到他们在庭院里拥吻,甚至有传闻,说她会成为墨澈第四个妃子。
比如,凤阳公主病倒了,明明好端端的,突然变得疯疯癫癫的,说阁里闹鬼,嘴里念念有词,神情涣散,仿佛中邪一样。大夫和御医都束手无策,后来请来一些江湖术士,他们也苦无对策。
比如,墨澈的二侧妃陆碧瑶在婚后的第三天,诊断出怀孕了,可惜凤阳公主病了,不然,她一定母凭子贵,极有可能跃上主母的位置。
比如,因为凤阳公主生病了,王妃又被禁足,所以,府里外都由侧妃上官婉儿打理,府里上上下下都对这位温柔娴熟的侧妃拥戴有加,可惜肚子三个月都未曾见喜讯,不然,主母的位置非她莫属。
韩桦偶尔也会来这里探望她,上次他带来的消息却是皇上生病了,朝内有点乱,再加汶莱国因质子失踪,怀疑是凤梧国的人所杀,因此,他们在边境可以挑衅,弄得边境民心动乱。墨澈原本就是协助皇上处理朝事,现在,他重担更重大,每天早出晚归,g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留在府里。韩桦要她别多想,说有些事情,不要但从表面上看,就拿她被禁的事,这是情非得已的,一来她是孕妇,人又好动,若在府外遇到什么事怎么办?为了避免麻烦,只好禁她出门。二来,墨澈是因为在乎她,怕她跟别的男人跑了。
说到这件事,予欢不由得想起司堂傲说过会再来带她走的,可自那次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仿佛人间蒸发。但她并不知道,因为上次司堂傲公然挑衅墨澈,要带他的妻子走,墨澈动用他在江湖上的势力,每天让人到残月楼找茬,为了楼中的事,司堂傲哪有分身术顾及到这里。
韩桦还告诉她,府里出了内奸,墨澈为了保护她,才对她冷漠。可为了府里上下大小的安全,他又不能贸然行动,只有一步一步将对方设计入陷阱,将他们一打尽。
听后,予欢嗤之以鼻。可有时她又不禁恨极自己,明明他这样对自己,还担心他的毒。韩桦说,三年前燕冰雁对他下的蛊降只是爱情蛊的一种,除了燕冰雁本人,否则,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而且,只要不触动内心的情感,毒不会发作。但像上两次吐血,都是因为她而起的,这点又推翻了之前的论据点。
后来韩桦分析,有可能是墨澈在潜伏期对她动心了,所以,当她有危险,情急下触动内心的情感。尽管韩桦在她面前极力扭转墨澈之前对她所做的恶劣行为,但她的心的确是受伤了。对他,她早已不再抱希望了,唯今之计就是平安的生下孩子,然后想办法带孩子离开这里,因此,为了不被韩桦动摇她的决心,他来的时候,她便假装睡着了,真的没有办法避开时,她只好努力的转移话题。
可逃开了韩桦,两名稳婆站在花园里,透过窗子,她们的谈话内容此刻却清晰地飘进她耳里——
“是不是真的?她竟然如此大胆,在王府里偷人?”略带一点沙哑的嗓音,予欢听出来,那是张嬷嬷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们衣衫不整在房里,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被王爷捉奸在床呢。”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予欢听出来,这是沈嬷嬷的声音。
张嬷嬷惊道:“我的天哪,那个三王妃也真的够胆大,竟然身怀六甲也敢在府里跟毕护卫偷情,我还以为她对王爷有多痴情呢,原来也这样不甘寂寞。”
沈嬷嬷声音再压低一点,神秘道:“他们在猜测哦,三王妃肚里的孩子是不是王爷的种,毕竟她能做出这种事,谁知她是不是早就出轨了。”
张嬷嬷同情道:“那王爷的绿帽不是戴的多冤枉?自己的妃子跟自己的手下偷情,难怪早上的气氛如此抑郁,三丈远都能感应到王爷的火气。”
沈嬷嬷叹道:“我觉得这不能怪三王妃,听府里的下人说,王爷自娶王妃后,就极少让其他侍妾服侍,纳了两门侧妃后,脾气更y晴不定,唯一能让他脸色好下来的只有燕姑娘,你看,就连王妃也被他禁锢,虽然没有虐待她,但如果换作是我,真的受不了这种对待。深g寂寞怨妇多,何况毕护卫的条件也不差,如果我有女儿也想许配给他。”
“小声一点,别让王妃听到了。”张嬷嬷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也是听说的,王妃肚里的孩子也不是王爷的种,王爷为了顾全面子,才将王妃囚禁临风居,不然,为什么对她不闻不问?而且,他们在打赌,二王妃跟燕姑娘,哪个会是将来的正妃……”
予欢叹了口气,看吧,就算她不想听,这些闲言闲语无孔不入。只是,让她惊讶的是陆碧瑶跟毕翼偷情?他们怎会对上了?听春儿说,陆碧瑶不是很喜欢墨澈吗?喜欢到不惜抛弃千金小姐的身份,自愿做他的侍妾。如果陆碧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墨澈的,上官婉儿又没有消息传出,那他的蛊毒怎么办?
她甩了甩头,提醒自己,这个人已不在自己在乎的范围内,不要再想了。她站起来,将窗子都关上,隔绝外面的声音,然后叉腰小步地走入画室。
不知是不是这两个月补品吃得多,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身材纤细的她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走路真的很困难,以前有春儿在旁扶着,现在她只能小心轻步的行走。
当她拿起画笔,在绢布上作画时,关闭的大门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她的心脏吓了一大跳。搁下笔,走出大厅,意外见到厅里站着一个久违的昂扬身影。
多久了,八十多天了吧。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平静下来,没想到再次见到他,她的心仍感到那股悸动。但她表面不露一点情绪,淡淡瞥了他一眼,轻道:“有事吗?”
当见到她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厅里,墨澈那漆黑的深眸里有一抹不易觉察的情愫,不过瞬间,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冷冷开口道:“三个月前,你是不是到过密林,拿走了一幅画?”
“是。”没有犹豫,没有否认,但是,那幅画却不见了。
“你将它交给了风齐天,是不是?”听闻她的回答,墨澈的冷漠完全消失,chu鲁地握着她的手腕,厉声质问。
手腕上的疼痛让予欢皱起眉,摇头道:“没有,我拿了韩桦的给他。”
“那画呢?”
“不……不见了。”她避开他凌厉的目光,垂睑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当她发现箱子里的画不见时,已被禁足在这一个月了。在那之前,她被逼躺在床上,不是睡觉就是听张嬷嬷和沈嬷嬷“念经”。
“是怎么弄不见的?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墨澈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更使劲地握紧她的手腕,咄咄逼问。
予欢怯怯道:“我不清楚,拿回来后我收在箱子里,再就没有拿出来过,当我想起时,它已不见了,大概是前个月中旬时发现的……”
“常予欢,你还在狡辩!明明是你拿给风齐天的!”墨澈指着她吼道,他恨自己太信任她,他恨她的背叛,但他更恨即使是现在,自己竟还是无法狠下心来杀了她!而她居然可以做到若无其事一样,在他面前如此淡定。
“我没有,真的。我只拿了韩桦给我的画,你不相信可以问春儿……”等等,那天她忘记了拿画,是春儿到房里拿的,会不会是她拿错了?我的天啊!她现在才联想起来。
予欢愧疚地低下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他会相信她吗?
墨澈怒哼了声,“怎么?没有话说了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抬起头,眼含湿意,解释道:“当时我将两幅画分别放在床头那两只箱子里,那天回相府时,我忘记了带出去,唤春儿回来拿,并告诉她画卷在左边那个箱子里,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春儿,右边那个我放了真的那副,如果春儿弄错了,可能……”看他的表情,那副画卷似乎很重要。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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