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为掩饰心里的胆怯,她退后两步,咬了咬唇,挺了挺x,无畏的迎视他那深邃不见底的黑眸,“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废话少说,直接进入主题吧。”
“哦?”墨澈挑起眉,凝视了她一会,微侧身将门关上。“你的主题是什么?”
“你关门?”予欢退到桌子前,不安的望着他。
“你以为自己有那个能耐令本王兽x大发吗?”墨澈扬起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极为轻蔑的弧度。
闻言,予欢小脸双眸立即像喷火一样圆瞠着,宛如见到仇人般狠狠地瞪视着那张冷邪俊雅、却口出下流恶言的他。
她气极了,如果她手上握着一把枪,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一枪击毙。可恶!他实在太可恶!
好!我忍你。
她答应了风潇然,不能跟他硬拼,那只会卵子撞石头。
只要过了这关,后面的事就好办。
予欢摆出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像是不为所动,只是冷冷斜睨了他一眼。“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自己知道,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是来和谈圣旨的事,不是讨论男女的x与欲。”
x与欲?墨澈挑眉,这女人说话会不会太直接?不过夜不奇怪,如果她不是这样,怎会未婚怀孕。看来皇上走眼了,像这个水x杨花,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怎会率真到哪里。
他径自走到椅子里优雅的坐下,双脚交叠,靠着椅背上,双手绕x,以玩味的黑眸笑看着她,“那好,本王倒像知道你想谈些什么。”
予欢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幽幽冷冷地迎视他,虚幻而清楚地道:“不管你信不信,皇上赐婚之事,是外公的意识,我并没有参与其中。而且,我从没有想过要嫁给你,这亲事并非我所愿,其实我才是受害者,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g本没有能力与你们斗,也没有权抗拒圣谕。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不管成不成婚,我不会放弃我肚里的孩子,若你不想当现成爹,那你去请求皇上收回赐婚成命。”
她这一番自剖的话可大大地挑起墨澈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她急于撇开他的意图竟让他的心里感到极不是滋味,但他随即告诉自己,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墨澈森冷的眸光直逼她,冷笑道:“说得比唱还好听,但是,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低沉的嗓音里恼火地隐含意思残忍,俊逸的脸庞满布y霾。
“我没有。”予欢立即否认,澄清的目光对住他幽暗的瞳眸,“认识你以来,你从来不是我理想的对象,即使你是王爷。没错,我是爱慕虚荣,但我有自己的原则,不是只要有钱,有权,人又长得帅便会飞扑过去,还要感觉,你知道什么事感觉吗?我想你不会懂那种‘就是他’的感觉。再说,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压在一个不屑自己,不爱自己的人。”
“啪、啪、啪”墨澈拍着手掌站起来,他知道她有一张利嘴,只是没有想到,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热闹了他、仿佛她是万般不愿和委屈的不得不嫁给自己;要知道有多少公主千金小姐们争相想要嫁给他,而她竟说得如此无动于衷,甚至是不屑!
从来,只有他不屑人,而没有人不屑他,很好,这个女人彻底的激怒了他。
予欢看见他黑眸冷光一闪,她的心也跟着一揪,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他一步一步走进自己,跟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双手放在她僵硬绷紧的双肩,而她背抵着靠墙的柜子,无路可退了。
“本王一直很好奇,这么纤细的肩膀、这么瘦弱的身子……”说着的同时,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放肆的往下来到她细细的腰身,她紧绷着身子感到他的大手又回到她的肩膀。
突然,他的手攫住她微微颤抖的下颚,让她仰头面向他低头看她的俊颜,“竟然字字句句皆是挑衅,言行举止尽是抗拒。可见,你真的不怕本王。是吗?”
废话!她怎么不怕,只是,怕有怎样,怕只会让他更像欺负自己,而她的自尊不允许让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否则,今天她就白来了。
“怕,所以我不想嫁给你,但在这里,不是我说了便算。”她倔强的撇撇嘴。
“没错,若不是你出现选妃会,我想,今天的事是不会发生,所以,归g到底,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捏着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予欢痛得泪水直冒,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这样倔强的她,他眸底闪过一丝赞赏的笑意,继而残酷邪佞道:“既然成定局,那么一切你都得听本王的。本王可以接受一个被人用过的女人,但绝不会当冤大头。”
话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骤地一把将她甩在旁边的床榻上,抓住她狂乱挥舞的小手,蛮横的定在她的头顶上,伸手就要撕她的衣服……
予欢顿时明白了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要……”
第005章 跟我私奔
“啊!不要……”
予欢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弹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沁莲小筑。
天啊!她怎么又做恶梦?这次梦中的主角依然而现代版的她装着古装,但男主角变了,竟然换成墨澈。现代版的她竟然是被墨澈压在身下,对她……对她做今天下午的事。
回想起下午的事,予欢的心现在仍在颤抖着,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
从晋王府回来,风潇然一直追问她跟墨澈谈得如何,他肯让步没有。她不敢告诉风潇然,她差点被墨澈施暴,想将她的孩子从肚里弄掉,若不是花总管及时来到门外,说有客人到访,不然……双手轻轻的抚上平坦的腹部,她差一点就要失去他。
她只告诉风潇然,墨澈不但拒绝请皇上收回圣谕,还要娶她,但前提是打掉孩子。
想起墨澈对她施暴那y狠的眼神,予欢揪紧盖在身上的丝被子。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墨澈摆明了不要她的孩子,嫁给他,她和孩子的生命岂不是岌岌可危。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也有人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也许刚才的梦是要警告她。不论哪一种,她都不能冒险。
每次从梦中惊醒,她都睡不着,今晚也不例外。于是,她起床,从衣架上取下外衣披上,不经意的看到自己睡前搁置桌面的玉佩。她习惯睡觉不戴任何饰物,所以,睡前总将它拿下。
她拿起玉佩,轻抚着,脑袋里想起闪过一句话:都是玉佩惹的祸。
是啊,若不是它,她今天就不会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也不会有指婚这事出现。正如佛家说,有因必有果。这是她贪慕虚荣惹下来的祸g啊!
叹了一口气,将玉佩放下,然后走出门外。
一阵沁凉的夜风吹来,挂在酒廊的红娟纱灯摇摇摆摆的,除了蟋蟀蛙鸣外,四周静悄悄。
由于下过雨,夜空明净深邃,那勾挂在半空的弯弯月儿散发出淡淡的光亮,散落大地。予欢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背靠着圆木柱,仰头看向天际的星月,唉叹了一声。
她的婚期证实确实了,定于下个月十五,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她得小心一点才行,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有逃婚的念头,否则,梁祝的经典故事会在这里重演。但那个凄美故事比她现在好,因为祝英台有个对她至死不渝的梁山伯,而她只是孤身奋战。
什么时候,她也遇上一个像梁山伯一样痴情的男人呢?
她不明白,墨澈既然不肯当这个冤大头,为什么拒绝请皇上收回圣谕?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大可以向皇上说明白此事,那么大家都能从这死结里走出来。他为什么不这样做?
想不清墨澈心地在想什么,予欢烦躁地拍了一下身后的圆柱。
这时,一阵淡淡的桂花香从长廊侧边飘来,她侧头,赫然发现花圃旁站着一道人影,由于他是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容貌。夜风吹起他的衣袂,长发飘飘,高大的身躯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有着说不出的诡谲。
“谁?”她打了个突,随即壮起胆子,轻喝了一声。该不会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吧?还是从地狱来的死神,要将她的灵魂带走,让一切恢复原来那样子?
也许听到她的声音,那个人朝她走过来。予欢头皮发寒了,跳下栏杆,退后一步,正想转身跑时,发现对方瞬间移到她面前,她吓了一跳,定神一看,惊道:“是你?”
太子府
六角亭内,雕梁画栋,锦绣纱幔,耀眼g灯,璀璨夺目。亭中,围着白玉石圆桌对饮而坐的是一紫一白两名俊雅男子,桌上摆着美味佳肴。
一杯酒下肚,白衣男子抬眸望了一眼紫袍男子,漫不经心道:“父皇真的要娶她吗?”
原以为一个相貌平凡的女人,不会有人竞争,想不到呈折子给皇上后,发现求赐婚的还真多。墨澈为什么不拒绝?以他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只要他不想,父皇绝不会勉强,为什么?难道他喜欢上那个女人?
身着紫锦缎袍的墨澈点点头,却未说话,端起酒杯慢慢地啜饮了一口,那双幽深的黑眸,与灯光相映,宛如暗夜般深沉难测。
“他果然偏心‘他’那边。”祁煜浅浅一笑。他口中的‘他’是指燕王,在众多兄弟中,文武才智不在他之下,唯一能跟他对抗的人。
“不。”墨澈摇头,放下杯子,望着他道:“皇上答应风齐天的要求,与政权无关。”他明白祁煜的顾虑。
听闻他这说,祁煜心松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呢?真的会奉旨娶那个丑丫头吗?”
“皇命难为。”墨澈微微皱了皱眉,再点点头。
“这也好,那天她听到我所说的话,想必已对我失望极了,不过,却为你制造了机会进一步接近风齐天。”说着,祁煜原本浅笑的俊颜似想什么般变得y沉起来,眸光 凝在他脸上,“淢的失踪绝对与他们有关,澈,不管怎样,一定要将淢找回来。”
墨澈听到‘淢’这个名字,刚想端杯子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然后轻嗯了声,将手上的酒喝尽。
祁煜看墨澈的目光渐渐转为深邃而专注,仿佛透过这张脸思念着另一个人,半晌,不经地问:“澈,你还能感应到他吗?”
墨澈蹙了蹙眉,知道他又要想念他,那个与他同一张脸孔,x格截然不同的孪生兄弟——墨淢。
他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爬树斗蝈蝈,打架读书便都在一起,顽皮捣蛋,无恶不作,忍忍见了头疼,曾被皇上戏称为‘g中三霸’。
而祁煜十岁删为太子,他跟随爹出征边境,平乱暴民,墨淢因为身体不好,留在g中陪祁煜,再而,他十二岁立功被皇上册封为晋王。虽然他跟他们很少见面,但在诸多皇子中,三人却是心最齐的,后来,平定了暴乱,他跟爹班师回朝,三人由‘三霸’成为‘三宝’,是各家皇公重臣攀亲的对象,但是客气地一一婉言谢绝。
直到三年前,接到报密,说朝中有人勾结敌国并连同江湖人士,蠢蠢欲动,预备谋反,他已有部分证据,而墨淢则请命深入敌国查清此案,可再也没有回来,而那些原本到手的证据却被燕王所得,因这,燕王得到皇上的肯定,将他从封地里调回京城,处理朝中的事,祁煜怀疑墨淢失踪是燕王等人所为,但苦无证据。
在世人眼中,燕王x襟广阔,有容人之量,行事光明磊落的人,招揽食客更上千,若想查出真相,并非容易。
“三年前这和感应便断了。”他们是双生子,能感应到对方的喜怒哀乐,但自燕王将那些叛党抓获后,他便失去了感应,也因为这样,他们才发现墨淢失踪了。
到底他去了哪里?是生是死,这三年来无人知晓,连同燕冰雁也一起失踪了。这三年来,他们找遍大江南北,他们的踪影依然是杳无音信。
祁煜没有再说话,拿起酒壶斟满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而墨澈则起身,走到栏杆上,望向亭外的夜色。
月色迷人,蛉虫的唧衔声起起落落。
天际的淡月被一层薄云掩盖住,使得这个夜色更浓,更深……
“澈,你喜欢上那个丫头吗?”祁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昏黄的灯光下,眼神慵懒中含笑,俊美的脸孔透出几分红晕。
墨澈转身,邹邹眉,“你醉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祁煜两手搭上墨澈的肩,追问道:“你会喜欢上她吗?她没有燕冰雁的美,没有燕冰雁的才情,没有燕冰雁的温柔,你会喜欢上她嘛?”
“你醉了,我扶你进去。”拿下他的手,墨澈准备扶他回房。
“不。”祁煜推开他,脚步有点漂浮,“女人都是那样的,你千万别爱上她们,就如当年燕冰雁,她不但背叛了你,她跟祁焌有一腿,更甚的是,她连淢也勾……”
“够了!”墨澈不耐地打断他的话,看来他已濒临爆发的边缘,“她们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不必一再的提醒。”
“抱歉,我只是想起那丫头曾对我表白过,现在皇上又将她赐给你,我怕她……”说到此,祁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怕你会再次受伤。”
墨澈冷哼一声,低柔的嗓音里隐隐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一个丑不拉叽的丑丫头也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如何做。”
祁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墨澈转身背对他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诡谲笑容。
眼前这个潇洒俊逸的身影不是韩桦会是谁?他哂然一笑,盯着她道:“睡不着?我也是。”
“呃?你拉这干嘛?”他睡不着又关她的事?
“找妳,小麻雀。”
“找我?”予欢愕然地指指自己鼻子,为什么?他们又不是很熟。
“陪我聊天。”说罢,不容她有拒绝的机会,一手提着她腋下,纵身跃上屋檐。
在屋顶上看星星?嗯,这个主意很浪漫……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仰望夜空一会,予欢侧头问他。
韩桦双手枕在后脑,身体往后躺在屋瓦上,脸对着夜空,神情惬意。“十六年前,风丞相的女儿与男人私奔的事闹得街知巷闻,而十六年后的今天,又意外与外孙女相认,因早上一道圣旨落下,现今已家喻户晓了。”
“想不到没有络的古代,传送的信息竟也这么快。”予欢想学着他的动作往后躺,突然想起自己今时不同往日,于是,她又坐正回来。
“妳说什么?”韩桦侧过头来问她。
“我说了什么?”予欢故作天真的吐吐舌头,眼尖的瞄到一只一闪一闪的萤火虫飞来,她兴奋地只着它叫道:“萤火虫啊,萤火虫……”
韩桦坐起身子,在萤火虫飞过时,手一扬,然后在予欢眼前摊开。
“你干嘛,干嘛要抓住它?”予欢生气地瞪着他。
“妳不是喜欢它吗?”韩桦被她瞪得有点莫名其妙,只不过见她叫得那么激动,想讨好她,看来自己做了一次小人了。
“喜欢就一定要拥有吗?”她疼惜地将萤火虫小心翼翼的移到自己掌心。“你知道萤火虫为什么会发光吗?”她没有等韩桦回应,自顾的说下去。“因为萤火虫成虫后的生命只有五到十五天,为了交尾繁殖下一代,它们在落日后,会经闪光来引诱异x来与它幽会,你捉住它,就等于断了它寻找爱情的路,看,现在它飞不起来了。”
说着,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已失去发光的萤火虫轻放在另一端上。
“这是从哪听来的谬论?”
“不是谬论,是我们那里的学者研究出来的,萤火虫的发光,是为了求偶。”予欢颇有感触道:“越细小的东西,感情越丰富,真的羡慕它们追求爱的j神。啊,它又飞起来了。”她欢呼一声。
韩桦好奇问道:“妳是从哪来的?”
“洛阳城啊。”予欢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你得失忆症啦?”
“不是,只是对妳好奇而已。”
“为什么突然对我好奇?”他的话让予欢警觉,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但自尊心极强,曾伤过她的心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她记得很清楚,不久前,韩桦说过什么话,对她做过什么,她都清楚的记得。
韩桦没有立即回答,将手搭上她肩膀,缓缓眯起黑眸,严肃的问道:“妳真的是风齐天的外孙女,风采莲的女儿吗?”
他认真且严肃的态度令予欢的心大了一下突,略沉片刻,保守的回道:“不知道,我失忆了。”
似乎对她的答案不满意,韩桦定定地看着她,半晌,一言不发的放开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予欢打了个呵斥,开口道:“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妳喜欢墨澈吗?”在她站起来,韩桦出声问道。
“什么?”予欢转身低头望他。
“但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喜欢妳。”韩桦也起来。
“你想说什么?”予欢蹙蹙眉。
“跟我私奔,如何?”
“什么?”
第006章 有朋到访
予欢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澄蓝的天空,前两天下雨,今天终于放晴了。
风齐天怕她有逃跑的念头,府内外都加派了人守卫,而她为了降低他的戒备心,寸步没有离开沁莲小苑。
距离被汉桦带到屋顶那晚,已过了一个星期,回想起来,真如一场梦。他的提议十分具诱惑,若她跟一个武功高强的侠士私奔一定很j彩,只是……
她低头看了一眼仍未隆起的腹部,风潇然说还未到稳定期,要她小心一点,免得会再出现流血现象。若她离开,路途必定会颠簸劳碌,不但她受苦就连孩子也有危险,虽然肚子还没有隆起,可她开始慢慢的喜欢上这个与她唯一骨r相连的孩子。而风齐天虽然可恨,但他不毕竟是风潇然的父亲,因为,她没有马上答应韩桦,毕竟,这件事牵连甚广,她不能因为这样,而让一些无辜的人为自己牺牲,反正还没有到婚期,韩桦给她几天时间考虑。
关于她怀孕的事,仍不敢被风齐天知道,风潇然说,若给他知道,孩子一定会被溜掉,因为,风家再也不能承受一次这样的留言,所以,这几天都是风潇然亲自打理她的饮食,而她怕自己会出现孕吐反应,被下人告知风齐天,她将仆人、丫鬟都调到别处院落,因为她曾经帮助过容儿家人,对她忠心耿耿,所以,将她留下来照顾她。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她胃口极好,虽然偶尔会吐,但没有一般妊娠妇那样,吐得死去活来的,而且,她肤质似乎一点一点在改变,早上起来梳发时,头发也顺滑了许多,现在看起来虽然还是清瘦,但再也不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她问过风潇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这可能是与她怀孕有关,之前她发育不良有一方与饮食有关,一方与她体质有关。而她在俞府那段时间为这身体打好了基础,渐渐改回正常,所以,现在她吃一些有营养的补品进去,便开始吸收到养分。
他还说,按照一般人来说,如果像她那样,两个月或三个月来一次mc,受孕的机会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可她却在一次动作后,便怀上了,而且,怀孕后,她的体质也开始变好了,所以说,这个孩子是她的福星。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所以,做任何决策之前,她必需要考虑到孩子。因此,韩桦的提议无论有多么的诱惑,如果没有百分百的安全x,她是不会实行的。
唉!有时她会在想,如果当初她没有认亲,那该多好呢?选妃会后,她可以自由了,随她喜欢到哪便到哪,那像现在,不但被禁足了,还即将嫁给一个鄙视她的男人。
婚期的日子确定后,风齐天便开始筹备她的婚礼,便命人特意制作了一套价值不菲、珍贵不凡的风光霞帔。
眼看日期一天一天逼近,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她该怎么办呢?还有,不知碧儿现在如何呢?她是被送回洛阳城还是留在京城?上次她到晋王府也没有见到她,那么说她并不在晋王府?
“小欢、小欢,妳醒醒。”
予欢驀然回过头来,看着风潇然,“怎么啦?”
“妳在想什么?叫了妳几声也没有回应。”风潇然将手上的汤碗递给她,道:“来,将这些安胎药喝了。”
她端过汤碗,朝风潇然嘟嘟嘴,嗔了声,道:“也没在想什么,只是这几天没得出门,很闷耶。”说着,她闭起鼻息,将汤碗放到嘴边,自怀孕以来,天天都要喝这些深褐色的东西,若不是为孩子着想,她绝不碰这些东西。
“你这几天都快成为我的保姆了。”予欢喝完药,将药碗递回他,笑道:“这些事让容儿做便行。”让一个少爷天天为她捧汤端饭的,若是以前的她,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她有点过意不去。
风潇然笑道:“跟师父在山上时,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做的,而且我师父嘴刁,所以这身厨艺也是这样被他训练出来的。”
“做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她不禁有点羡慕风潇然的妻子了。
“为什么?”
“因为天天都可以吃到美味的食物啊。”
“傻妹子!”风潇然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半玩笑道:“有什么好羡慕的,妳现在不是可以天天吃到吗?”
“对啊,我比她早尝到,应该是她羡慕我才是。”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听不出风潇然话里的暗示,点头笑道。
闻言,风潇然神色微微黯然,不过立刻就恢复了原状,道:“想不想出去透透气?”他也知道这几天以来,予欢有多闷,凡是女儿家会的她都不懂,除了看书便是在倚在窗边发呆。
“当然想,可你爹的防卫那么森严,出得去吗?”闷了几天,她想出去外面,感受一下人气。
“爹与大哥都进g去了,可能是商量妳成亲的事吧。”说着,他拉着她的手道:“走,趁他们不再,我们溜出去。”
“这又关皇上什么事?等等,我换套衣服先。”这个皇上不是普通的八卦,她的终身大事关他什么事?不但擅作主张的把她乱指给人,现在连她的成亲的事宜也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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