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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海深蓝
然而,坐在角边的雅座上,坐着二名悠然品酒菜的男子。
“墨兄,想不到我们才回城,便听到这么热门的话题。”其中一名俊逸男子将目光调回他身边一脸y恻的美男子后,哂然一笑。
对于友人的调侃,墨澈并没有说什么,端起酒杯,继续品尝他的美酒。
“难道那个孩子真是你的?”男子玩味地斜睨神色已不太对劲的墨澈。
“你话太多了。”墨澈冷哼。
“唷,生气了呀?这么说是真的咯,哈!”
“是真是假,并不关你事,不是吗?”冷冷一笑,墨澈替自己斟满酒。
男子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继续道:“虽然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很好奇,你不是对那个燕什么很专情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心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平凡到极点的女人?”
他的话刚落,只见墨澈放下杯子,倏然站起来,“你先行回府,我还有事要处理。”
墨澈扔下话,没有走正门,而是从窗直接跳下去,急急追赶着前面那辆奔跑的马车。
第010章 刹那感觉
午后,微风,阳光灿烂。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她们几经艰难才逃了出来,可出了相府小姐却肚子饿,怕饿坏了孩子,不得不转回市集买了干粮并租了辆马车。
现在出了城门,茫茫人海,她们去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对这里并不熟悉,这样吧,见路就走好了。”予欢撩起窗帘,望着外头的风景,随口说道。
“小姐,我们这样走了,若二少爷回来找不到妳怎么办呢?”容儿嗫嚅地说道。
予欢将窗帘放下,转身对容儿说:“容儿,到下站我们分手吧。”
容儿惊慌道:“小姐,妳不要我啦?”
予欢摇摇头,黯然道:“不,妳是有家的人跟我不一样,我没有家也没有亲人,了然一身,到哪也没有关系,不会有人牵挂我。”
“谁说的,我和二少爷都会牵挂着妳。”容儿跪在她面前,双手握着她的手,恳求道:“小姐,不要赶我走,若我走了,谁照顾妳和肚里的孩子,妳不要忘记了,日常生活很多事情妳都不懂,如果我不在妳身边,妳怎么办呢?而且,我还答应了二少爷要照顾好妳,我不能食言的。”
“可妳的家人呢?妳不想他们吗?我们此次一走,不知何年何月回来。”
“他们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的,毋需我担心。”她的家人都自食其力,g本不需要她养,所以,她想去哪都行,况且,她还欠二少爷的恩情,小姐又是二少爷关心的人,她怎么能让小姐独自一人呢?
“容儿……”予欢激动地抱住她,其实她也怕自己一个人,天大地大,若自己一个人上路,人生地不熟,即使她有再大的胆子,也会有害怕的事。
“好了,我们别浪费时间,不然,被相爷追上来就不好了。”容儿拍拍予欢的背,两人分开,然后抬手轻拭去脸上的泪水。“不如我们去邻国的凤凰镇吧,那里地方虽少却很富裕,而且,那里的人也很淳朴善良。”
予欢点头同意了,同时也松了口气,她终于自由了,不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从此以后,她自食其力,为养大孩子为目标,当然,若能遇上适合的对象,她是不会放弃幸福的。
“那我叫车夫转去邻国。”说着,容儿掀开门帘想吩咐车夫时,见到外面的景色,脸色倏地大变,赶紧将门帘放下。
发现她脸色不对,予欢问:“怎么啦?”
“小……小姐,这……是返回京城的路。”容儿颤声道:“而……而且……”
“而且怎么啦?”意识到事情严重,未等容儿开口,予欢已掀窗帘一看。“天啊,这不是城门口吗?”
此时,马车在行驶中骤然停下来,门帘也被人一把掀开,予欢侧头一看,惊呼道:“是你?”
乍然见到墨澈那张森冷至极的俊脸,予欢不敢置信的瞪大差点吓到凸出来的眼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下来!”
“你别欺负我家小姐。”容儿挡在予欢面前,壮起胆子瞪视着墨澈。她曾在市集见过他骑马而过几次,知道他就是相爷将小姐许配给他的晋王爷。
“滚开!”墨澈一手拨开挡路的容儿,y冷的盯着予欢,再度命令:“下来!”
“我不要。”听到他如冰的低冷嗓音,再加上那飘忽难定的冷漠气质,让予欢原本起来的身子,又再度坐了回去,冷冷嘲笑道:“这不是应了你的心吗?我逃走了,你大可以去娶你想娶得女人,干嘛要挡我的路。”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墨澈用那双能勾魂的黑眸怒瞪着她。
“不要说三次,就算说上一百次,我也不会阻止你。”予欢赌气道,她并没有忘记他曾曾狠狠地出言伤过她,这次散播流言他也是嫌疑人,休想她会听他的话。
“小姐,妳不要说了,我们先下去再想办法。”容儿被予欢挑衅的话吓得面无血色,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暗示她不要再惹怒晋王爷,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予欢也知道,可心里那股怨气无从发泄,她都逃得远远的,为什么要来阻止她呢?可恶!他是上天派来克她的吗?
她抿嘴瞄了墨澈一眼,没好气地说:“他挡在门口,教我怎么下车?”
墨澈y沉地侧身让过,然而,那双黑沉的眸子微眯起,闪烁着异常的冷厉光芒,深深攫住予欢靠往车夫方向缩去的身影。
“容儿,妳先下去扶我。”予欢晶亮的眸子忽而闪过一丝诡谲。
“哦,好的。”容儿跳下车,转回身欲要扶予欢下车。
哪知就在这一刹那,予欢竟然毫无预警的再车夫身后大喝一声,车夫因她这尖锐叫声而吓了一跳,双手因而不自觉地拉紧缰绳,马儿受惊,前蹄踢起,长嘶一声,急速的朝前奔驰而去,而看着逐渐脱离墨澈纠缠的予欢则躲在车内兴奋地狂笑不止。
哈哈!终于摆脱瘟神了,只是……容儿啊,她丢下了容儿。噢,真是得不偿失!
当予欢犹在沮丧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她坐不稳,惯x的向前倾,眼看要趴下时,感到腰间一紧,身体也悬空,待她定神后,人已出了车厢,双脚也着了地。
他果然是瘟神,无论怎么送也送不走。
予欢的视线从自己的脚尖回到紧贴在她身侧的人,面无表情道:“可以放开我吗?”md,他箍住她腰际的力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是不是想勒死她?
“小……小姐……”容儿气喘如牛的跑过来,“好险啊,幸好晋王爷救了妳。”
予欢翻翻白眼,难道容儿看不出来她是有心在逃跑吗?“才不要他救……啊……”倏地,她小脸一垮,眉头攒起,腰际愈来愈加剧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爆发出来。“墨澈,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腰给拧断才甘心,还有,我现在可是一体两命,若你再不放开我,我喊非礼——”
“妳想逃到哪里?”墨澈突如其来的冷冷语,截断她激昂愤怒地后话。
“我逃走不是你的意愿吗?”予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仍不肯放开她的墨澈,嘲笑道:“想不到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是贪生怕死的鼠辈小人,使出下流手段逼我走这条路。”
墨澈皱皱眉,有点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本王什么时候逼妳走了?”
“你还狡辩,早上遍街的流言不是你放出去的吗?”予欢嚷了起来。
“流言?”
“说我未婚怀孕的事呀,除了你与风潇洒和容儿,没有人知道的,不是你会是谁将我的事流传出去?还将我扁得一文不值。”想起这件事她就气炸了。
“也许你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墨澈放开她。
“不就是你吗?这个世上,唯一看我不顺眼的就是你。”予欢见到他走至车夫身旁,给了他一锭银子。“喂,你做什么?”
车夫结果银子,连忙道谢。“谢谢王爷!”然后挥鞭策马而去。
“喂,你别走,回来啊!”
予欢提起裙想追上去,却被墨澈扯住了。“想去哪?”
她扭头怒瞪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
“小姐、小姐……”容儿惊慌的走过来截断她的话,扯着她衣袖,指着城门口道:“是严侍卫他们。”
予欢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队穿着青衣人马,打着相府的旗帜正朝他们这边来,老天啊!他们一定发现她不见了,才出来追她回去,不行,她不能让他们抓回去的。若被墨澈那家伙知道她塞了个死猫给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而且,她被捉回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于是,她趁着墨澈也往那方向看时,拔腿就跑,刚好迎面有个中年男人牵着一匹黑马行走,她不由分说的撞开他,抢过他的马,踩着马鞍轻巧地跃上去,拉紧缰绳狂奔而去。
“妈的,妳找……我的马呀……”中年男人正想破口大骂,发现自己的马被人抢走了。
“该死!”墨澈咒骂一声,闪身追上去。
……
一心一意想摆脱他们的予欢,一再踢着马腹,抖动绳,只恨不能c翅立即脱离身后的追兵。她知道墨澈也在身后追着,而且,越来越近,心急的她,想马上摆脱他,因而拐入一条小道,殊不知没看清路面状况,马儿被横过路面的树枝绊倒,将她整个人抛向空中,画了一个圆弧,接着,她整个身子便要往一旁的斜坡砸——
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只怕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予欢闭上眼,在心里哀号。
追在身后的墨澈见她的纤细的身子抛向空中,脸色倏变,就要落下斜坡时,使劲自己最大的力量,运功凌空跃起,在她坠落之前,将她揽进怀里,但由于这里是斜坡,落地时脚步未站稳,再加上惊魂未定的予欢挣扎了一下,两人一齐滚落斜坡。
在直接想保护她的状态下,墨澈伸臂将予欢整个人紧紧抱住,以身护着她,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沿斜坡一路滚落,当然,这其中包括了予欢的高分贝的尖锐叫声。
所幸的是斜坡不算长,小小一段而已,但足够两人头晕了。
墨澈晃了晃脑,第一个跃进脑里的念头便是检查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否有受伤,哪知刚抬头,定神一看,老天!他与她的距离可真的近,近到两对眼睛都快成斗**眼了!
予欢也发现了这个暧昧的姿态。
两人的身体因为滚落到斜坡的关系而紧紧的叠靠在一起,他的俊美的脸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五公分,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鼻息和他身上的男人味。
老天!她的心因为这种姿势而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的,再也不会像前几次那么好运,岂料墨澈会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而他们此时的姿势像偶像剧一样,差几公分两片唇瓣就要贴在一起。
贴在一起?意识到这点,她的心脏跳得乱七八糟,气息也变得极为紊乱,双眸紧张又期待的紧锁着他的俊颜,惊羞的感觉到他的脸真的越贴越近——
“该死的女人,妳不要命啊!”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他疯了是不是,怎么会有想吻她的冲动?墨澈随即将她推开,毫无防备的予欢被他这一推,身子就要往后一晃,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时,他迅速翻身,一手勾住她的纤腰,一手撑在地,哪知撑在地的手掌心传来一阵尖锐辛辣的剧痛,额角也因此而冒出微薄的汗珠。
予欢因自己刚才有那种想法而羞愧不已,猛地一把将他推开,站了起来,毫不领刚才他救自己的情,伸出食指,毫不客气地戳着他厚实的x膛,边戳边骂道:“你才是该死的男人,我都逃开你们了,为什么还要追我?如果想打掉我肚里的孩子,你们休想,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一分一毫。”
可恶!她怎么会期待他吻自己?她一定摔坏脑子才会有这种想法,他可是想伤害她孩子的恶魔耶。咦?不对,如果他真的想她死,刚才为什么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到底他的心在想些什么?
“疯够没有?”墨澈霍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扯到面前,“看来妳真的想死是吗?”说着,举起另一只手就要往她脖子掐去。
“你受伤了?”予欢眼尖的看见他举起的手掌心流血不止,脑里迅速闪过一个画面,对了,一定是刚才救我时被碎石刺到的。该死!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她发现。
墨澈的手来在她纤细的颈项前顿住了,因为,他发现前一刻凶悍至极的女人,下一秒却握着他的手,豆大的泪珠自她眼眶掉下来,无来由的,他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捶了一下。
“妳哭什么?”这个女人真的莫名其妙的,而自己更莫名其妙,竟然会为她的泪感到心疼?
“你故意的,是存心让我内疚是吗?”予欢咬着唇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赶紧在自己的裙摆下撕下一块布条,抬起泪盈盈的大眼问:“你有带金创药之类的东西吗?”
墨澈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平时他不会带这些东西,刚好昨天朋友受了点小伤,拿出来涂时忘记收回去。这瓶药能迅速止痛止血,是难得一见的奇药。而他刚好见到,便顺手塞入怀准备还给他,哪知药未还却遇上她。
予欢握着他的手,小心挑出掌心的碎石,再将药剂涂上去,然后笨拙地包扎着。
“好了。”她仰首,望进一双深幽黑眸,而他正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一时之间,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妳刚在是在担心我吗?”墨澈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既沙哑又低沉。
予欢撇过头,紧紧的咬住下唇,一语不发。
是的,她担心他,她之所以会担心他,是因为他曾多次救过自己吗?
她不敢深究到底为什么,因为她记得自己以前曾看过一段这样的论述:女人如果不x感,就要感x;如果不感x,就要理x;如果不理x,就要有自知之明;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她是不幸的。
她不想成为不幸的女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要不起的。
“走吧。”见她没有说话,墨澈拉过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你自己回去吧。”予欢转过身背着他,以手背抹干泪痕,语气哽咽。
“为什么?”墨澈抿唇,盯着她背影,他不喜欢她背着自己说话。
予欢握紧拳头,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如果你无法拒绝皇上圣旨,又不想娶我又容不下我肚里的孩子,那你就让我走吧,抗旨的罪就让我一个背下来。”
“难道你不怕诛九族吗?”他将她扳正过来,面对着自己。
“不会的,如果皇上要诛九族,那他连自己也要算在内咯。”说着,她低垂着头,“更何况,我并不是风齐天外孙女。”
“不是?那妳是……”
墨澈正想追问下去时,坡头上的马路已有一队人马靠近,领头的正式风潇洒个严刚。
“微臣风潇洒参见晋王爷。”风潇洒下马拱手道。
“我不可以跟他们回去,求求你,放去我走好吗?”这是她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他,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回去她必死定了。
“不行!”他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天!我被谁暴了? 第五部分
第011章 不是那回事
三天后
锣鼓喧天,全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拥挤在街头巷尾,而城里的酒肆茶馆更是家家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只因近日市相貌平凡常乐郡主嫁予全城引以为傲的美男子——晋王爷墨澈的好日子。
曾一度传说常乐郡主在皇上赐婚前就与别的男人暗怀珠胎,可后来发现,原来是有人暗中造谣,想破坏他们的婚事,而真相是常乐郡主与晋王爷早就相识、相恋并珠胎暗结,皇上因此赐婚他们。对于常乐郡主的好运,可让城中未出阁的少女们嫉妒的,因而全城子民们拥住街头巷尾、酒肆茶馆,全都为一睹这场婚嫁的风采。
迎亲队伍走在京城的大道上,锣鼓喧天,热闹滚滚,喜气洋洋的正红色装饰着,围绕着花轿迤逦而行,秋日的威风扬起火一样热烈的欣喜,整个京城为之沸腾。
予欢一身嫁衣盖头遮面,稳稳地坐在轿内,然而,心却随着轿子的一升一降而起起落落,忐忑难安。她以纤指掀开窗帘以小缝隙,一双琥珀色的星眸注视着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的欢呼声音越响,她心情越沉重。
视线移往旁边骑着白马的新郎倌,姑且不论他的相貌,那背影看来颀长挺拔,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龙,但是不管他是不是人中之龙都不关她的事,他们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细长的手指用力地握住袖口,红帕下妆点过的容颜泛起微微的苦笑,这样美好的词句,谁知道背地里只不过是一场协定而已!或者连场协定都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威胁她。
那天,墨澈拒绝放她走,并将她带回相府,当着风齐天的面前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三天后会来迎娶她,然后拉着她回沁莲小筑,跟她约法三章:他提供一个名份并给她孩子一个姓,衣着无忧,但她不能介入他的生活;他日他再娶,他不得有异议;在王府,她只是一个住客,并没有王妃的实权,所以,凡事都得听他的。
这是不公平的条约,为了孩子,她忍下来了,她不知大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她只知道自己找到三种男人其中一种结婚了——就是她不爱他而他也不爱她的男人。
只要她不爱他,那么,她就不会受伤了。予欢是这样说服自己接受这段婚姻。
再过一会轿子就到晋王府,行过礼后,她就是晋王妃,这一生都将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绑在一起。但她常予欢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扯着走的木偶,这种生活只是暂时的,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带着宝宝离开这里,去寻找她真正的幸福。
幸福?她的心倏地沉了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这场桎梏呢?
予欢将布帘放低,挪了挪身,然后抬手扶正头上的凤冠,漠然地看着身上绣工j细的大红喜服,她在古代的人生将在此转入另一个阶段,前途渺茫。
自遇到墨澈后,她的人生不断地起起伏伏,他们从一开始就争吵不断,互看不顺眼,直到而今,他们的关系仍没有转变。只是,有时她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既然如此讨厌她,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出手相救她呢?明明不愿意做冤大头的,为什么会在风齐天面前说谎,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如自己以前所猜测的,他是同x恋者?娶她只是烟雾弹,掩人耳目?不然,有谁会肯做这个冤大头?也许他又未婚妻一事也是假消息吧,目的是不想人们猜测太多。
乱了、乱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心里那股郁闷不乐从哪里来的。
正当她思绪烦乱,不知怎么办才好时,轿子突然一颤,差点将她摔了下去。
她稳住了自己,心中不禁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轿夫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怎么可能会抬不住轿子?而且,她这么娇小,就算怀孕四个月,可肚子只微微的隆起一点,若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她怀孕四个月了。
此时,蓦然间听到了轿外传来女子痛呼的声音。
“哎呦,痛死我了!啊,这位大哥,别踩坏了我的玉佩。”
迎亲队伍途经大街时,忽然有一个少女被拥挤的人群撞了出来,正好碰到花轿,引起一场小小的骚乱。
“容儿,是怎么回事?”予欢问与花轿并行的陪嫁丫鬟。
“小姐,好像有个姑娘撞到轿了,王爷正上前了解情况。”容儿在轿外回道。
撞了花轿?她眉心蹙紧,“容儿,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花轿就要到门,却出这样的事,难道他们这场婚礼当真如此不吉利吗?
“好的。”容儿领命而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容儿带着凝重的表情回来,透过窗帘,多里面的新娘欲言又止:“小姐,刚才……刚才……”
“怎么了?”予欢心急地催促道:“说!是怎回事?那姑娘受伤了吗?”
“不……有,有一点,不过……”
“不过什么?”
这时,轿子再次抬起来,喜娘响亮的声音传来,“让让,大家让让,别误了郡主嫁人的吉时!”
“小姐,妳心里要有准备。”容儿深呼口气,道:“那个姑娘不是被撞伤了吗?她掉落一块玉佩,刚好滚到王爷脚边,被他捡起来,一问下,原来她是王爷的未婚妻。”
“什么?”予欢顿时愣住了,他真的有一个未婚妻?刚才她还在想,以为这只是障眼法,原来是真的。那么,这个正主儿回来了,她的位置又摆在哪里?
不,她g本没有地位,她只是一个住客而已。想着,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心更沉下几分。她这样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予欢在心底再一次问自己,然而,答案很明显,不管对与错,她没有反悔的理由,因为,花轿已到门口了。
***
“送入洞房。”
随着一片欢呼声和道贺声,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覆着红盖头的新娘在喜娘和丫鬟的扶持下步入新房。
大红的喜烛把布置得亮丽堂皇的新房内映照得喜气洋洋。予欢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端正的坐在喜榻上,面对着她这一生第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心情是复杂而沉重的。
他们不是因爱而结合,又是契约夫妻,洞房花烛夜当然免了,只怕今晚是她独自一人过了。外面的人都说她幸福,可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幸福。嫁给一个在朝极有权势,又英俊不凡的男子,可她要面对的并不是与他如何相处,而是如何与他的家人相处,还有那个刚刚相认的未婚妻。
听容儿说,那个姑娘是上来寻亲的,现在安顿在晋王府的东暖阁里。墨澈在娶她之前已说得很清楚,他要再娶的话,她不得有异议,也就是说,以后的日子里,她得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而其不止一个女人,他在府内也有两名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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